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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德克薩斯州《聖安東尼奧快報》2000年2月7日載文: 法輪大法修煉者展示法輪功藝術(譯文)
Luo Yan 伸開她疊合的雙手,緩緩地將雙臂滑向天際,輕柔流暢地伸展開。在她的身後一段距離是市中心高速公路車流的喧囂,但 Luo Yan 的雙眼保持閉合,面目寧靜,因為她已經掌握了通過名為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的中國修煉方法,抹去城市的喧嘩,達到心靈的恬靜。
「我們置身於另外空間的存在」,這位兩年前從中國來到美國、貝勒大學的學生說:「那裏有寧靜、詳和,似乎將我們與噪音隔開」。
Luo Yan 是參加週日在德州文化學院舉行的亞洲新春佳節慶祝活動的十幾位法輪大法修煉者中的一位,他們演示了法輪功具有藝術性的功法。
德州文化學院是第一次舉行這樣的春節慶祝活動,參加的人數超出了以往在聖安東尼奧藝術博物館舉行的類似活動。組織者估計四千多人參加了這項展示十五個亞洲民族文化的盛會。聖安東尼奧市亞裔社區的代表以從武術、舞蹈到預測、繪龍等各種方式來慶祝農曆4698年的開始。
這項活動的長期組織者和支持者之一 May Lam 說:「所有不同民族團體與本市居民一起分享他們的文化,與此同時,他們正幫助我們的年輕人欣賞他們的傳統文化」。
但對法輪大法修煉者來說,這樣的活動不僅僅是法輪功藝術展示的機會,這是由於法輪大法最近遭到了中國政府的鎮壓,這些修煉者說法輪大法促進了億萬人身體的健康和道德的昇華。
中共領導人試圖禁止這項修煉方法,甚至不時地採用殘酷的、非人道的手段,一些法輪大法的負責人遭到逮捕和監禁刑罰,法輪大法的書籍也被查抄。
週日的慶祝活動對法輪大法修煉者來說是一個讓更多的美國民眾了解法輪功藝術和為那些被關押在監獄裏的同修們呼籲正義的機會。
「這是非常可悲的」,一位幫助演示法輪功法的奧斯汀會計師 Janice Cheung 說,「法輪大法是非政治性的活動,通過輕柔的伸展運動和靜坐幫助淨化身體,達到精神上的寧靜」,Janice Cheung 解釋道, 「修煉者已經發現這種功法幫助他們解除了身體上的疾病,如糖尿病和過敏等,也幫助他們培養忍耐力」。
「但當中共發現法輪大法修煉者的人數超出了中共黨員的人數,他們變得不安」,Janice Cheung 說,「這是一個控制的問題,在中國,人民不能選舉他們的元首,一旦有人比現任領導人更具有吸引力,他們就會感到威脅」。(2000年2月10日譯)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前一段時間,我只因和外地學員聯繫,就被公安局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對我進行刑事拘留,住進了常人所謂鬼都不願去的地方--看守所,在那裏我度過了一段難忘的修煉時光。
第一天晚上,我剛開始背《洪吟》,心裏就產生一種酸楚,原來我想起了我那可愛的5歲的女兒,我在外邊經常和她這樣背《洪吟》,現在我才意識到我們當時背時,甚至是語音、語氣中都包涵著很多常人之情,我發現這一執著後,決定要去掉,果然在第二天晚上再背時,沒有這種感覺了,只有一顆純淨的心在學大法,我恍然悟到:我處在一個極好的修煉環境之中。在看守所這個環境中,人世間的各種執著和醜惡到了極點,在各種人犯語言、行為中暴露的毫無隱瞞,這樣能使我很快找到自己的執著心,發現自己的心有沒有被他們帶動,並且在這個環境中執著心去得特別快,因為這裏生活枯燥、煩悶,你再執著,也無能為力,想甚麼也白搭。在大法的指導下很容易使自己思想單純,由此看來,對我們來說,看守所恰似一個寺廟一樣,對去執著心有強制作用。我想古時廟裏修煉肯定比這裏還苦,他們吃的也沒有這裏好,那時的「戒律」也比這裏的「監規」要嚴得多。
一週過後,倍覺人生如夢,世間無常,看到同室人犯為這無常的世俗而付出自己的自由,不禁大有感慨。過去我學法時對一個問題老好打破沙鍋問到底:為甚麼人變的不好了就要掉到人類社會?現在我把看守所比喻成常人社會對此問題很有理解,正因為人犯罪才要被關進看守所認罪服法,接受法律制裁才能重見天日;正因為人造業就要到人間吃苦消業,還了債便可回歸天國。然而,人犯在這裏還為了這裏的殘羹而去欺負別人、毆打別人,佔有別人的利益,結果造成加刑;人在人類社會不知還業,反而造業,最後走向毀滅。看守所的拘禁正如人類社會之迷,人犯在看守所看不到親朋好友,父母兄弟為自己東奔西走,四處求人,盼望自己早日出來,我們在常人社會--這個迷的空間修煉,看不到另外空間,看不到師父為度我們而操碎了心,而我還死抓住著無常的常人社會的執著而不肯放下。......
