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2月17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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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月17日四川長春昆明簡訊

  • 來自重慶市江北區看守所的報導

  • 揭露長春極少數人的陰謀(修訂版)

  • 中學教員談修煉法輪大法的體會

  • 加拿大學員:回國的一點體會

  • 緘口不言保全自己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的做法

  • 失去自我,還是找回自我?



  • 2月17日四川長春昆明簡訊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四川】元月20日左右,樂山市高墩村居民、法輪功學員賴華女士,在關押在石柱山監獄期間,因在獄中煉功,遭到看守監獄的武警戰士嚴刑拷打,腳被打成骨折,至今尚未恢復。

    據悉,元月二十幾日,樂山市公安在未經任何正式公開的法律手續如請律師、公訴、審判、通知家屬等情況下,對賴華、周素枝、童江、李容來(十四歲小學員李真諦的父親)、王玉枝和王XX秘密判處了一年半至三年的勞教。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判刑的原因有的是因赴京上訪、去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有的是因在公園煉功。

    2月2日,男學員被遣送到了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改農場,女學員被遣送到資中縣女子監獄。學員家屬們在學員被秘密宣判後才得到消息。

    又悉,被上邊誣為「裏通外國、出賣情報」的樂山軍分區法輪功學員劉英女士,現關押在夾江監獄,等待重判。

    至去年12月以來,四川省所有被判學員都是未經任何公開法律手續由公安直接宣判的。

    一些學員家屬去聘請律師卻被告知:律師得到通知,不得為法輪功學員辯護;若要接受法輪功的案子,飯碗就可能被打掉。

    【長春】長春大廣拘留所目前仍然有人還在絕食,估計有十人左右,是最近幾日才進去的大法學員。原先絕食的人,因大部份已到期釋就被釋放了。在他們絕食期間,由於進去的時間不同,所以絕食時間的長短也不同,而且,有的人在絕食了幾天(有7天的,10天的等等)後,因身體虛脫嚴重,就開始進食了。也有極個別的學員,因年齡大,絕食後身體過於虛弱而被提前釋放。

    【昆明】雲南昆明大法弟子近況--自去年七月以後,雲南昆明的大法弟子中,堅強的被抓的抓、判的判,個別懦弱的走向了反動,而多數弟子在悟中徘徊。去年十一月從北京來了兩位功友,和大家進行了交流,使功友們在法上得到了昇華。很快形勢發生了變化,功友們自覺地舉行各種交流會,認識到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在弘法、護法、正法中去修煉,放下生死心不動,勇敢地堅持修煉、走出來護法,用自己的行動來開闢修煉環境。功友們一些人繼續去北京上訪,一些人分別到各地、市、縣弘法、護法、正法。一些人在一起集體學法。

    警察仍在抓人,形勢依然嚴峻,功友們相互鼓舞,希望衝破這黎明前的黑暗。人向神的超越,是這樣的殊勝而悲壯,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大法環境融煉了弟子,在正法中,弟子圓融著大法的威德。


    來自重慶市江北區看守所的報導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重慶市江北區由於李老師93、94年曾兩度來此講法及去北京上訪的人數最多,被公安稱為「重慶市法輪功的重災區」,僅江北的重慶通用機器廠一個單位去北京上訪的人數就多達三十多人,有些功友被重慶市駐京辦事處遣返後又多次進京上訪被重慶公安定為「重中之重」。今年一月份過年前,公安及居委會分別到功友家打招呼不能再到北京去了,並說凡進京兩次的都將被判刑。由於到京上訪的人數太多,管理通用機器廠片區的公安已被調離。該廠受政府、公安所壓,制定了一系列土政策,如凡進京的人,在職職工一律開除公職,每月只能到民政局領到200圓生活費,一年半年後將不會領到任何錢;退休職工的部份津貼將被取消等等。

    在北京關押和回重慶關押期間很多學員身上都發生了許許多多催人淚下的故事。上訪的江北區功友及望江機器廠的功友都關押在江北區看守所。由於在北京時,一個牢房都是功友多,刑事犯少,還可以學法煉功,回重慶後卻是一個牢房刑事犯多,功友少,環境更為惡劣。進監獄第一天,一般都會被牢頭狠狠打一頓。獄中管教一般不直接打人,都教犯人來打。管教把女功友帶進去的手紙全部搜光,解手之後只能用冷水沖。無論牢中剛進去的男、女功友(及犯人)都被命令將衣服、褲子全部脫光,命令蹲下,然後叫牢頭用冷水往身上沖,有時命令把嘴大張開,把冷洗澡水往功友口中倒,並且命令強行吞下。而且,無論多冷的天(哪怕下雪),每週所有功友及犯人都必須被冷水沖一次澡,教犯人來衝。並且每天被罰做苦工,規定進去第一天摺疊頭痛粉的外包裝紙盒500個(紙盒上印有「解熱止痛散」,「重慶藥友製藥有限責任公司」等字樣),第二天折1000個,第三天折1500個,第四天2000個,第五天3000個。少部份功友能折滿當日的數量,有些則不能完成當天的定額。如完不成當天的定額,就用錢買沒折夠數量的紙盒,或被罰到監獄通風口,讓你邊被冷風吹著邊折,多久折完多久睡,如果報廢一張或七、八張外包裝紙就將被罰「吃餃子」(即把漿糊加入紙盒中,教你連紙盒帶漿糊一起吞入腹中)。

    經過一天的重勞役下來,實在太勞累,功友們根本無法煉功,再加上監舍很窄,十幾個平方米要關二、三十人,連睡覺都是頭碰頭,腳碰腳交叉著睡,根本無法翻身。有些監舍更擠,乾脆把雙腳放到另一個人的胸口上,根本沒有打坐的空間。每天睡前只提供用冷水洗腳,只感覺犯人的腳冰冷,而很多功友洗了冷水澡,冷水腳卻反而感覺熱呼呼的。

    獄中,每天稍不注意就會被打或體罰,犯人及管教發明了許多新名詞(行話),如:「學習召集人」-- 即犯人頭(牢頭),管教叫其定期帶領大家讀報紙。由於大法學員在獄中弘法,給獄中犯人反覆講人要六道輪迴、要做好人的道理。每當讀到報中有詆毀法輪功的文章時,召集人就推說「你讀,你讀」,另一個犯人就說「你讀,你讀」,最後召集人看大家都不讀,就說「我也怕下地獄,乾脆都不讀」。從此以後再有詆毀法輪功的文章就都不讀了,而讀其它的。其他行話都是進行各種體罰用的。

    功友們成天可以說是跟人渣中的人渣的犯人呆在一起,都是些殺人犯、販毒犯、搶劫犯。經常犯人也打犯人,經常聽到頭被撞牆的咚咚聲,或犯人打犯人時的嘶叫聲,或用紙板凳往頭上砸。每當看到這些功友會流淚不止,覺得這些人活得太苦,如你上去勸,犯人會說:「法輪功,這不關你的事!」。功友也經常被問「你是要吃‘餃子’還是要吃‘貝牡’(編者註﹕這些都是獄中體罰的行話)?」。有一功友被犯人打時,總是報以一笑,該犯人打來打去,就說「法輪功,你的確很老實,再打你,我良心都過意不去了」,可見,善的力量有多麼大。

    學員們成天生活在恐怖的氣氛中。很多人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想今天自己不知又要受甚麼刑。此外,獄中管教三天兩頭還要來催功友寫悔過書和不煉法輪功的材料,叫召集人來催或叫召集人來給功友用刑。一男功友堅持不寫:

    功友:「我就是為煉大法被關進來的,我要寫,我就不進來了。」召集人:「比你更剛的人我都見過,……我隨便給你用個刑,你沒有說不寫的。」功友坦然表示不惜生命堅持自己的信仰。召集人(一震):「那就算了嘛。我也是為你好,讓你寫了,好讓公安早點放你出去,其實你也沒有犯甚麼罪。」

    在一女監舍,一年輕功友從北京被押送回渝後絕食8天(據說在火車上還絕食兩天),每天強行用管子插鼻孔灌,臉都已經腫得變形認不出來了,審問時鼻子上也插著管子不取,公安一個問,功友一個笑,管子就隨著抖動,該功友卻甚麼都不說。其它功友見了也紛紛絕食。每天,公安就叫護士強行往她鼻孔灌藥(不知甚麼藥),給所有絕食的功友打針(估計都是些氨基酸,葡萄糖之類的),據說連打針的護士也感動得流淚。

