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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
- 根據歐盟條約第11(1)條和歐中條約第177條關於把促進人權作為普通外事安全政策 (Common 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 CFSP)的一個目標,
- 根據1997年6月12日關於中歐關係長期政策的決議及1998年10月8日關於歐盟與香港的決議:1997以後,
- 根據過去針對中國違反人權和少數民族權益及宗教自由的決議,
- 根據1999年12月21日在北京召開的歐盟-中國高峰會議的結論,
A 鑑於人權狀況在中國持續惡化-不斷增加的大量事件,對有組織的不同政見者的進一步壓制,對未註冊教會的強化控制及對羅馬天主教主教任命的干涉,官方對法輪功的鎮壓及對少數民族的騷擾,特別是對藏族,蒙古族和維吾爾族,
B 鑑於中國在履行關於公民和政治權力的國際公約和經濟,社會和文化權力的國際公約方面毫無進展,
C 鑑於,據香港消息,言論自由,政治自由和中國制定的香港基本法和權力移交給予的法律規則遭到侵犯,例如在香港法院終審判決以後向人大常委會要求重新審議部份基本法,
D 鑑於西藏喇嘛卡瑪帕飛往Dharmshala是宗教鎮壓的表現,
E 鑑於中國副總理吳邦國(音譯)和副部長龍永圖(音譯)將於2000年1月25日到布魯 賽爾與歐盟代表商討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問題,
F 鑑於聯合國委員會人權問題第56次會議將於2000年3月20日在日內瓦召開,
1、強烈要求中國政府對在中國特別是香港,澳門和西藏促進人權狀況,保障民主,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及政治和宗教自由的國際呼聲作出反應;
2、呼籲委員會,國務院和盟國繼續向中國施加壓力以改善其人權記錄以符合國際標準並向中國政府表明歐盟與中國關係的改善,包括中國加入世貿組織都與這個改善密切相關的;
3、強烈要求委員會,國務院和盟國特別提出宗教迫害問題,因為違反宗教自由有愈演愈烈之勢;
4、呼籲國務院與美國共同努力並共同起草一項在即將召開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一項針對中國的決議,通過高層外交方法積極活動,鼓勵人權委員會中的成員國效仿,同時勸阻列席日內瓦的國家對中國問題投棄權票從而防止人權委員會在那個國 家甚至不討論這個問題;
5、強烈要求中國政府遵守公民和政治權力的國際公約及經濟,社會和文化權力的國際公約;
6、呼籲國務院通知議會及外國事務委員會有關隨後的政策及歐盟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得出的結論;
7、要求主席將這個決議轉發到成員國的國務院,委員會,政府和議會,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成員國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 (2000年1月29日譯稿)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在河南省新鄉醫科院的第二附屬精神病院至今關押著四名大法學員,他們是:浦陽的江照芳、鄭州腫瘤醫院醫生李康清、護士趙巧敏、焦作的呂保娜。這四人是在大法被定為X教後去京上訪兩次後被拘留所轉入精神病院的,原因是不肯寫保證書而被強行用藥「治療」已1-2個月。有親人探視時問值班醫生為甚麼拿正常人當精神病治,醫生答:這個我們不管,公安局怎麼轉來我們就怎麼治!問其醫德何在?醫生緘口不語。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
黨中央:
我是一個法輪大法女修煉者,叫程科,今年69歲,是一個抗美援朝的老幹部,共產黨員。我要求政府取消對李洪志老師的通緝令,要求政府與我們李洪志老師和平對話。
我今天冒膽來上訪,並交上書面材料,我知道其後果,不管甚麼後果我也要把心裏話講出來。作為一個黨員,要向黨說真話、說老實話、要實事求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願不計後果為師父、為大法、為蒙冤的學員鳴冤。
因為我知道有多少萬人來北京上訪,他們都可能被逮捕的、判刑的。山東招遠縣婦女趙金華因堅持說要修煉法輪大法活活被打死。在重慶的監獄62歲的婦女副教授顧志毅,所謂總站長,只不過是為大家盡義務操心罷了,她遭受了二十四種古今各種刑具的嚴懲:電椅、電棍、老虎凳、把竹箋子扎入手指中,把電插頭插入肛門內。大連的張春清因帶著3歲的外孫女兩人去出煉功被派出所抓走她堅持要煉功,打她、罵她,後用「地牢」,是最重的刑事犯戴的刑具,戴上後還不會走路,可警察還叫她走回牢房,一寸一寸的走,還叫她快走,60米路程走了40多分鐘。天津河西區女學員李慶娥只因上訪判勞教一年,張玉碧判勞教兩年。我還想起歷史上彭德懷元帥因上萬言書,而被打成反革命,所以我知道後果。
