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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 據消息人士報導,法輪功學員、中國空軍指揮學院於長新教授因為被指支持法輪功,上星期四被空軍軍事法院秘密重判入獄十七年。不少已經退休的空軍將領對有關判刑表示不滿。
現年七十四歲的於長新是在九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據他的家人表示,法院指控他協助擴展法輪功組織,以及協助法輪功始創人李洪志出版書籍。他已經向解放軍高級軍事法院提出上訴。
據報導,在七十年代於長新是空軍優秀試飛員。他致力研究令空軍發生事故的次數大大減少。山東省廣饒縣李橋西村法輪大法學員被遊街示眾6天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在中國,1999年4月25日,萬餘法輪大法學員去中南海反應意見後,某國家領導認為法輪功危及他的統治,決定鏟除。
他們無中生有,羅列罪名,於1999年7月22日企圖將法輪功打為「非法組織」;在得不到充份的證據後,一意孤行,於1999年10月24日在法國顛倒黑白指法輪功為「邪教」;之後,又指使中央電視台大肆污衊法輪功,並控制人大通過了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的法令並強行實施。
就是在這樣不分黑白大肆鎮壓的情況下,廣大法輪大法學員遵照師父的教導,有矛盾先找自己,看自己那裏不對;再善意地去說明真實情況。所以,廣大法輪大法學員不斷地去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但政府回敬的是非法粗暴的逮捕。
1999年12月中旬,山東省廣饒縣李橋西村6名法輪大法學員也去了北京,想向中央政府反映一下個人意見。4人逮捕後送回;2人因看到沒有辦法反映意見,自己回了家。
山東省廣饒縣為了打壓法輪大法學員,特別為了使法輪大法學員不去北京上訪,決定將去北京上訪學員遊街示眾。
初冬的山東,北風呼嘯,穿心透骨,寒氣逼人,氣溫在0℃以下。
1999年12月22日至27日,廣饒縣政府將李橋西村去北京逮捕後送回的4個法輪大法學員遊街6天。
遊街時,前面5輛警車開道,後面有一輛武警的卡車,卡車上寫著反對法輪大法的標語,卡車兩邊各站2(3)個帶手銬只准穿毛衣的法輪大法學員,卡車中站滿了穿大衣的武警。6天中游了廣饒縣縣城、廣饒縣各鄉鎮。
同時,廣饒縣政府還將李橋西村其他法輪大法學員關押在縣政府,於2000年1月11日晚上才放回(白天不敢放人)。
我們山東法輪大法學員,希望聯合國、各國政府、新聞媒體共同譴責這種無人道可言的野蠻行為。
山東大法學員
2000年1月14日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國際特赦組織(美國)
AMNESTY INTERNATIONAL USA
新聞發布
News Release
緊急發布 2000年1月11日 聯繫:Alistair Hodgett轉302 電話:202-544-0200
FOR IMMEDIATE RELEASE CONTACT: Alistair Hodgett x302
January 11, 2000 202-544-0200
國際特赦組織讚揚早些時候關於(譴責)中國的決議案
Amnesty International Praises Early Decision to Back Resolution on China
克林頓政府對人權(狀況)惡化的反應
Clinton Administration Acts on Deterioration in Human Rights
(首都華盛頓):美國國際特赦組織今天讚揚了克林頓政府關於發起一項在今年三月日內瓦聯合國人權組織會議上批評中國人權記錄決議案的決定。
(Washington, D.C.):Amnesty International USA (AIUSA) today praised the Clinton Administration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國際特赦組織(美國)
AMNESTY INTERNATIONAL USA
新聞發布
News Release
緊急發布 2000年1月11日 聯繫:Alistair Hodgett轉302 電話:202-544-0200
FOR IMMEDIATE RELEASE CONTACT: Alistair Hodgett x302
January 11, 2000 202-544-0200
國際特赦組織讚揚早些時候關於(譴責)中國的決議案
Amnesty International PraisesEarly Decision to Back Resolution on China
克林頓政府對人權(狀況)惡化的反應
Clinton Administration Actson Deterioration in Human Rights
(首都華盛頓):美國國際特赦組織今天讚揚了克林頓政府關於發起一項在今年三月日內瓦聯合國人權組織會議上批評中國人權記錄決議案的決定。
(Washington, D.C.):Amnesty International USA (AIUSA) today praisedthe Clinton Administration's decision to sponsor a resolution criticalof China's human rights record at the United Nations' Commission on HumanRights in Geneva in March.
美國國際特赦組織立法主任StephenRickard說:「我們拍手稱讚政府能夠作出這樣的決定,這將使政府能夠疏通更多的委員會成員加入美國一邊,對中國人權狀況的惡化進行挑戰。」「我們鼓勵其他委員會成員支持這項努力。」國際特赦組織已經將中國列為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的第一優先。
"We applaud the Administration for making a decision now that willenable it to lobby other Commission members to join the U.S. in challengingthe deteriorating state of human rights in China," said Stephen Rickard,AIUSA Legislative Director. "We encourage other Commission members to supportthis effort." Amnesty International has also made China one of its toppriorities for this session of the U.N. 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
國際特赦組織突出了中國利用殘酷的國家安全法律對付持政治異見者和法輪功運動成員。很多人經過概要的審判後已被執行。持不同政見者被處以苛刻的監獄徒刑而加以控制;關於拘留所裏犯人被折磨和死亡的報告接連不斷。
Amnesty International has highlighted China's use of draconian nationalsecurity laws against political dissidents and members of the Falun Gongmovement. Large numbers of people have been executed after summarytrials; harsh prison sentences have been meted out to curb dissent, andthere are persistent reports of torture and the death in custody of prisoners.
國際特赦組織最近得知,經過一個非常不公正的審判之後,兩名男士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因政治罪行「分裂國家」而被判處死刑。其他九人因同樣罪名被判有罪並處以一年至無期徒刑。國際特赦組織相信,這些判決是建立在酷刑榨出的招供基礎之上的。
Amnesty International recently learned that, after a grossly unfairtrial,two men have been sentenced to death in the Xinjiang Uighur AutonomousRegion for the political crime of "splitting the country." Nine othermen found guilty of the same crime were sentenced to terms ranging fromone year to life imprisonment. Amnesty International believes thesentences were based on confessions extracted under torture.
Rickard說,「當前,我們正在目擊自1989年反對人民和平行使基本言論和結社自由(事件)以來最無情的鎮壓」。
"We are currently witnessing one of the most relentless crackdownssince 1989 against people who are peacefully exercising fundamental freedomsof expression and association," said Rickard.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南華早報1月10日報導--
三名澳洲法輪功追隨者因為試圖遞送一份呼籲北京的高層領導者重新考慮對法輪功精神運動禁令的書信而被北京警察審訊,知情者說。
這三名被取締的靜修派別的修煉者以旅遊者的身份到中國, 並試圖將一呼籲信通過新華社轉交給江總書記和朱總理,知情者說。
來自墨爾本的三名澳洲法輪功學員,安娜.特柯及雙胞胎兄弟西蒙和尼柯拉斯.委瑞沙卡, 準備在去機場搭乘飛機回國之前先到新華社總部遞呈呼籲信,知情者說。
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是否被拘捕或釋放, 也不知他們是否趕上回國飛機。他們的行蹤在進入新華社總部之後就不知道了。
一位駐京澳洲使館官員說:「目前這件事仍在調查中, 我們已提出詢問。」
在給外國記者的呼籲信的複印件中, 這三名澳洲法輪功學員請江總書記和朱總理不要誤解這一被北京取締的精神團體。
信中說:「法輪大法 (法輪功別名) 不是政治運動, 任何人如對政治, 名或利感興趣就不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
他們說他們從修煉法輪大法中受益, 他們不能忍受北京繼續禁止法輪功修煉者打坐煉功。
「當我們聽到法輪大法的名字被詆毀破壞, 我們真不能呆在家甚麼都不做, 因為法輪大法所給予我們的是永遠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他們寫道,「所以我們要繼續維護捍衛大法直到目前的錯亂狀況被糾正。」
中國官員拒絕評論此事。
法輪功教導佛家和道家風格的靜修,使身心健康, 道德高尚。
(2000年1月12日稿)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我叫王冬燕,是大陸來香港定居的大法學員,得法已經兩年多了。我原本是一個從小體弱多病,沒有健康,沒有快樂的人。上學時,曾因病休學兩年。得法不到半年,困擾我二十幾年的胃病、神經衰弱等病便不翼而飛了。為此,我很感激大法。
7月21日,國家把法輪功定性為非法組織後,我們一致認為中央政府的決定是片面的、錯誤的。九月初,當我聽說中央政府要給大法弟子判刑時,便帶著不到2歲半的女兒去了北京。在那兒,我遇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全國各地的,其中以東北人比較多。他們有的從7月份開始便去了北京。有的甚至用光了錢,睡在馬路邊兒,一路撿著吃。在北京,經常見到大法弟子,相識的與不相識的,相遇後互相塞錢,難忘的情景。有誰能說大法不是一片淨土呢?