    功友們在獄中也處處做個好人。爭著打掃衛生;沒絕食的功友也不浪費糧食。雖是冬天,有時獄中卻提供冷的大肥肉。有些功友就不願意吃,就有功友說「老師不僅言教而且身教,來重慶時把飯中的一粒穀子都剝來吃了,從不浪費糧食。」說完,該功友把冷肥肉剁成漿漿,混合在飯中,全部吃掉了。其它功友見後也跟著學,全部吃掉了。每次洗了冷水澡後,絕大多數犯人都會感冒,咳嗽不止,就要求外出拿藥,趁機出去耍,而功友們也不生病,也不外出拿藥,連管教都說:「法輪功是好人!」

    現江北看守所不斷有功友被關進去,也不斷有功友期滿被釋放出來。一般第一次去北京被帶回後被關30天,去兩次以上會被判刑或勞教。裏面的功友有的被判一年,一年半不等,目前裏面還關有很多功友,具體數字很難統計。

    目前,除江北區看守所關有大法學員外,南岸區看守所、李子壩看守所、巴南區、北碚區等均關有上京的大法學員,有些已經期滿釋放,此文根據放出來的大法學員口述整理。(重慶大法學員供稿 2000年2月13日)


    揭露長春極少數人的陰謀(修訂版)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編者按】此文由親眼見證、親身參加了法輪功從傳出、發展直至今日所有重大事件的老學員提供。在當前攻擊法輪功的謠言四起,政治性打壓逐步升級的嚴峻形勢下,我們以此文將法輪功經歷的幾次人間磨難的真實情況公布於世,供部份對法輪功尚不了解、以及因不明真相而對法輪功產生誤解的人們了解事實真相。

    (又註﹕此文在7.22中央電視台播出謊言電視片《李洪志其人其事》之前,已將該片的出籠背景和事實情況予以澄清。遺憾的是,法輪功學員雖然誠懇地提前向政府有關部門和電視台反映情況,希望能阻止該片的播出,阻止事態的惡性發展,但中央某些領導人置民心於不顧而選擇了執意強為。)

    揭露長春極少數人的陰謀

    自從4月25日中南海事件以後,法輪功已成為世人普遍關注的焦點。許多善良的以前還沒有機會接觸法輪功的人因此而得法、走入修煉,使得世界各國學員人數猛增。有關人士都開始研究法輪功,紛紛給予充份讚揚與肯定──讚揚法輪功給世界人民帶來的身心健康、祥和,肯定法輪功對提高全社會道德水準所起的巨大作用,並因此給予法輪功各種榮譽稱號與獎勵。

    另一方面,反對法輪功的宣傳網絡上花樣翻新,甚至某些職能部門有人利用職權,一再散發、下發各種反法輪功材料。其中最被反對勢力看好的、被利用最頻繁的就是長春宋炳臣、趙傑民、劉鳳才等人的所謂揭發材料。這些人從1994年底就開始極力攻擊法輪功,如今得到某些部門的指使和支持,變得愈加活躍,並且相互勾結,妄圖組織世界反法輪功大同盟。

    因此,我們有必要從以下幾方面來看一看事實真相: 一、長春的宋、趙、劉到底是甚麼人; 二、他們一再炮製、散發的謠言到底是何等貨色; 三、氣功協會為甚麼拋出趙宋的誣告; 四、幾次全國性大圍剿均遭慘敗,無奈何再次抬出殭屍謠言。

    一、長春的宋、趙、劉到底是甚麼人?

    1992年,李洪志老師負命向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大法,要往高層次上修煉帶人,解決長期以來修煉提高不了的問題。李老師採取了最簡單的辦法:從最低的起點開始。當時,為了解外界氣功是怎麼回事、如何辦班,李老師曾參加過幾種氣功師辦的班,了解情況。在不認識各有關部門的情況下,他自己白手起家、因陋就簡地從公園活動開始。一些熱心人逐漸認識到此是一高人,便有意協助他辦理各種必要手續,開始了法輪功長春第一期、第二期學習班。

    趙某等人就是第一批學習班的參加者。他們原以為跟著這樣一個有本事的人,將來肯定自己也是個大氣功師,幻想著此後自己的名利前途。他們以功臣自居,處處以特殊的「元勛」面貌出現。但在法輪大法「放棄人的名利情」的修煉原則下,他們的私利、個人野心一直受到抵制而無法得逞。

    他們曾經擔任過長春法輪功總站負責人。為了讓社會儘快了解法輪功,李老師也培養過個別學員,使之有治病功能。但那是為了證實氣功,只在特殊情況下,比如說在國家大型健康博覽會時參加活動,或到新地區傳功、介紹功法時偶爾使用,平時絕不允許任何個人隨意用治病功能顯示自己而毀壞修煉,更不允許以此發財、撈取個人名利。但是趙某等人卻想憑此開辦治病診所,達到個人發財的目的。治病的執著心使他見到馬路上的不認識的行人也要拉過來在馬路邊就地治病,還要其他學員幫助到處介紹病人來看病。李老師堅決制止了他們的治病發財行為,於是他們心中產生了不滿。

    李老師也曾培養長春幾個負責人,帶他們到全國各地去辦班,開展傳法工作。可是,由於這幾個人的名利心膨脹,與各方面配合不好,不但不吸取教訓,反而散布流言蜚語,說外地人欺負東北人,要李老師回東北去。計謀未遂以後,他們也曾失望過,消極不幹長春站的工作了。但後來看到法輪功在全國蓬勃發展,著慌了:此時再不組織起來,往日的「元勛」、「功臣」的地位就會完全成為泡影。於是他們趕快想辦法,搞新花樣、創新意、改動功法以顯示自己的成績,再創造「功臣」新形像。

    豈知此番舉動弄巧成拙,改動功法破壞神聖的高層空間複雜、玄妙的修煉,這是嚴重亂法行為,因此再次受到李老師的批評。

    當時,法輪功初期沒有資金出書,好不容易借到4萬元人民幣印了書,要等著出售第一批書以後還債,還要再印第二批書。他們為了拉攏人心,幾千本書經他們手隨便送人,至今還有價值兩萬多元的書款沒有下落。當時法輪功出書艱難,他們自己就又做書號賣給法輪功。當有關部門一審查說是假書號,我們要求退還買書號的錢時,他們推說錢已花了,拒不交還。

    他們其中有的是原佛教居士,以為法輪功就是佛教,亂拉教徒來學法輪功,拉學員到廟裏去皈依,破壞了修煉專一的原則。他們有的崇拜功能,以為跟上這樣的氣功師,自己也能學到特殊功能,有了神通便可撈取人間各種特殊利益、享受,所以處處擺出尊貴架式,要學員用汽車接送。他們自己也擅用公家汽車辦私事,有一次因違反交通規則而撞車。這本來就是自然的懲罰,正應該清醒認識,是教育他應該去掉個人私利,可他反而埋怨佛怎麼不用神通保祐他,說既然佛不給他好處,他又何必學佛。

    種種這些表現已經遠遠違背法輪功的修煉原則,因此就不可能再讓他們擔任長春輔導站負責人。對他們來說這本應該是個機會,靜下心來,好好實修,正是提高自己認識的好機會。因為法輪功只講奉獻,沒有官當,很多輔導站負責人也有過類似的經歷,重新認識後又修煉得很精進、很有成效,又重新出來為大家服務。但是這幾個人再次錯過了機會,誤認為李老師在打擊他們,就寫詩反抗,寫甚麼「金猴奮起金箍棒」等等來對抗。經過幾次教育,終不改悔。他們認為這樣下去已經不可能在法輪功裏再找到個人名利出路了,終於走上誓與法輪功一斗到底的道路,不達到徹底陷害法輪功的目的誓不罷休。

    二、他們一再炮製的謠言到底是甚麼貨色?

