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23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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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山52名關在精神病院的法輪大法弟子獲釋

  • 時間就是你永恆的生命!

  • 昔日絕症患者上書江總書記

  • 紐約時報:中國把法輪功追隨者關進精神病院

  • 新世紀北京法會:序

  • 新世紀北京法會: 做正法中的一分子

  • 新世紀北京法會: 大陸之行心得

  • 新世紀北京法會: 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

  • 新世紀北京法會: 開創大法的修煉環境

  • 新世紀北京法會: 在正法中昇華

  • 新世紀北京法會: 在比學比修中勇猛精進

  • 新世紀北京法會: 護法中修出無私的心

  • 新世紀北京法會: 師父推我再精進

  • 新世紀北京法會: 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



  • 房山52名關在精神病院的法輪大法弟子獲釋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 據悉,房山52名關在周口店精神病醫院的法輪大法弟子今日已全部獲釋。其中21位大法弟子在家人交納保金後陸續被放,另外31位大法弟子於昨天上午開始絕食;同時美國記者獲悉「北京房山將52名法輪功學員強行關進精神病院」之後前往採訪。政府迫於壓力只好將他們全部釋放,但政府聲稱只是放其回去過年,年後可能還要對他們採取行動。


    時間就是你永恆的生命!

    弘法煉功被關有感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被關後,分局人問我是誰叫你來的,你們有哪些聯繫,我說自己要來的,我不與任何人聯繫,其他人都是這樣回答的,然後,我們簽名是否同意被關,我簽了不同意;又填了一個表,允許我們申訴,我們經過了義正詞嚴向公安廳講出我們的理由,無奈只好答應我們的法律程序,市委書記接見了我們答應可以申訴,並囑咐他們不要打人。答覆的當天下午,大家都看到了法輪和師父,非常激動,都流淚了。我們態度堅定,語言銳利,主要有兩個原則:

    1、從常人這層理講,我們在早晨晨煉的場所,沒有聲響、沒有走動、靜靜的煉功、健身,沒影響交通、沒影響任何人,更沒有損害他人利益,沒有不規行為,沒有違反治安管理條例24條,無理拘留我們政府這是剝奪公民的合法權利及人身自由,破壞聯合國人權組織公約,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違反法律的不是我們,而是政府、公安知法、犯法,還有你們不按法律規章辦事,還有,還有,還有,……駁得他們無言而退,背後說"這些法輪功了不得";

    2、另外從修煉角度講,我們是大法修煉者,不但沒有錯,而是神聖而偉大的。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其實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我們,在此情況下寫了同意的功友也都推翻要求上訴,公安說"你們出去都可以上訴",同時都悟到,寫同意這是對法的不嚴肅,今後一言一行都要站在法的基點。

    每個人又分別提審,這一關大家又是過得非常好,大家都做到了弘法、護法,樹立了大法形像,同時又悟到只是用他們的嘴,師父與弟子直接對話,回來後大家情緒激奮,高興,找到了不足再去執著,同時都感到自有使命,出去後要進一步弘法,做更多人的工作,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助師世間行。

    進來後我們又共同開創了修煉環境,集體學法,集體煉功,互相切磋。有的功友說:上邊覺者跟師父說,你不是說把我們的兒女都帶上來嗎?師父說,你看你們的兒女在下邊都在幹些甚麼呢?又有功友說:上邊的護法神跟師父說,佛法在人間遭到如此陷害,我們下去護法,師父說再等一等;又有功友說,開了天目的人看到師父在為弟子們承受......我突然悟到了很多,同時心在顫抖,在悔恨、在流淚、在溶化,溶化於大法之中,溶化於師父身邊,我要多承受,減輕師父的壓力,圓滿層次已不是我們所想的,讓生命獻與大法之中,忽然師父的話在腦海中顯現,"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悟到了無私無我的偉大涵義。

    在第二次提審的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我與兩名功友辦了點甚麼事,正走著剛邁腿,抬頭看到鋪天蓋地的黑泥漿,兇湧急速而來,卷花的大浪花頭直奔而來,此時我急轉身,沒有思考的瞬間,回身已是齊胸深的黑泥路,心想猛烈掙扎到前面的白乾地上,就安全了,後邊的黑泥滾滾而來,其它甚麼都不存在了,這時聽見一句話,不要看別人,就醒了,醒後想到提審時的問話,我悟到了,是師父叫我趕快決裂人,脫去人的這層殼,去掉人的一切觀念,時間急迫,像師父所說"真相一顯,後悔晚也"。這時我想到了沉睡的功友們,師父說不想落下一個人,同時不能因為我們的麻木給師父正法帶來阻力和障礙。

    覺醒吧!功友們!時間就是你永恆的生命!

    以上是我被關十五天的感受,個人體悟。

    2000年1月16日長春大法弟子


    昔日絕症患者上書江總書記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

    江總書記:

    我是一名普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通過短時間的修煉淨化了身心!(身患幾種絕症,全部痊癒,一年多不需上醫院。)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的新生。

    元旦期間我加入了上訪者的行列(據說僅在天安門上訪者登記在冊的已達一千多萬人。)雖然我知道等待我的將是開除公職、拘留審查、坐牢判刑、上毒刑忍受非人的折磨、甚至獻出生命……但是為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還我法輪功的清白、還我尊敬師父的清白,我還是毅然走上了前赴後繼的上訪的路。我要用我的生命告訴總書記、告訴政府、告訴人大、告訴世人:我們不是「邪教」,我們是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地修煉,不是甚麼迷信,更沒有受甚麼「毒害」。我們每個人都是在社會中遵紀守法,勤勤懇懇工作的好人,並且要做更好的人。宣傳部門不准我們發表自己的看法,法院不准我們申訴,我們只有跑出來向中央政府直接反映真實情況,可是公安部門又說我們鬧事,一個一個地抓起來。政府為甚麼不能聽一聽這麼多人的修煉體會呢?為甚麼不准我們說真話?以權壓人是實事求是的作風嗎?是對人民負責的精神嗎?

    我有幸乘上了奔向首都北京的跨世紀列車,在車廂裏聆聽了您的2000年賀詞的演說,您說:「今晚在世界的東方與西方、南方與北方,各國人民無分民族、無分信仰,都在為這一個時刻的到來而歡欣鼓舞。」我聽了真是感慨萬千:總書記真的能給我們一個信仰「真、善、忍」的自由嗎?能給我們一個寬鬆的修煉法輪功的環境嗎?修煉法輪功的人在全世界有一億多人,在中國就有近一億人,總書記為甚麼就不能聽聽人民的心聲,從正面了解我們法輪功呢?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的師父只是把宇宙的真相和人類社會的真相告訴世人,要世人都做好人,要我們修煉的人做更好的人。我們修煉的目標是看淡世間的名、利、情,修去一切執著和慾望,最後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如果師父有半點要我們「反甚麼」的話,我們誰都不會相信了。我們一再地上訪說明真相,實際上也是跟我們師父一樣慈悲於人。毀謗佛和佛法都是天理難容的,後果不堪設想的。

    希望政府為了自己也為了國人,不要一意孤行,一錯再錯了。我認為有勇氣正視和修正自己錯誤法令的政府才是真正對人民高度負責的政府,才會真正得人心,才是真正對自己負責的政府。

    此致
    敬禮!
    江蘇法輪大法修煉者:XXX 2000年1月1日


    紐約時報:中國把法輪功追隨者關進精神病院

    文/ELISABETH ROSENTHAL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2000 年 1 月21日報導--

    北京,1 月20日 -- 一個香港人權組織今天說,50多名被禁法輪功修煉者被關在北京郊區的一家精神病院裏。

    一個半月前他們由於繼續修煉法輪功,一種結合中國傳統修煉和佛道信仰的功法,而被警察拘留並被送進了周口店精神病院。

    「學員們不斷地問醫院他們還要被關押多長時間,但院方表示只有政府才能決定。」中國人權與民主運動中心說。中心說,關押得到了院方和當地警察的證實。

    曾經廣為流傳的法輪功運動去年夏天被禁止,中國高層領導在過分誹謗的鎮壓中稱它為宣傳迷信的「邪教」。

    這50個被關進精神病院的人是在去年秋天來自其他省的法輪功學員不服政府禁令聚集在北京幾乎每天在天安門廣場靜坐而被拘留的。

    「他們不是病人,他們是來接受再教育的,」醫院附近的一個警察局發言人楊陽(音譯)今天告訴法新社記者。他還說:「他們中大多數都是法輪功頑固分子,他們進京抗議至少10次了。」

    儘管即使不是成千也有上百的法輪功學員仍然被關押或勞改,被關進精神病院還未聽說過。

    儘管少數不同政見人士對公安局控制的精神病院系統習以為常,用精神病院來關押政治犯在中國仍是少有的。精神病院中的大多數醫生不參與這項工作。
    ......

