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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中國北京,2000年12月13日星期三 -- 這一天下午2:30,北京工商大學青年女教師、大法弟子趙昕的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殯儀館第三告別室舉行。
享年32歲的趙昕因堅修法輪功,遭到北京海澱分局公安的殘酷毒打,導致頸椎粉碎性骨折。然而身體受到嚴重傷害的趙昕始終堅守信仰,她在極度的病苦折磨中渡過了短暫而又漫長的6個月。她不懼邪惡的壯舉引起了世人的欽佩和關注,她對大法的堅貞和她的英年早逝給許多人留下了強烈的震撼和深刻的思考。
以下是來自趙昕追悼會的圖片。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由於半年前我發往外地講明真象的材料有幾份被退回,以及曾把材料親自送到公安分局長的手裏,所以我長期以來都是分局關注的重點。11月21日,我公司領導和公安處以核對問題為名,把我騙到公安處辦公樓,強行抓我去勞教。
師父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法》)我悟到,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給安排的,去勞教所是我需要在那個環境中去修煉,去吃苦,去很多不好的執著心。而且師父是根據每個人的業力、承受能力等來考驗弟子。所以,是我的關,只要心堅定就一定能過去。我的正念一出,心態很正。
這時我一看錶,已12點多了。立即悟到,他們做的事見不得人,怕曝光,專門把時間選在上午已下班、下午上班人還沒來的時間,偷偷送我去勞教。師父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理 性》) 所以我當時就向公安指出了他們的陰謀,並儘量拖延時間,以便到上班時,能有跟更多的群眾知道真象,抑制邪惡,喚起人們的良知,救度世人。
過了一陣,公安帶著我丈夫、兒子、兒媳,拿著被褥衣物來送行。姓李的處長向我出示了「XX市人民政府勞教管理委員會判決書」,讓我及家人簽字。我立即拒絕,並說我沒有犯罪,不服。與此同時,兒媳也說:「我們不能簽字,不能讓邪惡帶走我媽,」並一把將判決書撕毀。這一下激怒了他們,幾十個警察亂作一團,撲向我們。公安處長氣急敗壞地大喊:「簽也送,不簽強行也要送。」我則大聲回答:「我師父說了算,你說了不算。」我的老伴也大聲喊著:「就煉了個法輪功嘛,為甚麼要判勞教,做好人有甚麼錯?……」就這樣他們連推帶拉,把我們弄到院子裏,又強行往警車裏推。這時已到了上班時間,圍觀看到這一幕的群眾很多,不下幾百人。我們邊喊邊掙扎著,由於寡不敵眾,最後還是被強行塞到警車裏送往平安台勞教所。
在勞教所,經過體檢等程序後,公安進去和勞教所協商了約40分鐘,然後垂頭喪氣地出來對我說:「咱們走吧,人家不收。」
在回來的路上,我一邊流著淚,一邊向送我的公安宣傳著大法。另外我也思緒萬千: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每個弟子的提高,時時事事在關心著我們,看護著我們,要我們走好每一步。只要我們心態純正,放下自我,心中唯有大法,唯有師父,那麼一切都是超常的。
至今還走不出來證實大法的同修啊!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等待著我們。邪惡只剩下一個空殼 ,不要被它的虛張聲勢所迷惑嚇倒,勇敢地走出那一步吧,來匯入我們正法的洪流中來!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11月26日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11月17日中午,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準備去做那最為神聖的,也是我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事情──證實大法。11點32分,我看見有功友打開了橫幅,我也急忙打開了自己帶去的橫幅,打開橫幅的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當喊到一半時就有便衣上來踢我,抓我,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只是想把橫幅抻的時間長一些,喊出的話多一些。但是在警察瘋狂地抓、打之後我與功友們被拉到廣場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面警察開始逐個審問我們的姓名和地址,我們都沒有告訴他,只是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由於不說姓名,我們被關到地下室的鐵籠裏面。鐵籠裏面當時已經關押了30多名大法弟子,有兩個女功友還帶著小孩,大的6到7歲,小的還抱在懷中未滿週歲。還有分別懷孕3個月和7個月的兩名孕婦。整個一個下午都有功友被不斷的抓進來。到了下午5點左右,警察把我們押上一輛大客車開往通州(後來知道那裏是羅幹親自抓的點,也是邪惡最為猖獗的地方。)到了通州之後,他們就把大法弟子分別送往各派出所。我們是第一批,一共五人,被帶上了一輛吉普車,車到八里橋派出所門口停下來。剛一下車,就聽見有人說來了5個法輪功頑固分子,聽到了這話我就明白了他們想幹甚麼了。
一進派出所,我就被單獨帶到一個房間,我見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西服,理著平頭,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門口坐著一個年輕的警察。中年人開始問我姓名和地址,我說為了不牽扯地方派出所和街道所以我不能說。他見我不說就不斷地打我耳光,打了30多分鐘實在是累了,就坐在床上喘氣,趁這個機會我就向他弘法,他說:「你別跟我講你的東西,我不想聽,我寧願千刀萬剮,下地獄,你管得著嗎?」歇了幾分鐘後,他又起來打我的臉和頭頂等部位,這樣又持續了30多分鐘,那人累了又坐在床上歇息。幾分鐘後他拿起了電棍,在我的手、臉、脖子等部位一一電擊,一看我沒有甚麼大的反應,他又過來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往床上撞,就這樣一直不斷地撞著,撞夠了接著又是打臉和頭,無論他怎麼打,雖然我也覺得有點痛,但絕對能承受,我在那一刻真正的體會到了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
打了兩個來小時,他看我還是一聲不吭,就出去有找了4個年輕警察。我看又進來一幫年輕人就又向他們弘法,叫他們不要跟著那些壞人作惡。沒等我說完,這些人就圍了上來,有的用拳打心口,有的打腹部,有的打兩肋,真是狂風暴雨式的。每當一拳落到心口時。我都感到發熱和噁心。他們打了半個小時後,有的停了下來,但是還有的用雙拳擊我的雙耳,嘴裏還不知羞恥地說這是從教導員那裏學來的「好招」。這時候已經有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有兩個功友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而說出了地址和姓名,我仍然一聲不吭,這時有一人說,你即使是鐵嘴鋼牙我也要讓你說出來,看你還能挺多長時間。之後他們讓我脫光衣服(只剩一條三角內褲)把我推到派出所後面的空地上,地上澆了很多涼水。11月的北京已經開始結冰,但我赤身站在那裏時卻沒有感到一絲涼意,我明白了這是大法的威力。當我剛剛站穩時,一人飛身雙腳踹向我的胸口,當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踢倒在地,我站起來後,他們反扣著我的雙手,把我吊在自行車棚的鐵架上,只能腳尖點地。這時一人拿著電棍在我的身前從脖子到腳下一趟一趟的劃過,此時,「金剛不壞之體」馬上顯現在我腦中。我想師父讓咱們修成金剛不壞之體,還能怕這電棍不成。電棍在身前走遍之後又拿到後背也是從脖子到腳底一趟趟地過電,電了很長時間我也沒有甚麼反應,他們懷疑是電棍沒電了,就把電棍放到鐵欄杆上,結果打出「啪啪」的電弧。這時候有一個人說:「電他的腳心」,那人把電棍放到了我的腳心處折騰了半天,還是沒有甚麼用,他們無可奈何地只好作罷了。
放下來後又帶我回到那個房間,平頭的中年男子又打了我一陣後出去了。剩下4個年輕人對我輪番地大打出手,打累了之後有兩個人出了房間,另兩個人坐在床上,其中一個感歎道:「煉法輪功的人真是不一樣啊!」接著又問我別人打你你疼不疼?我說當然也疼,但是能夠忍受。趁這個機會我就向他弘法,他還讓我給他展示佛展千手的動作等。幾分鐘後其他人又回來了,讓我馬步站樁,如果我能站10分鐘他們就不再打了。我真的照他們的要求站了5分鐘但是堅持不住了,此時我悟到,我不能這樣被邪惡支配著,不能任憑邪惡擺布,於是我乾脆坐在地上,心想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這時這些人用腳瘋狂的踢我的頭、後背、和腰。有的用雙掌猛擊我的耳朵,但是聽了我弘法的小伙子不再打我了,別人逼他打我,他說他下不去手。每當雙耳被猛擊時,我眼前就出現一道道藍光。他們見這麼打也不起甚麼作用,就開始一個一個地砸我的手指、腳趾,就是把我的手放到椅子靠背的鋼管上用防暴棍猛砸手,整個手被砸不見效,接著又逐個手指砸,一面砸夠了,再翻過來砸另外一面,十個手指全砸一遍。手指砸完了又去砸腳趾,看到這種情景,那個已經不不在打我的小伙子自言自語地說:「這樣明天你就得穿48號鞋了。」但我仍覺得自己能夠挺住,相對於師父為我們承受的苦難來說,這些又算得了甚麼呢?
這時已經半夜11點左右,有的就陸續走開,屋子裏面只剩下一個年輕人,他用防暴棍在我身上到處地打,當打到小便處時,我感到陣陣地疼痛,真是難以忍受啊!心裏對自己說:「自己來北京證實大法,不早就做好了被打死的準備了嗎?!」乾脆把心一橫,心裏跟師父默默地說:「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業力,如果真的被打死,那就打死好了。」後來那人又打了兩下就不再打了。被打完之後我明顯感覺到我的臉腫得很厲害,視線只能看到正前方,兩側都被腫起的部位擋住了。
打手們停手後,來了幾個領導模樣的人,他們有的穿警服,有的穿西裝,用各種方法勸我說出姓名和地址,我仍然堅持不說,這時那個平頭男子又回來了,又打了我幾個耳光,最後自言自語地說:「這下你上天堂了,我下地獄了,你不愧是你們師父的高徒啊。」
當我走出房間來到門廳處,看到兩個功友坐在地上,其中一個在向他們弘法,年齡小一點的那位功友已經被他們折磨得神志不清了,這時候我心裏非常難過,心想這些人太邪惡了。這時一個警察問,這麼打你們,你們心裏恨我們嗎?我們都說不恨!他還說:「我們不能打犯人,但是卻可以隨意打你們。」12點左右,我們被押到了通州看守所,我關在1筒5號,他們兩人分別被關在2筒5號和3筒5號。剛一進號門,就上來兩個小犯人給了我幾個耳光,這與在派出所遭到的毒打比起來已經算不上甚麼了。這時牢頭問我因為甚麼進來的,我說是煉法輪功,因為我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進來的。一聽是法輪功,牢頭就說到師父,說師父多麼有本事等等,大法弟子都是修煉的人,都是好人。接著他又告訴其他的人:現在開始你們誰也不許動他一下,並且給我找了睡覺的位置,還問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事情,我就趁機向他們弘法,此時此刻我感到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威力。躺下後我一直睡不著,這時我想起了要不是師父替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這生生世世我們所欠下的業力,將永無償還的一天啊!現在我承受了這麼一點算得了甚麼!
此後牢頭對我更加照顧,不讓犯人打我,也不讓我值大夜(三天三夜不許睡覺,一直站著值班)也不讓人給我澆涼水。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的業力已經還清的緣故。與我一起被關進來的兩個功友,可能是因為怕心沒有完全放下,在號裏又遭犯人折磨,而說出了姓名地址,沒有過好這一關,我真是很替他們惋惜。
第二天早晨,派出所又來提審我們,審訊時除了年齡外,別的我甚麼也不說。他們看我還是不說就威脅我說,今天不說,明天給你調個好「號」,明天你就會說了,我看你還能挺多長時間。當時我真的有點動心了,但是馬上又悟到我們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說了都不算。第三天管教提審我只是與我交談了幾句,並不記錄。出來後與功友一交流才知道我當時應該告訴他們我是教授,這也能更好的證實大法及弘法。
在看守所裏面我作好了一直被關押到最後的準備,甚麼也不怕,只要一有機會就向身邊的人弘法,經過幾天的交談,很多人對大法有了一個比較客觀、公正的認識(我想這些人也許就有希望),第六天下午,來人把我提出去,又讓我說姓名地址,我還是不說。後來他們說:「這次放你下次別再來了。」一起被釋放的還有十來個女功友。之後一輛大客車把我們送到了廊坊,下車時要我們報姓名地址。有的功友隨意報了一個就下車了,有的功友還是不說,最後也都放了。
經過這次證實大法的經歷,我更深刻地體會到雖然同樣都是走出來證實大法,但是每個人所遇到的關難差異卻很大。我們此次一起出來證實大法共有十幾人,同樣是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有的功友只是被警察和便衣搶走了橫幅,並沒有被抓。有的雖然也被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但是在往通州轉移之前就被放了。其中有的帶著小孩,有的年紀很大。但是也有一些年輕的功友被警察看成是「老太太」被趕下車,被押往通州的功友也不全是一樣,有的被毒打4到5小時後,被關進了看守所,幾天之後就被釋放了,有的承受不住說出了姓名地址被送回了當地,情況都不一樣,我想這都是個人的業力所致。
有很多功友現在還擔心如果承受不住而走向反面,有的怕被勞教,因而遲遲邁不出這一步,我想這都是沒有在法上認識法,被人的觀念障礙住了。師父說:「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被勞教和走向反面的人都不是偶然的。同時在過關的時候,一定要心中有法,心一定要正。只要心正,一切都能承受得住,都能過得去。同時我還悟到主動出擊消除邪惡比被動承受的關難要小,層次提高也快。
我有幸成為師父的弟子,我有幸趕上這法正乾坤的歷史時期我有幸在正法的修煉中消去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我是幸運的。也由此我真正的感悟到「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的真信的力量,體悟到了「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真修者的境界。
當回頭再看走過的路時,又覺得很平常很平常了。
(長春大法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師父好!功友們好!