在北京,我曾住過一個大法弟子的家,他們家三口都修大法。老倆口和一個沒結婚的兒子。女兒出嫁了,也是大法學員。有時他家一天竟接待二十幾個學員。後來她女兒還把新裝修不到一個月的公寓騰出來給學員用。一天,我和這位郭大伯談到護法一事,他老人家老淚縱橫地告訴我說,他已經對女兒交待了後事。他對女兒講:「你拿好家裏的鑰匙,很可能有一天,我和你媽,還有你哥哥都不回來了。到時候你好能進來……」講到這兒,老人家哽咽著無法講下去。我們都無法講出話來,因為每一個去北京的大法學員真的都是抱著死的那一念:如果中央政府不顧一切地鎮壓善良的大法學員的話,我們恐怕會出現像「六.四」那樣的事件。我們寧願用我們的生命去捍衛大法,用我們的血肉之軀感召世人的良知和善念。
由於孩子小,帶著孩子已經成為我繼續留在北京的麻煩。我先生出差到了北京,我很想把孩子交給他,再回到大法弟子中。他勸我回家,我嚴肅地對他講:「我不屬於你,也不屬於孩子。我是為了大法而來的。如果不是為了大法,我們甚至不會成為一家人。大法開創了我們每個人的生命,其中也包括你們。你不知道,並不等於不存在這個理。現在大法遭到了這麼大的破壞,我們連生存的依據都沒有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我先生流下了眼淚,他說:「你講的令我很感動,好像當年共產黨為了共產主義奮鬥。可是擺在我面前的是:讓你走,你會被抓、被關押、被判刑。我的家要破裂,我的孩子要失去媽媽。……」我對他講:「我愛我的家,也愛我的女兒。我正是為了你們的幸福,以至千千萬萬個父親和孩子的幸福,我才要這樣做的。大法是正法,大法學員都是好人。我希望中央政府能夠承認大法,接受大法。如果人們連
正的都不肯定,連好的都不接受,那麼人們要甚麼呢?扭曲的心會把惡的當成善的,把壞的當成好的來追求。如果人們都去求邪、作惡,災難豈不真要降臨到人們頭上?你們怎麼會安寧、怎麼會幸福?自從我有了孩子,我愛世界上所有的孩子。每當我看到了由於戰爭、疾病、以及大自然災害而使兒童遭受不幸、痛苦,甚至奪去生命時,我都會感到心痛。可是人們都迷而不知,這一切正是由於自己的業才招來的。
第二次到北京,我得知郭大伯和他兒子都已經進了監獄。我第一次去北京時住的那間房被封了,警察從中知道了我,通知我公司把我把我追回,進行監控。
十.一過後,我試圖同公司老闆講我修大法以後身心的變化。他擺手說:「我是共產黨員,你改變不了我。我看我也改變不了你,你已無藥可救了,你看怎麼辦?是我攆你走,還是你自己走?」我笑著說:「我自己走。」公司的部門經理含著眼淚對我說:「我不是出於工作,而是出於同事的情誼,我們一幹工作好幾年。你知不知道你辭職了對你來說意味著甚麼?你的一切福利、保險、住房基金全都沒有了。你可以有你的信仰,這和工作沒有關係。」我說:「我知道。這一切我都知道。可擺在面前的是:我要在信仰和工作之間做選擇。我不能改變信仰,也不想把我的信仰強加給別人,讓公司的每個人都跟我受牽連。不能因為我個人的這點小利,而損失了大家的利益,這不公平。」
就這樣辭了職,我來了香港,把孩子留在了廣州,我先生也不太常在香港。這就意味著,很多時候我得一個人生活,面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到了香港,我突然意識到我又開始了一種新的修煉。不知為甚麼,有時覺得自己很像雲遊。放不下的家、放不下的孩子、放不下的情,不知不覺中都已經放下了。新的環境中,許多深處的東西在暴露,我試圖掙脫、衝破。酸甜苦辣,各種人心的干擾……,有時又感覺自己在結一些緣,解一些怨。
我很容易便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很低,工作時間很長。開始工作有時每天要十幾個小時,晚上回來,有時連飯都不想吃,話都不想說,只想睡覺。因此,學法、煉功有時不能正常堅持。我感覺,在香港這樣的環境,面對各種人心的干擾,我們需要排除各種障礙,堅持學法煉功。在複雜的環境內修這顆心,默默地對照大法,找自己的不足。發現哪顆心後立刻去約束它,抑制它,消滅它。同時,參加集體弘法,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已經是在精進中了。因為在常人的一思一念那麼強地牽著你。凡事都和錢攪在一起。除了錢,人們不太關心其它的事情。這裏充滿著生活的緊張、工作的壓力。以及人們對生活種種質量的追求:虛榮、驕傲、歧視、也有讚美……各種人心、各種機遇,各種挑戰和誘惑……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風風雨雨,愈加感到學法的重要。很想默默地學法,默默地修一段。我明顯地意識到自己的層次有限,很多初期的東西還沒有衝破。遇事首先冒出的都是人的一念。白天工作太久了會想睡;睡得少了,會弄得自己遲些起床。為甚麼不想:我是修煉的人,學法、煉功是第一重要的。大法的無邊內涵會補足身體所需要的。我是個一步一步越來越脫離常人的修煉者,大法底層對人的一切束縛,我們最終都要衝破,不受其約束。當別人看不起大陸新移民,很明顯的歧視和不公平時,我為甚麼第一念發出的是不平衡、不開心,而後才是用法理平衡呢?而不是第一念就是「感激」,我應該感謝那些待我不好的人。我們從那麼高的層次上掉下來,一層一層。師父講我們欠下了無數的債,欠下了無數的高層生命的債,我都不知道怎麼去還。現在人來要這個債,我應該慶幸我有機會還給人家。還清了債,我才會輕鬆,我才有可能回到那麼聖潔的、產生我的地方。
我們是生活在常人中的修煉者,表面上,我們無異於常人,我們做著一切常人的事情:工作、學習,也要吃飯、睡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在社會中的一些個社會關係、親朋好友。但是,我想,我們又和常人不同,不同在我們的心,我們做著常人的事,可我們卻不執著於任何事,一切都能泰然處之,順其自然。並且我們和常人不一樣的還有:我們凡事不會以自我為出發點,我們會考慮別人的感受。遇到矛盾後向內找,而不是去怪別人。與人相處,我們珍惜緣份,相識的、不相識的;對我好的,對我不好的,我都很珍惜。因為我們的相識、相遇,一切都緣於一個「緣」字。
前一陣子,我回了一趟廣州。是到了去北京剛剛被抓回來的我的姐姐家裏。她說:「在被拘留的瞬間,真的是一切做人的尊嚴全都沒有了,和犯人一樣。警察讓你做甚麼,你就得做甚麼。真的在去你的「名」。可是,進了拘留所,展現在眼前的景象卻使他們感動得流下眼淚,裏面有軍被、生活用品:盆、碗、衣服、食品、水果……大法書。甚麼都有。上面有一張紙條,寫著:「這些都是大法弟子的。」他們感到一陣溫暖。雖然有警察看守,他們在裏面卻可以煉功。而這一切,都是先前進來的大法弟子以他們不屈的精神:面對電棍電、犯人打,甚至戴上死囚用的刑具「地牢」,以絕食等換來的。是他們用大法修煉者那超常的「真」、「善」、「忍」感動了犯人,感動了警察,感化來的。
我姐姐他們向警察弘法,警察也很願意聽,他們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睡到夜裏,我姐姐聽到房間裏有響動。第二天早晨醒來,他們發現「愚公移山」等電腦上下載的文章不見了,原來警察在他們熟睡時偷拿去拜讀了,恐怕這便是大法的威力。師父講過這樣的話(大意):「好人就是能聽到好的,壞人就是能聽到壞的。正法不是人所能破壞的,每一次對我們大法的破壞都是對大法的一次弘揚。」我想這件事對執行命令的警察來說,是不是大法展現在他們的面前的一次機會呢?真、假,善、惡用你自己的頭腦,用你自己的心去評判,而不是趨和於某種權勢和壓力,恐怕這便是你真實的心性,在擺放你未來中的位置吧。或許也是他們走進大法,昇華自己的一次機會。
越在法中修,越感到大法何其大,何其廣博,主佛又何其慈悲!在這樣的亂世,在人心已經變得自己都憎恨自己,在不識自己真面目的年代還傳給我們這麼大的一部法。救度這樣不可救藥的人,為一切眾生開創了未來不滅的機會。可是人啊,卻又多麼地可悲,可憐,認識不到這是大法給自己開創的一次機會啊!
