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12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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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0年1月12日大陸綜合消息

  • 危地馬拉弘法札記 (二)

  • 以法為師 堅定實修

  • 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圖)

  • 幾位北京弟子修煉側記

  • 佚名:「不要成為山東的第二個招遠」

  • 對「審判」的一點感想

  • 誰敢捨去常人心

  • 外電報導:北京命令澳門禁止異議人士入境

  • 論壇報:法輪大法團體集會於法院(摘譯)

  • 華盛頓消息:美國提出譴責中國人權狀況的議案



  • 2000年1月12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1月11日大陸消息】成都市層層加壓防止法輪功學員上訪成都市公安和各級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仍在不斷升級。各個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得到公安的口頭通知,必須24小時看管住法輪功學員,發現有上訪和「聚集」的跡象立即報告110以將當事者逮捕,不得有上訪的事情再次發生,否則,主管領導和具體責任人將受到嚴厲處分。基層政府組織的幹部和幹警已被上級部門逼得非常煩惱和無奈,有的素質較差的警察甚至跑到學員家破口大罵:「你敢去北京上訪,把老子的飯碗給奪脫了,老子就……。」 成都法輪功學員部份認為現在應該繼續去北京上訪,以護法、把環境正過來為主;部份認為圓融大法應從身邊做起。



    【1月11日大陸消息】張女士堅持修煉流離失所,汪老人敢講真話有家難回

    四川省軍區軍人服務部工作人員張惠芳女士(非軍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所在單位開除黨籍、開除公職、沒收住房後,被安排在旅遊村派出所附近的一所居民房居住。 由於派出所每天都要對張女士監視和盤查,擾亂了附近居民的正常生活,房東被迫收回住房。為了不再給別人帶來麻煩,張女士只好到朋友們家裏輪流寄居。
    家住成都市東城根街的年滿78歲的汪淑珍老人,去年12月26日前往北京,用自己的切身體驗向中央反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公安遣返回成都後,由於拘留所嫌她年紀太大,只好放回家監視居住,派出所給她的所有鄰居打招呼,若有人去汪婆婆家,立即報告派出所,去一個抓一個。逼得汪婆婆有家難回,只得在幾個子女家輪流寄居。



    【1月11日大陸消息】溫江學員元旦上訪,地方公安大肆抄家

    溫江縣因在元旦節期間,有四十多人赴京上訪,縣委、縣政府主要負責人受到上級的批評後,當地公安近幾日連續展開了大規模的對法輪功學員搜捕和抄家,已有多名學員被逮捕。



    【1月11日大陸消息】成都市將轉化不動的學員陸續投入監獄

    成都市已把「轉化學習班」上「頑固不化」的學員陸續送進監獄,分別處以治安拘留和刑事拘留。 新都四中教師李志,為了不連累單位、丈夫和孩子,辭去了公職,把學校發給她的辭職費全部捐給了學校希望工程,在辦完離婚手續後,坦坦蕩蕩地走進學習班,走進拘留所,去迎接作為修煉者應承受的考驗。

    蔣雲宏等學員因堅持要修煉法輪功,在15天拘留期滿後,從成都九如村拘留所(治安拘留所)轉到了蓮花村拘留所(刑事拘留所),並被威脅若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將被送去勞教或勞改。 李志潔等未滿15天學員的也被打招呼,若再表現不好,期滿後也送蓮花村。

    7.22以來,通過學員不斷的弘法,警方對法輪大法已有一定的認識,他們是我們修煉人的一面鏡子。警方反映,法輪功學員普遍表現堅定,在獄中能遵守監規,與人為善,使整個監風得以好轉。也有一部份學員做得不夠好,按警察的說法是「善還沒有做夠。」主要表現在學員與警方有對立情緒。



    【1月12日大陸消息】公安新設「信訪拘留處罰」對付上訪學員

    黑龍江省大慶市有大法學員若干名因探望被勞動教養的其他大法學員被公安機關以「串聯」為名而拘留。 為對付大法學員上訪的問題,公安機關還增加了「信訪拘留」的處罰,時間為三個月。(2000年1月12日稿)


    危地馬拉弘法札記 (二)

    文/加州學員 張芬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當黎芳告訴我們她想留下來開九天弘法會時,我心裏又高興又佩服她。雖然她來時已有這樣的準備,但能真正作出決定,還是很不容易的。這裏的條件比較艱苦,去納里斯那裏要坐渡船,然後要走好一段山路。加上語言不通,平時吃飯都是個問題。何況又是十天一個人在這兒……而當黎芳問到我有沒有可能多留幾天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行啊,因為這個那個的。」接下來的半天,我發現自己心裏挺不舒服的,想重新考慮一下去留的問題,但似乎又有種東西阻礙著我思考。

