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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今年58歲,在原某工廠工作,96年2月得法修煉。在這之前,我一直在病痛中掙扎二十多年,44歲時就因病不能工作了。咳嗽、哮喘、心臟病,折磨得我渾身疼痛,一犯病站不能站,躺不能躺,成天成縮靠在沙發上,這一坐少說得三個月,多了就是半年。
我家生活不寬裕,老伴每月只開一百三十元錢,有兩個兒子還沒成家,拿不出錢來治病,只是靠吃藥片頂著,犯病最重怕頂不住時,也就是打幾個吊瓶。就是這樣,我也不甘心當個廢人,只要能動,就到家附近的市場上賣魚食。
那是94年的11月份,我在市場上坐著賣魚食時,一頭栽倒,甚麼也不知道了,也不知是誰怎樣把我送回家的,從此,我連賣魚食的氣力都沒有了。不能下樓,不能幹活,在喘息和疼痛中等死啦。
當一個人成為廢人的時候,那種心情簡直比疼更難受,比死更可怕,可又有甚麼辦法呢?萬分慶幸的是,我終於熬到了得法的那一天!
96年正月初四,大姑子全家到我家來串門,她對我說:「嫂子,你病成這樣,恐怕醫院都治不了了,只有煉法輪功才能救你,你煉功吧!」第二天就把《轉法輪》托人送來了。
我只有小學三年的文化,看書有很多生字,加上咳喘,眼睛又花,看書很困難。就在我看到第二頁時,忽然看見一個彩色的大法輪在我身邊轉啊轉啊!我的眼睛一亮,簡直不敢相信,在我快要死的時候,真的來了大救星!
96年5月,我第一次下樓參加集體煉功。從二棟到六棟,五分鐘的路我足足走了半個小時。煉功時身體動一動都很費勁兒,喘得像拉風箱似的都影響周圍的功友煉功。我堅持著去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可我總是放不下心,一要犯病就總是吃藥。二十多年了,從沒離開過白藥片,現在停藥能行嗎?看到其他功友都不吃藥,身體很快好了,我也試著停一停藥,這樣斷斷續續一直沒徹底扔下藥片。
97年6月,我又一次下決心停藥,先從每次三片減到一片,實在喘得難受時,又從一片加到三片。可這次的藥一點作用也沒有。我想看來吃藥解決不了問題,怎麼辦呢?想到功友們都闖過了這一關,一個個身體非常好,自己為甚麼不能?為甚麼?不就是怕一口氣上不來死了嗎?要是不得大法,恐怕早就沒命了,更談不上能躺能站,下樓煉功了。師父在書中說得明明白白,病是業力造成的,吃藥能消業嗎?這不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嗎?再說,我這條老命還有甚麼捨不得的呢?就是死了又能怎樣?師父大慈大悲,已經給我消去了許多業,剩下這一點還不能承受嗎?對得起師父度我這顆心嗎?
我想著哭著、哭著想著。我是個剛強的人,多少年生活的磨難、多少夜晚在沙發中瞪著眼睛盼天亮、多少次病痛折磨得死去活來,我沒掉過眼淚,可今天,我哭哇,哭哇,哭的淚一個勁兒地流啊,流啊,我知道師父在等待著我做出選擇。病魔好像知道我的心思,這一次喘得嗷嗷直叫,有上氣沒下氣的,心跳得像要從嘴裏蹦出來,我橫下一條心,死就死,可是不能連累大法呀!就跟老伴說:「我要有個好歹,你千萬別說我煉功,就說我到壽了。」交待完了,我心裏踏實了許多,抱定了一顆寧死不吃藥的心,堅持著去煉功。可是胳膊好像不是我的,怎麼也抬不起來,這時,我只覺得好像有人在我右肋拍了一下,右胳膊能舉起來了;又在左肋拍了一下,左胳膊也能舉起來了,身體也輕鬆多了,從此,我就能把動作做到位了。又拉了兩次肚子後,從家到煉功點只用五分鐘就走到了。
正如師父所說:「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心性提高了,悟性上來了,這一關就過去了,身體又得到了進一步的演化。
97年末,我突然發高燒,不能起床,這對我來說已不算甚麼了,可第三天就是新年,我想去弘法,能不能去呢?我面對師父法像雙手合十求師父:「老師啊,求您讓我去弘法,回來死了也行。」到了一號早上,真的不發燒了,我順順當當地去參加了弘法,回來也很好。第三天又接著發燒,一直燒了九天。可是我感覺和以前犯病不一樣,能躺下,咳嗽也不像從前那樣震得肋條骨疼。打坐時心裏琢磨這件事,好像背後有一個人說:「是肺癌。」我當時想:愛是啥是啥,我是煉功人就甚麼都不怕。二十多天後,我一點也不咳了,走路輕飄飄的,一般的老年功友都跟不上,大家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修煉的心更堅定了,白天學法,早晨煉功,風雪不誤。去年夏天,我早晨三點就到煉功點打坐,一直堅持到過「十一」國慶節。
這以後我又消了幾次大業,吐出高粱米湯似的東西,拉的是紅色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胃腸道。消業後打坐能靜下來,感覺非常舒服。一次打坐中,我看到我和其他倆人排隊,其中一人我認識,她說:咱們做手術去吧,一切費用我承擔,然後她倆去了,我沒動,心裏想:我是煉功人,做甚麼手術啊?