    中國氣功界的情況一直比較複雜,所以政府一直非常關心,整頓氣功界的混亂,設法取締少數搞迷信、騙錢害人的假氣功,這是非常正確的,完全必要的。

    長春這極少數人看到了這個大形勢。他們既已決心陷害法輪功,就不惜一切地搞了全國大串聯,搜集誣告材料。1994年底寫出洋洋幾十萬字,三大本,羅列12條罪狀,向中央13個部門誣告法輪功,帽子大得嚇死人,可惜其中沒有甚麼事實。但是這個所謂的揭發材料曾經也造成過「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嚴重局面。

    在緊急情況下,我們曾向所有有關領導部門實事求是地介紹法輪大法的情況。當一條一條逐一解釋了所有問題以後,領導部門都非常驚訝。領導們講:原來法輪功這麼好,那為甚麼你們不跟我們聯繫呀?我們一直不知道你們呀!希望今後多聯繫。這樣,1994年底的誣告揭發材料事件就算解決了。為此1995年2月9日中國法輪功研究會向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並轉報有關部門)寫了三份詳細的彙報材料,其中有一份專門針對長春8個人的揭發材料逐條解釋了事實真相。應該說這種謠言當時就已經得到了徹底澄清,所引起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後來另外還有過幾次少數職能部門搞的全國性的圍剿法輪功高潮。他們到處搜羅法輪功的罪狀,到頭來卻都是竹籃打水,得不到任何確鑿證據。但既然制定了全國性批判調門,沒有材料也不行,就只得上下串通,將早已徹底澄清的長春幾個人的所謂揭發材料一再翻版。

    這些陳年舊帳本已不值得再提,但因為這幾個人的活動已經流毒全世界,我們只好從根開始,不厭其煩地從頭說起。

    在法輪功研究會於1995年2月9日給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的報告中,我們已對所謂揭發材料逐條地評論分析如下:

    1、非常可笑地把身份證、戶口本的出生年月當成頭條大罪。

    身份證、戶口本的日期搞錯,恐怕全國幾十萬人都有這樣的經歷,本不值得如此興師問罪的。到底誰把日子搞錯了?到底罪在何處呢?

    李洪志老師過去參軍時生日被部隊填錯了,後來已經作了更正,並於1994年10月20日在長春市公安局朝陽分局辦了新的身份證,註明是1951年5月13日出生,編號為:220104510513361,原身份證現已作廢。這種日子改正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一渲染,跟甚麼佛誕辰聯繫在一起,藉此大做文章。

    佛誕辰原來都是按陰曆計算的,硬是胡編亂扯上甚麼假想推論,都是造謠者自己的假想。若是這個日子有甚麼重大意義,恐怕這個日子出生的人在中國起碼就有幾十萬人吧,難道他們都是佛了?再說「自認比佛祖還高」的人,難道用與佛同日出生就能抬高了自己嗎?

    2、「材料」誣告李洪志老師的功能問題。

    李洪志老師歷來不主張隨便運用功能,他主張內修。所以用李老師不搞功能表演來貶低他的智慧層次、能力是沒有意義的。李老師一貫不主張在常人中顯示超常的功能。有些功能在常人社會中運用,就會破壞常人社會狀態,這是不允許的。比如說有人心性不好,他一旦具備了搬運功能,他甚麼壞事都會幹,國家機密都保不住;銀行有的是錢,他可以搬點來,這樣的事是絕對不允許的。因此,除非是重要的科學研究(李老師曾與科研部門搞過科研試驗),李老師從來不搞功能表演。同樣法輪功也嚴格要求學員不要有顯示心理,以免造成社會上的不理解。

    但是有人就是為了盲目追求功能才來學法輪功的,以為學了佛家功,「佛」就可以保祐他萬事如意,發財生子,一旦發覺「佛」並沒有給他特殊的享受,就產生幻想破滅的失落感,從而怪罪李老師。

    3、「材料」說「地球爆炸」,甚麼「推延30年」,並扯上中央領導同志。

    這種政治陷害手段是極其惡毒的,完全是無中生有的謊言。所以也用不著批駁了。

    我們是一批跟隨李老師多年的老學員,從未聽到過李老師說地球爆炸之事,更沒有聽到中央領導為此事接見過李老師。這樣的胡言亂語實在是不應該,這不僅是對李老師的歪曲誣蔑,而且也是不尊重中央領導。

    所謂宇宙爆炸問題,歷來是國內外科學界關心、研討的問題,至今未見定論。有的宇宙學說主張:宇宙是由大爆炸形成的,至今已有140億年的歷史;有的科學家說:宇宙至今仍在不停地發生爆炸,形成不同時空結構的複雜體系;有的在研究宇宙收縮膨脹變化的各種條件。這都是公認的未解決的學術問題。

    有個別人曾經向李老師提過此類事,他總是說:大家不要問此等聳人聽聞的問題,這些事與修煉無關,與強身健體無關。針對一些邪教的傳言,針對一些大劫難的說法,李老師多次明確說過這個劫難已經不存在了。李老師嚴厲批評煽動人心的各種謠言,他在這方面的嚴正態度對破除各種邪教、對穩定人心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由於這個問題具有政治煽動作用,更是幾年來一再被引用的造謠材料,實在是使人悲哀的事情。

    4、「材料」說李洪志老師另立宗教門派,這也完全是無中生有。

    首先說明我們是修煉不是宗教。我們是佛家功,是正傳修煉大法,與宗教沒有關係,也不是佛教。

    「材料」提到的煉法輪功不許煉其它功的事,這實際上是修煉界一個根本原則問題:修煉要專一,只能修一門,這不是法輪大法修煉一家的道理,而是所有修煉的普遍道理。只不過是常人世間沒有人傳授修煉的真道理,所以一般人不知道而已。一般人只知道強身健體的鍛煉方法,能取百家之長,把身體搞健康,甚麼辦法都行,但這不是高層次的修煉。

    修煉法輪功不應皈依(佛教)。如果又煉功,又皈依,不但不專一,還破壞了兩門的修煉規矩。但是也不是叫你非煉法輪功不可,你皈依就皈依,這是講修煉專一的一個道理。我們認為煉功也好,皈依也好,這都是個人的事,誰都不能強迫誰。長春那幾個人中有的原來就是居士,強拉著學員到和尚廟去皈依,這樣的做法當然要受到法輪功的批評。這就是他們為甚麼要造出法輪功另立宗派的謊言的原由。

    5、「材料」中說李洪志老師辦班「未納分文稅款」,這也是完全違背事實的。

    法輪功1992年5月開始傳功,立即向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彙報了傳功的目的、內容,得到了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領導的肯定。在北京多次辦班都是由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主辦,多次有領導講話總結,批准為向全國、全世界推廣的好功法,並接納為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的直屬功派。當時,商定由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主辦的學習班由主辦單位納稅。後來法輪功辦班不斷積累經驗,從1993年下半年開始,與承辦單位一方都有正式協議。由於地區不同,稅收規定也不一樣,因此,法輪功分會把辦班的總收入分成,給承辦一方增加了10%,即提高到40%,這樣,就把我們該交納的稅金都由承辦一方同時交納。這種做法,承辦一方也很高興。

    其它各期情況不同,但也都注意了納稅問題的處理。

    按李老師的規定,辦班的全部收入都用於功法的理論研究、科學試驗和基地建設等等,不歸李老師個人所得。帳目由法輪功分會管理,任何人不能使用這筆款項。這些規定和做法,趙傑民都知道,在長春辦班時,就是趙傑民經辦的。

    李老師從1992年5月起,專職做傳功工作,因此,他本人的傳功費用、生活費用都在功法建設費中報銷或由分會安排生活。

    法輪功辦班10天一期,新學員收費人民幣40元(折合5美元),老學員收費人民幣20元(折合2.5美元),這是全國氣功辦班中收費最低的。因為與當時社會上其他氣功班收費標準形成很大反差,各氣功師都提意見。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多次要求李老師提高學費,但李老師為了照顧學員的經濟能力,一直堅持不提高學費。

    6、「材料」中說李洪志老師辦班收入除支出微微了了之外,完全裝入個人的腰包,分文沒有捐獻。

    我們在這裏也澄清一下事實。

    1993年12月17日,李洪志老師在北京93"東方健康博覽會上做了一場氣功科學報告,收入4000元,全部捐贈給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

    1994年5月14日、15日,李老師應邀為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舉行捐贈報告會。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做了兩場氣功學術報告,收入近6萬元,全部捐贈給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同時將他的專著《中國法輪功》1000本,捐贈給基金會代贈各圖書館,價值為6600元。

