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故事發生在湖南省山區一個農村煉功點。這個村,過去仗著自己的優勢,壟斷稻田用水二十多年。如今學了法輪大法,大家一片善心待人,爭水、霸水變成了讓水,在當地傳為佳話。
在南邊村的下游,有一個水莊村,屬本縣沙田管轄。過去,這裏靠天吃飯,天不下雨地就旱著。為了改變面貌,他們修築了山塘、水渠,旱地變成了旱澇保收的豐產田。
可是好景不長,處在上游的南邊村,因與水莊爭水的事傷了和氣。南邊村依仗勢眾和地理上的優勢卡水莊人的脖子。每到盛夏乾旱季節,南邊村人故意將用不完的水放進河溝裏,水莊人有水不能用,只好忍氣吞聲。有膽大的雖敢與南邊村人評理、爭水,到頭來得到的是更嚴厲的報復,旱情一年比一年重。
一九九五年七月,法輪大法郴州輔導站派人到南邊村傳功。全村一一百七十六人學功,道德觀念、精神面貌很快發生了變化。大家遵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要求,「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新經文〈實修〉)檢查過去,南邊村的學員們深感業力深重,對不起水莊人,個個表示要按法輪大法心性要求,加倍償還。他們很快修好了渠道,堵住了通向河溝的缺口,將放入河溝的水引向水莊村。還有的學員節約用水,爭著把水讓給水莊村。
七月的驕陽似火燒,水莊人此時正擔心旱情帶來的後果。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當稻田正需要水的時候,水渠裏傳出「嘩嘩」的流水聲。一股股甘甜的水,帶著南邊村法輪大法學員的心意,流進了水莊村片片良田。
水莊村迎來了豐收年,男女老少開心的笑了。老農民們在鄉里趕集時,逢人就說,南邊村學了法輪大法,高人度化了他們,發了善心,他們受了益,我們也受了益。田裏水淼淼,穀子金燦燦,今年糧食豐收了。我們感謝南邊村,感謝法輪大法。我的心靈得到了洗刷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七日】一九八四年,因為我沒有滿足有權者的住房問題和要煤氣罐的要求,她懷恨在心,利用職權偽造了黑材料,對我進行誣告,以貪污數萬元的罪名,關押我半年之久。一年後由於沒有確鑿的證據,釋放我回廠。檢察部門責令廠裏給予平反補發工資,但問題至今沒有得到徹底解決。
我恨透了利用職權整人的領導,所以我經常想:我要練好氣功,有功能之後,把那些人的丹田氣調出來讓他們得大病。我那時練氣功只有兩個目地:一是強身健體,二是報仇。
一九九二年我有緣參加法輪功北京第二期傳授班。聽了李老師的講法,我覺的我的想法是錯誤的,可是錯在哪兒,我也搞不清楚,所以我一連參加了九期傳授班。此後,我終於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茅塞頓開,我真正的懂得了我的苦難、我所遭的罪是怎麼回事了,都是自己積累的業力造成的。欠債是要還的,這是天理。
明白了這一點,我的煩惱、氣憤、憂愁、嫉恨心很快就消失了。我感謝苦難中整我的人。我確實感謝他們,是她(他)們幫助我轉化了業力,使我在渺茫、迷惑的常人狀態中,有緣得法昇華進入到清醒、堅定的修煉者行列。我真的發自內心感謝他們。
有一天,我妻子回來說:「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某某人家的孩子跳樓了,某某人的兒子上吊了,特別是整你那個領導的兒子化療毒死了。」這些都是整我那些人的家屬。
我聽完後,冷靜了一會兒,對我妻子講:「這些人死的都很可惜,他們都很年輕。特別是上吊、跳樓的,他們連歸宿都沒有,死的太不應該了。」