這幾次消業使我明白了身體的消業清理是隨著心性的提高來安排的。以前我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誰說我一句都受不了。修煉中通過學法,我知道應該修自己這顆心,遇到矛盾要忍。所以,無論是老伴、功友還是輔導員對我態度生硬了,說話難聽了,我都不往心裏去。有一個功友原來和我關係很好,天天一起學法煉功,突然有那麼二十幾天,她說話老是嗆我,找我的毛病。我知道這是她在給我創造提高心性的機會,就心平氣和地一點兒也不生氣,隔些天就過去了。
98年的9月份和12月份又消了兩次業。9月份是高燒,渾身滾燙,腦袋燒得直糊塗,一連燒了7天,因為我早有交待,死了也不去醫院,老伴沒法,只是守著。到第8天,我感到退燒了,腦袋不糊塗了,我從床上爬起來,眼淚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是師父再一次把我從死神手中救出來,修煉的心更加堅定了。
12月份消業比哪一次都重,只感到渾身好像是個大火球,腦袋糊塗得不知自己手、腳在哪,大兒子要背我去他家,背起我時,我啥也不知道了,一下子大頭朝下,老伴嚇壞了,嘴裏反反復復一句話:「這人完了,這人完了……」
12月7號去大兒子家,我不知道是怎麼過的,整天像昏死了一樣,到了12月30號,我醒過來,渾身輕鬆,臉色也紅潤了。家裏人都非常驚訝。老伴說:「這下我可服了,眼瞅著不行的人,沒打針沒吃藥就好了,法輪大法可真神啊!」是啊!我這個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不知該死多少次了,是大法一次次給我生命,是師父一次次救我啊!
這次消業後,我咳喘的老病徹底好了,親屬們見了都說神。以前,他們不支持我煉功,冷嘲熱諷的,這個說「迷信」,那個說「走火入魔」,現在他們在事實面前都心服口服。
現在,我又認識了很多字,《轉法輪》這本書我已經能念下來了,有時在小組上也念上一兩段兒。身體也好了,像正常人一樣。一次,我買了二十斤苤藍,從市場拎到六樓家裏,一歇沒歇還腌上了,這是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是老師救了我,是大法給了我生命,我知道師父的恩德我永生永世永遠都報答不完啊!我一定要好好學法,精進實修,爭取早日圓滿!
(大陸學員1999年)
放下名利心 經理好當了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在北京「內聯升」鞋店工作,任書記、經理。我學習李老師的法輪大法到現在已有一年多了。一年多時間裏,我在身體上、心理上、精神狀態上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些實實在在的變化和感覺,使我從內心深處感到,我能得到大法真是三生有幸,總有一種萬分感激老師的心情。在學法修煉過程中,自己經受了名、利、情的考驗,在各種考驗中逐步改變了自己頭腦中的一些常人觀念,努力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修煉的道路上不斷前進。
一、面對失實報導,徹底放下名利心
一九九五年上半年,我店各項任務圓滿的完成了,幹部、職工情緒高漲,對企業的發展信心十足。七月初,我們在總結上半年工作的基礎上安排了下半年的任務,召開了商店骨幹會議。會議開的效果很好,我作為經理當然心裏很高興。正當大家情緒高昂時,一天,一家報紙在重要位置的版面刊登了一篇以「京城老字號」為題的報導,幾次涉及到我店,反映我店沒有老字號的傳統產品,管理混亂,辦公室兩點多就沒人了等等,就差直接點經理名兒了。
這是一篇失實的報導,我還沒看完這篇文章就已氣的不行了,立即往報社打電話。撥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我當時氣暈了,感到滿腔的熱情被澆上了一盆涼水,一時腦子裏亂了套。
我找上級主管單位彙報、諮詢,答覆都是說與新聞單位打官司沒有用。我擔心這篇報導會損害企業形像,影響企業效益。現在市場競爭激烈,買賣難做,宣傳輿論的作用是很大的。同時也覺的這篇報導太委屈了我們,我們許多領導幹部一年休息不了幾天。
我與兩位同事找到報社反映時,本想得到一些答覆,但第二天電話裏報社的一位負責人陰陽怪氣的把我們提的問題一一反駁了。這次我強忍下,壓住火,難受的滋味無法用語言描述。
連續幾天裏,為這事我苦惱極了,常常獨自落淚。煉完功我在天安門廣場上邊走邊哭,感到心裏疼,我自言自語:「提高心性怎麼這麼難啊!」這時我逐漸悟到,煉功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記者沒採訪我店的任何人,為甚麼一篇文章幾次提到「內聯升」,提到其它單位問題時也掛上「內聯升」?