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大法?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基礎:我49年在長沙參軍時部隊叫我寫為甚麼參軍,我寫到為了脫離黑暗的家庭,為了消滅黑暗的舊社會(自傳中)。所以我深深體會到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我,是共產黨救了我,是毛澤東思想武裝了我,使我懂得了怎樣去為共產主義社會奮鬥終身。共產社會是要消滅剝削,消滅壓迫,無私,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和平美好的世界大同的社會,毛澤東思想深入我腦海,教導我們要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利於人民的人。
離休後我學了二十幾種氣功,當時我想氣功能給人治病,做好事。我放棄了多年的冬泳,我想冬泳只能對自己身體好,煉氣功可以利己利他,我當時還想我前半生為革命,後半生要為人民身體健康做出貢獻,做一個有利於人民的人。因此見氣功就學,天津的、來天津的,外省市的我都去學,花了幾萬元,勞民傷財十餘年。94年底經朋友介紹法輪功,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法輪功這才是我要找的真正氣功。(我曾學過的一種氣功只一個小時站在那裏蹦、跳、跑、在地上打滾,就算授完了功,每人150元,重病幾千元不等,騙錢,不講德,所謂的「氣功師」還罵人,像這樣的邪氣功還存在,政府不管)。
我學法輪功五年了,95年3月1日我在河西區樂園建一個點,第一天六人,後發展到樂園周圍幾十個點,幾千人。因此我就成了輔導員、站長。義務教功,不收分文,反而投入很多人力物力。因為來學功的人越來越多,都說這功好,來煉功後很快一身病的、生不如死的都好了。因精神文明大變,家庭和睦了,各種矛盾都迎刃而解了。因為做到真、善、忍,必須講德,講心性,才能祛病的。所以我們要天天煉功,天天學法(<<轉法輪>>),通過學法就是不斷的做到「真、善、忍」,精神文明提高了,病就好了,也不需要吃藥了,講七分精神三分病,也是有道理的。弘法:就是弘揚、宣傳「真、善、忍」宇宙大法。
為甚麼來學功的人越來越多呢?都想做一個好人,身體好,沒有病了,一分錢也沒有花,給國家節省了,自己也不受罪了,身心都健康。法輪功修煉如何如何的好,法輪大法講「真、善、忍」,李洪志老師在《轉法輪》中講:「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講心性,做一個好人,好了還要好的好人,爭取做一個更高尚的人,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做一個覺悟了的人,我覺得這和共產黨、毛澤東思想是一致的,合乎我的意志、信仰,所以這五年我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我在繼續改造自己的思想,做一個有利於人民的人,人不能為活著而活著,像毛主席說的,要重於泰山,不要輕於鴻毛。
去年7月22日政府取締法輪功,我哭了,我太傷心了。10月27日又定為邪教,12月27日又是判刑,政府把法輪功作為敵對的陣營,搞成一場政治思想鬥爭,扣了很多帽子,要鎮壓,要鏟除,可一億學員三分之一的黨員學員都成了敵人。我想起20年前的文化大革命,十年前的「6.4」,今天的法輪大法,政府把法輪大法當文化大革命一樣對待,我說不一樣,法輪大法是修煉,李洪志老師是教我們修煉,不參與政治,不反政府,不搞政治,是政府不了解,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關係到五湖四海全世界人民的問題。李洪志老師95年起一直在全世界傳法,已去了三十幾個國家傳法,怎麼能說是中國的內戰呢?再說也不存在「戰」的問題,沒有矛盾嘛!不但沒有矛盾,反而對人類百利而無害。當然一億人在修煉過程中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到「真、善、忍」,也有的人不是真修的,有不純的學員也是正常的,共產黨內不是也有叛徒、不純的人嗎?有的修煉的人,還有做得不夠好的,是逐步提高的,做到「真、善、忍」無私,脫胎換骨的改造,是得有一個修的過程的,所以政府也不要抓其一點,不及其餘,所以要求與我們李洪志老師和平對話,我們錯的地方可以改嘛,何必打壓傷這麼多人的心。修煉不是打壓得了的,這是傳統文化,祖祖輩輩都講修行的。
只有幾個月,事情的發展惡劣到了這一步田地,這是何等的不幸,李洪志老師說:要多給政府一些時間了解我們,我一直也是這樣做的,所以今天寫此材料要求政府儘快和平解決,本來也不是甚麼敵對的陣營,我想事實會勝於雄辯的,時間會作出公正的裁判的,只是黨中央沒有下訪調查研究,了解真實情況,哪朝哪代都有冤案,文化大革命不也是有冤案平反了嗎?不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別有用心的野心家歷代都有,我相信我們的黨是光榮、偉大、正確的中國共產黨,會撥亂反正的。
因為在這場對法輪大法的大掃蕩、大鎮壓中,不管男、女、老、少和青壯年,通通都是為了這血肉之體更健康,為了得到「真、善、忍」這高尚的精神食糧,而向高境界回升,這怎麼能說是邪教呢?是敵人和敵對的陣營呢?甚麼是邪?撈錢、男盜女娼、幹壞事才是邪,這不是正邪不分嗎?