我妻子聽了很奇怪:「你為甚麼不恨他們?這是他們父母造業的報應,他整我們也夠受的,不但在經濟上損失那麼多,你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你活到今天也不容易,你為甚麼那麼慈悲?」
我告訴妻子:「我現在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修的是真、善、忍。雖然我們失去了很多,但我也得到很多,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可貴。」
由於人為的原因,我現在的退休工資才兩百多元。按我有三十一年車工的連續工齡規定,我退休工資最起碼是四百多元。有時感到經濟困難,心情不穩定,想給上級寫材料,把事情評一評。
有一次打坐時,我在李老師的畫像前問:「我的冤案應不應該往回找?如果找,算不算執著心?」
當我學了李老師對真修弟子苦口婆心的教導:「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精進要旨》〈真修〉),李老師的話像炸彈一樣炸開了我這顆被迷住了的心,頓時心明眼亮。我要往回返,決心放棄名、利、情,放棄一切執著心;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橫心修煉,早得正果。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十一月經朋友介紹開始學煉法輪大法的,沒有參加過李老師親辦的學習班,依照李老師的書、磁帶進行學煉。
一、沉迷五十載,大法指遠途
用常人的說法,我是一個苦命之人。未出生時,在日本人的炸彈聲中差點夭折在逃難母親腹中。小的時候很瘦弱,經常受人欺負。我非常喜歡音樂,想拉小提琴,但命運卻安排我去了一家街道工廠。燒鍋爐,當裝卸工、泥瓦工、燒銅都幹過。收入很低,經受許多磨難,以至於丈夫和我一共獻了五次血以補生活所用。在工作中我曾搞過許多革新,但仍不被領導重視,有成果大家分,我得到的只是成功的喜悅。
在改革開放的頭一年,我扔掉鐵飯碗去山區搞企業(當時政策還不允許),先後建了三個廠子,都很能盈利。每到一處,開始很受重視,一旦賺了錢便與我拜拜了,甚麼合同不合同的。從小總感到人是被命運所支配,人真是太苦了,你沒有能力去改變。兒時我真切的看到過世間以外的景象,覺的一個人不會一生一世就完了,而且不該只是從小到大成家立業,忙累一生,直至生命終止。好像應該幹點甚麼,但是說不清楚內心深處的這個感覺。我的姥姥是個居士,所以潛移默化的使我對佛就有一種崇拜的心,而且深信另外空間是存在的,並且很想探索。我看了許多周易、命理、佛經等書,當時我與人爭論,認為周易是外星人給的天書。由於多次的受挫,我對事業看的很淡了。我一度整天研讀《易經》、命學。朋友建議我練練氣功。在公園裏見的氣功,總覺與之無緣。有的神魂顛倒的很可笑,還有收錢治病的……而我所以想學氣功,是為了得到更高的追求,所以沒一樣功法對我的心思。
經朋友介紹,我買了一本《法輪功》(原名《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一見到李老師的照片,就有一種親切感,而且覺的好像在哪兒見過。很快我就被書中那博大精深的論述所吸引了,用了一天的時間看完了。幾十年的人生之苦全明白了,那些苦算甚麼呢?是為了今天的修煉打基礎的。法輪大法正是我要找的,一下子明白了許多,重要的是明白了做人的目地是修煉,同化宇宙特性,返本歸真。看了幾百本書也沒弄懂,李老師一本書就讓我明白了宇宙的理,我決心修煉大法。
二、向內找,不斷去掉執著心
