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亞太地區法會發言彙編(1)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台灣法輪功研究學會 編印

開幕詞
法輪大法在人間
法輪大法在台灣的弘傳點滴
高德大法,法輪大法
心得體會
我的上訪經歷

開幕詞

慈悲偉大的師父:
  末劫亂世,因為您洪微十方的正法苦度,
  宇宙從偏離了的迷惘中清醒。
  生命獲得了萬古不遇的希望。

  您把金剛不破的大法賜給了弟子,喚醒了我們的真覺。
  您把原始永恆的美好帶給了眾生,開闢了宇宙新紀元。
  師尊,天地因您而清朗,萬物因您而復甦!

  今天,正法修煉的大法粒子齊聚一堂,相互促進,共同提高,矢言:


朝朝暮暮,以法為師,修心破殼祛執著。
心心念念,溶於法中,護法洪法說真相。

  並以下面這首詩獻給 偉大的師父和大法:


主佛慈悲,光燄十方,盡看大法震寰宇;
師尊領航,大法為舵,絕滅邪魔除毒世;
兆劫已過,心法清明,無邊正氣滿蒼穹;
大法弟子,天上人間,同賀師尊正乾坤。




法輪大法在人間

師尊一念來世間,金光化入層層天,
亙古洪願正舊宇,破敗乾坤展新元。
東土長春大法傳,末劫亂世挽狂瀾,
廣度眾生出三界,六道苦海揚億帆。
上士聞道啟正悟,立陡天梯敢舉步,
橫心狠去名利情,返本歸真破迷霧。
難忍能忍苦中苦,難行能行修煉路,
今朝捨盡破人殼,他日功成在高處。
平地驚雷撼九霄,狂風惡海卷怒濤,
恐怖大王從天落,陰間鬼火遍地燒。
師尊受難佛遭謗,大法蒙冤萬物雕,
跳梁小丑緝覺者,真修弟子陷籠牢。
千里進京為上訪,天安門前闖羅網,
酷刑折磨志更堅,浩然正氣魔喪膽。
四海同心講真相,但叫世人心雪亮,
長夜將盡光明顯,法正乾坤天地朗。
大法威德永流傳,不滅不敗堅如盤;
法輪常轉耀十方,圓融萬物機盎然。
正法辛酸與誰言?洪吟迴盪天際旋。
法輪大法在天上,法輪大法在人間。




法輪大法在台灣的弘傳點滴

尊敬的師父好,大家好。

  法輪大法在台灣弘傳已超過五年;目前全台灣有將近500個煉功點,修煉大法的人數估計有數萬人。最近報紙報導台灣有十萬人煉法輪功;但即使如此,相較於台灣二千多萬人口,仍然有待學員努力洪法。五年多年大法在台灣的弘傳,可以用去年4.25中南海事件為界,分成兩個階段。回顧這五年所走過的歷程,無不體現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威德,也使我們深深體會到,在法正乾坤的這一歷史時期,只有緊跟著師父的步伐,大法才會健康蓬勃地發展,弟子們才會在魔難面前走的最正,也才能因此樹立威德。

  以下簡單報告大法在台灣的洪傳情形,特別是4.25之後的一些點滴與體會。

一、4.25之前重在學法與個人修煉

  大法在台灣弘傳是自1995年5月陽明山第一個煉功點開始,當時只有30多人。早期由於資料短缺、消息閉塞、對法理解不深,不少學員處在只煉功不學法、祛病健身的初級階段。

  在學員人數非常少的情況下,積極的學法方式就是走到國外去、走到大陸去、走到大法研究會所在地北京去、走到大法的發源地長春去。1996年7月,10個台灣學員在參加新加坡法會後,當晚得到師父四個多小時親自的教誨與鼓勵。雖然師父一再叮嚀我們要反覆通讀《轉法輪》,大家還不是很能理解真正涵義,仍然沒有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因此在大法工作上不能在法上提高,工作中出現了矛盾沒法解決,也影響了大法在台灣初期的開展。