相反,法輪大法出在中國是多麼幸運之事,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之事,將來還要千秋萬代相傳,發揚光大,中國人是多麼幸福、自豪。因為法輪大法對人類的貢獻太大了,何止百利而無一害。李洪志老師講:「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不但不邪,相反他太正、太正、太正了,時間會證實的,會作出公正的裁判的。怎麼會是敵對的?我認為和共產黨、毛澤東思想是沒有矛盾的。
我要做一個更高尚的人,更覺悟的人,我當然是一個更好的共產黨員,毛主席說:共產黨員是一個特殊材料製成的,我還差遠了。因此我堅信法輪大法,活一天我要修煉一天,時時刻刻修真、善、忍,不斷的做到「真、善、忍」,爭取做一個更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特殊材料製成的人。
天津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前一段國內一些學員一直在討論是否應走出去護法的問題。我認為這只是問題的表面,最根本的是如何看待當前的魔難,它是針對誰的?為甚麼有這個難?為何這個時候來?它與我們的修煉有何關係?對這些問題真正從法上、從理性上認清了,那麼覺悟了的本性就明白該如何做了。我幾個月來幾次進出拘留所,認真思考了這些問題,似有所悟,現談出來與大家共同探討。
一、魔難是針對大法的,利用它給大法樹立威德。
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指出:「說給我製造了麻煩,那就是針對這個法的破壞。所以這和你們過關是完全不同的。這絕不是師父在修煉,或師父在過關,而是真正針對法和宇宙的破壞……」當前的魔難是針對大法來的,是法難。那麼大法為何要承受魔難?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說:「那麼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給我們這個大法帶來了魔難,那麼我們也在利用它在圓融著我們的法,給我們法樹立一個威德。」在北美法會上講法中又說:「如果一個法傳出來,要沒有它的魔難,沒有他給後人留下來的威德,我說那是邪法。沒有甚麼值得偉大的,沒有值得慶幸的,沒有威德留給後人,它必然是這樣。」因此魔難本身就是圓融大法的一個不可缺少的因素。不但每個修煉者都要在魔難中修出自己的威德,而且這部流傳千古、匡正宇宙的大法也要在魔難中樹立自己的威德。
二、魔難本身也是大法中的必有之義,經歷魔難就是在證悟大法。
《轉法輪》中提到了我們將來修煉中「會出現許多大難的」、「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磨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磨難的。」不經歷這樣的魔難,就無法對這些法理有真切和深刻的認識。許多學員都有個共同的感受,就是近幾個月對大法的理解和心性的提高要超過以往的幾年。
三、魔難是相生相剋的理在我們這一空間的反映。
師父在《為誰而修》一篇中指出:「人類社會從古到今就存在著一個理,叫相生相剋,所以有好的就有壞的,有正的就有邪的,有善的就有惡的,有人就有鬼,有佛就有魔……」在《佛性與魔性》中說:「再往下,兩種不同性質的物質就越來越發生對立,那麼就形成了相生相剋的理。」「有了相生相剋也就表現出了善與惡、正與邪、好與壞。那麼生命就表現出有佛就有魔、有人就有鬼。在常人社會中就更加突出和複雜了,有好人就有壞人……」過去我們思想上往往有個誤區,只看到由於法大而可以修的最快、最捷徑的一面,卻忽視了法大而相應的難也會大的另一面。特別是在末法時期這樣一個黑浪滾滾的空間中修煉,其環境之複雜、矛盾之尖銳、魔難之殘酷修煉史上從未有過的。因而許多人由於缺乏清醒的認識,魔難來時則疑惑、彷徨、不知所措。師父講:「這個複雜的環境就成了你能夠往高層次上修煉的一個最好的條件了。那麼反過來講,這個大法也只能是在這樣最不好的形式下才能顯出他的威力來。在好的社會環境當中不用這個大法,那麼在好的環境也用不著正法了,世間只要有耶穌、釋迦牟尼如來法就可以了。」(《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四、魔難是宇宙中正法的天象所造成的。
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天下的事沒有偶然的,神在那兒看著呢。……隨便在常人社會中想要出現甚麼就出現甚麼嗎?絕對不可能的。」師父告訴我們宇宙中正法是從三界外開始做的,當進入到三界時,「這些三界內的生命(所謂的神)和高層空間逃避正法跑進來的各種所謂高層生命,他(它)們大多數是不知道正法的真相和抵觸正法本身的……」,加上代表邪惡勢力的魔不甘心滅亡,必然會垂死掙扎。反映到人類社會,在修煉道路上必然會魔難重重,舉步維艱。
五、魔難是整體修煉發展進程的有序安排。