我是剛從中國大陸來加拿大的大法弟子,現在我把我一年多來的修煉情況向師父,向功友們做個彙報,不當之處請指正。
一、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才能不迷不惑
99年7月22日,是我們大法弟子難忘的日子,那天下午我們幾個功友準備一起去北京,剛到機場就聽到了突如其來、簡直不能使人相信的民政部的公告。政府怎麼能這樣?難道我們做好人還有罪嗎?百思不得其解。在通過檢票口時有一個功友被機場派出所的公安攔了下來,後來這名功友被公安送回家,日夜監控起來。當天晚上我們到了北京,第二天清晨我們分別到公園去轉了一下,沒有見到一個煉我們功的人,只看到公園裏也停著警車,來勢兇猛,情況嚴重,我們當時想不能白白被抓,所以決定先回去回到家,家人告訴我單位來找你要你去學習。當時所有的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都是那些反面的公告、文章。在這嚴峻的時刻,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辦好?我冷靜思考,把我煉功前後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的變化整理了一下,心中明確了: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我這輩子再也享受不到無病的快樂而只能在疾病纏身中痛苦地掙扎。沒大法、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現在昇華了的心靈,我將仍然在道德滑下來的人群中隨波逐流。所以我確信:「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第14頁)真善忍是真正的佛法,我走的是一條最正的路,一條真正修煉的道路,所以從此在我的心中只有「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八個字,無論遇到甚麼情況堅修大法的心不能動。面對目前的情況如何辦?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我決定凡是干擾修煉的電視、廣播、報紙,我一概不看,不聽,每天照樣堅持早晚煉功並更加抓緊時間學法,不讓我的思想中裝進任何干擾修煉的東西,每天除了必做的常人事外其餘時間都用來修煉。師父在《悉尼講法》中講到:「所以我說我做了前人沒有做的事,我開了一扇大門,我做了一件更大的事,就是我把所有修煉的道理、圓滿的因素都講出來了,而且講得很系統。這就是為甚麼很高的神講:你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轉法輪》。」我決心把著這部天梯,不斷修煉,不斷昇華。
有了這兩個堅信,頭腦清了,也使我度過了最艱難的一年。由於這兩個堅信,當單位領導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時,我拒絕了,要我上交大法書籍我也拒絕了。正因為有這兩個堅信,從9月份開始我們部份功友頂著壓力恢復了集體學法,因為當時只要有三個以上功友在一起就被認為是非法集會,公安就可以抓。因為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記得師父在國外講法中講過,「大家時常在一起學法,時常用這盆清水來清洗……」後來慢慢地有的功友開始到外面煉功。不讓集體煉,我們就個人走出來自己煉,分散煉,因為我們想:如果出來的人多,不也可以說:法輪功「沒有消失」,我們還在煉嗎?所以在春節前我也提個收錄機堂堂正正走出來煉功。後來單位把我告到派出所,公安就來找我,由於我心中有兩個堅信,所以我理直氣壯地對公安說:「不煉法輪功也許我早死了,所以這個功我是煉定了。」當他們講到我師父斂財時,我告訴他們,「師父是來正法的,來度人的,可是我沒有給過我師父一分錢。」當他們提出如果我們要到你家去搜書怎麼樣,我回答他們,「那你們就先把我整死。」
由於這兩個堅信,使我在一年重壓下,沒有上交過一片大法資料,也沒有白白地浪費過一天時間。天天堅持早、晚煉功,白天,晚上學法抄書,這幾年來《轉法輪》這部天法我也數不清已讀了幾百遍了,因為師父講過:「我的錄像帶、錄音帶和我寫的這本書,你只要去看,你就會感受到;你只要去看,你就會淨化身體,使你達到沒有病的狀態;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夠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你只要去修,你就會體悟到常人體悟不到的東西。越來境界越高,越來越美妙,都在那本書裏面。」(《悉尼講法》)我堅信我只要堅定地修下去就能得到常人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
二。真修,必須破除人的觀念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由於兩個堅信,使我堅定地修煉下去了,那麼在種種壓力面前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合格的大法弟子,這個問題又嚴峻地擺在我的面前,因為不斷地傳來大法弟子為了護法被抓、被關、被打的消息,我怎麼辦?7月22日去北京轉了一圈就回來了,再去不去北京?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有的弟子講:我們大法弟子就是人間這一層的護法神,人間這一層法就得由我們大法弟子去護衛,所以眾多弟子前赴後繼不斷地去北京護法,當時我也決定一起去,就商議第二天一早先有一人去買票,晚上就出發,但回到家,一個晚上就在捉摸:去了北京,回來肯定派出所不會放過,而且單位也不會放我,如果自己承受不了,怎麼辦?想想自己現在還能在家煉功學法,也可以秘密地和其他功友學法交流,如果去北京被公安抓住遣送回來,到時連功也煉不成,法也學不成了,可怎麼辦?其實這個時候自己的思想已被人的觀念束縛,自己還沒有認識到。接著思想上又產生了「自己都60歲的人了,不能和年輕人比」的想法,這樣一來就決定不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功友叫她不要給我買票了。正是師父在「位置」經文中講的:「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與其他地區的功友一起交流對自己促進很大,可我們幾個年齡大的功友還是按兵不動,總感到在壓力下我們能堅定地修下去,能頂著壓力走出來集體學法,就已經做到心不動了,其實「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轉法輪》),可當時自己心裏就沒有看到這一點。去北京的幾個功友回來後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單位除名,有的寫了保證書,當時我自己覺得還是自己做得穩當。後來隨著自己不斷學法,同時和其他煉功點的功友交流,聽著北京回來的功友講述他們親眼看到在北京有的功友在種種迫害面前不屈服的事蹟,接著又傳來趙金華功友去地裏幹活路上被抓後被活活打死的消息。這些深深觸動了我,他們也是師父的弟子,為甚麼他們能承受得了?而我也是師父的弟子,為甚麼自己就承受不了?說白了還是自己心裏有怕。以後自己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互相交流,到後來自己走出來煉功,即使被抓,被關都隨便吧!這個心逐漸堅定了,但是是否一定要到北京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惑著我,因為家裏所有的人也最擔心我去北京。他們講,你在家裏煉我們堅決支持你,如果你要到北京,我們堅決反對。
但是看到大法受到迫害,師父遭到誹謗,眾多大法弟子為了護法在受難,自己在幹甚麼?難道在這嚴峻的考驗中能堅持下來煉功、學法就算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嗎?如果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為甚麼不能在此時此刻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呢?所以在4月初我決定再去北京,4月7號我自己買了火車票。晚上出發前考驗來了。我的孩子驅車趕來,要拿走我的火車票,她的理由是你那麼大年齡,一個人去北京,現在情況這麼不好,出了事怎麼辦?如果在北京被抓,回來被拘留,「老媽被拘留了」,叫我們的面子往哪兒擱?所以一定要我交出火車票,當時我決心已定,一定要走,我就說:「今天我死定了也要走了。」孩子看我這樣也就沒辦法了,就叫司機開車送我上火車。但是當我上了火車,孩子就打電話給北京的親戚,所以當我一下火車,就給親戚截住了,一下接到他家,從此我上哪兒親戚跟到哪兒,我到天安門跟到天安門,我要到戒台寺,就跟到戒台寺,而且也奇怪,這次去北京前功友給了我幾個北京聯繫的功友電話,可是一個也聯繫不上。
就這樣在北京轉了幾天,有一天我乘親戚不注意溜出了家,直奔天安門。到了天安門看到紀念堂兩邊停了大小10輛警車,人民大會堂前也停了幾輛,還有流動警車不停地從身邊開過,到晚上才知道,就是這天4月13號天安門又抓走了我們200多個功友,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在天安門轉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碰到功友,也沒有警察來問我,因為當時我到天安門去的目的就是轉轉,背背論語和經文,如果有公安來問我是否是大法弟子,我就說是,這樣抓去就抓去。從表面上看我去了北京,但由於自己思想不純,還有一種怕的心理在掩蓋自己,所以這次又白去了一趟,並沒有真正站出來。
回到家裏我責備自己沒有膽量和勇氣,直到師父的「心自明」的經文發表,師父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深深觸動了我的心,接著6月16日師父的「走向圓滿」經文發表,第一句「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我深深感到了我還是師父所說的「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在師父這兩篇經文的敦促下,我像突然清醒了一樣,在這時我也已決定7月20號左右來加拿大了,也就在這時,我突然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在考試,已經考很久了,我才匆匆趕到考場,我急著問監考,我還能參加考試嗎?他說:「快,還可以。」我突然醒來,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的慈悲不希望有一個學員落下啊。這時候我真正明白了,在這一年中徘徊不前的原因,還是人的觀念在作怪,要真修,必須破除人的觀念。所以我決定像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來為大法為師父也是為我自己說一句公道話。決定再上北京,這次決心上信訪辦,利用我公民的權利向政府去說點真話。臨走前先打聽好去信訪辦的路線,但有人告訴我信訪辦的兩邊都是便衣公安根本進不去,當時我覺得自己已不像前兩次去北京的心態了,我自感心態很正所以自己也很有把握能辦成。這次走就不再告訴家裏的人了,也沒有帶任何東西,只帶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用個塑料袋一裝,同時帶了一本字壓得很小的《洪吟》。交待一個功友等我火車後,晚上給我家人打電話,在枕頭下有一張紙條,字寫得很簡單,我只告訴家人,我出去幾天,不要到處去找我,也不要告訴孩子。6月27日我就又一次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29號清晨到了北京,就乘車先到前門,在天安門廣場稍停留一下,然後又坐車直到信訪辦,當我走入甲1號時看到巷內兩旁確實坐著二三十個便衣公安,這一次我感到我的心是純淨的,所以毫無懼色,穩步走過去直進了信訪辦,這時我也才真領會了師父說「心一定要正」的含義了。
進了信訪辦,領了表,填上我要說的話遞進去了,當時自己思想上已作好被抓的準備,所以並沒有「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自己在上訪書上明寫著要求政府立即釋放被關押的所有大法弟子,可是自己卻被扣下了,被帶進了旁邊一個房間。當我進去時,看到室內坐著十幾個公安,往裏走已有6、7個大法弟子是從其他省來的在裏面了,我們進去後,公安又讓我們登記。下午,我們就被本省駐京辦的公安帶走了。一路上車上又陸陸續續上來廣東其他地區的十幾名功友。當我們到了辦事處地下室時,那裏已有60多名廣東省的功友準備下午坐火車送回廣州。他們走了我們就進了地下室的房間,夜間和第二天陸陸續續又有大法弟子被送進來了,一個十六七平方米的房間一下關了三十一個女弟子,後來來的只好關到其它房間。
功友在一起,此時此刻大家都非常親切,我們在一起交流,在一起煉功、在一起背論語,背經文,背洪吟,在北京的關押4天中,又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有的農村來的大法弟子,沒有甚麼文化,又要帶個小孩,又要做事,可是她們背起「洪吟」來卻非常流利,而當時的我卻不能完全背誦師父的「洪吟」,所以只能小聲地跟在後面。有個大法弟子是山裏來的,平時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也得不到大法的消息,然而為了護法,把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託給鄰居照料,自己到北京來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有個功友為了煉功,工作沒了,步行二個月從廣州來到北京,快到北京時又被一幫莫名其妙的人打得鼻青眼紫,到北京天安門煉功時被抓。有的帶著孩子到天安門,連孩子也和我們關在一起。這些功友一顆顆對大法赤誠的心深深觸動了我,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們50多功友在7月3號一行又坐火車被押回廣州,4號被戶口所在地市區派出所接走,在派出所又被關押二天,我在派出所扣押兩天中還堅持煉功,後來要拘留我,叫我在拘留報告上簽字時開始我拒絕,我說「法輪功不是非法組織,我沒有罪」,那公安就在報告下面寫了「她說法輪功不是非法組織,她沒有罪」,這樣我就簽了名。6號晚上我就被送進了拘留所,進了拘留所他們摘掉了我900度的眼鏡。收走了我的鞋子。我只好光著腳走進了關押其他刑事犯人的室,不讓我們煉功,只要把腿一盤上,那些犯人就把腿拿下來,那些犯人說:「阿姨你不要再煉了,否則我們也要受罪的。」因為每個倉裏都有閉路電視,白天有兩個人輪流給我和另外一個功友讀那些反面文章,讀來讀去,那些讀報的女犯人也笑了起來,她們講,我們以前不知道有真善忍,所以犯了法,現在我知道真善忍了,出去要當個好人了。
我進了拘留所後我家裏人著急了,而且馬上訂機票讓我來加拿大,所以我兩個孩子和老伴聯名去保釋了我,在通知我出拘留所的一張紙上寫著:年齡偏大,家人保釋得早。要我簽名,我想只要不是要我停止煉功的字我就簽,本來拘留所也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從拘留所出來後才知道,我進派出所那天公安要我女兒交2000元錢罰款,同時也知道我家的派出所公安到我家抄了家,可是一樣東西也沒有抄去。
不久我就來到加拿大,環境變了,但修煉的心沒變,每天還是堅持煉功、學法,同時開始認真背「洪吟」。以前我也曾背過,但總是背了前邊忘了後邊,背出這首,忘了那首,心想可能還是年齡大了記不住了,能背多少算多少吧!然而這次背的時候卻出現只要我思想一有空,就在背,甚至在睡夢中也在背,所以很快就能全部背下來了,為了不再忘,所以我決心每天煉完功繼續盤著腿背一遍,可是背著背著,總是不由自主地流淚,我明白了,我真正看到了「洪吟」中的每句話每個字的內涵,真真切切看到了師父的偉大和慈悲,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師父要的只是我們一顆向上的心!
最後讓我們一起學習師父寫的「融法」: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祝大會圓滿成功!