又過了幾天,一個千里迢迢、一路乞討、隻身步行進京上訪的弟子(大學生)和我關進了一個監號。我們在一起的切磋交流的每一步都恰恰在師父的安排之下,有一天晚上,我給他說到假經文的事,第二天他家人就請了一個「老學員」拿著這篇假經文來轉化他說「我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讓你看這個的,老師都說了......快寫個保證書出來吧」。又過了幾天,我給他說網上資料「有一輔導員甚麼關都過了,就他親朋好友給他跪一屋地,他受不了,說‘修煉真難啊!’,回身看見師父法身說‘度人真難啊!’第二天,他老家白髮蒼蒼的爺爺,姑姑來做他的工作,他見面就哭,就這麼巧合。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們在談消業時,談到密勒日巴為求正法而幾年拆蓋石頭房子,一個人搬石頭的故事,第二天,我家人拿走了我的衣服,犯人們看到後都說要勞教我們了,於是這20多人發瘋似地把我倆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說勞教我們有多苦,「勞教比判刑勞改可要苦多了」、「勞改每天幹8個小時,勞教不分點,想讓你幹多長時間就幹多長時間」、「咱們市勞教山讓你們搬石頭,每天有任務,一般人幹完一天活兒,石頭坑不高,把你累得需兩個人把你抬出來」、「在那裏推車是:重車跑,輕車飛,小車不倒自管推」......。聽著這些,想著昨晚我們談的事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事,不禁深敢師父的偉大和佛法的莊嚴,他們說得越狠我們不但不怕,反而越高興。小功友說他想嘗嘗早日還清業債的滋味。
又幾天過去了,我想起為我到處求人白髮蒼蒼的父親,焦心竭慮的妻子,親朋好友,還有一直認為我出差去的小女兒時,我心裏確實沒有一點難過的滋味,想起的感覺跟忘記是一樣的,因為我知道他們的承受是在為我承擔業力,我不把他們眼前的承受當成真正的苦,如果一人修成的話有許多人要受益,他們的付出會在不遠的將來得到不知多少倍的回報;但是當我想起為度我們而遭了無數的罪,受常人誹謗、侮辱的師父時,我那忍耐已久的淚水禁不住潸然而下,身處難境的我似乎對此更有感觸,於是我用我多日不能剪的指甲在監獄的牆上刻下兩首詩:
鐵窗白牆難似天 親情不在我心間
快去執著不隱瞞 惟思恩師淚漣連
噩夢醒時煙雲過 弟子縱死心無憾
回報師恩意志堅 不忍師尊受奇冤
在獄中,最難忘的事要數11月某日,李昌等四人被判刑那天,因為看守所是把我們集中到一塊兒看這個電視,在外邊我們能到一塊兒都不容易,想不到在這裏邊我們聚到一塊了,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大陸學員 2000年2月9日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一)
尊敬的人民警察:
您們好!
在新世紀的第一個春節即將來臨之際,我們由衷地向您道聲:您辛苦了!