    政府官員說過來北京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將被遣返原籍並接受短期的法輪功反面教育,儘管他們知道一些學員不願說出他們的家庭住址而被拘留在北京一段時間。

    許多被遣返學員迅速返回首都繼續抗議。

    中國政府已正式指控與法輪功有聯繫的300多學員,他們中一些人已被審判並處以10年以上監禁。人權人士估計還有成千的(法輪功弟子)未經審判就被關進了勞改營或拘留所。

    Copyright 2000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新世紀北京法會:序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法輪大法新世紀北京法會 (2000年1月21-22日)

    歷經半年浩劫的洗禮,我們相會在此,在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中,獻上弟子的一顆心,圓融著法會的莊嚴。

    我們來自不同的天宇,如今助師正法,兌現久遠的誓言。

    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分子,大法在人間蒙難,我們不承擔誰去承擔?放下「為我為私」的執著,證悟「無私無我」的正覺。歷史上,佛陀留下了為真理獻身的偉跡;今天,大法弟子做出了為正法獻身的壯舉。宇宙演化到今天,大法造就著新宇宙中的覺者。

    做一個無愧大法的弟子,讓我們的生命在正法中昇華……


    新世紀北京法會: 做正法中的一分子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我是1997年11月有幸得法的。我在4.25和7.21分別去了中南海和信訪局反映情況。我以為過了些大關,也放下了生死。

    但是當7月22日宣布取締法輪大法後,險些迷失了方向。我氣憤、不平進而迷惑和失望。我拿起經文無意翻看,竟是《大曝光》。老師說:「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我意識到思想上出現了偏差,趕快抓緊時間學《轉法輪》,有時一天四、五講。老師的法急速地糾正著我。老師說:「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P208)

    接著我又做了一個夢,有個人領我到一個有許多房間的地方,每個房門上寫著號。很多大法弟子坐在院子裏,愁容滿面。那人告訴我,這是你的房間。我一看這也不像天國啊。醒後悟到老師用擺放位置來點化我,再執迷不悟就真的沒你圓滿的位置了。

    反思4.25和7.21,不是說人走出去了,就等於放下了生死,走向了圓滿。其實有很多的常人心夾雜在裏面,帶著有為的心,怕失去圓滿的心等,而沒有從本質上改變自己。我知道離圓滿還差得很遠,從此更加認真學法、修煉心性。

    老師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轉法輪》P2)我以後又去了派出所過了兩次關。總結一下:大方向沒迷失,回答問題不含糊,但是也暴露出很多心,尤其是怕心。開頭審問時,雖然想到「一正壓百邪」,但還是壓不下去。可我知道暴露出執著心是好事,就得下決心去掉它。

    10月25日,電視中公開誹謗大法是邪教。於是我連著好幾天到天安門。當看到有的弟子打出「法輪大法」的橫幅,被抓上車。我當時一念:確實英勇!我敢嗎?接著被「效仿是否有為」掩蓋了怕心。四天下來,我又陷入迷津。原來期待的大的集體護法行動沒有發生,但想我也走出去了,就以「宇宙大法常人是破壞不了的,」「正法是老師的事」作為藉口,就在家中「靜修」,恢復到自認為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而且還陶醉在其中。

    然而不久我注意到一個現象:外地弟子大批進京。我開始認為他們不在家靜心實修,不符合老師講的「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但是這些學員前赴後繼地上訪。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而是一種天象變化。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劃著船,在一個小河溝裏劃到了對岸。我沒等上岸,就急於向岸上的人說我經過的驚濤駭浪(其實幾個小波浪)。岸上的人不等我說就嚷著:「快上來!快上來!」我被喊醒了。我意識到老師是讓我突破甚麼。可是往哪兒突呢?這時一個強烈的願望就是想和同修切磋。

    這個願望一出,老師就安排了三次和同修切磋交流。聽了外地弟子捨身護法的故事,對我震動很大。他們放棄工作,放下兒女情,甚至置生命於不顧,把維護大法放在首位。他們無私無我,放下自己的一切,把自己融入法中,去捍衛神聖的大法。

    於是我明白了我該如何做。在這以後,我先帶上了法輪章,既而敢在車上看大法書,敢堂堂正正告訴別人我是大法弟子,敢堂堂正正在煉功點煉功。

    接著12月3日、12月26日,我兩次去中級人民法院被抓。警察問我:「為甚麼要去‘中法’?」我說:「因為我是大法中的一分子。哪裏有大法的事,哪裏就有我。我要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修煉大法無罪!’這是一個公民的權利。有人踐踏了法律,但不是我們。」我堅定地說:「大法一定會正過來,而且時間不會太久。」警察讓我寫保證不再出去。我斷然拒絕了。

    這兩次為甚麼過關較順利?因為我的心與大法融在了一起,我是護法行列的一分子,我是堂堂正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我出來後,本想急於學法,但是師父卻連著安排了幾次交流,大家不停地切磋。那幾天,我真的心靈很純淨,根本沒想到別人佔用了我的學法時間,只是想告訴別人我的感受:必須走出來護法。切磋中我明顯地感到大家對法的理解在提高、在昇華。而當深夜或凌晨,我翻開《轉法輪》讀了幾小節,卻領會到了以前很久都難以突破的對法理的新認識。而且出現了這樣的狀態:不管是煉功、睡覺、做飯、走路……那高一層的法理都在往腦子裏灌。噢,我明白了,大法是圓融的,不只是捧著書本才能提高層次,不只是看書時間越長層次越高,其實學法修心是融合在一起的,而且必須在實修中、在磨煉中才能真正地提高。我有些明白了老師講的「事事對照,做到是修」以及「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甚麼」,「我要幹甚麼」,「我想得到甚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甚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的道理。回想起來這十幾天為甚麼突飛猛進?是因為我在用老師教導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要求自己,把「我」儘量地看淡,發現「私」冒頭就趕快往出排。放下了「我要圓滿」,而想的是「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想的是真正融於法中,不是融進去索取,求得保護,而是奉獻自己的一切;想的是在大法中做一個越來越純、越來越亮的一分子。

    基點站對了,我發現修煉原來這樣的簡單、輕鬆和美妙。老師講法中說:「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只要不是從「我」出發,只要在法的基點上,有護法的願望,師父自然會為我們整體安排提高的機會。

    這幾天,我學經文《挖根》也頗有所感。自從7月以來,很多同修就退回家「靜修」了。以致於大家一直在爭論著一個問題:走出去符不符合法。我認為我們應「以法為師」,其實答案就在《挖根》中。

    老師針對北京電視台事件在《挖根》中指出:「……這是一個不能忽視的人為地在破壞大法。在這種極其特殊的情況下,北京大法弟子採取了一種特殊的辦法,叫那些人停止破壞大法,其實沒有錯。這只是在極限的情況下而做的……」老師又寫到:「大法給最低的人類開創了這一層的生存方式,那麼這一層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種人的行為,包括集體向誰反映事實情況等等,是不是法給予最低層次人類無數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種呢?…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只是不在極其特殊的極限情況不採取此方式。」

    毫無疑問,當前的形式就是人為地在破壞大法,而且是鋪天蓋地,比北京電視台事件不知升級多少倍;毫無疑問,當前是處在一個更極其特殊的極限的情況下;毫無疑問,大法弟子所採取的集體上訪、個人上訪、寫信向各級政府部門反映情況等等,沒有錯。大法弟子面對無辜開除、關押、拘留、嚴刑拷打甚至死亡仍堅如磐石,而始終用善的一面去闡明「法輪大法好」。這真是驚天動地,可歌可泣。

    老師又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

    其實,答卷給了我們,答題給了我們,連答案都給了我們,而我們有的人面對畢業考試卻看也不看,答也不答,怎麼能談得上老師的真修弟子呢?!