我開始琢磨,我是個煉功人,這事如何處理才對?我為甚麼這麼急?這麼氣?
我認識到這是老師在考驗我。雖說我是為了企業的聲譽而著急、生氣,但實質上,在深層次上,也是考慮到自己的名和利。我曾賭氣說「不當這個經理也要爭出個高低」,「這口氣難咽下」等等,說來說去還是常人中的那些執著心放不下。
通過自己慢慢悟,我把名利心徹底放下、看淡,就出現了另一番景象。商店的幹部、職工對此事十分關注,幾名職工代表由工會主席帶隊到報社再次反映情況,這次報社對此事給予了重視,他們說:「我們被你們這種敬業的精神所感動,沒想到這篇報導引起你們這樣大的反響。」
他們做了檢查,一位負責人親自來店採訪經理、採訪顧客。幾天之內,在該報同等位置版面進行了正面宣傳。
通過這件事,我對李老師講的法有了切實的體會。當我的名利心很強時,生氣、著急、苦惱;當我逐漸醒悟後,把名利看淡了,心裏平靜了,辦法也有了,事情解決了。
二、不該拿的不拿 心裏踏實清靜
在當今社會中,一種金錢至上、唯利是圖的風氣很嚴重。我們時時處處面臨各種金錢、物質的考驗,如果放鬆要求很容易滑下去。我們生活在這種環境中,要嚴守心性,就要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在各種利益、金錢、物質面前不動心,把它看淡,不追求。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不該要的不要,不該拿的不拿。
我店一個業務單位,由於工作配合較好,雙方都滿意。對方為了表達感激之情,要送我一架高檔照相機,價值兩千多元。我堅決不要,講了許多,但對方執意要送。最後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煉功人這樣做是不行的,請你不要影響我修煉。」對方聽我這樣說才把照相機拿走。
對於其它單位送來的錢、物等我首先儘量拒收,不能拒收的上繳單位。有些物品不易存放,如食品等,我就折合成錢退給對方。一年中我先後拒收、退掉錢、小型電冰箱、首飾等價值兩萬多元,自己拿出物品折價款一千五百元左右。這些物品自己不實用,又要拿錢折,雖然看起來好像得不償失,但我是煉功人,要的是德,是功。常人認為是好的東西,我們要看淡,看輕。這些事情的發生,一般情況是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但我認為自己要有慎獨精神,自覺的做。因此,每當處理完一件這樣的事後,我都感到輕鬆,心裏踏實。
一九九五年我店完成了任務,按照與上級單位內部承包的協議,我應得年終獎金一萬四千元,副經理的獎金每人也有一萬多元。我考慮到職工的收入水平還不算高,幹部與職工收的差距不能過大;再說,企業還有一定的困難,還需艱苦努力,於是與領導班子其他同事交換了一下意見,沒想到大家很容易就達成共識,一致表示與職工同甘苦共患難,年終獎不拿了。這樣,從幹部到職工從新修訂了獎勵辦法,幹部每人只拿兩千元年終獎。
這件事在職工中引起強烈反響,大家稱讚我們做的好。當大家拿到年終獎金時都說:「這是領導幹部的錢給我們分了。」廣大幹部職工決心共同努力做好商店的各項工作。這件事使我受到啟發,一是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在領導班子中能很快達成共識;二是沒想到這件事在職工中有這麼大的反響。通過這件事我也進一步體會到李老師所講的得與失的關係,失去的是點兒錢,得到的是錢買不來的東西。
三、企業裏功友多了,我經理也好當了
通過一年多的修煉,我自己受益匪淺。我們企業裏修煉法輪大法的也越來越多,現在已有多名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了。有領導班子成員、值班經理、會計、人保幹部,也有工人、售貨員。他們在各個崗位上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嚴格修煉心性,不爭名,不爭利,得到單位裏大多數人的好評。有的被評為服務標兵,有的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有的學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後主動找領導要讓給別人;在分房上和獎金分配上大家也能夠守住心性正確處理。當工作中同事之間出現矛盾遇到問題時,對法輪大法學員只要提一句我們都是煉功人,事情就好辦了。
傳統布鞋組五名職工其中有三人煉功。一次,兩位學員售貨時,兩個顧客來到櫃台就氣勢洶洶大吵大叫。當問清為甚麼時,才知道是來換一雙鞋。我們的學員不著急不生氣,耐心的勸顧客說:「您別著那麼大的急,這就給您換。」他們找出十幾雙鞋,一雙一雙仔細挑選,直到顧客滿意為止。當顧客要走的時候,也為剛才的大吵大鬧感到不好意思。
他們走後不久,一位顧客走過來說:「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你們服務態度怎麼那麼好啊?」我們的學員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這也是我們售貨員應該做的。」這個顧客一下買走十一雙鞋。
第二天又來了一位顧客說:「昨天那個顧客在這兒吵我看見了,我沒敢過來,你們服務態度真好!」又買走兩雙鞋。
通過這件事,我們的學員感受也很深,認識到這是老師在考驗我們,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現在我們店也建起煉功點了。我感到企業裏多一些修煉的功友,我這個經理就好當了。