  1996年11月和1997年2月,數十位台灣學員兩次組團到北京參加心得交流會。北京研究會挑選了北京大法的精英,和台灣學員進行為期九天的學法交流。台灣學員大部份得法才三、四個月,北京接待的學員都已學煉三、四年;在這樣明顯的差距中,使台灣學員深刻了解到甚麼是「事事對照,做到是修」,也才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回到台灣後,就按照北京學員分組學法交流的模式,在台北國軍英雄館舉辦了第一次的輔導員培訓,大家也都共同得到很大的提高與促進。此後,每隔兩三個月就視需要在北、中、南各地舉辦培訓活動,人數也從數十人慢慢增加到數百人。後來因為人數太多,就把它分成輔導員培訓與一般學員集體學法交流活動兩種。就這樣,為法輪大法日後在台灣的發展,奠定了紮實的基礎。

  1997年11月,台灣學員終於盼來了偉大師尊的訪台。師父分別在台北、台中講法共十小時。學員受到極大的鼓舞與激勵。當時有緣直接聆聽師父講法的台灣學員,將近一千人,這些人也成了日後大法在台灣各地弘傳的種子。12月23日至翌年1月3日,54名台灣學員參加完北京的國際心得交流會後,來到了法輪大法的發源地長春,看到了長春學員精進實修、背法如流和高境界的修煉狀態,看到了在攝氏零下21度大雪紛飛的雪地裏晨煉的壯舉,受到鼓舞與震撼。在交流中,長春學員的一席話:「大法弟子在為大法工作中沒有付出和奉獻這個概念,師父為我們做的太多太多,我們做的太少太少,而這些工作是為我們自己做的……。」看到了在法理認識上、在修煉狀態上的差距。體會到學法不夠、精進實修不足。這些學員成了以後台灣大法工作的骨幹和精英,台灣得法的人數開始增加,大約一到二千人,煉功點也逐漸地增多起來。

  其後,在人數迅速增長的情況下,為了便於大法工作的推展,成立了北、中、南三個輔導站,分別負責台灣北部、中部、南部地區的聯繫協調工作。

二、4.25以後的大法洪傳與講清真相

  1999年4月25日中南海事件發生後,初期台灣學員仍然很保守,甚至不願接受新聞記者採訪。但不久,學員體會到必須把大法的真相講出,以正視聽。而大法在台灣的洪傳,特別是7.20以後,出現完全不同的面貌。原本三四十人的九天班,突然增加到百多人。現在有不少在大法中負責各種工作的學員,就是在中共打壓後認識到大法,進行學煉大法的精進實修者。

  另一方面,中共既把大法定為邪教,通緝我們偉大的師尊,鎮壓大法弟子,做為我們台灣的真修弟子,也絕不能坐視不顧。我們意識到我們的修煉必須和正法結合起來,初期階段除了通過有限的媒體報導以外,台灣因為沒有中國大使館,許多學員利用各種機會走到海外,去聲援大陸的學員。

  同時,我們也感到在台灣成立合法團體,已迫在眉睫。在老學員的努力籌畫下,終於在1999年9 月5日正式在內政部完成「法輪功研究學會」的登記程序。這個與修煉沒有直接關係的民間團體,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對台灣的弘法、講清真相工作,提供了一個便利的條件。

  4.25中南海事件以來,為了聲援中國大法弟子、並尋求世界上善良人們的重視,台灣學員分別參加了99年7月的美國華盛頓DC法會,11月的日本東京法會與美國西雅圖法會,12月的香港法會,2000年3月的瑞士日內瓦法會,4月的美國紐約法會,5月的加拿大多倫多法會,7月的美國華盛頓DC法會,9月的美國紐約法會與澳洲雪梨法會等等。有些學員要放下工作、克服經濟上的困難、放下親情,為的就是希望能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讓世人明白真相。

  1999年12月,在台灣師範大學體育館召開「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有一二千人參加。除了兩日上午的心得交流外,第一天下午在中正紀念堂廣場進行學員排字煉功,第二天下午則是在佔地廣闊,邊長近三公里的大安森林公園煉功洪法。國內各大報有圖片與報導。

  今年以來,隨著中國政府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愈演愈烈,台灣大法弟子開闢各種洪法管道的腳步也日益加快:除了積極地四處建立煉功點、參與社區活動向各地居民洪法之外,學員們也廣泛地與各種媒體接觸,印製更多種類的介紹大法及講清真象的資料散發,希望藉此能夠導正視聽,以免更多善良的人們由於受到錯誤報導的影響而對法輪功產生誤解。針對特定族群方面,2000年1月台灣大學的大法弟子分別在台大成立了學生與教職員的法輪功社團,在校園內建立煉功點與讀書會,並以社團的名義參與校內和校際的大型活動及研習會,希望能夠藉由社團的形式向各大專院校師生洪法。5月,學員自發地組織了外文洪法小組,共同商討對外國人的洪法方式、語系分組及使用材料。有了這些材料,在近期戶外活動對外國人的洪法中,例如在宜蘭舉辦的國際童玩藝術節中,效果頗佳。