    第二天清晨,告別了黎芳,我們坐上了去機場的小巴士。隨著小城在我們身後越來越遠,我內心的矛盾變得越來越清晰而又尖銳。回想起前一天早上教功時,看到那麼多人都那麼認真地學功,心底油然升起一個聲音「真不想這麼早就離開」。呵,其實師父不早就點化我了嗎?多留幾天,可以多教幾次功,多跟他們交流,也可以幫黎芳分擔一些。那麼阻礙我的是甚麼呢?是膽怯,害怕心,依賴心,為私為我的心,不敢面對陌生的環境。我這不是在躲避師父給安排的關不過嗎?師父說「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 而我離那個標準差得多遠哪。心裏的正念更強一些了。「可是能不能延到機票呢?」執著心又在替我找藉口。到了機場,延票一切順利,那就是該我留下了。

    整理好行李,我欣然地踏上了回去的路程。一路上心裏特別輕鬆,寧靜。經過兩個半小時的顛簸,我又回到了那美麗的小城。

    黎芳告訴我,早上又來了一個新學員米雪兒。她沒有參加前兩天的班。但她學動作時又快又準,令詹姆斯大大吃驚。他說米雪兒跟他學太極近一年,學動作老學不准,似乎四肢的配合不太協調,總是很緊張。但這一次,她剛剛學就已經趕上了已學兩天動作的詹姆斯了。第二天早上,好幾個人又回來學功。米雪兒又來了。她果然學得很快,又很認真,動作往往一步到位。有人提到盤腿疼。黎芳和我就談我們如何從大法中學到正確看待此問題,講了自己對於疼痛和業力之間的關係的理解以及個人的親身體會。又告訴他們《轉法輪》是一本很好的書,告訴我們以「真,善,忍」來指導自己的法理。米雪兒聽了頻頻點頭,馬上就買了一本《轉法輪》。

    讓詹姆斯詫異的另外一個人是大鬍子帕巴羅。這已是他第三次來學功了,而且特別認真。帕巴羅時常問起詹姆斯教的氣功鍛煉,說他會有一天來參加。可三年了也未見他人影。帕巴羅出現的第一天就讓詹姆斯很吃驚。學完兩次功的那天下午,他來到我們的住處,說想看一看書,考慮是否要買。他告訴我們,兩年前他煉瑜伽傷了頸部,肩頭,從未治癒。但在參加我們辦班和學功後,傷處就好了,而且「真,善,忍」的法理深深吸引了他。他說:「我要把這些道理運用到我的生活中」。

    薇絲從加州來拜訪她的朋友納里斯,正好趕上介紹會和弘法會。她說她正想改變她的生活,搬離她現在住的地方,但去向未定。她已將《轉法輪》看了好幾講了,我半開玩笑地說也許九天以後會見分曉。「對呀」,她說,「看看這九天會給我帶來甚麼樣的改變」。弘法會的第一天,我們和幾位新學員一起坐渡船來到湖的對岸。等在渡口迎接的納里斯看到我很驚訝。當黎芳告訴他我是去了機場又回來的時候,他激動地上前來擁抱我表示謝意。我們沿著高高低低,彎彎曲曲的山路走了十多分鐘,來到納里斯的家。大家知道我又多留下幾天,都很高興。莫娜告訴我,「我特意來跟你說,真的很感謝你們三個來到這裏讓我們知道法輪大法。我內心已感覺到我是那一億人(大法修煉者)的一分子了」。幾年前她應朋友之邀來這依山傍水的小城時,在飛機上看到湖邊的高山,她覺得那山一下子就進入了她的心中。「這就是我要呆的地方」,她告訴自己。在我們來的兩週前,她懇求神教給她們一種東西,能把這裏的人都包容在一起。「我覺得我們就得到了。新年將近,舊的一年中的舊東西已過去了。我已準備好迎接新的生活」。她欣喜地說。

    我的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次的弘法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我們只是在幫師父做一個牽線的事情。但對於我這一個微小的生命,這已是何等的幸福。弘法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時會有為,有時會歡喜,有時又會沮喪。這都是我要去掉的心,「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在安排,而我們又要去做該做的事,盡到該盡的責任。