許多人說我們修大法有甚麼政治目的。為了政治嗎?離我們太遙遠,我們也沒有這個頭腦。為了錢嗎?有人說是甚麼勢力的指使,可是許多人都為了講出一句話,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和真理而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錢。許多身居高官的大法弟子甚至為此而失去了權勢、地位。他們實在無法理解我們,無法理解我們修煉的人。
通過修煉,我們看到了宇宙的法理。明白了做好事會給自己帶來好處,做壞事會給自己帶來害處。同時,我們明白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對人間真理與謬誤的評判,我們有宇宙的法理做指導,而不是屈從某種勢力的淫威。為了堅持我們所信奉的真理,我們視死如歸。我想,我們大法弟子對大法那堅如磐石的心就在使魔望而生畏,就在消滅著它。
我也是一個修煉中的人,層次有限,所談所想都是依層次所悟。
過去的一切,關過得好,過得不好。都已成為過去。未來的路對我來說還很長,未來的關我還要去闖。至於今後怎麼樣,也全憑我的心去如何把握。每一關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希望在未來的修煉中能得到同修們的幫助和指正。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弟子向偉大慈悲的師父問好。我是個迷了路,好想家好想家,又回不了家的孤兒。各位同學好,本人法號釋證通,以前是過去佛的弟子,得法後是現在佛的弟子。這篇心得體會,點點滴滴,雖無條理,但確實是我所在層次的修煉之真實心路歷程。
出家後曾經是精舍的住持兼負責人。在傳統佛教裏自己覺得不適合,也深感自己還沒有找到回家的路。不敢誤人誤己,更不願就此老死在寺院裏。而且這些外相上的東西,也並非我所追求的,因此就毅然的離開。自己又覺得無法改變時下的環境,只好從自己本身做起。所以克服萬難,開始走上了行腳托缽雲遊的修行方式。打著赤腳,背著傘蓋,行李睡袋,頂著烈日,走過一個縣市,又一個縣市,腳底磨破了皮,走爛了的腳底,踏在很燙的柏油路上,踩在碎石子路上,真的是痛徹心肺。我睡過墳場、睡過樹下戶外,身心所受的磨難,真是無法言喻。為了甚麼?就是希望尋找一條能回家的路,尋找一位真正能帶我回家的師父啊!
九八年初,我在道業上遇到瓶頸,一直覺得無法突破時,有一天大法弟子余智榮先生送我一本《轉法輪》,回到用功的小茅蓬後,以十分恭敬的心舉書過頭,翻開書頁,當看到師父的照片時,眼淚馬上就掉下來了。不知是為甚麼,對老師的身份、來歷好像了然於心,我堅定感覺到,我所要尋找的師父就在面前。現在回想起來就如師父在《洪吟》53頁的〈緣歸聖果〉裏的「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而書中大法無邊的內涵,心已清楚明白,這是偉大佛法人間的再現。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因傳統佛教只修性不修命,所以出家後更是百病纏身。身為一個出家人,已沒有在社會上工作,一切日常生活所需都是居士們發心護持,如不好好用功已經很說不過去了,更何況再加上醫療費用,負擔更重,內心深感慚愧不安,而且多年來一直四處求診均無起色,內心真的是內外交煎、痛苦萬分。因為長年的病痛已經嚴重的障礙到了道業上的修行,頓感身心疲憊、萬念俱灰。
專修大法後,因為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身體很快就康復了,簡直就像脫胎換骨似地,精神煥發,心神愉悅,從此脫離了多年病痛的苦海,與醫藥絕緣,因此在法理上也就更能心領神會。這是大法的威力,師父威德的體現。現在我除了不斷的充實自己外,也到處弘法與學習,這是法輪大法與傳統佛教很大的不同。
在法理上與整個修煉過程的區別更大。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他破天荒的向人類公開了宇宙和修煉界的種種奧秘,闡述了人類在整個宇宙中的位置,也指出了人生活的目的應是返本歸真。法輪大法以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以宇宙最高特性為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法輪大法直指人心,明確了修煉心性是長功的關鍵,心性多高功多高。還有最大的區別是:
師父甚麼都不看,只看我們有這顆修煉的心,師父就為我們負責。而留給我們弘法與修煉方式都是鬆散管理,沒有清規戒律,沒有任何條條框框,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而所有大法弟子卻都能自束其心以法為師;沒有任何有形道場而全世界遍布各個角落卻都有大法弟子。不論寒暑、風雨無阻,每天不斷地奮力精進修煉,這正體現了大法「大道無形」的內涵。我悟到「無」就是無限、無量;「有」就是有限、有量,再多再大也有限量,還必須得勞民傷財,想方設法去完成。沒有任何形式,師父卻都要求我們要做到各自遵守國家法紀,不得干涉參與政治,要處處與人為善,先他後我,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矛盾與問題時不要找責任,要向內看,向內找,如不能做到愛我們的敵人就無法圓滿。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在《精進要旨》50-51頁〈無漏〉與〈圓融〉提到忍中有捨,能捨是修煉的昇華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用盡了人類的語言也無法道盡我們師父有多麼的慈悲偉大。時至今日,世界近三十個國家中,已有上億人有緣感悟到了法輪大法的殊勝,是不是我們也應該關心一下自己到書局買一本《轉法輪》回來,用心通讀一遍,了解內涵呢?因為這是我們生生世世的豐功偉業,這其中包括你、我、他。