感謝您時常為我們去家中善意的關照,接進京上訪弟子受盡了旅途辛勞,感謝您提審時陪我們通宵達旦、看管我們時採買送飯;您直率的批評促使我們做得更好、更善,我們謝謝您--我們修煉中的「考官」,沒有您的幫助,我們怎能過好一關又一關;感謝您同情的淚水和發自內心的稱讚,默默承受違心的負擔,對我們哪怕是瞬間的理解,我們都深感欣慰無憾。
我們誠摯地向您表示問候,祝您在新的一年裏工作順利,家庭幸福,身體健康!
一群法輪功學員
2000年1月20日
(二)新疆法輪功學員給公安幹警及有關部門領導的一封信
公安幹警及有關部門領導:
我們法輪大法修煉者向你們致以節日的問候!
你們好!你們辛苦了!
你們以前所做的對大法學員的事情都為我們修煉的提高起了促進,我們感謝你們!
你們對大法不符合事實的認識、理解,我們不怪你們,因為你們沒有真正認識大法、不了解修煉中的真正內涵。但我們又不能給你們直說,除非修煉才能知道。但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好像我們在搞甚麼名堂。你們想像的那些事情我們連想都沒想過。這麼長時間你們應該有個正確認識了。
你們用甚麼樣的手段壓制我們,我們都不會用同樣方式對待你們。我們只能用大法中做好人的道理對你們講,用我們的行動來感化你們,讓你們正面認識大法與我們的老師,還有我們。
我們給你們聲明的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維護大法,我們做人是堂堂正正的。我們做的是正事,是大事,所以我們不顧一切的去維護它。但絕不是你們想像的所謂危害社會,威脅國家政權。
你們對我們怎樣都可以,但對我們師父和大法,你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污辱他、誹謗他。那樣會給你們的未來造下天大的罪過。你們失去的將是永遠都找不回來的東西。我們是正法修煉的,才有這個善心來向你們忠告。
新疆大法弟子
2000年1月28日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功友們好,同大家分享一下我和其他功友除夕之夜在天安門廣場的經歷。
元旦以來,我就有了要出來的念頭,可是具體如何去做,心裏邊沒有底;但是有一點我決不猶豫:哪怕我層次不夠,哪怕我承受不住,我也要承受。
年三十下午下班之後,我回到家中,同一個功友聯繫,她說正在等待兩個東北過來的功友,我說我馬上也過去。到了她那裏之後,左等右等,不見他們兩個,於是又有其他功友給她打電話,原來有18個東北的功友已經到了北京站,於是我們立即趕往北京站,見到之後,大家可高興了,他們中間有兩個七十多歲的大媽,有一個12歲的小妹妹。於是我們就趕往一處歇腳的地方,和其他已經趕到的功友匯合。一下子見到這麼多功友(共28位!),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高興事情。
9點半,我們準備打車分批趕往東單。原先以為,除夕晚上會很少有出租車出來,可是到了大街上才發現不是。10點鐘,我們已經全部到東單了。到了11點一刻,我們開始往天安門方向走,大家認為,我們應該集體一起過去,畢竟我們有近30人,這樣他們無法把我們一下全部抓起來。可是到了長安街,我們很快就發現了我們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一是都半夜了還滿大街跑的都是出租車。二是街邊走著許多往天安門方向的行人;有功友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上前去問,「你們是不是‘回老家的’?」,回答都是「對!」,或者「是呀!」,互相行一個合十禮,彼此心裏就都意會了。長安街一片燈火闌珊,我的心裏充滿了喜悅。
到了天安門東側的地下通道前,看見前面十幾米處就停著警車,地下通道南側出口往天安門方向不遠處也停著警車,還有幾名武警和十餘名便衣。到了地下通道,看見已經有百餘名功友站在那裏。有兩個年輕女功友說:「呆會兒大家一起走過去,他們人少,不可能把我們全抓住」。看來大家想到的是一致的。已經11點50分了,功友越來越多,於是大家一起走出地下通道,便衣先生們一看見這麼多人就慌了,手忙腳亂地拉這個、打那個。
目所能及之處,天安門廣場沒有空餘。12點了,我趕到旗桿東側,迎面正見眾功友盤腿而坐,約20多人,我一看第三排左側缺一個,立即補了上去。我看到有便衣在瘋狂毆打在廣場上打出大法橫幅和法輪圖形的功友,我看到自己前面打坐第一排有金色頭髮的功友,我看到有一個纖弱的便衣在狂亂地揮舞著細小的四肢,中邪一般地用皮鞋狠跺大家的腿,狠踢大家的身軀和頭,而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看到大家都很安詳,我卻捨不得閉上眼睛:我要見證這一刻!
