明慧網 2000年03月24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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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電報導編譯

  • 3月23日深圳佳木斯北京消息

  •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1):修煉法輪大法的三點體會

  •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2):回國修煉體會

  •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3):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

  • 對意識和思維的新見解



  • 外電報導編譯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

    美國認為有機會就中國人權問題展開辯論

      據路透社華盛頓三月二十日(星期一)報導,美國星期一稱在去年一年裏,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已倒向不利於中國的一面,為譴責中國人權記錄決議案獲得通過製造了幾年來最好的機會。

      自95年以來,中國每年都設法贏得「擱置提議」投票,阻止對譴責議案展開辯論,以此擺脫人權委員會的譴責議案。

      日內瓦外交官星期日預計中國今年會再次籌足票數以阻止討論譴責議案。

      但美國人權最高官員,助理國務卿高洪柱稱中國這次難操勝券。在人權委員會於日內瓦的年會剛剛開幕之際,高洪柱在華盛頓的記者招待會上說「我們認為中國的‘擱置提議’很可能被擊敗,」「因此我們希望並且預期今年四月底對中國的人權狀況進行投票評估。」

      高洪柱將出席這次會議,並說因為在由53個國家組成的委員會中,有些成員已改變了對中國的看法,這次會議將是95年以來最有可能擊敗中國的‘擱置提議’的一次。

      高洪柱還說,「以往支持提議的國家大多數並未改變初衷,但有些國家因為中國日益惡化的人權狀況,已表示更能接受對提議投反對票的想法。」

      人權決議案使中美關係更加複雜,中國視台灣為叛省並對其威脅,中美在此問題上已是對立相持。

      美國國會正在討論是否給予中國永久性的正常貿易關係,以換取中國開放市場。克林頓政府力圖把這場討論和中國的人權、台灣問題分開。

      美國已準備了一項譴責中國的議案並發送給一些日內瓦會議的參與國。在二月份發表的年度人權報告中,美國稱基於中國政府對中國民主黨、法輪功精神運動、媒體和家庭教會的打壓,中國的人權記錄在1999年明顯惡化。報告指出,從去年春季開始,共產黨的領導者迅速地展開了對他們認為威脅國家安定和共產黨政權的組織的鎮壓。

      到1999年底,反對黨中國民主黨羽翼未豐,其主要成員就幾乎都被捕入獄,有的被判長期徒刑,有的被未經審判監禁。報告中說「全國只有極少數異見人士敢於公開活動。」

      中國攻擊了這項報告,在星期一又因聯合國支持譴責議案表示憤怒。官方報紙發表評論指責美國干涉中國內政,無視本國的人權問題,並說在聯合國會議上譴責中國的努力必將失敗。

      美國國務卿瑪德琳﹒奧布萊特將於星期四飛往日內瓦,到會發言,敦促譴責中國和古巴的議案。

      高洪柱說「這是近年來美國國務卿第一次在人權會議上發表演說。她將從印度飛往日內瓦,再返回印度。此舉表明她對這些問題的重視。」「如果決議案被通過,它將向中國強烈表達國際社會對中國人權記錄的關注。」高洪柱還說「從中國強化的外交活動可以看出,中國極度擔心今年她的‘擱置提議’會失敗。」


    美國決心在日內瓦贏得對中國的譴責

    據法新社華盛頓2000年3月21日消息,一位美國高級官員在星期一說:「美國決心在日內瓦剛剛開幕的第五十六屆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年度會議期間贏得對中國的譴責。」

    (美國)負責民主、人權、和勞工方面的助理國務卿哈羅德.寇告訴記者,華府認為 「中國全國範圍內在1999年的人權記錄明顯惡化。」

    寇認為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美國起草的一項譴責中國的決議案很有希望壓倒北京的反對而獲通過。

    他說:「我們預期(今年)四月底將有一次對中國人權狀況的投票。」

    他還說:「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員國將首次向中國發出強烈信息: 他們已經看到中國人權狀況的持續惡化。」

    這位官員說,美國國務卿麥德琳.奧爾布萊特將於星期四前往日內瓦,以表示她個人對此事的強烈關注。

    他說,中國在過去幾年採取反動議成功地否決這類議案後,「中國今年(再)用這種‘不同意表決的動議’(no-action motion)將會失敗的實際前景已被充份考慮到了」。


    中國出席聯合國人權會議的公使抨擊美國

    據路透社日內瓦2000年3月21日消息,中國在星期二譴責美國利用被禁的法輪功精神運動問題操縱聯合國人權會議為美國選舉年贏分。

    自1990年(的第一次會議)以來,中國每年都阻止了西方旨在會議上譴責中國的試圖。

    北京否認對政治及宗教團體的鎮壓。在法輪功學員通過一系列抗議以求官方承認他們的信仰後,北京取締了這個結合佛、道和打坐的法輪功。

    美國說輿論變得對中國不利

    但是國務卿助理即首席美國人權官員哈羅德.寇星期一對把這項關於中國的議題提到會議議程的前景表示樂觀。

    寇在華盛頓一個新聞發布會發言談到:過去一年裏輿論變得對中國不利,創造了幾年來的就(中國)人權記錄進行投票的最好機會。

    近年來,中國通過提出並贏得通過其提出的‘不表決的動議’(no-action motion) 從而阻止了對決議案自身的辯論。

    寇說:"我們相信現在一個‘不表決的動議’非常可能被否決。所以我們預期(今年)四月底將有一次對中國人權狀況的投票。"

    歐盟外長們星期一在布魯塞爾會面,批評了中國的人權記錄,但並未談到在日內瓦會議上將採取甚麼立場。

    今年歐盟的15個會員國有7個是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成員,它們面臨著美國支持決議的壓力。

    歐盟外長們表示對(中國)"持續而普遍的對基本自由的限制」,沒有集會,言論和結社的自由(的狀況)的關注。


    人權組織聲稱中國當局逮捕了21,000 多人

    據美聯社/紐約時報3月23日消息,有關組織聲稱中國當局逮捕了21,000 多人

    本星期四國際特赦組織聲稱,中國當局在正式逮捕法輪功學員之前就已經以反迷信為名逮捕了21,000 多人。

    國際特赦組織聲稱,這個兩年之長的反迷信運動不僅是針對去年七月份被禁的法輪功,也涉及到其他各種數百萬人民喜愛的強身健體的氣功。

    總部設在倫敦的國際特赦組織說自從去年10月中國當局立法打擊邪教以來,另一種氣功中已有600人被抓,還有25名組織者被正式逮捕。

    中國國務院發言人對國際特赦組織這一報告還沒有立刻回答。

    該報告沒有給出有關逮捕的詳細情況。

    中國共產黨領導人一直就在鎮壓各種略帶宗教色彩的派系、算命、拜神等等他們認為迷信的信念,儘管這些傳統一直在中國鄉村流行著。

    中國當局聲稱法輪功是害死了1400人、破壞社會安定和共產黨領導的邪教。在這場鎮壓當中有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抓,其中主要負責人被判高達18年的徒刑。

    法輪功集佛道教以及現住紐約的李洪志的理論為一體,吸引著數百萬信眾。他們認為法輪功有助於身體健康和道德回升。


    3月23日深圳佳木斯北京消息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

    【大陸】最近有三篇假經文"正悟"、"修者悟"和"空覺"已經流傳到廣東和南方一些地區。由於偽造者冒用明慧名義,加之有許多學員看不到網上消息,也有的在自己沒碰到假經文之前完全沒有在意網上的闢謠,更為嚴重的是有一些學員(包括一些輔導員、老學員)覺的假經文符合自己的觀念,就不願去抵制,反而有的去參與傳播,甚至強迫學員相信,所以還在繼續干擾學員修煉。希望明慧網再以顯著位置刊登闢謠,也希望能上網的學員互相轉告。

    【深圳】因煉功而被判勞改一年的深圳大法弟子喻輝,自其在獄中的兩篇文章《一片冰心在玉壺》、《申訴詞》上明慧網後,其姓名在福田看守所的煉法輪功者的名單上就消失了,(一般的犯人名單來訪者都可以翻看查找,而煉法輪功的名單則在接待窗口的警察手裏,不隨便給查看)。但據看守所的警察說她正在絕食,請各界善良人士給予人道主義的支持和幫助。由於喻輝事件,大法弟子都被隔離關押。

    【深圳】據悉,3月10日深圳大法弟子章旭因被懷疑向明慧網發了喻輝在獄中的上述兩篇文章,在被扣押在福田看守所。3月20日,深圳大法弟子趙衍科被懷疑向明慧網發了文章而被刑事拘留,現關押在福田看守所。其妻(也是大法弟子)給他送衣服,被以「是煉法輪功的就不給送」而拒收。

    深圳福田看守所電話: 755-3113218

    【佳木斯】2月中旬,佳木斯市看守所的大法學員寫體會準備與其他學員交流時,被管教人員看到,學員將其撕碎時,管教人員大怒,就打了學員幾個耳光,而後又取皮帶將其他學員狠打一遍,臉、身等多處被打壞,然後又用鐵鐐將兩個學員扣在一個地環上,其中一個還被帶上手銬,生活無法自理。