    千禧年將屆,每個人都好心地告誡我們新年之夜將會很「可怕」。鞭炮會像機關槍般地響,加上樂隊,唱歌等。許許多多的人會湧進這小城,十分喧囂,混亂。我們總是淡淡地回答「是嗎?對我們沒太大影響」,或微笑不語。我們告訴新學員他們在31日晚仍可照常來複習動作。晚上我們一起複習了五套功法。他們似乎不想離開,問能否放煉功音樂跟著做一遍。我們當然很高興。大法音樂清靜悠然,外面的爆竹聲,樂隊聲漸漸遠去……他們都很奇怪,說今年的新年夜怎麼「安靜得出奇」。黎芳和我相視而笑。也許是因為他們正開始學大法吧。這一夜我們睡得很香,絲毫未被爆竹聲打擾。

    [待續]


    以法為師 堅定實修

    來自河南某勞教所的聲音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大法弘傳於世,給每個人一次機會,在大法遭受空前劫難之時,人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有的人在破壞法,有的人被強大的輿論工具所迷惑,也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成為了可恥的人,當然有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以不同的方式,用自己的生命在維護著法、證實著大法,與法同在,與師父同在。

    自己身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七月二十日前去濟南、北京上訪,七月二十三日回到工作單位,被扣押了四天,開始面對親情、友情的干擾和領導、同事們的狂轟濫炸,毫不動搖,最後在同門弟子的勸說下,也就是在真真假假面前,悟性沒跟上,怕把大法帶入政治,結果被政治利用,寫了認識,交了書,魔又在鑽我的空子,黨員會、批判會接連而來。後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反覆給我機會,讓我提高的,結果沒把握好機會,認為表面上符合它,內心堅修,實際上是在壓力面前動搖了,做出了有損大法、有損師父的事,罪在不赦。

    後來又看了外地學員的體會,更是如夢方醒,痛悔自己沒守住心性,從那時起就下決心走出來,堂堂正正正法,明明白白修煉,從此我又真正步入修煉。我於十月十五日赴京,想用自己的生命來為大法正一正名,還老師清白,當時思想比較純,並沒有具體框子套自己,心中只有一念--挺身而出去護法。

    星夜抵京後,次日凌晨便開始去中辦、國辦上訪,我同另一位功友前去叩門,看到同門弟子未到兩辦門口即被便衣擋住,隨即叫外地早已守候的警車把人帶走,上訪無門。回到旅館我想修煉是個人的事,護法形式多樣,只要不帶有個人的觀念去做就行,不能等、靠,不要看北京的學員如何,也不要看外地的人怎樣,人人挺身而出就足矣,如果遲遲不敢邁出一步,就是到了中南海,也不過是個形式,而修煉決不能只停留在形式上,修的是內心,因上次來京膽膽突突回去了,甚麼也沒做,教訓是深刻的。

    當晚回來的功友,與我商量去廣場弘法,正好遇上了前來的另兩位功友,於是十月十八日上午便去了廣場,11:30分左右我們在廣場打出了準備好的兩幅標語(我想在大法遭受空前魔難之時,採用一下常人的方式不能算錯)。一幅上寫著「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請政府允許合法上訪」,另一幅:「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釋放無辜的大法弟子。」當標語打出的一瞬間,我有些衝動,我盡力控制還是不能,說明自己修得不夠純淨,不夠坦然,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畢竟能站出來堂堂正正維護法,此時更能體會到真修的含義,無論常人如何對待法,對待師父,那是他們的事,自己在壓力面前挺身而出維護大法的尊嚴證實大法的正確是至關重要的,是真修弟子義不容辭的,因為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又在末法末劫之時給了我返本歸真的天梯,所以當大法蒙受恥辱之時,衝破一切阻力去維護他,意義是偉大的、神聖的,我死而無憾。

    打出標語後,被收審於東城分局,在那裏我喜遇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面對嚴管、高聲背誦恩師的經文,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修煉環境,令警察無奈,真正甚麼也擋不住,心靈得到了很大的淨化,背累了大家就相互切磋,共同提高。當時在押的有200多名同門,大家更加堅定了助師世間行的決心。當然,我覺得師父在這樣的環境中也在利用常人和同門弟子考驗大家,例如有的人講:「今晚來到這裏只……就圓滿」。我提醒自己也告誡大家:「要以法為師,不要生歡喜心。」因老師做的這件事太宏大、誰也無法知道其始末、大法中的任何生命,都不可能知道。