警車開過來了,最後大家都上了警車,一批一批的功友被送往大會堂邊上的派出所,很快就聚集了130多人(便衣警察報的數)。開始我們都被擠在派出所大門右側的走廊裏,大家一起背誦《論語》等經文。驀地,有在走廊盡頭的功友打出了大法橫幅和大法輪,於是大家齊聲鼓掌;守在門口的兩個便衣跳將起來,對擠在走廊裏的諸功友拳打腳踢,拼命擠了進去,要搶橫幅和法輪;沒有人在意他們,看著他們兩個在一百多人中間手舞足蹈,就像還躺在襁褓裏的嬰兒要踢打看護他們的父母一般;又如在缸裏撲打得水花四濺的魚兒:人哪,真可悲!
約凌晨0點15分,眼看擠不下了,大家被趕到派出所的院子裏,不斷有功友打出各種橫幅,便衣們又忙將起來,大約又搶了5、6面橫幅後,我們在裏面的人合計:再有橫幅,大家緊緊擠在一起,不讓他們進來。0點20分,這時,一隊武警已經進來,那幾個便衣走開了:好像是廣場上他們人手不夠。一看這樣,有功友喊,「到廣場去!」,大家於是往門口擠:是呀,直到這時候,還沒有人告訴我們為甚麼要抓我們到這裏。武警們拼命往裏擠我們。後來,武警們則基本上是靜靜地守著。約0點25分,大家緊緊擠在一起,於是我們又先後打出「法輪大法義務教功」、「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記憶可能有誤)和一面大法輪。一點鐘,不知道是個甚麼人,拿著照相機進來,向大家喊,要給我們的橫幅照相。大家一聽,可高興了,於是把橫幅舉端正了正對著他,讓他給照相。接著,武警就喊我們排好隊,於是,大家把打了35分鐘的橫幅和法輪收了起來。許多功友都說,這次打橫幅的時間差不多應該是時間最長的一次了。排好隊,就有人扛著錄像機給錄像。然後就男女分批排隊出去擠滿了調過來的一輛大公共(在路上數的總共是4輛),走台基廠路上東二環,德勝門,京昌高速,在昌平一處立交橋上,有一位功友打開車窗跳下車,然後從橋上跳了下去跑了。隨車的武警頭目停車去追,到了橋頭又回來了,說橋高有小20米。不敢跳。
然後就是到了昌平的收容派遣站坐到中午,然後陸陸續續大家被各所在省市領回。又接觸了其他的功友,原來大家被分別關在好幾處,大約估計初一總共應有不下千名功友到廣場。昌平收遣站的則說他們年三十已經「接待過」千餘功友了(我不認為這屬於國家機密)。我個人則在隨後的1天多時間經歷了一點奇怪好笑的事情,最後在初二晚上6點鐘給匆匆處理,「趕」了出來。
回想起來,我起初只有一個要站出來的想法,師父卻安排我不僅出來了,還接待了那麼多功友,還同海內外弟子一起打坐,同大家一起長時間高舉大法橫幅,同那麼多功友相識!我準備好了放棄工作乃至生命,去受牢獄的磨煉,師父卻安排我只是輾轉了兩天,且僅在收遣站坐了14個小時左右,而且初一晚上睡在一家賓館。押送我的人把出租車費和住宿費都叫我負擔,真是一點德都不失!還有兩天中看到了自己的許多執著心。
自始至終,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因為我真真切切地目睹和經歷了偉大佛法的力量在人間的展現。師尊正在用洪大的法力再造人類和人間,我等諸真修弟子不就是一塊塊淨土嗎?如果我們每一位真修弟子都站出來,更把自己周圍的環境都創造出來,那不就是人間處處有淨土了嗎?!