我要堅定不移走修煉的道路。在今後修煉過程中,我要認真學習大法,真修一顆心,放下名利情,吃苦中之苦,忍難忍之事,做一個真正的修煉者。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今年五十五歲,現任地壇南居委會副主任。我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九日開始學習法輪大法的。最初我只是每天早上到地壇輔導站煉動功,回家後,工作中待人接物辦事不講心性,和常人無區別。那時還不理解法輪大法是往高層次上修煉的大法,平時我不看書也不修心性。六月份有一天煉功後,輔導員關切的一席話使我茅塞頓開,從此,我買齊有關大法的書籍和李老師的錄音錄像帶,開始認真的學法。
在學法中,我遇到許多困難。一是過識字關。我只有初小一年級水平,所以只能一邊識字一邊看書,速度很慢。二是學法時受到魔的干擾,心中想學的願望很強,可是只要拿起書看,不到三分鐘就開始沒精神,犯睏睜不開眼,站、坐都一樣。與此同時,心裏翻江倒海,無端冒出很多很壞的念頭,無法排開,為此我哭了十多次。萬般無奈之際,我採取了跪著讀大法的方法。第一個小時可以堅持,後兩個小時腿疼,出大汗,但卻不再犯睏。就這樣,我堅持每天跪讀三小時,終於闖過了魔的干擾這一關。
現在我已基本認全這幾本書上的字。《轉法輪》已通讀完三遍。目前,我正在抄書,決心今年抄完。我從出生時起就是羅圈腿,腿從兩胯處彎曲至腳跟,走路幹事腿和身子很吃力,不方便。現在,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兩條腿變直了,完全與正常人一樣;走路幹事感覺一身輕,年近花甲卻健步如飛。我這個過去病歪歪的人,提前病退的人,如今變化這麼大,使家人和熟悉我的人驚嘆不已。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是南秋蘭小學四年級的學生,今年十二歲。一九九五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去同學家串門,見他家裏的人們跟著錄音機的音樂做起動作來,我很奇怪,覺的比學校的體操新鮮,就在一邊看。隨著悅耳的音樂聲,一個人還念著口號。「如來灌頂」、「菩薩扶蓮」……我聽著格外親切,覺的一股暖流湧遍全身,心裏生出一種渴望:我要學這種佛和菩薩的功!我飛快的跑回家把媽媽拉到了煉功場上。後來我知道,我學的是佛家功,叫法輪大法,我們的師父叫李洪志。就這樣,我和媽媽邁進了大法之門,隨後就有許多神奇的事在我們身邊發生。下面我就談談自己親身經歷的幾件小事。
一、我看見了神奇的法輪
那是在我學大法之後的第五天晚上,爸爸去了北京沒在家,媽媽去了煉功點,我在家陪弟弟睡覺。我多想去煉功點上煉功啊。就盼著弟弟快些睡,一邊給他鋪被子,一邊想著煉功的事。突然,我看見許多小圓東西在圍著我轉圈,紅的、綠的、藍的,各種鮮豔的顏色都有,我又是驚奇,又是害怕,趕忙閉上眼睛,可它們還往眼裏飛。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開了天目,我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師父講的法輪。有一次我上學去忘記了帶作業本,回家去拿的時候,法輪竟為我引路,在我眼前飄舞著。我跟著他飛跑,卻一點也不覺的累,心裏無比的快樂和激動。我想,這是師父在指點我,不要忘了學習呀!後來,我經常在煉功點上看到法輪,各式各樣的,圍著功友們旋轉。我講給大家聽,堅定了大家修煉的決心。
二、去掉貪心做真修弟子
我以前有個不好的毛病,就是貪吃,家裏好吃的東西我不能少吃一口。弟弟最小,媽媽、爸爸和大姐免不得要偏向他一些,有時額外給他錢讓他買零食吃,每次我都想方設法跟他要一些,媽媽和姐姐嘲笑我,我也不在乎。學了大法以後,我知道這是一種不好的執著心,應該放棄,可是往往在好吃的東西面前過不去關。
有一天在夢中,我和夥伴去商店買瓜籽,商店開著門卻沒有人,我抓了一把瓜籽就往家跑,半路上竄出一條黑蛇來在身後追我,我驚恐的奔跑,蛇卻緊追不放。有個人救了我,把蛇打死了,並指點我:快往山坡上!仰頭一看,面前是一座陡峭的懸崖,起初不敢上,但又怕還有蛇追我,一咬牙就上去了。醒來後我苦苦思索這個夢是怎麼回事,猛然我悟道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呀,那貪吃的心就像條黑蛇,若被它纏住了,還修甚麼?只有沿著老師指點的修煉大道,奮力進取,才能永遠擺脫邪惡的糾纏。
可是,我的意志不夠堅強,有時候就又禁不住誘惑了。我平時愛吃辣食,家裏的辣醬都是我吃了,後來媽媽賭氣不買了。有一天姐姐給我買回一袋,我高興壞了,喝粥也吃,裹餅也吃,結果第二天嗓子痛了起來,咽吐沫都很困難。我端著飯碗很難進食,心想:大概我又做錯了,錯在哪裏?還是貪心不改。再有,那辣醬裏也有大蒜,吃了不會影響煉功麼?可不能再吃了。我這樣一想,奇怪,嗓子竟一點也不痛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點化我。
還有一次媽媽做了炒肉,我平時最愛吃肉,可這一回吃起來有股臭味,噁心的要命,就責怪媽媽買了壞肉。可媽媽他們說沒壞,吃的都很香,我卻連味也不能聞了。我慚愧的想,又是師父在幫我去執著心。我自己問自己,你不是要往高層次上修煉嗎?帶著這種髒東西你怎麼上得去呢?師父已經幾次點化你了,再不改過你算甚麼真修弟子?