  在多媒體洪法方面,除了在法輪功研究學會成立大會當天(99年9月5日)發行了台灣第一份大法報刊「法輪大法在台灣」外,並學習了美國學員製作的Real Story(法輪功真相)錄像帶,台灣學員也積極地製作了「法輪功在台灣」、「法輪功真象」以及大法弟子群像等二十幾個錄像帶,供各地洪法使用,並澄清中國政府的種種謊言與世人的誤解。為了更好的發揮集體力量,一些在電視台工作的學員不斷培訓台灣各地人員,現在各地都能自行拍攝電視節目帶。

  在廣播節目方面,今年9月正式在台北的「寶島新聲TNT電台」播放名為「修煉的故事」台語帶狀節目,一個星期五天、一天半小時;接著,台北的淡水河廣播電台也播出一段時間的國語帶狀節目。其後,由於學員們積極與各電台接洽,全台灣各地許多電台陸續加入了廣播的行列。12月各電台的節目名稱改為「法輪修煉大法」,開始播放師父濟南講法。電視節目方面,目前台灣各地包括「台灣電視公司」無線台視頻道,以及多家有線電視台,也播放大法系列影片或師父講法錄像帶。

  台灣法輪大法學員為大法工作,互相之間很配合,沒有尖銳的矛盾。其實根據老學員的經驗,過去也曾有各種矛盾。隨著大家的深入學法,各種學法活動不斷開展,逐漸提高著自己,在矛盾中慢慢學會向內找,在摔摔打打中認識自己的不足。師父製造一次次的機會,使我們在工作中成長;大法豐富著我們的經驗,使我們變得越來越成熟。現在遇到矛盾,可以很快過去,不會再讓魔鑽了空子,影響了大法工作的進展。

  回顧台灣的大法弘傳,走過很多彎路、經歷了很多矛盾,師父讓我們自己一步步前進,給我們機會提高上來,也使大法在台灣有一個很好的基礎。在這法正人間的特殊歷史時期,憑藉著既有的基礎,台灣學員穩定地走了過來,也在台灣和世界許多地方,為弘法和講清真相發揮了大法粒子集體的作用。我們知道台灣還有很多做得不足之處,也希望藉著這次法會,和其它國家地區的學員相互促進、共同提高,將來能做得更好。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高德大法,法輪大法
台灣台南 吳家瑋

  我叫吳家瑋,目前就讀成功大學土木繫二年級。修煉法輪大法至今也快兩個年頭了,在這兩年中,我認為這是我這一生中最有價值的兩年了。人真正想學得一樣東西不容易,在學習的過程中,人們獲得了各式各樣不同的觀點與人們對世間的看法。然而人所擁有的,在任何常人心的帶動下,一切都離不開常人社會。

  在我得法前,我曾想過許許多多關於人生的問題。隨著年齡逐漸增長,我對於生活在這個世界的目的也隨之變化,變得越來越現實、越來越狹隘,同時也越來越污濁。有時我也想徹底洗淨自己,但這始終是一天兩天的事。就在這種不好的心的帶動下,我犯下了很多錯,做錯了許多事,沒有一天是踏實的。

  後來在偶然中我看了許許多多英雄俠義的故事小說,開始時我沉迷在其中,而後我卻敬重古人他們那俠義的心腸、廣闊的胸襟,自己也想練就一身功夫。在網絡上尋找功夫法門的過程中,我接觸到了「法輪修煉大法」。

  在初淺看了一些關於法輪大法的書籍後,我覺得這真是一個好網站,竟然能揭曉那麼多學校課本沒教的事,而且竟能如此打動人心。對於學生來說,許許多多課本都勸我們要做好人,但我們都把它當作一種考試的答案去讀了,對於人心實在沒甚麼用,尤其在這個燈紅酒綠的現代化社會中。但「法輪大法」不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這麼能打動人心靈深處的內容。我大概上網觀察多天後,我心中升起一個念頭:法輪功不錯,就決定學這個功法吧!說也奇怪,許許多多以前我想放棄或戒掉的不好的思想行為言行舉止,似乎在短時間內都去除了。我那時還不知道,大法已改變了我的微觀。但我那時也僅存有這個想法而已,還沒學法煉功。

