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 拉脫維亞法會於2000年2月12日在首都裏加成功召開,並於當日圓滿結束。
大約50餘人參加了法會,幾乎全是當地的白人,我是唯一從其他國家趕去參加法會的外國人。大家的法學得很好,理解很深。尤為令人感動的是,98年前他們剛剛得法的時候,十五個白人學員只有一本書(俄文《轉法輪》),只能在集體學法時,由一個人念,大家聽。為了更多地學法,那時他們每週集體學法五次,就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中學了半年多。後來大家覺得除了集體學法,回家還想學,就推選兩名代表,克服種種困難,長途跋涉到俄羅斯的聖彼得堡找到了煉功點。從那以後裏加的學員們才有了在家學法的可能。現在好了,有俄文的錄像帶,錄音帶,書也幾乎是一人一本了。學員們對師父的書、畫像等都十分珍惜,都覺得比自己的生命還珍貴。
目前大陸發生的事情也波及到了這個只有二百多萬人口的國家。由於中國使館向當地政府提供了一些不符合事實的宣傳材料,以至於一些白人學員家裏遭到警察的拜訪,當地報紙、電台也做了大量不正確的宣傳。但是沒有一個學員因此而動搖,反之大家都非常高興,因為又有很多有緣人找到了法。學員們又一次感到了法的力量,感到大法正在圓融著一切。
(俄羅斯大法弟子供稿2000年2月20日)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
xx:你好!
臨近元旦時,有一位叫奧爾嘉俄羅斯女孩來找我,問我;「怎麼才能找到法輪功著作?」我送給她一本俄文《法輪大法》(即《轉法輪》和《大圓滿法》的合訂本),並說了一些一口氣讀完之類的話。時過兩日,奧爾嘉打電話來興奮地說:「這本書太好了!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書!我要告訴全世界,世上沒有比這本書更好的書了!」
一個多月來奧爾嘉和那些有緣得法的人一樣,盡自己一切力量讓更多的人得法。她先是在誤入邪教「觀音法門」的迷途者中弘法,使有緣者得法;又很快地在莫斯科不同地區幾個書店中打開大法著作銷售通道,又為大法學員集體煉功找到一個場地。奧爾嘉說:「我知道,在俄羅斯有很多真理的追求者。他們不知道要找的是甚麼,可是一直在頑強地找。我要幫助他們一把。」緊接著奧爾嘉參加了師父在「歐洲講法」俄文翻譯工作,很勝任。
不久奧爾嘉告訴我:她母親向她發出最後通牒:「在家庭和大法之間做出選擇;繼續修大法就從家裏滾出去!」奧爾嘉對我說:「我知道考驗對我意味著甚麼。可是我不能沒有大法,大法就是我的命!」說著失聲痛哭起來。我也被她對大法這種真誠的心感動得落淚。
前天奧爾嘉說:「我要給師父寫封信。你能代我轉到嗎?」我說:「師父就在你身邊。」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得出來。但是我還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心情。現在有人說大法不好,可是我說好,並且還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正在尋找這個大法!」這樣就寫出以下這封信。怎麼轉呢?相信師父已經看到她那顆真誠的心了。……
合十!