謝謝
大法弟子張友芬12月6日於加拿大倫敦
(2000年五大湖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12/26/3742.html>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智獻武,密西根大法弟子。1998年5月在北京得法,1998年12月底來到美國。至今得法修煉已經兩年半了。
下面,將我在去年7.20以來修煉中的點滴之事整理出來向師父和各位同修彙報。
1.走出來的輕鬆,輕鬆地走出來──國內開始鎮壓後,走出來的經歷
去年4.25事件發生後,對國內同修在中南海的壯舉很是欽佩,對照自己的修煉,知道自己修得實在是太差了。之後,以此督促自己不斷精進。
7.20中國政府無端抓了國內大批學員,聽到消息後,特別震驚,國內同修並沒有做錯任何事,而政府卻這樣惡毒地、而且出爾反爾地無端鎮壓,實在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7月21日去芝加哥中國總領事館,深深體會到了國內國外弟子的一體,對國內弟子的鎮壓,實際上也是對我們在國外弟子的打擊,這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7.22之後,三次去華盛頓D.C.參加那裏的活動,每次決定去之前總還是有所猶豫和各種顧慮,但每次到了那裏之後,才知道去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在這個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去掉了好多執著心,也在不停的奔波中得到提高。來回的路上,近十個小時的路程,大家都在開小法會交流,每次都能感覺到在對法的認識上的提高。
每次走出去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太太一個人工作,而且剛剛開始工作不久,學習期間借了很多錢。我來美國後,最初還是自己掏學費上學,到今年一月份開始拿獎學金,自己心理上的壓力才稍微小了一些。
太太有時與我一起參加集體學法,但她一直沒有開始修煉,對我們修煉的「真、善、忍」有所了解,因此雖然我自己修的不好,有些事情做得很差,但她通過與其他功友的比較頻繁的接觸,知道我做得不好是由於我自己修得不好,而其他功友都比我修得好,做得好。這樣她自己雖然不修煉,但對我的修煉還是能夠理解。但在去年,她還不能明確支持我走出去。
華盛頓D.C.去過一次之後,第二次再想提出要去的時候,自己首先就有所猶豫,每一次出去都要花錢,而自己雖然在暑期打工掙一些錢,但我掙的那些錢根本不夠自己花的,還要交學費,想著太太肯定不會同意。但實在放不下想去的這個心,覺得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從大法中得到那麼多,而現在大法需要我站出來的時候,卻以這種個人困難作為藉口,不能表示自己對大法的支持,心裏實在過不去。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咬咬牙壯著膽跟太太提出我想去。太太的反對是意料之中的,在我跟太太講出來之後,雖然心裏仍還有些愧疚,但自己已經很堅定地決定要去了。太太看我很堅決,在提出一些合理的交換條件後,還是給我錢讓我去了。
到第三次,自己提出得更困難一些。太太也講,你修煉我沒有意見,但你已經去過兩次了,表達表達就行了,咱們家情況不比別人家,別人家都兩個人工作掙錢,又都有綠卡,不用害怕,你以後還回不回國了?而且,你也已經去過兩次了,也並不是所有修煉的人都去。站在常人的角度上,她講得合情合理,我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但我又想,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師父都被通緝了,我還能抱著常人的這些東西安心修煉嗎?不能!不可能取得太太的同意,那我就偷偷地走吧。
那次本來是安排在下午動身的,那時太太在上班,我正好偷著走,字條都寫好了。但後來改來改去又改在下午下了班走,而且集合地點改在了另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功友家。打電話問功友家的地址,卻找不到一個人,很洩氣,心想,看來這次是去不成了。太太回來看到我留給她的字條,我告訴她說我本來想偷著走,但現在我找不到人了,也去不了啦,她對我講的想偷著走並沒有表現出有甚麼意外,我就覺得她並不是很堅決地阻止我去。想著我由於聯繫不上功友而去不了,很沮喪。當時已經過了約定的出發時間了。就在這時,接到了功友的電話,問我還去不去。我拿著電話徵求太太的意見,她看到了我接電話前沮喪的樣子,就連聲說:去吧,去吧,不讓你去還得急出病來呢。就這樣,我就又輕鬆地踏上了第三次去D.C.的「征途」。
在那一次,我深深地感到大家的心是一體的,連通的。也體會到,只要自己有一念,那麼經過小小的考驗過關之後,師父總是會安排我去做自己想做的法上的事情。
在去年夏天第二次去華盛頓D.C.的時候,有一位來美國探望兒子的功友從兒子家偷著跑出來與我們一起去D.C.。在D.C.的時候,想著回到家兒子一定會大發脾氣,因此都想好了到家後一定要守住心性,平靜忍受兒子的任何語言。但從華盛頓D.C.回到家後,家裏就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兒子只是平靜地講,以後出去還是要告訴他,帶上足夠的錢,不能因花其他功友的錢而失德。這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感到了大法的威力。
今年四月下旬的紐約法會,也有一位功友從家裏偷著跑出來,出來的時候,錢夾和衣服都沒帶,回到家也沒有發生甚麼事,只是讓家裏人看到了他對大法的堅定,以後再有甚麼活動也不怎麼阻攔他了。
通過這些事情,我想,如果它們能被稱做「關」的時候,自己如果真正想要衝過去的話,不管在過關前把它想得多麼巨大和可怕,當真正闖的時候卻是很簡單的,只要心正,心在法上,那麼就會很輕鬆地闖過去。之後再回過頭來看一看,這些「關」卻甚麼都不是,就是自己心一堅定一邁步就過來了,而過來之後,也許就是很不同的另外一種境界。
今年我參加了四月下旬的紐約法會,五月在多倫多的「世界法輪大法日」慶祝活動,芝加哥法會,華盛頓法會,9月上旬在紐約的聚會,「十一」再次到芝加哥,另外還有多次州內的洪法活動,走出來參與洪法、正法,越來越覺得走出來對大法正法和自己修煉的重要性,也越感到走出來的輕鬆。走出來已經是不需要做決定的事情了。
現在已經有這樣的感覺,頭天得知第二天要走,那麼馬上就可以安排好工作和家裏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就上路,沒有任何顧慮,沒有任何羈絆,只是因為需要走出來,那麼就走出來,走出來的輕鬆。全身心地享受這種輕鬆,同時在走出來集體的環境中更好地修煉自己。
2.在大法中精進
去年11月初,小孩出生,一下子事情多出了許多,忙了許多,有兩週沒有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也就在那些天,從功友們的電子信件往來中確確實實感到他們的飛速進步,而這種感受是因為自己那些天是一個旁觀者。短短兩週的時間,已經明顯地感到了與功友們的距離,以至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一種跟不上他們的感覺。這樣的體驗,使我認識到在法中修確實是飛快的,而因為自己也在其中,所以並沒有感覺到快,一旦自己置身局外或停下來,再看時就會感覺到那種快。
有了那段體驗,在後來的修煉中我絲毫不敢放鬆自己,自己悟得到或悟不到,悟的高或悟的低,那是自己悟性、根基的問題,但如果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和學法,那就是自己造成的耽誤,是無法彌補的。
3.家有小弟子
女兒曉真去年11月出生。她很小的時候,我就不顧岳母的堅決反對,給她放老師的講法錄音聽,後來岳母也就不管了,所以,基本上我在家的時候,我都要放錄音給她聽。去年感恩節,她還不到滿月,我們有集體學法,我帶她兩天,學完了一遍《轉法輪》。聖誕至新年有九天學法,我帶她也全部參加了。大家都認為她很乖,不哭不鬧。她長得也很好,現在剛滿一歲長得就跟兩歲的小孩差不多,很少有認生的表現,見誰都笑。現在我們每次學法,我也都帶著她,我們學法,她一個人玩。功友們都把她叫做「小弟子」。
今年四月份,我帶她參加了紐約法會,六月份與太太一起帶她參加了芝加哥法會。
小孩在身邊確實要佔用很多本來可以用來學法煉功的時間,但也是一種很好的修煉,要修掉好多因為小孩而產生的情,但這種修掉並不是意味著不親、不管小孩,而只是把該放的情放下。當把一切都當做修煉,並把小孩也當做一個修煉者的時候,很多問題也就容易解決了。因為修煉,小孩長得很好,所以太太也能理解我的所做所為。而最重要的是讓小孩在身邊,是在一個修煉的環境中,又經常參加我們的集體活動,這樣對她肯定是有益的。
今年11月3日是女兒的一週歲生日,事先已經跟太太講好,那天晚上她帶孩子過生日,我去參加一項洪法活動,她也同意了。但下午下班後,她又變卦了,覺得孩子的生日我應該呆在家裏,洪法活動可以請別的功友去代替,再者,那天會有幾位客人專門來給小孩過生日,太太怕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我能夠理解她,我也很愛孩子,但洪法活動是早就安排好的,我早已報名參加,臨時退出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做。
在我看來,孩子的生日活動當然很重要,但洪法活動對我更重要,我不會臨時找別人代替,這是我應該為大法盡的力,我沒有鬆口。等到客人來之後,我稍微安排了一下,太太主動向客人介紹我馬上要出門去洪法,之後就催我趕快出門,免得遲到。那天晚上洪法活動結束後,大家又對法會的安排討論了很長時間,等我回到家時,已經快1點了,孩子睡了,客人早已走了,太太在等我。我不為沒有參加孩子的生日活動而愧疚,太太也絲毫沒有責怪我的意思。雖然沒在孩子身邊,但我做的事情對人們,包括我的孩子和太太都是有益的。
4. 對現在形勢的認識
師父在最近的舊金山講法中對走出來的弟子們說:「師父謝謝你們!」所有的弟子都因為師父的這句話而感到慚愧,認為自己做的遠遠不夠。我也是同樣的感受,同時覺得實在承當不起師父的這句話。自古以來恐怕都很少有師父感謝弟子的。作為弟子,為師父做甚麼都是理所應當的,而我們的師父對於我們今天修大法的弟子來講,又豈是人間的「師父」這個詞所能代表得了的!師父和大法永遠都是在無私地給予我們,我們的感激是無法用言語所能表達的,即使我們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又怎麼不是師父給予我們修煉和提高的機會呢?沒有這些機會我們又怎麼能修煉、怎麼能提高呢?所以,自己有機會在大法中做些事情,實際上也還是師父在給予我們,是大法在給予我們,我們在利用這種形式修煉自己。作為一個生命,儘管師父看我們是修煉中的人,但我們畢竟還是人,在無邊大法中,我們算甚麼,又能做得了甚麼?是師父珍惜我們、看重我們。那麼我們在大法中做的事也就是必須要做的,是在為自己做,理應那樣去做,何況我們做的事情又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其實真為師父、為大法犧牲我們人的生命也是微不足道的,因為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大法開創的,渺小而又可憐的人的生命又算得了甚麼?但師父和大法並不需要我們那樣做,只是為了我們的提高,苦口婆心地要我們放下人的觀念,人的執著、人的情。
放棄生命本身並不是特別難的事情,難的是在人的觀念中放棄各種情的束縛、執著的羈絆。在中國國內的弟子,他們的走出去那才真是要做出很大犧牲、冒很大風險的,自由、家庭、工作、財產直至最後連生命都有可能犧牲,但他們確實把這些放下了,也就輕輕鬆鬆地走出去了,得到的是昇華,是更大範圍內的自由和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非物質財富,那是甚麼樣的境界?跟他們相比,我們在國外自由環境中的弟子,特別是我,又為大法做了些甚麼呢?走出去的時候又有甚麼真正的、即使是在人這兒也能談得起的付出和放棄呢?對我來講,沒有,最後放棄的是自己在修煉中必須要去掉的情和執著,而這樣的放棄最後得到的是更多的提高。
是真的應該把我們在人中的情、執著儘快地、徹底地放棄的時候了,我們在大法中所做的,實質上還是我們自己的修煉,有這些事情是師父和大法在給予我們機會,只要我們不錯過機會,我們就可能提高得更快一些。我們並沒有真正失去甚麼,而我們卻從師父那兒、從大法中獲得了無價的寶藏。師父那樣看重我們,珍惜我們,一次次地給我們機會,我們不能自己不看重自己,不珍惜這些機會呀。現在真的是領會了師父講的:「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那句話是千真萬確的。
作為弟子,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讓我們放下一切思想包袱,不管是對師父的那句「謝謝你們」是慚愧也好,承當不起也好,把師父的這句話作為我們的動力和師父對我們的期盼和要求,努力去做好自己在修煉進程中應該做好的一切,同時奮力精進,努力跟上和配合師父在人中正法的進程,圓滿地走完自己修煉的全過程。
最後,我還想謝謝我太太,由於她對我修煉的理解和支持,使我能夠儘快地放下一些人的情和執著。我只有更精進地修煉才能對得起她的支持。
衷心地感謝慈悲的師父。
謝謝大家。
(2000年五大湖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12/30/3672.html>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按原定趙昕家屬和學校的協商,趙昕的追悼會計劃於13日下午在北京八寶山第三告別廳舉行,學校和趙昕的家屬將分別緻悼詞,此外學校還負責撰寫趙昕的生平簡介,並在追悼會上負責分發給來賓,趙昕的家屬也可以根據需要製作趙昕的生平簡介,趙昕的家屬同時提供輓聯。此外學校負責派車接送趙昕的家屬和親朋好友,同事等,其家人考慮到可能會有好多學員也要去吊唁,所以向學校提出能否多派幾輛車,學校有關人員滿口答應說,沒問題,來多少人都行,學校有的是車,總之,對於家屬提出的條件,學校滿口答應,還說,作為一個好老師,首先得業務過硬,其次是對學生要好,而趙昕這兩點都做到了,她是一個好老師。雙方商定下午2點從學校出發,大家覺得這樣很好。
據此我們製作了趙昕的生平簡介,簡單說明了趙昕尤其是修煉事蹟,預備發給與會的來賓,希望藉此來讓善良的人至少了解趙昕被迫害致死的真象;製作了輓聯,大多數都是學員送來的,內容和措辭上當然是與修煉分不開的;寫了悼詞,預備在追悼會上進一步向來賓說明真象。大家把趙昕打扮得非常漂亮:身穿紅色衣服,頭上戴著一頂紅色帽子,躺在金黃的被褥裏,襯得趙昕很精神,床上床下,趙昕身體周圍擺著親朋好友,同事,同學等送來的各色鮮花,床頭點著文香,趙昕的房間裏沒有喪事的氣氛,大家進進出出的,都願意多看趙昕一眼,都願意在她的房間裏多呆一會。已經是第三天了,趙昕的臉還是白白淨淨的,嘴唇也很紅,只是很瘦,嘴不是很合攏,似乎在訴說著甚麼。