    當晚我們四人被送往東城看守所,在那裏我被提審了四次,我堅持標語上所寫的,堅信大法,堅信老師,面對預審,毫不退讓,面對釋放與坐牢的選擇,我選擇的還是堅修大法之路,但第三次筆錄口供時說錯了一句話,打標語這種形式不太妥,但還是在上訪無門才這樣做的。後來我悟到,在極限的情況下採取一下常人的方式是對的,因為我們維護的是法。提審時還有點緊張,說明自己還有怕執著。在關押期間自己在紅外儀監視下堅持弘法、煉功,也經常遇到官教的指責、恐嚇,但我知道,那是師父利用他人去我的怕心,在所裏,我髒活、累活搶著幹,對誰都好,主動把自己的衣物借給他人,面對各種干擾,我坦然處之,我覺得老師經常利用工作人員、犯人考驗我,提些問題,如:你認個錯不就出去了,以前來的都很快就走了,回家煉誰管你。我說:「我沒錯,是政府做出了對法輪大法錯誤的結論我才來這裏反映真實情況的,後被收審於此。」又問:「你出去後還上訪嗎?」答:「繼續,直至真相大白。」問:「那你的工作、家人怎麼辦?」答:「有千萬個家庭都面對此問題,我要只為了自己那不叫人,」在與管教、犯人的對話中,我總覺得是在正自己、正人心、正環境,雖認識上不一,但我的言行確實使他們震驚,他們都佩服大法弟子是好人,他們無法理解,為甚麼為了煉功能捨生忘死。同時我也感到老師就在身邊,自己無時不在法中。

    在這與犯人相處的日子裏,也感到了環境比外面複雜,當犯人打罵新來的、扣後者的飯菜、衣服時,自己的心被帶動了,甚至翻上來要跟審頭,獄霸拼個死活的念頭,但想起老師講過:「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不再被常人之心所帶動」等法時,就去極力排斥這些念頭。在那缺吃少穿、心魔性大發的人群中,也暴露了自己爭鬥、妒嫉、自私的一面,自己也在提高著自己。

    十月二十五日接到了勞教票,當時沒提出上訴,後來我悟到,上訴無論成敗,更能維護法。十月三十日我和同去上訪的功友被轉移到河南某勞教所。在這裏我們開始了新的修煉。同來的新學員沒錢、無飯盆,我就出資幫助十餘人與家中取得聯繫,為七人買了筷子、碗,拿出自己的衣服為他人禦寒,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與法聯在一起的,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至關重要的,關鍵時,就應毫不猶豫的不惜一切去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是真理而不是說教與唯心。

    來勞教所短短一個月,先後有七、八位領導找我談話,我絲毫沒退縮,越來越坦然,我覺得是老師在幫我去執著,使自己更符合大法的要求,隨之修煉也在向好的方面轉化,在所裏晚上可自由煉功。當然自己身處複雜的環境下,也暴露出了自己自私的一面,自己也覺得這外殼是那麼的骯髒(如有時怕丟衣物、想吃飽等)在未來的修煉中,法對我們提出了更多的要求,無論壓力有多大、環境怎麼變,堅修大法的心是金剛不動的,在這裏唯一缺的是最關鍵的東西──大法,我在夢中見到《轉法輪》時淚流滿面,對法的渴求是用語言難以言表的。

    最後想向同門說一句,那就是大法只有一個,老師只有一個,關鍵時要以法為師方可過關,切不可效仿別人,大法修煉只看人心。以上所述是我個人的體會,僅供參考,大法是根本,不妥之處請及時給予糾正。

    山東法輪大法弟子
    2000年1月1日於河南某勞教所


    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圖)

    江西學員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的遭遇
    文/江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新年的第二天(2000年1月2日)我們見到了江西學員劉姐。當時她的原貌幾乎無法辨認,腦門兒頂著一個大腫包,雙眼眶全部紅腫著,一隻眼底衝血。臉上多處被打傷。當劉姐把外褲脫掉後,我們看到整個兩條大腿外側全部是黑紫色,面積超過兩隻手掌,小腿及膝蓋也都是一塊塊的青紫斑。劉姐講述了她在北京護法的經歷。

      

    12月22日上午我們7位從江西來的大法弟子來到天安門廣場。大約十點左右,我和另外兩名學員開始煉功,抱輪的動作剛剛做了幾秒鐘,周圍的警察就衝上來抓人。上車後警察就開始打我們,搜查口袋,讓我們把衣服脫掉,把我們的頭往車窗上撞。與此同時警察趕緊將車窗窗簾拉上,以免有不良影響。

    未等我們穿好衣服,就被送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一個一個提審我們,問我們是從哪兒來的?有的學員說是從宇宙中來的。當警察問我時,我說我是從這兒來的。警察叫我們七個沒有說出從哪兒來的學員面牆而站,把我的頭往牆上撞。後來警察叫我們把腳後跟抬起,腳尖踮地,把師父的像片放在我們的腳後跟下。當時我心裏非常平靜,一直踮著腳尖,始終沒有踩下去。也不知這樣站了多久,直到其他學員把師父的像片從我的腳下拿走,我才踩下來。之後警察讓我們雙手向後背,做「飛機式」體罰。警察說我年輕,手要背得高點兒。

