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1999年11月18日至11月26日,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在花城廣州主辦了「1999年中國法輪大法法會」,除中國大陸的數十名學員外,澳大利亞、瑞典、美國等地的海外大法學員也前往參加了這次殊勝的法會。《明慧》一週來發表的絕大多數大陸修煉體會都是來自此次法會。
各地大法學員的肺腑之言,他們的精神,他們的氣魄,他們的胸懷,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定信念和至誠之心已經在感動、啟發和鼓舞著全世界的大法修煉者。目前越來越多的大法修煉者不畏高壓,不懼生死,憑著自己對「真善忍」真理的正信做著自己應盡的那份貢獻。他們用生命實踐著的,已經遠遠超越了平常意義上的「心底無私天地寬」。
幾個月來大陸各地陸續舉辦的數十次小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雖然未能及時整理出材料和全球學員分享,但這些法會的特殊歷史意義和作用同樣已經載入了大法弘傳世間時大法弟子修煉回升、「助師世間行」的輝煌史冊。
以下是「99年中國法輪大法法會」的開幕詞、閉幕詞以及加拿大學員的賀信。
11/30/99
(你們接到這些發言稿的時候,也許我們已經在獄中了。實際上我們的法會已經圓滿地結束了。)
來自全國各地及美國、澳大利亞、台灣等國家和地區的100多位大法弟子衝破了重重障礙會聚在花城廣州,共同交流4月25日以來特殊環境中的修煉體會,切磋我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大家萌動了一個共同的願望:就是一定要堅持師父留下的大法在人間的弘傳形式--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和法會,我們將堅定不移地全面恢復集體學法和集體煉功,因地制宜地召開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以此來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並通過我們向全人類展現法輪大法的神聖與莊嚴。
七年前,師父從人間慈悲地走進眾生。
短短的7年中,師恩沐浴眾弟子,佛光普照有緣人,宇宙大法"真、善、忍"已傳遍神州大地廣傳九州天宇。
漫漫的7年中,我們用我們的真修實踐,從人間做一個好人開始,不斷地昇華著我們的境界,不斷地證悟著師父傳出的法理"真、善、忍"在不同層次中的真實體現,不斷地感悟著法輪大法永恆不敗的殊勝與輝煌。
所以,當我們的學員被打被抓,當我們的師父在人間受辱,當法輪大法在人間蒙難,才有4月25日萬名弟子中南海的和平請願,才有10月28日中國大陸學員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才有眾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的集體煉功,才有今天99中國法輪大法法會,才有7個月來無數的大法弟子不屈不懈前仆後繼的冒死進諫......
我們參加法會的全體大法弟子,代表億萬法輪大法弟子向所有為維護大法而付出生命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為維護大法而被判刑被勞教被關押被施以酷刑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為維護大法而失去工作失去學業失去家庭的同修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放棄一切自我進京上訪接受採訪的同修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學法高舉「法輪大法」旗幟的同修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採取種種形式支持聲援大陸弟子維護大法的海外弟子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為維護大法飄洋過海趕回大陸的海外弟子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大法為我們開創了亙古未有的修煉環境,讓我們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為師父的安寧與尊嚴,為大法的神聖與莊嚴,也為人類社會無限美好的未來付出我們的一切,在偉大的正法進程中共同勇猛精進。唯有如此,才能對得起為宇宙眾生耗盡了一切的偉大的師父,才能兌現我們曾立下的神聖的誓約,才能無愧地成為新宇宙中偉大的正覺。
讓我們用心來聆聽同修們用生命譜寫的心得體會,在這一個個感天動地的故事中,我們會被震撼出一個共同的心願:
殊勝的法輪大法旗幟一定會在神州大地上用我們億萬大法弟子的生命高高舉起。
自11月19日開始,來自全國13個省市及澳大利亞、美國、瑞典等國家的學員代表紛紛來到花城廣州,召開了為期九天的99中國法輪大法法會。法會的主題是:「全面恢復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堂堂正正召開法輪大法法會──殊勝的法輪大法旗幟一定會用我們億萬法輪大法弟子的生命高高舉起!」
參加法會的每一位學員都將4月25日後至今7個月的護法經歷,寫出心得體會,大家互相交流,共同提高,並一致認為有責任有義務幫助更多的國內外學員提高認識,站出來,到北京,挺身護法。
法會進行至第七天(11月25日)凌晨三點,一群警察闖進正在籌備27日法會的17位學員的住所,以沒有「三證」為由強行搜捕。
一位學員衝破警察的阻礙,放出《普度》音樂;另一位學員提議與師父告別。大家集體向師父的法像合十;河北石家莊學員丁延高舉師父的法像,大家集體告別。
丁延含笑環視布滿宿舍的警察對所有的學員說:「被警察帶走前,我給大家讀一讀我將在11月27號的法會上發言的心得體會吧。《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在場的所有學員都擁到丁延身邊,把她緊緊圍在中間。丁延哭了,學員們都哭了,在場的警察也哭了……
丁延一聲一泣地讀完了她的心得體會:「視死如歸,我感到莫名的喜悅和莊嚴……我覺得修得多高已經不重要了,只因為和正法連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丁延讀畢,「咚!」一頭撞到了牆上。所有學員哭喊著撲向丁延,擁抱起丁延向外衝,被警察強行拉開。警察將丁延抬走時,14歲的四川學員李真諦大哭:「我要跟她走,她是我姐姐……」
這撕心裂肺的哭喊,終於使警察不忍再阻止她。
丁延沒有穿襪子,沒有穿鞋,她是光著腳被警察抬走的……
(註﹕丁延後來醒過來後說,她是安排讓其他學員逃脫。)
有個學員忽然發現灶台上有鍋餃子,含著眼淚給每人盛了一碗說,丁延煮的餃子,她當時說:再給大家做最後一頓飯。
餃子還是熱的,每個學員都顫抖著捧起丁延做的飯,和著淚水吃了這最後一頓晚餐。
十七位學員全部被抓,臨走時,大家把法輪章帶在胸前,集體大聲學習師父的經文:《再造人類》,《位置》,《再論迷信》,《我的一點聲明》。
我們有幸生在大法弘傳之時,我們有緣相會在法正人間之際。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卻有著同樣的一個聲音:珍惜大法就像珍惜自己的生命!
你們冒著生死維護著大法的尊嚴,我們含著淚水珍視這來之不易的弘法機緣。我們知道天降大任的不易,我們知道法正乾坤的艱辛,我們知道師父為弟子們承受的更多!
面對嘲笑,面對侮辱,面對拷打,甚至面對生死,你們堂堂正正地走了過來。我們為你們高興,國內的同修,因為在這大浪淘沙中,你們是那閃閃發光的金子!我們為你們高興,國內的同修,因為你們走出了人!
每一次對大法的打壓,都是對大法的弘揚;每一次對我們嚴峻的挑戰,都是我們走向圓滿的機會。師父宏大的慈悲再給了每一個人得法的機緣,甚至那些視我們為敵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善的力量。這善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自我越來越小。這就是修煉者的境界,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胸懷。
回首過去,修煉之路在腳下築起了登天的階梯;放眼未來,宇宙之萬古永恆在天上譜寫了慈悲眾生的威德。從常人走向覺者,生命的偉大在於和法正乾坤緊緊相連;從歷史走向未來,宇宙的殊勝在於開天闢地重築希望。
我們雖身處海外,有著不同的修煉環境,但我們的真修之心永不動搖,我們圓融大法的信念永不動搖!讓我們共同精進吧!師父的嘔心瀝血將再造輝煌,人類的輝煌,生命的輝煌,宇宙蒼穹的輝煌!
祝法會圓滿成功!
加拿大法輪大法學員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叫劉真,山東省臨清市人,26歲,女。
我於99年11月18日去廣州參加法會,26日晚12點多,聽說其他功友已被公安抓走了,我們和功友失去了聯繫,兩天後我們剩下的十幾名學員登上了廣州開往石家莊的火車,上車沒有多久,乘警查出了功友們包裏攜帶的大法書籍,之後,我們被帶到鐵路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我們八人挨個被搜身、翻包,輪到我,他們問我有沒有書,我告訴他們:「書在我身上,但是我決不能給你們!這本書比我的生命都珍貴,如果你們強搶,我就撞死、就跳樓」。當時我想,這是一部宇宙大法,這裏面融入了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我們的生命都是大法賦予的,我就是要用生命保護他,如果強行要我交書,我會毫不猶豫的往牆上撞去,用生命捍衛大法。他們好像被震懾住了,沒再向我要書,只是問了我的姓名和住址。有一個人過來對我說「護法使者」。當時我明白了,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肩負護法的責任,我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這一關過去後,思想上有了昇華,當我默念「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時,眼裏湧出了淚水,悟出了更高一層的內涵。
第二天早上,市公安局來了幾個人,問誰還沒有交書,我明白,又一次考驗來了,當時我坐著沒動,他們向我走了過來,想強行拿走,功友們都站出來擋在了我的身前,有個女功友流著淚說:「書是我們大家的,你們不能拿走,你們也不能打人。」警察把幾個功友推到一邊,一個公安上來拉開了我的衣服,另一個年輕的抬起手來,很嚴厲的說:「你交不交?」我雙臂護在胸前,流著淚對他們說:「書我不能交,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是一部宇宙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怎麼能給你們呢?除非你把我的生命拿走。」不知他們是被感動了還是我的話使他們發出了善心,那人抬起的手沒有落下,轉身走了。
我們被送到另外一個市公安局後,還是挨個審問,問過我的姓名後,他們就讓我隨便說說,我就告訴他們說法輪功是好功法,利國利民,是政府做錯了,我們有權利向政府說明真相,政府應該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公道,應該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我還說了好多自己煉功前後的變化。後來,那警察對我說「我也經常看書,我的書全是精裝本,但是在家看,不往外帶,因為攜帶書是違法的。」我說:「這是一部宇宙大法,我要隨身攜帶,因為無論我走到哪都要學,都隨時看。」另一個公安還要我交書,那人說:「算了,這書讓她帶著吧。」