趙昕的母親隔一會兒就要到趙昕的房間裏去看看她,摸摸趙昕的臉,每當有客人來看趙昕時,趙昕的母親就向客人嘮叨:看看趙昕的臉多好看……來吊唁趙昕的除了學員外,還有許多生前的同事,同學,學生,甚至她在商學院上學時的教師,他們有的哭得很傷心,有個學生說,他從沒見過像趙昕這樣的好老師,有一個年齡很大的老太太是趙昕生前大學的老師,和趙昕住在同一樓層裏,一直就在這裏陪著趙昕的父母,這些使老人多少有些寬慰。學員還特意用黃布紅字製作了一個寫著「承受無名苦難,呼喚正義良知」的一塊大布,蓋在趙昕身上。大家一致認為,開追悼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揭露邪惡,說明真象,普渡眾生,趙昕的家屬也認為只有這樣做才能對的起在痛苦中煎熬6個月,最終無聲離去的趙昕,大家分頭行動,一切很快準備就緒,就等著下午如約出發。
然而,卻發生了令人氣憤的變故。
上午,北京市公安局的人來到學校,找趙昕的妹妹和母親出去「談話」。原來學校擅自將輓聯的內容複印送交給公安局的人,可能也向他們彙報了家人的態度和想法。他們對趙昕的家人說,不能在會場播放大法音樂,不能散發有法輪功字樣的生平簡介等,不能在輓聯中出現與大法有關的字樣,不能在悼詞中提法輪功的字樣,甚至不能提趙昕是修大法的,總之一句話,哪怕是大法的一個字他們都不准,甚至連「法」這個字他們都不准說,然而這卻深刻暴露了他們那膽怯的心理:他們懼怕大法,懼怕被揭露的心態昭然若揭!同時,還威脅趙昕的家人說,如果誰做了,他們就當場抓誰,出了事自己負責等等。趙昕的妹妹趙紅氣憤至極,不等他們說完就憤然而回。大家聽後也都非常氣憤,趙紅說:「我們太天真了,我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做!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大家也都議論紛紛,說,他們這樣做無非是害怕他們可恥的行徑被人知道,他們害怕曝光,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悄無聲息的把事情給辦了。後來趙昕的母親也回來了,帶回來學校也是這個意思。趙昕的幾個堂姐和堂兄雖然也很氣憤,但說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勸趙昕的父母和妹妹還是按著他們的意思辦,趙昕的父母顯得疲憊不堪,他們一方面對校方和公安的做法感到無比憤怒,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最後平安地送走趙昕,半年來她們照顧趙昕,為趙昕的冤屈四處奔波,確實是疲憊到了極點,趙昕的父親有病,這些天每天都吃很多藥,家人勸他不要去送趙昕了,但他執意要去,當初他為了申訴冤屈四處奔波,曾一度被檢察院、海澱公安分局等氣得病倒,老人躺在床上渾身發抖,但現在他常常一個人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流淚,真讓人感到心酸。是的,我們還有甚麼可說的呢!趙昕的妹妹開始堅決不肯,說:「人都死了,他們還想怎麼樣,想抓人,就來抓,來抓我,我不怕......」但是她一方面卻非常擔心大法弟子的安全,我們都為趙紅的正直感動,趙紅以前不修煉,自從姐姐出事以後通過姐姐的影響和學員的接觸也學著以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還常常用師父的話安慰姐姐。趙昕停止呼吸那天晚上,她長時間的坐在旁邊拉著姐姐的手,淚流不止,還向別人說,她總感覺姐姐的手還有脈搏,人家告訴她是自己的手在跳,她總是不信,由此可見姐妹間親密的感情。最後在家人的極力勸說下,勉強同意修改悼詞,更換輓聯,但她總想在悼詞中告訴別人趙昕是修大法的,她是被害死的!!後來我們認為還是應該儘量尊重家屬的意見,同時我們也勸說他父母覺得能對的起趙昕就行,至於說弟子的安全,勸他家人不必擔心,想怎麼做都是個人的意願,被抓走那是公安局幹的,不是我們的錯,同時我們也盡力通知所有的弟子一定要注意安全。
臨近中午時分,學校有關方面來人讓準備好,說,家屬和學校的老師坐中巴去,其他人員一律坐校外的大巴去。大家一聽就覺得不對頭,質問說:「昨天還告訴是兩輛大巴,現在就給少了一輛,我們這麼多人怎麼裝的下,還讓分開坐,究竟是甚麼意思!」學校的人搪塞了一下就趕緊出去了,明顯是怕我們去人多,不讓去。大家議論紛紛,其中一個女弟子坐那裏直哭,說:「我照顧趙昕那麼長時間,最後想跟著送送她都不行,都是些甚麼人,都讓步讓到這份上了,還不行……」,這位學員曾經照顧趙昕很長時間,和趙昕有著深厚的感情,臨進來時,她買了一個花圈想放在樓下,可是在學校大門口把門的就是不讓進,她和他們據理力爭,最後大吵起來,引來很多人觀看,當著很多人的面她罵他們:「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還有沒有人性,活人死了,死了你們還折騰。」最後趙昕的堂姐出面才讓進來,進來又不讓放在樓門外,必須放在裏面,於是這位學員又和他們評起理來。最後他們讓她去打電話詢問是否允許,可她剛一轉身,他們就趕緊把花圈拿到樓裏,然後又表面很鎮靜地趕緊出來,真象他們家死了人怕人知道一樣,氣得我們學員只得上樓。
靈車終於來了,是一輛小巴,我們和趙昕的親人一起小心地把趙昕從床上抬起,放入棺材,又小心地抬下樓,又小心地抬入靈車。趙昕的堂兄和妹妹坐在靈車裏,我們和趙昕的父母和學校的有關人員坐一輛中巴,臨上車在車門口還真有人盤問誰不是家屬,那個是甚麼書記的中年婦女反覆盤問我們一個女學員,原來這個學員因為車的問題質問過她,真是狹隘小人。最後趙昕的母親說她是趙昕的表妹,這才放行。兩點左右我們開始從學校出發。從宿舍到學校大門這段路上,到處是來送趙昕的人,有的拿著花,有的抬著花圈,有的跟著車往外跑,有的往裏來,有教師,有學生,更多的是我們學員,有的已經白髮蒼蒼,有的哭泣著……。然而奇怪的是在學校門口我們並沒有看見學校準備的大巴,原來他們不等我們出來就先急急忙忙地開走了,後來有人說,大巴只讓學校的人上,不讓其他人上,沒車坐的人只得自己想辦法。在校門口還發生這麼一件事兒:一名西方男子看到門口有花圈,還有許多人在那裏等車,就去問,誰死了?多大年紀?怎麼回事兒?他們回答:趙昕,32歲,煉法輪功的,被打死的,知道嗎?這時一個便衣上來,甚麼也沒說,一把就把老外扯到旁邊,老外差點摔倒,看來這群便衣到是沒有國民黨漢奸那種崇洋媚外的秉性。出了校門,我們跟著靈車向八寶山駛去。
進入石景山區,在那條通往八寶山的筆直大馬路上我們發現在馬路兩邊有警車,還有警察探頭探腦的,看來他們早就守候在這裏了,又發現在我們後面跟著四輛依維柯警車,裏面坐滿了那些膀大腰圓的,身穿便服的人,也有警察。靈車很快來到八寶山,一到大門口就看見裏外都是便衣在那裏遊動,有幾十人。院子裏一直到告別廳也到處是便衣,他們或站或走,或木然地觀望,或表情猙獰,或面目可憎,這場景象天安門,像永定門信訪局。第三告別廳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束黃色的菊花,每個人的胸前都別著一朵白花,秩序井然。工作人員領趙昕的父母到休息廳,我們來到隊伍裏,有人送我們每人一支菊花,一朵布做的白花,我反過來看,後面寫著「萬佛圓」三個字。隊伍裏不斷有人進來,大約有三四百人的光景,大部份是我們學員,也有很多是學校的老師和學生,我前面站的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教師模樣的人,穿一件黑皮衣,圍著圍脖,他回頭對我說:「我在商學院呆了37年了,唉!」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說:「前幾天部裏的一個局長在這裏,第四廳,才幾十人......」在簽到處,一個人向他問好:「您也來了!沒通知您。」他說:「我打聽著來的,上午才打聽到是在這兒。」趙昕的母親在兩個人的攙扶下向隊伍走來,滿臉是淚,合十頻頻向大家致敬:「謝謝,謝謝,謝謝大家。」幾個老太太也跟著哭起來,真是難受。我們在門口耐心地等待著,等著最後再看趙昕一眼,等著最後向趙昕告別。
然而門口卻爭執起來,我們聽到趙紅心急的喊聲:「你們要幹甚麼!」「不給,你們幹甚麼!」「放開!你們放開!」,又聽見另一個聲音:「你得拿出來呀,不拿出來怎麼念。」還看見幾個便衣模樣的高大的人在那裏忙來忙去,原來它們不想讓趙紅念悼詞還動手搶!但它們沒有得逞,趙紅拼死也沒給它們。後來趙昕的母親又出來,對大家用顫抖的聲音說:「進去,都進去呀,我知道你們是來送趙昕的,都進去。」原來它們不想讓我們進去,真可悲!隊伍前面的人也喊道:「為甚麼不讓進,你們想幹甚麼?」後來他們只讓我們很少的人進去,說大廳小,人多裝不下,其實那裏面還可以裝很多人,他們無非是害怕更多的人聽到趙紅的悼詞,怕人多,怕我們怎麼樣,其實我們甚麼也不想怎麼樣,只想來送送趙昕,可是他們就是怕,是的,他們怕,一開始他們就怕:趙昕離開的那天晚上,他們就想把趙昕弄走,他們怕!門口人來人往的去吊唁趙昕,他們把學校的小門關上,晚上只讓人從正門走,他們怕!樓下有人監視,花圈不讓放在樓下,他們怕!不讓別人坐學校的車,他們怕!在學校門口毆打西方人,他們怕!路邊有警車,他們怕!車後有警車,他們怕,八寶山裏,裏裏外外,便衣成群,他們怕!不讓念悼詞,他們怕!不想讓人進告別廳!他們怕!不讓發有大法字樣的趙昕生平,不讓掛有大法字樣的輓聯,不讓念有大法字樣的悼詞,他們還是怕!是的,他們怕,怕人知道趙昕的死,怕人知道趙昕屈死的真相,怕人知道大法的真相,他們當然要怕,因為他們預感到自己那痛苦的下場,知道大法真相大白之時,就是他們償還罪惡之日!那就讓它們怕吧,下地獄總是要怕的。
告別廳不像學校說的那麼大,趙昕平躺在中央,頭頂牆上掛著遺像,遺像上的趙昕笑得很甜,房間四週擺著花圈。我們靠牆站好,趙紅念悼詞:「首先,我代表我的父母及親人,向今天來參加葬禮的各位朋友,各位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謝......」告別廳鴉雀無聲,只有趙紅那激憤的聲音,廳裏廳外,人們都靜靜地聽著,那是血淚控訴的聲音!這聲音,使人想起了趙昕在病床上那痛苦的煎熬,這聲音,使人想起了趙昕躺在病床上的日日夜夜,趙昕的父母嗚嗚地哭著,許多人也淚流滿面。趙紅的悼詞雖然沒有說甚麼,可是這裏的人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無論是親人,朋友,還是同事,無論認識的,不認識的,無論是修煉的人,不修煉的人,甚至這裏的便衣,警察,還有工作人員,他們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無聲的控訴,躺在這裏的趙昕已經說明了一切。悼詞念完了,然而學校卻沒有如約致悼詞,他們事先沒有聲明,事後也沒有說明,就想不了了之,後來在回去的車上趙昕的母親質問那個甚麼書記,她支支吾吾:「回去和你說」。接著開始舉行告別儀式,大家按順序進來,每個人的手裏都有一支菊花,大家把花輕輕放在趙昕的身體上,然後向趙昕致敬,有的鞠躬,有的合十,有的俯身看看趙昕,有的還回身向趙昕的親屬致敬,然後默默地向出口走去,一個穿黃色過膝棉襖的中年婦女進來,把手裏的花輕輕放在趙昕身體上,然後站在趙昕的頭前,默視片刻,然後畢恭畢敬地向趙昕雙手合十,昂然走出門去,那挺拔的身影,那漠視一切的表情,使我不由想起師父「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的詩句;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顫顫走來,哆嗦著把花放在趙昕身上,淚流滿面,頻頻向趙昕合十,我知道,她不止是為趙昕而哭泣,更多的是為大法在人間的不平哭泣;
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走進來,向趙昕獻花,合十,趙昕的父親拉著小孩兒的手,痛哭失聲,不住拍著小孩兒的肩膀。漸漸地趙昕身上堆的花越來越多,放不下了,外面的人還進來,就放在遺像前。最後我們和家屬向趙昕三鞠躬,工作人員小心把趙昕推走。
後記:
一位青年男功友在離開八寶山時被他們抓走,原因不詳。
有一個據說是美聯社的記者在攝像時受到便衣干涉。
據說商院一個聯繫法新社的學生也被跟上,是否被抓走不詳。
(大陸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初見趙昕的遺容,我有種種想哭的衝動,對逝者的崇敬,對自己軟弱的悲哀,對生命存在意義的思索……
從頭再來是我許下的諾言,可在望著趙昕安祥而平靜的面容時,我卻深深地後悔了。堂堂正正地面對生存與死亡、苦難與幸福,將是一件何等痛快而愉悅的事啊!等待明天,明天的光明卻需要我們自己走出人的封閉和偏見。
讓趙昕安靜地離開,不受到任何騷擾,成為親人、朋友們唯一的心願,可已是驚弓之鳥的公安卻慌得採取了各種措施:先是有人在趙昕所在學院的大門進行盤查,不讓大法弟子入校,後又對趙昕的親人說了一大堆的威脅和警告:不准親人、朋友提法輪功,不准說趙昕是因為煉法輪功而被打死的,不准法輪功的弟子給趙昕送表達心聲的輓聯,不讓大法弟子上護送趙昕的靈車,不准放趙昕最愛聽的「普度」和「濟世」,甚至不准任何人在語言中有帶「法」的字……,不然……。縱是如此,不放心的公安們還數輛車緊跟著趙昕的靈車、跟著護送趙昕親朋好友的車,而在我們最後給趙昕送行的地方──八寶山第三告別廳,廳前的場地、門口,也早已立著一個個身強力壯的便衣們。
明智的同修們早已各自前往八寶山。走向已經排成兩行長隊、胸帶白花、手拿黃白菊的同修中,我有一種自豪而幸福的感覺,為偉大的趙昕,為坦然、從容的同修們。預期下午2:30舉行的告別儀式因為公安部門的干預延期了半個多小時,事先協商好的追悼會沒能舉行,甚至親屬念悼詞也差點被取消,前來為趙昕送行的同修們更是進不了場。在趙昕親人數次強烈的要求下,他們才勉強同意,卻在門口把守著,在趙昕的妹妹為她念悼詞的時候,絕大多數的同修被擋在外面,以場地不夠為由(其實裏面空了很多地方)。
緩緩走進靈堂,獻上一束黃菊,向趙昕、趙昕的親人雙手合十,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然後慢慢踏出門去。看一眼外面那群隨時準備衝向我們的便衣們,我忍住了欲滴的淚水。昂首走出告別廳,我和眾位同修們靜候在外面的場地……
目送著載著趙昕遺容和親人的車在同修們依依不捨中遠去,從各方來送別的同修們也陸陸續續地離開。不經意間卻發現路口停車場還有裝著警察的大巴車準備離開,而路口處,幾分鐘前,我們的一位同修卻被一群人在未出示任何證件和未說明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強行塞入一輛車中帶走……
生離死別的場景、當前形勢的嚴峻,讓我清醒地認識到:我們必須勇敢面對各種考驗,共同精進,無愧於我們當初的誓言!親愛的同修們,讓我們笑迎我們攜手開創出來的燦爛明天!