    師父大慈大悲,給我們都安排了圓滿的路,師父一次次地給我們機會,師父一等再等,我們卻不知道珍惜,輕易地失去一次次的機會。

    舊的一年過去了,新的一年來臨。師父慈悲,也許還在給我們機會,也許想抓住機會都是有為,都是私心。我們應無條件地投入到護法的洪流中,真正融於法中,成為大法中閃閃發光的一分子。

    堅定地走下去,一直到法正過來的那一天……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大陸之行心得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聖誕節學校放假,我趁假期回到國內。這段時間的許多感受、體悟是我從來沒有的。

    我從沒有過這麼多的機會能看到這麼多心裏自私的「我」,從沒有過這麼多的機會考查自己做事的動機是站在「我」的基點上,還是大法的基點上。

    比如說,在大法蒙受如此磨難時,「我想為大法做點甚麼」那個重音竟落到了「我」上而沒有落到「大法」上。當弟子之間認識不同時,我心裏也時常想著「別人不理解我,不能理解我的心態」。在魔難之中,也時常想著「師父會保護我」,而不是完全地捨棄對個人安危的顧慮去為大法做些甚麼。

    師父說:「我說未來的宇宙是不滅的問題,你們都高興。為甚麼能這樣你們知道嗎?有人講這樣的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人就把它當做座右銘。其實你們還不知道,這個私貫穿很高層次。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甚麼」,「我要幹甚麼」,「我想得到甚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甚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

    所以我想,今天當這造就宇宙一切的大法在人間蒙難時,我們真應該放下自我,想一想為法做些甚麼。

    另外我想談一談對「圓融常人這一層的法」的理解。我們大法修煉者在常人這一層表現出來的,應是個圓融於法正時常人這一層的法的好人,而不是今天敗壞了的人類社會認同的好人。修煉終歸是超越常人的。當常人攻擊破壞大法時,我們毫無疑問不能再隨和他。但我們不會用暴力鬥爭的方式對待他們。我們只是以善,以寧可犧牲生命也不動搖的堅定來捍衛大法,來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是正的。

    當我決心獨自上訪去的時候,功友勸我留下一份心得再走。以上這些只是一個層次的認識,更高境界的法理,只有在捨盡人心的真修中才能體悟到。

    海外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7.21以後,我們集體煉功的環境被破壞了。面對突如其來的磨難,我的關過得不算理想。通過幾個月的不斷學法交流,使我真正認識到應堂堂正正地修煉。

    11月份,我來到原來的煉功點煉功,放著美妙的煉功樂,也沒有保密。幾天以後,有人打了小報告。領導和警察開始關心我了,找我談話。我也坦然相告了我的煉功時間。我知道他們要抓我,煉功時間稍作調整。他們沒有找到我,打來電話,簡直是求我:「您就別出來了,在家煉吧。」我一想,也是,大冷天他們為了完成任務出來盯我。我心一軟就說:「算了,我不出來了,也不給你們添麻煩了。」其實,我是被常人的情所帶動,當時卻沒意識到。這一關沒有過去。後來因種種原因,幾次出來煉功都沒有堅持下來。

    12月26日,研究會的人員被審判的時候,我走了出去。在派出所與警察交談中,我深深感受到在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捨身忘我的護法中,已大大扭轉了他們初期對大法與我們不了解的狀況,他們只是在違心地執行任務。這不正是法正人間的一個最好表現嗎?!這不正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護法的結果嗎?!

    老師留給我們修煉的形式是集體學法、煉功和開法會。可是幾個月以來大法在人間遭難時,我們的弟子是不是用本性的一面去正法呢?如果我們大家都能清醒地認識到我們就是常人這一層的護法神,為了法,我們應該放下自我,放下生死,走出來學法、煉功,堂堂正正地做個修煉者,那人間的環境就不會是這樣。

    可我們許多人發出的第一念就是:「一出來就抓我們,我們怎麼護法?」修煉人的每一念都帶有能量,那麼這麼多人的不正之念將會給我們的提高與護法造成多大的障礙?《道法》中講:「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還是人的一面不明白啊。

    許多弟子在家靜修,等著老師來正法。正如老師在《道法》中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如果大法弟子人的一面都認識到護法的職責,本性的一面不就在正法嗎?

    去煉功點煉功,心裏坦然不動,可想而知我們的修煉環境又會怎樣?我也曾了解我們點每個人的情況,與他們交流嘗試恢復集體學法和煉功,雖然只有一些學員,卻是開創環境的開始。老師說:「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堅定》),老師還說:「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法定》)

    想到這裏,我再也無法等待了。從新世紀開始那一天,我走了出來,就在煉功點煉功!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堅定地走下去,放下個人的一切來護法。

    北京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開創大法的修煉環境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電視一說大法是「X教」,我們四個老太太第二天就去了全國人大,向開會的常委反映我們的心聲。考驗的時刻,我們堂堂正正回答我們是大法弟子,平靜地上了車。車上的學員正在齊聲背論語,我們樂呵呵地加入了。

    派出所裏,男女老少,幾百同修已經先到了。聽說我們是北京的,大家一起鼓掌,說:「你們北京學員終於來了。」我們被押到豐台棒球場,這裏分塊集結了全國各地上千名學員了,北京這塊只有61人。外地學員堅持煉功和背法,全場充斥了警察的打罵聲。一天沒吃沒喝,有位老人憋不住尿了褲子,還是笑嘻嘻的。天黑了,雷雨交加,輪班的警察全換上了雨衣、棉大衣,我們學員在風雨中默默承受著,這就是修煉。

    一、 獄中修煉,創造了一方淨土

    凌晨兩點多,我們被押到拘留所,我們13個大法學員和犯人關在了一個房間。

    第2天,犯人們特別奇怪,「昨天你們一天一夜沒吃沒喝,又淋又凍,怎麼沒一個生病的?還這麼高興。」我們就開始弘法了。師父的慈悲,來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角落」。

    面對提審,學員都笑瞇瞇地走出牢門,半天後又笑瞇瞇地進來。這是師父借警察來考我們了。我們法學得越好,講話、弘法就越恰到好處,使他們能重新認識大法,擺放自己的位置。

    一個有30多年黨齡的軍隊的研究員,上訪前寫了4份退黨申請,遭拘留後黨籍被開除。面對6個警察的嚴厲審問,她說:「30多年前黨是為人民服務的,我入黨很光榮;現在黨連群眾的心裏話都不聽,鏟除這麼好的大法,還制定違法的政策整好人,這樣的黨退了,我不遺憾。」

    警察無言以對,一個說:「那你給我們講講大法吧。」她講了2個來小時,警察很愛聽。

    管教也開始讀《轉法輪》了,她說:「你們來了我可省心了,犯人打罵的事再也沒有了,我可以塌實地在家休息了。」

    「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第三天,筒道裏沒有警察的打罵聲了,監號裏形成了祥和的場。以前這裏撕打叫罵是家常便飯,現在偶爾髒字一出口就馬上用手捂住嘴說:「阿姨我錯了,我錯了。」犯人也都說大法好了,她們全都學會了5套功法,有3個堅決修煉的,很快淨化了身體。一個已經坐牢2年的人,蒼白的麵色很快紅潤起來,精神面貌全變了,有一次提審,管教看到她的變化愣了,第一句話就是:「你煉法輪功了吧?」她說:「如果早點學了大法,就不會到這來了。」還有的犯人說:「要是在外邊,我們還聽不進這些。師父安排我們在這裏得法。」

    犯人們在僅有的幾塊塑料布上,磨針刺下了幾十首《洪吟》,對著亮光就能學法了。後來的學員帶進來了《洪吟》和《精進要旨》,大家天天都在抓緊時間背,我們出獄時就留給了得法的犯人。

    大家集體煉功,學法切磋,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在這大法的修煉形式中,我們天天都在變化,心性昇華得非常快。在這人間最低下的地方,大法開創了一方淨土。

    在這方淨土,自然地斷掉了各種情,雜念也越來越少,清淨自然。我們在這裏吃苦還業,找到了迷失的有緣人,也挽救了這裏所有的常人。師父的安排太偉大了。

    我圓滿地完成了這個階段的修煉,出獄時心靜如死水,犯人們都流下了眼淚。

    二、 心不正就往下掉

    到家一週內,親朋好友、單位、居委會、街道辦輪番給我做工作,有像急風暴雨的,有和顏悅色的,就是讓我別再走出去了。我心很靜,主意識很強,一直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不被各種情所動,不被名利所威脅。這一關比監獄還難過,也闖過來了。