    2月下旬有學員因護法絕食而被管教人員毆打,另一鄰號學員幫助說明情況也被打,就聽到皮帶抽打在學員身上的劈啪聲和電棍電在學員身上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監號,而後又讓學員倒立,不倒立就拳腳相加,還給學員打針(據說是鎮靜劑)。

    3月初學員們為護法再一次絕食,用肉身的痛苦來承受這些,被管教人員又是一次連打帶踢,然後強食(濃鹽水)將輸管反覆插入胃裏,有拒絕強食的學員就用竹板將嘴撬開,弄得血肉模糊,用非常殘酷的方法來折磨學員,而後給幾個學員加帶48斤的鐐子。

    【佳木斯】在2000年2月13日,佳木斯勞教所兩名法輪功學員出工勞動回來後,因被告他們煉功,被當天值班幹警脫光上衣,在院內進行漫罵,體罰、毆打。一大隊三中隊一名幹警在院內樓下辱罵毆打兩名赤身的法輪功學員,只見那兩名學員光著膀子低著90度的頭頂牆被毆打,邊打邊罵,嘴裏還說你煉不煉了,煉不煉了,因連打帶凍,學員渾身打顫、哆哆嗦嗦,目睹此景,令人不寒而慄。可是打罵體罰還不罷休,又往學員身上澆涼水,水順著他們的身子往下流,在那寒冷的零下20度左右的氣溫下,有的水都結冰了。

    【北京】豐台學員在春節期間護法被抓,剛放出來不久,兩會召開,學員們又抱著一顆赤誠的護法、弘法之心,堂堂正正地走上了上訪的路。但是,很快又被非法拘禁,在獄中還關押了一些海外學員,通過學員們的共同切磋,大家悟到:

    一、我們不是犯人,沒有犯法,所以不能吃犯人的飯。
    二、管教、提審人員代表了邪惡勢力,大法弟子沒犯法,不應該受審訊,所以我們不能配合他們的工作。
    三、不報姓名,我們是大法弟子。

    從此大家開始絕食,拒絕受審(除非被抬著去),不坐板,不背、不遵守任何監規。到第四天,獄醫開始檢查學員的身體,一摸沒有脈搏,沒有血壓,管教嚇壞了,求學員們吃飯,說:"姑奶奶,咱們上飯館吃行不行?"拘留所的管教、獄醫六神無主,從第四天開始放人,到第八天36名大法弟子全部被釋放。

    【北京】陳玉蘭,52歲,85年得了頸椎病,環疏體半錯位,生活不能自理,花去醫藥費5-6萬也不太見效。98年有緣得大法,經過學法煉功修心性,身體漸漸地強起來了,也不用吃藥打針了。這麼好的大法卻被政府說成是邪教,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於是自己做了一面橫幅,去了天安門向世人說一聲:法輪大法好!她自去年12月21日被拘留後被勞教一年,現在大興天壇河勞教所女子大隊二中隊。

    【北京】3月22日在北京軍事博物館西大廳由中央文明辦、中國科協舉辦了《崇尚科學文明,反對迷信愚昧》的大型圖片展,其中有攻擊大法的圖片和內容。前幾天、今天的電視新聞和今日的《北京青年報》做了有關報導,藉機攻擊大法,有學員看到此報導後要去軍博說理,阻止他們這種攻擊大法的行為。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1):修煉法輪大法的三點體會

    修煉法輪大法的三點體會
    文/蒙特利爾大法弟子遲宇萍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遲宇萍,我於一九九七年十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開始修煉之前我已經讀過幾遍《轉法輪》。我很喜歡看《轉法輪》這本書,因為我是學物理的,我深知現在科學的發展很有限,無法解釋無垠的宇宙空間中存在的許多現象。當我看了《轉法輪》以後,我意識到這是一本好書,他解開了我心中的很多謎,同時又教我要做一個好人。但我沒有接觸過氣功,對於書中很多詞不懂,並且認為書中說的一些現象太玄。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無價之寶,我也沒有想到修煉。九七年十月底,我懷著好奇心參加了一個學法交流會,在這個交流會上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從那天開始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

    在兩年多的修煉過程中,尊敬的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我走的每一步師父都在看護著我,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我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表達。然而我知道,師父希望看到的是弟子的圓滿,而我卻愧對師父,愧對師父所傳的法輪大法,因為我還有很多不好的思想,骯髒的執著心沒有去掉。我知道我只有努力學法不斷精進,儘快的去掉所有執著心和不好的思想,才對得起尊敬的師父,對得起億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

    在經歷了許多事情後,我更加感到法輪大法的珍貴,也感到作為修煉人靜下心學法,在法中悟是多麼重要。比起許多同修們,我做的不夠好,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得太遠。在寫這份彙報時,我為我自己沒有學好法沒有做好而難過的多次流淚。但我決心要按照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走到底。現在把我兩年多來修煉的體會向尊敬的師父彙報,向功友們彙報。

    一,「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第一天煉功時,我煉第五套功法剛一打坐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夜晚我正在熟睡突然一道紅光把我閃醒,可我睜眼一看房間裏卻是一片漆黑。第二天早晨醒來我就感到法輪的旋轉並聽到法輪旋轉的聲音。我的體驗使我知道了原來我認為玄的事情確實存在,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我每天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法輪大法的書籍。由於我先生在外地工作,我既要上班工作,又要操持家務,還要管孩子的學習,因此我一直在家裏煉功,也很少參加集體學法。但我看了很多功友的修煉體會和修煉故事,使我受益非淺。尊敬的師父對我真是太慈悲了,為我清理身體,並在書中點化我讓我一定要修煉,必須要修煉。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我背誦師父的經文,時刻想著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那一段時間裏我感到非常輕鬆愉快,心裏純淨無雜念。不久,來了一次考驗。我所工作的教師進修學校接到教委黨委的指示,要選一名教師黨員參加黨代會代表的差額選舉,學校選中了我,於是我的名字被列入候選人名單裏,很多人向我表示祝賀,我卻感到很尷尬。因為我知道在候選人的六個名字裏只有我是一名普通黨員,其他都是教委領導,而差額只有一個,落選的肯定是我,結果確實如此。我雖然並不想入選,但投票的過程確實是考驗我心性的過程。我過去一直有很強的自尊心,這是師父利用這個機會讓我去掉這個不好的心。

    九七年春節,我大學同學從蒙特利爾回國探親,對我提起國外的情況,我為了孩子動了出國的念頭,並勸我先生辦移民,我先生不想出國,過去在沒有跟我商量的情況下曾經拒絕過幾次機會。我當時沒有修煉,因此抱著強烈的出國心作我先生的思想工作,最後他終於同意出國。我們於九七年八月底在北京加拿大大使館遞案。剛開始修煉時,由於我專心體驗我修煉中身體上的感受,因此還沒有來得及考慮出國的事。修煉八個多月後,我和小孩去我先生那裏過暑假,先生催促我複習英語,讓我做好出國的準備,我想出國的執著心就越來越強。九八年九月,我先生接到了加拿大大使館的信,信中說他辦移民可以免面試但必須參加一個英語考試,我知道後非常高興,讓他好好考。十一月他考完試後告訴我他沒有考好,我就勸他再考一次,他表示堅決不參加考試了,為此我在電話裏和他吵了起來。那一段時間我很少煉功,法也學的很少,想出國的執著心特別強烈,我幾乎忘記了我是一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可是師父並沒有放棄我,利用各種方式點化我,讓我看到人世中的生,老,病,死,甚至在走路時摔了一個嘴啃泥,這時我才清醒一點。當我以為我的出國心已經放下時,暴露我執著心的考驗又來了。

    九九年二月二日,加拿大大使館讓我們體檢,這時我的出國心更強烈。我興致勃勃,為到北京體檢而安排日程。我們三月初到北京去體檢,體檢的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他們父子倆一切正常,而我的胸片卻有問題。這怎麼可能?我自從煉法輪功以來身體越來越好,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正在我特別痛苦時,我感到了法輪劇烈的旋轉,這提醒了我。我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學法煉功了?我還是法輪大法的弟子嗎?回去後,我七十一歲的父親親自帶我去醫院檢查,醫院結核病專家說我是結核病中期,必須抓緊治療,至少需要半年的治療期,並且給我開了注射和服用的藥物。家裏人都催我吃藥,可是我兒子卻告訴我:你不能吃藥,因為你沒有病,你要記住你是一個修煉人。可我知道這一段時間我並沒有認真的學法煉功,如果我沒有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做,我怎麼能算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呢?我還要教學生,萬一是由於我沒有好好修煉而真得病傳染給學生怎麼辦?我當時認為我是為別人著想,因此我開始打針吃藥。第八天我吃藥時一瓶藥撒了半瓶,打針前針頭是直的出來後卻變成一個鉤,鉤出來一塊肉,疼得我走路都很費力。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真的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我真的對不起我尊敬的師父,我對不起法輪大法。師父真的是很慈悲,我迷得這麼深還沒有放棄我,還在管我。我看著師父的法像,不禁流下了悔悟的眼淚,我為我放不下那些執著心而感到痛苦。

    當時我剛得到一盤法輪大法的音樂錄音帶,我聽著《濟世》的音樂就感到我尊敬的師父在親切地呼喚我:快回家,快回家,這裏不是你的家…。聽著聽著我淚流滿面,是啊,我為幻象所迷,迷得太深,竟然忘記了回家的路。我不再打針吃藥並開始參加集體學法,每天早晨五點二十到煉功點去煉功,每天再忙也要抽出時間學法,晚上忙完常常是十一,二點了,雖然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但仍然精力充沛,我知道這是法輪大法給我的力量。我開始在單位裏弘法,在這之前同事們不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有人和我開玩笑說:難怪你越來越精神,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早點介紹給我們?