(大陸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12月12日,聽到趙昕昨天離開的消息,我便趕到她家。
趙昕躺在自己的房間裏,微閉著雙眼,安祥的樣子像睡著了,臉色十分好看。
趙昕的父母向我們訴說起趙昕時,那種難分難捨的痛苦讓兩位老人邊說邊流淚,但是他們最後還是欣慰地說:「趙昕上天堂了!」便從容地安排起趙昕的後事來。她的母親在電話機旁,挨個的告訴親戚朋友,「趙昕上天堂了!」他們已是一天一宿沒休息了,卻總是招呼我們坐下休息。他們了不起啊!趙昕的妹妹哭得很厲害,但卻不是那種傷心離別的哭,而是悔恨的淚,她說:「姐姐承受了那麼多的苦難,做了那麼多,而我卻甚麼都沒做。我知道她為甚麼沒閉上眼,沒閉上嘴,我知道她想說甚麼,她想看到甚麼,嗚……!」趙昕離開了,她的妹妹驚醒了,她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驚醒的人,相信,一定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12日下午,趙昕的家人與校方商議趙昕的後事,校方開始時讓家屬甚麼都別管了,一切由他們來安排好。趙昕的父母要求追悼詞要由趙昕的妹妹來寫,哀樂也不要,要放趙昕生平最愛聽的「大法音樂」。校方沒有明確的反對,應承下來了。她的父母考慮到趙昕的功友可能會來很多,但卻是個未知數,所以未定下送別的人數。可校方卻說,車不用擔心,來多少人,我們叫足夠的車來,校方最後也答應「輓聯」也由家人寫,一切進行得似乎很順利。當時在場的大法弟子及家人都感到高興。當晚,我便離開了她的家。
12月13日,我便趕去參加趙昕的追悼會,按12日約好的到她家去坐車到八寶山。大約上午11點多,我便趕到了,趙昕今天看上去比昨天臉色還好看,嘴唇就像她母親說的「象抹了口紅」。後來,又陸續來人了,說外面停了幾輛警車。趙昕的堂姐和一名大法弟子出去買花圈,都沒讓進大門(西門),還盤問她們是誰,其中一個(派出所的)認識趙昕的堂姐,便問她:「她是誰?」大法弟子便說:「我是她妹妹怎麼了?趙昕都這樣了,我們買個花圈,你們還不讓我們進,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糾纏了一會兒,他們便讓她們從正門(南門)進去,還跑到門衛室裏去打電話。進門後,從大門至樓口,她們發現有好幾個人盯著她們倆,還看到了警車,才知道,它們又心虛了。大約中午12點多,校方來人說:追悼詞,公安說了,不准寫你姐是煉法輪大法的,帶「法」的都不准,放音樂更不行,要不就抓人;車就一輛,只允許親屬坐,停在樓下,趙昕的同學、同事們都派車送往八寶山了,你們不用等了。其餘人一律到大門外坐大客車去。
當時大家都覺得他們太可氣了,昨天說得好好的,今天全變了,到底安的甚麼心呀?當時就有人哭著說:趙昕就是大法弟子,憑甚麼不讓提,還讓不讓人說話了,人都死了,我們就想把她安安穩穩地送走,它們還折騰,還有沒有人性?趙昕的父母也不停地說:「他們都是好人,不會出甚麼事的,你們不要這樣了。」最後校方說:「公安說了,只要不提法,正常的悼念,他們不管,提法就抓人,不論是誰。」後來家人只好把「追悼詞」裏帶「法」的全去掉,「輓聯」裏的也去掉。看來,它們怕得真有點歇斯底里了。
到達八寶山大約三點,我們來到第三告別廳,看到廳外站了好多的人,大約三、五百吧,其中包括好多的便衣,警察(有好多警車)。儀式開始了,可是那邊又傳話說:「家屬不允許念追悼詞」。情況又有變了。趙昕的妹妹激動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姐姐的事誰不知道,她都死了,你們還遮掩甚麼?要抓人就來抓吧,你們怕啥呀?我都作出讓步了,追悼詞讓去的也去了,還想怎麼著?今天不讓念就不行!」最後它們讓步了,可以念,但只允許家屬聽,並讓她妹妹站在前面念,趙昕的母親見便衣不讓外面的人進廳裏,就哭著,並強烈要求它們讓大家都進來。「他們就是來送我女兒的,想看看我女兒,你們為甚麼不讓進,你們到底幹甚麼?」便衣們便支唔著讓進來一部份人,她的母親見狀,哭著喊不行,必須讓全進來。終於學校的師生都進來了,但由於人太多,還是有好多為趙昕送行的功友留在了外邊。大家陸續進來了,來的人有趙昕生前的老師、同事、同學,還有好多功友,她的父母見這麼多的人來送她,感動得邊哭邊說:「趙昕,你看看,你看看,這麼多的人來送你,你認識的,你不認識的,你看看……」其中還有一位十來歲的小同修。趙昕的父親甚麼話也說不出來,流著淚摸摸小同修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嗚咽著……
儀式完了,他們把家屬和其他人又隔開,讓家屬坐上車走,我抱著趙昕的大照片坐在車上,看見車外的同修們,便把趙昕的像片對著車窗放著,大家全圍攏過來了,雙手合十。我看見有個人站那叨著個煙沒動,眼還向這邊瞟,顯然是便衣。車開走了,我看見大門口有警車,警察正忙著打電話(手機)。往前走,居然趙昕家路口也有,我覺得它們真的怕得歇斯底里。
回來後,我才知道絕大多數的功友是自己打車去的,也有坐大客車上的,但有人盤查。一個老太太告訴我說,她出大門去坐車,發現沒有,就在那兒找,一個人過來說,「坐車吧,跟我來吧。」她便跟著去了。上車一看卻是兩個大兵開的車,她覺得不對勁,就下來了,說甚麼也不坐。另一個同修說,她在大門外拿著花圈等車,就有一個外國人過來問她:誰死了?多大歲數?同修回答:「她叫趙昕,因煉法輪功被打傷致殘而死,今年32歲。」還沒等那外國人再說甚麼,就有一個人過來把外國人推了一個大趔趄,說:「幹甚麼呢?幹甚麼呢?……」把他趕走了。我們回來時,趙昕家的樓門口附近還有警車停著。
這就是我12日─13日兩天所親身經歷的。
(大陸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這篇文章就是公安和校方不允許念,但在趙昕家人多次強烈要求下才念成的悼詞:
首先,我代表我的父母及親人,向今天來參加趙昕葬禮的各位朋友,各位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謝!親愛的朋友們,是你們在趙昕最後的日子,陪伴她共同走過艱難的路程,正是因為你們的鼓勵和幫助,她才能走得這樣從容與安祥。
公元2000年12月11日下午6時50分,年僅32歲的姐姐走了,苦苦掙扎了六個月,無聲無息地離我們而去。姐姐,妹妹在這裏祝你一路走好,回到你永遠的家中。我知道,你一定在天上的某個地方,注視著我,注視著我們在這裏的每一個人,注視這多災多難的世界。
姐姐,妹妹明白你的心,你耗盡最後一絲心血,只為告訴我們,告訴世人,你選擇的路是對的。滄桑盡顯豈能湮滅風流,韶華雖逝正乃寫盡追求。你那未閉的雙眼,你那開啟的嘴唇,是在無聲的吶喊,想喚醒麻木的世人,你用你寶貴的生命去告訴他們,你至死無怨無悔。你付出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為了他們的生命得到永遠。
姐姐呀,雖然你現在匆匆地離去了,可你懂得了生命的真正意義。修煉法輪大法後,你說你明白了許多以前困惑自己的問題,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知道了人要為別人而活著。我們看到的是你在性格和為人處事上的巨大改變:工作努力肯幹,不再計較得失,家庭中不再任性,懂事而謙和,這也是家人和同志有目共睹的啊。為求真善忍,你六次試圖喚起人民對法輪大法事實真相的認識,不管面對的是甚麼,哪怕是死亡。
姐姐呀,我們知道,你難以合攏的嘴唇是在向我們說,你是一個好人,因為懂得了生命的真諦自然就會做一個好人。
姐姐呀,我們知道,你難以合攏的嘴唇是在向我們說,你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已是死而無悔,因為你也希望更多的人不會白白的來到世間。
姐姐呀,你難以合攏的嘴唇是不是想向我們訴說你在人間所受的苦難?
姐姐呀,你難以合攏的嘴唇是不是想向世人訴說你所看到的天堂的美好?但邪惡決不會得以逃脫恢恢天網!
姐姐,妹妹和爸媽理解你,是你的信仰給了你第二次的生命,奪走你生命的是那不可饒恕的邪惡之徒!
姐姐呀,我想告訴你,你一直是我們全家的驕傲,你是偉大的,是值得我們永遠尊敬與懷念的!
姐姐,請你合上嘴唇吧。你未盡的話語,我們都明白;姐姐,惡人遭報的那一天就要來到!
安息吧,姐姐!願你一路走好!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要求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不惜付出慘重的代價在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天安門廣場拉起橫幅,公安人員過來對我進行拳打腳踢,我堅信這樣做沒有罪。當問我是從哪來時,我說:「我從宇宙中來。」問我叫甚麼名字時,我說是:「大法弟子。」
後來他們強行辦拘留證,晚上我被送往北京門頭溝分局看守所。他們狂叫:「讓你們受盡折磨,你們就知道厲害的」。他們心狠手辣,說到做到。
我被押到212牢房,我們共26名學員被關在十多平方米的牢房中,厚厚的鐵門上留著很小的口子。我頓時感到透不過氣來,廁所也在房內。一條電木板就是床。晚上睡覺只有少數幾個人睡,其餘只能站著。
進去頭一、兩天不給我們吃飯、喝水,妄圖使我們屈服。第三天牢門打開了,據說是看守所政委。我說根據你們的規則,我可以上訴。他惡聲訓斥我,不讓我說話,還說要我蹲小號。後來我被轉到了210牢房。裏面除了18個學員外,還有三個變態犯人,自稱牢頭,對我們大法弟子百般虐待,任意打、罵、罰。我指責她們為甚麼這樣。她們說是看守所的要她們這樣做的。否則就要加刑,這不是在逼人犯罪嗎。
第四、五天,我依然沒吃沒喝。牢門又打開了,進來的人說我是頭,拉我到樓下。幾個男犯人把我手腳捆在一個靠椅上。一個穿白大褂的人陰狠地說:你們就該槍斃,十三億人死幾個算甚麼!這時一個根本不懂醫的男犯拿起一根管子死命掰開我的嘴就往裏插,緊接著就灌。結果不僅未灌進去,我還在強烈刺激下往外翻。因為插到氣管了,他們拔出來重插,還是灌不進去。他們強行用擴張器撐開我的口,捏著鼻子往下灌,我幾乎窒息了。
灌完後押回牢房,我便血兩次,不停咳嗽,五臟六腑有燒灼感,不知灌劑中放了甚麼藥,多數被灌的學員都有全身燥熱和便血現象。
第六至十天也不許我們躺下,要我們雙手抱腿。第10天下午,來了幾個據說是專家的人勸我們吃飯,我說:「是他們不給飯我們吃。」
下午5時,宣布我無罪釋放,我活著出來一定要揭穿他們的邪惡,讓世人都知道。我們還有學員在裏邊受折磨,被凌辱。這些公安人員還是在執法嗎?只有真正的邪惡的人才會有這麼毒辣的心。
(大陸大法弟子 供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武漢學員田寶珍到北京上訪被折磨致死
田寶珍,女,四十餘歲,住武漢市武昌區岳家嘴湖北紡織設計院家屬區內。今年11月份與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護法,為法輪大法鳴冤,被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無理抓走。田寶珍拒不說出家庭地址,遭北京公安嚴刑拷打。田寶珍以絕食相抗爭,遭到灌食、提審和繼續毆打。十幾天後,田寶珍告訴北京公安自己是從河南來的,被河南公安領走。到河南後,田寶珍告訴對方,自己不是河南人。這時田寶珍因絕食和被野蠻毆打已十分虛弱,奄奄一息。河南警方見到這種情況,將田寶珍釋放。田寶珍以驚人的毅力搭上了開往武漢的列車,到武昌火車站後,田寶珍已虛弱得邁不開步子,於是打電話到自己家,由愛人老周用的士接回,背上5樓家中。田寶珍在家中調養幾天後,於12月11日晚突然不行了,1小時後溘然去世。去世時兩手臂被公安用鞋踩過的青紫傷痕仍十分觸目驚心。
12月13日,部份得知田寶珍死訊的武漢同修出席了田寶珍的追悼儀式,功友們送的輓聯寫著:「嚴冬冷雪梅先放,浩氣忠魂勵同修」以表達對這位捨生護法的偉大同修的深深敬意,和對邪惡即將除盡,光明即將到來的信念。
田寶珍生性善良,樂於助人,是鄰里公認的好人;同時,她無私無畏地為大法做了很多工作。武漢大法弟子將踏著這位先行同修的偉大足跡,繼續洪法護法,窒息邪惡,讓「絕微絕洪敗物平」的那一天早日到來!
在天安門前證實法的感受
2000年10月28日是我們走向天安門證實大法的日子。
那天天氣晴朗,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相約一起到天安門廣場去實現我們的偉大誓約。
首先我們繞場巡視,選定一塊有利於打橫幅持續時間長的地方,然後按預先安排,十幾個大法弟子走入廣場圍成一個圓圈,共同展開「真、善、忍」橫幅,高高舉起,同時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聲音響徹雲霄,震天動地。當時只感到大法中的一粒子真是高大無比,頂天立地。
武警、便衣、打手嚎叫著像野獸一般張牙舞爪奔撲過來。那時我們穩如泰山,堅如磐石,仍高高地舉著「真、善、忍」橫幅,不斷地高呼:「法輪大法好!」,我們的橫幅雖然被他們搶走了,可我仍然挺立原地,目睹了這一群邪惡之徒鎮壓大法弟子的罪惡場面,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沒有被抓,我們當時都有同感:平靜、純正。我們坦然地離開了天安門廣場。
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同時升起另一種感受:雖然在天安門實現了證實大法的誓約,但只要邪惡未除盡,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仍需肩負重任緊隨師父「助師世間行」,在正法、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進程中,清醒地走好最後每一步,迎接普天同慶時刻的到來。
山東濟寧強制所有學員進轉化班
濟寧地區功友講,濟寧市政法委通知各單位,要求凡有表示堅持修煉大法的弟子,一律上報,於12月20日強制辦班轉化,每人交2000元,要求家屬配合一同學習轉化。還要每人都揭批、誣蔑大法,否則,單位除名,甚至勞教。可能這一次是全國性的行動,因為有部級紅頭文件下發。
近日,瀋陽的一些公安人員登門將某些已掛號學員整個一隻手的全掌指紋印去,因此,這樣的學員若要再接觸大法資料時,可考慮雙手戴手套。
山東省文登市更多大法弟子受迫害情況
文登市宋村鎮的房仲春、劉家鎮的劉昌凡、侯家鎮的劉昌芝、邵夕榮、邵樹山、姜後菊等皆因煉法輪功或上訪遭受到公安人員的毒打、灌食等迫害。
宋村鎮的房仲春、杜克松、徐傑、王月娥、林治管、邱立娟,侯家鎮的劉昌凡、劉昌芝、邵夕榮、邵樹山、姜後菊,口子鎮的史永玲、米山鎮的黎許芬等人因堅持煉功上訪被非法、強行勞動教養。
除個別學員被判1年外,多數學員都被判三年。
山東省文登市公安局: 電話:0638──8452538
文登市看守所: 電話:0638──8452976
文登市郵政編碼 : 264400
北京某小區利用保潔工盯梢抓走散發大法資料的弟子
幾天前,兩名女大法弟子在某市某小區某樓散發大法資料時被保潔工發現,幾個保
潔工堵住了去路並打電話給派出所,兩名弟子被派出所警察帶走。原來,該小區派出所已經向保潔工、電梯司機等傳達:撿到一張大法資料,獎勵1元;抓到一名散發大法資料的學員獎勵200元。這些保潔工居然為了這點錢做惡,實在令人痛心。
廈門學員堅修大法被抓
葉密,女,廈門大學藝術系講師。11月23日晚11點被抄家。現在一直被關押。現有一7歲的小孩留下。施榮碧和她先生陳紹鍵和葉密同時被抓.家裏有14歲男孩和7歲女孩和80歲的父親。
曾麗花,女,因北京上訪勞教一年;
廈門公安局電話0592--2022707
陳榮輝,男。因北京上訪。判刑4年;
趙愛蓮,女,因北京上訪。判刑3。5年;
余愛華,女,因北京上訪,判刑3年;
謝科鋒,廈門大學化學系學生,因上訪被休學2年;
鄭佩儒,廈門大學海洋系研究生。因懷疑發傳單被抓,取保候審;
許小東,廈華集團一總經理。因電腦上有法輪功信息。一直被關押;
吳盛賢,廈門大學自動化系本科生。休學一年;
薛玉倫,廈門醬油廠職員。拘留1月。監視居住1年。
廣西消息
1. 廣西某縣法輪功學員趙玉琴(化名)年年被評為先進個體戶,現因修煉法輪功而被取消申請明年在交易場擺攤位的權利。
2. 廣西某縣法輪功學員李豐(化名)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因堅修法輪大法而被開除回家,公安局還派專人盯梢,最近只因該學員說了一句心裏話:「我還要到北京上訪」而被逮捕入獄。
成都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和現時現報
1.成都某大學原校黨委書記欒XX(曾練過法輪功),追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今年6月份學校大法弟子清晨在校園內公開煉功,其看到後迫不及待的向保衛部報告,至使大法弟子多人受到公安的傳訊迫害。不到一週,他上樓梯時不知何故,把右胳膊摔成骨折,真是善惡有報。
2.成都某大學原校黨委副書記鐘XX(現已下台),在台上時窮凶極惡地追隨邪惡,出謀劃策迫害大法弟子,提出以曠工、曠課的名義開除堅修大法的弟子多人。可他沒想到,在XX黨換屆選舉時他落選了,所有官職一抹到底,成了平頭百姓。
3.成都某大學大法弟子徐XX,在國慶節散發揭露邪惡、說明真相材料,遭到公安的拘捕,被監押至今。據有關消息說,已被判勞教一年。她與丈夫離異,家中有一個上小學的八歲男孩兒無人照看,處境十分艱難。請善良的人們給予關注。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我丈夫孫瑞健,29歲,係福建省寧德市漳灣上街北48號人。為了維護法輪大法於今年11月7日赴京,次日晚抵達北京,零時左右在赴旅館途中被北京公安拘留後音信杳無。直到12月1日接到寧德市政法委通知,要我和家屬到南平接孫瑞健回家。當晚約10點多我被告知孫瑞健已於11月29日下午4時在由兩名福建公安押解情況下在順昌-陝陽的途中跳車死亡。後在我們家屬的要求下,公安部門出示了部份由他們泡製的單方面所謂跳車死亡的證明材料。
下午我們要求見遺體時,公安提出無理要求:先簽字同意火化才能見遺體。遭到拒絕後又同意可以先見遺體,但見遺體後必須立即簽字將遺體火化。在公安及有關部門找我做思想工作和處理遺體等這一系列過程中我感到疑點甚多。如:在家屬對孫死因未明情況下急於用各種方法動員家屬簽字同意火化;未經家屬同意無故解剖遺體,等等。所以我無法接受由公安及有關部門單方面炮製的所謂孫瑞健死亡結論。
人命關天,我堅決要求立案審查孫瑞健一案,在此懇請有關領導和部門給予接納。
死者妻子:張慧
電話:0591-23594132358583
2000年12月15日
註﹕1)孫瑞健原和福建省同修林如、王奕等多人關押在一起,目前可能公安怕暴露惡行,同關押林如、王奕等人至今下落不明。
2)據悉,死者妻子見到遺體時,遺體已被剖腹解剖,死者眼睛異常突出,疑死前曾遭毒打。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杜煦,男,35歲,大專畢業,原南陽肉聯廠下崗職工,2000年11月15日,因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邪惡之徒踐踏憲法、踐踏人權、矇騙群眾,殘酷鎮壓法輪功的事實,被南陽市宛城公安分局安保大隊從其家中抓走。11月28日下午一點多,安保大隊將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杜煦送往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直到晚上七點多才通知家屬到醫院護理。此時的杜煦已被摧殘得不像人樣,其狀慘不忍睹。經檢查:大腦大面積挫傷,有大量淤血,左腿腿骨嚴重骨折,兩眼黑青,遍體都是被打的傷痕,兩腿和腳都發黑、腫脹。從11月28日被送進醫院,到12月8日一直昏迷不醒,處於危險狀態。醫院對頭部做了手術。醫生對公安、家屬說:「杜煦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杜煦從11月15日被抓,到11月28日的十多天裏,沒有任何消息。其間安保大隊是怎麼對其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非人折磨就不得而知了。現在人被折磨得快不行了,反而被誣陷說是本人從樓上掉下來所致。
杜煦的行為沒有超出《憲法》規定範圍,沒有違反現行法律條文中的任何一條,就是因為要做好人、要講真話、要為法輪功討個公道就遭此毒手,不知公安為甚麼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知法犯法、踐踏法律?天理何在?人性何在?良心何在?