24小時後我們被釋放了。(1999年12月9日稿)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有幸與幾十名來自全國各地及海外的大法弟子共同參加了在羊城召開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雖由於方方面面內在、外在的原因,預期的法會沒有順利開完,但通過七、八天共同的切磋交流,大家都得到了提高昇華,在法的認識上、在當前修煉環境下維護大法的形式上都有了新的認識;同時到會的學員寫的心得體會都先後發到了大法網上,使得大家的修煉體會得以在全球更廣泛的範圍內交流,使得更廣泛的學員得以共同切磋。可以說,羊城法會雖沒有順利開完,但法會的目的達到了,使得大法在國際上又得到了進一步弘揚,同時使得更大範圍內的學員得以共同提高。
除去使大法得以弘揚和使我們弟子得以提高之外,在當前環境下,羊城法會的召開本身就是一種對大法的維護。我體會到:目前,不被魔所帶動,不讓其鑽我們的空子,恢復師父給我們規定下來的修煉形式--集體學法、煉功、弘法,在當前形勢下可能是更好的維護大法。
在法會的第八天,有五十多名學員先後被捕,由於學員們的住所較為分散,我們住在另一處的十幾名學員在得到消息後得以轉移。「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在法會沒有順利開完之後,我們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在心性上和行為上的一些不足。但更為重要的是羊城法會豐富了我們的經驗,為我們在今後全國其他地區法會的圓滿召開提供了借鑑。
通過與學員們的共同切磋交流以及在開法會一段時間內的修煉,作為一名沒有被捕的學員,本人深感有必要將自己法會後的心得體會寫出與大家共同交流。
特此談以下幾點自己的體會:
1. 我對「修煉」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修煉過程中,我們的學法、煉功以及各種行為方式為甚麼就能成其為修煉呢?師父講過: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相聯繫的。我理解為:正是因為我們的行為方式圓融、維護著常人這一層次的法,也就是正常人這一層次的法,我們的學法、煉功才是真正的修煉。大法是貫穿的,只有我們常人這一面圓融著常人這一層的法,通過學法煉功才能使我們在微觀上得以突破。只有這樣的修煉才是完整的、貫穿的修煉。我悟到:我們的修煉實質上就是不斷地在不同境界中用我們的行為以至生命維護大法的過程。只有在維護大法中才能體現出我們的修煉以至生命的真正意義;同時,在維護大法中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無條件向內找就能使我們發生實質的改變、得到真正的提高。
2. 我對「堅定實修」也有了更全面的認識。
正如我們的修煉應該是完整的、貫穿的,那麼我們對法的堅定不能只理解為堅持自己的學法、煉功,我們還應堅決地維護、圓融常人這一層次的法。就像師父給我們舉的關於耶穌講「信」的例子:「信」耶穌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才是真正的「信」。那麼我們大法弟子對法的「堅定」是不是必須去維護大法才是真正的「堅定」呢?我悟到:對大法的堅定不能只停留在嘴上和思想上,必須體現在自己維護大法的行動中;維護大法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
3.捨私為法,不執著與護法方式本身而明明白白護法
在當前的形勢下,每一位大法弟子對於維護大法的方式可能都有自己不同的認識。因為大法太大了,大法弟子又是千千萬萬,所以維護大法的方式絕不會是千篇一律的。每一位大法弟子在不同層次都會有自己不同的做法,只要以維護大法為出發點,都應該是對的。這裏絕不是傾向於那一種方式,我只是想在維護大法過程中應保持甚麼樣的心態上談一談自己的看法。
維護大法可以有多種方式,然而無論任何方式,其有形的行為方式的本身並不是目的,只是在特定環境下採用的一種維護大法的手段,維護大法才是大法弟子們的根本目的,那麼在不同環境、形勢條件下,對於不同的學員為了達到真正維護大法的目的,可能應該採取不同的維護大法的方式。因此,我感覺: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是不是都不應固守某一種維護大法的方式呢?從而形成一種對該方式本身的執著,被這種框框約束著。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維護大法就是:不放縱魔,不讓其鑽我們行為方式的空子,不去人為地滋養它們。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我們應分析我們的某一種護法行為能否被魔及魔所帶動的人所利用、從而達不到真正維護大法的目的。此時,如何採取其他維護大法的方式就是每一位大法弟子需要面對的課題。
師父講過「私」貫穿很高層次。通過深刻剖析自己,我找到:在我的維護大法的行為和動機後面掩藏著一顆為了自己修煉的心。這同樣是一層「私」,修煉者放下圓滿的執著才會圓滿。同樣在維護大法中,只有放下我們的修煉以至圓滿,那才是真正的維護大法,才會在真正的維護大法中體現出我們真正的修煉。
在實踐中我發現:維護大法如果站在自己修煉的基點上,往往就會產生對某一種維護大法方式的執著,而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怎樣才能真正的維護大法,這樣往往起不到維護大法的作用。
例如這次參加羊城法會,因為這次法會的召開,在當前形勢下無論在維護大法上還是弘揚大法上都有很大的意義,所以為了保證法會順利進行,在整個過程中我們適當地對人數、地點進行了限制和保密。在法會進行的過程中,原來應該參加法會的一名澳洲學員因為其人身受到一定的監視,為了保證法會順利進行,他決定不參加法會了;而有三名本不應該參加法會的國內學員在得到不應該得到的消息後,當天就飛赴羊城參加了法會,造成了一定接待安排上的麻煩。當然,這裏我不是評論誰對誰錯,他們都有著維護大法的一顆心,都沒有錯。我只是舉個例子說:同樣是出自維護大法的一顆心,在形式上有的參加了、有的沒參加,然而哪一個悟的高、基點站得更正呢?任何一種維護大法的有形的方式,其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站在大法的基點上考慮如何才能真正地維護大法。
學員中還有一種觀點是: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應該「無所求而自得」,只管自己去做自己的,師父看到我們維護大法的這顆心就夠了。
這種說法,我認為不夠全面。如果我們去維護大法為的只是讓師父看到我們維護大法的這顆心,這是不是又是一層「私」,用維護大法的某一種行為方式來表明我有維護大法的心、來證明我對大法是堅定的,基點還是為私。我們應該純純正正地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只要大法還被破壞著,作為大法中的一分子,我們就必須站出來,用我們的行為和生命去維護大法。
另外,我理解:「無所求而自得」是針對我們個人修煉來說的,對於個人層次的提高和超出常人的東西我們應該是抱著「無所求而自得」的心態。然而現在我們在維護大法,用我們的行為、生命正常人這一層的法,難道我們還是「無所求而自得」嗎?師父曾經在講法中提到過:「如果有高層敗壞的生命來幹壞事,那麼法本身就會動用我們護法神或其他高級生命把他銷毀掉。」,「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那麼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作為常人這一層的護法神的我們應該憑著我們的善心利用常人這一層次的行為方式以至我們的生命把這一層次的法正過來。從這一點上看,我們應該有所求,我們追求的目標就是:我們的護法行為能夠真正地起到維護大法的作用以至最後把被破壞的常人這一層的法正過來。
時至今日,回看自己從上訪到被拘留、收容以及再次進京與功友們在一起切磋提高以至後來的參加羊城法會。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自己對法的認識得到了一步步的昇華,此時再去考慮如何去維護大法,我悟到:原來「大道至簡至易」,維護大法的形式可能也很簡單,我們的修煉形式--集體學法、煉功、弘法,其本身也許就是對大法的維護。排除人的框框的限制,只要有利於證實大法和大法的弘揚,我們的煉功、弘法可以選擇在任何地方,在極限的環境下,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在極限的地點煉功、弘法呢?
4.無條件地深刻地向內找
羊城法會沒有順利開完,當然有他方方面面的原因。在我看來也許在一定程度是因為:我們的心性和行為上還有一些問題,而沒有及時向內找,而被魔鑽了空子;同時,我們在生活小節上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對待自己在集體環境中的一言一行。
我們每一個修煉者都知道「無條件向內找」的道理,然而往往我們又容易忽略了最起碼的這一點或者我們僅僅是很膚淺的找一找,而沒有做到深刻地向內剖析自己。這裏我想建議:今後我們無論做任何事,即使是最神聖的維護大法,只要出現了矛盾、干擾、麻煩或者是一些意外的事情,我們最好是應該集體坐下來,拋開常人的虛榮心、顧慮心,相互間深刻地找我們心性和行為上的不足。
另外,在法給我們開創的集體環境中,無論做甚麼、說甚麼,即使是生活中的小節問題,我們首先應該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這種行為能不能影響到這個集體的環境、無意中破壞了這個環境。如果是因為自己的一點不注意影響、破壞了集體的環境,這是多麼的不應該。在北京,許多學員們住的環境都是因為學員們自己的原因--在生活小節上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一次次的不在意,結果導致最後被公安部門查抄。
以上就是我在羊城法會之後的最近的幾點體會,與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們共同切磋。
大陸學員 XX
1999年12月7日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今年24歲,遼寧省瀋陽市人。我於97年3月初得法,當時我正就讀於大連東北財經大學。我在家裏是獨生子,從小深得父母疼愛。父親是高校教師,專職學生思想工作。他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希望我能出人頭地,光大門楣。為了將來的功成名就,為了實現父母的心願,我從小努力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得到許多獎學金及獎狀,父親也因此以我為榮,時常在人前誇耀我。
我在大學期間得法。遠離家庭,雖然家人激烈反對,但畢竟鞭長莫及。當時父親在信中就曾寫過「哀莫大於心死」,「我心已死」之類的話,我看後很難受。
我在大學就入了黨,畢業後回到瀋陽,找到了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薪水豐厚,待遇良好。之後又得到單位同意,在財政部科研所攻讀在職研究生。這一切在常人看來是相當不錯的,可是我並沒有看重這些。畢業一年多來,家裏對我修煉的態度不但沒有絲毫改變,反而比先前更加惡劣。他們對我學法煉功百般阻撓,但沒有成功,就整天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我知道這是我修煉必須要過的關,親情是我前進路上最大的障礙。我向內找修自己,用慈悲和善心對待父母,家庭關係逐漸得到了緩和。