2000年2月16日
敬愛的師尊:
您的莫斯科的學員向您致以熱情的問候和深深的敬意。自從我得到法輪大法並從中認識您後,我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真是世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可以表達我的心。
《轉法輪》改變了我的人生。確切地說,是我讀過《轉法輪》之後開始了新的人生,我的生命有了新的含義。到此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種得法的準備。
自幼以來一些問題一直在折磨著我,沒有人能為我解答。父母親和其他成年人只是著急生氣:「別人怎麼過你怎麼過!」在我看來,人們過日子就是:出生-上學-上班-結婚-生育-生病衰老和死亡。人們就是這麼過。難道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義嗎?難道說我也得這麼過嗎?我很難認同。我一直在問自己:我是誰?我從哪能裏來?我為何而來?我經常感受到無名的孤苦。無人與我分憂,沒人能明白我的心思。雖然周圍有很多人,但是,無人與我通心。為了尋求解答,為了尋求生命的真諦和生存的真正含義於是我開始找尋師父。探求的路途是漫長而艱辛的。為了找到真正的師父和真正的法,路途上難免與很多假智者及會道門遭遇。
您這本書是活的。師父,在讀您這本書時,我的身心發生了神奇的變化。您治癒了我的心靈,您治癒了我這苦難的心!我不能離開這本書,我走到哪帶到那兒。我睡覺時您的書就在我的枕旁。
尊敬的師父!您回答了我所有的問題,不僅如此,您給了我新生。我的心屬於您。
當然,修煉的道路是艱苦的。我和大家一樣遇到各種困難--父母親的不理解和反對,過去不曾注意到的各種執著心,以及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壞思想,但我努力去按照師父您的教誨去實修,多學法,努力修自己的心。最主要地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這就是我的命運所歸。
現在我的心靈變得很敏銳。不論一個人的種族和社會地位如何,我的心馬上告訴我,他是善是惡,說的真話還是在扯謊。
當我第一次讀《轉法輪》時,我馬上產生強烈願望要向全世界的人們介紹法輪大法,讓人們都知道大慈大悲的李洪志師父,都來了解這麼完美的修煉法門。可是實踐起來就不那麼簡單。我的親朋好友在讀書時或者沒有產生相應的感受,或者根本就拒絕閱讀。有的人認為我發瘋了或者入了會道門。他們的心根本就不動。我明白了,如果心根本不動,你怎麼說服動員也是徒勞無用的,因為這麼珍貴的法只能心傳心。如果一個人的心變得冷酷淡漠了,那有甚麼辦法?
有時自己出現無名淚,可有時我的淚水是因為別人不理解我。但是當我想起師父為傳法度我們吃了多少苦,想起現在中國的大法學員在中國大陸所遭受的迫害,我就感到很不好意思。
我全心地希望能有更多的俄羅斯人能夠認知法輪大法,希望能在莫斯科組織幾個輔導站。可惜是我們的人障礙太多。如果說在中國假氣功師多的話,那麼在俄羅斯可以說是世界上有的這都有:印度的、西藏的、非洲的,還有中國的氣功,道家瑜伽功,各類西方心理技術和心理治療術等等,除此之外還有各類傳統宗教。各類「心理諮詢服務」已到飽和程度。此外,我們的人很喜歡摻合與「合成」。比如說從印度瑜伽取一點,再加一點中國氣功,或者再從基督或佛教中取一點,就成了獨立體系了。此外還有大量假導師,假預言家,假神意代言人,未卜先知者以及各類術士,到處張貼他們的各類服務價格表。
俄羅斯的基督教也是一大障礙。坦白地說,怎麼能說基督教「自古」就是俄羅斯的宗教呢?耶穌是猶太人,當時是血腥地強行給古俄羅斯洗禮的。不知為甚麼對此誰也不記得?
我不灰心,並且堅信,在俄羅斯一定會有很多人得法。我們將全力實踐師父的教誨,努力弘法,使有緣得法的人能真正得法,找到得度之路。
敬愛的師父,我衷心地感激您無限的慈悲。無論我在何方,我無時不在感到您的存在,感到您的慈悲和關懷。我覺得,您的身體是那麼宏大,那麼無邊無際,無處不在。而我自己是如此微小,就像在您的身體裏邊一樣。
我也衷心地謝謝北京的大法俄文翻譯學員,以及所有參加《法輪大法》和師您的其它著作俄文版翻譯和出版的大法學員。同時向所有的中國學員熱情問候,祝願大家在法中順利圓滿,祝大家以更大的勇氣克服所有的困難。請記住,俄羅斯學員全心全意地和師父,和大家在一起!