目前,杜煦仍處於生命危險之中,真誠呼籲各級人民政府、領導及善良的人們以國家的前途為重、以民族的前途為重、以人民的利益為重關注此事,伸出您那正義之手,給予支持和幫助。
知情者
2000年12月8日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12月8日我參觀毛主席紀念堂後很想方便一下,按照工作人員的指點找到了歷史博物館正門以北的公共廁所,這個地方與天安門廣場間隔一條東邊的馬路。我進去的時候,在附近灌木叢內側的長椅上坐著兩個和善的男青年,周圍很安靜。當我從廁所出來時,已有兩名武警戰士向那坐著的兩個男青年問話,安靜被打破了。
「你們知道法輪功嗎?」這麼敏感的話題,使我不由得向他們緊走兩步。但武警馬上對我高聲喝道:「你靠邊站!你靠邊站!」我往後退,聽不清他們說甚麼了。只見一名武警揪住一位男青年的領口推推搡搡走到灌木叢外側,另一名武警卻跑開了。我擔心他們發生衝突產生惡劣影響,便上前想勸一勸。這時武警高喊:「蹲下!蹲下!」兩個男青年誰也沒聽懂。我忙插嘴:「等下,他讓你們等一下。」「等一下呀!」一位男青年笑了。另一位男青年吐出嘴裏的口香糖,邊走邊指著不遠的果皮箱說:「我扔了口香糖就回來。」誰料武警發起火來,嗓門更大了:「蹲下!我讓你們蹲下!你們是不是法輪功?」「我是法輪功學員!怎麼啦?我不蹲下!」
武警立即掏出腰間的對講機,我以為他要向上級報告呢,可他沒有,而是一下一下用對講機向上挑起男青年的下巴,另一隻手依舊揪住他的衣領,低聲威脅道:「你再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青年人的回答,聲音洪亮,底氣十足。剛才跑走的那個武警也回來揪住另一位男青年的衣領,那位青年人也高聲道:「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你再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堂堂正正,鏗鏘有力!「我扇你!」說罷武警揮手一記耳光打在男青年臉上!
接下來的情景更讓人震驚。武警大打出手,先是拳腳相加,繼而又是一個「大背胯」,將男青年摔倒在地,又一腳踏在他胸膛上。嘴裏仍然是那句低沉陰冷的威脅:「你再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辟辟啪啪,一陣腳步聲,跑過來幾個便衣,照著青年人的頭上臉上一陣亂踢,一顆頭顱,怎麼能容得下那麼多的腳,很快人就沒了動靜。
與此同時,一個便衣狠踢另一位男青年腿後,青年人應聲倒下,又是照頭上一陣亂踢,青年人不動了。武警舉起對講機狠狠地照他臉上一砸,頓時鮮血湧出,流了滿臉。
這時開來兩輛「依維柯」警車,交叉成八字停在灌木叢前,將「戰場」擋了起來。我四下裏望去,才注意到我身邊、身後、馬路上駐足觀看的人都和我一樣看不見真相了。我繞過汽車走到另一邊,看到兩青年被塞進汽車,地上有兩道長長的血跡……
我看清楚了,打人的野蠻武警帶著白手套──就是那國旗班戰士帶的白手套,就是那儀仗隊戰士帶的白手套。它在外國賓客面前顯示出我們中華民族的尊嚴,在天安門廣場一向與正義、文明、和平、純潔相聯繫。然而今天他卻被邪惡殘暴玷污得面目全非。
淚水奪眶身離開現場,走出不遠竟哭出了聲音。我不懂,同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為甚麼一方大打出手,另一方卻打不還手;一方要用汽車擋住人們的視線,另一方卻大聲疾呼想讓天下人都聽見。我也從未見到有哪一條法律法規禁止法輪功煉功群眾去天安門廣場,卻允許在天安門廣場毒打無辜百姓。是誰給他們如此粗暴踐踏法律的權利?我從心裏吶喊,我也是納稅人,天安門廣場也有我一份,我不允許你們那麼做!
(目擊者投稿)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被禁法輪功團體成員的母親星期三在中國領事館前舉行的一個抗議中請求將她的女兒從中國監獄中釋放出來。
滕春燕,星期二被以間諜罪判處三年徒刑。她的母親形容她是一個充滿愛心的女士,她對法輪功的忠貞令她不顧暴露自己的危險公開揭露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運動的鎮壓。
滕的母親惠(音譯)通過翻譯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非常熱情和慈善,而且只要她有能力,總是願意幫助他人。」
惠,要求不要使用她的中國姓氏,與其他75名法輪功成員一起在曼哈頓西邊的中國領事館的對面街上進行抗議。
星期三早上,團體成員們不為荷得森河的狂風和寒冷的氣溫所影響,雙眼微閉,面部祥和,他們做了一系列的伸展和收縮的緩慢動作,以及打坐煉習,這是法輪功運動的例行動作。
惠說,她女兒是在XX主義中國長大,感到很難相信中國政府會認為修煉法輪功是犯罪,法輪功的哲學思想是三個主要原則--真、善、忍。
自從37歲的滕於五月被拘押以來,家庭成員們與她沒有任何聯繫。
國務院發言人上週稱滕的案件「深深令人不安」,根據各種外交渠道所言,美國駐北京大使館的官員們已經幾次同中國政府交涉,但無結果。
根據人權組織,XX黨領導人由於擔心法輪功的規模和組織能力,於1999年7月取締了法輪功修煉;這個運動在90年代吸引了數千萬的追隨者。自從鎮壓以來,成千上萬的成員被監禁和被送入勞改營。
滕是中國公民,擁有美國綠卡,根據她母親所說,她修煉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改善了她的健康,並幫助她取得了更高程度的精神安寧。滕修煉法輪功與政治毫無關係,她說。
追隨者們認為法輪功打坐和功法改善了健康,而且,他們在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佛、道教導中找到了道德指南。李先生現居美國。
滕於三月回到中國,並以漢娜﹒李的化名幫助那裏的外國記者取得關於團體成員抗議鎮壓的信息。滕還幫助安排外國記者採訪團體成員。
滕於7月被以向外國人洩露國家安全信息起訴,並於11月23日受到審判,只有她的律師被允許出庭,這樣的秘密審判在涉及敏感政治問題的案件中是很典型的。
星期三紐約法輪功抗議活動的組織者們說,他們相信對滕的判刑的目的是向其他海外法輪功成員傳達信息,即中國政府不再容忍外國對中國政府處理此運動的干預。
抗議組織者星期三說,中國領事館沒有人出來與抗議者對話。
法輪功成員亞爾拉﹒亞斯明,一位以色列新聞記者和她的丈夫程作(音譯)說,他們加入抗議活動,以表示他們與滕休戚與共。亞斯明說,由於猶太人受壓迫和迫害的歷史令以色列新聞界尤其關心滕的案件。
作說,「儘管滕不是一位新聞記者,但她回到中國幫助新聞記者這個事實表明了她對真理的獻身精神,這正是在中國被壓制的。」
本文譯自: http://www.syracuse.com/newsflash/index.ssf?/cgi-free/getstory_ssf.cgi?n0556_BC_NY--ChinaBannedSect-D&&news&newsflash-newyork-syr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一位皇后區針灸師的母親昨天敦促美國政府幫助營救她的女兒出獄。她的女兒因協助揭露中國對被禁法輪功精神運動的鎮壓最近在中國被以間諜罪判三年徒刑。
「當得知我女兒被中國政府判了三年監禁這個消息時,我非常傷心,內心痛苦極了。」居於法拉盛、37歲的滕春燕的母親說。
這位母親,稱自己為邱太太,因為她擔心如果暴露真實姓名,中國政府會對她還在中國的丈夫和另一個女兒進行報復。昨天早上,她與其他60名法輪功修煉者一起,在曼哈頓的中國領事館對面的街道上,呼籲公眾對滕被監禁的關注。
「為甚麼中國政府要把好人關進監獄?」住在法拉盛的60歲的邱問。「我請求國際社會和所有的好心人幫助我們。」據其他法輪功修煉者講,滕二月份去中國,待了一個多月。她向在中國的外國記者提供法輪功修煉者抗議活動的信息,並安排採訪法輪功修煉者。
滕是8年多前移民美國的永久居民。從中國回來後,5月份又回到她的家鄉,她母親說,那是最後一次見到她。就在這次的行程中,中國政府拘留了她,並在兩個月以後起訴了她。11月23日她在北京被審判,星期二被判刑。
一位要求不透露姓名的國務院的官員在華盛頓說,美國正在與中國政府官員對話,力爭釋放滕並結束對法輪功修煉者一年半的鎮壓。
「我們會繼續提出此事,敦促他們尊重表達信仰的基本權利,」官員說。「如果有關滕被判刑的報告是真實的,我們將會深度不安。」張圓圓(音譯),華盛頓的中國大使館發言人證實了滕因間諜罪被判刑的消息。
……
邱談到她的女兒時說,「她是個好人,非常和善,我希望美國政府跟中國的高層官員聯絡,讓他們聽聽我的請求。」
本文譯自:http://www.newsday.com/coverage/current/news/thursday/nd6559.htm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中國面對國際壓力無動於衷,這對張崑崙┄一位持有中加雙重國籍的前麥吉爾大學教授┄來說意味著困境。他因七月在一個公共公園裏煉法輪功而被判處三年強迫勞改。
中國政府認為法輪功是「X教」,法輪功是一個迅速發展的運動,吸引了數以百萬計的追隨者,成員們修習源於佛家的冥想打坐技巧。至於張崑崙,由於他以中國護照進入中國而被北京堅持稱他為中國公民,而非加拿大人。
這也對讓﹒克里田自由黨政府造成了困境,自由黨政府一直採取的是這樣的方針:中國的人權發展可以以貿易和投資關係予以推動。就在政府準備加拿大貿易訪問團二月份訪華之時,對張先生的肆意拘押和囚禁令人看到了加拿大所採取的政策的侷限性。
由於張先生已經獲得自由黨議員額溫﹒考勒的支持,這令克里田的處境更加尷尬。考勒先生是一位著名的人權律師,曾是著名政治囚犯南非尼爾森﹒曼得拉和前蘇聯異議人士安得瑞﹒薩克洛夫等人的代表律師。
中國作為加拿大的第四大貿易伙伴,對加拿大的風險是很大的。兩國之間的相互貿易於1998年達到了100億元。但是除了商業利益,加拿大也應該對維護世界人權承擔義務。
就在1997年,加拿大由於決定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不參與提議譴責中國人權的決議案而遭到批評,為了轉移注意力,加拿大說它要以「加強我們之間的大有作為的雙邊措施」來對中國的人權施加影響。
但是,事實上,如果它的國際義務與它的貿易利益發生衝突時,貿易利益不應該處於優先地位。
而且,張先生是加拿大公民,他的國家應該盡最大努力給予他保護。
問題是,如何說服中國停止對它國民的人權和民權的踐踏,這在各國以及有關方面的國際組織之間一直有所爭論。
人們將很多希望寄託在超越國界的技術發展上,比如像因特網,有其不可抵禦的能力將信息在任何時間帶往任何地方。但是中國看上去同樣反對因特網的大眾化力量。中國的獨裁政府並不這麼容易被擊破。
中國已經把一些嚴格限制強加於一些與因特網相互關聯的組織上。中國只允許四種實體進行連接,這樣就使國家容易控制進入中國的信息。被持續阻斷的網站包括BBC、CNN、海外人權組織和法輪大法的網站等等。
如果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大國仍然害怕像張先生這樣的人在公園裏煉功,這意味著人權在中國將不會很快得到實現。加拿大應該繼續施壓。如果克里田先生堅持繼續他的貿易訪問,他應該在訪問中特別提出人權侵犯的問題。
本文譯自:http://www.montrealgazette.com/editorial/pages/001211/5025331.html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中國政府的大力鎮壓使一種毫無害處的精神運動成為XX黨統治的一個威脅(The Chinese governments heavy-handed crackdown has transformed a harmless spiritual movement into a threat to Communist control)
一本由一個美國作家寫的新書如是說:中國主席江XX嚴重地打錯了算盤,於1999年7月開始禁止法輪功,結果直接導致了這種毫無害處的氣功運動成為XX黨專政統治的一個真正威脅。
這場殘酷的鎮壓原以為可以在幾個星期內鏟除法輪功。但是法輪功通過在受過良好教育的中國專業人士中間傳播,並且通過互聯網傳遍全球,避免了像其他被禁團體一樣的命運──幾乎是偶然的──激勵了數百萬中國和全世界人民反對北京的這種暴虐政策。
在『法輪功對中國的挑戰』一書中,紐約作者丹尼﹒斯凱赤特首先詳細描述了90年代初法輪功平凡的起源……。然後追溯到90年代末,修煉法輪功人數的壯大,他列舉了去年一系列重大的活動,導致了中國政府發起宣傳運動,對全國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迫害。
中國的這場運動註定了它在國內和國際舞台上的失敗。
現在,這個問題在我國引起了關注,因為張崑崙,一位前居住在蒙特利爾的60歲加籍公民,因在中國的公園煉習法輪功而被判處3年強迫勞改。他的女兒靈迪,一個渥太華大學的學生,請求加拿大政府的幫助,但中國拒絕了駐北京的外交官員會見張先生的要求。
同時,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權機構眾口合一地反對鎮壓法輪功,一些國家--例如英國--還顯示出跡象,準備再次促使聯合國通過決議批評中國的人權記錄。
「這是中國完全沒有料到的,」斯凱赤特先生說,他寫了數本關於人權方面的書籍,並獲得過『艾米』播音員獎。「整個反抗事件在全球傳開了。法輪功在通常意義上講並沒有任何政治因素,但隨著中國逼迫他們,中國正使其政治化。」
斯凱赤特先生,對於一些法輪功的修煉者稱煉法輪功幫助他們治癒了身體上的病痛,有所懷疑,他說,這種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倡導的打坐煉功和樸實的生活教導──主要遵循『真、善、忍』的原則──「並不比美國的許多超自然的信仰體系和其他一些新時代類型的修習更複雜。」
但甚麼使法輪功的故事在中國歷史上這麼無與倫比,斯凱赤特先生說,是因為其人數的眾多和傳播之迅速,再有就是這種現象出現的時機。法輪功的出現恰巧與互聯網的興起在同一時間──互聯網是一種遠距離即時通訊方法──是在社會大變動時代對於精神方面追求的新需求。
「法輪功始於1992年──非常近年的事──李洪志先生親自傳授了兩年半的時間,」斯凱赤特先生說。「然後在全中國得到急劇廣泛傳播,政府估計有七千五百萬至一億的參與者。在這些參與者中不乏在黨組織中任職的人,包括許多部長的太太。所以法輪功非常、非常受歡迎。」
「與此同時,中國發生著重大的變革,從一個嚴格的政府控制的、一黨統治的文化變成一個更加以市場為導向的,更加開放的經濟和社會。」他補充說。「XX黨和舊的機關正試圖在新生的資本主義競技場中維持它的統治。」這就產生了許多壓力,包括政府內部對於中國民主化進程的恐懼和敵意。」
斯凱赤特先生說,「由於法輪功修煉者並不反對中國政府,他們甚至不批評政府,這場鎮壓法輪功的宣傳運動就更有諷刺性。」
斯凱赤特先生說,不像被在天安門廣場殘暴鎮壓的89民運的支持者(其地下組織至今仍在繼續鬥爭),修煉法輪功的人士專致於自我的提高,而不是引起大面積的社會變革,他們注重個人提高而不是政治。
斯凱赤特先生說,1999年4月,一個國家性青少年雜誌上登出一篇詆毀法輪功的文章,從而在中國社會上引起了劇烈的衝突。
…
對於這篇文章的回應是,幾千名法輪功修煉者在天津市那個雜誌社的門外要求講明真相,結果演變成警察血腥地暴打了修煉者,並拘捕了45人。
這促使了1999年4月25日在北京更大規模的抗議,期間估計有1萬5千名法輪功的支持者聚集在一起進行一場和平請願,要求官方撤回詆毀法輪功的信息。