    師父在「心一定要正」中說:「大家千萬注意,往往出問題就在這點上,往往問題就出在這兒。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回家後,隱藏很深的常人心暴露出來了。我以為我們夫妻間沒甚麼情了,但聽說我丈夫這麼堅強的人,都曾為我痛哭時,一下勾出了我掩藏很深的好感,他說:「你不要出去了,自己在家學法煉功,個人有個人的修煉道路」,我也把這話裝進腦子了。主意識放鬆,漸漸偏離了大法。我覺得關鍵時刻的考驗都通過了,有點自滿了,沒有出去和大家交流,現在我要抓緊學法提高。基點都在「自我」上了,還沒意識到。公審研究會成員那天,我很難過,想去,又一想,這是給沒走出去的人一次機會,就沒動。

    師父看我不悟,安排我參加了一個小法會。在那片淨土,我一下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問題之大使我震驚了。我知道針對大法的審判,沒站出去,自己給自己安排了修煉的路,後來街道上給我拜年來了,老伴說:「你知道為甚麼嗎?你們那幾個煉功的老太太都看你呢,你沒去,她們都沒去,街道因為這個都得獎了。」我還不悟呢!現在終於醒了,我悟到:

    (1) 修煉的路是師父在安排,是否合格是師父說了算。我的常人心層層包得很緊,自己都覺察不到,師父有序地安排一層一層地去,以前邁出決裂人的一步,只是去了一層,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遠。

    (2) 我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有特殊的偉大之處,在弘法、護法、正法中去修煉,我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在護法中正我們自己,本性的一面也在正周圍的環境。如果真修弟子心都正過來了,達到標準了,這種修煉形式也就結束了。師父也不用在人間替我們承受了。這全是弟子的業力所致。

    (3) 我的言行始終在「我」字上,我要學法、我要修煉... 離「無私無我的正覺」太遠了。

    三、 繼續開創修煉環境

    是真金,哪次篩都篩不掉的。一個大考驗上沒過去,趕緊爬起來直追。

    《融法》中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我不再人為地封閉自己,走出去和大家交流,把自己的經驗教訓和收穫講給大家,他們的體會也啟發著我。大家明白了,又去講給其他同修,大家都在法上做自己悟到的事,助師法正人間。

    《環境》中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集體學法、法會、自願參加晨煉,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是我們提高最快的保障。大法留給後人的形式,也是通過我們留給後人的。我們恢復了定期的集體學法,也準備出去煉功了。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分子、正法中的一分子,前進中的困難和阻力,正是我們要去闖、去付出、去修的。


    新世紀北京法會: 在正法中昇華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一、 突破觀念,在理性上認識法

    修煉是嚴肅的,不是說煉煉動作就算是修煉了;也不是說在日常生活中能過些小關小難就能夠達到圓滿的標準了。在大是大非上,在壓力面前,我們真的能固守其念,擺正基點嗎?這恐怕需要考驗才能知道。

    面對巨大的考驗我才清醒,我的修煉才剛剛開始。我深深地體悟到,修煉是嚴肅的,如果不能在理性上認識法,不能排除不能夠使自己認識法的一面,就會成為生命中的劫數。

    師父說:「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位置》)。走出人的那一步顯得格外的沉重。大法在人間蒙難,我們為甚麼不能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而內心裏「隱隱的怕」又是在怕甚麼呢?當我們看到內心骯髒的思想時,或許會羞愧得無處自容。怕失去工作,怕家裏人受到牽連,甚至怕進了派出所被鄰舍笑話……我想起師父的經文《真修》,這還是真修弟子嗎?

    再向內找,發現障礙的還有一個更危險的問題,就是「不二法門」的問題。自古以來的修煉形式在我們的頭腦中印象太深刻了,認為修煉應該是與世無爭的,靜靜地在家裏修行的。當看到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去上訪,去向政府、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時,有的人產生了懷疑,這是修煉嗎?

    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修煉」的含義。

    修煉就是修心!不同的法門存在著不同的修煉形式。我們這一法門就修主元神,我們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釋迦牟尼佛傳法修的是副元神,尚且存在著和其他宗教在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我們的修煉形式,為甚麼就不能圓融一下常人這一層法,採用一下常人社會的形式呢?況且我們用的是完全善的一面。因為得法的人多,所以去上訪的人也就多,但是人多並不是錯。我們確確實實是個修煉的人,不是在搞常人中的甚麼運動,也絕不是參與常人的政治鬥爭。我們只是在借常人這塊地修煉。

    固執的觀念嚴重地障礙著對法的認識,也成為掩蓋私心的藉口。其實大法無邊,我們的修煉和正法聯繫在一起。

    二、 同心護法,展現「真、善、忍」

    10月底,我去人民大會堂向人大代表反映情況,被刑事拘留。

    剛進牢號時,值班犯人讓我背監規,我說:「我沒有犯法,更不是犯人,我不背。」值班的頭目硬是把監規塞到我手裏,厲聲道:「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我「啪」地把監規扔在地上,以表明我的態度。立刻,從睡臥中立起一個壯漢,拿起拖鞋就照我頭上打。挨了幾下後,我意識到我沒有做到善,而動了人的情,其實我完全可以善意地和他們講。

    當我的心念一動,發現情形發生了變化。牢頭被驚醒了。他問我為甚麼進來的,我說是因修煉法輪功。他問:「能給我們煉一下嗎?」,我想這是個弘法的好機會。

    值班的為我整理出一塊地方,我將五套功法演示了一遍。大家顯然被吸引了,都起來觀看,他們說:「嗯,和電視裏的一樣。」演示完畢,牢頭吩咐:「給‘法輪功’找個地方睡覺」。他們叫我「法輪功」,而不叫我的名字,我意識到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代表著大法的形像。

    我向內找,打我的壯漢態度也變得很和善了,幫我睡下。

    第二天牢頭問我法輪功的問題。他們從廣播、報紙中被灌進許多對大法的歪曲報導。我逐一地對他們的提問給予了澄清,還背誦了《洪吟》。整個牢號的場被正過來了。

    一個坐在我旁邊的犯人出口就是髒字,即使是想向我請教都帶上髒字,我嚴正地對他說:「你不要和我說話,你滿嘴的污言穢語!」後來,牢號裏的髒話變得很少了,我的這句話成了號裏的「名言」。當犯人說髒話時,其他犯人就說:「小心‘法輪功’說你污言穢語。」

    一次,我洗澡,打我的那個壯漢給我又遞毛巾、又遞香皂,一會又幫我拿拖鞋,幫我澆澡。我說:「謝謝你,我自己來吧。」他說:「沒事兒,回頭教我兩招就行。」

    師父的慈悲照亮了世間的每一個角落。在正法中,每個生命都應該有一個平等的機會,聞到大法,以擺放自己的位置。

    關在這個牢號裏的犯人甚麼樣的都有,其中不乏亡命之徒。然而,在佛法的威嚴下,他們無不被震撼!

    犯人問:「判你3年勞教,你還敢不敢煉?」 我說:「煉!」。
    犯人又問:「判你7年你還敢煉嗎?」 「煉!」。
    犯人再問:「判你20年你還煉?」 我說:「就是判死刑我也煉!」
    犯人咋舌:「‘法輪功’真厲害!」

    然而,對大法的堅定又何止我一人。10月28日,《人民日報》社論出來後,陸續又有同修捨身護法,被抓進來。他們對犯人的提問,做著同樣的回答。第一個進來的是個碩士,他一進牢號就笑容滿面。犯人說:「看你這樣,把你兩條腿給你打折了看你還煉不煉。」他說:「煉!煉!殺了我,我也要煉!」

    牢頭震驚了,他看看我說:「法輪功真的能使人的意志變得這麼堅強嗎?出去後,我也去煉法輪功。」

    師父說:「你們得到了法,還有沒得到法的人哪。其實我告訴大家,今天人類社會的人沒有一個是應該當人的人。」(《在北美法會上講法》)

    牢號裏有許多人是要得法的。許多犯人向我們學煉動作,還有的和我們一起背誦《洪吟》,坐板時他們也學著雙手結印……

    其中二牢頭練了多年氣功,因吸毒進到看守所。他問我怎樣才能靜下來,我就將師父在《轉法輪》中闡述的法理告訴他,人煉功靜不下來的原因是因為心不純淨。人的思想中裝滿了名利情,一動念就是和別人爭呀鬥的,怎麼能靜下來呢?他似乎一下子就聽懂了我在講甚麼。一有時間他就找我交談。同時,我也明白了一個理,為甚麼我們去向家人、向單位領導弘法時,他們會那麼難接受。是因為他們被情阻隔著,被名、利思想阻隔了。而這些犯人,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中,他們遠離了名利情,卻能夠接受了大法。禍兮福兮?人間的理在高層次中都反了過來。後來,二牢頭對我說:「我出去後,你一定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說:「只要你找我,我就送你一本」。我出來的時候,把電話留給了他。