  然而在這之前不久一次作夢,在一個大湖邊的小路上,幾個人在走。我在路上不知所措,漫無目的地走。途中一位中年男子看了我一下,雖然他沒說話,但我依稀記得他好像是今天在網絡上看到的李老師,而且在思想中告訴我:快來學法輪功!夢醒後只覺奇怪,那時也不知怎麼回事。數日後我又到了那個夢境中,那個大湖中,但我這次在游泳,在那個大得像海的湖中拼命得遊,還有很多人在遊,怎麼遊也遊不到岸,還有各種危險在大湖中。那個地方是個灰色調、不怎麼好看的世界。醒後我仍沒怎麼在意。直到後來修煉後有一天突然回想起來,我才明白:人世渾渾,苦海無邊,惟修煉才得以解脫。

  雖然我那時還未正式進入修煉,甚至《轉法輪》也是斷章取義的看,但我把李洪志老師叫師父,我那時也不知修煉的目的何在,只是覺得生活中「真善忍」三字已無形的伴我過著每一天。

  半年後,99年二月,我利用寒假時間學功,把九天班上完,接觸了大法弟子,完整看完《轉法輪》,真正進入修煉。那時我已高三下學期,大家都在認真準備聯考,我利用時間讀大法書籍、煉功,每天規律的生活與自身大幅的改變,我只覺得真象大病初癒一樣,全身一身輕。

  雖然開始修煉了,但我覺得這些東西很珍貴,不適合跟同學分享,也不好意思讓人知道我在學好、向善,只想把大法當作我個人擁有的最好的寶物。不久,一次我在抱輪時,心中一直有種願望想把大法告訴大家,還很強烈。這多好啊,那麼好的大法!隔日起我去學校便常跟人提起大法且要他們無論如何聯考完定要上網看一看法輪大法。

  聯考完後修煉環境有所改變,在常人眼中看是好景不常,對修煉者來說卻是磨練的好時機。對於整個大法形式來說,那時中國大陸正好是邪惡勢力鋪天蓋地破壞大法之際,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對我來說真是一大關,我的思想發生矛盾與錯亂,歷來心中認為至高無上的法輪大法與李洪志師父,怎會被中國政府說成這個樣呢?一方面我不服報導的不公,另一方面思想中各種想法都出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那樣、真的假的,一切一切都在我思想中打轉。最後我決定,我就繼續待在大法修煉中,看將來會怎樣。其實這也表現出我心中對大法還不夠堅定。

  上了大學後又是個新的環境,新的矛盾、新的體會也隨之產生。除了本身修煉外,整個中國的形勢也很艱難。我時常注意明慧網的消息,有時看了大陸同修如何以大善大忍之心面對那麼多不公的時候,我都掉下了眼淚。一方面被他們放下自我全心全意在法上的精神所感動,另一方面也為自己對大法不堅定、不精進而自責。也因如此,明慧網上的文章時常鼓勵我,我也常在明慧網中找到了真正的我,真正要修煉的我。

  今年二月,我參加了台北舉辦的集體學法班,在三天半的過程中,學法班把《轉法輪》從頭到尾念完一遍。在這三天中一大群法輪大法弟子聚在一起,所看到的、聽到的全是修煉的東西,真的是十分珍貴,所有常人中的東西變得很少很少,大家所談的做的都是法上的東西。師父曾說我們法輪大法這塊是淨土,我的心就在那時得到了驗證,真是個淨土!結束後我真的很捨不得這麼好的場,因為我怕接觸常人後又迷失了修煉的路,但畢竟這也是一顆心,怕心。

  在那幾天中,我讀《轉法輪》的過程中,心中似乎被書中背後的內涵充實著,雖然我不能明確知道我所領悟到的是甚麼,但我體會到書中有無限的內涵在我讀書的時候一直注入我心中。回來後,我學法的時間增長,《轉法輪》也常在讀,而且學校學業考試也不受影響。其實這麼偉大的一部大法,當我們真正去修煉的時候,還有甚麼事情不能解決呢?