    23日凌晨一點多鐘,一個姓趙的警察聽說我還沒說出從哪兒來時,上來就給我腦門兒重重的一巴掌。我一直笑著。趙警察看見有人打坐,就踢打坐人的腿腳,直到把盤的腿踢下為止。兩點左右趙警察開始審訊我們,讓我們把衣服脫掉,直到最裏面的內衣,連內衣也要向上翻起,褲子要脫到只剩下一個小褲頭。之後我只穿著一條褲子在地上打坐。

    趙警察審訊一段時間後,拿起《洪吟》讀了起來,一邊讀一邊談自己的認識:「《轉法輪》我看過了,你們都是好人。我一般不打法輪功的人,我一般打犯人。不過我打你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過一會兒他又說:「你們老師在借用我們公安人員提高你們的層次。」三點左右,警察要睡覺去了。我對他說:「你還沒審出我呢!你不是說審不出就不睡覺嗎!」 警察說:「不行,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23日上午十點左右又進來許多功友,警察不許大家說話,說話就打,用棍子打。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頭被打破,血流了一地。功友們趕快用衛生紙給她止血,血很快就洇透了衛生紙。我們又用兩條方毛巾為她止血,可還是止不住。我就喊了起來:「公安局長在哪兒?」看到此景警察驚呆了,不出一聲。這時一個功友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這是她的業力,她應該承受。」後來我們又用衛生紙堵住血口,再用圍巾裹住。我拿著那兩條紅通通的方毛巾從警察面前走過,他們都不出一聲。我對這位受難的功友說:「你流出的都是不好的血,你看你現在精神多好,頭都比剛才抬得高了。」

    23日下午,警察叫一個精神病人和兩個賣假發票的人打我。他們一邊打我,我一邊笑。警察見我笑,就過來拽開我胸口的衣服將一瓶水灌進我胸口。之後叫我做「飛機式」,這次是倒過來做「飛機式」(頭朝下,頂著一個桿上,手反過來朝上拉著一個桿子,腿要伸直)。

    後來我又被提審,看見別人都被手銬反銬著(一手從上背過,另一隻手從下背過,我就主動把手抬起。反銬我時,我的身子不得不往下蹲,這時手銬鬆動了兩下。我心裏知道是誰在幫助我。警察發現我的銬子老鬆動,就把一個瓶子插進手銬裏,可一會兒瓶子就掉了下來。我始終覺得師父在護著我們。在銬我們的時候,警察用棍子打我們的手。打我的時候沒有甚麼知覺,打別人時我就數著次數,一般打二十多棍為一個回合。 24日警察繼續審訊我:「為甚麼你們都要到北京來?」我說:「因為法是在北京被破壞的。」「明天晚上放你走,你去哪兒?」 我回答:「我四海為家。」「你的臉誰打的?是不是公安打的?」警察一再問誰打了我。我說:「你不用問了,這是我應該承受的。」「我怎麼聽不出你是哪裏人?為甚麼不回家?」我說:「法不正過來,我絕不回家。我堂堂正正地走進來,我也要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最後警察說:「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走了。」


    幾位北京弟子修煉側記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有幸12月到北京出差,接觸了一些北京大法弟子,下面談談我的有關見聞。

    弟子A7月21日起被拘留一個月,出來後每當「大事」來臨前,便會被派出所提去關幾天,事情過後才給放出來。他在各種場合都會對人講大法的真實故事,有時午休時給人講「4、25」、「7、21」到底是怎麼回事,圍著聽的人很多,連路邊賣瓜子的老太太都推著小車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片警找他談話,要求他不再在公眾場合宣傳大法、或教人煉功,他就跟片警講道理,片警自知理虧,只好無可奈何而去。

    弟子B在一國家機關工作,自93年煉功起,沒再向單位報銷過醫藥費。以前她所在的辦公室教人煉功,辦公室領導有時甚至半認真地說:「向法輪功學員致敬!」「7、22」以後,她辦公室的領導對法輪功的態度大變。她多次被送入轉化班,單位又背著她上報說,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轉化」了。我見到她的那天,她正為自己白天與領導談話時動了氣而慚愧。原來,白天這位領導不許她在辦公室講法輪功好。她向領導同事說,「自己煉法輪功前花了單位多少醫藥費,煉功後,卻分文未取,這是鐵的事實,法輪功確實是好,為甚麼其他人能說,我就不能說呢?」領導強詞奪理,她便動了氣。她悟到自己白天是在鬥氣,而不是真正地勸善,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她認為現在迫切需要做的是如何向周圍的同事勸善,讓他們能夠了解、明白、進而理解大法的真實性,為他們能夠有機會從新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同時在這一過程中再去執著。