師父說:「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我理解,修煉在整體上有著系統的有序的安排。大法從最初師父以氣功的形式傳出,到後來上億人真正得法修煉,從有名無實的「法輪功研究會」到退出氣功研究會,又到後來出現種種魔難,只要仔細學法,就知道其實一切盡在有序地進行,師父在法中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這件事情做得很系統。但又不像常人所表現出來的在常人社會怎麼安排他的形式,我們沒有走常人社會的那種行政事務式的管理方式,或者是其他方面的那種形式。看上去都是很自然的,但是卻是由淺入深地在做,因為傳這麼大的法是非常嚴肅的。」(《法輪佛法》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那麼到現在,也就是從北京電視台事件以後,我個人感到,修煉從整體上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就是「挖根」經文中所說的「決裂人」,要與「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決裂,要退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師父曾用樹的年輪和剝洋蔥來形容大法修煉從微觀到表面的突破過程,並指出越到表面越是艱難和緩慢。因為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所以這種艱難在修煉者就恰恰表現在與人決裂的艱難,表現為「世間的捨盡」的艱難。就像有的學員夢到被一個堅硬的殼所包裹,使盡全力也突不破它。在這種情況下,以往那種平穩的修煉環境已很難使我們脫掉人這層殼了,那麼魔難也就順理成章地來了。它猶如一柄重錘在敲擊那層堅硬的殼,有人因此破殼而出了,也有人難免連同殼一起被敲碎。其結果正如「大曝光」中所說的:「我們就是叫那些修得不精進的弟子看到自己的不足,叫那些混事的表現出來,叫那些變相破壞的顯露出來,叫真修弟子圓滿。」其實現在的魔難師父也早就明示給我們,只是當時沒有認識到。「有人罵我,有人說法輪大法如何如何不好,嚴重地干擾了我們修煉。但是大家想一想,這個事情啊,它是不是個好事呢?你修煉整個過程都存在著一個對法的根本認識問題,你堅不堅定的問題,一直到你修煉到最後一步,還在考驗著你對法堅不堅定。這個根本問題不解決,其他問題都是談不上的,甚麼也談不上,不是這個問題嗎?你對法本身不堅定,你能照著法去做嗎?那其他不都動搖了嗎?他認為這都是假的,他自始至終存在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有這樣一種魔的形式來干擾我們。說要沒有這種魔會怎麼樣呢?人家也講了,說你這法輪大法裏要沒有這些破壞,要沒有這些東西來干擾,你這也太容易修了,那咋看到人家提高上去的?光是有點難受,身體難受,光是你平時遇到那些個麻煩事,那你不露了項了嗎?你在對法堅不堅定這方面怎麼辦呢?人修煉是在方方面面都應該得到提高的。動搖心也是一種不穩定的執著,也是執著心。」(《法輪大法義解》)
六、魔難的出現也是我們大法修煉的特殊性所決定的。
第一,修煉主元神。要求我們「……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地在利益問題上吃虧……」「那麼最難也就難在這裏,在常人這個最複雜的環境中修煉。可是最好又好在這裏,因為它讓你自己得功,這就是我們這一門最關鍵的東西,今天我給大家講出來了。」(《轉法輪》)。我悟到,修煉主元神要比修煉副元神理應承受更大的魔難,而且因為修煉主元神,一切難都會體現在這個空間。歷史上,佛教尚且經歷了四次大的法難,我們今天魔難大一點就沒有甚麼不好理解和難以接受的了。
第二,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正法過程必然要充滿佛與魔、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當正法進入人間這一層的時候,很多東西就會在這層空間表面化。做為一名修煉者必然會有許多魔難,在魔難中才能將名、利、情不好的東西充份暴露出來,去掉它。同時我們經受了考驗,提高了心性,成為被偉大的正法圓融的一分子,反過來又圓融著大法。
七、魔難與我們個人修煉又有著密切的關係。
師父說:「你們碰到任何事情都是有直接關係的。」我個人理解具體有這些關係:一是與自身業力大小有關,即轉化業力的需要。二是與心性修煉有關,例如當我們某個執著心放不下時,這方面的考驗就會大一些。三是與我們來源的層次有關。師父在瑞士法會上的講法說:「如果這個常人社會複雜的程度不夠,也就說你沒有那麼大的難,沒有那麼大的干擾,來源於更高層次上的你們就永遠無法回去。」四是為護法承受魔難。也許有些學員本身沒有這些業,這些難,但他們看到大法在人間受到如此破壞,毅然挺身護法,他們行為的基點既不是維護常人社會,也不是執著個人的圓滿,他們心中只有法。我認為這樣的修煉者恰如師父所讚許的:「不愧是偉大的神」!