「從沒有人見過這種事情,」斯凱赤特先生說。「但這些人並不像(1989年)天安門廣場上的示威者:他們不是孩子(學生),他們沒有拿標語牌,沒有海報,沒有口號,沒有歌曲。他們靜靜地站在那兒、讀書。這不是政治。這只是請願而已。」
但是,聚集的人數給中國的主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時,斯凱赤特先生說,其他氣功的領導人向北京抱怨李洪志先生提供免費的法輪功課程,同時限制售書的利潤,這減少了他們的生意。
「所以他們禁止了法輪功,」斯凱赤特先生說。「每個人都認為他(法輪功)完了,因為政府是那麼強大,軍隊,警察,你們知道的。但猜猜看發生了甚麼?到現在有一年半的時間了,反抗仍在持續進行,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近50年歷史上從沒有出現過的。這種在北京的心臟和全國30個省市的非暴力反抗,持續竟達許多個月,這是從未有過的。他們沒有預料到法輪功已經走向全世界。」
在國外的幾十個大城市──包括渥太華──有中國來的移民在修煉法輪功,非中國人的數目也在增長擴大。儘管有將近100人死亡和數萬人被監禁,在中國的反抗仍在持續著。
在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現在意識到有人權這個東西,並且知道他們的人權被侵犯了,若在以前他們從來都不會要求人權。」斯凱赤特先生說。
「並且,被法輪功吸引的許許多多海外中國人並不是老太太或是穿著網球鞋的退休者。他們是年輕的博士、化學家、科學家和工程師,他們在尋找一種跟他們祖國有聯繫的精神生活空間。所以你可以發現有好多傑出和最出色的中國人熱衷於法輪功。」
「稱他們為X教的主意是荒唐的。」斯凱赤特先生說。
「他們中的許多人是在大公司工作。你呢,你不能醜化他們。」
http://www.ottawacitizen.com/national/001207/5004295.html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星島日報12月14日報導 - (本報台北訊)雖然台灣法輪功傳法形態低調,吸引力卻相當驚人,短短一年半,學員人數暴增三倍,據估計可能突破十萬人。儘管法輪功學員不願明講,但修煉者幾乎都異口同聲表示,法輪功可以去除百病。一些中醫西醫拿捏無效的怪病,都可以通過修煉來消除。
法輪功之所以盛行,最重要的是修煉方法簡單,只要通過看書和看錄像帶,任何人都可以修煉。李洪志師父洪法意理精華主要在 (轉法輪)一書中。學員可獨自研讀或集體修煉。不過在台灣法輪功學員一向在煉功點聚集,交換彼此心得。
法輪功煉功點遍布全台灣,公園,廣場,校園,住宅都可成為煉功點。由於學員沒有登記,學員來來去去故無法掌握詳細數字。兩年前,李洪志師父曾前後來台灣二次講法。據了解,那時台灣法輪功學員約二、三萬人。
法輪功研究會理事長張溪清相信,法輪功學員人數不斷增加,估計最近一,二年增加約三倍。煉功點也由原來的二百處,大幅增加約百處。
張溪清不知法輪功學員的增加是否與台灣最近政治及經濟情況渾濁不明所致。不過可以明顯發現,很多學員是為了尋找生命真相而來,想確定自己存在的意義。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12月10日是世界人權日。休斯頓法輪功學員身著黃T恤,帶著各種圖片展示板,到中國駐休斯頓總領館和平請願,呼籲中國政府制止江澤民的邪惡行徑,立即釋放包括滕春燕女士在內的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之所以被關押,只是想得到一片不受干擾煉功的地方,在工作之餘,能夠有一個安靜的環境讀《轉法輪》這本教人向善的書。然而這些基本人權在中國卻被殘酷剝奪。
這一天天氣晴朗。學員們布置完展板後,隨著音樂開始煉功,一位學員散發大法資料。路上的行人不時停下來觀看,索取大法資料。更有興趣的人當時就學起來。
一位老先生,在接過報紙的當時並沒有說甚麼,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他又開車折回來說:一年半以前,他聽說法輪功,沒有在意,今天他想買《轉法輪》和《法輪功》兩本書。學員只找到《法輪功》,建議他去書店買《轉法輪》。拿到書後,他又坐在車裏靜靜地看著學員煉功,很久才離去。
有一位年輕女士是從離休斯頓約一個半小時車程的波芒特市趕到休斯頓來辦事。當她接過學員遞上的報紙時,指著上面的照片說這就是她想學的。儘管她家裏的其他人都煉瑜珈,可她想學法輪功,但不知怎麼開始。當被告知我們曾多次去她的城市時,她很遺憾。我們又告訴她有教功錄像帶,還可以從網絡免費下載相關書籍,一個人在家也能學,她真是很興奮。在她辦完事之後,學員主動告訴她,我們現在可以教她。她很高興,得到與她同來的朋友的等待許可後,在一位西方學員的指導下學習了五套功法。這位波芒特市的女士說:「真是太優美了,我回去要繼續學下去。」她還說,她在一所大學的健康中心工作,該中心一直在尋找有效的健身功法。她要把法輪功引進她們的學校,讓更多的人受益。
《國際日報》的記者也來採訪了學員,拍攝了學員煉功的照片。我們告訴他,現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不斷升級,已有90多位學員被迫害致死。他很驚訝。我們又向他介紹了:500多學員被判刑、600多學員被送進精神病院、1萬多學員被勞教、5萬多學員被捕的事實。
休斯頓學員
2000年12月10日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12月11日早上,被中國政府無理關押8個月的澳洲學員章翠英所在的Bankstown市政府與中國代表團商談與中國石家莊建立姊妹友好城市事宜,約二十多位學員前來市政府對面的公園煉功說明真相。
早上,在公園煉功場學員們的頭頂上,天空呈現出用肉眼即可見的大法輪,學員們備受鼓舞。此時擺放在地上的一幅章翠英連夜趕製的彩色逼真的彩色大法輪圖形與天上停留多時的法輪金碧輝映,真可謂是「天地同向」。
有幾家記者前來採訪學員來此的目的,學員們表示:由於中方堵塞了反映法輪功奇冤真相的各種渠道,迫使我們及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不得不出現在有任何中方官員出現的場所,向世人講明真相。我們不反對澳洲與中國任何地區建立友好姊妹城市,但我們應讓澳洲各地區政府及中方官員知道,法輪功被江澤民一夥殘酷鎮壓真相。既然建立姊妹友好,當然我們有權利告之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危難處境,從而促進中國人權狀況的改善。
當中方代表團臨行前,學員們高舉中英文「人權、正義、和平」等橫幅站在市政府門口恭候。學員們利用他們出門上車的幾步之遙,上前好言勸善,希望他們了解真相,且把法輪功學員的悲慘處境向上級反映。他們有的假惺惺地接過資料,上車後野蠻地從車窗扔出車外;更有一40多歲中方男官員,面對手拿「和平之路」的學員大聲吼斥著:這全是假的!且氣急敗壞地一隻手用力把學員雙手拿的幾本資料全部打翻在地,由於學員拿的是A8小本資料,對方的動作又是如此粗野、猛烈,致使這野蠻的一巴掌也打在了這位還未反應過來的女大學生手上。這還是在澳洲的國土上,面對的是澳籍華人,國家幹部竟敢如此撒野,可想那些喪失人性的公安對待我們大陸的同修們會是何等的殘酷。
此官員的如此野蠻之舉不禁使人想起不久前澳洲各家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江澤民驕橫、粗野地訓斥香港記者的醜劣一幕,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中國有句古語:「物以類聚,人與群分。」與人權記錄如此敗劣的國家建立姊妹友好,實在有損澳洲人民的善良形像。
據悉Banktown十幾位議員對此事宜也有相當大的異議,在此我們誠心規勸江澤民一夥以國家、人民利益為重,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否則聲名狼籍有恥於中華民族。
悉尼學員
2000年12月12日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國際人權日之際德國中部的一個小城市xxx市的法輪功學員得到該市市長的大力支持。市長先生在呼籲停止鎮壓法輪功的徵簽表上簽了名。並把學員為「人權日」準備的特大型宣傳畫和洪法德文報紙放在市政府機關內。宣傳畫使路人一目了然:甚麼是法輪功和揭露對學員的迫害這兩個主題。市長還特例批准學員在「人權日」這天在市政府前徵簽和洪法。不僅如此,還把市政府的會議廳提供給學員,作為定期義務教功的活動室。
對此記者電話採訪了市長並對此做了報導。市長說:對此事的支持是理所當然的事,他作為民主人士是支持言論信仰自由的。
在今天的徵簽中,學員驚訝地發現,有些市民看了報導後特意趕來簽名。學員們散發了許多洪法報紙,讓更多人聞法。一位中年德國婦女滿面愁容地偶然路過學員們,聽到大法音樂後激動地哭起來了,說:她今天情緒糟糕透了,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競聽到這麼舒適的音樂。學員把磁帶送給了她,最後她舒暢地帶著大法的書離開了。
(德國學員2000年12月10日星期日報導)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聖地亞哥Times Warner (時代-華納)有線電視台第16/34頻道,十二月首次播放中文版<法輪功真象錄像帶(II)>及<法輪大法在台灣>的中文節目,共播放3次。此外, 該台將繼續每月兩次的英文版<法輪功真象(II)> 錄像帶的播放。 詳情請見聖地亞哥法輪大法網頁http://weber.ucsd.edu/~lli
聖地亞哥學員
2000年12月12日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最近一段時間,聖地亞哥幾個城市相繼宣布了「法輪大法週」。12月10日星期天,我們在風景秀麗的拉荷雅灣舉行了慶祝活動。我們在海邊的行人走道邊放上了四塊法輪功展板和這些城市的褒獎狀,在面對大海的草坪上拉開了「法輪大法」的橫幅。來自聖地亞哥各煉功點的學員和部份來自橙縣及洛杉磯的學員席地而坐。首先宣布了鮑威市(The City of Poway)、聖馬爾科斯市 (The City of San Marcos) 和海濱市 (The City of Oceanside) 的「法輪大法週」褒獎令。然後,學員們排成整齊的隊形煉習五套功法。
美麗的海景、成群的海鳥和優美的動作吸引了很多人。有一位遊客情不自禁地走到我們旁邊也跟著煉了起來。很多人表達了對我們的支持。有一次,四個遊客在展板前停下來觀看,沒等我們學員上前,其中的一位女士已經開始向其他三人介紹起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和法輪功的英勇抗爭。離去前,這位女士雙手合十祝我們成功。我們體會到,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美國人知道了真相並支持法輪功。
煉功以後,各地的學員進行了自由交流。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12月10日是世界人權紀念日,來自黃金海岸,布里斯本的澳洲昆士蘭省大法學員聚集一堂,以特有的方式隆重而莊嚴的紀念世界人權日,支援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譴責江澤民一夥的倒行逆施。為更好的向世界人民揭露江澤民一夥一年多來踐踏人權所犯下的滔天罪行,50多位四面八方趕來的昆士蘭省大法學員從早上9點到下午7點展開了一系列講真相的活動。
早上9點學員們來到新農場公園開始了每星期天的大煉功,中午時分學員們來到昆士蘭省首府布里斯本最負盛名的南岸公園開始了人權日大遊行。遊行由兩位西人學員打巨大的「法輪大法好〝橫幅標語開路,十幾位5歲至12歲的小弟子手執死難學員的遺照緊隨其後,學員們穿著「停止鎮壓法輪功〝的黃T恤衫,戴著小白花,手拿「法輪大法〝的氣球,有的抬兩個大花圈,有的打橫幅,有的打著「真善忍〝的小旗,肅穆的走過南岸公園,走過中心大橋,走過中心商業區,走過市政廣場,緩緩而行。一路上所有路過的行人人手一份法輪大法的真相資料。12月的澳洲正值盛夏,中午的烈日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一個多小時的遊行,汗水浸透了衣服,臉曬的通紅,大法小弟子們始終堅持。有的過路人利用紅燈的時機,不停的給我們照相,渾然忘了時間,綠燈亮過很久也不肯放下相機。有的開車人遠遠的看到我們的隊伍,不顧高速路的危險,響亮急促的摁喇叭,一隻手臂高高舉出車窗,表示支持。遊行隊伍回到南岸公園,又開始反覆演示功法,直到4點多鐘,許多遊人駐足觀看。
6點鐘,部份學員到聖馬力教堂,向大赦國際舉辦的人權紀念集會的嘉賓散發大法傳單,介紹大法受迫害的情況。嘉賓們收到資料,都表示感想,紛紛表示同情和支持。最後所有的資料全部發完,學員們高興的結束了一天的活動。
值得一提的是,此活動得到南岸公園的大力支持。按照規定,我們的活動需交納一千多元的手續費,後減免到三佰元,最後南岸公園的管理人員來電話說:「你們的傳單我都看過了,辦公室裏每個人都在看你們的資料,你們做的太對了,錢一分也不用交了。〝
通過一天的活動,學員們感到法正人間的步伐越來越近了。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鑑於,法輪大法是一種非常平和、健康的身心修煉方法,強調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鑑於,自1992年5月法輪大法向公眾公開以來已經使得我們的鄰居、我們的社會乃至上億的世界各地的修煉者身心受益,以及法輪大法對社會的貢獻受到世界各界廣泛的褒獎及讚譽;
鑑於,德克薩斯州的一群法輪大法修煉者將於十二月九日在德克薩斯A&M大學金斯維爾分校的健康中心開辦一個法輪大法免費班,讓本地的居民也能受益於這個平和、有益健康的修煉。
因此現在,我, 瑞奈維拉瑞爾,金斯維爾的市長宣布十二月九日為金斯維爾「法輪大法日」並且鼓勵全市人民積極參與法輪大法的免費學習班從中受益。
做為見證,我現在舉起我的手,將金斯維爾市的印章於2000年12月9日加蓋在本證書上。
市長瑞奈.維拉瑞爾
見證人:
戴安娜.維拉德絲(市秘書)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在2000年12月4日,我們聚集在這裏僅向法輪大法表示讚賞並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
鑑於,法輪大法是促進健康和提升人類道德的功法;和
鑑於,法輪大法是源於中國古老文明的一種自我完善的功法;和
鑑於,法輪大法是由四套舒緩的動功和一套打坐靜功組成;和
鑑於,法輪大法的一切原則的核心是真、善、忍;
為此,現在我,羅伯特.澤格堤,南河自治市市長,與市議會議員們一致宣布2000年12月4日至10日為南河自治市法輪大法週。
簽名和蓋章
羅伯特.澤格堤(市長)
2000年12月4日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北卡州維可郡宣布2000年12月11 -- 17日 為「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北卡州斯萬絲布洛鎮宣布2000年12月11 -- 17日 為「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北卡州爵科索鎮宣布2000年12月11 -- 17日為「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北卡州卡布洛鎮宣布2000年12月10 -- 17日為「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鑑於,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是一種源於中國古老文化的自我提高的氣功修煉,並由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首次公諸於世。