    然而,考驗並沒有結束,五月初,我又接到加拿大大使館的體檢通知,讓我去北京複查,這一回我一點也不動心了,我也不想去複查。我先生勸我去把這件事了結了,因為要給大使館一個回音。就這樣我去了北京,複查的結果卻是正常的。我明白了是師父利用一切形式讓我去掉頑固的執著心,讓我從最微觀上挖掉那顆隱藏很深的執著心,同時考驗我是不是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那我可能就真的會得肺結核。從這件事情中我看到了自己學法不深,不夠精進。

    二,「功能本小術,大法是根本」

    九九年三月中旬,一位老學員給了我一些宣傳大法的資料,我放在家裏不知道該送給誰看,一天我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我對著藍天,對著空曠的大地連著喊了三聲「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喊到第三聲時把自己喊醒了。醒來後我想了很長時間,我明白了我應該做甚麼。第二天我把這些大法資料帶到我工作的學校,送給同事們看。結果有些同事很關心,我就盡我的能力向他們介紹法輪大法,並把我的書先借給一位同事看,這位同事一看《轉法輪》就很入迷,她很快就能夠接受法輪大法。還有三位同事的家裏也有人修煉法輪大法,他們也聽說這個功法好,但原來並沒有想煉。老學員聽說我們需要書而又買不到,就拿出他們弘法用的書,新書到了我又買來一些誰想要就給誰。想學功的人多了,我們向校工會主席建議利用下午體育鍛煉時間看講法錄像,最後得到同意。就這樣有十幾個人先後看了講法錄像和《轉法輪》,我請來了輔導員教功,同事們學得很認真,也很能吃苦,剛煉幾天就能雙盤半個小時。他們有的看到了法輪,師父的法身,有的在煉功時感受到了能量及法輪的旋轉,還有的在家裏和孩子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時,拿出磁帶換面時聽到師父還在繼續講。大家交流時感到很受鼓舞。在看大年初三我們那裏三千多人弘法煉功的錄像時,看到了壯麗無比的旋轉的變換顏色的大法輪,大家激動萬分,輔導員告訴我們,這是師父鼓勵我們,鼓勵新學員,讓我們抓緊時間學法修煉。

    單位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房間,每天都可以煉功。那段時間,我每次看師父的法像時,都會看到耀眼的金光。我煉功時感到能量場很強,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越抱越輕鬆,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經常感到兩手發飄。漸漸地,我有些飄飄然,輔導員發現了我的這種傾向,對我說: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的展現。輔導員發現我喜歡談身體上的感受,輔導站開會時專門提到了這個問題,他們怕我走偏,也怕我影響一些新學員,對我提出尖銳的批評,我當時感到很委屈,有點接受不了。後來按照師父的要求遇到問題要向內找,我靜下心來學法,發現我確實有問題。我非常感謝輔導員們,他們是真心為我好。如果他們不及時指出我的問題我可能又會走一段彎路。現在我很想念他們,懷念那時的修煉環境。

    我們那裏有一個煉功點,有一個六歲的小女孩開了天目,她的奶奶起了執著心,經常讓她看其他學員的修煉情況,其他學員也讓她看,還讓她與師父溝通,結果這個煉功點上二十多個學員都追求功能,偏離了大法。輔導站發現問題後就派學法好的輔導員去這個點上糾錯。師父曾多次說過: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是啊,如果我們一生出歡喜心,不按照大法去做,就可能走偏。師父在自心生魔這一講裏說:「就是因為有的煉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於功能,執著於小能小術,甚至執著於另外空間裏聽到的一些東西,執著於追求這些東西,這一類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來。不管修煉了多高,一出現這個問題就會一落到底,一毀到底。這是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我要牢記師父的話「功能本小術,大法是根本。」

    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四月二十五日以來,國內形勢風雲多變。當中央電視台在新聞節目中說:對各種練功健身活動,各級政府從未禁止過。很多善良的法輪大法弟子感到很樂觀,以為政府認識到了法輪功有益於人民的身心健康,有益於社會道德的回升。可是到了五月,又聽說中央下達了內部文件並已傳達到了一定的級別,不准黨員幹部煉法輪功,不准軍人煉法輪功。這時我對政府的做法很不理解。實際上,一開始我對四月二十五日發生的事情不了解,曾經產生過一些疑惑,當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又看到政府的政策前後不一致,我開始清醒了。我們很多大法弟子都給中央領導人寫信,我也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寫道:我是一名有十二年黨齡的共產黨員,在我煉法輪功之前我做好人是為了給別人看,有時心裏會感到委屈甚至不平;而我煉法輪功以後我做好人是發自內心的,因為我知道了人生的真理。讓我感動的是,有幾位剛得法不久的新學員也寫了信,而且對大法的認識很深。在寫信的過程中也是破人的觀念的過程,家裏人知道我們要給中央領導人寫信,勸我們不要寫,因為從過去的幾十年的經驗知道政府是不願意聽到與政府不一致的聲音的,最後肯定會因此而吃苦頭的。但是很多大法弟子都感到法輪大法比我們的生命還重要,因此都很堅定。當然也有少數人是抱著有求心,認為這是一次提高層次甚至走向圓滿的機會。還有的人寫信後有些後悔,以為這樣做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有參與政治之嫌。有人對我說了這個想法後,我想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答案,突然想起應該學法。我從師父的經文《挖根》裏找到了答案:「我講過大法絕對不參與政治,可是這件事本身就是為了叫其對我們的真實情況有個了解、從正面認識我們、不要把我們拉入政治為目的的。」「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

    那段時間在煉功點煉功時,看到來了很多新學員,大家感到很高興。有功友說,政府在替我們弘法,既在中央電視台宣傳,又發大法書給一定級別的領導看,比我們自己弘法效果更好。但也有一些便衣警察夾雜在裏面。後來,形勢越來越緊,很多輔導員家的電話被監控,公安部門要我們的輔導站長每天必須到公安局去一次。站長是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他曾經參加過六次師父傳功講法的班。我們那裏最早只有他和其他幾人得法,經過他們不懈的努力已有大法弟子七,八千人。站長非常堅定,天天到公安局弘法。他對法的理解很深,我佩服他對大法的堅定,也佩服他帶領著輔導員弘法做得好。我們那裏的公,檢,法部門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大法,因此當時有些地方不讓在外面煉功,不讓集體學法,我們還一直能堅持集體學法煉功。有一天,他照常去公安局,公安人員告訴他,上級來文件了,允許你們煉功了。我們知道這個消息後都非常高興。過了兩天,中央電視台播出中央信訪辦和國務院信訪辦的聯合聲明,說政府對法輪功從未鎮壓,也從未禁止,要求法輪功弟子不要聽信謠言。很多人都很高興,以為從此我們的修煉可以不受政府干擾了。

    七月十日,我和孩子一起去我先生那裏過暑假。我先生所在的公司裏一位同事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半年多。我們經常一起交流修煉體會。七月十幾日,我們接到了加拿大駐北京大使館發來的移民簽證。我當時已經放下了出國的心,只想抓緊時間修煉。但既然簽證來了,那就隨其自然吧。當時我內心很矛盾,既很依戀國內的修煉環境和真心相處的功友們,又不能放棄全家團聚的機會。先生和我商量決定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孩子先回湖北辦護照收拾行李,他在公司裏辦好交接手續後就啟程到加拿大。七月二十二日的下午四點多,我煉完功打開電視機,突然聽到在說法輪功,我立即注意聽,聽到的內容使我驚呆了。我對政府的做法太不理解了,不是說對法輪功從未鎮壓,也從未禁止嗎?不是要求法輪功弟子不要聽信謠言嗎?那麼現在說法輪功是非法組織還是謠言嗎?我真的不相信這種出爾反爾的做法出自於政府。聽著對法輪大法的攻擊,對我最尊敬的師父的污衊,我忍不住大聲駁斥。我的兒子不停地流著眼淚。那幾天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為偉大的法輪大法在人間受到污衊而感到悲傷。當公司裏有些人由於不明真相而攻擊大法時,我總是忍不住要跟他們理論。公司裏那位功友因堅持在外邊煉功而被抄家,她當時正在上班,只有小保姆在家。警察把她家裏所有大法的書,光盤,錄音帶錄像帶都拿走了。她說:如果有人能因此得法也還值得,就怕他們糟蹋了這些無價之寶。她的先生也因為去省政府上訪而被抓過。後來的幾天我們經常互相鼓勵:無論外界怎樣,我們都要堅定的修到底。她雖然才修煉半年多,但她對法的理解很深,她和她的先生都非常堅定。

