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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叫張玉福,是東京的大法弟子,剛從澳門煉功回來,下面我想說說這幾天的經歷和感受。參加了12月11日、12日的香港交流會,覺得收穫非常大。13日返回東京,在15日晚上集體學法時,大家談到了12月份世界各地法會的情況,談到去澳門弘法,一聽說去弘法,那當然是想去。然後就傳來了各種反對或不贊成的意見。但當時認為去弘法是弟子們應該做的事,同時又有許多學員堅決要去,我也跟著報了名。我很堅定地在18日與其他十幾名學員一起從東京飛往香港,然後直接來到香港往澳門的碼頭。此時已經聽說有的學員在未被告知理由的情況下被拒入澳門,還有6名學員在澳門的旅館中被警察強行帶走遣返到香港。但我去澳門的心仍然很堅定。
剛站在海關工作人員面前時,心裏想著要去澳門,又怕在香港這邊就被擋住不讓出去,心裏有點發慌,我馬上意識到發慌是不對的。我對自己說:你是神,他是人,神怎麼會怕人呢?我又想到,讓不讓我過去,是師父在安排,這些人怎麼能決定得了呢?不管過得去還是過不去都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的路。明白了這層理之後,我的心平靜了許多。在放我們過去時,他們說,澳門那裏不一定讓進的。我回答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上船之後,我開始默誦〝論語〝。當背到一半時就開了小差。從頭再背,背了一部份之後又開了小差,心裏不能平靜下來。這時我想起了〝道法〝那篇經文。我就在心裏說:我神的一面為甚麼不出來正法、正我人的那一面呢?夾帶著常人心去做弘法這麼神聖的事怎麼行呢?這樣我的心平靜了許多。
下船後通過澳門海關時,我又一次地告誡自己,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按著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去走。我又順利地過了這一關。當天晚上就與先行到達的大法弟子見了面,大家都感到非常高興,能來到這裏實在太不容易了。與我們同來的大法弟子大部份沒能進來。大家進行了熱烈的交流。其中一位澳洲女弟子的一番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說,不要以為你來弘法,好像你為大法做了甚麼,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給弟子修煉的機會,讓弟子提高。還有一點也讓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巧妙安排。幾位很早就張羅去澳門的學員都沒進來,我感到這正是去我的依賴心的時候。
19日上午10點15分,40餘名大法弟子來到一處公園開始煉功。因為一直在閉著眼睛煉功,都發生了甚麼情況也說不太清楚。有的報紙說來了50多名記者,有的說有80名記者。我只覺得有許多閃光燈在閃,還有學員在回答記者們的問題。警察和記者也有一些小的衝突。剛煉一會兒錄音機就被警察拿走,大家就開始背誦煉功動作的口令,繼續煉功。後來有一名香港學員拿來了錄音機,開始從頭放煉功音樂,大家又重新從第一套功法開始煉。這時睜了一次眼睛,發現警察手拉手圍成了一圈,把記者擋在圈外,而我們在圈內安全地煉功。當時我告誡自己,不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心不動。煉完前四套,又開始煉第五套,煉到第二個動作沒完的時候,警察開始把學員強行帶走。有一些由警察架到警車上,還有的學員一直雙盤著腿,由幾名警察抬上警車,放到座位上時,腿仍然雙盤著。香港許多報紙都登出了這一感人情景的大幅照片。煉功期間一些弟子打出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等橫幅。
12點鐘左右,我們所有學員都被帶到了警察大樓。大家被關進一個房間裏,然後就開始了熱烈的交流。在把我們非法關押了5、6個小時之後,澳門警方開始將我們外地的弟子分批遣送出境。我是最後一批被送走的一個,我們被剝奪自由達9個多小時。後來回到香港看到當地報紙,知道有許多報紙對我們這一次弘法煉功活動作了正面報導,知道我們是不參與政治的,只是希望中國政府能通過對話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還師父及大法以清白。深夜12點10分我們被送上了返回香港的輪船。到達香港之後,就在海關等待辦理入境手續。等到凌晨4點多鐘輪到我辦手續時,工作人員告訴我說,我應當去一趟深圳,然後才能由香港返回日本;否則就不准入境香港,直接把我送回日本。我當然不願意馬上離開那裏。我問自己有甚麼理由不去深圳呢嗎?我發現沒有。於是我就答應他們說我會去深圳。之後我就在外面等待審批結果。在外面的長椅子上我打了個盹。醒來時,我悟到我是該去一趟深圳了。當工作人員辦妥了我的入境手續把護照還給我時,我給她講了大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刷刷地流下來,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很受感動,說怎麼會這樣。