然而親情的執著是一層層地去,一段時間看淡了,過一段時間又會返上來。尤其是4.25之後,家裏的阻力更大了,為了不讓我出去學法,父親竟然將我關在家門外,那一夜我是在親戚家住的。父母一看阻止不了我,也就讓步了。我知道,自己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7.22後,隨著政府對大法的打壓逐漸升級,家裏對我的干擾也不斷地加劇。由於我去省政府上訪,被派出所登記,家裏簡直鬧得天翻地覆。記得當晚家中氣氛十分慘淡,父親氣得幾乎不能行動,像偏癱病人一樣顫顫巍巍地扶著牆,一步一步地走進我的房間,便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趴在地上痛哭起來。邊哭邊說:「小宇啊,你不讓我們活啦......」母親則劈頭蓋臉給了我兩個耳光。我當時心中很平靜,我知道是自己在過關。他們一怒之下撕了我的大法書,我心中十分難過,我悔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大法書。
這一段時間,單位和家庭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由於我在單位中最年輕,又是唯一修大法的黨員,領導多次找我談話;父親為阻止我修煉竟然以死相要挾,聲稱要喝硫酸,並寫了幾首五言七言律詩形式的遺書。
看到父母向我下跪哀求,看到他們雙雙臥病在床,看到單位領導為我擔心害怕,我很矛盾,我深感自己對親情的執著太重,在壓力面前我妥協了。一段時間中我不敢公開學法煉功,只好晚上躲在被子裏用手電筒學法,然而手電筒的燈泡接二連三地壞,後來我又用被子蓋住檯燈學法,由於散熱不好,被子被燒了一個大洞,檯燈也被燒壞。
我悟到是師父在一次一次地點化我:應當堂堂正正地修煉,不能遮遮掩掩,更不能心口不一。修煉是偉大而殊勝的事,大法給予了我一切,我竟然為了執著於個人的名利與親情,而不能給大法以正確的位置,我還配做師父的弟子嗎?我決心衝破親情關。
於是我向父母提出允許我在家修煉。就這樣,更嚴峻的考驗來臨了。父母從晚上6點開始跟我談話,直到第2天早上7點半。他們痛哭流涕,百般哀求我:為了不讓這個家支離破碎,為了我的前程著想不要再修煉了。
我心中默背師父的經文,告誡自己絕不能退讓。我保持著坦然的心態,不管他們怎麼說,我也不動心。母親經常說:「你看他不吱聲,不知又在背甚麼呢!」他們看到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父親寫了一份與我斷絕關係的聲明,逼我簽字。我想:我絕不能簽字,否則就會破壞大法形像,等於我主動拋棄家庭。他們把筆硬塞到我手裏,我還是不簽字,就這樣僵持了一個通宵。最後父親看到我十分堅定,就痛苦地說:「你走吧,今後不用再回這個家了,以後你不是這家的人了。」母親放聲痛哭,眼睛紅腫得像桃子。我動情了,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楚,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但是想到大法,想到師父,我知道沒有任何東西能擋住我,我可以沒有家庭,但我不能沒有大法。我跪在地上對著母親磕了三個頭,就毅然跨出了家門。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淒涼,茫茫天地竟沒有我容身之處。再加上一夜未睡,身心的疲憊達到了極點。但是我想,即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反對我,即使睡在露天地裏,我也要堅修大法。阻擋我的不就是這個情嗎,有甚麼了不起的?我一定能闖過這一關。這個念頭一出,心中一下輕鬆了許多。我在外面轉了一天,下午5點左右我正準備找個旅店安身,忽然接到家裏的傳呼,要我回去。我想可能是自己放下了這顆心,師父又讓我回家了吧。就這樣,我坦然回到家中,父母的態度與先前已大不一樣。我知道在親情的考驗中我又邁出了一步。
此後,我可以在家裏學法煉功,但我並不覺得輕鬆和快樂。想到我們已失去了師父留下的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想到政府對大法的打壓逐漸升級,我很難受。我時常捧著大法書問自己:我在做甚麼?我這樣算是修煉嗎?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兩位從北京回來的弟子,給我講了許多在北京發生的動人故事。我不禁心中一震,好像突然明白了很多。噢!原來還可以去北京,原來還可以這樣做。當我明白了該怎麼做的時候,干擾卻越來越大:姥姥患癌症已到晚期,父親腰椎盤突出尚未痊癒,母親的生意正籌備開張,家人又要安排我去德國留學。另外,如果我進京,單位領導可能要受牽連,派出所警察可能要被革職。
我也曾猶豫過,於是我就多學法,尤其是《為誰而存在》、《挖根》、《大曝光》、《為誰而修》、《道法》等經文。通過學法,我轉變了認識。我想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是最根本的問題,用常人的理考慮,有一百條一千條一萬條理由不讓我走出去,但是站在法的角度上衡量則很簡單,就是應該挺身護法。思想越簡單,越純淨越好。想多了都是障礙,是執著。我的生命是大法開創的,大法高於一切,我要用生命護法。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想通了,思想也就輕鬆了。我寫了一封辭職信,一封家信,輕裝來到北京。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是法輪大法弟子,遼寧瀋陽人。
7月21日上省委反映問題時,警察說是北京定的,還威脅著說你們可以上北京去上訪啊。我就於7月23日晚上買票準備去北京反映問題,並堂堂正正地告訴了單位領導和保衛部門的科長、當地派出所,說:「我要為社會負責,到北京向國家反映問題。」結果他們不守信用,在車站站台用了8個警察強行將我的車票退掉,並押送到保衛科進行審問、錄口供,當我說出了情況後,接著我說如果超出我個人的情況請你不要問,說來也怪,後來警察就真的沒有問別人的事,當時我悟的就是不能出賣任何人。
在9月12日晚,我家全體8口在一起談論去北京反映問題時,其中有5人反對,他們用家庭解體、父親年齡大又多病、孩子小等進行阻止我和我母親進京。老父親拿個板凳在門口一擋,後來我母親含著眼淚說:「我健康的身體、生命等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給的,我就不應該維護師父和大法嗎?以前我是個粗心的女人,對老伴照顧的不太好。這次我一定要到北京去,也可能再也不回來了,你(我哥)可以為你爸再找個後老伴。」我母親的身教言行,使我看到了法在她老人家身上的體現,更使我認識到:要放下情,要維護法,要從人中走出來。我心堅定,站起身從父親身上跨過去,從此離開了他們。
9月13日早3點多我就起來拿包準備去車站進京。當我真的要決裂人時,也就是佛性和魔性鬥爭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安。我小心的從屋裏走到門口穿鞋,這時我愛人追了出來說,求求你我們再談一談行嗎?我的心在跳,但我說不,她穿著背心、短褲追了出來,可我一直沒回頭,當我走到大路上時身體就刷一下,是身體去掉了一層物質啊!心情那個好,身體特別輕,還有點激動,感覺特好。
我們一行7人到京後是9月13日,正趕上"十一"國慶前的大清理,到處都不租給我們房,我們走到天黑,竟走到武警的住地,後來到晚上9點才租到一間10平米的工棚,即沒有被也沒有褥,可是卻有一顆維護大法的心。晚上凍醒了就翻一下身,或起來煉會兒功,白天吃饅頭、雜菜喝涼水,那店主既同情又害怕。我感覺周圍的環境,甚至空氣都很緊張,後來我悟到是我的怕心在他們臉上及行為上的體現。由於悟到了就開始正確面對。店主今天說要來查,晚上要來抓,你要早睡,門得反鎖,後來又要抓一個人在路口站崗等……其實都是利用常人的環境去我們的心。我就跟大家說如果誰能在這光板床上睡熟那才是高手。就這樣,自己的心也平靜了,也就睡著了。
又過兩天警察在我們的住地抓走了3名學員,還不讓他們穿鞋,店主說:"你們那3個學員被打得夠嗆,但都堅定地說怕就不來了。"警察把我們7個人所有衣物都翻個遍給扔到房頂,我們用棒子往下勾,發現我的BP機和剃鬚刀等物也被他們拿走了。收拾個大概,我們3人急忙離開了。那是9月下旬離"十一"更近了,路上的人說:"快走吧!一會又來抓了。"可是我們真不知道往哪走啊!但心裏卻知道無論如何決不能離開北京!我們3人就拿著7個人的行李,在附近又找到了一個工棚,那店主一見面就說:"現在真是白色恐怖呀,見人就抓,你們有三證嗎?女的要四證。"我曾經看到一名警察領著7、8個所謂的治安聯防員手拿著警棍,抓一些民工上車連推帶打,有一個篩沙子的小伙也被他們抓住往車上一扔帶走了。可我們還是決定留下來,可工棚裏有放了一台鋁電鋸的案子,我們3人就得立著身才可睡下。剛瞇了一會就硌醒、凍醒了,就起來煉功,煉熱了接著睡。就這也不會叫你安靜3天,第3天聽到大院裏其它工棚民工說今天連老闆都跑,因為警察要來查這個院,民工們搬東西的,鎖門的逃跑了,真是亂作一團,而我們也有些怕,我們3人在一起交流一下統一了認識,我們決定不走,而且在屋裏打著燈學法,門半開著,我們學完法一看錶已經晚上10點多了,警察也沒來,就睡覺,天一亮老闆回來問,你們怎麼回事,我們說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我看出來了,可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但現在公安的可不管你是不是好人,他們說抓就抓,你們快走吧,要不也得連累我,我可受不了,而房錢也不退給我們,我們只有走了。
現在看來那當時的環境非常好,要不怎麼祛我一層層的怕心和各種執著呢;而坐在家裏,這些怕心和各種執著很難暴露出來,因為沒有那個環境。
在京期間我們遇到過很多7.21來的大法弟子,說來也都是我心性有問題或有疑問時,就會遇到。這些早來京的老學員講出了他們的感受,有一個也是瀋陽人姓沈,一共四人接待了我們,當時也近10月份可他還穿制服褲衩和半袖背心,腿曬得很黑,雙腿一盤,談起話來總是微笑,可他冷得有些打顫,他說他們4人現在一頓飯的費用2元錢,一人一天只有兩個饅頭,喝自來水或公廁的涼水,因為他們已沒有錢了,可還是不能回家,因為想要維護法,穿半袖和制服短褲是因為在過冬的時候他只有一條長褲,所以要用身體來適應溫度。可他得法還不到一年,這人的心性多高。我還接觸過一個長春姓王的學員講的一個故事,正好是我要解決的矛盾,他跟別的學員說北京我也來了,我如果回家工作還可以保住,北京真有事我有電話,BP機只要你們打個電話我一定一定會來,可對方說:"你可真貪呢!你一手拖著常人的東西不放,而另一隻手還想修佛、維護法?"話音剛落他臉一紅馬上就回到工棚,再也不想回家了。
他的話使我悟到了,在大法受到世人破壞、師父被通緝,如果我還想到我自己的名利或修煉,都是不配做大法弟子,而只有把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投入到維護法、弘揚法、證實法的行動中去時,那才是真正的無私無我的境界,當然這是我所在層次悟到的無私無我的含義。
關於上訪的問題,我在學法中看到師父的經文《再去執著》中"為甚麼就不敢再放一下,再走一步哪?"我覺得北京的修煉環境非常好,可也得去上信訪局上訪。這是我當時心性悟到的。可到了第二天,有些同修告訴我先不要去,要停下來,而且還說我有點自私。當時我心裏真是接受不了,心很難受,心想我在瀋陽不出來是自私,怎麼來到北京上訪也是自私哪?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交流,我發現是我境界上的差異造成的自私。看到自己不足的同時也悟到了《洪吟》中"我笑-眾生覺悟"的含義之一吧,就是如果眾生覺悟,師父就會笑。那麼我還應走到學員中交流,使更多的學員理解,為甚麼有那麼多學員來北京。前後我知道的就有30多名學生、教師、軍人、警察等退軍、辭職等等。
尤其是軍人部隊說他辭職這是史無前例的,可我們的學員卻說:你們既然不讓修煉法輪大法,那我們就得辭職上訪。
我被抓的經歷,10月25日我和一位同修在往天安門走的路上,有一位警察攔路問:
問:你們知道法輪功嗎?
答:知道。
問:你以前煉嗎?
答:煉。
問:你現在煉嗎?
答:煉。
問:你現在煉嗎?