最近網路,媒體用常人之心對師父展開攻擊,根本無法了解到師父為了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為了所有生命幾乎耗盡了所有一切,身為大法弟子,真是熱血沸騰,可是又不曉得怎麼生氣。真正佛的四眾弟子應該都很清楚明白,釋迦牟尼佛曾經說過有八萬四千法門,與恆河沙數的佛,而畢生所說的法,有如指甲上的土而已,沒有說到的法,就如大地上的土那麼多,還必須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所教,弘法為家務,利生為事業,怎麼就這麼健忘,我們師父雖無特定的外相,但所作所為卻都是最好的表帥,上至宇宙以至於國家社會人群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按理說對我們的師父連感激都來不及才對,為何會如此反常讓人不好理解,這使我聯想到過往的一件事情。
我一向都很早就起床,那天起床一看小鬧鐘,才兩點鐘,於是我還看一小時的書,才出發到煉功點煉功,可是到場一看,我竟然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原來小鬧鐘誤點太多了,這件事情使我內心動盪得太大了。現在有多少人都在扮演著小鬧鐘的角色,不曾停歇過。但是因為背後動力的關係,誤了自己,也誤了別人,心中真是痛心,失望。
最近看到師父的《洪吟》,一直哭得停不下來,以師父的境界、層次,也沒有對像去說。師父在〈苦度〉中說道:「危難來前駕法船,億萬艱險重重攔,支離破碎載乾坤,一夢萬年終靠岸。」其實已經天機盡洩了。儘管師父的法已講得那麼白了,我們是從不同的世界裏來的,修成後將回到不同的世界中去。但在我的常人之心裏,仍深深地期盼著,能夠趕快圓滿,去到師父的法輪世界中。師父最近出了這些書,一方面是弟子們的層次提升了,一方面也真有緊迫感,我們何其有幸能在此生得聞大法,希望各位同學珍惜這一切,大家一起奮力精進,早日功成圓滿。
我們的修煉過程是師父做有序的安排。有一天清晨當我騎機車到屏東時,突然有一位喝醉酒的先生開車把我撞倒了,心裏知道沒事,但我的手臂已經骨折而且手腕也脫臼,無法再騎車,只好步行到煉功點和同學一起煉功。因為不能騎車,所以手在消業期間,先後兩次分別住在兩位同學家,真的很感謝她們的照顧和所有同學關心,謝謝!遭罪就是在還業債,如果還不清業債就不能圓滿,這是我生生世世的業,我必須要承受,感謝師父在我承受骨折與脫臼消業的同時,也安排讓我過心性關,這次的矛盾是我得法後最尖銳的一次,後來關雖然過了,但想起師父在《洪吟》〈苦其心志〉寫的:「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這首詩的時候忍不住淚流滿面,因為所有大法弟子在過關時,師父為我們承受的一切更多、更辛苦。
偉大慈悲的師父真的「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有言訴於誰?更寒在高處」。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使我這次手臂骨折和手腕脫臼完全沒有做任何的醫療而很快地痊癒。
特別是自今年7月22日以來在中國大陸,有無數無數以「真善忍」為修煉準則的大法弟子,正在受到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教人向善、回升道德和安定社會的法輪大法雖然贏得了世界的讚譽,福惠億萬民眾,但卻遭到了傾國之力的肆意污衊和殘酷鎮壓,而在獄中的大法弟子們雖然遭受酷刑仍堅持在獄中學法煉功,有的甚至犧牲了生命,他們在人間為大法樹立了威德,用生命在助師護法。還有無數的大法弟
子為助師護法,餐風露宿街頭。為助真相大白於天下,世界各地大法弟子都有舉辦大型的法會活動,我也參加了日本、西雅圖以及報名香港的法會活動,看到來自世界各地同學們的用心與修煉心得,真使我感動並找到自己的差距與不足。這次的法難,在我個人所在層次的體悟,是我們自己的難,這麼一部偉大的宇宙大法在人間弘傳哪有不做安排的,只不過是藉著外因條件用來考驗全世界每一位大法弟子對大法是否堅定,師父在《精進要旨》中〈大曝光〉與〈位置〉已經寫得再明白不過了。
最後感謝所有成就這一次法會的任何一個因緣,謝謝!謝謝!
(2000年1月14日發稿)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各位功友:
你們好!我是一名正在英國讀大學的學生。面對中國政府對大陸大法弟子的非人道鎮壓,對尊師竭盡的詆毀和鋪天蓋地的謠言的散發,我們英國弟子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喚起更多人的良知,讓更多善良的人得法。
在此我想談談自己從十月份中國領導人訪英到目前的一些初淺的體會。
英國的大法弟子並不多,居住亦分散,因此更少相互了解的機會。在中國領導人訪問英國的四天裏,參加首相府、鴿子廣場等地煉功的只有幾十人。法國、德國和愛爾蘭的弟子也遠道趕來,給大家很大的鼓舞。雖然人少,但在這四天裏大法弟子祥和、慈悲的煉功請願給英國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警方對我們增進了了解,消除了他們往日對請願者們的戒備。英國幾大報紙、電台都相繼報導了大法弟子的煉功情況,起到了很好的弘法效果。
在集體煉功的第二天晚上,我忽然悟到了:如果我因為學習忙沒有來參加這次煉功,少我一個人,這件事照樣能做成。可是我參加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大法的力量。可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給自己做的。雖然我們本著為大法而做,但我們都是大法中的一員,那麼受益的是誰呢?雖然沒有本著私心去做,但真正受益的還是自己。師父講了,「佛只看人心」。師父為我們開創了一次機會,就看弟子怎麼
對待。
從十月初三個週六,我們進行了巡迴煉功。分別在伯明翰、利物浦和愛丁堡集體煉功,同時在宣傳板上向世人展示了大法弟子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事實。
我個人覺得,在大法在中國大陸遭到如此劫難時,作為一名海外弟子,如何讓更多人知道法,了解法,讓更多善良的人得法,這是擺在第一位的。國內的弟子為了喚起世人的良知,甚至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身在海外的我,此時若這點力所能及的事都不做,那麼我還配是個大法弟子嗎?有一天我還配和國內的弟子站在一起嗎?