  師父說過(大意),做為一個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要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是不是還有甚麼執著心沒去。剛開始修煉時,我覺得這個法實在太好了,做為一個修煉大法的弟子太偉大了,因此有種自滿的心,把常人所認為的一切所謂好的都視之如涕唾。但我當時沒察覺這是一顆不好的心,後來一次媽媽在和我談話中說我修煉得太自私,盡想著法輪功,而看待其它事物卻絲毫不屑。聽了之後我只在想法輪大法真的好啊,而且是宇宙大法呢,當然要崇敬她呀!可是我當時沒有往自己心裏找,只從表面上看。

  然而隨著慢慢的修煉,我發覺這似乎也不對勁,即使我們做為一位真正的大法修煉弟子也不應有這種好像自豪的態度,更何況我也不是神的狀態,怎麼會如此看待事物呢?

  記得師父說過,常人社會也是法在最低一層次中的體現形式。那麼我對常人社會這種激烈反對的狀態,不等於是反對這層法的存在了嗎?更何況修煉人的心怎能如此不平呢?難道做為一個修煉人不應該擴大自己的心胸包含常人社會這層法嗎?我認識到這樣心才真有放下,而非自己本身刻意要如何去做。師父在濟南講法中提到「你說我好我不動心,說我壞我也不動心」。在我當時看似簡單的一句話,直到如今我才感到這是多麼偉大而又美好的一種體現。師父說不反對現今變異人類的科學,也沒有要我們如何如何,但師父卻慈悲於宇宙中眾生,而且還說「做為修煉者首先應放下一切執著,符合常人的社會狀態,也是維護一層法的表現啊。」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和常人沒甚麼兩樣,但我們的心是修煉人的心,對常人社會如何是不動心的。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說:「可是我告訴大家,修煉者你們必須得從思想上放下它。」又說「你生活在常人中,你可以和常人一樣去工作,去學習,但是人的觀念你得放下。」當我放下心之後,我感到世界充滿了善,我心思不放在要不要管人類如何或人類如何,但我卻很愉快,我認為這是因為我更接近宇宙特性「真善忍」了,這是我在這一層次的體會。

  師父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除此之外,任何背離宇宙「真善忍」特性的邪惡,師父提到:「在對於思想業力的反映上和邪惡勢力給我們所製造的破壞,我們向人講清真相,都是在採取主動清除魔而不是縱容和消極承受,但思想和行為一定要用善的。」在我個人認為,做為一個真正走向圓滿的修煉者,我們是真正要對大法負責,「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以上是我目前個人所在層次的認識,今後我也如此去洪法、向世人證實法與講清真相。雖然我目前仍有太多的執著與私心,但我相信大法,相信李老師,「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一修到底。希望我們都能在這個階段中和法在一起,助師世間行,一同走完這個千載難逢的正法時期。



心得體會
新加坡 林美麗

  師父好!大家好!
  我是林美麗,是新加坡後港練功點的學員,現在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五年了。修煉後身心都有很大的變化。現在我就跟大家談一談我修煉前後的變化。

  在修煉前我是百病一身,最突出的是偏頭痛和心臟病。在心臟病發作時,呼吸困難、就如心臟停止跳動,好像要生命結束似的。這種現象經常在晚上發作,使我痛苦難忍。在頭痛時,我痛到整身發抖,無法入眠。此二症狀折磨了我大半生。

  自從1995年5月1日得法後,我每天煉功,因為那時還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自從參加在北京的法輪大法交流會後,更明確知道學法的重要,因這部大法是指導人們修煉的大法,對法理解好,身心才會發生更大的變化。回來後就一心想學好法,但我一生都沒有上過學堂,一字不識,老師的《轉法輪》上的一句話都無法完整地讀完,更何況要理解其中的法理。可是我不灰心,我堅持一定要學好法。因為這是宇宙大法,那時學法的情況是學員在一起學法時,我就一邊聽,一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記在腦中。說來也真神奇,在一年中我就能讀下《轉法輪》了。我不但懂得法理了,法理也給我帶來了智慧,從中我悟到只要我們從內心真想修煉,師父都會從方方面面幫助我們。我現在有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而且,越來越年青。以前沒有修煉時的病狀再也沒有了。

  現在再談一下我先生修煉前後巨大的改變。

  我先生是從小十幾歲就被父母趕出家門,由於他不讀書、不聽話還抽煙喝酒,他的父母無法管教。我同我的先生結婚後,他從小的壞習慣沒有改,反而又加上賭博的壞習慣,一天他要抽3-4包煙,我想盡辦法讓他改掉他的壞習慣,但是,他還是沒有改。脾氣非常暴躁,經常跟人家打架、罵人。對我也是經常大喊大罵,孩子們都非常懼怕他,見他回到家個個都躲著他。