以上為個人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指出探討。
北京弟子
2000年1月26日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在壓力面前曾經含糊其辭過,曾經試圖蒙混過關過。曾經熱血沸騰地把辭職報告一甩就離家出走過,也曾經進過拘留所,幾次被公安機關盤問,這幾個月的經歷確實比較豐富,對法的認識也感覺在不斷昇華。這兒我談幾點個人的淺顯認識與大家共同探討。
一、對「正法」的認識
宇宙大法是永世不變的,他永遠是正的。「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轉法輪》)我悟到,是因為人類心中沒有心法了,不用宇宙大法貫穿到人這一層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了,所以才需要正這一層的法。那麼我們修煉也是用大法來正我們自己的新的過程,是師父在宇宙中正法的過程。因為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而且修的是最正的法,我們的行為不會是神的行為,但應該是人類社會應有的最美好的行為。我認為這就是我們在圓融這一層法。
「正法」就是正法,根本不需要哪個人或哪個團體來承認,也不依賴於常人甚麼組織的支持。至於誰支不支持,承不承認,怎麼去做,只不過是他在正法中擺放自己的位置而已。那麼由此想到,我們護法的基點應是甚麼呢?我認為不是要達到讓人承認甚麼,給誰「平反」甚麼等。我們要用現在和過去修煉的人都達不到的最好行為去向世人展示:我們的大法是最正的!只有自己用純淨的心態去護法,才能護好法。正人應該先正自己,護法和修煉是分不開的,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我們過去有許多學員和外界的人發生一些矛盾,或者是社會上的人,或者社會上哪個職能部門對我們不公,我們往往都不在自己這方面找原因,都強調另外一方面。有些東西是很不好,它在肆意破壞。可是你們想到沒有,它雖然不好,它雖然是魔的表現,可是它怎麼會偶然地出現呢?是不是在利用著它的不好的那一面讓我們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呢?」由此我認為,人是在做壞事,但我們也有要修去的心。在瑞士法會上,當有弟子問一談維護大法就感到熱血沸騰這種狀態對不對時,師父回答是「不對,不對。大家千萬注意!我剛才提到這個問題就是有正的一面,有負的一面。負的一面到了下邊來就是惡的一面;正的一面到下邊來就是善的一面。所以我告訴你們,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絕不能夠像常人社會人所幹的那些事情,我們一定都用善的一面起作用……」
二、對不參與政治的認識
從法理上認識,我個人認為,有人破壞大法,說大法壞話,如果我們帶有爭鬥心去維護大法、去講理,那實際上還是被常人心帶動了,已經接近於常人。如果這種心不去,那麼在和代表某個政府利益的職能部門有關人員講話時也就容易被帶動,從而給人有與政治較勁的感覺。我們大法的真修弟子誰都明白,大法絕不可能參與政治,參與政治也就絕不會是大法。所以我覺得這不叫參與政治,但也應該承認,我們修煉過程中還有一些要去的常人心。師父講:「任何事情都沒有孤立的。」(《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們還是應該多找找自己的心的。師父多次講「不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我們沒有必要存有非要與誰論個明白、辨個高下的心,相生相剋的理決定了有好人就有壞人。我們怎麼真正地用善心去對待那些我們不應該視為敵人的人呢?可能只有把自己不好的心去掉才能真正體會到。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有的人說:我修得挺好,表現挺好。可是他心裏的執著一點兒也沒放下去,那能算修嗎?那不是假的嗎?所以本質的改變才是真正的改變。表面上的都是形式。你嘴罵不罵那是個形式,你的心改沒改變那才是真正的。你心裏頭在罵,那當然心就沒改變了。」最近有些新聞談到了甚麼甚麼政權削弱等問題,我覺得這些東西不應該是修煉人要過多去關心的,真正去掉政治的概念也就不會關心這些東西,它與我們修煉沒啥關係。師父在「修煉不是政治」一篇中說:「社會的制度怎麼樣與你們修煉有甚麼關係?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