當然,我有時學習很忙,或者有很重要的作業等,但我覺得承受這一點點壓力,又算得了甚麼呢?可尊師還是慈悲地把這些麻煩給化解了,每次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性提高上來,回頭一看,那個難甚麼也不是,是我的不丟。我思想中曾有過這是我為大法承擔的念頭,但馬上意識到這是極其錯誤的。其實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正像師尊講的「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其實都是自己為自己承擔。這還是師尊為我們消業後留下的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只不過這種承受與正法、弘法聯繫在一起的,才更有它的意義。
有一位白人弟子講,他每次參加這樣的弘法活動之後,在修煉上都會有一個突破。我自己更是這樣。師尊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大法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可每次我只付出了那麼一點點,大法給予我的就更多,更多,更多......。我想起師尊講過:「我所給予你們的是,你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我的。」(《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最近一次大家在愛丁堡弘法,晚上一位白人弟子向大家講述他為甚麼每次都參加弘法活動,一次沒落。六十七歲的老人,在白白的頭髮上附托著他那張慈祥的臉。老人動人的講述感動了在場的每一位弟子,那真摯、慈悲的力量打動了我的心裏。也許他才得法幾個月,但卻平均每天讀五、七講書......,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知道應該用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了。
從愛丁堡回倫敦的車程上,我在讀著書。當讀到「玄關設位」一節中「而這個身體,經過轉化之後,在常人中和常人一樣,常人看不出來,他又可以穿越空間。」這一句時,我忽然明白了,大覺者們為何才具有這樣一種能力,那是為了度化眾生啊!以前我每次讀到這兒時,都有種「我要能穿越空間就好了」的念頭,現在才覺得這是多麼自私、多麼骯髒的想法,從前我每次讀到「想要甚麼伸手即來,要甚麼有甚麼,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和「所以佛想要甚麼,想吃甚麼,玩甚麼,甚麼都有」 這兩處時,都很不理解,現在我明白了,大覺者的生命完全是為別人,為宇宙中眾生活的。我雖然還不能知道大覺者是怎麼樣生活的,但我已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種生活是那麼無私,那麼神聖,那麼偉大.......。師尊在大連講法中說:「你修煉的目的不是為了別人嗎?」現在我才開始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從前我在參加弘法活動時,還與別人講,師父說「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 。那時我覺得作為一個修煉人錯過了這樣的機會太可惜了。可現在我沒有這個想法了,那想法太自私,這樣自私怎麼能做弘法這件事呢?師尊講了「用心不當即有為」。我心變得更純淨了,在「返本歸真」的歸途上又前進了一步。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粗淺的體會,寫出來和功友們交流。記得前不久一位新學員跟我講,她喜歡與修煉時間長一些的學員交談,並認為成功的經驗對她有幫助。當時我悟到了一層理,並對她說:「這些經驗都是屬於大法的,並不屬於哪個修煉的人。」我今天同樣是帶著這樣的感受,和大家分享宇宙大法給予我們的心得。
謝謝大家!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我叫胡英,在香港大學應用及分析化學系讀書。修煉2年多了,藉此機會談談我修煉的心得。
我成長在一個傳統教育的家庭環境當中,小時候父母親告訴我要作個真誠正直的人。我一直慶幸我這個環境,它可以說奠定了我後來修煉的基礎,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後來修煉的勇氣和決心。那時我渴望成為一個道德高尚、有才能的人。成長過程中不斷地在尋找一個標準或者方法能讓我達到這一步。我學習古典美術、音樂,希望能從中得到心靈的昇華。可是那時候,北京正在改革開放中,幾年的時間裏,人們的道德價值觀變化得很驚人,周圍的人好像顛倒了衡量好壞的標準。起初我還堅持我做人的原則,漸漸地我發現我總是被視為「傻子」或是「幼稚」,而且總是吃虧。古典藝術和儒家道德觀逐漸對我失去了它們的作用。
來香港後,我逐漸地隨波逐流起來。開始深信「物競天擇」的道理。平時臉兒拉得老長,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好像別人生出來就欠了我似的。我以為這樣可以保護我自己,不受欺負。心胸狹窄得不得了,別人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我琢磨好半天。為了我的利益不受損失,不惜傷害別人,就連人家無意踩了我一腳,我都憤憤不平,揚起個厭惡的表情給人看。真的不知那時造了多少業力!我不記得那時是否真的得到了很多物質上的利益,只記得我那時生活得真是很苦、很累、很不快樂!我不明白生活的目的,致使我很長時間都掙扎在本性與後天觀念的矛盾之中。
我生命的轉捩點是在97年夏天,我看了《轉法輪》,很激動,我的人生一下子明朗起來,我好像等了他很久,一直是等著這部法。雖然,我走了一段彎路,但好在與法的距離還不太遠,有機會重新來。我慢慢下定了修煉的決心。修煉沒多久,我就發現我變得平和了,冷靜了,心底生出來一股持久的愉悅。我很驚訝,也很欣喜,我知道我的一生都將因為他而受益無窮。現在想來,又何止我的一生啊!
修煉的初期,我很執著於甚麼行為應該做,甚麼行為不該做。由於沒有重視起學法,所以遇到點事,就不知如何是好,總想從老學員那兒學點甚麼招兒來對付,或是問他們這件事怎麼做?那件事怎麼做?後來我悟到:修煉是修人的心,並不是修人的行為啊!人的行為只是物質的表面現象,支配人行為的是那顆心。就算是行為表現得多麼好,我的心不純,不到位,就不能算過關。能提高修煉人心性的只有這部法,只有多讀書,我才能在法上認識法,才能真正得到提高。
99年我接觸了珠海和廣州的學員,覺得他們修得太好了,每一言一行都能在法上,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太大了。那時一聽到珠海一位負責人來了,就很高興,有一次我忍不住對他說:「您每次來,我都能學到很多東西。」話一出口,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他只說了一句:「要多看書!」我一下子就慚愧得無地自容。是呵,我修煉是憑著這本《轉法輪》哪,怎麼向人學起來了?任何人都涵蓋不了這部法,別人修得再好,他也是依照這部法去修的。我不僅看到了我與人家的心性上的差距,而且看到了我們根本上的差距:我在向外求、向外找,更沒有把讀書學法重視起來。
儘管我明白了學法的重要,但並沒有真正地把法擺在第一位。99年夏天,我忙於幫助做弘法的工作:書展、小學員班、打心得體會稿子等等。忽略了學法,實際上還是沒有真正地明確學法的重要。可當時就拿「為大法做事」為藉口,不去看書,致使行為不能以法的要求為基準,許多心性關沒有重視起來。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一篇中寫道:「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這一關又沒過了,難、關來的時候是一個接一個的,一關沒過去,下一關接著來,而且越來越大。
八月份我回北京了,三個星期,我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在官方傳媒和親戚的狂轟亂炸之下,我由於看書學法少,耳朵邊又沒遮攔地聽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使魔鑽了學法少的空子,思想業返出來的比較多,比較嚴重,人為地想抑制它已經是徒勞的了。我知道這是我看書學法不足所致,可是看書時它們又干擾得很利害。那時我真的很難受,很痛苦,漸漸地在思想中產生了一種怕它們的執著心。以至那些思想業一翻出來,我就害怕、痛苦。我越是把它們看得大,它們就越大,我就越害怕它們,它們就更大。有一天,我在學法點學法,突然它們又來了,這次來勢兇兇,把我逼到了懸崖邊上。我含著淚面對著師父的像,我想:師父啊,我不能跟它們走!我不能放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我翻開手中《精進要旨》,正好是「為誰而存在」,法的威力真是無比,頓時我感到平靜了許多,那些東西被排出去了,我又繼續讀了「道法」等經文,那些東西漸漸離我而去。我感到修煉簡直太嚴肅了,不能放鬆自己一絲一毫。這一段彎路真是兜得太大了。我深深感謝師父慈悲,給我這不精進的弟子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讓我看到了自己以往的不足,能繼續走在修煉的路上。