現在我終於放下了這顆不好的心,有了好東西給我就吃,不給我,我也不計較,心裏很坦然。
三、事事對照清除心中的污點
我雖然年齡不大,可是也受到許多不好的影響,常人社會的大染缸在我天真的童心裏也留下了一些污點,表現之一就是自私心理。
今年開春的時候,村裏要在路邊栽柿子樹,把最重的挖樹坑的任務派給了我們學校。同學們議論紛紛,滿嘴牢騷。「長了柿子又不讓我們吃!」「大人們的活兒,為甚麼讓我們學生去做?」我也跟著他們嚷嚷。可到底也得服從命令,就都不高興的回家拿鐵鍬去了。我扛著鐵鍬往學校走,不知為甚麼一低頭,卻見胸前的法輪章不見了,早晨穿衣服時他還在的呀!我急忙順路往回找,可怎麼也沒找到。我心裏十分難過,他是我心目中的無價之寶啊,怎麼就丟了呢?我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下子就悟到了。師父要我們在各行各業都做一個好人,我怎麼能跟同學們一起講那些不好的話呢?師父看我不配做真修弟子,大概是把法輪章收回去了吧?我又是難過,又是高興,難過的是對不起師父的教誨,高興的是我從這件事中得到了一點提高。
還有一次在夢中,我和媽媽走在去煉功點的路上,突然聽見表姐喊救命,她的孩子也哭喊著。媽媽說:「我們快!」說著就往那兒跑,我不高興的說:「我們還要煉功呢,別去了!」媽媽去救人,我卻往煉功點走,這時猛的竄出一個人向我衝來,把我嚇醒了。醒來後,我很後悔,在現實生活中我不可能遇到,可在夢中我沒經受住考驗。我們法輪大法的弟子以真、善、忍為行動的準則,我的「善」哪裏去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您可千萬別不再管我了,下次我一定改。
可是往往在一些看起來無足輕重的小事上,我就又管不住自己了。開春後,柳枝發芽,同學們都折了柳枝做柳笛,吹起來可好聽了。我在小夥伴的勸說下也來到了河邊柳樹下,並自告奮勇的爬上了樹,折下幾枝樹枝,我也做了柳笛高興的滿街吹。傍晚回到家時,頭皮痛的像針扎,渾身也痛,說不出的難過。媽媽問我。「你又做了甚麼不好的事?」我舉著手中的柳笛對媽媽坦白了。媽媽說:「要是把你的手指頭掰下來,你會怎麼樣?」我後悔極了,想起師父說過,植物也是有感覺的,也是有感情的,覺的很對不起那棵柳樹。以前我經常上樹折了樹枝來餵羊,現在我再也不做那樣的事了。
四、接受嚴峻的考驗,堅定真修的信念
在我開始煉功後不久,同班的一個男生也去煉了一次就不煉了。他知道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惡作劇的跟同學們說。「你們打她試試,保證她不還手,她一還手,那功就沒了。」在他的鼓動下,許多同學都加入了這一惡作劇,他們有時單個打我,有時合夥對我圍攻,拳打腳踢還有笑罵。我雙手抱著頭,眼裏含著淚,在心裏說:忍、忍、忍,他們是在給我消業,我千萬不能恨他們。這樣想著,身上竟不覺的疼了。他們這場惡作劇持續了很長時間,在放學的路上,在課間,我不知挨了他們多少拳腳。有時實在忍不過去了,就在心裏叫:師父啊,修煉為甚麼這樣難哪?這時耳邊就響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
我終於忍過了這一關,可是還有更嚴峻的考驗在等著我。我們學校裏有許多同學都在煉法輪大法,也有學其它功法的。開學後不久,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對我們這些大法學員用另眼相看。自然課上,老師借用書上的科學知識對我們旁敲側擊:「你們是有文化的新人,怎麼能被那些迷信迷惑呢?快快回頭吧。」而校長則在大會上公開的表示:「誰再煉法輪功,就開除誰!」還氣勢洶洶的說:「你們這樣小小年紀,竟然夢想成佛成仙,那是妄想!誰再宣揚迷信就開除誰!」許多同學都嚇退了,表示不再煉下去了。小功友問我,你還煉麼?我堅定的說:「我要煉!我們煉的是正法,師父是普度眾生的。校長說是迷信,我說是科學!師父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我不做沙子,我要做真金!」
以前我的學習在班裏居中等,現在我比那名列前茅的優等生成績還高。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維護大法,證明大法開智開慧,是千古以來的科學。今後在我修煉的路上,還會有許多磨難,我有決心度過那一道道難關,沿著師父留給我們的天梯,奮力攀登,直至圓滿。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是一名工程技術人員。九五年上半年,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中國法輪功,以前,我從未接觸過也根本不相信任何一種功法,可這次一接觸法輪大法,就強烈的感到對自己有著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和無形的制約力量,讓我非煉這個功、非學這個法不可。