當然,目前還有好多人還不能夠堂堂正正地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甚至不敢堂堂正正說自己還在煉功,自然更談不上弘法護法了,只是一味地以常人心去符合道德敗壞了的常人狀態。所以,我說的話決不是為這樣的狀態找理由,絕對不是!我也想跟處於這個狀態的功友說一句:師父不會告訴我們哪一件事是對我們能否圓滿的考驗,我們必須時時把自己視為修煉的人,嚴格要求自己,現在不能從人中走出來,那麼您覺得甚麼時候能呢?不是想著到關鍵時候一定能行就能行的,而且我本人認為現在就是關鍵時候,一旦機會失去,將很難再有。其實人心沒改變,即使告訴了也是做不到的,微觀的、本質的東西沒改變,表面的只是假的,就像在7.21之前看不出誰是真修誰是假修一樣,但修煉是嚴肅的,關鍵時終究暴露出來了。現在還在修煉的人我想誰也不願意做個假修的人。「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我們在符合常人狀態的同時,是否再想想符合不符合修煉人的狀態?自己到底還有甚麼心?只是看別人或羨慕別人是沒有用的。共同精進吧。
三、對「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的認識
這是多少人拿來掩蓋自己執著心的一句話。記得師父在幾次講法中提到(因找不到原話,就算我個人的理解吧):在任何時候你都是一個好人,但你是一個修煉的人。我認為,好人不一定修煉,但修煉人必定是好人。然而在道德敗壞了的今天,一個修煉的好人會被以現有道德標準去衡量的人說成是不好的人。同時,我個人認為,即使人類道德沒敗壞,修煉者要決裂人的那一刻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要不然他也修煉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是選擇做一個「好人」呢,還是選擇做一個修煉的人,還是選擇「兩全其美」、以好人或種種心理掩蓋修煉的人呢?我覺得這是選擇走甚麼路的問題,是基點的問題,也是一個生命將去哪裏的關鍵的問題。記得一位功友說過:要以修煉人的心態去符合常人狀態。我贊同這種說法。無論是掩蓋也好,還是直截了當也罷,以常人心去符合常人狀態,只能是一個常人。但以修煉人的心態去符合常人狀態並不是心裏一想或嘴裏一說就能做到的,是修出來的。記得曾經有這麼一件事:一個學員買了一條活魚要殺了吃,另一個學員就不吃,結果買魚這個學員說,我沒有這個執著了為甚麼還不能吃?當然後來這個學員也明白了。師父講:「我們只重人心、直指人心,真叫你的心性提高,不是從物質上去掉甚麼,這點要和過去傳統修法分清。但看你有沒有此心,卻要從這方面嚴肅地去考驗。」(《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
這一問題上我談一點跟常人保證甚麼的個人體會。自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就不再想跟常人保證任何東西。當然完全是常人中的事情那無所謂,如保證完成甚麼工作、家務等。但當單位領導或家庭問我,比如:能否保證在哪天不參加與法輪功有關的甚麼事情?雖然我當時不一定有參加甚麼的意思,但我就不願保證,因為他是常人心,我是修煉的心。常人心是下滑的,修煉的心是昇華的。雖然今後與修煉有關的某些行為也許符合了他的願望,但衡量標準是不一樣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昇華後會是甚麼狀態,怎麼保證呢?再說我也不能跟誰保證我今後的修煉道路怎麼樣啊。所以我只是說:「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而修煉就是修煉,跟修煉法輪功有關的,我不會跟任何人保證任何事情。我也不會看在某個人或多少人的面子上放棄修煉。」我自己覺得這不是跟常人較勁,而是不被人心所帶動。我也感覺周圍有些人好像就是因為覺得「無所謂」而作保證,而當自己的認識提高時,這卻成了自己給自己套上的一根纜繩。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
誣陷已捉襟,
謊言實可笑;
親情難動搖,
恐嚇告無效;
剝奪耐我何,
鐵窗壓不倒;
心比磐石堅,
肝膽天地照。
同歸
囹圄幸結緣,
佛光照心扉;
枯枝逢甘露,
冬日響春雷;
學法辨善惡,
修心明是非;
難友成功友,
同乘法船歸。
大陸法輪大法學員 2000年1月29日