拿回護照後,我沒有約其他同修,決定一個人去過關,並告訴等在那裏的同修,如果我下午還不回來,就在下午的記者招待會上,加上這麼一條新聞吧。在找地鐵站時也是非常的順利,一步多餘的路都沒走。這時我又想起了國內遭受非人待遇的大法弟子,又想起了那些作壞事的人將來的出路,眼淚止不住又往下流。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哭,哭了很長時間,許多人看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時我想,如果深圳海關把我關起來的話,我就向他們弘法,也許現在是該徹底放下常人心的時候了。我就在心裏發了一念:我甚麼都不要了,按著師父安排的路去走。在火車上,我想起來《轉法輪》還帶在身上,包裏還有一件寫有〝中國法輪功〝,〝真善忍〝字樣的半袖T恤衫。這麼珍貴的東西被他們沒收了可不好。我想起一些老學員的做法。我會給他們講這本書是多麼的珍貴,應該好好保管。如果要毀掉這本書怎麼辦呢?我就問自己:能不能勇敢地跟警察說,你們要是毀掉這本書,我就一頭撞牆而死也不會把書給你們的。這時我感到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堅定程度。從香港到達羅湖後,我到洗手間把半袖衫貼身穿上,他們總不會扒我的衣服吧。要是關我,穿這件衣服進看守所也挺好。中午時趕到了新華社門前學員靜坐的地點,又與一些弟子進行了交流。下午領著我兒子去吃飯,飯後往回走的路上,他著急要上廁所,我怕他等不及,就背起兒子一路小跑朝公園旁邊的廁所奔去。當跑到一個小胡同口時,猛地一輛中巴開過來,躲已經來不及了,正好撞在我背孩子放在後面的右胳膊上了。兩個趔趄之後,我站穩了,然後馬上退後
兩步,騰出右手對司機擺了擺手,連著說了幾句對不起。司機看了我一眼,就把車開走了。我繼續背著孩子往前走,剛走兩步,我兒子就對我說:你不能怨他,他在給你消業呢。我說我知道。後來看時胳膊肘脫落了一塊皮。回想一下剛才的過程,就好像緊趕慢趕就是為了這一撞。再聯想這兩天的經歷,我感到,這兩天我的心性提高了,師父緊接著就給我安排了一次消業的機會,心裏一直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晚上與香港學員進行了交流。回到新華社前面時已經是晚上12點半了。此時我全無睏意,就與一位功友談起了我這兩天的經歷,一直談到早上5點多。交談中,我不斷地悟到新的法理,思路越來越清晰,感覺這些法理就像是被打進我的大腦中來一樣。以下就是我當時的一些感悟。師父說過我們應該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我的理解是,符合常人狀態是有限度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在做一件事情時,如果因為有些常人會不理解就不去做,基點是不是已經放在維護常人上了呢?常人狀態要是與大法相矛盾,我們就不應該維護常人狀態,而是要維護大法。我們修煉要得道,要圓滿,最終必然要徹底擺脫常人狀態,走出決裂人的一步。在護法過程中,有的人說心站出來了,心到位了,人站不站出來都行;也有的功友說,人應該站出來。我的想法是人和心應該同時站出來,〝身神合一〝,徹底決裂人做一個真正的神。當正法還沒有正到人間時,我們需要維持人的環境。但是,我感到法已經走進人間,所有的真修弟子都應該站出來,放下一切常人之心,作一個真正的神。
師父在正法,又以宏大的慈悲心來救度我們。師父為度我們操碎了心,吃盡了苦。特別是4﹒25以後,受到了多少誣陷、謾罵和攻擊呀。在這個道德低下的世界上,師父一直在為我們承受著。我深切地感到:我們的師父在等待著我們圓滿。師父給予我們的是我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勇猛精進,儘快走向圓滿。那樣,我們的師父就可以早日離開這個骯髒的世界,我們也可以跟師父回家了。我們這些得了法的弟子,也是經過了多少千年,多少萬年的等待,歷盡千辛萬苦,為的就是得著個法。今天法已經得了,在各種考驗面前,我們也都勇敢地走了過來,是不是可以再向前邁一步呢?有的功友不喜歡聽到別人談圓滿二字,好像別人有私心,有求心,沒有做到無私無我。我們修煉不就是要走向圓滿,成為覺者嗎?我們的師父在等著我們徹底決裂人。我們這樣做了,也可以使師父不再繼續在人間受苦,還有那些因我們圓滿而得度的眾生也會受益。圓滿對於一個經過各種磨難、考驗的真修弟子來說,就像一個學生學完各門功課,成績合格,然後會拿到畢業證書一樣自然、正常、順理成章。如果到了修煉截止的那一天,常人心還不放,還在維護著常人狀態,還在當個好人,當個修煉人,而不去當覺者,師父在我們身上操的心,又會有多大的意義呢?我們豈不是辜負了師父的一片苦心嗎?堅修大法,堅信師父,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定是最好的,堅信我們一定會圓滿。有人曾經問過師父:當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他的弟子都在幹甚麼?現在師父正在為我們受難,我們不應該問一問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問題嗎?時間拖得越久,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就會越多。難道非要我們的師父為我們而作出更大的犧牲嗎?