    回到湖北前,我從電話裏知道了我們那裏有一些大法弟子在七月二十一日就被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家的電話都被監聽,我父母家的電話也被監聽。我七十二歲的母親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四年多,她去省政府上訪被軟禁後押送回去。回去的路上,汽車裏的大法弟子不停地向押送他們的公安人員弘法,其中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是公安局長的母親。回去後,我們學校的校長告訴我,公安部門曾找過我,說我們學校有個點,知道是我介紹的法輪功,校長告訴公安人員說我聽說法輪功健身效果好,才介紹法輪功的,並說我剛開始煉。這位校長剛開始也學過法輪功,「四•二五」後學校裏有個別領導提出反對意見,這位校長為了給我們保留一個煉功的場地自己就不學了。公安部門沒找到我,又找了一位剛煉法輪功三個月的同事,讓她說出我們學校煉法輪功的人的名字,她沒有說,公安人員又問她是不是煉功的人都有書,她說別人沒有書只有她自己有一本。還有一位剛得法不久的同事,她在門衛工作,家裏生活很困難,當政府攻擊法輪大法時,她毫不動搖,她的堅定使我感動。記得剛得法不久她去銀行存三百元錢,結果存摺上存了三百元,又退給她三百元錢,當時她把大法理解反了,說這是別人以前欠她的。我們及時指出了問題,她明白後就把錢退還了。還有幾位同事,他們修煉的時間都不長,但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表示要堅持修煉。有時走在街上功友們相遇簡單交流幾句並且互相鼓勵。

    當時國內為了封鎖消息互聯網都被鎖住,有的功友偶爾打開網看到一些消息就趕快打印下來,傳給功友們看。站長,輔導員經常甩掉公安人員的盯梢到學員家裏去交流並互相鼓勵。有一位副站長是一位高級工程師,他修煉得很好,心性很高,六十歲的人看起來像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七月二十二日後,公安部門經常找他,他只講法輪大法如何好而絕不說一句有損於大法的話。一位身居要職的功友表示寧可官被撤也要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有一位功友曾經得了白血病在醫院無法治療而在家等死,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新生,從此她全家都修煉法輪大法,她說是大法給了她生命,不讓她修煉法輪大法就等於不讓她要生命。

    十﹒一前,有功友在外面煉功而被抓,也有到北京上訪而被押回來的,等待他們的是被判刑,被勞教。但這並沒有嚇住法輪大法的弟子們。一位年輕的姑娘,我們過去經常一起學法一起交流,她從來不願意表白自己,前不久去北京上訪被抓並押回湖北。還有很多很多我認識的,不認識的功友,他們捨棄自己的一切走出去,他們並不是為了自己提高層次或圓滿而走出去,他們只是為了向人們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用自己的行動做到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雖然他們做了很多,但他們還在找自己的不足,還在努力學法修心。我敬佩他們,他們的無我無私激勵著我。

    剛來加拿大時,我以為我在國內的表現還像個大法弟子,我和功友們互相鼓勵,我把一些大法的書和心得交流材料留給了幾位新學員。後來,通過學法才發現我是為私為我的,我沒有衝破人的那層殼,我只是為了自己能有寬鬆的修煉環境而出來了。一次在夢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發現我熟悉的街道兩邊都是桃樹,樹上結滿了又大又漂亮的桃子,我邊走邊想:甚麼時候這裏變得這麼好了?我很想哭,我想回家。這時我醒了,我發現我失去的是多麼好的修煉環境啊。在那裏,已經結滿了修煉的碩果。尊敬的師父給我們指出了一條回家的路,我可不能再迷路啊。我在蒙特利爾很快就遇到了功友,找到了煉功點。這裏的同修們為了給國內的功友們爭取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而努力做著一切,我很感動從中也受到鼓舞。

    來到加拿大的三個多月,通過學法修煉,我發現了我的很多執著心,我離宇宙「真,善,忍」的特性還差的太遠。尊敬的師父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了我的爭鬥心,顯示心,我易於衝動,看到問題時感到著急,心態不平和。師父說:「人在衝動的時候,支配人思想情緒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這裏的修煉環境雖然與國內不同,但在這裏仍然有很多我要修的。我向來心直口快,作為一個不修煉的人這可能不算甚麼,但我是一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我應該做到「懷大志而拘小節」。我知道我的修煉的道路還很長,我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我離宇宙的特性「真,善,忍」還差得太遠,但我會珍惜師父給予我們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按照法輪大法堅定地修煉到底。

    最後,讓我們以師尊的話共同勉勵:「我要叫你們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放下人的各種觀念,是要叫你們帶走的不只是一部份,而是圓滿。」「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2):回國修煉體會

    回國修煉體會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來自蒙特利爾的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兩年零七個月了。法輪大法使我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每當想起今生能有幸得法,內心的幸福與激動無以言表。無法表達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修煉中所得到的收穫是巨大而多方面的,今天在這裏主要彙報一下回國這段時間的修煉體會。

    一,在艱難環境下堂堂正正的修煉

    自從去年7月20日後,中國政府開始空前絕後地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那時,我和許多海外弟子一樣,除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中去,時時刻刻都在關注中國大陸的修煉情況。每當想到大法和師父遭到誣陷和攻擊,國內同修們為了護法前赴後繼,常常止不住掉眼淚。但我僅能在電腦網上看消息,對修煉環境從整體上的認識是模糊的。我感到自己的修煉似乎缺了點甚麼,需要補一課,所以藉給我先生辦移民之事決定回國,這樣我於十月下旬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後,有機會置身於國內大法弟子們同樣的環境。許許多多上海同修們的故事激動人心。從7月20日至10月這階段,像狂風暴雨似的攻擊面對每個真修弟子,考驗學員能否堅定大法?上海復旦大學的一個教師被逼作選擇:是要工作,還是要大法?他選擇堅修大法。有個老太太,絕食三天,為自己爭取到在家學法煉功的環境。一個女學員,當警察威逼她交出大法書時,她說:「誰動一動書,我馬上跳樓。」用生命保全大法書。那時,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寫保證書,有個老學員,她每次都在保證書上寫:「永遠跟李洪志老師走到底。」最後警察威逼她:如不表態反大法,就送她進監獄。回家後,丈夫對她說:「如果你進監獄,孩子我會撫養,等你出來後,我們全家有一口粥,吃一口粥,有一口飯,吃一口飯。」她熱淚盈眶,再一次寫:永遠跟李洪志老師走到底。我先生和其他學員一樣,每天從早至晚,有時至深夜被帶到警署,逼他放棄修煉。但他自始至終公開表示堅持煉功。最後警察威脅他:如不表態反大法,就送進監獄勞教。我先生說:進監獄沒問題,說反大法的話不可能。有的學員說:可以砍我的頭,但不可能不練功。

    當我10月底回到上海時,由於大法弟子們的堅定,上海已普遍出現這樣的情形:凡是很堅定的學員,警察會對他說:你可以在家煉功,但不能去北京。我理解,7月20日後經歷的一階段磨難,真修弟子們為自己開創了修煉環境。

    在我回國後,原來已撤除的對我先生24小時監控,突然恢復了,回到家,警察日夜守在門口,電話被監聽,出門就在身後跟著,行動沒自由。一生中,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後來我悟到,這是為我的心性提高而出現修煉環境。因為開始時,我被警察跟在後面覺得很尷尬,心情不自然,對警察有反感。一段時間學法實修後,真正理解了一點: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作為大法弟子的偉大,自豪,是我們的正念。我們所能作的,是修自己的善心,向警察弘法,因為他們在大法弘傳之時能和修煉人接觸,是福分。法正人間,每個生命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心態轉變後,以一個修煉人的心態看周圍環境,我體驗到甚麼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比如,我們堂堂正正地告訴警察,你們上午不要打電話來,因為上午我們要煉功,警察上午就不打電話了。平時,我和我先生談笑風生,警察跟在後面很尷尬。因為警察本該抓小偷,卻跟在好人身後,多尷尬。我們把每一次警察來做「轉化工作」的時間都變為給警察上課,弘揚大法的機會。我們公開表示,政府對法輪功作出的一切法規都是錯誤的,我們一概不遵守。