以後的日子裏,我給自己規定了看書學法的時間。每天要保持能看一講《轉法輪》,開學的初期,功課不算太忙,我有時間多看,沒時間少看,但堅持每天至少讀一講。那些天真是變化不小,臉色紅潤、身體輕鬆、心境平和、心態很正。近學期中期末,考驗來了。功課堆得像小山,各科測驗、實驗報告、作業設計(project)、實驗陳述(presentation)一下子擁過來,我又經常參加集體煉功弘法活動,還要幫忙打稿子,我有點壓得透不過氣來。不過,我還是堅持學法。初期我安排晚上讀法,結果經常是讀著讀著就睡著了。後來我想不能這樣下去,就把學法安排在下午有空的時候,清清醒醒地讀法,晚上做其它的事。這樣一來,我不得不用睡覺的時間來做功課或打稿件。連著幾個星期,我每天只睡2-4個鐘頭,還經常熬通宵,可是第二天上課卻不困,還很精神,功課也按時交上去。看著別的同學捱不住,一個個的病倒了,眼睛腫起來了,上課打瞌睡了,我想起以前體弱多病的我……現在卻沒事兒人一樣,我想法的威力真大呀!其實,我也知道,我周圍的人有些是在幫我承擔著。有時我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的時候,同組的同學總是很自然地做了我那一份……修煉畢竟就是有福份的。本來學校安排明天(12月13日)考試,可是我們系的老師莫名其妙地把日期改在了1月4日,我欣喜:有時間幫忙做法會的籌備工作了。
還有一件小事,我也覺得有趣:有一次上中國傳統文化導修課,導修的題目是「唐代的妓女」,那導師說要給我們看一些唐代人畫的三級畫,說著便拿出膠片放在投影儀上。我一直低著頭,心想,這可怎麼辦?我不能看這些東西呀,看了不好的東西,就從眼睛往裏灌;可是我坐在第一個,正對著導師,不抬頭聽他講課也不行啊?無可奈何,剛一抬頭,投影儀「啪」的一聲,死掉了。那導師急得團團轉:「怎麼會這樣吶?剛開機就燒了?」我心裏暗暗高興,這時有同學說:「不該看,不該看!」我知道了我不應該看這些東西,師父說:「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轉法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是啊,現在社會上的人不知到甚麼應該做甚麼不該做,他們迷;而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就應該是清醒的,就應該按照宇宙特性去衡量甚麼應該做,甚麼不該做。
大法的威力,作為一個常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我們通過修煉都知道:師父淨化了我們每個人的身體,心靈。從最苦的環境中把我們救度出來,從此以後我們的生命變得意義深遠,我深深知道,如果我不是修煉大法,我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都能得度,都能認識大法帶給人們的益處。我有責任告訴別人,告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法輪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證實」一篇經文談到「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在人類社會中,我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們要是不去證實法,那麼又由誰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呢?香港還有很多人不了解法輪大法,還有很多人聽信了反面宣傳,我覺得我們有責任向世人證實大法。十月十一月間,我們到了不同的地方去煉功弘法,向人們證實法輪大法的偉大與莊嚴,讓更多的人知道:正是由於法的威力,大法弟子才能夠在艱難的環境下,仍然堅持不懈地修煉法輪大法,仍然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衡量標準,以善待人。還有一點,我覺得維護法不僅包括了向世人證實法,而且更應包括維護法的千古不變。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應該「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純潔不變,金剛不破,永世長存。」(《精進要旨》
「大法金剛永純」)
(2000年1月14日發稿)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 我在三十多歲時,深深感到心隨境轉之苦,活得很不自在;被傷害了覺得委屈,忍不住對別人不好時,不但內心不得抒解,反倒更覺難受。在得法之前的十幾年來,一直從有關靈修的書本中、宗教中,尋求解脫之道。曾先後接觸宗教中幾個不同的法門,也試圖努力遵照這種方式修行,但宗教的形式並未真正觸動我的心。由於了解一點因緣因果的道理,心中多少減輕了對事物的成見,然而想要進一步放下執著心,卻找不到著力之處,衷心渴望尋得促使自己往上提升的妙方,希望有一天能夠達到真正的解脫,乃至具備了利益他人的能力。在尋尋覓覓中,我抓住了所謂新時代的書,一本接一本地閱讀,幾年下來,發現它好像成為我安撫心靈的鎮定劑,每天服用它,卻看不到前途所在。
雖然對於宗教界的諸多現象一直困惑不解,後來因身體欠佳,又走進了一個所謂的性命雙修法門,既練氣功,又學佛修心。不久之後,身體原有的不適都消失了。當時我以為幫人治病是行菩薩道,是普度眾生,也很樂意能替眾生承擔業力,因此義不容辭地在氣功發表會上義務幫人治病,有時也替親朋好友治病。過後不久,我的身體逐漸地越變越差,後來更陷於嚴重的病痛之中,甚至身心都受到另外空間嚴重的干擾。首先是腹部劇痛、右手疼痛不已;曾有一陣子,在半夜因喘不過氣而醒來,只敢坐著睡;接著情況越發不妙,兩個眼圈黑得像個貓熊似的;冬天在家裹了一身的衣服,睡前得先上健康床溫熱一番;每週去針灸幾趟;天天為煎藥而忙碌;還得拖著病痛不堪的身體,花大筆鈔票去採購健康食品;每次外出回家,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全身非常難受;也曾在沒有任何預警之下,全身突然感覺繃脹起來,體內從頭到腳都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有時持續一天,有時持續幾天;打坐、睡覺時更是這樣;後來甚至在睡覺時,感到有東西在體內到處流竄,竄到哪兒痛到哪兒,五臟六腑、肌肉、骨骼都疼痛不堪,令我無法成眠;最後右手伸不直了,為此還經常去整脊,飽受折磨。如此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然而心中並無怨尤;我認為過去給予人的痛苦理當償還,又覺得自己既然承受了,再為他人分擔一點並不難,因此,對於一切災難都默默地承受。只是每當想到自己陷入這種混亂的狀態,而無力提升自己的層次時,就感到非常迷茫無助。
其後有人幫忙處理過這些事情,使我暫時擺脫干擾。雖然鬆了一口氣,但落得全身元氣盡失,右手也變形了。為此我深自痛加檢討,認為是自己根基不好、業力大,又沒打好基礎,也未精進實修所致。就在我打算振作精神,從頭修起的時候,很幸運地讀了李老師的著作《轉法輪》,才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傻的事啊。原來,當人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返本歸真;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就連自己的業力都得靠高功的師父幫忙消去大部份,才可能返回去,而我竟然不自量力地將他人的業力也攬到自己身上來,甚且招來了附體,為此還幾乎喪失了寶貴的性命。在《轉法輪》中,老師所說修煉界的混亂現象,我好像都一一親身經歷過。歷來不解存疑的部份,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沒有高層次的法指導,其實根本是無法修煉的!像我這樣稀裏糊塗地修,真是可憐,不但使自己提升層次、解脫自在的本意都成了奢望,更何況達到當人的真正目的──返本歸真。