1999年12月22日日本學員張玉福
【明慧網1999年12月24日】【12月24日大陸消息】
四川四名學員上京上訪被處刑事拘留南江縣潘正光夫婦、潘虎、李××四名法輪功學員,第一次到北京上訪,被公安遣返回當地後,被南江縣政府當作「典型」,直接予以刑事拘留(按四川公安最近的慣例,第一次上京被遣返回的作治安拘留處理。)
他們在獄中,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向公安和犯人弘法。潘正光學員儘管遭到嚴刑拷打,仍在獄中堅持練功。在他們的感化下,當地部份公安人員已認識到法輪大法是一個好的功法,對於提高人的道德水準、祛病健身確實有奇效。
南江縣地處四川邊遠山區,他們是當地第一批赴京上訪人員。縣政府和公安局為了阻止再有學員赴京上訪,正計劃在近期從重判處潘正光等四名學員。同時對當地各級政府下達了嚴厲管制法輪功學員的「目標責任制」。
1.「旁聽」變「拘留」,如此執法。
12月2日,北京某城區有七個學員被派出所告知,第二天將對大法前研究會的四個人進行審判,如想去旁聽,第二天可派車送他們去。學員們信以為真,並且第二天,派出所果然開車來接他們。不過行至半路車卻轉到了派出所,而後這七個學員全被送進了看守所。至今除放出一人外,其餘六人仍被關押。
2.單位通知;26日不得前往不得旁聽
今天單位通知我,26日將對研究會的四人進行公開審判,告知我不得前往,即使去旁聽也不行,肯定會戒備森嚴。
據悉,擬對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姚潔等四人起訴的罪名新增加了利用X教致人死亡罪。李昌等人修煉大法態度堅定。
(1999年12月24日發稿)
【明慧網1999年12月24日】我叫李銳,是日本東京的大法弟子,現在一家研究所從事博士後研究工作,我發言的題目是:大法在呼喚著我。
當我在20天前,強烈地感悟到大法在呼喚著我,大法在呼喚著我們的時候,我就對師父說:「師父,請給我一個機會,我要把這一感悟告訴給所有的弟子。」沒想到竟是今天這樣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下面請各位同修允許我利用這一難得的機會談談我的這一感受。在大法被定為「邪教」後的11月20日、21日,日本東京舉行了亞太地區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日程安排是20日心得交流,21日和平遊行。說來很巧,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迎接一年一度的科研成果發表學會正好也是20日,21日。而且21日我將奉命去名古屋作牆報論文發表。我非常想聽同修們的修煉體會,更想在護法、弘法的使命中盡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但考慮到我們又是在常人中修煉,要對工作盡職盡責,要圓融常人社會這層法。因此我曾期待著一個奇蹟的發生,一個傳真告訴我,其中某一方更換了日期。可到了19日晚還是沒有任何跡象。這時我決定去護法。
聽了20日同修們的發言,感動得我熱淚盈眶,傍晚的自由交流更是讓我難以離去。正像師父說的:「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煉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戀戀不捨地離開會場,打算從上野去東京轉乘晚上9:25分去名古屋的末班新幹線,誰知竟誤乘了反方向的去涉谷的車,當發現時已經完全來不及了。我當時一怔,心想是師父不讓我去?是在點悟我甚麼?我不應該去?可總覺得還是應該去呀,或許是讓我和亞太同修們再多交流一下吧!那麼我乘明天早班6:13分的新幹線再去。我給一位同修小趙打電話,她說那你就來交流吧!返回的途中我心裏很平靜:順其自然吧!明天再去一次,能去成就去,去不成回單位就任憑發落吧。即使辭職也無所謂,只是覺得對不起研究室的老師。見到同修,大家都說還是應該去,讓我先睡第二天叫我。