【明慧網2000年1月30日】我今年35歲,是四川省攀枝花市XX縣農民,我因患有多種疾病,長年吃藥打針都無效果,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於1996年6月開始煉法輪功,結果比吃仙丹還靈。一分錢沒花,一粒藥沒吃,我痛了8年的膽囊炎立刻沒了蹤影,雙頜關節疼痛十多年,引起臉部、頸部疼痛難忍,嚴重時吃飯都痛,煉功後不但不痛了,只要是能吃的東西,再也不用眼饞饞地望著別人吃,我也能吃了,苦不堪言的婦女病蕩然無存。
無病一身輕是多麼好啊,我是多麼感謝我大慈大悲的師尊啊!把我從病痛的苦難中拯救出來,又教我「真、善、忍」,把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寶書《轉法輪》送到我手中,我下決心一定要按師父講的要求去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事事處處替別人著想,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正在我努力去做好人的時候,中央取締了法輪大法,我心裏是多麼難過啊!我就立即去向社、村、鎮、縣、市各級政府反映我修煉大法受益的真實情況,沒想到又升級到把大法定成邪教,我要去北京上訪。
當地政府為了阻止我們上訪,派人守住火車站,我們只好於99年10月31日晚12點鐘頂著風、冒著雨走了幾公里路到一農家屋簷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乘公共汽車到別的縣城去搭火車上北京,北京公安局又阻止我們。下火車到天安門廣場4個小時,還不知道中辦信訪辦在哪裏?是在北京的東西南北哪一方?正在尋找信訪辦的過程中,就被北京公安局抓去關了4天,又把我們送回縣公安局,當地公安人員問我話。
問:你們去北京幹甚麼?
答:去北京說真話。
問:你們去北京給我們縣裏抹黑、丟臉。
答:我們說真話、做好人、做善良人給你們抹黑丟臉,難道那些打、砸、搶才是給你們爭光嗎?
問:你們去北京是反黨、反人民。
答:我們師父教我們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政治,怎麼會反黨、反人民呢?反黨、反人民是要打仗、殺人的,我們殺牲畜都不行,能去殺人嗎?
問:你們師父都被通緝,到國外去住了。
答:我們師父為了全世界人民能有個好身體、有個好思想,到處奔波勞累,為了讓好人做得更好、壞人變成好人,歷盡千辛萬苦、操碎了心,中央政府還要通緝我師父,中央真是大錯而特錯。
問:你們法輪功都被定成邪教了。
答:正是因為中央沒有全面了解大法的真實情況,才把大法定成邪教,誤導許許多多善良人排斥大法、誹謗大法,憎恨大法,造成不可彌補的錯誤。如果我修煉大法受益無窮,我不去向中央講真話,反映真實情況,那中央政府就會繼續錯下去,被少數人矇騙,執迷不悟,讓這層錯誤的面紗擋住千千萬萬的善良人的眼睛,使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認不清方向,辯不明是非,從而做出許多錯誤事,那我就有罪過了。
最後在縣公安局關了七天。回家後已是11月中旬,我們在家裏呆了半個月,這段時間裏鄉鎮領導親自監視我們,把我們的身份證拿走,但他們還是不放心,於12月5日又對我們說開半天會,進鄉政府大門後才說我們每人必須參加法治學習班,學習十天,在學習期間每天都要我們打掃鄉政府院內外衛生,上街掃街道,我們也挺樂意。
十天班滿期後,他們要我們每人必須簽寫保證書才能出鄉政府大門。保證書的內容是不准上訪、不准集聚煉功、不准懸掛張貼大法圖象、不准出售大法資料等等,我看後說:「我們不寫保證,我們修煉大法,不偷、不搶、不貪,不爭、不吵、不鬧,我們自食其力,做好人你們還不高興嗎?」他們說:「不是不高興,如果你們再到北京去上訪,各級政府(省、市、縣、鄉、村、社)幹部職工全部撤職、下崗、扣工資,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許多人煉功身體確實健康了,但我們也是出於無奈,這是上級的命令。」
最後剩下我們4個人沒有簽字,我們也不想為難他們,便善意地告訴他們說:「那你們把我們送去公安局,該關就關、該判就判,我們也不會怨你們。」他們果然把公安局請來取材料後說:「你們關公安局判刑不夠條件。」鄉政府執意要我們簽保證書,我說:「我真的不能寫,你們要我的頭很容易,隨時都可以拿去,要保證書一個字都沒有。」
「真、善、忍」在我心底深深地、牢牢地紮上根,根本不可能改變的。我師父那洪大的慈悲震撼了我的心靈,我師父是為正法度人的,是大法洗刷了我的心靈;是大法抹去了我心靈的塵埃;是大法把我從病痛、苦難的深淵中拯救了出來。師父給我打開了心靈的窗戶,我看清了前方修煉的大道。我要把握好修煉的方向盤。我找到了光明,走近了光明,我不再徘徊,繼續向前精進不止,直到走進光明的世界,光輝的世界,那個世界是那麼聖潔,那麼美好,那麼令人嚮往,我怎麼能用塵世的塵埃去污染那神聖的法輪大法呢!