在煉大法的初期,我還是沒有放下對周易與命學的執著。認為已經學到一定程度了,放下有點可惜。我想,最不好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書,那些我肯定不會看,周易之類沒甚麼影響吧?這個問題我問了老學員,他們說必須放下,清理。我的朋友借給我老師在北京二七禮堂講法的錄音帶,聽完後,知道了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事情,講不二法門。如有他求,會把身體搞亂,老師也不管了,今後就別想再修煉了。面對這麼嚴肅的問題,我不再執著了。心想,我怎麼這麼糊塗,面對高深大法怎麼還執著世間小法呢?還是悟性低。另外,捨不得放下,就是仍在心中留有一席之地,要用,還是為名,想讓別人說你有本事,這就是我內心的髒東西。聽了老師的法,明白了真正修煉的人給別人算命就要造業。我沒有及早醒悟,沒有趕上李老師親自辦的學習班,好後悔呀!我曾經責怪朋友,為何你去參加學習班不告訴我。但又一想還是應向自己內心去找,還是我的執著心阻礙的結果。後來有緣從管莊站買到了《轉法輪》一書,書中有老師明確的論述,我的認識又提高了一步。醒悟之後要奮起要精進。老師說只要你是真心修煉,就把你當弟子帶。我深信這一點。但我想,可能要多經受點考驗。事情還真是這樣。朋友來電話讓算算工作調動的成敗,親戚登門問小輩的婚事……我全回絕了,並向他們說明我在修煉法輪大法,我不再執著這些小道了。同時,勸他們不要再信這個了。當然有不理解的,說我是走火入魔,我不計較。
一次煉靜功時,突然見到老師站在我身旁,頓時身體被一團柔和的藍汪汪的光罩住,一股如清泉的清涼之感從頭灌到腳,很舒服,身體輕鬆了,腿也不那麼鑽心的疼了。心裏無比喜悅,我感到了大法的真實,感到了老師的法力。李老師確實是說到做到,只要你真心實修,就把你當弟子帶。還有一次煉靜功時腦中閃出了「清靜無為」的字樣,我悟到:是的,我的心應該平靜似湖水,應無所求。抱著任何有求之心都是不得正果的。我一定要注重心性的修煉,不管天目開與不開,不管功能出與不出,我甚麼也不求,完全鎖著煉也沒甚麼,只管一心修煉。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次夜裏清楚的夢到密宗的男女雙修,真真切切展現在眼前(原來的老師說要教我密宗)。我主意識很堅定,這不是我要修煉的,我走開了。我深深的體悟到,隨著你修煉,各種魔都來干擾你,不讓你得正法。但是由於我早早堅定了修大法的信念,所以心沒亂,考驗經受住了。
三、學習法輪大法後,覺的生活更有意義更美好了
在處理完書籍後曾一度感到空虛,原來一天要看很長時間的書,突然甚麼也不看了,覺的無所事事。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現在一切又充實起來,而且是真正的充實,覺的時間還不夠用。
剛從農村回來時,那失業的不平衡心態,漸漸平衡了。我建一個企業,對方答應盈利後給技術轉讓費三萬元,加上獎金利潤,算來應是十多萬,可三年合同只幹一年就不算了,從此我失了業,而且沒有勞保。如果不是學習了大法,我這個心是不會平衡的。在一次次受挫中,心性得到磨煉,提高了悟性,不想再爭啊鬥啊等。有的人主張我去告對方,又有人主張再搞個廠來擠倒他,我沒有聽他們的,我脫離了常人間的爭鬥,轉乘大法航船。為此,我還得好好感謝對方呢!我現在多美好:堅持大法修煉,內心平靜,圓融,充滿祥和之意。
一天和女兒交談心得,覺的今天能得到大法實在太幸運了。看老師的書,聽老師的錄音帶,這不就是「親傳」嘛。我們比廟裏的和尚不知幸運多少萬倍,是無法相比的。向高層次上修煉必須有高層次的法作指導,李老師把大法送到眼前,我們一定要珍惜,一定抓緊時間修煉啊!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李女士是一位退休工人,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兩年半了。頭兩年遇到的心性考驗,她都能較平靜的度過,而去年年末發生的那件事,對於她來說真可算得上是一場磨難。