21日早晨4點半,小趙叫醒我,我倆又悟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去,這樣5點我又出發了。分手時我說:「我會用心來聲援你們的,加油呀。」離開小趙家,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想起最近對「順其自然」這一法理的新的領悟,如果按照新的領悟去要求自己,我就應該留下來參加今天的護法遊行。如果按照原來的理解去做,我想這次是能去上名古屋的。就看自己用哪層的理去要求自己,自己想把自己擺在哪一位置。既然悟到了為甚麼不去實踐它呢?為甚麼要被動地維持這種修煉狀態,而不是去積極地走向圓滿呢?想到這兒我雖然沒有作出抉擇,但還是停下了腳步,正好站在了一個十字路口的地方。清晨5點的街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我站在那裏接著想:大法被定為邪教,那麼就意味著不承認「真、善、忍」是宇宙的標準。我們要像師父說的:「讓偉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現實再現人間,蕩盡一切污垢與愚見,用人類的語言再造輝煌。」如不是這樣,就等於默認了他們的邪教之說,我們怎麼能談得上堅信大法、堅修大法呢?這是一個多麼嚴肅的問題,這是一個多麼非常的時期啊!我們到了應該「身神合一」做一個真正的人間護法神的時候了。就在我想到這的時候,我隱約地聽到大法的音樂,開始我以為是我的幻覺,我晃了晃頭,可還是能聽得見,而且由遠而近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簡直就像是在拍打著我的耳膜。在那與此同時的一瞬間,心猛地被震動了一下,腦海中立即顯現出「大法在呼喚我。」淚水奪眶而出,隨後哭出聲來。也是在那一瞬間,我轉過身來立即打道回府了。在返回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哭。回到小趙的家我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想明天給研究室的老師寫封檢討書,如實地說明情況,求得理解和原諒;如不能理解和原諒,讓我辭職我就辭職。
……那天的遊行,心情真是不一樣,前一次10月2日在東京的遊行感覺也很好。覺得那個場很祥和很慈悲。可這次遊行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流淚。「絕微絕洪敗物平,洪微十方看蒼穹;天清體透乾坤正,兆劫已過宙宇明。」師父的這首詩一直在心中默念著,因為我覺得那一幅幅條幅,它不是一般的條幅。「真、善、忍」三個字它是法,它的背後有層層疊疊的佛、道、神,所以我們所經過的地段從宏觀到微觀、從微觀到宏觀,宇宙中的一切敗壞物質都會被蕩盡的。由四條「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條幅圍成的方陣,給我的感覺像是一隻法船。「覺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我們能在師父的正法中助師世間行,真是我們的福分!遊行結束後,小趙對我說:「名古屋的事忘了吧。」我才想起明天還有一關。第二天四點鐘像是被師父叫醒一樣,以往我總是6、7點鐘才能醒來。我開始寫檢討書:我真的感到對不起研究室的老師,也對不起工作;但在這種特殊的歷史時期,在大法和科學的二個使命中我為甚麼選擇了大法等等,沒有一絲隱瞞地在檢討書中做了交代,並懇求理解和原諒。如果不能理解和原諒,讓我辭職我就辭職。
室長看了我寫的彙報,打擊非常大,抑制著心情說:「到目前為止,我一直認為你是很守信用的,因法輪功的事我今後對你不信任了。一年一度的成果發表的機會你給失去了,你是在破壞我們的研究成果。從你的信中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法輪功比科學重要,我們這裏是從事科學研究的地方,所以就不能用你了,希望你走時把研究結果給我們留下,寫論文時,我們把你的名字寫上。」我說:「我不要名。」他看了看我又說:「對這樣的決定你怎麼打算?」我說:「我沒甚麼可說的,是我對不起老師和工作。我今後能做的是把我的實驗結果整理一下,給老師做下筆記,讓老師滿意為止。」他說:「那要多長時間?」我說:「一兩個星期吧。」沉默了好一會,他又說:「我感到很失望,本打算這次發表後讓你有些影響,再寫些好論文,三年後推薦你在日本就職或到美國讀博士後,現在我沒法為你辯護了.所以你不要跟別人提起因為法輪功被辭職的事,會影響不好的.我想法輪功是會讓人做好工作的.」
我說:「老師這一點您說的對,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在常人中的修煉,做個好人、對工作盡職盡責是對我們修煉者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我們首先應該做到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對不起你們。這次是我的個人行為,請您不要對法輪功產生誤解。宇宙大法在人間被定為邪教的特殊的歷史時期,我覺得我的選擇沒有錯,所以希望能得到老師的理解和原諒」他說:「那你寫保證書吧,保證在你的心目中科學比法輪功優先。」我說:「我不能騙你,我第一次知道了,宇宙是有法存在的,做人的目的是返本歸真,同化宇宙「真、善、忍」,修煉是第一重要的。」他說:「那就只能辭職了。」