讀到老師在《精進要旨》中〈警言〉那篇經文所言:「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時,我淚如雨下,激動不已。過去一點也不知道僧人、居士如何禍亂釋迦牟尼佛的法,致使它成為末法,讓很多糊塗的常人在修煉的形式中追求生活安逸,反倒強化了自身的執著;讓很多不明白法理而真正有心修煉的人,抓不住修煉的核心,只是在邊緣上兜圈子,苦不堪言;那麼多在宗教中專業弘法人士本身卻不認識自己所傳的法,真是令人痛心啊!有些人甚至改動釋迦牟尼佛說的「以戒為師」,然後將自己的認識當作佛法在傳;例如對不二法門這一名詞亂加解釋。我根本不知道所謂不二法門指的是修煉要專一,修煉不專一就不嚴肅;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功在另外空間的演化有很深的內涵。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修煉上是不嚴肅的,然而我過去正是在取眾家之所長的法門中修煉,並沒有認識到要想往高層次上修煉就得專一。因為沒有高層次的法指導,自己盲修瞎煉,才招惹了這些麻煩,才落此下場的。
當我得了這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身心安頓,心中的喜悅無法形容。隨後我斷絕了所有的醫療手段;之前視為寶物的健康床也不碰了;把所有的能量用品都收了起來;把所有的健康食品都送人;把一切與修煉有關的書都處理掉;把過去所學的不正確的觀念都拋棄。扔掉了這些累贅,如釋重負。從此把身心交給大法,走一條老師為我重新安排的真正修煉之路。
得法之後,身體馬上就恢復了元氣,右手也在九天學功班中不知不覺地伸直了;此後,對於一切消業現象都坦然承受。每當遭到觸及心靈的考驗時,都能向內去找,逐漸看清自己的執著;在情緒激湯中,咬著牙不斷地默誦著老師的話:「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或是「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或是「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藉著大法的力量,平伏了內心的波動,逐漸地提升自己。
學大法不久,曾每天清晨六點不到就醒來。因為我習慣於半夜一兩點睡覺,怎麼也不情願起來;持續了一段時日,終於悟到是老師要我起來煉功,從此養成每天清晨煉功的習慣。老師不僅在我清醒時安排各種情境考驗我,讓我提高心性,還在睡夢中測驗我修得紮不紮實。我曾在夢中見到以前的老師勸我回去;我很堅定的拒絕,並告訴他我為何修大法。然而另一次夢到有人在煉我以前學過的招式,心想這
是我最拿手的,就隨之比劃起來,醒來發現自己在顯示心的驅使下,竟然忘了自己是修大法的,懊惱得很。也曾做了一個很玄的夢,夢中我正在讀《轉法輪》,攤開的那頁,忽然慢慢地朝著我的方向脫落,老師坐在對面接起即將掉下的那頁,將它左右對摺,像個屋頂似的橫擺在攤開的書本中間。原想跟老師說不是我把它弄下來的,但我沒說出來,還是繼續讀下去。夢醒後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涵。大約一
個多月後,有個學員提議到附近的公園煉功弘法,我們訂做了一個長三角錐形的壓克力板,貼上「法輪修煉大法」幾個字,把它橫擺在兩疊並排的資料上;這像極了我在夢中看到的景象。莫非老師當時在點化我應該到公園煉功弘法。
老師說:「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老師會利用它來暴露我們的常人之心。學大法不久,有一次我急切地想寄《轉法輪》給一位老朋友,正好孩子要回學校,我托他幫忙郵寄,兩個星期過後,孩子卻原封不動地把書帶了回來。正如老師所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一向自認為脾氣很好的我,這時氣得跳了起來,破口大罵,孩子平靜地說,我不是告訴你我不一定會記得嗎?我知道老師要讓
我看到自己深藏的魔性,我知道不論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發脾氣是不對的,這是魔性的表現。而且,既然覺得事關緊要,就該自己跑一趟,而我不但將事情硬推給別人,事後還責怪人家沒責任感,搪塞自己的不對,這那合乎修煉人的標準?既沒做到真,因為掩飾自己的不足;又沒做到善,因沒有善待別人;更沒做到忍,因為動怒了。於是,我為發脾氣的事向孩子道歉。
還有一次我去海外參加心得交流會,老師也做了巧妙的安排,來暴露我的執著。有一天走在路上,一個年輕女孩跟我打聲招呼,就告訴我她媽媽很過份,只要自己認為好的東西,都強迫她看,強迫她學。不過她因而看了《轉法輪》,也覺得很好,但一直等到去海外參加法會,聽完老師講法之後,才開始煉功。在這短短的交談當中,我感到有些訝異,我們素不相識,她卻好像專程來找我講這件事情似的。是不是老師藉著她的口要我悟甚麼?
我想起自己在得法之前,身心正處於非常混亂的狀態時,醫生說我的孩子也病得不輕。我焦慮萬分,帶著孩子一會看這個醫生,一會看那個醫生;一會吃這個藥,一會吃那個藥。孩子因生病,自願學了氣功。而我卻不能理智地幫助他,每天三番五次地催促他煉功,叮嚀他吃藥,以致引起孩子很大的反彈。因此當我得法之後,跟孩子說大法有多麼殊勝時,他說都是你講的,我怎麼知道下回你又要跟我說甚麼比較好了,於是他拒絕看《轉法輪》。
我知道唯有自己好好地修煉,一旦提升上來,孩子自然會感受到大法的殊勝。可是當我讀了老師的新經文〈和時間的對話〉之後,心情非常沉重,希望孩子早日得法。當時正值暑假期間,孩子成天在家玩電腦,看漫畫,我著急了起來,給孩子看了那篇經文,並告訴他老師談到的有關科學是外星人搞的,以及腦子裏裝了甚麼就是甚麼樣的人,等等這些事情。孩子沒表示甚麼,我說這都是老師講的。他回我
一句,可是那是從你的嘴巴說出來的,而且我最不喜歡看到你那種表情。我知道老師藉著孩子的反應,點化我心急是不對的,應該隨其自然。
在這次法會之前,我問孩子要不要一起去參加不久之後的另一次法會,他說不去。但我沒放棄希望,心想說不定他會變卦,於是打算偷偷地幫他報名,為他保留一個機會。為了得知他的護照號碼,我問他能不能借我看一下護照,他說你不會偷偷地幫我報名吧,我笑了笑說那倒是個好主意;為了申請役男入出境許可,我又向他借身份證,他說你不會把我賣了吧,我說你那麼瘦也賣不了甚麼錢。就這樣輕易地達到了目的。然而心想,這可像是個大法弟子的行為?繼之又想,讓人得法不也是很重要的嗎?不過總覺得做了虧心事,心裏頗不坦然。
在海外聽了女孩講的那幾句話之後,內心開始翻騰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那樣刻意地想讓孩子得法,就像那個媽媽強迫孩子一樣,也很過份?但我並不會強迫孩子去呀,我只不過為他保留一個機會而已。想來想去,居然起了這樣一個念頭,那女孩不正是在媽媽強迫之下得法的嗎?不正是參加了法會才開始煉功的嗎?難道我強迫孩子,就可以讓他得法?不行,不行。到底該怎麼對待?折騰了好一陣子也沒悟出來。
後來,我向朋友提起這件事情,還問她該怎麼跟孩子講,我已經替他保留了一個參加法會的機會。朋友說,你馬上跟他道歉。我像挨了一棒似的,頓然清醒過來,老師的教誨再一次清清楚楚地進入我的腦中。老師要我們無為、隨其自然,因為萬事都是定好了的,我們只是按照劇本在演。孩子該不該得法,甚麼時候該得法,不都安排好了嗎?我這樣有為的造作,不但無濟於事,反倒徒增煩擾與不快,還可能成為他得法的障礙。說白了,就是在造業。老師說,人各有命,我們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握,更何況去左右別人的命運。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我在傳法時,也不致如此心急,而採取過當的手段。我看到了自己對親情的執著,這才是我真正應該提高的地方。
老師一次次的點化我,終於鬆動了我對親情的執著,急於讓孩子得法之心隨而淡去,與孩子之間的關係也越趨於和諧自然。兩個月後,孩子接受了《轉法輪》,並與我探討他的困惑、分享他的體會,半年後他自動要求參加紐約的法會。我很慶幸自己及早醒悟,在為與無為之間摸索,逐漸知道如何拿捏,才不致繼續強力干擾孩子得法。
老師以他的神通法力,巧妙地安排了一切,就看我們自己悟不悟。老師說,任何有形的東西都能使人執著,都不是修煉。因此,老師走了大道無形之路,深入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遍及一切地設置了重重的玄機,不著痕跡地啟發他的弟子。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老師無微不至的照顧;不論在身體上或心性上老師為我設下的各種大小磨難,一再地鞭策我、激勵我,讓我在吃苦中消業並提升層次。有些清醒時想不明白的事情,在睡夢中老師會點化我,讓我找到思考的方向,從而放下心中的執著。每當身心很難受時,想到老師為了度我們無條件地付出,就覺得如果連這一點難受都熬不過去,怎能在吃苦中積累自己的威德,未來成為一個威嚴偉大的覺者?