去年年末,李女士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單位一位女同事來往密切。十年前,正是因為那位女同事的插足,他們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險些破裂,丈夫提出了離婚要求。那時,「愛」佔了第一位,李女士捨不了這個家,更捨不了孩子,也捨不了他。她用盡各種的辦法,總算保住了這個家,可現在這個女人又出現了。這一回李女士沒吵沒鬧,沒有動火。
表面上忍下去了,可實際上並沒有化掉。她看見丈夫就傷心,心裏頭總覺的好苦、好苦。那陣子,李女士明知這是提高自己心性的機會,看她執著心能不能放下,可她的心就像被這件事纏住了似的,就是擺脫不掉,覺的大法實在太難修了。聯想到自己這一生,幾十年的坎坷生活,再加上眼前過不去的關,她感到自己無望了,修不上去了。可她又不想回到常人中去,今生遇到這麼好的大法,從心裏想堅定修下去,但在實際中又難做到「不動心」。矛盾中她反覆的問自己:「我為甚麼就不行呢?為甚麼?為甚麼?我修煉的自身障礙在哪裏呢?」
有一次,李女士進城辦事,路過自家的第二處私房(現正作為她丈夫的辦公室)。她順便買了些食品,想給他留下。當她叫門時,正好碰上那個「第三者」,手裏拿著鑰匙,給李開門,給李讓座位,招待她,並問李有甚麼事,好像她自己是這屋的主人。面對這種情況,李女士一點也沒動氣,始終以禮相待,回來後也一點沒往心裏去。倒是晚上她丈夫下班回家進門就問:「你是不是監視我們呢?」問的李女士莫名其妙。她只是一笑,覺的沒有解釋的必要,甚麼也沒說。後來找了個適當的機會,李向丈夫闡明了自己的觀點,她心平氣和的對他講:「十幾年前我怕離婚,現在我是個修煉人,修的就是這顆心。如果你們真的感情難捨,我成全你們,不要因為我影響了你們,我不希望這樣。現在我不怕離婚,如果她真的願意來這家,替我擔起這個家,倒是我應該感謝她了。」李女士這麼一說,她丈夫趕忙說:「你千萬別這麼想,我要這樣做了那還是人嗎?」李女士笑了笑說:「一切順其自然吧。」他說:「真沒想到你煉法輪功胸懷豁達,倒叫我受不了。」以後他又藉口那位女同事生活上有困難,準備給她錢。李女士很坦然的回答:「你個人的事你認為怎麼辦好,就怎麼辦吧,我相信你的為人。」從這以後,李女士再沒追問過這件事,丈夫掙多少錢、給人家多少錢等等,她都不放在心上。
當李女士的心放下後,一切就都過去了,事情反而有了意想不到的變化。丈夫的態度全變了,晚回來一會兒就打電話告訴為甚麼事回來晚點;又是給妻子買東西、買首飾,又是給錢,還要給她幾萬元的存摺,真叫人哭笑不得,李女士的目地不是這個。她對丈夫說:「過去我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現在我不想要了,又都來了。我甚麼也不要,這些你都送別人吧。錢,我也不要,我錢太多了,真的花不了。」丈夫驚奇的問:「你哪裏有錢?除了這點生活費,就每月我給你這幾百元和你那點工資,你哪有錢?怎麼是錢太多了呢?」他難以理解妻子的知足。很長一段時間以後,一次李女士向丈夫無意中問起那位第三者的近況,丈夫說:「我還覺的奇怪呢!那一陣兒也不知怎麼了,你不來找我,她也不來,你一來,她準來。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在哪兒,找不著她了。」
現在李女士有時為大法的事回來晚點,進門馬上說一聲:「對不起,你們餓了吧?」丈夫還開玩笑說:「看這個家有點擱不下你了,早晚你是要走的,等你修成佛了,別忘了我們就行了。」以前因為李女士買資料、開會回來晚了,丈夫跟她吵過、鬧過,甚至把資料扔出去,指著她罵:「這個家你還想不想要,整天在外邊,甚麼意思……。」現在全變了。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