離開老師的辦公室我感到好輕鬆。專業我也不要了,太好了!後來我想想我辭職不是目的,我要讓老師進一步了解大法。傍晚我又去老師那,他還是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過三天後,也就是26日,部長把我和室長叫去,宣布了解雇我的決定,並說幾天後,將由所長發正式辭職通知。我問是甚麼理由,他說就是因為你心目中,法輪功比科學重要。我說那我就感到很欣慰,只是感到很對不起你們。
部長宣布消息的第二天,有5個日本朋友來到家裏做客,我想:這件事是如實地告訴她們,還是像室長建議的一樣:不要跟別人提起因法輪功被辭職的,以免影響你弘法的?後來覺得還是要如實地告訴她們。我如實地說了後,對她們簡直是晴天霹靂,因為剛剛帶她們參觀完那像花園一樣的研究所,她們為我能擁有這樣一份高薪的博士後工作感到高興,並一再祝賀。聽完後,她們幾乎一個口徑:「你簡直是太真了。」「你如果說你因為身體不好,老師不但不會解雇你,還會同情你。」一個朋友說:「那不行啊。李銳是修「真、善、忍」的呀!」又一個朋友說:「現在太真的人,在世上真是太難活了。」我說:「我本來不想跟你們說,怕你們為我難過。可我現在覺得,你們的難過是暫時的。我如果把我為甚麼付出這麼大代價也要選擇大法的事告訴你們,我想你們能因此感到大法的威力。也許你們現在還不能理解,也許你們現在難過,可我覺得對你們生命的未來是有好處的,或許從此種下了一個修煉的種子。」她們像是不太理解但卻是和善地看著我。最後她們感慨地說:「在這個世界上也許真的存在這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呢!」臨走時她們自願地帶走了一些大法的資料。
遊行後的一星期過去了,29日星期一室長悄悄地來叫我,說「後悔不該告訴部長。希望我從個人前途著想再慎重考慮考慮,也許還有機會。你為科學奮鬥到今天,不應該放棄科學。」我說:「我一直對生命、人體、宇宙感興趣才選擇了科學。可是我學了大法後,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才知道現有的科學是有它的侷限性的。再淵博的學者也只能在我們這個物質空間中漫遊,而大法「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因為我們大法修煉是重心性的,宇宙的真相才能展現給我們。」他說:那你是想放棄科學了?我說:「不是那樣的。因為科學和大法不矛盾,而且互相有促進作用。大法給了我智慧,再從事科學研究很容易看到事物的本質;反過來,我目前掌握的知識對我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是有幫助的。從前我想從事科學是想為人類做貢獻,現在我知道,那只是為了人今生的一時的既得利益。而弘揚大法的使命,對一個人的永恆的生命是有好處的。所以我覺得老師您如果知道了大法的重要,修煉的重要,我想這次你不但會理解我,還會聲援我的。」他說我能理解你了。只是要走個形式,我說我們人是有心的,如果能互相理解,互相援助,一切都會變得簡單的。他說:「你再考慮考慮吧。不過我會聲援你。」過了兩天,他突然告訴我:沒事了,10天後部長會找你的,將根據你的打算商定明年、後年的合同。由此我想到只要我們心懷「真、善、忍」,從從容容、堂堂正正地去修煉,總有一天石頭都會朝你笑的。現在大法在呼喚著我,大法在呼喚著我助師世間行。我還能有甚麼可說的呢?我只是感到無比的幸運,而且我覺得大法不只是在呼喚著我,而是在呼喚著我們,呼喚著我們每一位弟子,大法在呼喚著我們境界的提高,大法在呼喚著我們本性的覺醒,大法在呼喚著我們許多許多。。。然而,在這個非常之非常,特殊之特殊的歷史時期,大法更多的還是在迫切地呼喚著我們助師世間行。師父說:「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因此我悟到,