我的生活除了一些必須處理的事情外,就是學法、煉功、弘法。像這樣的修煉生活,讓我覺得踏實自在、幸福無比。修煉並不難,只要一次次地讀《轉法輪》,思想境界就不知不覺地昇華著,宇宙的更高法理自然地顯現,執著心也隨之淡去,在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下生活,歷事煉心,以法為師。學法將近兩年,我深深地體驗到老師的威德、大法的威力玄妙不可思議。我認識到真正度人的師父是有足夠的威德幫弟子消業,改變他的人生道路;我感受到大法直指人心的力道;我看到了大法的偉大,從而珍惜大法,對大法堅定不移,決心踏踏實實地修煉下去。
自從遵循大法的指導後,發現身心變得越來越純淨。相信只要精進實修,有一天必能將自己先天善良的本性完全返出來,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大道無形,大道至簡至易,是我至深的感觸。希望有緣人及早得法,在回家的途中少走冤枉路,都能走上一條真正修煉的大道。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一月九日是密蘇裏州布恩縣法輪大法週的第一天。來自聖路易斯,歐法隆,堪莎斯,莫玻裏,福通及哥倫比亞的大法弟子以及對法輪大法感興趣者約50人相聚在密蘇裏州布恩縣政府會議大廳,慶祝布恩縣這一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
中午12點至2 點,部份學員手把手地教約十位新來的美國朋友。其他學員在一旁煉功示範。大法音樂在整個會場上空迴盪,寧靜,祥和。
下午2 點,布恩縣政府專員丹﹒斯坦珀出席慶典儀式並宣讀了他簽署的褒獎。當記者問他為何拒絕中國政府提出的收回褒獎的要求時他說:「這棟房子,這個州,這個政府及這個國家都是建立在自由之上的。」「言論自由,個性自由是我們和中國政府根本不同的地方。」丹﹒斯坦珀在簽發褒獎前仔細閱讀了大法弟子提供的大法介紹,觀看了錄像「法輪功真實故事」。
大法弟子向政府專員贈送了一本《中國法輪功》及法輪功教功錄像帶。專員表示感謝。
頒獎儀式以後舉行了一個小型的英文心得交流會。各地學員上台介紹了自己的修煉體會。法會在下午5 點圓滿結束。
一月十日開始,本地弟子開辦一期法輪功學習班,連續九天放映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共有四個新學員。一位七旬老人開車單程一小時來參加學習班,並從煉功點複製了一套錄像帶,希望在他的縣城組織一個煉功點。雖然才看了三講,每人在思想上和身體上都經歷了很大的變化。
【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筆者問:網友中有人對「一億大法弟子」產生質疑,先生是怎麼看的?
寒松:寒松簡單從修煉角度談一談這個問題。7.22之前,全國修煉的大形式是好的。大法經過7年的弘傳,有遠遠超過一億的人看過《轉法輪》一書。書中包含的信息量已遠遠超過實證科學的範圍,也不是任何一種學說所能容納的。這也是為甚麼知識層次越高的人越易接受的緣故。不管人們的社會階層如何,學識如何,心中善良本性是相通的。雖經過若干世的轉生,自己善良本性已被後天的觀念污染,但都在默默地等待著被喚醒的時候。經過苦苦的等待,大法終於出現了,他喚醒了人們心底先天的善良本性。當本性覺醒之時即是佛性出現之時,「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老師慈悲每一個眾生,希望每一個生命都能返回到自己先天所在的位置上,那麼就要把你當弟子帶,畢竟是在有人身時得到了最正的法,而你的佛性又返出來了,這也是一個生命最大的機緣。即便中途因各種原因延誤了修煉,那麼如果能在這次正法之中留下來,將來也許還有繼續修煉的機緣。老師慈悲每一個生命,把每一個看過書返出佛性的人都當作弟子帶的!
筆者問:先生對於「圓滿」是如何看的?
寒松:想從兩方面談。首先寒松並不迴避此問題,我想圓滿的境界是每一個生命發自內心嚮往的!他是每個修煉人經過漫長艱苦的修煉過程而得到的果實。但寒松想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談論「圓滿」。寒松生在了大法弘傳的特殊歷史時期,說其特殊是因為每個人的修煉都同正法聯繫到一起,那麼,就已經超出了單純修煉的問題了。怎樣在老師正人間法時能為大法獻出自己的微薄之力呢?如果把每個弟子比作一滴水,把弟子集體做事看作是大潮洶湧的話,那麼當每個弟子都彙集到浪潮之中,隨浪潮向前時,其情景是讓人激動人心的!但並看不出你自己真正的作為,因為你是被大的環境所帶動的,是被動的,但這是一個基礎!那麼現在整個的環境都逆轉過來了,看你還能不能堂堂正正的修煉下去。一滴水的作用是不大,但千千萬萬的水滴卻可匯聚成一道道浪潮。而這種匯聚卻是弟子發自於覺悟了的本性,這就變成了主動的!這是一種昇華!這必將蕩盡人世間的一切污穢及敗物。每一個弟子都為能生在這歷史變革時期而感到自豪,看到自己用慈悲換取新宇宙的誕生,生命在其存在的過程之中再現輝煌。因此,寒松對於圓滿已不是最關心的,即便寒松因為執著心沒有去完全而沒有圓滿,寒松並不後悔,寒松可以在正過來的未來新世界中,在下個輪迴中完成今世的修煉,但如果在正法之時,寒松因為常人心不去,不能挺身而出,為賴以提高的大法堂堂正正地說一句真話,未能為大法獻出自己的微薄之力,我想生生世世都會深深痛悔的!但反過來看,若心性不提高,維法護法並不能起到好的作用,在修煉中助法,在助法中修煉!
筆者問:先生對最近大法研究會主要成員被判刑是這麼看的?
寒松:首先向千萬的大法精英致敬!這裏寒松不去評價此事如何,因為網友已對此事做了大量的評述。寒松倒想對一部份心還沒走出來常人的同修說兩句:寒松自從7.22後心中就一直有一個很大的疑惑,那就是自7.22至現今的心理轉變過程。7.22時寒松可以在北海毅然走上警車,心中坦然不動,而後在公安局中度過了漫長而又短促的39個小時。承受著鋪天蓋地的輿論宣傳而心不動。回家後反倒從當初的堅定變成了消極等待,一直到後來竟生出怕心,再後來逐漸去掉怕心,再變成消極等待,在潛意識中放縱自己,而後出現貪財為利之心,色心,各種情等等,(這些本來是前些時候已經修下去的啊!)而後直到現在的猛醒。直至今日我總算明白了為甚麼會這樣。那就是我沒有用本性的一面去正法!而卻被自己的魔性所控制著。在7.22時,自己神的一面在關鍵時起了作用,(但不允許其老起作用,神不能老做人的事)。那麼當破壞大法的真正的魔進入人間時,(我想老師一直在延後著這個時刻的到來,同修可重溫《和時間的對話》一篇及此時間以後的經文)老師為了讓每個弟子在磨難中儘快提高,就允許了千萬的魔對大法的破壞,但這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利用它讓大法弟子看出自己的魔性並去除,走出人的狀態,而當大法弟子真正從「人」的狀態走出的時候,與人決裂(必須自己走出來,不能借助老師或自己神的一面)用本性去正法時,那麼魔就已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這個魔同自己的業力有直接關係)這時老師和各層護法神就可以將其銷毀,而如果在弟子沒走出這決定性的一步時,老師就要繼續苦苦的等待下去,否則這個弟子不可能圓滿了。親愛的同修啊,老師在慈悲著每一個得法的弟子,可我們現在卻在做些甚麼?是「靜靜」在家裏不受影響的「實修」,即便千萬大法精英被投入獄中時嗎?從某種意義上說,圓滿之期是由我們自己來決定的,你在被自己魔性控制之時,無數心已經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卻正在牢獄之中為我們承受著,我們敬愛的師父在為我們承受的同時正苦苦的盼望大法弟子覺醒的那一刻,老師和我們大法的精英正盼著你早日變成一個堂堂正正的護法神,將你的威德在全宇宙展現!
匆匆過客於1999年12月30日千僖年前夕整理
最後捎上網友寒松的祝福:祝所有善良的人們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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