答:煉。
警察開始搜包,並把我們帶到前門派出所,先審問後錄口供:我告訴他們我來過3次,都是抱著反映問題的想法來的,只是想反映自己的想法,還有應該還師父清白。是電視台的製作人欺騙了國家政府和人民,是他們錯誤地引導了國家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這是我的看法。結果他們把我們扣壓了近20小時後又轉交瀋陽駐京辦。(國務院信訪局招待所),又扣壓了我3天。在4間房子中扣壓了大法弟子120人左右,5樓。當時我們和警察弘法時,警察說9月份全國統計有170多萬人失蹤,都在哪?都在北京呢!
10月27日那天電視台報導、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說法輪大法是"邪教"。我們做出了反應,我決不回瀋陽我就要留在北京,警察說:"那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令,他們都是胡說。"
到了晚上,警察果然要強行押學員回沈,學員不回警察就動手打學員,有學員問我,你怎麼辦?我堅定的說:我用自己的方式維護法從5樓上跳下去,寧可死!警察害怕了,說今晚的車票全退一個也不回去了。緊接著我們集體又悟了一下師父的"難行能行",就決定28日早7點15分一起堂堂正正往出走。後來果然真就從5樓一直走出86名學員,其中還有2名抱孩子,小孩一個1歲多、一個2歲多,老年婦女,60多歲老年男子,而當時的警察多數都呆呆的看著,有的往自己房裏跑,有的跑樓下說要關大門,結果很多都是目送我們往天安門廣場去了……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是四川省樂山市人,男,47歲,看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錯誤行為,最近又定為所謂「邪教」要加以鏟除,我再一次地坐不住了,甚麼也沒興趣了,在經濟上還比較緊的情況下,我買了手機便於和同修們聯繫,自費經常複印資料和心得交流等,幫助大家共同提高,走出來護法。
這次我是第三次走出來,在這十幾天當中,修煉、護法、磨煉心性、助師正法,我體會到真是走出來當中還有走出來,每一層都特別有機會修去我放不下又帶不走的人的心。
上一次去北京,在火車上被搜身,在火車站被關了兩天,晚上也只能坐著,警察輪流看守,有幾個是一家大小的三個孩子也只能凍著,看守的警察也被凍醒,警察還騙我們說要退車票。後來當地公安局接回去監獄裏關了十五天。從7月20日以來,抓人、打人、關監獄、抄家、搜書跟蹤、竊聽電話……不管怎樣,我就相信師父講的「堅如磐石」。直到現在,我家裏師父的相照樣掛著,每天照樣上香,大法的書、錄像帶,錄音帶,照樣堂堂正正的放在原來的位置上,每天照樣聽、學、煉!為大法所作的工作反而比以前更多更多。
舉國上下,我所了解的都和我家鄉一樣,到處人心惶惶、雞犬不寧,一個煉法輪功的就可牽動許多的人。公安便衣、派出所、監獄、上級領導、親朋好友等。第一次上訪的時候,我們還被關在國家安全局。公安也說知道我們是好人,多數反映很被動,工作吃力,有的甚至講煉法輪功的夠一條好漢。監獄也看我們進去反而跟著學的犯人更多很恐慌,他們根本無法作所謂思想轉化工作。公安最愛說的一句話叫做「強制執行」可是,任他用盡伎倆在一個真正的修煉者面前,都是無濟於事。領導也怕掉烏紗帽,打、壓不行!轉而膽膽突突地求情,軟磨用條件交換等等。親朋好友無心工作、學習,千里迢迢一窩蜂的做幫教轉化工作。在這裏、我切實感受到一個問題,中國政府有一句近來喊得很響的口號,叫做「穩定壓倒一切」,可是舉國上下把我們一億之眾的大法弟子推向對立,這一億的人又真的實在的牽動這麼多的警力,真正的壞人就有機可乘,還有人有力量去管真正的壞人嗎?這不明擺著在砸自己的鍋嗎?
我們都有很多工作,家庭、學習、生意,個人的切身利益等許多放不下的人間事,我們不是不盡自己的責任和義務,而是因為我們大法是真正走得正的,政府卻硬要說是邪的。
這一次去北京,我也想到過這一去真的會捨棄了一切,甚至要為真理獻身。有人說,這一次定為「邪教」是鎮壓的升級,已經定性了,不像過去還表面上提甚麼:除極少數骨幹外,是人民內部矛盾,再走出去會罪加一等,心裏還真有那麼點兒說不出的滋味兒,可是為了我們生生世世為之苦求的大法,為我操盡了心、幾乎耗盡了一切的偉大無比的師父,我心裏非常的明白。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人生有了著落,知道我為誰而存在,心裏反而更平靜,頭腦更清醒。「為了維護宇宙的真理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我為甚麼要猶豫呢!所以更多的還是超越一切常人思維充滿心生的正念。我曾為不解的人生,宇宙之迷常常深夜不眠,曾為尋覓深刻在心裏的真理為女兒取名李真諦。為求真正的正法,真正的明師而吃盡了苦頭。
這一次我和全家一起來了,愛人、女兒、弟弟、他們心裏都明白,做維護大法的事是最神聖的。人生應該有自己最看重的東西,為維護大法還有甚麼不能捨棄呢?我愛人去天安門煉功和平請願,被警察抓走,至今下落不明。我們是以一顆純正的金剛不動的心去求法,順天意而行同化法,乃至捨命護法,誰能改變得了我的心呢?師父曾經講過, 弟子們圓滿上去之後,「你將有你的弟子聽你講法了。你修煉的歷史將是樹立你未來威德的一部偉大莊嚴的法。……除了在他那一個境界中眾生應該遵從的道理之外,他主要的就是講不同天國世界的佛修煉的故事。激動人心哪。天國世界的眾生聽了也會落淚的。所以說我們每個人修煉一定要達到標準。」可是我們捫心自問,我能夠標準嗎?我有自己的威德嗎?我有講的嗎?講甚麼呢?當師父被人攻擊,當大法被人為的破壞,我們都幹啥去了,難道講,我一個堂堂正正修佛的發大勇猛心精進卻前怕狼後怕虎!難道講我們變相地出賣師父!
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怎樣理解?怎樣才配修大法呢?
師父常講:「修煉是嚴肅的。」我想絕不是模稜兩可,左右逢源,明哲保身,常人不也講好事多磨嘛!決不會讓我們抱著一顆骯髒的為私為我的思想圓滿,即使掩蓋得再漂亮也是給別人看的,放下常人的一切觀念,我們一定能交一份合格的修煉人超常的答卷。
我悟到走出來護法,也是我們最好最特殊,最考驗人的一種修煉自己的形式,在這過程中更能反映暴露出自己的魔性、私心、觀念,真得跟自己鬥一鬥,去掉常人中所有骯髒的心、才能不在常人中,超脫生老病死,才能昇華到神聖而又無比美好的心靈的境界中去。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是吉林省的一名大法弟子,現在我就向大家說一下我最近經歷的一些小事。
我第一次上北京上訪是在9月3日,因為我住在延邊地區,9月3日就像我們中國過年時一樣隆重,所以母親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做飯時我的母親哭了,因為我那不正經幹活的弟弟一個月前被我父親趕出了家門,為此我母親覺得我弟弟沒在家而覺得難過,看到母親那樣傷心,我的心真的在顫抖,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因為一向被認為聽話、孝順而視為將來養老的我明日就將不辭而別。吃飯時父親特別高興,對我說:「你弟弟不爭氣,不管他了,現在咱們房子也買了,過幾天把電話、閉路電視裝上,工作單位領導對你那麼好,好好幹,我再拼幾年,幫你把家成了,我就可以放心了。」看著父親興奮的臉龐,看著母親哭紅的雙眼,我的心直翻個,像打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啥滋味,看著父親、母親,我當時就覺得以前他們的不好都沒了,現在只想多看他們幾眼,一頓飯下來,我都不知吃的是甚麼滋味。那天晚上,我沒怎麼睡覺。是的,明天我就將離開這個剛剛住了一個月的新房,看看自己房裏的一切,平時不覺得怎樣,可是一離開又覺得一切太珍貴了。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一狠心,頭也不回地邁出了我上京的第一步。當時我都不知上北京幹甚麼去,可能是修成的一面起的作用吧。
在北京和同修在一起,餓了吃饅頭、油餅,渴了喝自來水,睏了睡大街,但不知為甚麼,就是比在家裏活得開心,心裏痛快,覺得實在。有一天下午我和同修們走散了,我左手拿著剛剛在街邊公廁內灌滿的礦泉水瓶,右手拎著幾個饅頭,臉、頭髮、身上全是灰,我也想好好洗個澡,但是身上錢太少了,吃飯還成問題呢!此時的我感到無比的孤單、委屈。天漸漸地變了,並且刮起了冷風,風吹在我的身上,我忽然覺得我應該為今天晚上睡覺的問題想一想了,在北京玉淵潭公園的河邊上,我找到了一塊石板,把從垃圾裏撿來的一幅長4米多的畫,一半鋪在石板,一半蓋在身上,倒了下來,確實覺得暖和些了,但是我怎麼也睡不著,一股無名的淒涼感從心中升起,漸漸充滿全身,剛剛升起的暖意沒了,想起在家時的情景,如果大法不被破壞,我怎能如此呢!又怎能落到這種境地呢!漸漸的,那股悲憤、孤單的感覺越來越強,再加上週圍秋天那股淒涼的景象,淚水如泉水般湧了出來,我哭了,而且哭得特別傷心,好像要把心中的一切全部發洩出來一般;但是,我又在心裏對老師說:「老師,您放心吧!我是您的真修弟子,我一定能挺過去,我知道我並不孤單,您就在我身邊陪著我。」就這樣,我眼裏含著淚水,心裏伴著對老師的承諾睡著了。
第一次被遣送回去後,我又打算第二次走出來,但是第一次出來難,是被情所困;第二次出來也難,難在經濟上。
從拘留所出來後,家裏親人對我看得特別緊,對我比以前還好,而且在經濟上嚴格控制我,並向親朋好友下話,不許借錢給我,在10月24日下午,我聽說有的功友要走,便和他們見了面,告訴他們第二天我也要和他們一起走,之後我便四處借錢,直到天黑也沒借到,想讓他們把我的路費錢帶出來,但是始終聯繫不上,我的心急壞了。「怎麼辦,我一定要去」;因為當時,我就覺得走出去是對的,不走出去我就將會一毀到底了,也沒想到是去維護大法。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上班幹活的衣服,向我母親要了10元錢,以上班去為藉口,偷偷走向了汽車站。當時只剩下一輛8點10分開往火車站的車了,(其實有快車,需要12元錢),這趟車票價9元錢,便宜。沒辦法,我只有等8點10分的車了。上車後,我一再問司機時間是否來得及(火車是9:45分)他說來得及,但是車在路上壞了兩次,當車壞的時候,我的心急得快要跳了出來,心裏暗暗的向老師乞求:「老師您保祐、保祐我吧!快讓車開動吧!我一定要趕上火車啊!如果趕不上我寧可去死了,您就看在弟子一片誠心的份上幫幫忙吧!」車終於又開動了,但是距火車站1公里的地方,又被一列貨車拉住了,一看錶已經9點20分了,沒時間了。我打開車門,穿過已停的貨車,飛快地向火車站跑去,我也想打個三輪車,但距離太遠,需2元錢,而我只有一元錢,於是我跑了將盡一半的路程,然後用僅有的一元錢打了三輪車到達了火車站,時間是9點30分,當我衝進候車室時,我呆了:候車室內空無一人,檢完票了。我急得直跺腳,用近乎哭的語氣求檢票員允許我先上車再補票(我知道有功友在火車上),但無論我怎麼說,一句話就是不行。「去!我一定要去北京,就是走也得走去!」我站在候車室門前焦急地轉著、想著,此時已是9點38分,還剩下7分鐘了,怎麼辦呢?跳牆過去吧!這個念頭一出,我也不管甚麼後果了,拼了吧!抓住再說。於是我翻過站牆,飛快地衝向火車,在跑向火車時我想,此時如果抓住我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可能是我的一片心打動了老師,沒有發生任何差錯,我趕在火車開動之前上了火車,找到功友補了票。就這樣,又走出艱難的第二次上京之路。
在兩次上訪的過程中我暴露和去掉了一些在家難以發現、割捨的心,並且明確了自己的基點應站在維護大法上,應該說有一些提高吧!我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出來維護大法,在維護大法中純淨自己那顆心,也希望走出來的所有同修們能堅強地走下去,當你有所動搖時,你就想想以前你為沒走出來的那些大法弟子感到惋惜時的情景,不要讓他們的今天成為我們的明天啊!