    我感受到無論何人,當他對大法有了認識,就會有善心。有的警察說:「我們做工作是工具,沒有辦法,需要互相理解。」心性提高上去後,我體悟到修煉是超常的,一切都是師父在管,感覺到周圍環境的微妙之處在於,這個環境的實質與表面是相反的。表面上,我們是被24小時監控的沒有自由,可用心體會即發現,實質上是看守我們的人沒有自由。因為我們可以在屋裏學法煉功,而警察必須24小時守在門外,吃睡都不能離開。我們每天在法中精進,身心都在提高,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而警察整天在那裏打牌,因為消磨時光而顯得很辛苦。真正自由的是我們,因為我們的心是自由而遼闊的。到後一階段時,我已經理解了這個環境對修煉所起的作用,因為不論魔對大法如何破壞,我們真修弟子卻在這過關過難中成熟起來,提高上來。每當想到有警察在門外看守給我們消業,心裏可就踏實。

    門外的看守被撤掉了,24小時監控的局面到此結束。環境變化了,當時沒有完全悟到為甚麼,但後來理解到:實質的因素是我過了這一關,當我的觀念發生根本的變化,這個監控環境對我的修煉就不起作用了。通過這一階段實修自己體會到:要在心中做到堂堂正正,必須站在修煉的角度看待周圍一切。

    二,走出去,是修無私無我

    環境變化了,但新的環境實質上是修煉上對我們有更高層次的要求。因為撤消監控的那段時間,正好是中國政府剛宣布「邪教」後,也就是說,我們在這自由的狀態下可以考慮要不要去北京上訪?當時,去上訪明擺著的結果就是被抓,被關。我從加拿大回到上海時,正在辦理我先生移民加拿大的事情,如果我們上訪被抓後,面臨的結局將是他進監獄,我被送回加拿大而不能回中國,我們夫妻不能團聚,家庭名存實亡。我們本來可以在家學法煉功,平安地度過每一天的。那麼,我們要不要走出這一步?其實是能不能更徹底的放下自我,放下這個「私」字,這個環境要我們明明白白地去悟,去做。

    我們決定去北京。但第一次去北京的狀態與第二次去北京的狀態是完全不同的。第一次去北京時,儘管也明白關鍵時刻必須放下自我,直覺地感到必須站出去護法,但從法理上並沒有悟到,同時自身的業力及各種人的觀念都在阻擋我們,所以第一次上訪是不順利的。其間遇到的都是各種阻礙的因素。比如:我們白天去天安門廣場尋找走出去的大法弟子交流,但連續多天一個都遇不到,也沒警察來抓我們。而晚上去交流的北京功友,他們在我心目中是很尊敬的老學員,談的都是反對意見。最後我感到很困惑,不知該不該去北京上訪?於是我們打算先回上海,通過學法認識清楚這些問題再作決定。可是,在我們買好回上海的火車票的當天,上海的功友為上訪而來到北京。我們想與他們好好探討一下對許多問題的認識,就把火車票退了,晚上他們就住在我們隔壁。可是沒想到,當天半夜,警察就把他們一家人都抓走了。第二天得知這一消息,氣一下子就上了頭頂,我們二話沒說叫了個出租車就去國務院信訪部,可是司機開車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下車後我們倆沿著中南海的圍牆,找站崗的解放軍問,怎麼找也找不到,第二天又去找最高人民法院上訪,也不順利,等我們找到地方,法院剛剛下班。上訪不順利,似乎面前有堵無形的牆在擋著。我們感到自己沒有悟到這一層的法理,決定返回上海。這第一次去北京的經歷,使我體驗到,如果不能從法中提高上來,其實是放不下自我的。

    回到上海後,有的功友對我說:要無為,也許就不該你們去上訪,你們沒有這個難,不要自己去找等等。我感到,真正阻礙正法的干擾往往是來於自身的,應該向內找。但心裏似乎有層東西擋著,辨別不清。

    回到上海後,每天學法時感覺如飢似渴。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實修,我悟到如果從個人修煉的思維框框中跳出去,站在維護大法的立場上看時,一切都變得如此簡單明瞭。宇宙的法為宇宙開創了不同層次的生命與生存環境,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所給予的。當大法遭到常人社會的詆毀與攻擊,當師父被誹謗與誣陷,我們作為大法中的一員,師父的弟子,站出去說一句真實的話是義不容辭的,,是理所當然的。由此而來的個人磨難,,我們應當坦然承受。因為當這個難是針對大法而來時,,我們每個人,,只要是大法中的一員,,都身在其中,..就應該付出,,應該承受。

    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講法時指出(原話大意):「我們現在的修煉人和將來的修煉人不是一回事,,大家知道,,現在是法不正了在正法,,而你們是在正法的最低一層次被正法圓融的一分子。也就是說呢,你們現在的修煉和整個這件事情是聯繫起來的,所以偉大之處,真正的偉大之處在這裏,能夠在世間上圓融大法,這才是最偉大的。」 我由此而明白了一點修煉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內涵。又悟到助師世間行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必須在實修中做到的。如果師父所傳的這部宇宙最高的法,過去連神都不允許知道的法,在人世間不能得到他應有的地位,我們的生命意義,個人的修煉又從何談起。就像一棵參天大樹,沒有樹幹,枝葉何存。一個修煉的人,是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回顧我們走過的路,整個修煉過程都在遵循師父所要求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那麼修煉人唯一應該遵循的是這宇宙最高法理。而人世間的一切是終將捨棄的。

    我悟到:第一次去北京時為甚麼沒有遇上磨難,是因為師父給我們一個環境與時間等待我們去體悟和提高。當時的心性標準還沒有達到應有的位置。而難是在心性位置上加的。<<轉法輪>>128頁中指出:「-----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我想,在這個正法的環境中,真修弟子是必須付出的。

    我們走出去上訪,是要為大法說一句真話。同時在上訪過程中修自己的心。去上訪,是為國家好,為中國十億人民好。一個國家,如果把好的誣陷成壞的,把真理說成是邪的,這個國家將是最可悲而可憐的。站出去,把佛法真理告訴更多的人,是對人最大的善。因為當整個宇宙都偏離了「真,,善,,忍」在這整個宇宙的正法過程中,所有生命都將在他們對大法的態度中擺放自己的位置。因為我們要說真話,以善心待人,在人世間圓融大法,我們就得付出。我們將心甘情願地忍受由此而來的磨難。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不惜付出生命。沒有人會記住他們的姓名,在政府的統計數字上,多一個去上訪的人,是多一個數字。我很願意自己去上訪能多增加一個數字。我們像大海裏的一滴水。我悟到:去北京上訪,是修無私無我的心。

    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時,我的心是輕鬆的,寧靜而祥和。去北京前,我們與上海一些功友交流了自己所認識,所悟到的。他們也都有去京上訪的願望。在去北京的火車上,,我們又遇到另外幾個上海的大法弟子。大家一路交流心得體會,像開小型心得交流會。到達北京後,很順利地找到信訪辦。如果不是大群警察便衣站在門口,我們將很難找到地方。因為堂堂國務院信訪辦設在一條拐彎的弄堂裏面,連個牌子都沒有。我們一大群人一走過去,邊上一個警察就嘟噥:「媽呀,又來了一大幫。」有個警察過來問:「是法輪功吧,哪個地方來的?」一說是上海來的,他馬上大聲喊起來「上海的法輪來了,上海的法輪來了!」他是想叫上海的警察來把我們截住,在弄堂口就把人抓走。可是偏偏那天上海的警察一個也沒有,所以我們全都順利地進了國務院信訪部。

    在國務院信訪辦裏,一早上法輪功學員已站滿了一房間。大家都填寫了信訪意見表,我寫了五條意見:

    1,法輪功是正法修煉,不是邪教。;
    2,撤銷對我的師父李洪志的通緝;
    3。公開出版發行<<轉法輪>>這本寶書;
    4。給我們一個寬鬆的煉功環境;
    5。釋放所有被無故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交完意見表後,警察吼叫著讓大家全都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也不給吃中午飯,如果有誰想上廁所也不給上,要等到有了4、5個人了才給一起去廁所。面對這種環境,大家都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是樂呵呵的,常常是警察怒聲吼叫後,大夥兒回報他一陣輕鬆的笑聲,我們始終都是非常友善地對警察說話。直到傍晚,大家一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這期間又不斷地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進來,有蘭州的,四川的,北京的,安徽的。有個四川小姑娘,才15歲,是得法四年的小弟子,是第二次進京上訪。後頭進來的大法弟子告訴我們,當他們來上訪時有部份大法弟子直接就去天安門廣場打坐去了。晚上我們上海11人全都被帶到上海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然後上海的警察乘飛機過來送我們回上海。上海有個大法弟子是在天安門廣場被抓的,回來後講:當她被抓關在北京公安局時,一下午就關進來幾百個大法弟子。

    在整個被關,被送回上海途中,我們有很多弘法機會,我清楚地感覺到當自己護法的善心出來後,師父給我們很多的機會。很多次的審訊,筆錄都是我們護法弘法的好環境。在向政府各級部門弘法時,從各個角度闡明法的宏大,莊嚴與神聖,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修煉,告訴他們我們的師父是多麼偉大,無私無我。義正詞嚴地駁斥他們任何反大法的言論。使環境完全成為修煉人所主導的正念之場。