  自從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真沒有想到他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與原來的他完全不同,抽了40年的煙,一下子忌掉了,心地善良了,脾氣改變了。師父說:「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師父還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讀完《轉法輪》後,我的丈夫明白了人來這個世上是修煉、是返本歸真、是修煉直至圓滿的。法輪大法有這麼大的威德,在最短的時間內改變了他所有壞的習慣,他再也不抽、不賭、不喝、不打、不罵。真正地變成了一個好爸爸、好丈夫。孩子說:爸爸變了,學了法輪功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家庭和睦了,法輪大法挽救了我們全家,我感激我們尊敬的老師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庭。

  自從4.25事件以後,新加坡的報紙報導了中國的新聞,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聯想到我們家庭的變化,怎麼可能法輪大法是不好的呢!老師都在教導我們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們不參與政治。而我本身是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的最大受益者。因此我也就堅持實修到今天。至於現在對正法修煉如何走出來的一點體會。自從參加世界一些地方洪法活動後,我清楚地知道,有多少多年病魔纏身的人,因修煉法輪大法,從未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到走路輕飄飄的感覺,多少人因修煉法輪大法改掉了以前的惡習,有多少家庭變得更加和睦。難道法輪大法不好嗎?

  我參加了向全體新加坡議員講清真相的活動,面對面地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議員們告訴學員:中國是中國,新加坡是新加坡。通過大家向議員弘法,他們對法輪大法有了更深的認識,有的議員就直接肯定法輪大法是好的,還建議我們在今後怎樣做得更好。

  在新加坡是不允許向公眾展示有暴力的圖片,他們認為,中國警察打死、打傷法輪大法學員的圖片是暴力圖片。所以,學員就把中國的邪惡告訴新加坡的政府部門,讓他們知道世界上還有被警察活活打死善良百姓的邪惡事件,同時也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在世界受到的褒獎,有頭腦的人都會對比出來,誰善誰惡。

  我覺得:我們新加坡雖然小,他不能公開站出來支持法輪功,但是,佛學會的一切活動都給予批准,在開法會時,政府官員到場,以防有壞人搗亂,要確保大會順利結束。我們學員也以其它的弘法形式,助師世間行。用我們的行動走完這正法修煉的進程。

  以上是我的一些體會,如有不足請大家指出。謝謝大家!



我的上訪經歷
台灣新竹 宋豔

  我叫宋豔,是一名大陸新娘,於1995年嫁來台灣。由於兩地生活環境差異很多,再加上我的婆家又是一個大家庭,生活中難免有許許多多的磨擦。後來我又懷孕在身,總覺得壓力好重好重,沒辦法適應,一直覺得嫁來台灣是個錯誤的決定。1996年生女兒時,由於胎盤過早脫離而大量流血不止,緊急到剖腹生下女兒才保住性命,從此身體一蹶不振,經常全身無力,而且莫名其妙地腰痛。一年後避孕器跑掉了,再一次剖腹取出,本來還未恢復的身體猶如雪上加霜,吃了許多補藥也不見效,心理加生理的痛苦使我覺得人生無味,活得痛苦,真不知道人活著幹嘛,難道就是受苦嗎?

  1998年就在避孕器拿掉不久後,我又再次懷孕,懷孕三個月時,由於在台灣居住已滿半年,不得不再一次回去大陸。回去後一個月發現已經胎死腹中,我真覺得上天又跟我開了一次玩笑。在做完引產手術後,媽媽把我接回了她的家,並拿出李洪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帶給我聽,我只當是一般氣功。當我開始聽時,只聽到師父介紹自己,我就睡著了,醒來後重聽,可同樣還是睡覺,後來方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就這樣睡了兩天。到第三天,聽到第三講時,整個人突然精神了起來,不再睡覺,而且對於老師的講法越聽越願意聽,整晚都沒睡!當晚九講就幾乎全部聽完,老師的講法解開了我許許多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知道這正是我要找的,於是便踏上了這條修煉的路。