我們是大法中的精英,千萬不要夭折啊!老師在看著我們呢!宇宙的眾神看著我們呢!精進吧!同修們!謝謝大家。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今年33歲,是中國大陸河南省三門峽市人,自從7月22日後,大法在人間受到了破壞,我的生命是大法給開創的,我不走出來維護大法,那不是害怕嗎?我要放下生死;放下名、利、情,我要走出來維護大法。
就這樣我來到了北京,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經過切磋,我提高了很多,我才認識到,這是個修煉的好環境。師父又給我一次機會,我要好好修煉。法不正過來不回家。10月18日經過切磋,決定去上訪,可是有很多信訪辦都關門了。嚇的連牌子也摘掉了。路邊還站了很多便衣警察,你要去上訪就抓你。不讓你說話、不讓你上訪。
國家沒有信訪辦怎麼辦?就這樣我們很多人來到了天安門,又來到國家安全部,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法輪功反映情況。他說:進來吧,先坐下,等一會。不一會來一輛警車幾個警察,把我拉到了車上,拉到了一個派出所裏,問我是幹甚麼的?我就把我上訪的材料給了他們。他們看也不看就把我的上訪材料扔進了廢紙萎裏。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煉法輪功的。我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因為說出名字,就給你送回家,所以我不想回家。我想,要坐牢隨便,法不正過來,我決不回家。當時一個警察踢我一腳,給我的臉上煽了一巴掌,我心裏很坦然。警察說:「等會兒我再收拾你。坐下,拿20元錢給你照相」一個警察說:「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你,跪下。」我不跪,他就將我一腳踹在地上,然後,三個武警就把我按到地下,拿手銬想把我反銬起來,結果怎麼銬也銬不住。一個武警說:拿繩子來,給他上繩,一個武警拿一根繩子先捆住我的脖子,反捆住兩手、然後捆住兩腳、兩名武警用腳踩住我的後背,各拉一根繩頭,用力狠拉、直到拉不動為止,拉得我臉、手、腳都發青了,喘氣都很困難,很多人都看不過眼了,但我心裏很坦然,心裏還背著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他們這種捆法就像捆殺人犯一樣。他們還說:「沒有一個能受得了的。」我心裏想,得謝謝他們,是他們給我消業,是他們給我提高心性,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學員說:「怕甚麼,我們要給他們說:我們是來護法的。」但我悟到,是我的難我就承受,不是我的難,師父也不會加
在我身上。我們要堂堂正正。
從那以後,我提高了很多,我放下了很多執著心。我要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要相信李老師、相信法輪大法,法輪大法不是邪教、也不是宗教、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李老師是無辜的、大法是清白的,對任何社會都是有利而無一害的。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今年24歲,職業是經商,於96年3月得法,短短三年多的時間,深感大法的威力與神聖,大法所給予我的更是無法用語言所能表達的。身體得到了淨化,道德也昇華了,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和人生的真諦,事事處處都要為別人著想,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最後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
我雖然年紀不大,原來也曾患有嚴重的胃病,不能吃生、冷,硬、辣的食物,而且還得少食多餐,痔瘡非常嚴重,一蹲下來血就往出淌,還有關節炎、喉炎等,學大法不長時間,這些病症不翼而飛。在我們那個地方,很多人在沒學大法之前,身患多種病症,學大法之後神奇般的康復,我們這些真修弟子道德的昇華、身體的轉變,使我認識到這是佛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
這麼一部宇宙大法,中央政府卻在7月22日給取締,師父也被通緝,做為一名真修弟子能不站出來說句話嗎?我想如果我們的父母或親人被冤枉,我們會不會去告訴他們實情?這樣我們準備去北京上訪,可在中途就被公安抓了下來,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從看守所出來,環境還是很嚴峻,沒有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在這段時間裏,我感到很惘然,煉功也不靜,看書也不行。有學員說該是靜靜實修,等待天象的變化,認為上北京是有為,不能改變甚麼。但師父講過:「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師父還講:「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如果我們每一個真修者都是抱著一顆純淨的心態到北京,不正的東西自然就能被糾正過來。師父說:「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於是我衝破了重重阻攔,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去北京護法的征程。
9月27號我被關進了朝陽看守所,當時提審人員問:「你想不想回家?」我回答說:「非常想」他們又說真應該謝我們把你抓來,不然你不知道啥時能回家,當時我悟到是師父通過他點化我的,我心裏非常坦然,抓就抓吧,我又沒做壞事,我就向他弘法,聽完之後提審的人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國家說不能煉,你就自己在家煉吧。我告訴他們說:國家是沒有真正了解我們,被少數壞人所利用。
出來之後,想到憲法還賦予了公民到人大反映情況的權力,我便決定去人大,10.25晚,我就去那裏等代表,當晚公安人員特別多,抓了數千名的學員,我也被抓了三次,由於我不想過早的被抓進去,就從警察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
10.27晚我和另幾位同修去了北京郊區的一個學法點,沒想到北京市的公安局已在那等著我們,我想還有更有意義護法的事要做,還沒到進監獄的時候,我就找了個機會從窗戶裏跳了出去,當時一小伙子不讓我跳,我沒搭理,我根本就沒想離地面有多高,感覺人就是飄了下去,連一點皮都沒擦破,後來聽人說離地面有4米多高,我體悟到只要是在純淨心態下去做事,才能真正體現出法的威力。
10月28日,我有緣參加了中國大陸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會上,我雙手捧著師父的法像,感到無比的感動和神聖。偉大的師父為眾生耗盡了一切,無私的給予了我們一切。而今師父受污辱、大法遭詆毀的嚴峻環境中,我們衝破了重重阻力,終於有機會告知世人大法的神聖、莊嚴,師父偉大、慈悲,告知世人大法的神聖、莊嚴與師父偉大慈悲,告知世人事實的真象,呼籲國際機構的支持,喚醒著世人的善念,我為能有機會向全世界說一句「大法好,師父好」而感動得淚流滿面;當我們站成兩排集體煉功時,我主動站出來說:「我來喊口令」。我莊嚴地說:「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淨化本體,法開頂底,心慈意猛,通天徹地」這是在人民日報公布法輪大法是邪教的當天,30位中國法輪大法弟子代表著億萬法輪大法弟子,在北京面向全世界集體煉功,雖然在中國某些人操縱了政治把我們定成邪教,但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氣貫穿天宇。我們一定要將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大法在人間的弘傳形式-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恢復起來。共同精進,前途光明。
開完新聞發布會後,一個學員告訴我,公安部派出很多警察在追查這件事,說要在七天之內破案。我當時沒在意,抓就抓唄。只要是沒被抓之前我就要盡一切力量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讓更多的人了解真象。
我帶了一些大法的資料準備回家鄉,想從身邊做起,讓黨政機關、讓普通的老百姓看看我們的真實情況;同時也想和當地的學員切磋交流。在火車上我發現身邊的幾位旅客對大法挺感興趣,我就拿出資料給他們看,一位乘客主動想看《轉法輪》,我當時就給他了。就在我們看資料的時候,一個穿制服的公安人員走了過來。一邊沒收資料一邊怒喝道:「是誰發的?!」我說:「是我。」他火了:「你膽子可不小,你不知道你們被定為邪教是非法的嗎?還在我的車上發這些東西。」我非常平靜的告訴他:「政府做出了錯誤的決定,被少數別有用心的壞人所矇騙,這是一部宇宙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更好的人,完全為了別人的人,你看了書就會明白了。」他命令我到乘務室,問我身上帶了證件沒有,我說沒有。他就讓我寫了地址和姓名。我覺得也沒甚麼可隱諱的,我便如實地寫了。但我不想讓他扣留,想到護法的神聖使命,出於這一念,我非常坦然地從中途下了車,竟然沒被警察發現。下車後,我給家鄉的一個學員打了個電話,她說,我已被通緝,公安逼我家裏的人拿出五千塊錢到北京抓我,並罰款八千元,還要判刑。我想到大法仍在風雨中遭受著邪惡勢力的詆毀,我不能就這樣被關到監獄裏,我還要在外面堅持護法,我一定要回北京去,這樣我又一次回到了北京。
大法給不同層次的生命開創了不同層次的生存環境,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予的。雖然我已被通緝,但絲毫沒有減弱我護法的信念,反而更加堅定,只要我還活在世上,無論在哪裏,即使被判刑,我都要竭盡我的一切乃至生命來捍衛偉大的佛法。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叫某某,7月22日之前是一名教師,7月22日法輪功被定「非法組織」給予取締,當晚我與丈夫及孩子到北京準備上訪。
我7月22日帶了家中所有的現金一萬元到北京,看到有的同修因沒錢吃飯到飯店撿飯底,有的住不起旅館晚上睡馬路被警察趕來趕去一夜睡不了多少覺,還有的同修連吃饅頭、喝廁所水的錢都沒有了,就撿東西吃。我親眼看見從黑龍江來的一位八十幾歲的老人,自己烙了一摞大餅來到了北京,那時北京氣溫40多度,我連著兩天看見這位老人在天安門附近的地下通道裏吃著變了味的大餅,堅持留在北京護法。
看到這一切,我一家三口一樣吃饅頭就鹹菜、喝廁所接來的水,省下錢來給同修,但是人的自私之心是很難一下根除的,當我看到有兩個同修用我給的錢想吃甚麼就買甚麼時,就心裏不平衡了。我與丈夫放下了一月三千多元的工作,40℃以上的溫度都不捨得給孩子買根冰棍。可我這顆心返的越厲害,她們在我面前的表現越不像煉功人。我一會兒想等她錢花完再不給她,但又一想,怎能眼看著她們挨餓。那段時間真的很難受。師父讓我們「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在那個大熔爐裏,很多高心性的同修給我做出了榜樣,師父讓我們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對自己嚴格,對他人要寬容,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一天,當我打坐煉功時,「修得執著無一漏、順其自然」兩個詞在那一境界的內涵點給了我,我真的很慚愧,自己離大法的要求差得太遠。在那種環境裏,提高得真的是非常的快。