    同時我發現,警察所提的許多問題是和常人中朋友提的問題是一樣的。我真正感覺到,常人都在一個層次上,修煉人沒有敵人。平時弘法的深度與力度,與自己學法是否紮實直接相關,而此刻就完全體現出來,像進了考場。在與警察打交道的過程中,我也深刻體會到是個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不斷地去掉「怕」心及爭鬥心,不斷地排斥它。要求自己做到修煉人的標準。真正在心中做到「無怨無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整個過程中,師父所講的話時時在心上:「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在這過程中,有時關過得好,有時過得不理想,想到別的大法弟子,當被警察毒打時還掏出手絹為警察擦汗,感到自己還有很大差距。

    事實上,在這次進京上訪全過程中,我覺得自己對法的認識有了提高,心的容量變大了,自己捨棄的是一些常人的觀念,常人的執著心,那個黑色物質去掉後,整個人感受到的是從內心發出的高興,輕鬆與心的寧靜。當然,從發生的事情上看,普通人看我們都會覺得磨難很大,因為上訪後,我先生被關進拘留所,我被48小時限期出境。臨上飛機前,按照警察要求,我去拘留所給我先生送去生活費,去飛機場是警車送我去的,在機場警察禁止我與家人說話,有三個警察一路護送,直至我上飛機。

    如果我沒有修煉,一個普通的常人是無法承受如此磨難的。可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心中不但毫無悲傷,怨恨之情。反而真實地體驗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心態。真正從心底湧出的寧靜與高興。我想這種狀態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講法時指出:「這個很大的難,並不一定是針對學員本身的,它很可能是針對整個大法來的。在這樣的困難面前,看你這個法能不能走正,這才是至關重要的,法的偉大,才能體現出將來修煉人的偉大,因為法能不能走正,這個大法中的每一個成員都是至關重要的。」那麼我想,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在這一次重大考驗中所面臨的都是最嚴峻的問題,,能否每一步都按照法的要求去走,能否真正做到一個修煉人的標準,是每個人必須通過的考試。去北京上訪的前後過程,我覺得是去人的觀念的過程,正自己心的過程。

    以上所談的是我最近幾個月修煉中的體會,如有不妥之處望大家指出。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知道距離法對我的要求還差得很遠,今後應在法中精進,遇事首先向內找,抓住每一關,每一難的好機會提高上去。


    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3):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

    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

    尊敬的師父, 各位功友:

    大家好!值此蒙特利爾法會之際,很高興與大家交流我的心得體會。我叫靳聰,來自多倫多。

    李老師講,每一個修煉者的修煉歷程都能寫一部書(大意)。我今天在這裏講述的只是我的修煉歷程中的片斷。這裏沒有轟轟烈烈的故事,卻是我點點滴滴的肺腑之言。

    1998年7月,應美國一家會計師事務所的邀請,我從北京來到了美國VIRGINIA工作。那時,我已得法1年半了,我很高興在來美的當天就和當地的大法弟子聯繫上了。剛剛出國,語言不通,業務不熟悉,生活常識不懂,使我在最初的幾個月吃盡了苦頭。雖然我在國內同一家公司已幹了3年多了,但是對於完全不同的,更完善,更複雜的會計體系,再加上語言的障礙,我就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束手無策。沒有經過任何業務訓練,我就被直接派往一家大醫院去做年中審計。在此之前,我在中國根本都不知道醫院是甚麼會計體系,因為中國的醫院都是國營的,不需要像我們這樣的會計師去審計的。我緊張極了。也不知道那一週是怎麼過來的,我的項目負責人是來自我們公司另一家辦公室的,他直接向安排我的人事告狀,將我從項目上直接提前兩天撤換下來了。當時如果有一個地縫,我都會鑽進去的。

    我覺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也覺得公司不公,因為我的項目負責人根本就不教我怎麼做,而且還每天給我臉色看。但當我冷靜下來時,我就在想我自己的原因了。雖然我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這都是自己造成的。因為人家不會把我當成一個剛到美國的外國人對待的,公司考慮的是是否對客戶負責,我不能幹,那就撤下來,讓能幹的人接替我,因為公司是按小時收客戶的錢的,如果是因為我的業務不熟練,使整個項目落後於計劃,那公司的聲譽都會因此而受損。我是一個煉功人,時時刻刻都因以一個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應該比別人做的更好。於是從那個項目之後,我利用可以利用的工作時間向同事請教,利用便利條件查閱美國的會計制度,多多練習公司的財務軟件,努力學習英語。我的業務水平也提高了不少。但不久之後的另外一個項目,使我再一次受挫。

    我接了一個小項目,是CALIFORNIA的一家電腦公司的駐TYSONS的分支機構。由於項目小,公司只派了我一個人去做。我們公司的CALIFORNIA OFFICE只給了我一個上一年的審計報告,沒有給我任何背景資料。我當時還很高興,心想,這麼小的一個項目對我太容易了,我在國內已是自己能帶一個項目組的高級職員了,有幾億元資產的汽車公司的東京上市審計我都做了,現在又經過這一段時期的努力學習,應該沒問題了,我也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但我一接觸這個項目,我的頭就大了。這家公司的情況比我想像的複雜的多。原來他們公司對我們公司有著相當大的成見,在我之前,公司已安排過兩個職員去做,都沒做好,被客戶辭了回來,因為當時已是公司的忙季,實在是沒有別人能安排開了,就安排了我。結果第一天我一去,客戶的財務總監就非常生氣的說,怎麼又派了一個連英語都說不清楚的人來了。我當時就有一些臉上掛不住了。結果她一點兒也不配合我的工作,不是資料提供不全,就是提前下班回家,要麼就乾脆請假不來了,再加上有一天公司停電放假,本應該3天就做完的項目,我做了8天連一半都沒做完。我只好求助於我的老闆了。

    我的老闆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美國人,他在我們公司工作了10年了,已升為高級經理。他的到來使我很高興,覺得終於可以把這個棘手的項目儘快做完了。但他一做這個項目,情況整個都和我想像的不一樣了。我費了半天勁兒做的工作全部給他否定了,沒有辦法他只好親自出馬,做這個項目了。他對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東西,但他越對我好,我心裏越難受,他說他已有7年沒做這麼細的工作了。等把現場工作做完,我們已超過了報告截止日。我將審計報告EMAIL 給CALIFORNIA OFFICE 讓他們去做合併報告,但不知甚麼原因,10天後,他們才告訴我,他們根本就沒有收到我發的EMAIL。我只好又發了一個,他們的審計報告因為沒有收到我的EMAIL 的緣故比截止日晚了近半個月。

    那段時間,我每天晚上回家都會淚水漣漣。而這麼大的壓力,我卻不能向任何人訴說。我心裏知道這是我的一個關,可是根本瀟洒不起來。我知道自己在工作上的努力還不夠,雖然這一段期間我在工作上也下了一些功夫,但在心裏深處總是對常人的工作沒太放在心裏,晚上回到家裏或是在週末我都把大量的時間用來學法了,而對工作中的問題卻只限於工作時間去學,卻很少在家裏也花一些時間去鑽研,總覺得只要我看書,多看書,這就是最主要的修煉了,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實修。老師讓我們在任何環境當中都要做一個好人,在工作中要做一個好的職員,讀了法,還要照法的要求去做,而我卻沒有完全做到這一點。想明白了問題所在,我的心輕鬆了不少,對工作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之後做的幾個項目中,我每天早來晚走,有時為了做的更好,我回到家中還要加班,有幾次一直加到半夜。

    99年初,我被安排做一家大型的食品公司,這是美國最大的私人企業之一,也是我公司在全球最大的客戶之一,這個項目的質量在公司是有名的,對職員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我因為在中國負責此公司在中國的投資公司的審計,因此被安排做此項目。而且其中一部份,也就是此公司在中國大陸和台灣及東南亞的投資公司的合併審計報告和次年度投資計劃由我一人負責。我在此項目被BOOK了3週,在此3週,我幾乎天天工作14個小時以上,週六還加10個小時的班。我的努力沒有白費,我出色的提前完成了任務,並給他們還做了一個PRESENTATION,是關於此公司在中國的投資情況。而這完全是我的特長,因為在中國我是在這家公司唯一做了兩年的項目負責人。此項目的其他職員很高興的對我說,你給我們上了很好的一課,使我們有機會了解中國的情況,並知道原來在中國有這麼大的一個食品市場。在這個項目上,我的項目負責人和合伙人對我的評價是,在5個公司期待的要求中,我有兩個是E(EXCEED),也就是超出公司的要求,其他3個是M(MEET),也就是達到公司的要求。由於這個項目在公司舉足輕重的地位,我在這個項目上的出色表現使我在年中晉級中,被升為高級職員中的SENIOR,並又給我嘉獎了6000元美金的獎金。公司的主要合伙人在和我的談話中說,由於我是PRICE WATER HOUSE COOPERS在中國邀請來美工作的第一人,鑑於我的良好表現,公司覺得以後還要從中國邀請人員來美工作。