護法是每一個生命的本性。大法的圓融機制造就著圓融的宇宙,這種圓融的因素體現在每一個生命之中,就像人體有著自然免疫力一樣,行使著他的使命---防禦機能,一個生命沒有了護法之心,就是喪失了生命的這一本性,有護法之心,而沒有行動,就是沒有盡到責任。就是說護法是大法給生命造就的一種本能。所以在法遭到破壞的時候,一個本性尚存的生命是不會不動心的,更何況一個想要「返本歸真」的修煉者呢?因此在感到大法在呼喚我的那一瞬間,我才會感到像是從生命本源的微觀到肉體的宏觀都被強烈地震動了一下吧!我覺得師父做這件事情的主要目的,就是正法。我們懷著得法、同化之心來到世間,這是我們的可貴之處,也是師父萬分珍惜、煞費苦心喚醒我們佛性的緣由。師父傳法與我們,我們是在人間首先被正的一分子,被正過來的我們將在師父的正法中助師世間行,形成「覺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這樣一個莊嚴、殊勝的全宇宙的「正法」之場。我想,這是師父智慧的系統安排。所以當我們意識到我們承擔著這樣的偉大而神聖的使命時,我們怎能不感到無比、無比的榮幸呢!
「大法無邊」、「大道無形」只要我們心懷「真、善、忍」,我想我們助師世間行的形式是無所謂的,不管以甚麼形式出現都會給世人一個全新的概念。與此同時,就在破著舊觀念,糾正著不正的行為。因為我們同化了「真、善、忍」的言行就是佛性的體現,就是法的體現。在被師父正過來的全新的宇宙即將展現在眾生面前,在大法即將在人間再現之際,大法在迫切地呼喚著我們,再加一把勁---助師世間行。
最後,讓我們「以法為師」,勇猛精進,大法正在熱切呼喚著我們早日圓滿隨師還!以上是我個人的體悟,懇請指正。
(編者註﹕此稿發表於不久前召開的99年香港亞太地區法會。)
【明慧網1999年12月24日】十月底大法被定為邪教,大法弟子紛紛上訪。而今兩個月已經過去,在這相對平靜的時間裏的一些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大家共勉,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批評指正。
護法再破觀念,穩定大法的流傳
十月底之後,大家都悟到了,集體上訪的形式成了觀念,障礙了許多學員走出來護法。現在看來,等待一個大的事件的發生,然後再走出來的想法,似乎也成了一種觀念。法對修煉者的要求越來越高,護法的過程也是不斷破除觀念的過程。破開觀念的殼,返出來的覺悟的本性知道如何去做。如果破壞法的人沒有進一步的破壞,我們就能沉默嗎?甚麼叫「自覺」呢?不就是自己覺醒嗎?
七月底以來,我們失去了以往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為甚麼呢?法還是這個法,修煉人還是修煉人,所不同的是環境變了,壓力大了。在壓力面前,堂堂正正地站起來,恢復集體學法煉功,我個人覺得是維護大法的很好的方式,否則,我們怎樣穩定大法在世間的流傳呢?法難當前,一個無愧於大法的修煉者應如何做?
悟到做到才是修煉
只知道饅頭能填飽肚子是不夠的,你要把它吃下去才能真飽。悟到了還要做到。有的學員上訪前用心背《論語》、《洪吟》,做好了進監牢的準備,到了天安門,親眼見到了其他學員被捕的景象,「見勢不妙」,又回去了。有的學員能背下《轉法輪》,大家都說他修得好。一天,和其他學員經過一個市場,發現後面有便衣跟蹤,他一下就鑽到賣菜的桌子下去了。
學法代替不了實修。在大學裏讀著小學課本是一個小學生,在小學裏讀著大學課本同樣是小學生。《轉法輪》是一本天書,可是你的心性在小學的層次上,就只能看到一本小學課本;在中學層次上看到的就是中學課本;在大學層次上看到的就是大學課本......只有提高自己的層次,才能看到更高的法理。我覺得,學法增強我們的佛性,實修、過關中修去我們的魔性,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同修啊,不要再說甚麼「拘留所裏不能學法」,「等我學學法,心態純淨了再出去」,不要用學法為自己不放的執著找藉口。法中有師父所能給予我們的一切,可是我們得對得起這一切才能看到啊!「功在師父」的前面是「修在自己」。師父在「煉功為甚麼不長功」、《何為修煉》中講得再明白不過了。我們再不能把大法當作理論來學,同化於法才是真正的提高。
不懈的精進
既然悟到就要做到,我就出去煉功了。到第三天,我進了派出所。單位領出來後,我鬆懈了。感覺自己做得不錯,挺滿足,我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不想出去煉功了。但我也知道,維護法的事情不想去做,難道不應該好好地問個為甚麼嗎?向內找了兩天,我找了個藉口把自己說服了。其實就是當時我的容量就在那裏,再往高上就上不去了。可是這個容量不正是修煉中所要突破的嗎?一步一歇地修煉怎麼能行?都已經到了宇宙的最外殼了,再沒有退路,唯有不斷精進,跟師父回家,豈有討價還價之理?