我想到我們的同修為了得法經過數千年的轉世,吃了無數的苦,最後期末考試時不來參加,真相大顯之時,他們該多麼悔恨啊。悟上來的同修,有責任告訴沒悟到的同修。9月10日我與愛人回老家,把在京大法弟子感人的修煉故事和自己的收穫告訴沒走出來的人。聽我們講的先後有二百人,當他們聽到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修煉故事,無不掉淚,有的當時就買票去北京。9月18日,我與丈夫被人告密一起被抓,關押在某市第五看守所。
9月20日、21日,我與丈夫分別被提審,問回來住誰家、都與誰接觸,我知道如果說出來,他們將會被抓被打,我決定不說。於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向我襲來,一邊打一邊說:「讓你修口,讓你修口」市局一領導對我說: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說實話,立即回家,馬上上班,如果甚麼也不說,就動大刑,判勞教,並且還要踢你丈夫。當時我想:不說、死也不說,跟著師父走,只能前進,不能後退。連續三天提審中,每次都是四、五個小時,每次挨打兩個小時,打得腦袋疼得整夜睡不好覺。當我真的把心放下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以後再沒提審我,也沒動大刑,也沒勞教,後來聽與我愛人關一房裏的人說,我丈夫根本沒挨打。
剛到拘留所,真的有些怕心,又挨了兩次打,不敢煉功,於是邪魔就利用了我們放任了的空子沒完沒了的干擾破壞,白天坐板時連結印都不讓,於是我悟到這一關是去怕心的,必須用神的一面理解,覺悟了的本性才能正法。
10月23日管教告訴我們準備好了手銬子和電棍,如果煉功就用電棍電,當天午夜,我們二十五名同修集體煉功,管教電了我們近兩個小時,聽不到一聲喊聲,只聽到電棍的唰唰聲和聞到肉皮燒焦的味道。第二天送飯的人說還能聞到,他們還說:「法輪功真行」,一名功友一人被電了近半個小時,管教一邊電一邊說:「這就是因果關係,這就是因果關係」。她現還被關在教育中心裏。
另一功友被電得當場昏迷,當她醒來時非常激動地說:「宇宙中的眾生數不清道不盡呢,師父為度我們,哪一層空間不擺平也不行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原來我才5歲啊,我傷害了那麼多人,我再也不當人了。」我聽了非常震驚,說句實話,一關接一關下來,我的心性真有點承受不住了,心中開始向師父訴苦,可是自己造的業,哪一個不還能行呢,師父為度我們承受的不知比這多多少呢。
《道法》這篇經文我是在監獄裏看明白的,師父給設的每一難都是在自己心性標準上加的,只要想過都能過,往往加上了人的觀念,讓邪魔鑽了宇宙的法理的空子,致使魔難越來越大,所以現在必須從法上認識法,不能彷徨,不能猶豫,按照法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樣會少受很多苦。
我們號房的學員陸續到期,但並沒放回家,而且送收容所與精神病人、白血病人、無家可歸者關在一起,接人單位還說:「如果不寫保證,收容三個月,再不寫收容三年」,這不明顯是有魔在干擾嗎,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203頁)
我們號房的同修有的剛買了張車票就被抓,有的幾個同修一起吃飯時被抓,有的上訪時被抓,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有被抓的可能,我們都把他當做自己個人該過的關、承受著,這只是修自己。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如果是針對某一個學員,那是自己的魔難,但是針對所有學員,這就是針對法來的,我們悟到我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修煉,法輪大法學員不是罪犯,必須把觀念扭轉過來,我們不該被抓,不是犯人,不背監規。
10月10日,女號80多人集體絕食,要求立即釋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並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當時我們悟到是用生命護法,所以連水都不喝。餓這一關好過,可是渴這一關就不好過,師父藉機給我們推業,淨化身體,有的整夜整夜發燒,有的渾身連骨頭都疼,噁心嘔吐,渴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覺,渾身發熱,想如果出去一定在放了冰塊的水裏泡個夠,聽見的自來水的流水聲,多麼想喝個夠啊,我們嘴裏流出來的是黃色的唾液,又苦又臭,可修煉人甚麼關都得突破啊!
有姐倆八天沒吃沒喝,檢查身體一切正常;我絕水6天,絕食9天後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絕食期間堅持煉功,但是我們的苦沒有白吃,我們絕食的學員到期都放了。
雖然管教用電棍電我們,但我們真的不恨他們,還經常幫他們洗衣服、做衣服,並善意的向他們弘法,後來他們用自己的錢買來水果請我們吃,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你們的事誰也不敢向中央反映。」
沒走出來的同修有的可能覺得我們是人為的找苦吃,真的不是,當你走出來,身在其中的時候,你就會理解了。那是修煉到那一層次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
我絕食七天後,單位又繼續軟禁我兩天,家中交單位5000元才放我回家,丈夫被單位送收容遣送站,因不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有可能勞教,我在家住了6天,又第二次來到北京。
回北京後到原來房東家取衣服,方知她因為把房子租給了法輪功學員被罰款2千元,關押兩天,老公公一著急住院花了5千元。師父說:「他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一位同修已經把2千元給了她。我又把另外5千元也給了她,要知道現在在京大法弟子一月的生活費不足一百元呢!而且所有的房主被罰之錢都是在京大法弟子予以補償的。
冷靜下來想一想,從監獄裏放回來之後過的關並不好,作為一個真修弟子,真的把法看作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話,法不正過來,是一天都不能在家呆了,單位軟禁我時,我就該找機會走,因為人怎能關住神呢,只是當時還有一顆回家休整幾日的人的心。回到北京後也不該去取衣服,因為修煉人身上有衣服穿就行了,為甚麼還執著多餘的呢。
到北京後用手機給父母掛電話,連續兩次都顯示「此號為空號,查無此號」我知道是到了斷絕世緣的時候了,已經不能再有家的概念了。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是黑龍江省雞東縣的的大法學員。
7.22事件以後我3次來到北京,第一次來北京我沒有甚麼思想負擔,認為到北京之後像4.25事件一樣到中南海或到天安門廣場一坐就完事了。當時想到政府可能會向6.4事件一樣動用武力鎮壓、所以我抱著為大法獻身的精神,背著《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來到了北京。
可是來到北京後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天天在廣場上轉,也沒有甚麼行動,一直到7月末被抓。抓回去之後被處以刑事拘留,8天後家裏交了兩千伍佰元罰款,找了四個擔保人,我才被放出來。
第二次來北京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看看北京是甚麼情況,找幾個我們當地的功友、帶回一些資料,回去做一做家裏沒有走出來的功友的工作。
第三次來北京是最難的一次,也是真正決裂人的一次。當時家裏人都不同意我來,我妹夫聽說我要走,好幾宿沒睡著覺,因為他是我的擔保人之一,其他三個擔保人都是他找的,我一走他們會受到牽連。所以他們誰也不讓我去,說:在家修不一樣嗎?你已經去了兩次北京了,心到佛知嘛;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你不是拿著雞蛋往石頭上撞嗎?我回答說:「我在家能呆下去嗎?一看電視就是批判法輪功的節目,一看報紙就是批判法輪功的文章,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在這種一面倒的形式下,在這種‘正邪不分謗天法’的情況下。做為一名大法弟子,能安心在家呆下去嗎?師父大慈大悲,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調整身體,消掉了那麼多的業力,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再把我們洗淨,使我們從一個沒有道德、滿身業力的人,成為一個道德高尚、身體純淨的人,再給我們身體下上金光閃閃的法輪。給我們演化功直到我圓滿。使我們懂得甚麼是人生真諦、宇宙真理。而今師父被通緝、被世人罵、很多弟子被關押,修煉的環境被破壞,我能在家呆下去嗎?去了兩次北京就算是護法了嗎?我一定再去北京,而且法不正過來決不回家。我們是這層空間真正的護法神。」
家人一看我這麼堅定,知道拉不住我也就不說甚麼了。我在家洗最後一次澡時,我母親給我搓背流著眼淚說:不知還能不能給我兒子搓澡了。此時我的心也在暗暗流淚。9月9日我告別母親那含淚的目光、父親那呆滯的眼睛、妹夫那大難臨頭的神態。我心裏流著血,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真是「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
來到北京不像前兩次那麼茫然了,先是靜下心來學了一段時間法,這段時間學法在法上提高得特別快,這也許是狀態不一樣的原因吧。這時我深刻認識到護法和修煉是分不開的,也就是說護法就是修煉。我又悟到我這次來到北京的本身就是護法,為甚麼這麼說哪?因為就我一個人來到北京就牽動了很多人的心,縣長聽說我又來到北京給嚇壞了,公安局長也害怕了,並且派了五六個人來北京找我,他們越害怕就越說明我來北京是對的。我在北京經常有當地的功友找我交流,這對互相提高很有好處,對北京當地沒走出來的學員影響很大,後來在當地學員和外地學員的配合下,開了幾次比較大的交流會,都是六、七十人的法會,對學員們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作用。在10月19日我在北京學員家再次被抓。因為我發過願,法不正過來不回去,所以當時我沒說出我的真實姓名、地址。後來當地公安局提審我多次,並且打了我。我也沒說出我的真實姓名、地址。他們一看我怎麼也不說,就對我說:你看別人都說了,都被當地公安接走了。沒人接你,我們就不能放你,那你怎麼辦哪,你不能在這呆一輩子吧。我當時心想:我說出真實姓名、地址也好不了,肯定不會放我出去的。在哪兒都是坐牢,我何不在北京哪。而且這個監獄,伙食還不錯。一頓兩個大饅頭,菜也比我們那邊好多了。警察告訴我有一個辦法能出去,而且誰都歡迎我:就是說我不再煉功了,並且上電視做反面教材。我一聽當時就說:「那是不可能的,我寧可把牢底坐穿也不會那麼做的。」11月3日那天也就是我坐牢滿15天那天,管教喊今天都誰到期了,有兩個到期的都報了自己的名字,我沒有吱聲。後來管教喊我的別名、我趕緊喊「到」,管教在外面罵上了:煉功煉傻了,到期了都不知道。當時把我樂得夠嗆。就這樣我順利的過了這一關,奇蹟般地走出了監獄。
出獄後,所過的關、吃的苦比在獄裏還大,我和家裏的功友聯繫了解了家裏的情況,家裏簡直翻天覆地了,公安局發現我走以後,幾天去一次我家要人,又要抄家,又要抓人。家裏的空氣非常緊張,我兒子嚇得跑到姥姥家至今未回,父親給嚇病了,給我擔保的幾個人都被處以2000-5000元罰款,我聽了這個消息後心裏壓力很大。前幾天又聽到一個壞消息,我妹夫由於給我擔保被罰了兩千元之後,又被抓起來了。我父親看到兒子被通緝、姑爺被抓,他老人家承受不了這一切,就在前幾天過早的離開了人世。功友也不理解我,問我你坑了那麼多人,你打算怎麼辦?我當時心情非常痛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我放下電話,坐下來就這麼呆呆的坐了很長時間,我當時真想放聲痛哭一場把內心的壓抑都吐出來,我一個人來到北京護法,卻給那麼多人帶來了災難,我們不是修善嗎?做事先考慮別人嗎?有一個鄉長就是因為給我擔保,現在被停職反省成了打掃衛生的了,是我錯了嗎?不!我絕對沒有錯,一切都是法開創的,沒有法就沒有一切,甚麼都沒有維護大法重要。