    在做這個項目中,我開始向我的同事介紹法輪功,雖然當時我的英文還講不清楚甚麼是修煉,甚麼是返本歸真,但我常常提到法輪功,提到CULTIVATION,我還在週末加班時給他們看《轉法輪》英文版,並給他們做靜功的打手印的表演,所以他們人人都知道法輪功,知道這是一個PEACEFUL的功法。在我99年8月離開美國來加拿大之前,他們開了一個歡送PARTY,在這個PARTY 上,他們寫了一個小故事集以記錄下那些有趣並值得紀念的我們在一起做項目期間的小故事,其中提到我時,有3個,FALUN GONG,CULTIVATION 和 CHINESE NEW YEAR。在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後,他們所有的人都說中國政府一定弄錯了,因為從CAROLYN 身上,我們看到法輪功肯定不是邪教,因為她的表現說明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一個人們的信仰。

    99年3月紐約法會對我是一個極大的促進,從紐約回來後,我感到自己在法上的認識飛速地提高著,但似乎還覺得缺少些甚麼。4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看到了師父,我就問師父,為甚麼國外的學員這麼熱中於弘法,我想不明白。師父慈祥的看著我說,國外的情況和國內的情況不一樣,在國外就得利用一些方式讓那些還不知道法的有緣人得法。這個夢老師已經在點化我了,因為在此之前我一直對弘法不是很理解,雖然我也向我的同事,朋友介紹法輪功,但我幾乎從不參加大家的弘法活動,我覺得那是浪費時間,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學法呢!我也對一些弘法方式一直持否定態度。比如,美國首都華盛頓在4月初有一次大型的國家櫻花節遊行,其間,有近15萬人在憲法大道兩邊觀看,華盛頓DC的弟子有70多人也參加了,作為中國文化的一部份,因為這是集體活動,我也參加了,但對此事一直很不開心,甚至99年5月份多倫多法會上還提條子問老師此問題,結果被刷下來了,根本就沒有讓老師回答。有一天,我在讀老師的《洪吟》時,其中《助法》一篇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心。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師父傳法度我們,而我們作為弟子,是不是應該將這偉大的佛法弘揚給世人呢?是啊!老師講過這樣的話,給別人甚麼都不如給他法,因為這是生命中永遠的歸宿。從那之後我走出了自我狹隘的圈子。只要是我能參加的弘法活動,我無一例外地都去了。

    99年7月4日是美國國家獨立日,華盛頓又有大型的遊行活動,由於申請不上,我們就決定在華盛頓的大草坪上集體練功,這樣參加完遊行的人都會看到。那天氣溫高達華氏100多度,也就是攝氏近40度的高溫。我們坐在那裏,圍成一圈打坐。周圍是鑼鼓喧天,人聲鼎沸,我們是這樣的祥和。我入定了,周圍的一切離我越來越遠,我就像走入天堂一樣,我的心已不屬於這個世界,那是另一番境界。我體會到老師在《洪吟》中的一首詩所寫的意境,身在亂世中,難得獨自美。

    記得在7月初,我去紐約參加一次在紐約舉辦的由美東幾個城市的輔導員參加的弘法和交流活動,我住在當地一位學員家裏。當我一邁入門檻,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大字:境界。那是老師送給她的題詞。我長時間站在這兩個字前,內心感慨萬分。老師講這部宇宙大法是給不同的境界的眾生開創不同的生存環境的。我以前常常提醒自己,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是修煉者的境界。我用老師的話來要求自己。現在重新再看這兩個字,我的理解和過去有些不同了。其實,不同的層次有不同的法,而這不同的層次不就是界嗎?而這不同的法不就是那一層次中的境界嗎?當你的心性達到了標準,你不就是那一境界中了嗎?你的位置不就在那一層了嗎?當我們每時每刻去提醒自己要努力這樣做才能達到那一標準,我們根本就沒有達到那個標準,因為那還沒有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份,當我們不再去提醒自己,要求自己怎麼做,但自己已能那樣做時,他已是我們生命中的一部份了。就像佛一樣,當他們慈悲於人,普度眾生,甚至對那些曾經恨過佛,咒過佛的人,那些做過很壞很骯髒的事的人,只要他們有一顆向善的心,只要他們想修煉,想返本歸真,就像金子一樣閃閃發光,他們都會去度他們,無條件地度他們。為甚麼他們能那麼做,就是因為他們的境界和人不一樣,他們都不用去想:我要原諒這些人以前的錯誤,我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因為他們就在那個神聖的境界之中,他們的思維和我們人不一樣。只要我們同化這部法,提高我們自己的心性,無論我們的肉體身體在那裏,我們都在那一境界中了,只要我們修煉到底,我們將來的位置就是我們最終的境界。

    99年8月來到加拿大之後,我又開始了新的修煉歷程。這一階段和以前已有了很大的不同,因為中國政府在99年7月取締了法輪功,國內的修煉環境遭到了破壞。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我更多的是參與了弘法活動,把個人的修煉和大法的弘揚緊緊結合在一起,也更體驗到能為大法做一些貢獻是多麼的神聖。和很多多倫多學員一樣,我也幾次去渥太華,去中國領事館,也去見MP,寫信,聯繫媒體等等。但有一天我坐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再拿起《轉法輪》讀一讀。我在想,大家做了這麼多,有時甚至還很累,可是似乎很多都是無用功了,也看不到任何積極的結果,國內的形勢仍然很嚴峻,海外得法的人仍然少得可憐,我有一些茫然了。我在思索這樣的問題,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後來想起密勒日巴佛的修煉故事了,當他的師父一次一次地讓他去修房子,拆了修,修了拆,還經常遭到師父的打罵,但仍然不傳給他法,他也偷偷流淚,他也有茫然的時候,但他從未升起邪念。後來他的師父告訴他這是在消他的業障,吃苦才能還業,苦吃的越大,還業就越快。而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會和我們的修煉無關的,因為他們不是常人中的事,我們在修煉,而不是在工作,不是要求馬上有一個甚麼結果,修煉的意義也不是這樣。

    我也有自己在大關面前徘徊的時候,我也有對中國政府恨之入骨的時候,但修煉就是要修出大忍之心和慈悲心,如果在逆境中不能忍,何談修煉。所以,我對於傷害自己的人產生了憐憫,因為我知道他們在無知地傷害他們自己;我也對中國發生的事情看的清楚多了,因為更可悲的就是他們破壞、誹謗的是開創他們生命以至宇宙的這麼一部偉大的佛法,而他們面對真理的無知使我內心的恨變成了慈悲,以至有一天我看到李昌等同修被判刑時,我流淚了,這淚不僅僅是為了李昌,也更是為了審判他們的人。

    有一天,我在打坐時,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大,突然對這個大字有了一種觸動心靈的震撼。古往今來,我讀過多少歷史哲學書,今天是第一次知道大法這個詞,而又有誰在大法面前敢稱大呢?由此我又想到只有在大法的修煉中,我們才可修出大忍之心,大慈悲心,一個大字涵蓋了整個宇宙從上至下的一切一切。中國語言文字之妙就在於這大忍和大慈悲無不和心相聯。他們的基點都是心,沒有了對心的要求,何談修煉?由此就不難理解老師講的「功修有路心為徑」一句話的真正含義了。讓我們在回頭看看這個「法」字,他的一邊是三點水,而這邊是一個「去」字。記得老師在瑞士講法中對宇宙的構成,生命的起源進行了詮釋。「那麼最本源的物質最後是甚麼呢?就是水。」宇宙、生命都是大法給開創的,那我們在這大法開創的生命之海中,乘法船悠悠,到達我們每一個個體生命的彼岸,那將是多麼殊勝的一番景象。而這一切未來的美好需要我們現在多大的忍受力呀!由此,我也就理解了師父講的「大法無邊苦作舟」的真正含義了。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看到了一潭清澈透明的水,裏面有許多魚自由自在地遊著,很多向我過來。我知道這個宇宙已是一個透明的,沒有污濁的宇宙了,我看到了未來的被大法正過來之後的宇宙是多麼的美好,我看到了一個生機勃勃的宇宙,他在我心裏。

    新年過後不久,1月19日那天,在網上看到了師父的近照,他是那麼平靜,而我卻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我哭了。師父,師父,我很久沒有見到您了,儘管我知道從我真修的第一天起,您就在我身邊,可我還是想您啊!您為我們做的太多太多,我們卻能為大法做的太少太少。我就像一個迷途的孩子在生命的長河中尋找,尋找,是您,用您那博大的愛擁抱著我們這些迷途的孩子,如今我們找到了歸航的方向,那就是返本歸真,而您,現在還在為我們承受著。師父,我無法用語言感謝您給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唯有忍苦精進,因為我知道您只要我們這顆心。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