奧爾嘉 31歲 莫斯科
寫於2000年2月15日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據美聯社北京2月16日報導,安靜地盤腿打坐的法輪功學員被定為違背了法律,因此法輪功近來成為逮捕人的理由。
雖然近7個月來一直受到中國政府的禁止和誣蔑,法輪功遠未被搞垮。這個擁有幾百萬成員的精神運動正在忍受著,自1989年被鎮壓的天安門廣場民主示威以來,最殘忍的鎮壓。
儘管警察撒下天羅地網逮捕他們,學員們仍從中國各地湧向北京抗議。原來在公園的煉功已經被禁止,學員們就聚在家中打坐──但這也是被禁止的。儘管在拘捕期間遭粗暴對待,許多學員仍在繼續抗議。
九個上週在北京郊區集體打坐的法輪功學員說他們願意為「大法」(他們對法輪功理論的稱呼)獻身。
江靜芳(譯音),一個64歲的退休老師說,「無論政府給我施加多大的壓力,我都會堅持煉功,永遠煉下去。」 「為了大法,我可以放棄我的生命。」
這種抗議給中國領導人提出了一個難題。中國政府已經把法輪功誣蔑為對共產黨領導和對社會的威脅,並稱其導致了1400人死亡。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認輸,政府會顯得很軟弱。
但因為中國的監獄和勞改營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北京的領導正面臨著國際社會的譴責。美國正尋求在下個月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提出對中國的譴責,其部份原因是由於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
法輪功的主要組織者已經被判處了最長達18年的監禁。一個香港人權組織估計約有5000人未經審判就被送去勞教,另有300人被判入獄。
但鎮壓並未隨著宣判入獄而停止。成百,可能成千的法輪功學員忍受了強制他們放棄修煉的「教育」階段。一些人說當權者的做法很有文化大革命的味道。幾百萬人在當時那場發生於1966-1967年的激進政治運動中受到迫害。
王秀慧(譯音),她的丈夫,一個拖拉機司機,也煉法輪功,說警察告訴他們,他們的子女,一個14歲,一個17歲,將被禁止上大學和參軍。
張文龍(譯音),37歲,說他失去了一家建築公司副經理的職務。退休的江老師說,警察告訴她,她可能失去她的退休金。
這九個人中的七個曾於12月被送入北京郊區的精神病院,以防他們在12月20日中國從葡萄牙手中收回澳門時去示威。
他們說,總共有54人被關在周口店精神病院長達48天。他們雖然沒有被按精神病人對待,江說,他們被關在門窗緊閉的屋中,不許洗澡,睡在骯髒的床墊上,沒有床單,沒有枕頭。
法輪功學員們說他們在被關押的最後兩天絕食,並要求當權者解釋為甚麼抓他們。
「我們問他們‘我們作了甚麼違法的事?我們違反了哪一條法律?’他們不知如何回答。」農民蘇秀榮(譯音)說。
說到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原因,這些學員說法輪功使他們健康,使他們成為好公民,幫助他們改善人際關係,對王而言,挽救了她的婚姻。對外人而言,他們的獻身有時顯得很狂熱。
蘇自豪地講述了她12歲的兒子在學校的造句測驗中是如何用「希望」這個詞造句的。他的兒子寫道:「我希望中國領導人、中國政府會很快撤銷對我們李老師的通緝令。」
江說她在家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的丈夫,一個共產黨員,一直監視她,對她又喊又叫,並辱罵她,她從精神病院被釋放出來之後,就不讓她離開家。
她說他們過去在一起煉功,但從7月22日以後,她丈夫「立刻轉變了。」他燒掉了她藏起來的、警察兩次抄家都沒找到的大法書籍。她又找到了替代品,並向她丈夫說,「如果你再燒我的書並阻止我在家煉功,那麼下次我再出去後就永不回家了。」
(2000年2月20日編譯)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