從另一個角度上講,善在不同的層次中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大覺者們看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的,是返本歸真的。人吃的苦越多越好。抓緊還債,將來有好的去處。一人煉功,周圍的人是要受益的,那麼對一個生命真正的善、真正的負責,就要對他們的未來、生命的永遠負責,為了永恆美好的未來,現在吃一點苦,遭一些罪,那是大家必須承受的,這是佛法慈悲於生命啊。再者說他們遭受痛苦時不也是對我的考驗嗎,我經常把自己比做出家弟子,老師在《美國講法》時講到古代的出家人,父母到寺院看他,他都不認他父母了嗎?老師在《轉法輪》裏也講過:「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老師還說過:「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我真正的體驗到了「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的感覺了。當時我又悟到:當我在人間放棄這一切的時候,我實際上已經擁有了一切,我認為為我承受一切的親朋好友在我放下了對他們的牽掛時,他們就已經包容在我永恆生命的世界中了。
通過學法和學員們的交流,我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過了這一關。今後我要隨時準備迎接更大的考驗,隨時準備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大法。在修煉這條路上勇往直前。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叫某某,家住遼寧省某某市,於95年1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無窮。
7月22日政府宣布對法輪功取締後,我感覺不理解,所以決定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實際情況和我對法輪功的看法。
我是於10月8日來北京的,10月25日中午在天安門廣場邊上無故被盤查。警察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為法輪功到北京上訪的。警察說煉法輪功的要到派出所;經過登記之後,到晚上又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到看守所以後,他們把我身上的錢、物及一本《轉法輪》拿走。
為了要回《轉法輪》,當天我就開始絕食,絕食期間我被多次提審。到了第五天時,他們把我叫到醫務室,並找來好多人對我進行灌食。灌食過程中,他們有人拽頭髮、有人拽手、有人用腳踩住我的腿,還有人按脖子。一個大夫用膠管往我鼻子裏捅,結果我的鼻子流了很多血。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壞人,我沒做過壞事,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最後,他們還是沒有灌成。緊接著又第二次給我灌食,七八個人把我按在地上,繼續往我鼻裏伸管,這時我的鼻子又開始流血,血淌在身上、地上、衣領上。他們用手紙把血擦乾後,警察還想繼續灌,大夫說:「她的鼻子、嘴裏都是血,膠管插不進去了。」警察一看沒灌成,就有兩人拽頭髮、拽膀子把我拖到走廊裏,又找了兩個人往我嘴裏灌菜湯,先後灌了兩次也沒有成功,把我的嘴壓的非常的痛。然後又把我拖到屋裏進行審問,問我為甚麼不吃不喝。我說:「你們把我的《轉法輪》拿走了,你們不還給我就不吃不喝。」審了兩個小時後,他們一看沒有辦法了,就又把我送回監號。
到第六天晚上,醫生又叫我到他那裏去住,怕我出現甚麼危險,這時警察都來了,還是勸我吃飯,我說:「你們如果不還我書,我就不吃。」其中一名警察說來個領導要看我吃飯,他讓我快點把饅頭拿在手裏假裝吃飯,我仍然堅持不吃。領導來了解情況之後,就問我為甚麼不吃不喝,我告訴他:「我絕食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回《轉法輪》,不還給我書,我就是不吃。」後來,這位領導說:「把書給她吧!」這樣,我終於把這本《轉法輪》要了回來,晚上我流了多次淚,激動地一整夜未睡。
在同一個監號裏還有兩個大法弟子,我們就一起跟在監號裏的犯人弘法,並讀書給她們聽,教她們煉功。幾天時間,我們都感到師父在管她們了,給她們清理身體。幾個犯人的身體都出現了一些反應。我跟那幾個犯人說,千萬不要失去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定要堅持煉下去,只要堅定地修下去,不管以前曾經做過甚麼事,被判了多少年,你都不用再去考慮這些了。師父都會重新給你安排以後的人生道路。在我被釋放的前三天,我將《轉法輪》這本書送給同個監號裏的一個犯人。我請她一定要保護好這本書。那個犯人將書放在懷裏對我說:我也要像你這樣用生命來保護這本書。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叫李真諦,今年14歲,女,四川省樂山市人,我是97年4月2日得法的,是我爸爸學法後向我弘的法。當我聽爸爸和那些功友給我弘法時,我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從此我便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1999年7月,我看到了一些誣蔑大法的文件,大法弟子很多都聚在一起切磋,覺得這樣對大法不公,便分成了兩批,一批到四川省政府、另一批有3個人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聽說後,覺得自己也應該去。因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生命是大法給予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需要母親甘甜的乳汁,如果失去了,這個嬰兒是無法生存的,這個嬰兒好比我們大法弟子,弟子需要師父教導我們的法理,需要宇宙大法來指導我們走向正確的道路,失去了這些,我們更無從生存了,因此,當大法在人間受到破壞時,弟子們應該站出來捨命維護大法。
我就說,我要去北京。於是我就和兩個姐姐一個阿姨一起於7月21日凌晨5點去了飛機場。到北京的第2天,我們4個碰到樂山的十幾個功友,就一起去旅館住,當天下午3點我們看了誣蔑大法的新聞,便分成了四批打的去中南海上訪。第一批去就被抓了,進行搜身、搜到我們旅館的地址。我們第二、三、四批去了覺得不能反映,更不能進去,就回旅館了,剛回去,警察就來把我們帶走了,四川眉山的那些人把我們帶了回去。回去後,警察問我還煉嗎?我說我還煉,便把我拘留了三天,在拘留的過程中,我並不害怕,也不覺得可恥,相反我覺得為了大法,關我幾年都值得,我真想讓那些不修煉的常人明白我們的思想和做法。
10月13日我們又動身到北京,一共有20多個人,在火車上我和兩個阿姨去補票,有一個火車上的工作人員想從中得錢,一個阿姨為了弘法,說出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並告訴他我們法輪大法的學員是不會幫助他幹壞事的,列車長得知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後就把我們全都抓下車去了,回樂山後爸爸他們被拘留了十五天,我是個小孩,就沒拘留。
等爸爸拘留完後,11月初,我們又來到了北京,這次我在北京吃了很多苦。比如,剛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們是在路邊一個賣小吃的攤位上借了板凳,在飢寒交迫的情況下坐了一夜,白天我們走了一天,晚上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裏睡到半夜時警察查票,把我們都問了一下,我能心裏平衡而又不慌張地回答,這在我以前是很難做到的。
我再說一說11月16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見聞和感想,前幾天,我聽說了大法弟子要在天安門廣場上拉橫幅、煉功。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也應該去。爸爸和阿姨們都叫我想好,因為做這事會有一定的危險性,聽了這句話,我想了想,當時我到北京的過程:在臨來北京的前幾天,我天天都在盼著到北京來護法。那天正好趕上星期六,學校老師都走了,我沒法給老師們說,我跟老師打傳呼,他們也沒回,我悟到是師父在考驗我是否放得下。於是我就甚麼也沒管,收拾起東西就走了。在路上,我想了很多,爸爸給我說了很多。比如:可能會挨打、坐牢。我想為了護法,我甚麼都得放下,甚麼苦都要吃,師父為了我們耗盡了自己的一切,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在「真修」中講:「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就算捨命也得護法,大法是教人向善,修煉心性,沒有任何邪的東西在裏面,但為甚麼政府就要說是邪的呢?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護法,向政府善意地解釋,因此我就跟他們說:「我想好了,我要去。」
到了11月16日早晨,我和爺爺、奶奶一起坐車到了廣場。那天,廣場周圍的便衣警察非常多,遊人也非常多,大法弟子也很多,大家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都在廣場上走來走去,大約九點,有一個學員把錄音機拿出來放起第二套功法的音樂,另兩個功友迅速把寫著「法輪大法」的橫幅拉了出來,我就過去在橫幅前站好,開始抱輪,過了十幾秒鐘,我聽見一個警察像發瘋似的又罵又吼地跑了過來,扯橫幅,接著又幾個警察過來扯,當時音樂停止了,可有的學員照樣煉,我回頭看見一個警察把學員的手打下來,學員又堅定地舉上去抱輪,這時有一個警察不知為甚麼,把我一下子撥到圍觀的人群中去了。當時我看著警察把比我們生命還貴重的橫幅扯過去,有兩個學員就拼命保護橫幅,扯住不放,警察就打他們讓他放手,那時已把很多學員都帶上了車,我哭了,傷心極了,現在社會怎麼成這樣了,我們法輪大法學員是好人,為甚麼政府還抓我們呢?不是說好人越多越好嗎?為甚麼連做好人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呢?後來,我一直在天安門,到下午一點多才離開。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我叫丁延,31歲,美髮師,河北石家莊市人。
自4.25、7.20以來,我也投入到了前赴後繼的護法正法的行列之中。我最喜歡聽學員的修煉故事,我也聽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今天我也想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
10月15日下午石家莊煉油廠的邱立英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煉油廠的大法弟子已被看起來了,因為他們接到了內定邪教的通知,就對學員動手了。並且在家煉也是違法的。
聽到這消息,我出的第一念是趕快通知學員知道這件事,立刻上京,別等到公布,要先站出來護法。當晚就動身了,17日早去看升國旗,之後就在天安門站出來。