鑑於,法輪大法包括五套柔和的動作和靜坐,他的核心是真、善、忍原則。
鑑於,八年來,40多個國家的1億多人在修煉法輪功,並使人獲得健康改善,壓力減輕,精力充沛。
鑑於, 法輪大法的主要特點包括在改善身體健康,提升思想和精神,以及摒棄不良嗜好和陋習方面有著強大效果,使家庭和睦,社區重德並注重人生的意義。
鑑於,在許多書店,社區和圖書館舉行的免費講座,功法示範和其它活動讓人們享有修煉法輪大法的方法以提升他們的生命。
現在,因此,我,馬克.格林,聯合城市市長,宣布12月11日至17日為法輪大法週,以承認法輪大法對改善健康,道德生活,和平和幸福做出的貢獻。
日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
市長簽字
馬克.格林,市長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塔克拉瑞塔市宣布2000 年12月10日至17日為法輪大法週。
公告譯文如下:
鑑於,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一種高層次的中國傳統氣功修煉,通過和緩的動作和打坐來改善身心,他的教導已使眾多的人健康改善,思想昇華,精神提高,並加深對生活的認識;
鑑於,法輪大法的核心是「真、善、忍」法理,法輪大法的學員們傳播這一法理並在日常生活中努力做到,在任何環境和條件下都努力做一個更好的人;
鑑於,法輪大法超越種族和文化的界限,影響到40多個國家的數不清的人,其中包括許多不同年齡、不同職業的美國人;
鑑於,法輪大法的所有活動,包括學習班和教功,均是義務承擔,免費向公眾開放;
所以,現在,聖塔克拉瑞塔市市議會在此宣告,2000年12月10日至17日為聖塔克拉瑞塔市的法輪大法週,並鼓勵市民們以開放的思想認識法輪大法這一跨越文化和民族等種種界限,在各地打動人心,改善人們生活的修煉。
作為見證,我在此與2000年12月5日親手簽發
喬安尼.達西
加利福尼亞州聖塔克拉瑞塔市市長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鑑於,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是一種古老的身心修煉,包含柔和、緩慢的動作和靜坐。
鑑於,法輪大法修煉的核心是學習真、善、忍最高原則。
鑑於,法輪大法的五套柔和動作和教義是要從根本上改變身體和心靈。
鑑於,法輪大法的學員們親身經歷身體改善,壓力減輕以及精力充沛。
鑑於,在改善身體方面的效果和法輪大法的原則, 法輪大法跨越了種族界限,吸引了各界人士,並已證明在世界各地廣泛受到歡迎。
現在,因此,我,大衛.史密斯,紐瓦克市市長,代表紐瓦克市議會,宣布2000年12月11日至14日為紐瓦克市
法輪大法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公布
(簽名)
大衛.史密斯
市長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立物茂市宣布2000年12月11日至17日為立物茂市法輪大法週。公告譯文如下:
鑑於,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一種高層次的中國傳統氣功修煉,
鑑於,法輪功修煉的中心思想是研習「真、善、忍」法理。
鑑於,自從一九九二年五月由李洪志先生傳出後,法輪大法吸引了世界上一億多人,遍布40多個國家;
鑑於,法輪功修煉主要包括兩方面:通過學習李先生著作自我提高,煉習法輪功五套舒緩的功法;
鑑於,超越文化和種族的界限,法輪大法從多方面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改善健康,減少壓力,增加能量;
所以,現在,立物茂市議會,在此宣告,2000年12月11日至17日為立物茂市的法輪大法週。
市長 開茨.布朗
副市長 羅蕊音.德闕克
市府議員 約翰.斯頓
市府議員 湯姆.瓦格斯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奧本市宣布2000 年12月10日至17日為奧本市法輪大法週。公告譯文如下:
鑑於,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一種高層次的中國傳統氣功修煉,
鑑於,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六年在美國加立福利亞州公開介紹;
鑑於,法輪功修煉者來自社會各階層和不同的文化背景;
鑑於,法輪大法被確認為改善身心的練習;
鑑於,法輪大法的核心是「真、善、忍」法理,這也是每個修煉者努力達到的;
所以,我,喬治 維林姆斯,奧本市市長,代表全體市議會在此宣告,2000年12月10日至17日為奧本市的法輪大法週。
市長
喬治.維林姆斯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親愛的朋友:
我非常驕傲地向2000年12月10日至16日的加利福尼亞州法輪大法週表示祝賀和支持。你們應該受到高度的讚揚,因為你們對社區及所有人的民權和人權所作出的承擔。
民族、思想、和文化的多元化是加利福尼亞真正最寶貴的自然資源之一。共同努力,我們可以把加州(作為全國以至世界的典範)帶向實現我們人的潛力,治癒我們自身,我們的社區,和我們的未來。
祝你們好。
約翰.瓦斯康賽羅斯
加利福尼亞州第13選區州議員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親愛的法輪大法學員們:
作為斯陶克頓市市長,我很榮幸地讚頌你們對提倡通過法輪大法的修煉而達到更健康和有意義的生活所作出的承擔。
法輪大法打動了世上無以計數的人們的生活,超越文化和種族的界限。他的教導已經幫助很多人改善他們的健康,昇華他們的思想,提高他們的精神境界,和加深對生活的理解。我認為通過你們對全世界所有社區的奉獻,每個人的生活質量都將得到提高。
請接受我最美好的祝願,祝你們取得不斷的成功。
誠摯的,
伽利.A.波得斯托 市長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芒特斯蘭諾市認可法輪功這種古老的煉習及世上其他許多各種不同的精神和宗教修行。最重要的是我們認為你們應該有實踐你們的信仰而不受迫害的自由。
我希望你們在反抗對你們的信仰的壓制的奮鬥中成功,並希望善良和忍讓的訊息能獲勝。作為芒特斯蘭諾市市長,我向你們致以最美好的祝願,祝2000年12月11日至17日的法輪大法週的活動取得成功。
誠摯的,
蘇姍傑克遜 市長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鑑於, 法輪大法是一種根源於古老中華文化的改進自我的氣功修煉;
鑑於,法輪大法的中心思想是真、善、忍;
鑑於,在每時,每一個環境,法輪大法修煉者都努力遵循這一法理,提高自己的心性;
鑑於,短短八年裏,已有四十多個國家,逾一億人修煉法輪大法;
鑑於,今年在全世界有30多位教授和政府官員提名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諾貝爾和平獎,以表彰他的教導以及他們的轉變力量;
現在,披馬郡委員會於2000年12月5日通過決議,宣布2000年12月11日至17日為,
雪淪. 布朗森
披馬郡委員會主席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法輪大法學員在最嚴厲的環境中所表現出的大善大忍打動了所有善良人的心 - 12月11日,在伊州達卡巴(DEKALB)市議會會議上,市長貝絲.科龍那普路斯宣讀了對法輪大法的嘉獎狀,並宣布12月14日為伊州達卡巴市"法輪大法日"。在嘉獎狀中市長說:「……法輪大法學員在最嚴厲的環境中所表現出的大善大忍打動了所有善良人的心」。
學員代表在會上發言,對市長及議員們表示非常感謝,並贈送大法書籍給市長及議員們。 整個會議過程都由當地電視台對全市市民現場直播。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歐洲議會盧森堡議員呼籲朱鎔基總理敦請中國政府停止迫害趙明:盧森堡的歐洲議會議員Jacques Santer先生上週向中國總理朱鎔基發出呼籲信,敦請中國政府釋放愛爾蘭的法輪功學員趙明。敦促中國遵守1988年簽署的《聯合國反酷刑公約》,信中強烈要求總理先生承諾對趙明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一事進行獨立的調查。並對負有責任者繩之以法,保障人民和平表達信仰的權利。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為了法輪功學員四日至八日在阿罕布拉市舉行『法輪大法週』,中國大陸駐洛杉磯總領館副總領事許士國「緊急約見」阿市市長陶保羅,要求對方予以澄清,並於七日下午傳真各華文媒體,公開一篇擬妥的「陶保羅市長向中領館認錯道歉」新聞稿。
陶保羅市長七日遠在波士頓,媒體無法向他查證中領館新聞稿的內容,阿市市府律師表示,市府確曾發函給法輪功團體,內容為表達市府立場:「不支持法輪功,但強調尊重言論自由,不願捲入政治爭議。」法輪功團體也表示,市府並未干涉學員練功,也未要求收回賀狀,和中領館新聞稿所言有相當出入。
陶保羅是否曾向中領館「道歉認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但讀完中領館的整篇新聞稿,其口氣仿若中領館是阿市市府發言人,阿保羅市長是其下屬,令人「印象深刻」。
在中國大陸,法輪功是官方眼中的X教,中共認定其組織具有政治目的;在美國,可沒有任何法令規章斷定法輪功是邪教,除了集體自殺的「人民廟堂」外,幾乎沒有宗教被政府宣布是必須消滅的邪教,憲法明文保障人民有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況且許多法輪功學員是美國公民,這也是阿市市府律師在答覆華文媒體詢問時再三強調的。
如果以中領館所言「從事反中國政府的活動」,「有目的的政治組織」兩項標準來看,為何中領館獨獨「厚愛」法輪功,頗耐人尋味。此間僑界反北京、支持台獨、藏獨、民運的政治組織多得很,中領館要抗議的對像太多了,建議中領館何妨先一一向這些組織所在地的市政府發函「警告」,市府不得與這些組織掛勾或頒發表揚狀,否則就是中領館「失職」了。
其實,市府致贈賀狀、聲明狀給在轄區內做生意或舉辦活動的個人、公司行號與組織團體,在美國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連中、港、台歌手來賭城拉斯維加斯做秀,都可獲贈某城市一張賀狀表揚,此舉純粹表示友善,並不代表市府支持對方的立場。此中領館因為國內的政治正確問題,把神經繃得那麼緊,反而造成不必要的對立,和美國的大環境也格格不入,現在更多城市有「法輪大法週」,中共打壓法輪功的效果可能適得其反又獲再次證明。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人民報訊11日消息:江澤民面對香港露出了他真正的蛤蟆醜態。事實上,經常與江澤民接觸的人是經常欣賞這種「風景」的,在最近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江又一次作了「精彩的表演」。
據信報報導,每年年底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是決定新一年經濟工作核心議題,對股市資金流向起到方向性的指導作用。
剛剛結束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高層內部沒有形成統一的決議、會議內容泛泛,基本上是在沒有決議的情況下,將過去的政策「抄錄」下來對外發表。明眼人一看,很清楚是內部達不成協議,會議內容是下面工作人員為應付外界,臨時發表的「罐頭貨」,不能作數的。
現在有消息透露,江澤民在會議上失去理智地大吵大鬧,講些莫名奇妙的話,其神態頗像對香港記者發火的狀態。
據網上一家雜誌報導,當時,坐其旁邊的朱鎔基一聲不吭,其它政治局常委也沉默不語。另外,會議還有人民銀行等其它部委的負責人旁聽。江澤民頻頻失態,可能真與傳聞的患上「壞死病」有關。
接近北京中央的大陸商界人士透露,看到目前的爛攤子,看到中南海的現狀,人人自危,人人心寒,各自找退路。最近在海外也接觸到中國大陸的幾個「大款」,是專程為自己做「後路工程」而來歐洲投資的,他們說:「現在錢不敢繼續再放在大陸,中央亂套了,江澤民坐陣指揮搞法輪功,根本沒有精力顧及其它,大陸說變就變。」
目前,支撐中國股市成文規模的資金,很大程度上是政府或與政府有密切關係的「穩定資金」,也叫「政策資金」,這筆錢是賬目資金,誰也動不了,但真正決定股市方向。在這種局勢下,流入股市的可能性不大。
據北京經濟統計部門傳出來的數據,江澤民對付法輪功,額外動用龐大財政開支,大陸官場上開玩笑說,這筆錢早夠「拿下幾個金門島了」。
這幾天,江澤民在反覆強調,廣開私營經濟、發展個體經濟等,但市場沒有任何反應。
遠華案件、軍隊姬勝德案件、司法部長高昌禮的離奇下台……。北京的混亂似乎隨同江澤民病重的傳聞,將股市帶入更迷亂的狀態,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
【明慧網2000年12月16日】 歷來人們認為思維是在人的大腦中進行的,而且這種思維是以語言為媒介的。最近麥吉爾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通過手勢,聾啞人也在大腦同樣部位有和能講話的人一樣的思維表現*。.這雖然不能說明人的元神是思維的來源,至少證明了大腦是人思維的加工廠,即人的思維可以以多種形式表現出來。
有他心通功能的人能知道操不同語言的人的心理活動。從這一點上看人的思維與語言完全是兩碼事。人的思維可以在不介入語言的狀態下進行。從另一方面來講,人們通過訓練可以使一些動物掌握一些簡單的技能。它們在做這些事情時的思維更與人的語言毫無關係。也就是說,人的大腦與思維不是一碼事。
在我看來,人的大腦與元神之間的關係就像計算機硬件與軟件之間的關係一樣。有了硬件(大腦),而沒有軟件(元神),這計算機就甚麼也不能做;只有裝上了軟件(元神),這計算機才能做一些事情(就像人活起來了)。而這軟件與人的元神一樣在我們這個空間中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通過學習大法我們知道人真正的思維是從元神發出來的,而人的大腦只不過是一個加工廠,通過語言,手勢,把這意思表達出來。現代的實證科學雖然極其笨拙,也在點點滴滴地證實大法。
大法弟子
*這項最新研究的成果可以在以下網頁中查到:
http://www.mcgill.ca/public/releases/2000/december/deaf/
http://www.pnas.org/cgi/content/short/97/25/13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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