沉默了半個月,後來我終於悟到了,應該用生命來維護大法。這樣我決定再走出去煉功,這一次一定不能再中斷了,務必守住自己的正念不丟失,守住精進的心態不丟失,守住大法在世間的這一塊地方不丟失。
當我悟到用生命來維護大法時,一本書映入我的眼簾:《****考試指導》。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既然知道了解題的方法,那就做下去,找到答案。雖然找到了回家的路,也得快步走下去才能到家。
我已決意用生命來維護大法,前途會有驚濤駭浪,但有師在,有法在,只要依著「真、善、忍」,時刻向內找,定會風平浪靜。雖然沒有師父您的攙扶,但您已經教會我們走路。雖然弟子看不到您,但深知您就在身邊看護著弟子。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啊!您在弟子的身邊,卻要向內找才能找到您。
大陸學員99/12/24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最近一些學員號召大家如何如何做去護法,根據是老師法身在夢中的點化,他們天目中看到的景象,以及老師的答荷蘭弟子問(採訪是在7/20剛發生之時)提到的數字,「轉法輪」中提到了甚麼甚麼地方,所以從中悟到應該如何如何。
在現在這樣極關鍵的時刻,對如此重大問題以這樣的方式來做判斷並以此號召大家,我認為是極不妥當的甚至是危險的。如何護法,應該怎樣做,我沒有傾向,我只是想說這樣判斷的方式不妥。
老師也說過類似這個意思,夢中不是修煉,只是考驗平時修得紮不紮實。天目中所見也應該謹慎,畢竟老師也講過「隨心而化」的道理。尤其是在自己的觀念、情緒強烈的時候,天目中看到的隨著自己的念頭而變化,自然就容易出現與自己想法一致的「法身點化」。那麼究竟是「點化」還是「隨心而化」,在這麼重大的問題面前,難道我們不該慎之又慎嗎?
老師確在「轉法輪」中打比喻時提到某某地方,但以此說老師點化我們應該去某某地方,我個人覺得太牽強附會。
老師在「為誰而存在」中說過「人在衝動的時候,支配人思想情緒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那麼在護法時,我們是否也應時刻提醒自己不要以情感代替理性呢?