    (註﹕弟子B多次上訪過,認為她悟到應該去時,她還會去。她覺得有些外地學員鼓動他人去上訪時有失偏頗。)

    弟子C在中科院一研究所工作,她常與同事、親友探討有關大法的事情,認為在這樣的環境下讓人們聽到有關法輪功的正面事實,幫助他們消除誤解,是我們護法和修煉的重要組成部份。她用大法淺層次的法理開導同事,一次一同事半認真地感慨說:你是我們所的精神支柱呀!也許,同事們會逐步從她的身上認識到大法的真實和偉大。 (2000年1月9日加拿大學員供稿)


    佚名:「不要成為山東的第二個招遠」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山東省政法委、山東省委、廣饒縣政法委、廣饒縣委:
    你們好!
    我作為一個有良知的普通公民和你們探討一件事情!
    我在互聯網上看到一則令人髮指的消息:

    「山東省廣饒縣為了打壓法輪功,最近將法輪功學員遊街。5輛大卡車,車廂上寫有反法輪功的標語,法輪功學員被像犯人一樣,由警察押著,身上掛著寫有學員名字的牌子,進行遊街。這種情景令許多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的中國人感到仿佛歷史正在重演。」

    此事已引起國際媒體的重視,這一嚴重踐踏人權的惡劣文革行徑必將引起輿論的強烈譴責及廣泛關注,已為中國的人權記錄「塗上濃重的一筆」。

    文化大革命以後,歷經多次政治磨難的老幹部,老黨員,廣大的知識分子及各界群眾,已對大批判那個年代的作風深惡痛絕、不寒而慄,再也不願回到那個充滿人與人之間的爭鬥的時代了。特別是在廣大的知識界,一些以《人民文學》主編韋君宜女士,著名學者季羨林先生等這些文革受害者所著的《思痛錄》、《牛棚雜憶》為代表的文革反思作品已在國內廣泛傳播。在政界,以朱總理為代表的錯劃右派也對文革作風深惡痛絕,首長們在多種場合的指示相信你們並不陌生。

    在現今這種政治環境及解放思想、改革開放,加入國際經濟循環的總體氣候下,貴縣竟作出這種倒行逆施的不智之舉,實在是讓人感到不解。

    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奉勸貴縣恪守憲法、尊重人權,以開明、務實的態度對待「法輪功」等問題,不要成為山東的第二個招遠,成為第二個被國際關注的對像,出現逼得招遠某派出所副所長莫名身亡的故事。

    如果貴縣的惡例繼續擴大下去,必將引起法學界、知識界、政論界及國際媒體的廣泛關注,嚴重影響貴縣形像,會給貴縣的政治、經濟環境帶來甚麼樣的後果可想而知。

    佚名
    2000年1月11日


    對「審判」的一點感想

    文/美國學員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據明慧網載,中國政府將法輪功武漢輔導站站長徐祥蘭夫婦分別判以八年和六年的徒刑,審判又一次秘密進行,遮遮掩掩,還美其名曰「小範圍審判」。聯想起不久前北京一法院對李昌等四名大法弟子判以重刑,當局一邊費盡心機動用一切手段以掩人耳目,一邊卻偏要粉墨登場,以表明還像個「法制」國家,藉以矇騙視聽。既是「公審」,拿出來讓天下人瞧一瞧,也讓眾人評說評說是非曲直,有何不好?公道自在人心嘛。欲蓋彌彰,掩耳盜鈴的把戲徒使天下輿論笑話、百姓齒寒。

    當局為羅織罪名,試圖證明徐祥蘭夫婦有違法經營行為,結果表明不過是枉費心機而已,誠可笑也。對於大法的真修弟子來說,縱使天下財富,盡歸於他們,又焉能使他們的心動得了分毫?他們所擁有的,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有的?常人之心豈能度量得了真修者的無邊胸懷?再看看當今中國社會,雖不算內憂外患,卻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道德盡喪。政府官員腐敗成風,人人為了一己之私利,貪慾無行,優秀的民族傳統蕩然無存。自從大法弘傳,所到之處,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佛法再現,乾坤朗朗。中國政府不深刻反思,竟以真修向善者為敵,豈非亡國之道?