通過一年來的煉功實踐和讀書學法,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總洋溢著一種得真經後眼界豁然開闊,一下子認識到了宇宙中真正高層次的理和法的欣喜愉悅之情,使整個身心都處於一種非常祥和、慈悲超脫的美好意境之中,胸懷也覺的像無垠的大海,寬闊坦蕩多了。
以前自己作為一個常人時,為人處世的準則只是一般的社會道德標準,基本能做到自以為的「真」和「善」就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掌握了一些自然科學知識就覺的自己對社會有用,沒有白活。現在我明白了一個人只掌握常人社會現代科學所認識到的那麼一點點知識並不算甚麼,而不懂得博大精深、玄奧超常的佛法,不清楚自己生存的這個宇宙和各個空間的真相以及發展演變規律,不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找不到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才是最渺小和真正可悲的。從而,我徹底清楚了後半生該走甚麼路,做甚麼人和怎樣去走,怎樣去做,並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已經迷失已久的心靈又被大法點化的通明透亮了。
一、我修煉難點在於「忍」
我是個急性子,心直口快,喜、怒都在臉上,既好打抱不平,又有些得理不讓人。雖然也肯吃苦,能吃虧,心胸比較寬,對人也講理解,但就是做不到這個「忍」。別人要是想在嘴上佔我的便宜是肯定佔不著的,更別說去忍難忍之事了。單位裏有人私下裏議論我「厲害」,我對此卻不以為然,反而認為,在社會上厲害些能少吃些虧呢,這樣更不錯。於是做事我行我素,愛急躁,不冷靜,說起話來有時「衝」得別人接受不了。尤其是在家裏管教起孩子來,由於沒有顧忌,火藥味更濃。孩子把我比作「大老虎」,還諷刺我說:「你要是批評起我來,連著說一個小時都不帶重樣的。」
修煉法輪大法後,自己所面臨的最突出的難點自然就落在了這個「忍」字上。一個星期天,家裏一大堆活,丈夫又出差了,孩子面臨期中考試,學校發了複習提綱,可孩子呢,看我忙就鑽我的空子,不但不抓緊複習,還看別的書,批評她時態度還不好。這下我有點急了,就想像過去那樣說幾句能刺激她的話。要在平時,她在我面前一貫是頭小綿羊,從不頂嘴,但這次也不知怎的,我剛說了她一句,她就截斷我的話,還口氣很硬的說:「你訓斥我,我就忍,你得給我好些德呢!」她這麼一說時,倒把我說愣了,半天沒言聲。待會兒,更來氣了,心想,你倒挺會威脅我的,照這樣一來,我也不能管你了,這還了得,不行!我今天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長點業也得對你負責到底。主意一定,我就想好好教訓教訓她。可這次一張嘴,連自己都奇怪,怎麼還是剛才說過的那一句呢?我一連說了三次,那句話重複了三遍,就是換不了樣,也就根本說不出甚麼別的刺人的話來了。這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今天發生的這些反常現象決不是偶然的,孩子的話是老師借她之口來點悟我的,是為了不讓我再多造口業呀。而我還執迷不悟,一錯再錯。
我當即就向孩子認了錯,從此也把她當個煉功人看待,用大法來教育和感化她。一次她測驗得了不好的分數隱瞞了,我發現後不但沒發火,還給她講了煉功人的首要標準是「真」──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的道理。還沒等我再說下去,她已對著師父的像兩手合十,自覺的承認了錯誤,表示決心悔改。這件事對我震動很大。前一段我老認為自己在「忍」字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是一遇到具體考驗,還是把握不住。事實說明,自己所做的離大法的真正要求差遠去了。從此我橫下一條心,加大力度痛改前非,時時在頭腦中繃緊「忍」字這根弦,無論遇到甚麼意想不到的複雜情況,都努力克制自己,做到「難忍能忍」。