望著燦爛的朝陽內心充滿了喜悅,我知道那就是"如歸"。我突然悟到了一個法理,就對身邊的一個學員講:"其實,我覺得修多高對我已經不重要了,只因為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 這時我看到了太陽真是清涼的世界……
那天在天安門遇到了很多石家莊的大法弟子,大家就在天安門廣場坐下來圍成一圈,這時一個武警過來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學員回答:是。他就用對講機叫警車,並說你們等著。這時,又有其他地方的大法弟子看到後加入進來,警車來後,把我們裝上車,在開走時,又有兩個學員在喊,等一等,我們也是大法弟子,但警車沒要他們就開走了,我們被抓到了天安門地區分局。
整個一個上午就有近200人被抓進來,其中有75歲的四川老太太,警察問:"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來這兒。"老人講:"我有很多的病都好了,我能不來嗎?你看我多棒,大法好啊。" 警察問:"那你從哪兒來的?" 老人用手指了指天上說:"宇宙中來的。" 還有個15歲的男孩子,警察想從他身上打主意就喊: "小崽,你這麼小怎麼也來了,你也是來護法的?" 男孩笑嘻嘻地回答:"是啊!" "那你不上學了?" 回答:"不上了!" 理直氣壯。還有夫妻倆帶著幾個月的嬰兒,還有……還有……還有……
中午時分,警察對大家講:"每個人都得照像(像給犯人留案底那樣的)再交30元錢。"希望我們配合他們的工作。許多學員都拒絕拍照,但他們強行拍。到了我這兒,我告訴他我拒絕拍照,拒絕交錢,但是他還是強拍了。我告訴他:"我知道你在幹壞事,我再去配合你我是在助紂為虐。"錢就在手中拿著,不能夠給他。這樣他沒敢動手搶。我看出了他知道搶錢不對,不磊落,他有明白的一面。我想用這辦法造成"搶"與警察的對比,喚起他的良知,正念。他的手動了動還是縮回去了。後來把我叫到辦公室,還是從我手中搶走了錢。我知道與他的緣了了。
因為上訪就會被遣送,也不允許講話,所以大家乾脆就去天安門,也不說是哪來的,叫甚麼名字,這樣就不能被遣送。警察非常惱怒,站在一個大桌子上對學員喊:"把你當人看,你們自己不把自己當人,讓你們回家,你們不回家。"這明顯的點化直指我心,後來把我們十幾個不肯講是從哪來的人弄到樓道裏,摁在地上一個手在肩頭一個手在後背,用手銬銬在一起,用腳踩後背,手往上提手銬,前後左右來回拎,學員痛苦地呻吟。在樓道裏,他們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無所顧及地用刑,慘叫聲讓人聽了都心顫。我始終一聲沒吭,幾次痛得喘不出氣來。後來他們又掐人中,又打臉。當我又一次清醒時,我想到了岳飛,那風波亭上的浩然正氣,一片丹心,那種身心的痛苦,那種承受……我心裏升起了無比的喜悅和莊嚴。只有修煉的人才能知道我的心境,我知道在歸途之中了……
他們看不起作用,就給我換了一付銅手銬,並反覆問說不說,中間的污言穢語不堪入耳,而且還告訴我如果時間長了,皮膚壞死了手就殘廢了。但是我始終沒有動任何邪念。我聽到了在我身邊一個承德的弟子對警察講:"我不恨你們!如果用這種辦法能夠解除你對法輪大法的怨恨那我願意承受……"
近三個小時後,他們一看不行就打開我的手銬,開始勸我,你何苦啊遭這個罪,說了吧,就剩你一個人了。兩個保安說著,發現我的手很涼,就開始給我揉手,可手一直很冷,他倆就揉了很長時間。我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到了閃爍的淚光,我發現了他們的善念,就對他們講:"謝謝你們,謝謝。我這樣做還不足以讓你們觸動嗎,這麼多好人你們這樣對待他。我可以用生命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你千萬要記住這句話,保持住你的善念不要丟失他。千古以來人們建廟拜佛,要求佛,誰是佛?不要錯過機會。我這麼講是對你好啊!"後來又來了兩個警察,我就對他們講:"你們接觸了那麼多大法弟子,是你們的福份,你們收了那麼多書,難道就沒看一看裏面講的是甚麼?"警察說:"我都看了三遍《轉法輪》了,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還告訴我的兒子不要欺負人,我不像別人那樣打人罵人,我也不願意在這兒,是這兒人手不夠,才把我調來的,我是哪哪哪兒的。"這樣談了很多法的事,我心裏真的太高興了,我知道我的苦沒有白吃,我用生命去護法,去兌現自己的誓約,用大法了卻前緣,喚醒了善念良知。臨走時他們送給了我兩本書,一本《精進要旨》,一本《轉法輪》。當我還在為得到書而喜悅時,有個學員對我講這是你關過的好,給你的獎勵……
我知道修煉的路上每一關都是為了提高,每一關都是墊腳石。修煉是極其嚴肅的。當我最後一次清醒過來時我知道再銬我一次我可能承受不住了,那樣的話我想到了死,一頭碰牆而去,後來又堅定自己。我不能輕言視死如歸,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這樣一想,警察卻把我的手銬放開了。幾個學員被叫來,輪番勸我,要我配合工作,說我如何如何。對我講,他們多辛苦呀,一天了,到了七八點還不能下班,你慈悲他們吧,還有個學員說,你看警察多好啊,忙了一天了還在勸你。我立刻明白考驗又來了,我知道他們維護的是人,不是法。如果我在法理上要不明白,那就太危險了。我看著學員這樣不明白,我落淚了。我一字一字地說:"甚麼是慈悲呀!讓他知道法好,這才是慈悲。我看著他們幹壞事再去幫他配合工作,這是慈悲嗎?你要明白呀,這是根子上的事。這麼多學員前赴後繼的上訪不能觸動他們,那麼就要用生命證實大法。這麼大的法來到人間,人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是人類的恥辱啊!師父講人類這層法必須得有,沒有了還不行,那麼他不承認大法,這層生命何存呢!"
我曾聽到一個學員講,法是由師父來正,也許師父會回來。另一個學員立刻講,我們明白法理了,又有肉身在,那麼我們就是這一層的護法神。就是我圓滿了,只要有肉身在,我都要做這件事!
又有一個學員義正詞嚴地講,你還想讓師父回來承受這痛苦,這麼骯髒的土地怎麼配得上師父的腳踏上來,你今天連這個惡念都得給我滅掉!我今天就是哪一層的神,我都要下來,不怕來當常人,也要站在師父的前面去,維護大法。
我聽了這話,淚水往外湧動,內心升起了堅定,莊嚴,神聖的正覺!
這樣修了一圈回過頭來,我發覺,在天安門證悟的法理又昇華了,其實我是溶於法中了,在正法、護法,在法中被正法帶了很高很高……。師父講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我覺得修得多高對於我並不重要了,只因為與正法聯繫在一起,我才覺得生命有了意義……
【明慧網2000年1月11日】11月25日當警察衝進籌備99廣州法會學員住處時(詳情請見用生命召開的法會),一學員將廣州法會發言的全套資料(磁盤)緊急收藏了起來,其中有幾篇文章是來不及發給明慧網的。現磁盤已找到,我們將99法會入選文章結集出版,讓我們共同分享他們用生命書寫的修煉故事。文章的作者可能仍在獄中。
我今年29歲,在銀行工作,我是從96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到現在已經3年多了。
7月22日我看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並要取締,就和其他兩位功友一起來到北京上訪,走的時候沒回家,也沒有和單位打招呼,當時就想著到北京去維護大法,至於去了怎麼做、採取甚麼形式也沒想,來了一看沒有甚麼活動就回去了。當時一是怕心較重,另一個就是沒有悟明白。回來後方方面面的干擾就都上來了,派出所、單位、家裏一次次地施加壓力,讓我寫保證。尤其是單位一再說如果再不脫離法輪功就要開除我,把我送到派出所,媽媽、愛人、親戚甚至連以前煉功的功友都來勸我,媽媽心臟病犯了,住進醫院,愛人也拿離婚來威脅我,單位同事都說我太自私,不顧親情,是破壞法,當時我心很亂,六神無主,怎麼辦?後來我想這不就是考驗我對法堅不堅定嗎?關鍵時刻是站在法上認識法還是站在人的基點上執著常人的情,執著常人的理解?悟明白了,心放下了,單位也沒有開除我,行裏各級不斷找我談話,專門辦了一個學習班,當時我想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上也不能阻止宇宙大法的弘揚,就不斷地向他們弘法,讓他們了解真相,開始他們很生氣,後來就說要研究研究《轉法輪》,這期間我幾次想到北京去,但一直沒有走出來。心很堅定,也知道要維護法,但還是有顧慮,不知怎麼做,沒有以法為師,總是有想等一個甚麼活動的心,基點還是停留在我修煉上,總是想該我走的關師父都會安排的,師父在「挖根」中說「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是啊,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分子,看到大法被破壞,怎麼能呆在家裏不動呢?
10月26日,我聽說要定法輪功為邪教,就決定去北京上訪,這一次我的心很平靜,沒有衝動,因為前一段時間的名、利、情在維護法的過程中變得漸漸淡了,不像以前那麼執著了,怕心也不那麼重了,當時就想在關鍵時刻我要懷著一顆善心去講真話,去維護法。正念一出外面的干擾就上來了,甚麼這位功友因上訪被打傷、打死、哪位被勞教,電視宣傳等等弄得也很緊張,我當時還有點執著夫妻的感情,沒想到走之前,愛人拿來一張介紹信說要離婚,我想這還有甚麼放不下的,這不是在催我走嗎?當晚我就高價買了張車票,獨自進京上訪了。剛到信訪辦就被守在門外的警察叫住。當時我的心很平靜,後來我家鄉的警察提審了我好幾次,對我出奇的好,不想遣送我,但是我當時人為地想進拘留所或勞教,就連走也沒走,甚至沒有想到找其他途徑去反映真實情況。基點還是停留在我修煉上。現在我真是體會到難並不可怕,關鍵就是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最難,基點站在法上,你把它看淡了,一步就過來了,在拘留所裏,大部份是功友,一起學法,煉功,互相切磋,真是一個修煉的好環境。
從拘留所出來,我決定再一次上訪,因為法還沒有正過來。這時候干擾又上來了,思想業的干擾產生了不信,尤其個別功友的干擾也很大,拘留所中的一位功友說出她的體會:她認為老師說了,修煉是不斷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認為維護法也是顆心,要把這三個字也捨掉。現在想來這種狀態正是停留在為私為我的「修煉」上,當時因為我心裏有一絲困惑就有點猶豫了,在對與錯之間徘徊,思想中又返出4月25日、7月22日甚至10月26日幾次大事,我都走出去了,能圓滿了,現在想起來我是多麼的自私呀!還是停留在我圓滿這個私念上,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師父說:「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是呀,這宇宙中一切都是法開創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師父在正法,在破除舊宇宙的勢力的干擾,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以前我忽視了一點就是甚麼事沒有在師父那一面考慮,沒有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和師父在一起的,是助師世間行啊!表面上去北京上訪無門,但我還要去用大善大忍之心對待一切敗壞的勢力,「敗物滅,光明顯」宇宙的神為法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在這舊宇宙敗滅、新宇宙誕生之際,我願挺身而出,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哪怕為此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因為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