師父安排我見證這一切,特整理出來給大家分享。
悟得不對的地方,請一定指出。合十。
法輪修煉大法弟子 × × × 2000年2月10日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我於2月4日晚與30多位山東及北京弟子沿長安街走向天安門。在未到天安門,約11時45分左右,見有警車上下來十幾名便衣警察在街上開始抓人,其餘弟子跑向天安門廣場,其中有的坐下煉功、有的打開橫幅,其中包括「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法正人心」,及法輪圖形等共有十多面,警察從廣場四週飛奔而出,並瘋狂地對弟子們拳打腳踢,有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有的被強行拖上警車,因為學員都比較分散,警察人數不多,因此他們不得不東奔西跑,有的警察還說:「真累」。我於午夜子時準時開始煉功,隨即被警察推入警車。上車後還有一位老太太笑著問:「請問哪位還沒有吃飯,我這裏有盒飯」。大家都面帶著微笑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
在天安門派出所裏,四百多位大法弟子都被迫擁擠到站在一塊露天的平地上,當時便有人從上往下澆冷水,但大家都毫無怨言。此時大法弟子又將三、四面畫有法輪的旗幟及橫幅高高舉起,頓時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大家又將旗幟傳到中間,警察無法搶到。同時大家開始反覆背誦《論語》及《洪吟》,朗朗書聲響徹天空,一片正氣浩然,警察除了將大家圍住之外束手無策。當時不少弟子都流下了熱淚。就這樣一直到早晨3點左右。來了幾輛公共汽車,約開了一個多小時,將大家帶到了北京北面位於昌平的一拘留所。在途中有一大法弟子毅然從車窗口跳出急駛的車輛,並隨後跳下了十幾米高的高架公路橋,等警察下車查看已失去了蹤影。
我在拘留所裏被警察強行搜身時發現身份證明並被出入境管理處的工作人員認出我來自澳大利亞,便在五點左右與兩名日本弟子一起被送去出入境管理處審問並於當日被驅遂出境了。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我於2月4日乘飛機抵達北京。當晚十一點五十五分進入天安門廣場,廣場上的人寥寥無幾。因為在廣場周圍布滿了公安和便衣,過往行人均受到嚴加盤問,一回答是大法弟子來護法,立刻被抓。我們大步往前闖,居然未受盤問,最後橫穿馬路,就要進入天安門廣場時,突然被6名公安喊住。我們為達到在廣場中心煉功,為大法討個公道這一目的,回答說:「在這新舊交替之際,到天安門看一看。」並出示了自己的護照。被放行後,我們直奔廣場中心。2月5日零時正,我們幾個人堂堂正正地煉起了貫通兩極法,還未做雙手衝貫,只見一群公安和便衣像百米衝刺一樣,飛奔而至,警車同時到。他們連推帶搡,連踢帶踹,把我們請到車裏,可能我業大,上了車又照顧了我兩腳。
我們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派出所的院子裏已有一百名同修在那裏了,大家背誦著《論語》、《洪吟》,聲音鏗鏘有力,催人淚下。被「請」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據公安講已達六百多名,背誦的聲音也越發洪亮,同時大法輪的繡像,「真、善、忍」,「法輪大法」等橫幅也在大家的熱烈掌聲中打了出來,警察和便衣像瘋了一樣去搶奪這些橫幅,我們大法弟子緊緊靠在一起,用自己的身軀護衛著5面橫幅,任你公安拳打腳踢,弟子們巍然不動。最後大家又把橫幅疊好,藏在身上,然後便被分別押上四輛公共汽車裏,據公安講每輛要裝一百五十個人,車裏像沙丁魚罐頭。我乘的那輛開到昌平縣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下了車被命令只准蹲著,不許站也不許坐。男功友被帶到另一個院子裏,開始了搜身;女功友則又開始背誦《論語》、《洪吟》。發現我是日本人,於是公安大喊:還有誰是外國人?又站出兩個人,我們被帶進了一間屋子裏,接受了近一個半小時的詢問,這時已是清晨近5點,我們又被押上車送到了北京市公安局五處,又從頭開始詢問,主要是問到北京的詳細行動以及和誰進行了接觸。因為我們是外國人,公安人員的態度很好,他們也一宿沒有睡覺,特別是有一位穿夾克上衣便服的公安人員,又提前去機場給我和另一位同修預定座位,跑前跑後,給他們添了許多麻煩,我藉這個機會向他們表示歉意。因為我們這些外國的大法弟子,去大使館遞交請願書被拒絕了,跑到香港新華社去遞交請願書,又吃了閉門羹,去在北京的中央政府部門上訪吧也不行,實在想不出甚麼辦法了,只好去天安門以煉功這種行動來表達對大法這顆心。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一)「巧遇」