  開始煉功學法之後,身體就奇蹟般地好了起來,沒幾天的功夫,我的腰痛不見了,而且人開始強壯起來,不久就從僅存的40公斤,恢復到48公斤,臉色變得紅潤。我知道修煉不只是單純地煉一煉動作,更重要的是修心性,因此也按照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去做。不久回到台灣後,我的變化使大家感到驚奇,以前我不會做的事情會做了,不能做的也能做了,而且從不與人計較,受到委屈也不再放在心上,婆婆笑我說是「女超人」,先生雖然正面沒講,可背後他也說大法的威力真大。

  去年七月,大陸把「法輪功」定為「非法組織」後,我的內心受到很大的衝擊。我覺得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會被中國政府定為「邪」的呢?大法解除了我的病痛,使我重新找到生活目標,明白了做人的意義和道理,使我努力做一個完全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真的為大法感到不平,恨不得馬上去北京向中國政府陳情。

  九月我帶女兒回到大陸,住在媽媽家,通過學法與學員交流後,知道去北京護法沒有錯,可是自己卻被一個執著障礙著。我覺得師父要我們做一個完全為別人的人,而且又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如果我去北京被抓、被勞教,那小孩誰帶?是不是增加了別人的煩惱?這哪符合大法弟子的行為啊!正當我困惑不解時,有一位周姓學員點醒了我。他說在大法沒有遭到破壞時,我們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可現在大法遭到惡意中傷,善的被當成惡的,師父被毀謗,學員們被打罵、關押,世人在邪惡的宣傳工具誤導下是非不分,我們怎麼還能站在人的基點上錯誤的維護常人呢?為甚麼不站在法的基點上維護宇宙大法呢?做為弟子,我們難道不應該為大法、為師父說句真心話嗎?

  我恍然大悟,我最根本的執著其實還是放不下常人的名、利、情。我怕家人的負擔,不就是私與情放不下嗎?修煉的人修的是無私的慈悲,要為更廣大的眾生利益著想,執著於常人的私情反而是修煉道路上的障礙。想到這裏,不禁覺得慚愧。

  於是我與其它三位學員帶著女兒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們先到河南,與當地學員交流,第四天晚上在往北京的長途車上被抓。審訊後第二天被送到當地看守所,罪名是跨省串聯,鼓動上訪。看守所的環境雖然很苦,可我卻一點也不覺得苦。我與當地一名女學員關在一間女監室,與我倆同睡一張床的還有其它43位犯人,剛開始犯人以為我倆就跟電視報導的一樣愚昧、怪異,可慢慢地她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我倆從不嫌伙食差、環境差,做值日也從不叫苦。晚上有的犯人想家就開始嚎啕大哭,這就好像傳染病一樣,幾乎感染每個人,唯獨我倆始終面帶微笑。她們開始好奇,想了解我們,而我們也趁機向她們弘法,告訴他們大法的好處和我們身心受益的事實。有的人聽了表示出去後一定要學「法輪功」;有的透過我們談到的大法法理,知道自己以前的所做所為不對,表示再也不會犯錯了。

  幾天後,我被帶回山東,回到山東後,在派出所的值班室裏,被公安用手銬銬在椅子上,站不起來。因為是值班室,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也比較多,當他們得知我是煉「法輪功」的學員時,一大堆的髒話接踵而來。這時我悟到是在去我的那顆要面子的自尊心和愛「名」的執著心,剛開始心裏有點不舒服,可慢慢地心越來越平靜。我看著那些嘲笑我們、辱罵大法的人,感覺他們越來越不真實,好像是一個個被牽線的木偶在表演不同的戲碼,來考驗我們這些大法弟子。

  最難過的還是親情的考驗。每天家裏的親戚朋友都會來看我,每天不同的人,要我寫下保證,不再煉法輪功、與師父劃清界限就可以回家了,否則就要勞教5年。我無論如何不願意做這樣違心的事;我太明白修煉大法對我生命的意義。於是他們有罵的,有打的,也有好言相勸的。我知道他們還會用女兒來磨我。果然,過了兩天,爸爸和姑姑帶著女兒來看我,我看到女兒的第一眼,眼淚就不爭氣地往出湧,我努力控制著,裝成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我不要被人的情帶走,我要返本歸真,跟著師父走。爸爸發現用小孩也打動不了我時,哭著說:「天下怎麼會有你這種母親。」然後把女兒抱走。女兒哇哇大哭,張著手臂要媽媽,我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來。心想:「師父,弟子修得太差了。」但是無論他們以甚麼藉口,離婚、女兒沒人照顧等等,我都拒絕出賣良知,不寫保證書。我想起《轉法輪》中說到:「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我也明白,只有自己修好了,對自己的家人才是真正的好。