    對意識和思維的新見解

    節選自《愛滋病━━生物戰爭》
    文/比爾頓中校 T.E. Bearden(退役)著,1988

    【明慧網2000年3月24日】(註﹕比爾頓中校是核物理工程師、模擬戰爭分析員、軍事參謀。他在防空系統、戰術及戰略部署、技術情報、反輻射導彈對策、核武器應用、電腦模擬戰爭和軍需後勤等方面有26年的經驗。)

      西方實證科學未能闡明意識與思維實質的原因很簡單:他們用造出的儀器和工具僅在意識和思維並不存在的地方搜索。

      讓我們看看在哪裏才能找到他們。

      舉個例子,讓我們思考電信號在人的神經系統中數目龐大的神經鍵(神經元與神經元之間的連接結構)內和神經鍵與神經鍵之間的釋放與傳遞過程,以及比較緩慢的在細胞膜上的電信號釋放和傳遞過程,等等。

      對一個單個的生物整體來說,這些就像數目龐雜的連續不斷的瞬間釋放的電荷矢量和慢一些的電流矢量(矢量是有大小有方向的物理量)。

      從整體上來看,在身體所佔據的宏觀空間,這些電磁矢量信號的矢量迭加幾乎完全等於零。僅剩有微小非零矢量殘餘。

      然而,這個零矢量集合卻包含了豐富得令人難以置信的信號、頻道、以及它們之間的動態的關係(結構)在裏面。

      現代科學和醫學測量那些非零電磁剩餘(殘留的弱電場和磁場)並試圖通過研究這些殘餘來探知意識和思維是如何運作完成的。

      但是,這些殘餘的電場和磁場僅僅是在零矢量集合(及矩陣)中動態地運轉的奇妙機構所「拋出的垃圾」。

      這些殘餘的電場和磁場是廢物或排出的副產品。它們並不是意識思維過程本身的功能,其實,它們不過是這些功能的排泄物或泄漏物。

      讓我們給這個零矢量集合的分量照一張「靜態」照片,尤其是針對這些分量的高度複雜的內部結構或模式。

      現在,讓我們在過了很短很短的時間之後再給零矢量集合的分量照一張「靜態」快照,然後把第一張「靜態模式」從第二張「靜態模式」中減去。

      (這與羅伯特﹒鮑威爾博士(Robert Powell)的巧妙神奇的「二次曝光全息攝影術」類似。)

      所得到的兩次模式之差或改變代表了無數的思維,因此它體現了整體上的「思考的意識」的內容。

      這種「意識」是全部模式的亞結構的整個運作及變化,以及一個生物擁有並執行這種運作及變化的能力。「生物體執行這種運作及變化的能力」需要至少兩個附加嵌套的虛擬態━━兩個超空間。在喀魯紮━克萊恩(Kaluza-Klein)理論體系中,所有那些電磁矢量分量都存在於第五維空間。所以它們是超維的。

      零矢量系統極有可能還存在更深遠的內涵,相互嵌套的更深層次的零矢量系統,系統內的系統。那些是超空間的,還可以向第六維、第七維、第八維時空等等擴展。舉個例子,萊夫(Rife)的顯微鏡能夠揭示其中的一些層次;運用易消散的波,它能解析16級更深層的動態能量結構。

      所有能驅動矢量分量的都是更高維的。

    【示意圖】(略)

    圖 76. 超框架、真空、虛擬態、意識和思維

      「一個念頭或一線思維」是一個局部模式(分量不斷變化但保持矢量迭加為零的局部零矢量集合)從一個時刻到下一個時刻的淨變化。

      思維總是在電磁矢量合為零的集合之內的分量的一個模式變化。

      多數思維是完全「無意識」的,不被覺察的(多個同時進行的或平行思維)。少數是有意識,清醒的(有序安排的,單獨考慮和處理的)。

      無意識的意識完全是一個平行處理器(多件事情/思維同時處理)。

      有意識的意識完全是一個序列處理器(每次僅處理一件事情/思維)。

      多數人從來不去花時間和精力去辨別和注意這一現象,即,在有意識的狀態下,他們一次只能感知一件事。當然,清醒的意識是如此之快以至於人們習慣於認為他們能夠同時感知很多事情。

      既然清醒的意識不能分辯無意識這台「幻燈投影機一次打出的多重圖象」,就解釋了為甚麼清醒的意識不能清楚地知道「無意識」的內容。

      實際上,無意識的意識是徹底清醒的━━它不過是同時存在的多重清醒意識(這也給為甚麼有的人會顯示出多重性格提出了一種有趣的詮釋)。

      當清醒的意識「注意」到無意識的內容,它就看到「某事物」同時具有「多重內涵」。

      那就是我們所說的象徵性。一個象徵或符號是一種能同時具有多種含義的事物。

      這就是為甚麼無意識試圖同清醒意識溝通時總是「象徵」事物。這就需要解析這些象徵來理解被交流的信息。

      這就是為甚麼,例如夢,是象徵性的。也是為甚麼我們往往需要經過職業訓練的心理諮詢醫生或心理學家來分析精神不正常中的一些象徵性的表現,從而找到被象徵化的、埋藏在表面之下的深層原因。

      使用人為控制的標量電磁場,人的思維的有意識/無意識的一部份或全部就可以被操縱和控制/改變。最終如果人們想做的話,人會有能力把意識和記憶的全部內容都顯現到電視屏幕上。

      將來,通過電磁手段直接影響意識也會成為可能。精神病可在工程學的基礎上直接治療。

      當然這也可能使人因可怕的不懷好意的濫用而受到傷害。改變或抹去某人的個性也會成為可能。當然,我們祈禱,這樣威力無比的工具將不被用於此種用途,希望它將只被用來治癒人,而不是傷害人或殺人。

      不幸的是,裏希特賽恩(Lisitsyn)的工作透露了蘇聯很久以前就開始運用動能學(標量電磁場學)做精神控制和意識改造工程,包括遺傳密碼的解密工作。蘇聯業已報導了在腦中產生可控制的誘發圖象和感覺的事例。這種誘發的圖象和感覺就像自發產生的一樣。他們甚至報告不僅能控制是否讓被誘導出的信號被清醒地意識到,而且還可以控制何時讓它被意識到。

      多年以來,美國情報分析員和美國科學家完全不相信電磁信號能夠直接影響意識。

      但是,當一台蘇聯醫用儀器━━LIDA設備被得到及公開評估後,他們被迫重新考慮他們的立場。

      LIDA儀器━━一個僅比公文包大一點兒的裝置━━已經被蘇聯醫療單位應用幾十年了。

      這個裝置使用一個40兆赫茲的載波和非常複雜的波形(用複合頻率、相位等進行信號調製)。

      當暴露在這種電磁信號下,在幾分鐘之內,人就會逐漸進入一種惚兮恍兮,僵化靜止的狀態。那人會變得非常安靜,一動不動。

      曾有報導一隻貓也被同一台儀器測試並得到相同的效果。

      一個美國科學家宣稱這種儀器曾經在五十年代的朝鮮戰爭中被北朝鮮用來給被俘的美國士兵「洗腦」。

      如果確實如此的話,可以看出蘇聯成功地掌握這種電磁生物戰技術/醫療技術已經如此之久了。

      根據傳聞,被這種儀器照射過的囚犯變得心理上無力抵抗他們嚴厲的洗腦式的審訊。

      讓我們再回到腦的活動,以及它那無法計數的,加合為零的微小的電磁矢量,和它豐富非凡的,複雜異常的具有決定性的亞結構。

      我們發現那迭加為零的矢量集合可以形成勢能。這些勢能━━例如標量電磁場━━可穿透到腦和身體的原子核。勢能次級結構的內部的變化(如,思維)也可穿透到原子核。

      這些原子核持續不斷地被「激發」(粒子能級發生變化)到這些形成的勢能中,包括形成的勢能中的每一個分量的「勢能」或「電荷」。也就是說,核子同時被全部動態勢能(意識)和單獨的次級結構變化(思維)所激發。

      值得注意的是,意識、思維和記憶都停留、記錄在原子核上,存在於許多不同層次的虛擬態中,在許多超維之中。

      因此,運作中的意識和生物控制系統━━包括珀普(Popp)的主要細胞通訊系統,免疫控制系統,感知控制系統,還有修復控制系統━━都是以動態相互作用的,有特定模式的勢能或「有特定模式的電荷」,以及共振和頻率等形式「建立」在核子上。

      延伸一下我們剛剛討論的概念,我們可以把意識和它的相互作用看成是物質的。

      任何一種帶有「精神屬性」的東西都可以直接建立界面並被調控。

      有一天,僅舉一例,「教育」將是直接向大腦、身體/細胞生物勢能中裝載特定的模式,就像我們今天向磁盤驅動器裏插磁盤再下載到電腦上一樣。那時,每個人都能受到做夢也想不到的技能培訓和最高學位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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