有一次,一位本來與我關係不錯的同事,因與別人發生磨擦,反倒把我叫到走廊上,矛頭對準我大聲嚷嚷起來,說了不少傷感情和讓人非常難以接受的話。要在平時,我根本受不了的,準要與她理論一番不可。可是這次,我只覺的她好像並沒有傷害到我,我心中平靜的仍像一片清澈寧靜的湖水,連半點波紋都沒泛起。於是,我就微笑的看著她,任憑她把一肚子的怨氣都發洩完,然後耐心的對她好言相勸,說服她和別人解開疙瘩。事後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想到自己這次的表現並不是有意用主觀意志去克制的,而是一種很自然的狀態。才體味到,正如老師所說:「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聯想起以前,我雖也能做到吃苦耐勞,先人後己或多幹工作,少拿或不拿報酬,但自己是把這些當成一種作為一個中層幹部所應具備的素質和義務去對待的,在內心深處不是完全情願的,有時甚至認為自己確實是吃虧的,因此心裏並不十分平衡。而修煉大法後,由於有了煉功人的超常心態,有了對得與失的理的正確認識,這一切也都隨之從必然走向了自然,心中真正達到了不氣惱、不委屈,因而無怨無恨的平靜境界。這不正是通過修煉心性真正有所提高,努力向修煉者之忍邁進的具體體現嗎?我這個有個性的人,由於在忍字上下功夫,變化很大很快,在短短幾個月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人們從我的變化中看到大法的威力,從而對大法深信不疑,紛紛表示要修煉大法。不到半年時間,我家人、親戚、朋友、同事等三十多人,相繼走上了修煉之路。
二、對法堅不堅定結果就是不一樣
現在我和周圍的同事共同煉功,一起學法,並在比學比修、互相切磋中共同提高。但是前進的道路是曲折的,自己也是走過彎路有教訓的。比如:我有一個同事,煉功前我們倆都是藥葫蘆,三天兩頭結伴去醫務室看病拿藥,已經十幾年了。煉功後我倆決心從此和醫務室再見,也再不吃藥了。因此多次出現不同程度的清理身體反應,都意志堅定的挺過來了。可是有一次,單位一下子有不少人患了來勢很猛的流感,而且是咽喉、扁桃體、鼻腔和上呼吸道同時發炎。當時我們倆也表現出了與其他人大致相同的症狀。頭幾天,儘管難受,但倆人一致認為這是再次進一步清理身體的反應,只想順其自然。可堅持到一週以後,症狀卻嚴重到喉嚨幾乎發不出聲來,整夜咳嗽的肺好像要炸裂開,根本無法入睡的程度。我們白天上班,夜裏折騰,幾天下來,拖的頭昏腦脹,精疲力竭,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倆人都發生了動搖。一天她問我:「你說咱們這到底是不是清理啊?」我說:「如果是清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能過去。我就擔心咱倆都是新學員,沒進過面授班,平時有些事情上心性守的也不是那麼好,老師現在還沒把咱們當真修弟子看,還沒開始管咱們。」她說:「就是!可要真是那樣,不吃藥轉成肺炎怎麼辦啊?」我說:「那你自己可得掂量著點,別硬撐,要實在挺不住也別太勉強了。」我就吃了兩丸「羚羊清肺丸」。可藥雖吃了,不但一點不起作用,反而還發起了燒,夜裏躺在床上全身就像被泡在冰水裏,蓋兩床被褥還直打冷戰。到了下半夜,又突然感到胸口異常難受,攪的厲害,只想吐,頭也暈的天旋地轉的。自己當時擔心第二天早上去不了煉功點。但又一想,老師在《轉法輪》不是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嗎?我一定要去。想到這兒,心情感到特平靜,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的一切症狀都消失了,完全好了。我感慨萬分,明白了這確實是老師在給自己清理身體,並藉此來考驗自己意志的。而自己沒經受住,吃了藥,所以夜裏才會胸口難受,發生了那麼強的排斥反應。可當自己堅持去煉功的決心一堅定,事情的結果馬上就改變了。
說來奇怪,也巧,早上那個同事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師父還在管我呢!」接著就告訴我,她回家後先吃了「先鋒二號」,不管用,就想改吃中藥。於是她拿出一整瓶一百片裝的「甘草片」,準備用氣壓暖瓶壓點開水吃藥,可不知怎麼回事把水沒壓到杯子裏,卻壓進藥瓶裏,不但藥沒吃成,還把一整瓶藥全泡了。她此時心裏已經全明白了,這是老師在點化和阻止她,不讓她吃這個藥,於是當即就把那一瓶藥全倒掉了。這麼一來,到了第二天,她也奇蹟般的全好了。