一學員到北京旅遊時,她去找一位在中國科學院工作的兒時朋友,他們已有幾十年沒有見面。他是中科院的一名幹部,也是何祚庥領導的「揭批」法輪功寫作班子成員之一。
他們在一起談到法輪功時,朋友開始按報紙上宣傳的那樣說大法和老師的壞話,這位學員在靜靜地聽完他的話後,問他:「你看過李洪志老師寫的《轉法輪》嗎?」
回答:「沒有。」問:「你的批判文章是怎樣寫出來的?」朋友無言以對。學員又說:「告訴你,我就是煉法輪功的,電視、報紙上說的都是假的。」
接著,學員將自己親身體驗和有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了朋友。最後,學員說:「老同學,我是不會整你、騙你的,勸你不要再和何祚庥一夥了,何這樣做害人害己。你跟他在一起幹這些事情,總有一天是要後悔的。」
朋友說:「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我已能理解和尊重你的信仰。」
兩個月後,接到朋友的電話,朋友告訴她,他已決定退休,不再幹這些事了。
(二)「你媽媽是為真理坐牢!」
成都市國光電子管廠子弟校老校長、70歲高齡的法輪功學員劉燦女士,有30多年黨齡。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堅持向上級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開除出黨,並處以刑事拘留。
公安帶她走的那天,兒子帶著孫子專程從新加坡趕回來,單位領導也趕到她家裏,兒子和孫子一齊跪在母親的面前,兒子哭著說:「你就給公安說一下,不練了嘛。公安給我說過,只要你能向他們保證不練功就不抓你。」
她摸著兒子的頭,眼含著淚花,望著兒子說:「兒啊,你的媽媽是為真理坐牢,值!媽媽走定了修煉法輪大法這條路,你就不要再勸了。」
兒子流著眼淚,請求母親:「媽媽,我知道我沒有辦法改變你,你能留一根頭髮給我,讓我帶回新加坡作個紀念嗎?」
於是,她拔下一根頭髮交給兒子後,坦坦蕩蕩地被公安帶進了蓮花村拘留所。
(2000年2月7日)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
X X :你好!
這封信是我在北京市公安局時碰到的一位大法弟子的上訪信。他讓我幫他帶到美國。
我在天安門廣場和外地來的弟子們一起煉功時被抓進天安門公安局,呆了兩天兩夜。和弟子們交流,非常難得的。
天津市的公安幹警把我帶回來,我現在在家裏。這封上訪信我沒有讀,但請你們看是否可以登在明慧上。
XXX (美國弟子) 2000年1月X日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各級領導同志:
你們好!不管你們願不願看,我也要寫幾句肺腑之言:
請問:
1. 法輪功到底「邪」在哪裏?有沒有客觀的事實依據?
2. 為甚麼在這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中國,就容納不下這些一心向善的人呢?
3. 人類社會無論哪個國家或民族,難道還怕好人多嗎?
我是97年元月得到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標準,經過快三年的修煉自己。我原犯有鼻竇炎、慢性肝炎、慢性結腸炎、神經衰弱症、偏頭痛、內外痔瘡、瘘管,96年又犯左部肺炎。這些病一直纏身,幾年、幾十年,根本無法治,也無那麼多的錢來治。自己一直在苦苦尋求一條健康之路,可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法輪大法。是大法給予了我的人生,也是大法給予了我們全家的第二次生命。
我懇切希望各級領導同志要明白呀!不要再這樣繼續打壓我們這些大法修煉者了啊!這大法學員的可歌可泣之事是會永遠記入世界新的歷史的,而那些逼出這些事的少數人卻是令世人和未來的人們永遠恥笑的。你們真的冷靜下來多思考一下,多了解一下,就會知道我們修煉人都是在放下名利情的,是絕對與政治毫無關係的。本來法輪大法是一件國寶,是中華文化在二十世紀末和未來的世界文化的一顆明珠,然而你們偏要把它說成是「邪」的。硬把這些真正的好人(不吃煙酒,不賭不嫖,不參與任何對身心不健康的活動)抓來打去,不讓法輪功修煉者說一句真心話,甚至不准我們向外走一步??那人民共和國的生存自由權在哪裏呢?如果真正再這樣繼續下去,那「母親」就真的在失去無數孝順的兒女呀!