    1994年8月27日,李老師在延邊朝鮮族自治州辦班,收入7000元,全部捐贈給該州紅十字會。這些捐贈都是有帳號、有證書可以證明的。

    此外,在公安大學李老師的報告會上,有兩位不透露姓名的人士,被李老師的修煉法理所感動,一位當場捐贈10萬元,另一位捐贈1500元。

    李老師不但多次為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捐贈,而且對見義勇為人物是尊敬的。1993年8月,由中宣部、公安部聯合召開第三次全國見義勇為先進分子表彰大會。基金會邀請李老師在會議期間為這些先進分子提供氣功康復治療。這一邀請,當即得到了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張建秘書長、管謙副秘書長、功理功法委員會費德泉主任的大力支持。8月31日李老師帶領一批弟子為百名代表治病。8月31日公安部致函中國氣功科研會表示感謝。函中說:在近百人的治療中,除一名輕微傷患者沒有明顯感受外,其餘全部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明顯療效。

    1993年9月21日《人民公安報》刊登了北京市公安局李曉津副處長拍攝的李老師一幅諮詢照片。照片說明中有李老師的話:「凡是經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確認的全國見義勇為先進分子都有資格獲本功法的免費諮詢。」1994年5月16日,《法制日報》引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秘書長周詩裳先生的話說:「李洪志先生傳授的中國法輪功所倡導的功德觀,是同本(基金)會的宗旨一致的。」不難看出,李老師對見義勇為者的態度是支持的,每個正直的人都會自有公論。

    7、「材料」中說李洪志老師只能講法不能治病。

    李老師能不能治病,這不需要在此多說,在他的著作中有例為證。在這裏,我們只提供北京兩次健康博覽會上李老師和法輪功的治病情況。

    李老師為了支持國家的大型氣功活動,率弟子參加了92"東方健康博覽會治病活動。博覽會總指揮李如松先生和總顧問姜學貴教授對李老師的功力和法輪功治病的奇特功效有客觀的評價。李如松先生說:「在博覽會上法輪功是受表揚最多的,調病的效果是好的。」姜學貴教授說:「李洪志先生可以說是92"東方健康博覽會的一顆明星。我看到李老師為這次博覽會創造了很多奇蹟;看到那些拄著拐棍、乘著輪椅和各種行動不便的病人,經李老師的調治,就能奇蹟般地站立行走了。正像有人題詞那樣;法輪功是神奇功法。我作為博覽會總顧問,負責地向大家推薦法輪功,我認為這個功法的確會給人們帶來健康的身體和新的精神風貌。」

    李老師應93"東方健康博覽會的邀請又一次參加治病活動。李老師被推選為組委會成員,法輪功為「特邀功派」。在10天的時間裏,治病幾千人次,近期有效率達95%以上;李老師為人簽名留念1萬人次,是本屆博覽會接待人數最多的一個氣功門派。由於李老師和法輪功在博覽會期間為大會做出了突出奉獻,博覽會組委會和專家委員會共同作出決定:大會將唯一的一個最高獎勵──「邊緣科學進步獎」,授予李老師;同時,還授予李老師「特別金獎」和「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參加本屆博覽會的氣功門派有五、六十家,李老師是獲本屆博覽會獎勵最多的一位氣功師。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趙傑民、宋炳辰當初是疾病在身,是李老師給他們治好了,他們立即跪下磕頭,那樣激動,那般虔誠。劉鳳才曾說:「我煉法輪功以來,周身暖融融的,身體多部位都有法輪轉,頭腦非常清醒,曾連續7個晝夜趕寫材料,每晚只睡2個小時,無絲毫睏乏感。」可是為何才事隔一年多就徹底忘恩負義、幹起傷天害理的事來呢?不正是他們幾個人要開診所、用法輪功治病、給自己發財的如意夢受到阻止,就誣蔑法輪功不能治病嗎?這不是自我欺騙、自我安慰嗎?這不是他們人性中惡的一面在大暴露嗎?

    8、趙傑民等人還「揭發」李洪志老師吹噓自己,有嫉妒心,法輪功出籠經過等,這樣的問題,我們不想在此耗費筆墨了。

    「材料」還扯到了其他五花八門的問題,都沒有甚麼價值可列出條目分析的。比如甚麼宣傳畫有迷信色彩,甚麼母親說他沒有功,甚麼出山之前上過甚麼氣功班等等,這些事都不值得費筆墨,都是最簡單的氣功現象。

    前面講過李老師負命向社會傳法時,為了解社會上氣功班情況,曾參加過幾個班,以學員身份出現,虛心體驗,這不正是謙虛的表現嗎?怎麼會被造謠成學別的功法、亂編成自己的功法呢?

    正巧我們向吉林省、長春市兩級氣功組織彙報情況時,就有一個原省氣功協會部門主管,他以前就辦過某氣功班,李老師曾參加過他的班,他後來學了法輪功才知道法輪功的深度,就放棄了他原來功派教功辦班的事,專心學法輪功。他用自己的例子直接向省氣功協會彙報情況,非常生動,很有說服力。

    再說甚麼宣傳畫有蓮花座,頭上有光圈是「迷信」,實際稍有煉功體驗的人,許多功法的氣功中都會看到自己打坐時的3層、9層的蓮花座,看到頭上的光、身上的光,還有更多的豐富、殊勝的景象。這是氣功修煉真實境況,用宣傳畫展示出來是很正常的事。

    再說歷史上許多氣功修煉家的故事中,都講過有人煉功幾十年,夫妻間都不知道對方在密修。李老師20多個師父教給他的功法都是單傳獨修的密煉功法,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他在煉功呢?再有深入的氣功修煉,打坐、睡覺中修煉的複雜情況,非修煉者無法想像。別人若能知道,那還叫甚麼密煉呢?至於李老師的母親一直為李老師感到自豪,不要去說甚麼老人家的難聽話,無緣無故再去傷害受人尊敬的老人家,又有甚麼意思呢?

    任何陰謀都見不得陽光,任何謊言都經不起事實的批駁,所以1994年底的謊言當時受到所有部門的抵制。長春市、吉林省兩級氣功協會更是經過深入調查,反覆聽取多方面的意見,最後都堅決支持法輪功,批評了肇事者的錯誤。省、市氣功協會都主動要求成立法輪功分會、專業組等組織,並為家鄉有這麼好的功法能在全國、全世界弘揚感到很高興、很光榮。

    當時國家體委、公安部、中國氣功科研會都很支持法輪功,要儘快完善一個學術組織團體來協調這麼大一個功派的全國性事務。但鑑於李老師規定:修煉是個人的事,我們不涉及政治、不搞組織、不搞實體,所以法輪功一直在走一條無形的道路。

    當時造謠者在四處碰壁的情況下處境很不好,見了人都抬不起頭來。陷害法輪功未成,他們就轉而對各級領導有意見,但又不死心,只得恃機再起。他們有的當作家,想寫小說、編故事攻擊,有的下決心要幾十年對抗到底。

    三、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為甚麼拋出趙宋的誣告

    中國法輪功1992年公開向社會傳授,曾經得到中國氣功科研會各級領導的積極支持與高度讚揚。

    李老師1992年5月在長春開辦全國第一期、第二期學習班之後,就在北京向中國氣功科研會彙報了出山傳功的目的與講授的內容,得到氣功科研會的充份肯定,並在中國氣功科研會領導主持下開班。每次辦班均有領導講話,辦班後還有領導總結、肯定,並批准為優秀功法向國內外推廣。1993年法輪功成為中國氣功科研會直屬功派,並由氣功科研會製作了第一次公開發行的教功錄像帶。

    在這種親密合作過程中,我們都記得張震寰理事長、張建秘書長、李之楠秘書長等等前前後後一批領導在推廣法輪功中所做的貢獻。李之楠秘書長還專程陪同李老師去齊齊哈爾講學,各級領導也歷次被邀請作為貴賓出席傳法大會。張建先生與各位領導還應邀出席了廣州1994年12月李老師在國內的最後一次傳法大會,也應邀出席了1995年1月4日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舉行的《轉法輪》首發式和國內傳法總結大會,李老師在此會上宣布法輪功在國內傳法全部結束。