這件事很清楚,對於修煉者,歸根到底還是個堅不堅定的問題,就是對法的根本認識問題。回想自己煉功以來,一直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是不存在問題的。但仔細挖掘深層的思想,卻依然存在著動搖--這種不穩定的執著心。平時,它會隱蔽的潛伏著,就連自己的主意識都難以察覺,而當一旦條件成熟它就會溜出來干擾你,危害性是極大的。正如老師說的:「一直到圓滿為止,都體現著你對法能不能夠堅定的問題,會出現對這方面的考驗,根本上對法你都不相信了,那其他甚麼都談不上了。」(《轉法輪法解》)這種考驗是要貫穿於修煉的整個過程的。至此,我才明白了,我之所以經不住這次考驗,一是由於學法太少,悟道太淺;二是由於對這種執著心放鬆了警惕才造成的。這對自己既是一次教訓,反過來又是一種促進,思想認識真正的得到了提高。我想,心性的提高也許就是這樣一種螺旋式上升的規律吧!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我今年四十三歲,在長春工作,去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八月份先後參加了哈爾濱、延吉兩個學習班。
我煉功不幾天,天目就開了,經常看到許多景象。煉功時經常在眼前出現紫色的光球,有時還能看到一個像月亮一樣的亮光,有位仙女穿著古代服裝從那裏走來。特別是我閱讀《法輪功》(修訂本)時,看著看著,書上就呈現出金光,當我讀到「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新經文《法輪大法》)時,這幾個字金光閃閃,一會兒變大,一會兒又隨之遠去變小。在延吉學習班上,我看到了李老師打出一串串的法輪,布滿了整個會場。
但是,我的業力也很大。我在修煉初期,就遇到思想業這一大關。那是去年十月二十日,我在公園裏煉完功後,抬起頭來,意外的發現遠遠的天空懸浮著一團黑黑的東西,密集度很大,還能動。這時我的頭好像逐漸的被甚麼東西控制住了一樣,甚麼也不會想,兩眼發直,腦子裏像扣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的我簡直無法形容。而且腦子裏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非常不好的念頭,完全是罵老師、罵大法的和別煉法輪大法的念頭,真是排不掉、壓不住。
我痛苦極了,對周圍的一切都望而生畏。回到家裏看到李老師的照片,嚇的我膽顫心驚,法輪章也不敢戴了,連屋都不敢進去了。我痛苦的一頭紮在床上,悔恨的打自己的頭,揪著自己的頭髮,覺的自己不配做一名法輪大法的學員,對不起老師。
於是我就在李老師像前說:「老師,我不煉法輪大法了,我一煉在思想中就罵您,是我不好,我沒資格修煉法輪大法了。這麼好的老師,這麼好的大法,我怎麼能罵呢?我真是太對不起您了,我不想活了。」
我上班後,把這些情況和單位裏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講了之後,她們都大吃一驚:怎麼一夜之間會變成這樣!都很為我著急。特別是他們看到我面容憔悴、身體發冷的樣子,帶著種種疑惑,有的懷疑我練了邪法,有的懷疑我有附體,也有的說我在過關。當輔導員聽說此事後,立刻找我談,並告訴我一定要守住心性,把事情化解開。
在功友們的幫助和關心下,我們一起來到一個老學員家裏,尋求解決辦法。當他問清情況後,就勸我學法,以法為師,告訴我只要把法吃透,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並拿了本《法輪功》,和我們一起學習。讀了第二章,共同理解甚麼是業力、如何消業、甚麼是招魔、怎樣過好這一關。
《法輪功》一書中明確指出:「招魔是指煉功人在煉功過程中出現的影響煉功的現象或景象,目地是阻止煉功人往高層次上修煉,也可以說是魔來討債。」通過學習,我心裏豁然開朗,明白了出現那些現象正是業力所致,是魔的干擾,是不讓我往高層次上修煉。我當時表示:越是不讓我修煉,我越是要修煉,我一定要學好大法,消業去魔。
這時,我感覺輕鬆多了。我和幾個同來的功友一起反覆朗讀大法,念一遍好一些,不斷的念,感覺越來越舒服。可見,學法就是在消業。
回來後,功友們又和我共同學法,高聲朗讀。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李老師告訴我:「心存真善忍,法輪大法成」(新經文《真修》),特別清晰。醒來後,我就好了,困擾我的思想業就煙消雲散了。
現在,我每天都在堅持讀書、背書、抄書。每當我抄書時,牆上就出現紫色和金黃色的光。尤其是我每天早晨在去公園煉功的路上,天空中總有一片雲彩,由紅色變成金黃色,伴隨著我走向煉功場,這景象令我心潮澎湃,激勵著我更加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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