    還有一個東北的漢子,命很苦。因沒有回家的路費,被他姐夫慫恿去搶劫,被警察發現,毒打十幾個小時後,放到牢號裏來。他進到牢號時,我正在打坐。

    他湊到我跟前,說:「哥,我也想學法輪功。」
    我說:「好呀!」
    他說:「還能來得及嗎?」
    我說:「來得及!」
    他說:「我名利都放下了。我現在也沒甚麼可想的,就想收拾我姐夫。」

    我給他講了德、業轉化的關係,說:「也許是你以前欠他的,這次都還了,別再找他了。」他聽後放下了報復的念頭。他還要跟我學打坐,我就教他。他的兩條腿被打得全是黑紫色的,腫得很厲害。我說:「盤不上就別盤了,等腫消下去之後再盤。」他說:「沒事兒,我這是在消業呢。」我這是在看守所裏聽到的這句話,我自己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一切都在微妙地發生著變化,無論我們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已經糾正了周圍的環境。

    看守所裏的警察也在了解大法了,有的已經在看《轉法輪》。管教經常把我找去,不是提審,而是向我了解法輪大法。

    一次, 管教把我叫去,說:「你們法輪功這麼好,應該能夠改變裏邊的犯人吧?」,
    我說:「是的,他們已經在變了!」
    我回到牢號後,他又把牢頭叫去,問牢頭:「‘法輪功’在裏面怎麼樣?」
    牢頭說:「人很好!」
    管教說:「你讓他們多聽聽他講。」
    牢頭說:「我們一直都在聽他講,我們還想和他學學動作行不行?」管教沒敢答應。

    在看守所裏,斷絕了世俗間的一切事務,似乎是我們曾經想像過的「專修環境」。當牢號裏只剩我一個大法弟子的時候,我仍然感到師父就在身旁。我沒想過出不出去的問題,哪裏都是修。

    我們是完全用善的一面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以消除對我們的偏見與誤解,糾正不正確的決定,還大法清白。這不是在和政府對抗。我們是修煉的人。

    我們的行為在證實著大法,我們在用不同層次中所證悟的法理,向世人展現「真、善、忍」。

    三、 堅定佛性,事事都能正人心

    從看守所出來,剛剛打開手機就進來一個電話,是一位功友的太太打來的。這位功友在看守所裏絕食十多天了,她很難過,找我談了一個下午。我們的修煉,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被關注。因為我們去上訪,因為我們被關進了看守所,因為我們放下了常人中的許多。牽動了他(她)們的心。也正因為我們堅定著我們的正信,才促成了今天的這個機緣,讓他(她)們能夠有這樣一個機會深刻地了解法輪大法。

    這次回來,單位希望我能寫個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功,否則只能離開公司。我選擇了後者。公司經理說:「雖然我不能理解你,但是,你為了信仰放棄你的工作,我挺羨慕你的。你還能有個值得你去付出的信仰,可我每天只能忙碌在沒完沒了的麻煩事裏。」

    我在辦理離職手續時,到各個部門填寫離職報告,各個部門經理都在重問我離開的原由,詢問法輪大法的情況。我意識到,正是我能捨盡一切的堅定,這常人遠遠達不到的境界,深深震動了他們的心。師父在給他們一個重新認識大法,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在比學比修中勇猛精進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轉法輪》中說:「中國人講天時、地利、人和。不同的天象變化,不同的天時,會給常人社會帶來不同的社會狀態。」由此我想到,既然師父講了「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當今史無前例的法難中,宇宙正法演化到這一步,我們就在修特殊的東西,和以前任何時候的修煉,從形式和實質上都是不同的。天時一過,機會就永遠地過去了。

    從自以為是,到奮起直追

    7.20以後我走了很長時間的彎路,覺得自己是重點的負責人,和一般學員不一樣,在家裏就頂著很大的壓力。我想形式不重要,堅定的心不動就行了。以前為大法做了很多工作,現在正好多看書,還覺得自己狀態不錯。

    第3次學員來家找我才把我點醒,我腦子裏轉出一句法,師父在一次海外講法時講:「神他不存在著元神、副元神或者其他的形式,神就是自己。」我一下看到自己那些心口不一的言行都是保護自己的東西。明明有顧慮,還在找藉口層層掩蓋。對《安心》中:「多看書,圓滿近」完全是常人的理解了!這樣下去圓滿臨近了,就是圓滿的機會來了,我還誤著不動呢,談甚麼圓滿!越發覺得自己被政治利用了,成了阻礙學員衝破魔障的反面典型了。

    如夢初醒,馬上出去交流。比學比修,看到了自己遠遠落下了。切磋中明白該如何去維護大法,心裏別提多暢快了。回來再交流,大家也明白了。奮起直追!馬上出去煉功,第2天就被抓走了。由於我平時很簡樸,牢獄生活沒覺得苦。半個多月出來後,再聽到外地學員獄中精進的故事,我才發現自己很多東西沒悟到,沒修出來。交流對相互促進太重要了。《法會》一篇講:「弟子們相互談一談修煉中的感受與心得體會是很必要的」,偏離法絕對不行啊。

    「難 行 能 行」。

    政府把大法誣陷為「邪教」,真格的考驗來了:森然寧重、北風呼嘯天安門廣場,表面好像沒有人站出來,你自己站出來,行不行?

    短暫的交流,破了集體上訪的框框,消了「這麼做有用沒用」的觀念,非常高興。今生,終於到了能夠為正法獻身的時刻,久遠的誓言即將兌現了!

    師父講過「自己修得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弘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否則會敗壞法」。這回該我們帶動那些被障礙的人了。那我就去承受,捨身最苦的環境磨煉,警醒他人,圓融大法的威德。

    我們堅定地走到人民大會堂正門前,堂堂正正地向警衛說明來意,一些學員跟了上來,一個警察衝過來想騙走我們,見我們不上當,轉身跑了。原來那邊有學員打起了橫幅,警察忙不過來了。我們按警衛所說去了接待室,走到接待室門口,大家平靜地和值班的談了一會。警車就衝過來了,把我們十來個人抓上車。

    幾次審訊,我沒考慮自己的後果,站在法上,站在師父的角度。我們並沒有違法,決不認罪簽字,認可魔的東西。如果非要追究責任,我願意承擔。悟到多高的標準,就做到多高的標準。關過得很快。我9天不吃飯,用生命為大法鳴冤。這是又一次放下生死,每天我都不知明天會怎樣,但清醒的理智給了我正信,我感覺這是在修我的某種東西。可惜人的情面迷住了我,知道這樣化解了大難(判勞教)後,我沒繼續絕食下去,20多天就取保放了。

    這次,覺得自己是修出來的。「做到是修」,每次做前,總有人的思想干擾,可是堅定地邁出人的時候,在那一瞬間,人的東西已經蕩然無存了。

    《轉法輪》最後講:「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按照法理一試,真是「難行能行」。

    環境融煉了我,再次看到了差距

    出來後,停止一切待遇,博士學位不給了,戶口將打回原籍,房子收回;愛人因為修煉態度堅決被報了勞教,已被單位開除了;老人因為上訪被打回原籍下獄了。真到了《洪吟》中:「支離破碎載乾坤」的境地。

    面對這些,心裏升起一種自信的感覺,原來我也有這麼大的承受力!師父也想把我造就成大根器之人。《環境》中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現在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修煉環境。

    十幾位親朋好友對我群起攻之,軟硬齊施,我只做到了自己心如金剛,他們無可奈何地離去了。後來聽到學員正周圍環境的故事時,我才醒悟。有一個學員的家人當面罵師父時,他義正詞嚴地說:這樣做會下地獄的!後來家裏人再也不提了。心在法上,言行帶有法的威力,神的一面在正法啊!

    一個學員的話使我很受啟發:甚麼是真正為人好?我們用自己的行動來證實大法,能讓他們明白法輪佛法是宇宙大法,是真正的佛法在人間傳,他們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也聽到佛法了,正因為他們的付出,才能有資格留下來做人,這是為他生命的永遠好,這才是修煉人的善,是慈悲。我們遇到矛盾時總是不找自己。如果我們的情真放得很乾淨,對家人完全用慈悲善念,告訴他們甚麼是真正的好,環境肯定會變化的。師父講:「一正壓百邪」,遇到這樣的磨難,一定有自己不正的東西在裏面,需要提高的東西在裏面。絕不能消極迴避,人為地滋養邪魔。

    以前我只是隨緣告訴周圍的人大法的真象,對一些頑固的人覺得很難說服,還覺得嚴厲起來就不符合法了,覺得講高了反招非議,都是人的自私的想法,人為地抑制了神的一面,滋養了邪魔。都是人做事的想法,多少正法的機會推掉了!