    對億萬的大法修煉者來說,不過是想借用一方土地來煉煉功而已,除此之外,他們無慾無求,與世無爭。政治、權力、金錢、名譽、地位統統已不在他們心中,不像某些當權者,頭腦中總是把政治這根弦上得緊緊的,沒來由地擔心臥榻之旁有他人酣睡。政治這根弦,自新中國誕生以來便沒有鬆開過,誰彈誰好使,由是便有了「反右」、「批彭、批劉、批鄧」、「文化大革命」等一幕幕好戲連台,到現在直彈得乾坤顛倒,正邪不分。操此生涯的人,皆顯耀一時,卻無一例外地遭後人唾罵。凡事有張即有弛,弦繃得太緊,便容易折斷。何不把有限的人力物力用來勤修仁政,造福百姓?為何偏要杯弓蛇影,以惡對善?敬告江主席,放心睡大覺。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誰敢捨去常人心

    破壞大法比殺人放火更厲害
    文/北京弟子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我是北京弟子,95年得法。經過這一段時間和在京弟子的交流,感觸許多。外地來京弟子的生活很苦,每天吃很少的東西,渴了喝些自來水。他們得到北京弟子的幫助還不多,我看著這一情況,心裏不太是滋味兒,畢竟現在能走出來的北京弟子不多。

    中午,我照常在辦公室堅持打坐看書學法,當我看到《轉法輪》最後一章最後一節"大根器之人"的時候一行文字映入眼簾:"但是我們也不是叫你碰著殺人放火都不管"。再看下去還有這樣一段話:"……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對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難道不比殺人放火還厲害嗎?它們破壞的是宇宙大法啊,它們的罪業比殺人放火還厲害,如果我們還不管的話,那不就是心性問題嗎?對,一定要管,坐在家裏不動就不對。於是,我更堅定了前一段時間悟到的要走出去的認識。現在有多少被電視、報紙的宣傳報導搞糊塗的人哪,他們在無知地謗佛、謗天法,面臨他們的是甚麼?這難道還不是比殺人放火更厲害的害人嗎?我們怎麼能看著不管呢?我們要不站出來把事實真相講出來,誰來講?我們修煉的人不是要為別人好嗎,畢竟有些人是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做的,為了不至於使他們面臨絕境,我們難道不該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們嗎?把道理告訴他們嗎?我們難道不該完全用善的一面阻止它們繼續害人嗎?這不就是在救人嘛,我們怎麼能看著見死不救呢?

    從我們無比偉大與慈悲的師父開始傳這部無比珍貴的宇宙大法時起,魔的干擾就從未間斷。特別到了今天,甚至使出了暗殺師父的卑劣手段。師父曾講過:"佛來世中行,常人迷不醒;毒者甚害佛,善惡已分明。"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任由邪魔的胡為,怎能坐視不理?同修趙金華用自己的生命捍衛了宇宙真理的莊嚴與神聖,更多的同修在以自己的生命保衛偉大的宇宙大法,他們是在用自己大善大忍的心和邪魔的利刃碰撞啊,痛苦而又偉大的碰撞啊,在碰撞中純正的嶄新的永恆的生命在誕生著,邪惡的敗物在消亡著。我的同修們啊,不要再用聖潔的大法掩飾自己僅存的骯髒的私心吧,這同樣是對神聖的大法的褻瀆啊。邪魔妄圖毀掉我們僅存的希望,使我們和其他眾生變得和它們同樣的無知與邪惡,我們怎能"符合"於它,讓它們的險惡得逞?

    法輪大法的弟子只能符合、同化於宇宙的特性"真 善 忍"。師父講給我們的法理是叫我們勇猛精進地修煉啊,不是拿來阻擋自己回家的路,如果不能正悟師父賜予我們的法理,不知恩師會有多傷心啊。我悔恨自己過去的不精進,我不願再讓師父替我承擔更多的苦難,因為師父已為我們做了太多太多,他為我們宇宙的眾生已操盡了心,我怎忍心看著恩師被漫罵而無動於衷?同修們啊,殺人放火的常人事我們看見都得管,更何況是大法的事,師父受辱罵、大法被破壞,我們怎能看著不管?!我們不站出來說師父好誰還說師父好?我們不站出來說大法好誰還說大法好?!有些不修煉的好人都敢說大法好,難道我們還不如一個不修煉的好人?靜靜地看看自己的心吧,不要再用常人心看待師父和大法了,那是魔的阻礙啊。你真能做到全心地正信師父嗎?如果真能這樣,你是否還記得師父的所言:"其實我傳大法必有難言之因,真相一顯,後悔晚也","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捨掉擋住你的常人心吧,你就會再次邁出可喜的一步,珍惜這無數久遠年代鑄就的機緣吧,我願我所有幸運的同修都能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

    最後,我引用師父《洪吟》中"誰敢捨去常人心"一篇與我的同修們共勉。

    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後面有心酸;
    修心斷慾去執著,
    迷在難中恨青天。