我們大家都想一想,到今天還有那麼多的真修者,把個人生命置之度外而多次上訪,這是為甚麼呀?法輪大法要是不好,能讓這麼多人這樣無私無畏地堅持為她和平請願嗎?我的妻子那天去× × × 河邊煉功,剛一到就被接到「牢」裏,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無故關押了15天。何止是我妻一人,全國不知有多少人被打壓、坐「牢」,被迫害傷殘致死的都有,但那麼多人都無怨無恨,還樂呵呵地承受了。人是難以承受這些痛苦和磨難的。這些也許是在為中華文化創造未來,後人才有可寫、可頌的吧?不然這中華文化怎麼能源遠流長呢。
最後,我希望這場悲劇也不要再演下去了。希望儘快撤銷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的通則;撤銷對李洪志老師的通緝;允許法輪功學員在外面煉功、開法會;恢復法輪大法的名譽,這樣你們才是真正地為人民辦實事、辦好事。
一位大陸學員
2000年1月底(具體日期不詳)
【明慧網2000年2月11日】有的學員經常把找政府反應事實真相說成是雞蛋往石頭上撞。學員的親屬朋友也有這樣勸學員的。我覺得不對勁兒。為此我反覆聽了洛杉磯講法錄音。
99年2月師父在洛杉磯法會上回答學員提問時是這樣說的:「他對大法堅如磐石的那種心,別說這個來干擾他,那些魔瞅見都害怕。它對他就等於是雞蛋往石頭上撞,根本就不敢碰他,劃邊兒就破了。」
我想若干年後,那些今天打學員的警察們寫回憶文章時一定更是能證實師父說的話:"我們一切都是公開的,沒有任何怕見人的東西,我們這條路走得太正。我經常講,正因為我們的路走得太正,常人社會中一切不正的,不夠正的,甚至於不夠完善的,都會認為我們是他的一個障礙。因為我們太好了嘛,可能有的東西就顯露出它的不足了,那麼它就會對我們起一些不好的作用,這是必然的。如果正的東西傳出來要是沒有人反對,那我說它很可能是邪的。(鼓掌)" 〔新加坡講法〕
現在我們的學員所到之處弘法的對像基本就是警察、各級政府、犯人、法官,他們對真修弟子心裏都服氣,大多數人是口服心服;一部份人是口不服心服;更多的人是白天工作時不服,晚上躺下回味時服。他們能不佩服,他們能不折服嗎:大法真修弟子太正了,不管別人怎樣對待大法弟子,他們總是找自己的不足;為了真理和大法的名譽能捨盡個人的一切。當今政府在常人中能找到幾個這樣的人?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鎮壓一定有目的。有人造反,於是鎮壓。將組織者施以刑治,將跟隨者分化瓦解,這是當政者的一貫做法。至於能否如當政者所願,自然依賴所處之「天時,地利,人和」,或可說,雖非永久之計,卻也可能顯一時之功效,使當政者暫時緩解危機,得以從容治政。
然而,當今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卻是從一開始就註定失敗了。煉功人是修煉,不參與政治,更不是造反。
他們取締法輪功組織。法輪功沒有常人意義上的組織。大法修煉是「大道無形」。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修煉是個人的事,不重形式,只看人心。這個道理是鎮壓者絞盡腦汁也搞不明白的。我們是有輔導站,有輔導員,卻沒有「官」。人們自願參與集體學法煉功,就有熱心人主動出來為大家服務。