    悟到了,師父安排了一個機會。在一次揭批大法的報告會上,我們開場就站出來質問發言人,用不同方式揭露對大法的誹謗,正法的力量震懾了那個場,後面一個發言的都沒有提大法的事,邪魔的企圖破滅了。

    正法中的弟子,圓融著大法的威德

    對於這階段如何修,我很迷茫,修煉也鬆懈了,奔波謀生也一無所獲。

    在交流中,我在理性上認識了當今的環境:沒有這個環境,怎麼把人的東西捨盡呢?空前的魔難,造就了多少大根器之人?多少學員獻身正法,多少弟子身陷牢獄,為正法承受著人間最大的苦難?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在煉,跟不上天象的演化,就是跟不上修煉啊!我也悟到該為正法獻身了,幫助一些學員打破消極等待的殼,共同精進,助師正法。

    以前我對一些學員護法的「壯舉」不可理解,認為「過激」,在那種環境實修過去之後,我明白了,我那麼想都是在造業。雖然她們沒有留下太多的言語,甚至一個字也沒留下,但是她們的行為,就是那層法的體現,真是驚天動地,不用言語表達了。悟到了,就得去修了。

    我修得很迷,甚麼也看不見,感受也很遲鈍。但每當我做好的時候,書中的法理會點醒我,使我豁然開朗。《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講過:「我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這句法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我能做到多少,就做到多少。

    不少學員先起程了,一路闖關,與當地學員交流促進,天天都在變化,事事都在昇華,師父藉此來催我了。再遲疑下去,時間不等我啊。

    收拾、交付了幾度荒廢的家,準備起程了。好像從《訪故里》中有所領悟:「回身心願了,再來度眾歸。」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護法中修出無私的心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99年7月底大法被誣陷為非法,宇宙的舊勢力在為躲避正法做著最後的頑抗。在單位的壓力下、親情的纏擾下我沒有妥協,只要自己堅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事實也是如此,單位要我交書,被我一口回絕後,再也沒來找我。

    身邊的事雖然解決了,可我的心裏老像壓著一塊石頭,不知道該如何護法,心裏真是迷茫啊!九月初我接觸到了幾個外地學員。他們在獄中堅持學法煉功,正法的力量制約著整個拘留所,在獄中建立了新煉功點。他們那一段段的精彩問答,一份份合格的答卷,一個個感人的故事,深深地震撼著我們。

    一個多月來壓在我心頭上的石頭化掉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出去煉功,就是護法。心裏一下亮堂了,說不出有多麼輕鬆愉快,晚上我四處去跟學員講我的感受。

    做 到 是 修

    第二天我們出去煉功,當天晚上進了拘留所。我當時護法心切,想為師父分擔點,沒悟好,在拘留證上簽了字,認可了邪的東西。在拘留所裏,出乎意料地沒有發現許多學員關在一起的場面。我意識到不能抄別人的答卷,修煉要靠自己,我決心獨自正法,於是開始煉功。

    因為煉功,管教提審我。當時我怕極了,心跳得特別快。管教問我為甚麼付出這麼多也要煉時,我說:「我為法輪大法犧牲生命都無所謂。」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怕心「唰」一下就沒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拿掉了。頓時我平靜了下來,看著管教,我覺得我很高大,他很渺小。

    還有一次,犯人坐板我煉功,警察進來了,我挺害怕,但是沒動。警察點著我的腦袋說:「你膽子可真不小!」我雖然害怕,但堅持說:「你打死我我也要煉。」說完發現怕心又沒了,很坦然。警察對犯人說:「給他騰個地兒,讓他煉。」

    師父就在考我這一顆心,我做到了,昇華上去了,低層的東西就搆不著我了。

    因為有為自己樹立威德的心,有求於磨難,結果越走越偏,最後煉功沒有堅持下來。這是一次慘痛的教訓,我們一定要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每一步都要走正,不能有一點偏離。時時刻刻都要向內找。

    猛回頭,不再反向動

    從拘留所出來後不久,大法被誣陷為「邪教」。我去天安門上訪,被抓、被送回家,兩天後又回到北京。之後的一段時間比較平靜,我學法也比較多。對為甚麼出去煉功就是護法的問題,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法正人心》、《環境》、《北京老學員》、《安定》等多篇經文裏早已把道理講明。師父在各地法會上的講法中多次提到「堂堂正正地修煉」,我以前不明白,現在明白了一點。

    《精進要旨》中講過:「但是今後就要注意,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

    其實,以前我們就是集體煉功,也是留給後人的,那麼現在這個中間時期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對比一下過去和現在,看一看煉功點上的淒涼,就知道我們沒有做到「不動」,其實是「反向動」。這裏有多少私心和怕心在裏邊?

    明白了那一層的法理,還得做到那一層,大法不是當理論學的,是指導我們實修的,「做到是修」。法讓我明白了那一層的理,而我不去做,這本身已經是對那一層法的破壞。於是我又到最敏感的煉功點去晨煉了,連著幾天後,被抓進一次。後來又煉了一週,還跟上了一位功友,又被抓了。

    表面形式很簡單,但實際上,我每前進一步,都要放下研究生學位,放下名、利、情,放下人的一切。每次都有人的東西翻上來,做到之後,都消盡了它們。在這個其中,修出了一顆純淨的、為了大法可以捨棄一切的心。初步體悟到了無私無我的境界。

    悟到做到莫停留

    上個月,我決心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半路上自行車內外帶全爆了,我悟到是我出問題了。原來我沒有從理性上悟道,只是感覺那麼做很了不起,去效仿,不行啊!師父點化我容量不夠。

    經過這一段的學法切磋、參加法會、堅持去煉功點晨煉,我得到了理性的昇華。我們不只是維護修煉的形式,而是在這其中修自己的心。《環境》中:「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當我悟到用生命捍衛大法的尊嚴的時候,很自然地到了天安門廣場,把大法標誌高高舉起,展現世人。

    現在,我身陷監牢,坦然地來補考了。大法的魔難就是我的難,為了護法,我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在不斷昇華的境界中去承受。

    功友們,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或一個神會被人帶動就隨和人嗎?有人以法中「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為藉口,實際做的是「無限度」地迎合常人。都從煉功點回去了,不是「一個不動」,而是在「反向動」啊。

    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不能壞在我們身上。對大法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法定》中說:「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師父推我再精進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我平時修煉不夠精進,提高較慢。在幾次大的考驗中,我邁出了決裂人的一步,提高之快,都讓我驚訝。我深切體會到----

    重大考驗造就了我

    《位置》中講:「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7.20後,我的難就沒斷過。幾次「大事」要拘留我,都因為處在哺乳期的孩子擋著,化開了。每次小孩都要經歷一次死去活來的消業,化解業債,最後一次「案子」較大,但也莫名其妙地過去了,孩子隨之付出了生命。我知道以後的難師父安排我去承受了。

    我決定去上訪,抓進去無所謂的。在原來信訪局警衛指點下,我和一個即將大學畢業的女孩一起去了民政部信訪局。一路上,身心越來越純淨,進了門,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在另一個境界中了。我們做到完全用善來講我們的道理,講完了,警察過來要抓,接待的人叫我們走了。回到家,愛人驚訝地發現我本體變化得年輕了好幾歲,我也感到很多人的東西自然消去了。幾天後,一個跨省的「案子」又來審我,我頂住壓力,擔當了我能擔當的「責任」,沒有牽連別人。回家後頭一直難受,裏邊轉個不停。晚上打坐,大腦裏似乎很多門都開了,融入一片空靜之中,原來當時演化太快我受不了了。

    大法被誣陷為「邪教」,我們全家都去天安門上訪。我被關了33天,在裏邊弘法、煉功、絕食,也挺輕鬆。預審先後3次告訴我寫個不上訪的保證,就取保出去了,工作、住房都不丟,愛人也少受牽連,我斷然拒絕了。後來給我報了勞教,結果卻是最輕的「無罪釋放」。