    一九八八年八月九日

    後註﹕以上為我個人所悟,怕說的不好影響大家,所以寫了很久時間才完成此文。我這裏決無意說誰的好壞,因為我沒有這個資格;我也無意叫誰怎麼做,因為我更沒有這個資格,我只是想成為同修們通向圓滿道路上的一塊鋪路石。懇請大家一定要遵照師父要求的做,以法為師,多看書,多學法。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外電報導:北京命令澳門禁止異議人士入境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據1月10日外電報導,一名澳門議員星期一稱,自從12月20日澳門管理權由葡萄牙移交中國後,澳門邊境當局服從北京的明確命令,故意拒絕來自香港的異議人士入境。

    澳門下議院議員吳國長曾抗議此政策。但星期天,當局再次拒絕某異議人士入境。

    香港消息指出,自從澳門邊境由中國主管後,約100名被中央政府禁止的法輪功學員被拒絕入境。在澳門境內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驅逐出境。

    吳國長說「這是響應北京的明確命令:要檢查所有想入境旅遊觀光客的政治經歷。」


    論壇報:法輪大法團體集會於法院(摘譯)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論壇報》在線消息報導(正文於元月10號在該報上發表):
    法輪大法團體集會於法院(摘譯)

    本報記者PIERRETTE J. SHIELDS撰文

    儘管有來自中國政府的官方抗議,密蘇裏州各地的法輪大法練習者仍聚集在布恩縣政府中心開始了為期一週的對該修煉大法的慶祝。

    大約45人出席了示範展示和對這個由李洪志於1992年創建的冥想和精神修煉方法的宣傳介紹。法輪大法,又叫做法輪功,已被中國政府取締,並被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描繪成邪教。該功法用五套慢動作來增強經絡能量,從而使煉功人收益。

    出席活動的有來自堪薩斯城,富爾頓,聖.路易斯,和莫波裏來的法輪功弟子。

    縣政府專員丹﹒斯坦珀出席了始於昨天的法輪大法週的頒獎儀式。中國駐芝加哥領事館的常務領事曾跟斯坦珀聯繫過,要求撤消褒獎並要求縣政府禁止法輪功團體使用政府會議廳搞活動。斯坦珀對這兩項要求都給予了拒絕。

    昨天他對法輪功團體說,「這棟樓房,這個州,這個政府,這個國家都是建立在自由的基礎上的。」

    中國法輪功修煉者因在公共場所煉功而被捕已是司空見慣。該團體在本地的發起人林川否認該修煉是宗教或邪教。他說他對昨日活動的效果及又有10名新來的感到高興。

    朱迪思雷特斯瑪是從她朋友處聽說昨天的活動而來的,因為她對不同文化及其精神修煉有興趣。她說,「這不是宗教,也不是那些心靈控制之類的東西。」這表明她還不曾聽說對該團體相反的評價。「這確實是一種冥想修煉......可以使人感受到內心的真理。」(2000年1月12日稿)


    華盛頓消息:美國提出譴責中國人權狀況的議案

    【明慧網2000年1月12日】 據美聯社華盛頓1月11日消息,克林頓政府通過引證中國加劇了對持不同政見者和宗教自由的鎮壓,將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提出決議案以批評中國的人權狀況。

    這項由國務院發表的宣告是在克林頓政府敦促國會以最快的時間投票決定一項貿易交易的次日提出的。

    「中國的人權狀況繼續惡化」, 國務院發言人魯賓說。

    羅賓說,「在去年的一年中,中國政府加劇了對持不同政見者的鎮壓,發動了鎮壓法輪功的運動,加緊了對未登記的教堂和少數民族的政治宗教言論的控制,特別是對西藏人的控制。」

    他還提到對宣傳媒介及互聯網的管制也加強了。

    羅賓說,「從整體來講,中國採取的這些行動是與國際社會對中國的要求逆向而行的,,尤其是與國際公認的,包括‘國際民事與政治權利公約’在內的人權標準相違背的,而中國也是此公約的簽字國。」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每年三月舉行例會,羅賓這一次的宣告所選擇的時機顯然是為了告知國會,政府準備在促進更進一步的貿易聯繫的同時,對中國人權狀況的態度也會更強硬起來。

    美國今年要解決的問題是訂立貿易協議,允許中國加入以確立國際商業規則為宗旨的世貿組織。

    克林頓爭取國會同意的努力面臨著勞工組織、環境保護組織及他們的民主聯盟的激烈反對。這些組織認為,低薪、不嚴格的污染標準會搶去美國工人的飯碗。宗教組織據推測可能會對中國的人權問題提出異議。(2000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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