  家人走後,公安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數落我:「你們煉功人講『真、善、忍』,你做到了哪一點?去北京上訪沒事先告知家人,不真;這麼冷的天氣帶著小孩去北京,回來又不顧自己家人的死活,不善;政府說你們是邪的,在家偷偷煉就行了,你又忍不住。」說完走了。

  我記得師父在《精進要旨》第133頁中說:「我想把你們當成弟子待,可是你們自己不想成為弟子怎麼辦,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對啊!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能不怕壓力的為這麼正的法講一句公道話,這難道不是「真」嗎?我拋下私心,不只為家人而是為更多的人、甚至全人類盡自己一點微薄的力量,去告訴政府和世人這個法是正的,請政府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民,這難道不是「善」嗎?而無論別人如何對我不公,我都毫無怨言,並且抱著善心去承受下來,這難道不夠「忍」嗎?錯的是政府的決定,而不是使人身心受益、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啊!我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是對的,我的心越來越踏實,越來越坦然。

  後來,我被送進拘留所時,發現除了幾名男子是因為打架進來,其它一律都是大法弟子。我的心裏又喜又悲,喜的是能與更多大法弟子學法交流,悲的是應該關壞人的地方,卻成了好人的拘留所。真像師父講的:「世人不仁,神也不神,人間無道,正念何存。」拘留所每天都有人進進出出,每當有「新人」送進來時,只要從外表就可以斷定是不是大法弟子。因為大法弟子都衣著樸素,最主要是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

  期間家人還是用各種攻勢來勸我回心轉意,有一次我爸爸又把女兒抱來,我只是提醒女兒要記住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做為一個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要想媽媽,雖然媽媽不在身邊,師父會看護著她。這一次我沒有為兒女的情所動,當晚煉功時便感到無比的澄徹與寧靜。

  當我從拘留所被放回家後,我一心想再次去北京。可剛巧第二天,在台灣的二嫂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在12月25日有法會,希望我回去。當晚,我失眠了,想去北京,可又覺得該回台灣,一連兩天都在矛盾中掙扎。當再次往內心深處找時,發現自己有顆怕心,怕甚麼?怕沒有去北京,就會圓滿不了。我知道我該做甚麼了。於是我回到台灣,有幸參加台灣的法會,並與許多學員交流。

  今年六月再次回到大陸,母親拿出師父的《走向圓滿》和一些學員的心得給我看。其中一位學員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步行九天進京上訪的事蹟深深打動了我。又聽說一位學員蘇剛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強迫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致死。為了希望政府停止這樣的暴行,我與母親和其它兩名學員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所不同的是以步行的方式。剛開始,有人看到我們輕裝打扮,並帶一小女孩(我女兒)步行,覺得奇怪,會上前攀問,我們吱吱唔唔不敢講真話。後來我們悟到這是一次很好的證實大法、弘揚大法的機會,於是不再逃避,當有人問起時,主動向他弘法,說明法輪功的真相。因我已懷孕五個月,又帶一小女孩,有人覺得大法確實了不起,並佩服我們這些老弱婦孺的決心與毅力。

  然而慢慢地,我們步行當中有人腳磨出了水泡,有人腳趾破皮等;還有一次迷了路。倒是女兒甚麼事也沒有,一路唱唱跳跳,始終跑在路前面。第五天,媽媽的一隻腳突然不能動,天又下起大雨。我們找到了一家旅館,靜下心來好好地學了學法,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每個人都發現自己有一顆很大的執著心,那就是想借用步行吃苦償還業力,並幻想這樣被抓後,過的關吃的苦可能會小一點。多麼可笑的思想啊!這是有漏啊!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不能這樣自己給自己安排找苦吃。後來,我們決定乘車到北京,結果當晚又被帶去了山東淄博駐京辦事處。整個過程平淡無奇。被審時,公安問我,為甚麼不顧自己有孕,再次帶著女兒去北京呢?我告訴他因為「法正、師父正」,我們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在我們共同努力下,局長答應替我們把一封請願信遞交上去。第二天問完口供後就放我回家了,回家後家人也沒再指責我。

    我知道自己不夠精進,受的苦和千千萬萬在中國大陸走出來講清真相而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們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修煉中有時也做得不好,但我會更努力、修正方向,堅定的走完修煉的路。

  最後以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與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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