    心在人中,起步艱難

    修過了牢獄之劫,嘗過了家破人亡之苦,看到外邊學員好像還是老樣子,我以為最大的考驗都過了,我們也堂堂正正站出去了,現在好像該平穩地修了,平靜地度過這段最艱難的時期。

    單位開除,房子收回,我們搬到了農村,過起了「寒窯雖破,能抵風雨」的生活;母親因為上訪被遣返入獄了;丈夫因為煉功上訪兩次被拘,單位停止了一切待遇,一直沒找著工作。為生活奔波的重任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原單位的老闆要買斷我的一項技術,出價10萬元,要我幫助在近期內投產。我知道我的技術能給我帶來上百萬,還能救活一些蕭條的廠子。現在身處困境,誰都可以壓榨了。抱著這些人的想法,修煉再難突破了。在一些問題上我很難守好心性。特別是在朋友家借住,人家怕受連累把我們趕出家門的時候,我感到很難、很苦,好像承受能力到了盡頭。

    法會點醒了迷中人

    一次幾十人的法會,學員精進修煉的故事、獻身正法的境界,一下打開了我的心結。我還以為自己修得不錯呢,大根器之人能吃的苦,我也吃過幾回了,監牢裏的修煉環境也開創了。這種想法,不是在和師父討價還價嗎?「停於半天難得度。」

    這次法會,大家都非常有收穫。沉悶消極的狀態一下打破了,知道該去闖關,用神的一面正法了。

    現在老闆給我租了一間條件較好的住房,還委以重任,這在考驗甚麼?以前我悟反了,現在才明白:天象演化到這一步了,大法在人間普遍造就「大根器之人」了。《轉法輪》第9講最後一個問題是「大根器之人」,前一個問題是「悟」,裏邊講到了一個修煉人面對跟他搶房子的人說:「那你就拿去吧。」我怎麼還不悟呢?老闆來要技術,不是師父讓我藉這個緣修到那個境界嗎?

    我醒了,明白現階段該如何修了,還有很多弟子沒醒呢,我也該帶動他們共同精進。

    了卻紅塵緣,輕鬆上法船

    我很順利地幹完了最後的工作,把技術包括所有細節都給了老闆,告訴他:「給我點路費就行了,我要回家帶動學員,共同精進。」老闆給了6千元,說:「我支持你回家」。這是師父借他在鼓勵我!我給他講了不少法中的道理,他聽進去了,臨走給了他一本《轉法輪》。常人的工作圓滿地結束了,好輕鬆。

    我們正想搬家呢,房主突然提出換房。剛住了10天,開了幾次法會,完成了互相促進的使命,環境又要變了,師父不允許弟子在一個層次停留啊!

    師父早已安排了我的提高,臨行前幾天,碰到剛從拘留所裏出來的功友,講了她們一路弘法交流的經驗和教訓:慢慢地做事的心、在學員之上的心起來了,走偏了,讓魔有機可乘,就被抓了。還遇到家鄉來的功友,講了她一次次來京護法,修煉昇華的故事,我很受啟發。我漸漸明白了甚麼是「執著於人對大法的感情」,甚麼是「在法上認識法」。再學《道法》,明白了不少:現在維護法,得修去了人在護法的東西;不人為迴避矛盾,堂堂正正面對壓力,心修出去,神的一面就在正法。站在法上做事不是「有為」、不是「人為」,實質是神在做、在正。

    分頭回家鄉走走,帶動閉塞的學員共同精進、與大家衝破障礙,匯入正法的洪流,也是去了願吧。又一次體會到師父講的:「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

    愛人送我上了汽車,我開始了新的修煉歷程。
    正法助師行,了願赴遠征。
    揮手因緣了,苦難到功成。

    前方重重難,心正破魔關

    在火車上,我一路向周圍的人弘法,堂堂正正盤坐看書、煉功。一個警察過來,在我身邊站了半天,我看書一點沒動,一心不亂。因為我知道偶然的事情插不進來,考驗面前心達到標準,甚麼魔都得被正法。果然,警察離開了,再也沒過來。

    我找到了一些學員。當晚,大家在交流中也悟到應該帶動那些沒有「從人中走出來」的人,共同精進,師父不希望落下一個學員。《精進要旨》中講:「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我們拿甚麼留給後人?

    現在不見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只見我們的怕心和私心。總想從大法中得點甚麼,卻不想為大法付出。離「無私無我」的境界太遠了。就像《真修》中講的:「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

    悟到就去做,「做到是修」。第2天一早,我們十多人就去當年集體弘法的廣場煉功了。煉完回來後,大家心裏暢快極了。

    這裏該我做的做完了,又該起程了。

    大陸大法學員
    2000. 1. 22.


    新世紀北京法會: 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

    獻身正法,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明慧網2000年1月23日】《轉法輪》中「周天」的最後講:「將來隨著你自己不斷地修煉,更高層次的東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煉和修煉的存在形式了。」經過了幾番嚴格的考試,我明白了現在該如何去修了。

    一、獻身正法,震醒迷中人

    法難當頭,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師父講過,我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

    8月,我們集體煉功被拘留。在監號裏,我是第一個大法學員。我從弘法開始,獨自開創了堂堂正正弘法、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們幾個堅硬的學員被公安評為江姐、劉胡蘭。我悟到是師父在借警察的嘴點我,沒有修好「善」。這個來回,只是勉勉強強交了一張考卷。

    我得法還不到一年,有些老學員、老輔導員在家不動,人為地將自己和「法正人間」脫離開了,還影響了不少學員。我們看到他們一手拿著大法書,一手攥著「名利情」,就直接指了出來,大家看到了,可還是有猶豫。但畢竟大家被我們精進的修煉和境界的昇華所震動。我一次次地為護法獻身,也在把他們推向圓滿。相信下次,他們中會有人邁出決裂人的一步。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分子,師父像分母一樣托著我們,難道都讓師父去承受嗎?

    二、心正就能正人心

    第2次集體煉功,明知要拘留,生計要被沒收,也要站出來,去闖關,交上一張高標準的考卷。師父是最偉大的,我就要做最棒的弟子,上考場--接考卷--還得答好。這是通過自己站出來證實大法,糾正周圍的一切。

    拘留所裏,預審問我的問題,那是師父借他出的考題。我祥和地向預審弘法、正法,從中展現了大法的威力。當他說道:「你們太自私,盡想著自己圓滿,不顧別人。」我說:「這麼好的法,全世界都在弘傳,我們走出來是證實大法,為了全國人受益,不是只想自己的親人。你知道密勒日巴佛度化的第一個人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你理解佛的慈悲嗎?讓他別再造業,別下地獄,有一個好的未來。我們這麼護法,是真心為更多的人好,這是私嗎?你知道破壞正法的罪業嗎?我們不站出來告訴你們,你將來償還得了嗎?」

    他落淚了。問到我和誰有聯繫,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怎麼能出賣別人哪?」他沒詞了。又一道考題合格了。

    後來他提到老師的名字,我義正詞嚴地說:「閉嘴!你不配提我師父,你提就是謗佛,下地獄還是輕的!」

    預審說:「好好好,不提不提,就說‘你師父’,行了吧?」
    他又問:「聽說你們有一篇《位置》,你說我會在甚麼位置呢?」

    我說:「我們是修大法的,修成了將是偉大的佛。你想想,你這麼無理關押我們,還帶上手銬過堂,你說你會在甚麼位置。」

    「呦!」他好像主意識醒了,噌地一下從椅子上彈出來,邊給我開手銬邊說:「可別下地獄。可不是我要這麼對你,是***讓我這麼幹的。」當我告訴他還要上訪、還要公開煉功時,他問我:「下一站是哪兒?」

    「天安門。」我脫口而出,要堂堂正正地做一個真正的神。
    「高!」他心服口服,「真了不起!有這麼多好弟子,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在監號裏,我嚴厲地警告犯人誹謗我師父我決不饒她。講明道理後,犯人被鎮住了,這是法的威力。第2天,碰巧傳進一本講輪迴的書。犯人們一看輪迴是真的,從心裏感謝我。是師父在慈悲地救這些人啊!我要做得不正,也難救她們。

    這次考試,我答好了每一道題。我們那裏有幾個學員堂堂正正地站了出來。大家闖過了一道道難關,修出來後,真是無比的喜悅。

    三、再上法船闖雄關

    (1)心正魔自滅,再度上法船

    大法被定為邪教的當晚,我們悟到做到,上了天安門廣場。我堂堂正正向警察走去,他們卻轉身不理,我們毫不掩飾地談著大法,警察卻聽而不聞,轉了半天也沒理我們,我們也就回去了。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來中國,又是一件大事。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講:「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這次我沒修好,「做到是修」,師父點我了,「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再失去機會,就修不回去了。