    1992至1994年間,法輪功在全國共辦了54個傳授班,後期每次辦班聽講學員有四、五千人,規模空前。然而也有不少干擾與破壞。最初的干擾是因氣功科研會內部個別人,先拉李老師給自己家鄉辦班,後又在家鄉搞法輪功治病醫院等等,其違反法輪功宗旨的行為受到抵制,轉而反對法輪功。我們很感謝中國氣功科研會的領導,他們一再嚴肅地批評了上述人員的錯誤行為。

    鑑於李老師的計劃,法輪功在中國傳功兩年時間,本應於1994年6月結束,後應各地強烈要求,又於8月份在吉林延邊及12月在廣州再次辦班。9月李老師通知中國氣功科研會他在國內的傳功已結束,申請退出氣功科研會。從1995年開始李老師只在國外辦班傳法,再也沒有在國內舉辦過任何與氣功有關的活動。

    1996年3月李老師派了三個學員向中國氣功科研會的領導集體彙報,正式提出法輪功退出中國氣功科研會的申請,理由是1994年已結束在中國傳功,1995年也結束了在國際上傳功,至此不再進行氣功師的活動,今後將專心致力於佛法研究,因此申請退出中國氣功科研會。

    當時在場的中國氣功科研會領導有副理事長張建先生、邱玉才先生等等。當時領導們一再挽留,說正值氣功遭受各種打擊、誣蔑之時,正在迅速發展的法輪功正是應該挺身而出、為捍衛氣功事業做出貢獻的時候,為甚麼要退出氣功組織呢?並極力讚揚法輪功,說了許多非常肯定法輪功的好話。我們解釋說老師已專心佛法研究,無暇顧及世間的氣功之事,堅持了退出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的申請,並得到了正式確認,辦了退會手續。

    此次彙報的第二個議題是在法輪功研究會退出中國氣功科研會之後,廣大法輪功修煉者想組織一個修煉者學會,如何申請掛靠中國氣功科研會之事。當時我們得到的回答是先去找一個部級單位作為業務指導部門,到民政部申請成為一個社團,再以一個集體會員的名義掛靠中國氣功科研會。所以當時一切事情都是很友好妥善地發展著。

    一直到了1996年6月《光明日報》開始批判法輪功,廣大學員向《光明日報》寫信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功的收益,也有相當部份學員向中國氣功科研會寫信。吉林省氣功協會、長春市氣功協會收到信件後為法輪功作了許多正面介紹。由於當時的政治導向和意圖,中國氣功科研會新來的一個理事長及其他少數人立功心切,開始積極批判法輪功。新來的理事長對氣功界的複雜情況缺乏了解,上任後制定的第一個政策是堅持要所有氣功師把收入交中國氣功科研會,以統一領導,並要求在氣功功派中建立黨團組織,以加強黨的一元化領導等等,完全脫離實際。

    1996年下半年,國家進行氣功管理工作的體制改革,由國家體委全面接手管理氣功。因此中國氣功科研會本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而成為要取消的民間組織。原來氣功科研會掛靠的領導單位中國科協也不再承認氣功科研會。

    值此氣功科研會自身的危亡關頭,氣功科研會在對抗國家體委管理氣功的一系列活動中,把對法輪功的批判當作挽救它自己生存的措施,製造了個甚麼1996年11月寫材料上報,要把法輪功註銷的說法。試問1996年3月已自動退出的組織,怎麼還需要年底再作甚麼註銷?並且為了打擊法輪功而不惜翻箱倒櫃把1995年初早已徹底解決的那些誣告再次翻出,這肯定不是重事實、講道理的正義行為。

    中國氣功科研會把個別人搞政治陷害的誣告材料作為組織的結論上報,是個嚴重的政治錯誤。現在這些材料已在全國到處流傳,成為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攻擊、誣告法輪功的依據。更危險的是,這些虛假誣告材料已被選進了當局鎮壓法輪功的正式文件。由此而產生的任何嚴重後果,中國氣功科研會的個別人罪責難逃,天理不容。

    四、幾次全國性大圍剿均遭慘敗,無奈何再次抬出殭屍謠言

    法輪大法在國內外廣泛弘揚,受到全世界的歡迎,更觸動了一些陰謀家的神經。他們想借打擊法輪功達到個人的政治目的,不惜一再製造迫害法輪功事件,企圖挑起事端,製造社會混亂。

    個別人插手公安部門,於1997年1月、7月兩次在全國範圍調查法輪功的所謂「非法宗教活動」,網羅罪證欲定為「邪教」。結果全國各地公安局經充份調查後均上報反映「尚未發現問題」。1998年7月,公安部更是違法地先給法輪功定罪為「邪教」,再組織全國範圍搜集罪證,造成全國混亂,但結果還是一場空。令他們驚奇的是,在全國各地,一條法輪功的罪證都沒有搜集到。

    就連長春這幾個一直反對法輪功的人,他們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謠活動也沒有甚麼結果,公安局都覺得他們無聊,毫無價值。這樣只好由何祚庥出頭,先後挑起了北京電視台事件、天津事件。在他們一文一武的緊密配合下,又導演了中南海事件。由於法輪功學員們真善忍的崇高行為,才使事態得以平息。

    陰謀者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欺騙中央,散布法輪功恐怖論,製造「5.1香山集體自殺事件」的謠言,「5月22日香山大集會,自殺事件」的謠言,「6月大集會事件」的謠言。但是一個個陰謀全都破產了。這樣無奈何再次抬出殭屍。

    在政法部門少數掌權者的陰謀指揮下,某公安局出面再找武漢電視台,勾結了長春的宋炳辰、趙潔民,再次炮製、重演於1994年底已被揭穿的陰謀,幻想把謠言重複千遍就可成為定罪的證據。這只能是痴人說夢。時間和歷史終將給人們展現公正的判斷。

    但是問題嚴重的是:少數陰謀家盜用了中央名義,以「中央定罪法輪功為邪教」的謊言,命令不明真相的武漢電視台製作批判邪教的錄像片,企圖在中央權威的電視台播放。進一步的危險是:這些純粹的少數人惡意誣告,將變成領導的決策錯誤。因此,必須緊急呼籲中央最高領導,儘快制止個別陰謀家欺上瞞下、製造全國大混亂的圖謀。

    長春法輪功網站上已經登載有關情況反映。據最新消息,長春那些極少數人還在與武漢電視台繼續更大規模地炮製反法輪功材料。他們還要與所謂「世界反法輪功大聯盟」進一步勾結,企圖掀起更大的動亂。他們又造謠說李老師是「美國特務」、「騙錢到美國投資移民」,還有甚麼得到「外國勢力支持」等等,都是不值一駁的無稽之談。

    謊言永遠只能是謊言,但是謊言會暫時迷惑不明真相的人,甚至給中央提供假材料,造成對中央決策的誤導,造成不可挽救的災難。因此,所有善良的人們都應該引導事態往正確方向發展,避免一錯再錯地給中國的國際形像及中國社會造成損失。

    我們法輪功學員一貫本著「真善忍」的原則,不介入政治,不反對政府,我們都是愛國的好人。我們非常不理解:為甚麼在這世界上做個好人就這樣難?我們修煉者對人間世界一直沒有甚麼過多的要求,我們只要求讓我們可以按自己對真理的熱愛與追求,去修煉我們珍愛的法輪大法,不要給我們這樣莫名的打擊、迫害、鎮壓。我們希望還給我們最基本的思想信仰的神聖的自由選擇的權利,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修煉環境。

    ( 一批法輪功老學員 1999年7月7日 )


    中學教員談修煉法輪大法的體會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我是一名中學教師。96年10月我開始學煉李洪志老師的法輪大法,反覆通讀李老師的著作《轉法輪》受益匪淺。學功前因感冒、偏頭疼、慢性關節炎、神經衰弱等病症,每年要花三百餘元的醫藥費。學功後,所有症狀不翼而飛。三年來從未吃過一粒藥,未花一分錢醫藥費。且心情愉快、精力充沛,即使一天連上七節課,也不知疲倦。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