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高德大法,他的光輝照亮了億萬民眾的心,為億萬修煉人照亮了返本歸真的路,億萬修煉弟子在心靈的樂園中遨遊是多麼愜意、多麼舒暢啊!我怎麼能回到病痛的苦難中痛苦地呻吟、掙扎呢?再到無邊無際的苦海的深淵裏去造業呢?絕對不可能!
公安局不要、鄉政府不放,而我們就是不寫。打手派上用場了,對我們說:「對付你們有的是辦法,如果打死你們就像踩死蟲蟲螞蟻這麼簡單。」我說:「法律並沒有規定每人都必須寫保證書。」他們說:「這是上級的指示,不寫就不准回家,你在這兒也不是白吃白喝,生活費、水電費、煮飯、柴火費,臨時請專人專門看管你們的一切費用都由你們承擔,都要由你們家裏支付。」我們仍然沒寫。
從此,我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了。只要他們不樂意,那6位打手馬上拖出去就打。一天晚上,半夜3點鐘,一位功友煉功被打手們發現後,將我們4人拖出去拳打腳踢,還要用警棍打,一直打到四點半,又罰我們站在大院裏直到天亮7點半才算完事。
眼看20多天過去了,見我們不寫保證更加惱怒,打手們又把我們拉到辦公室裏關起門來打,一位功友被打得實在疼痛難忍驚叫了一聲,打手們便立即吼她:「不准叫!」該輪到我了,他們把我叫進屋裏,面向牆站著,他們就用警棒狠狠地打,又叫我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們又打,直打到我暈過去才算罷休。我們4人都被打得滿身都是烏血痕跡,走路也是一瘸一跛的,特別是有一位女功友被打得站不起來,遍身疼痛,坐立都不能,成天躺在床上,大小便都要我們幫助。鄉政府見這位功友的丈夫來看望她,就逼她丈夫把她背回去,她丈夫說:「你們把她打成這樣,我背回去咋辦?鄉政府竟慫恿打手在鄉政府的球場上當著我們和許多圍觀者的面兇狠地打她丈夫的耳光,用腳踢胸肋,她丈夫被打後只好忍氣吞聲地坐在那裏獨自難受。
我家裏人聽說後也很擔心,流著淚勸我趕快寫保證回家去,我沒動心,並勸說他們不要再去找鄉政府論理。為了大法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我是不會寫保證回去的。
打手們見我們傷的傷、躺的躺,問我是不是怨恨他們,我說:「我們師父教我們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可以對別人不好,別人打我們還要謝謝人家呢,我謝謝你們。」打手們摸著頭搞不清楚為甚麼我們還樂呵呵地謝謝他。
4天後鄉政府叫村社幹部把我們保回去,可那位癱瘓的功友沒家屬來背,她見鄉政府挺著急的,便主動提出來不找鄉政府任何麻煩,請我背她回去,一共關了26天。
如果我們再到北京上訪,聚集煉功,出售大法資料等,要抽出土地,並處罰金5千元。
我們回家後那位癱瘓的功友在家半月後,沒吃一粒藥,通過煉功逐漸恢復了健康,21天後我們又借了路費來到北京,我們一定要護好大法,震醒迷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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