    12月3日要審判研究會成員了,我知道這是針對大法、針對師父來的,怎能說是他們個人的難呢?他們不是為了大法弘傳、為了學員的走向圓滿而承受嗎?儘管大家有不同的意見,我還是決定站出去,答出一張更好的考卷。

    3日一早,領導就把我看住了。人是最弱的,神怎能被人看住呢?心正能制約這一切。結果他替我叫出租車,讓我走了。後來他才醒過來:「我是看著她的呀!怎麼把她送走了?還幫著打車?怎麼回事?」

    在檢察院門口,我問兩個警察,「你好!我是大法弟子,今天審問王治文他們,在哪?」警察說:「在法院,在對面塔尖底下。」到了那裏,我堂堂正正地上了警車。

    (2)「我還是想再等一等」

    這次北京學員來得很少,開車的警察說:「我還是想再等一等。」全車學員都落淚了:這是師父在等著弟子的醒悟啊。

    當晚在監牢中打坐,我已經坐在塔尖上了。塔底---塔尖,我明白師父就看弟子的一顆心。第一次點完名,我哭了,牢頭說:「我知道你為甚麼哭,你們那裏的學員沒有跟上你。」晚上點名時,我聽到了我們那裏來了幾個學員,我又哭了,犯人們肅然起敬:「敢為真理獻身,真不愧為大法弟子!」

    26日是真審判,那時我還在獄中。審判的考驗分成兩次,師父再一次給弟子機會。我們那裏又有學員趕上了法船!進來的學員告訴我們,一個警察說:「這回北京學員表現還不錯,以前大部份是外地學員。」

    為甚麼還有那麼多學員失去了機會?又一個偉大的決裂人的機會,為甚麼沒有衝破?

    (3) 監牢----禮義圓明的淨土

    前仆後繼的學員們把監獄正成一片淨土。管教佩服地說:「法輪又轉上了。外邊不讓煉功,這裏可是淨土。」

    開始,我坐在幾個啞巴中間,以為師父叫我修口。一天一位功友對我說:「那是師父叫你給她們弘法。」我一震,跟她們比比劃劃學啞語,告訴她們大法好。幾天後,一個啞巴張口能說「大法好」了。接著,我就換到別的監號裏去了。

    「書在我在!」心正得警察沒有辦法,我們堂堂正正學法、煉功。連牢頭都說:「聽著,我給你們念一講《轉法輪》,大法就是好。」牢裏邊還關了幾個傳**教的犯人,都有附體,完全被正法的能量制約住了,躲著我們,幾天後,附體也給清理掉了,她們也欽佩大法的威力。

    夢裏,師父給我講了一晚上《道法》,我還是不懂。師父給我打了個比喻:人的一面太高,神的一面很矮,還包著爛褥子,怎麼過關呢?我恍然大悟,我以前闖關那麼快,就是按神的標準過關。魔還沒甚麼反映呢,我已經上去了,它搆不著了。正法,得用神的一面啊,心一點不正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啊。用神的一面做,不是「人為」,而是神在正法。切磋後,大家也悟上來了。神的一面真的制約了周圍的一切,我們堂堂正正地一天集體念8講《轉法輪》。

    這麼正的環境,好像沒啥可修的了,有點得意,結果全室被罰坐7個小時。我們知道起歡喜心了。不吃不喝7小時,修煉人是無所謂的。下來後,犯人們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說不出的喜悅,不但沒有抱怨,反而覺得對不起我們。

    (4) 你判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這次預審不敢正視我,說:「誰願意審你們啊?不審沒飯吃。打你們不是胳膊疼就是腿疼,哪句話沒說好又得造業。」他也不敢晚上審,無奈地說:「你們師父保護你,不保護我呀。」

    他知道問不出來甚麼,沒幾天就給簽了勞教3年的票,我說:「你判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其實呆3年有甚麼不好?安心學法,精進不止。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判決最重的我第一個被釋放了。連預審都說:「怎麼回事,上邊糊塗了!」管教驚異地說:「法輪轉得越來越快了。」

    離開時,犯人們都哭了,因為她們知道我真為她們好,大法告訴了她們人生的真正意義,她們生命的永遠都在受益,還有得法的。裏邊的領導說:「真捨不得讓你走,如果不是這麼忙,真得留你切磋切磋,你說出的法理讓我服。」

    換了兩次監號,找到了與我「似曾相識」的犯人和學員。犯人的心基本都正了過來,都知道、都說大法好了,也許她們可以留下當人了;學員之間互相指出不足,比學比修,共同精進。臨走前夜,有人看見,有人夢見了法船靠岸了,我走後,學員們很快都走了。

    了卻這段緣,了卻過去的願。我知道,我漂亮地完成了一張高水準的答卷。

    四、共同精進,創造真正的修煉環境

    (1)受益的親朋好友

    出獄的前夜,我夢見哥哥被一輛大車撞了,血流滿地。我媽跪下大哭。我以為是讓我過情關,也沒動心,說:「您別哭,有師父在,師父說了算。」第2天出去,正見夢中的情景,我哥開車來接我,一輛大車滑坡向它撞去,卻奇蹟般地挨著小車停住了。我哥沒修煉卻這樣受益,面對師父的慈悲,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

    派出所管我的警察也來接我,這是他第3次接送了。他說:「我算看透了。我也不攔你了,我就等你們老師來接你,你要修不成,可對不起我。你要修成了,別忘了讓我受益,可別讓我下地獄。」聊了一會又說:「那裏邊都管不了你,真了不起!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到家,愛人說:「我真對不起你,***這麼整你們,我幫不了你正法。」他原來很反對我修煉,我從4.25以後,一點點糾正了這個環境。他徹底明白後,真心地說:「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就堅定地修下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不攔你。你要圓滿不了,才是對不起我。」

    我第一次被釋放時鄰居就說:「你這麼好的人都被下獄了,世道不公啊。」第二次釋放時說:「敢為真理獻身,了不起!就衝你,也能看出大法好。」這回更是尊敬,連賣菜的都說:「您是修佛的,可不能虧了您。」

    (2)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因為得法時間短,我想好好在家學法。一次夢見發大水,我們一起過河,我一下就衝過去了,回頭一看,其他學員被衝跑了。我明白了再不能只修自己了。一天呼機打出了奇怪的英文「Only Stone」(石頭)。交流中,我看到好多沒走出來的學員、站出來一次就停步的學員。我看到他們被各種殼包著,有的受著思想業的左右被隔在法外,明白了呼機上「stone」的意思。

    我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們掩蓋的心,完全為了別人好,沒有任何人的顧慮,效果卻很好。不少人的殼破了,走出了人的誤區。有人哭了,有人當天、第2天就為大法站出去了。

    師父講法時講到替一個弟子承擔業力,被灌了一碗毒藥時,流淚了。我們才聽一個師父身邊的學員講:「師父那時難過的是:又一個大覺者永遠回不去了,永遠爛在這裏了。」我清楚地看到過師父如何為我承擔業力。我為甚麼還覺得難呢?

    (3)再悟《道法》

    出來再學《道法》,明白了好多。與學員切磋,大家感到非常受啟發。為甚麼長期處於難中?關為甚麼過不去?人的一面在磨,不是神的一面在闖。

    難關來了,堂堂正正把自己當作神,關沒有闖不過去的。考驗面前,我覺得闖關很輕鬆,體會到了修煉的美妙。明明白白地承受,明明白白地修下去。

    世紀之交打坐時,我的元神飄到了天安門的上空,已經體察到了新舊宇宙交替的奧妙。99年過去了,一個個決裂人的重大考驗過去了。

    7.21以後,我從第一次入獄開始,在精進實修、護法正法中答卷,答卷的難度越來越大,答卷的水平越來越高。摔摔打打,走了過來。還有難關等著去闖!

    有人嫌自己威德大麼?大法弟子是人間的護法神,如果把自己的修煉與「人間正法」脫離開,豈不會與大法擦肩而過!人的任何事情我們都不知道結局,唯有修煉大法,師父告訴了我們無比美好的未來。為甚麼有考場不進?到了考場不去領考卷?難關來了不去闖呢?這還不是堅信不堅信的問題,根子的問題嗎?

    為甚麼覺得自己不行呢?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師父是最偉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還說自己不行,這一念就愧對師父!有師父看護,難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北京弟子
    20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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