    98年10月,我參加中教高級教師的評選。高級教師意味著地位、榮譽、晉級、房子和崗位補貼等,可謂名利雙收。這正是我以前夢寐以求的。在名利誘惑面前,我首先想到我是法輪大法學員,要用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衡量自己。李老師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轉法輪》第126頁)通過學習,我認識到在個人利益上,不能往牛角尖裏鑽,要把個人的名利看淡一些。為評職稱,我未向任何人求情,我尊重評委,正當地參與公平競爭。

    職稱評定所需材料我都認真準備,如錄像課。講了一遍又一遍,精益求精,一絲不苟,反覆錄製。這節錄像課受到了校領導和學校職稱評委的一致好評。雖然我未被評上,但心裏很坦然,像以前一樣埋頭幹工作,教學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通過職稱評定,我向內找,看到了工作中的不足,進一步完善教育教學方法,由於工作上的主動,遇到任何問題都找自己。如學生聽課不認真、作業出現錯誤,考試成績不理想等,我主要找工作中的不足,所以教學效果較好,教學成績逐步提高。尤其在99年度第二學期期末考試中,我所教初一年級的歷史課,230名學生取得了平均89.8分,優秀率85%的優異成績,得到校領導的肯定。

    通過學煉法輪大法,我克服了妒嫉、埋怨、虛假和牢騷滿腹。我以友善和坦誠建立了和諧的同事關係。李老師《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第107頁這樣要求學員:「所以我告訴你們,做任何事情你們首先要考慮別人。」今後,我將繼續用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衡量自己,遵循法輪大法的要求,做一個與人為善的人、做一個有益於別人、有益於社會的人。

    中華人民共和國河南X中 XXX
    一九九九年七月六日


    加拿大學員:回國的一點體會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蒙特利爾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我叫XXX,現在Concordia大學讀書。我結合去年底回國的經歷談一談修煉的體會。

    一、回國前後

    在九七年十一月得法時,我就認定此生是為修煉法輪大法來的。從那時起,雖然自己精進不夠,悟性很低,但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對大法越來越堅定,感覺自己已無法與大法分開。所以當國內對大法的誣蔑和破壞不斷升級的時候,我的心真的像在淌血似的。有時甚至想:「正法早點結束吧,哪怕我來不及修圓滿,也不希望大法在人間遭這麼大的難。」可是又一想,這不正是大法的宏大,師尊的慈悲嗎?大法遭受這麼大的磨難,師父為我們遭了那麼多的罪,不就是要法正乾坤,不就是要我們這些弟子修煉圓滿嗎?所以看到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放下自我,前赴後繼,共赴法難的情景,我覺得這些弟子真正在溶於法中,是在助師世間行。而對照自己,我又羞又愧,痛哭了一場。我深知我執著的太多。如果讓我面對酷刑的摧殘,面對親情的考驗,我自己問自己,我還能堅修大法嗎?我能心不動嗎?去年十一月初,有人問我為甚麼不回國時,我想到了這些,我忍不住痛哭起來,因為我知道憑我的心性,我做不到,我甚至擔心自己會走到反面去。

    在香港法會前後,曾希望澳門回歸前能有弘法活動,以擴大弘法效果。到了香港之後,才知道根本沒有組織澳門弘法的活動。稍微冷靜下來我就想,師父說過,修煉的人所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我遇到這樣的事,不能怪人給我發不實的消息,一定是我有掩蓋著的執著。原來,我的有為之心是很強的。自己平時弘法做得不好,乘著澳門這個特殊時刻,想在弘法方面彌補一下,甚至還夾著不少顯示心,但這些東西不易覺察,被自己表面上弘揚大法的心掩蓋住了。同時我還看到了,在表面沉穩的外表之下,自己以法為師做得不夠,有時被人心帶動,且有明顯的容易衝動的魔性,這些東西在平常的修煉中已有明顯的表現,但沒有足夠地重視。看清了自己的這些執著,並通過在香港的學法交流,我漸漸地清楚了,我應該回國弘法,上訪,而且應該順其自然。

    回國前我把個人資料Email給了香港那個發錯誤消息的人,所以我擔心入境時會遇到麻煩。但是考慮到學法弘法的需要,除了六本大法的經書以外,我還攜帶了二十餘份弘揚大法的報紙入境。但在海關被搜查,書和報紙都被扣留。經海關調查科調查後,轉至緝私警察支局,最後轉至海關公安分局。

    到了公安分局後,政保科的五,六個警察給我提了很多問題,氣氛經常是友好,熱烈的。但也有人總是抱著固執的觀念,否定大法,所以也時常不能平靜。每當這時,我就告誡自己。我不是來和人爭鬥的,我是來弘法的,我是修煉人。一旦我平靜了,他們也就平靜了。

    後來,科長看不能說服我,就讓我寫認識,然後再根據我的認識處理。我就寫了一份攜帶大法書籍和報紙的理由說明和一份關於入境被扣留情況的說明。科長一看,我仍然堅持法輪大法是正的,國家關於法輪大法的政策是錯誤的,就說我中毒太深,還不完全了解國內對法輪功的具體做法,為了挽救我,決定再跟我談一次,若仍無效,就要嚴厲處理。我就想,不用談了,該怎麼處理你就處理吧!可立即我就意識到這還是爭鬥心,我應該利用談的機會繼續向他們弘法。這一次筆錄問答時,我談了很多,但大部份內容均未作記錄,筆錄結束後,我想毫無疑問是拘留或其它甚麼處罰,但他們告訴我免於處罰,因考慮到我是一個知識份子,剛從國外回來,不了解國內情況,並且對於違反海關出入境關於攜帶物品的規定沒有疑義,這就算有了認識,但是大法的書和報紙要沒收。我說我情願接受處罰而把大法書換回來,他們說除非國家改變政策才行。

    我在深圳停留約30小時後拿回我的護照。對照有些學員捨身護法的例子,自己還是常人心沒去,沒能保護好大法的書,這一關沒有過。

    在離開公安局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很感動。一位外地在公安局打工的小伙子,第一次接觸我這個大法弟子。雖然交談不多,但他顯然對我所談的體會感興趣,並留我吃飯。被政保科的科長發現後,小伙子遭到呵斥,我只好離開。但他因為我剛從國外回來,人生地不熟,又剛從公安局出來,可能心情也不好,所以堅持送我到廣州,並設法幫我買到了臥鋪車票。在深圳至廣州的汽車上,我們一直談論著法輪大法。他告訴我說:「我可能會因為留你吃飯和送你至廣州而丟掉工作,但我覺得你是好人,我覺得我沒做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幾乎要落淚了。一個異地謀生的人,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冒這麼大的風險,這難道僅僅因為我是一個好人嗎?這是大法的威力,這就是法正人心。大法是慈悲的,他給每一個人都提供了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

    在廣州北上的火車上,我向旅客弘法,遇到一位警察,是某市勞教所的,負責50多名大法弟子勞教的事。經過弘法,他表示回去後要積德,要善待這些大法弟子。在談到修煉和吃藥的問題時,他說他姥姥修煉七年了,的確一粒藥都沒吃,可是身體很好,原來嚴重的肝病也沒了。後來他說,他媽媽也是大法弟子,還公開煉,並讓我跟他媽媽通了電話。這是我幾天來第一次與大法弟子接觸,我當時真激動。我只問:「大家怎麼樣?」她只說:「大家都很堅定。」我知道這個地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極其嚴重的,所以我對他們由衷地敬佩,並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後來這位警察又說,其實他爸爸也煉法輪功,只是因為還沒退休,所以在家煉。

    這期間,他提到他們市公安局一位領導因法輪功問題到北京上訪,感到很難理解。經過弘法,初步認識法輪大法修煉的真相後,他轉而對這位領導稱讚不已,認為他真了不起。之後,他又向我學打坐,並且立即可以雙盤。這時正好過來一位小伙子,直指著這位警察的臉說:「我看你一臉佛相。」這位警察看來悟性真好,立即說:「我回家去也修煉。」

    更讓我高興的是,他在得知我的大法書被沒收後,立即要去我的地址,要給我寄書。他說他知道法輪大法的書以後肯定買不到了,所以他收藏了好幾套。

    回到家鄉後,我立即向人弘法。破除了負面宣傳而造成的迷惑和不解,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的真相後,有的人表示要儘快聯繫當地大法弟子學法煉功,有的學員闖過了魔難,表示要繼續修煉。