「今天學哪一篇呀?」「大家看看早晨幾點開始煉功好呢?」「現在人太多了,討論起來也不方便,是不是分成幾個學法小組呢?」「新學員沒有書的,請跟我說一下,我幫你們找找看。」「煉功時我帶錄音機,誰能幫忙做個橫幅,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裏有煉法輪功的。」--這就是法輪功修煉中的輔導員。他提出了建議或他聽取了他人的建議,而其他人按照做了,不是因為他是輔導員,而是因為大家覺得他提得對,可行;一旦哪位輔導員的建議不合適,自然就被否定了。因為法輪功修煉有一個不在其中的人難以理解的原則--「以法為師」。
《轉法輪》這部著作,通篇在講「真,善,忍」,「真,善,忍」這一宇宙最高特性,是衡量好與壞的唯一標準。修煉中明白的是法理,改變的是人心。修煉中的行為符合真善忍的標準,就得到大家的擁護,背離了這一標準,就會得到別人的糾正。這就是法輪功的「組織」。這樣的組織誰能瓦解的了呢?這也就是為甚麼在大陸抓了那麼多輔導員,而法輪功人心不散。使當政者不得不驚呼「與法輪功的鬥爭是長期艱鉅的」了。
鎮壓的目的是要使政局安定,統治穩固,解除統治者所面臨的危機。那麼今天當政者面臨的危機是甚麼呢?許多權威人士表達過這樣的觀點:危機是當政者內部的腐敗。陳希同式的官僚大有人在;危機是信仰的危機,以往的政治說教早已是有人說沒人聽了。所謂官話,自欺欺人;危機是世風日下,唯利是圖;危機是……。修煉者說,危機是當前人類社會道德水準極為低下。
法輪大法修煉教人向善,為官者公正清廉,為民者任勞任怨。人人自律,道德回升,即使面對不公正對待不得不集體上訪,也儘量不影響他人,甚至撿起地上散落的一片片的碎紙,拾起一個個行人和警察扔棄的煙頭,(修煉者不抽煙)。這是一顆甚麼樣的心哪!這是多麼強有力地穩定社會的因素啊!真正的危機解決不了,放著壞人管不了,卻反過來容不下好人,傷了億萬善良人的心,這樣的鎮壓能長久持續下去嗎?
在大法中修煉的人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捨命而不足惜」,所以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宣傳,其勢洶洶的警察,野蠻的毆打,監獄的鐵窗以及失去常人中的各種利益的考驗,堂堂正正走出來的上訪煉功的學員反而越來越多。那些搞鎮壓的人恐怕真的想像不到,儘管能夠站出來的人在整個修煉人群中還是少數,可更多的修煉者怎麼想,你們知道嗎?--他們在想早晚有一天,我也要堂堂正正走出去,參加到集體煉功的行列中去,這是天賦人權。
隨著時間的推移,了解法輪大法的人越來越多,看到修煉者一身正氣的人越來越多,這其中包括警察,幹部,也包括其他社會各階層人士,謊言能夠欺騙一時,豈能欺騙永遠?以欺騙為基座的鎮壓究竟能維持多久呢?
修煉者以苦為樂。以苦來恐嚇有用嗎?修煉人看淡的是名利情。用名利情來威逼利誘,不正好為修煉者提供了檢驗他們心性的好機會嗎?修煉者中固然不乏德高望重的長者,可壯年,中年,青年,甚至少年者更是大有人在。未來屬於誰?
當今,法輪大法的名稱幾乎傳遍世界各個角落,在許多地區甚至可謂家喻戶曉。上至國家元首,國會議員,下至黎民百姓。連非洲和中南美洲的一些小國裏,都有追求真理的人參與進來。除中國外,在世界其他任何地方,法輪大法修煉都是合法的,是受當地法律保護的。全世界都在關注這件事情。正邪善惡何愁沒有公斷,千秋功罪一定自有評說。天可是一手就可以遮擋的?
一位不修煉的長者走到煉功人的隊伍面前說,中國政府在幫你們。
不得不參與鎮壓的警察說:你們早晚會平反!
一位過去不明白修煉是怎麼回事的大陸中年知識分子最近寫信給修煉的朋友,他說:我過去支持你們的事業,現在支持你們的……這才是人心所向。
鎮壓可以一時,卻不可能永遠。對真理的鎮壓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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