    回到國內雖然才短短一個星期,但是有些感觸卻十分強烈。一方面,與三年前我出國時相比,人們的道德水準更加低下,正如師父說的那樣:「人類的道德水準在大滑坡,世風日下,唯利是圖,為了個人那點利益去傷害別人,你爭我奪,不擇手段這樣幹。」人們心中已無道德可言,全是利,三句話之內必談錢,出口就是傷人,動念就是害人。人們不再對社會上的不良現象表示不滿,而是麻木的接受,認為社會的發展就當如此,甚至都在尋找機會蠢蠢欲動。另一方面,促人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法正乾坤的宇宙根本大法卻遭受瘋狂的污衊,慈悲的師父承受著邪魔的肆意誹謗,無知的人們在邪惡的帶動下謗佛、謗法,危害自身而不知,善心尤存的人因不明真相而可能失去回升的機緣。作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因正法而面臨魔難的時候,我不可能躲在一邊「靜靜地實修」,而只能是直接地面對這個魔難,因為大法本身沒有難,師父本身沒有難,這魔難中有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深重如山的業力;而且,我們修煉的特殊之處是因為和正法聯繫在一起,我們不僅要同化這個大法,返本歸真,那麼大法在按照有序的安排法正人間時,要隨著天象的變化而動,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溶於大法就成了自己的修煉。

    二.在北京的日子裏

    我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晨到北京的,對北京當天的事一無所知。我事前寫了一封給國家幾個最高領導人的信,所以我去找國務院信訪局上訪,但找到的是府右街派出所。以下的事就不言自明瞭:登記、訊問、去河南省駐京辦事處,然後去鄭州市駐京辦事處。

    在派出所裏,我跟警察弘法。他們都明確表示:「政策是中央定的,我們是執行政策;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們不想改變你們,也改變不了你們。」在登記、訊問過程中,我覺得與這些警察之間沒有任何對立的感覺,就像朋友一樣,他們訊問一些不理解的事情,我給他們談我在法上的認識。從他們那裏,我甚至了解到北京一些大法弟子的情況以及一些上訪大法弟子放下自我、捨身護法的感人事例。

    我本來預定28日經香港返回,但我順其自然地留在了北京。因為我出國前的工作單位和街道派出所,以我已出國為由,不願到北京來接我,以免因有人上訪而受處罰,所以我在北京一呆就是十二天。

    在這十來天裏,我見到了十多位大法弟子。他們中有到信訪部門上訪的,有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弘法的,更多的則是在天安門廣場上因承認是大法弟子而被抓的。從他們那裏,我知道每天僅在天安門廣場就有幾百名各地的大法弟子因護法、弘法而被抓,而且以各種形式從常人心裏走出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

    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有說不完的體會,每一次心性提高都經受了風風雨雨的魔難。他們面臨的將是下崗、失學、親友的不解、拘留、勞教、判刑,甚至是長期的監視居住(住單間、關禁閉、完全與人隔絕),可是他們一個個都是那樣地平靜、那樣地樂觀,坦然面對自己的魔難。

    在鄭州市駐京辦事處監視居住期間,每次吃飯都是我們向辦事處工作人員弘法的時間。由於欺騙性的宣傳,很多人確實對法輪大法弟子有這樣那樣的誤解,有些誤解甚至讓我們感到可笑。但是經過幾天弘法之後,他們大部份人都有了正面的認識。例如他們說:「我確確實實從你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看來你們是很偉大的」,「這樣對待你們好像是有罪的」。。。。。。甚至有人還說:「你們來北京就是兩個目的,一是護法,二是弘法;其實你們來了,就是護法,就是弘法」,「你們來到這裏是來進修的」。聽到這些話,真是很感動。的確,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這個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在社會中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完全沒有參與政治,也不可能被政治所利用,這些已經被證實,並且為人們普遍所認識。

    雖然人數不固定,有來有往的,但絲毫不影響我們學法煉功。剛開始我們只有手抄的《洪吟》,後來有學員帶來了《轉法輪》和部份經文。在這種環境裏學法、煉功、交流,確實感到心很純淨,收穫很多。我想我這個在國外得法的弟子要想在國內找到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這裏是最好的地方,真是從心底裏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雖然不知道甚麼時候出去,出去後會送到哪裏,但每天都過得很踏實。

    由於我們不斷的弘法,這些工作人員不僅解除了初期的戒備心理,轉而非常尊重我們,甚至讓一位有緣人到我們監視居住的地下室裏學功。

    有一次我們學法,卻不斷受到干擾,工作人員總是叫我們幫他們幹活。後來大家悟到,我們雖然要做常人中的好人,但我們是修煉的人,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但是我們絕不能有常人的心態,我們在同化宇宙的特性,絕不是在遷就常人而讓常人說我們好;而符合法在最低層次要求的行為,在人類社會中自然就是好的;至於說有人不理解甚至反對,那是他用滑下來的道德標準在衡量。師父說:「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一旦放下了執著,擺正了做好人和修煉的關係後,干擾自然就沒有了。有幾天,這些工作人員甚至還催促我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

    我失蹤以後,我夫人和國內的父母、親屬經多方打聽找到了我,把我從辦事處接到地方公安分局在北京的住處(大部份城市的各公安分局都有一批警察住北京,負責遣送上訪的大法弟子)。按警察的要求,我父親和另兩位親屬就開始做我的工作,讓我寫一份材料,說明經司法部門教育後,對法輪功有了新的認識,然後就可以結案,馬上返回加拿大。為了讓事情辦得更快一些,他們拿出了兩份讓我親屬事先起草的所謂「悔過書」讓我參考。我一看,這和要我的命是一樣的,就笑著拒絕了。然後我就向他們弘法,但毫無效果。我就說:「從我這件事情,你們還分不出正邪嗎?」他們說:「你是正的,我們明白,但你也不能看著大家都跟著遭殃啊?」我說我可以寫,就把上訪的目的簡單但鄭重地寫了出來。他們一看,認為不行,得加上新的認識。我就說我更認為法輪大法是正的,更認為政府的政策是錯誤的。他們說這不能寫,要寫悔過的意思,但可以含糊一點,不寫明確。這時我的主意識是很清醒的,我絕不能在對待大法的認識上讓魔鑽任何空子。

    經過幾個小時的僵持,我把自己只是做於國家於人民有利的事這個看法又補充上。他們一看這種情況,就一件件地訴說他們面臨的困境,有的抱頭痛哭,有的絕望地嘆息,有的破口大罵。我覺得我的心在微微地顫動。可是我又立即清醒過來:這些都是為了甚麼?不就是修煉嗎?這不是在法正人心嗎?在正法中付出的人將來都是真正幸福的人。師父講「不失不得,得就得失」。最後我就說:「我沒有選擇,我去勞教,你們下崗」。誰知我的那位親屬馬上拿出機票跟我說:「你趕快走吧,按政策要把你直接遞解出境」。這時,不知不覺中一夜已經過去,天就要亮了。

    三、一點體會

    回顧這次回國,主要有以下幾點體會:

    1、要放下有求之心。即使是弘法、護法這些神聖的事情,也應該抱著無為的心態,放下有求,否則就容易被魔性所帶動;
    2、大法修煉是超常的。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的狀態,但我們絕不能有常人的心態;
    3、我們在正法過程中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所以我們弘法、護法的行為,在常人社會這個迷的空間裏雖然是平平常常,甚至是表面看來沒有用的,但在宇宙不同層次、不同空間中可能都是轟轟烈烈的;
    4、大法在人間遭到誣蔑,師父在人間為眾生受難的時候,作為大法弟子,我只能儘快放下執著,坦然面對自己的磨難;
    5、在無邊的宇宙大法中,一個生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作為隨著師父正法而修煉的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中的一份子,在隨著天象的變化而動的時候,在前赴後繼地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圓融大法的時候,就在使我們的生命變得輝煌,就在使我們的生命因同化不變不破的大法而永遠存在。

    以上體會,不當之處,請各位同修指正。

    加拿大學員 2000年2月11日


    緘口不言保全自己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的做法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來自本文作者的短信】
    北美同修:你們好!

    我叫XX,我們是南京大法弟子,都是即將復員的現役軍人,工學碩士。「聲明」和「法輪功不是邪教」是領導找我學習清華大學博士生發表在《人民日報》上的文章後,要我寫體會時,我決定交給領導的。是否在網上發表,由您根據需要決定。謝謝你們辛勤的工作對我們修煉的幫助。

    衷心祝你們的刊物越辦越好。

    共同精進!合十。

    XX 2000年2月16日



    緘口不言保全自己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的做法

    尊敬的江總書記:

    您好!您工作繁忙,給您寫信深感冒昧打擾,敬請您原諒。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名叫XX,今年三十一歲,現為解放軍XX大學XX學院的一名教員,工學碩士,中共黨員。雖然我即將復員離開部隊,被黨除名,可我還是想本著一名軍人、一名共產黨人應有的責任感,向您一吐心聲。

    我十六歲入學入伍,十九歲入黨,二十歲上研究生,是黨和部隊一直在培養著我。在純潔向上的思想基礎上,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法輪大法至真至純的法理,我的心靈深為之共鳴和震撼,我義無反顧、堅定地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實踐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是多麼得幸運,我對恩師是多麼得崇敬和愛戴。我從未曾想反對甚麼,也從來沒有過對政府的一點不滿,在大法弟子中也聽不到一絲這樣的行動和言論,大家都是向內找,提高自己,而決不干預政治的──大法修煉團體不愧是一塊真正的「淨土」。「法輪功」不斷淨化我的身心,使我的言行越來越高尚,境界越來越昇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無道理。我們身邊的生動事例足以體現「法輪功」在祛病健身和淨化心靈方面的卓越功效,這是任何人永遠也不能否認的鐵的事實。國家這樣去鎮壓「法輪功」,去鎮壓一個能使人思想境界昇華的好功法,真正令人心寒。我常在心裏流淚,懷念過去集體學法煉功的祥和時光。我可以緘口不言,保全自己,可是這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的做法。

    單位領導對我進行了近兩個月的「個別幫教」,期間,我寫了十多篇材料,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親友們都來勸說我,可是,在勸說我的親友當中,沒有一個說政府是對的,他們考慮的僅僅是個人的利益、小家庭的利益。而我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維護大法是我的義務。我並不和任何人作對,我只是堅持了真理。當人們勸說我的時候,我告訴他們,媒體報導的都是假的,根本經不起推敲。例如,「425真相揭秘」播出後第二天,午朝門煉功點的輔導員柏如春就上了《服務導報》的頭版新聞,意思是她如何悔悟,認識到自己受騙云云。可是實際情況是,記者採訪她的那天晚上,她還沒有回家,因為天降大雨,她一時回不了家,等在單位和很多同事在一起。看到報導後,第二天一早,她冒著大雨趕到報社交涉,此後又去了多次,要求報社在同樣的版位為嚴重失實的報導登報導歉,報社不敢,後來,記者私下到她家給她道歉。這件事情對南京城南片的大法弟子來說,可以說是「路人皆知」,她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也都知道,很多同事可以為她作證。

    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法輪大法的真相。我懇請政府傾聽民眾的聲音,撤消強加給「法輪功」的一切罪名!還法輪大法、還我師父以清白!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對致大法弟子冤死的、非法對待大法弟子的現象繩之以法!我相信黨、相信政府。在「文革」當中,我外公,一個極其老實本分、只知做學問的建築工程師被掛牌批鬥、含冤自盡,那是中國人民的一場大災難,而黨還是領導著全國人民從「浩劫」中走了出來,我相信共產黨有這種氣概,只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真正為了國家、為了民眾的利益著想。「法輪功」所要求的只是一個合法寬鬆的修煉環境,別無他求。「法輪功」是修煉,教人向善,永遠不參與政治,客觀上對任何政府、任何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對「法輪功」來說,走出了這麼一條最正的路,本身就是難能可貴的,不是嗎?希望江主席您明察。

    我女兒上小學一年級,純潔活潑可愛,我給她講了兩遍岳飛的故事,她還要聽第三遍。春節期間,我帶她回蘇州過年,回來時順帶繞杭州,瞻仰了岳墳、岳飛廟,看了在岳飛墳前跪了幾百年的千古罪人,人人都唾罵的奸臣,告訴她應該怎樣做人,在人的一生當中,有比生命更為重要的東西。

    恭請江主席主持正義,為「法輪功」主持公道,這是千秋萬代的大事。

    筆不前馳,順頌您

    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祝願祖國在以您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繁榮昌盛、萬象更新!

    大法弟子:XX 2000年2月13日


    失去自我,還是找回自我?

    文/雲高

    【明慧網2000年2月17日】日前香港一位哲學講師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指稱法輪功信眾已失去自我,其精神狀態值得憂慮。筆者相信這位講師是位嚴肅的學人,所以本文絕無詰責之意。在此只想談一談個人所知所見,謹供社會各界參考。

    使這位學者『憂慮』的可能是法輪功學員師從一位老師,並且奉這位老師的著作為經典。眾所周知,古時孔夫子有弟子三千七十二士。其後的歷代士人甚至帝王更是依聖人之言修齊治平。他們對四書五經推崇備至,要求自己一言一行不乖於聖人之教。但似乎從古到今也無人憂慮他們失去了自我。相反,他們很多人的個人意志個人品質和個人功業在中華民族的歷史與文化上留下了深深的個人烙印。而今法輪功學員來自社會各階層,都有自己的工作家庭,只是在工作之餘,按大法法理修煉身心。而且「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見<<轉法輪>>),「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見<<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法輪功學員在各自的角度與層次體悟大法的智慧,純淨自己的心靈。他們對法理的認識和對人生的解悟各不相同,在具體事務的處理上千差萬別,每個人都有著強烈的自我意識。又如何談得上失去自我呢?

    另一個導致這位學者『憂慮』的原因可能是很多法輪功學員寧願付出巨大的人生代價也不背棄自己的精神信仰,並為自己的信仰仗義直言。其實我們翻開歷史就會看到,每當小人當道或外寇入侵之時,為正義與自尊堅忍不屈甚至寧為玉碎的志士仁人不勝枚舉。這些人雖然付出巨大,但他們實現了自我的人格,維護了自我的尊嚴。而那些苟且偷生見利忘義之輩雖然得以保全自己,但他們支付了巨大的人格代價,有的甚至出賣了靈魂。所以這純粹是自我價值取向的問題。而且法輪功學員的所做所為可以說理性平和到了極點,他們只是堅持自己的信仰並對那些號稱『人民公僕』的當權者善言相諫。這些不過是品行端莊的人的再文明不過的舉動。與那些志士仁人相比,他們甚至沒有任何情緒或暴力的因素,對暴虐和誹謗只是表達異議而不進行反抗,對製造罪惡和無恥的人只是可憐而無仇恨,忍受警察打罵的同時真誠勸善。試想如果沒有堅不可摧的自我意志,他們能做到這一點嗎?

    其實只要對法輪大法稍做了解,就會知道修煉的目的恰恰就是找回自我,回歸到純真善良的先天本性。法輪功的老師在講課中也一再教導弟子要找到自己,增強自己的主意識。而且返本歸真不僅是修煉的目的,也是人生的意義所在。法輪大法正在為大千世界的芸芸眾生指引著回歸自我之路。

    而在當今社會中又有多少人是為自我而存在呢?那些聽命於少數當權者的號令在政治迫害中大打出手的人又有多少自我的意志和自我的思維呢?他們把只是堅持

    自己人生信仰的一位農村女性活活打死時,把一個不肯放棄自己信仰的法官關進精神病院並注射藥物時,他們還有多少自我的良知和未泯的善念呢?

    法輪功的修煉從來都是來去自由。法輪功的老師在傳法解法時,從來都是深入淺出地講道理,還鼓勵學員看到問題提出問題。並且一再告誡學員在把法介紹給別人時不要拉人。可是讓我們看一看政府中某些人這半年來的所為:對貧民百姓的生活疾苦不聞不問,耗費巨資,對大眾進行轟炸式的宣傳灌輸,強行對法輪功學員辦學習班洗腦,強迫學員違心地寫檢查保證,妄圖以暴力抹去人們心中的善念。請問是誰在使人失去自我呢?

    最後筆者想說,法輪功學員正在找回自我。筆者也真心希望已經失去自我的人們能珍惜佛法,在佛光普照下,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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