我認為我們無論是平時修煉還是考驗面前做決定,應該從老師的法上去悟。在法理上認識,理性地做出判斷,那麼無論怎樣去做,對於個人所在的層次就不會錯。同時要純正自己的心態。老師說他看的就是人心,而不是做的表面形式。所以我覺得只要動機、心態純正,做還是不做,如何做可能都沒有錯。否則帶著有求之心,那麼即便做了,或許也是不合格的。總之,我無意評論別人應該如何做,不應該如何做,但我認為應該保持清醒的頭腦,主意識明明白白地修煉。
一大法弟子1999年12月24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12月15日,清晨天空飛飄著小雪花,河南、安徽、南京等地四十多位弟子,三三兩兩來到天安門,十點鐘左右就拉開了法輪大法的橫幅,在天安門等候功友的十幾個人馬上也跟上來了,他們一共五十多人將大法橫幅保護在中央抱輪煉法輪樁法。四十多秒鐘時,警察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抓走了我們的功友。這個橫幅是安徽功友在大法取締前在煉功點用的,休息了幾個月之後,今天堂堂正正地在天安門廣場拉開,展示法輪大法的偉大、莊嚴與神聖。能為維護大法出點力,功友們很自豪。
他們中有年近七十歲的老人,還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們從全國各地自發來到北京。大法被打成邪教,真修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做的,個個都是好人,怎堪忍受當邪教徒呢?所以就自發地來到北京,到天安門煉功,表達自己堅決維護宇宙真理的決心。
一個湖南的女功友,三十多歲,看見身邊有功友乘飛機直奔天安門廣場煉功。她見功友們坐飛機走了,急忙買了火車票隻身一人來到北京。在火車上她想到自己衝破了親情關,捨下了一切,想到自己邁出了決裂人的這一步,心裏生起一種自豪感。她把身份證扔進了垃圾桶,這樣就義無反顧了。她決定一下火車就直奔天安門去煉功。沒想到出站後神奇般地見到了五個大法弟子。經過是這樣的:出站後,眼前出現了五個人,從背影看就覺得很親切,上前一問,心領神會。她就隨著這五個人,見到了上述的那四十幾位功友,此時她更加堅定自己維護大法的行為是正確的,是神聖、偉大的。 天安門廣場是人民的廣場。我們來到人民廣場煉功是對的,人民會理解我們的。讓宇宙大法的旗幟在我們心中高高飄揚。
在京大法弟子 12/16/99
【明慧網1999年12月24日】我叫曹美珍,在97年9月經同學介紹,我修煉了法輪大法。煉功前我患多種滿性病,弱慢性萎縮性胃炎,神經衰弱,膽囊炎,乳腺炎慢性咽喉炎。這些病折磨了我十多年,長期服藥,往往是幾種病的藥一起吃。每年耗費國家的醫藥費達兩三千元。還是解決不了問題,而且身體越來越消瘦,形成惡性循環特別是被神經衰弱症折磨得我痛苦不堪,四肢無力,工作,生活沒有信心,脾氣也變得暴躁。在這種情況下,我抱著治病的目的,煉起了法輪功,一煉功身體就輕快,有明顯感覺。後來通過看書學法,才知道是大法修煉,自己要儘快轉變觀念。放下心來學法,結果多年的病就不知不覺全好了。
現在我一身輕鬆,單位的人都說就我身體最好。甚麼毛病也沒有,我要感謝師父。這全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在修煉過程中,記得很清楚,拉過三次血,每次連續三天,拉出的血是鮮紅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我清理身體,又在考驗我,看我是否把它當作病。師父太慈悲了。
還有消業的症狀想重感冒一樣,高燒,全身骨頭疼痛,頭也疼得不能轉動。先生發現後,勸我吃藥,我堅持不吃,心想,我又不是生病,吃甚麼藥,但還堅持做家務,照常外出,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結果兩天就好了。我很清楚地知道,師父為我周身都在清理,一部份,一部份地在清理一層一層地在清理。這是我親身體驗和感受。我太感激師父了。我想我要好好修煉才能對得起我們大慈大悲的師父,所以我每天忙工作,晚上電視也不看,甚麼活動都不參加。一心在家學法。心性也得到了提高,舉一兩個心性關的事。
我先生一直反對我修煉,每當我學法,煉功他就不高興,特別是在今年的4月26日晚上(北京發生425事後)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叫我滾出去,不要在他家。但只要答應不修煉了就沒有事。但我坐在地板上,盤腿打坐,閉著眼睛不理睬。心理使勁說,要忍住,這是在過關。誰的話也不聽,就聽師父的話。最後,他說了一句,我知道現在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你。再是在7月22日以後的一天。他說做不通我的思想工作,只好提出來跟我離婚,我就說可以,你說甚麼都行,我甚麼也不要你的。但是必須說清楚,我沒有這個想法,是你要離婚。我修大法的人願意為您這個家無怨無悔。盡心盡力的服務。當我完全放下這個心時,以後他也不說離婚的事了。在9月的一天中午,我們邊吃飯邊看新聞,電視中捏造說師父有多少財產,汽車,房子等。他說:你們煉功人太善良了,被人家騙了等等。還硬要我看報紙上的報告,我看過之後說:〝我不相信,完全是捏造。〝他說你不信中央的,信誰的。我說我信師父的。我話剛一說完,就把我的飯碗扔了,菜也砸了,就發瘋地趕我走。當時我心理一直很平靜一句話也沒說,收起大法書籍等,就準備走。後來,叫住了我,看在老人的份上,我就沒走。一個小時後,他說他收回這句話。哪怕每次先生對我這樣,我記住師父的,人家可以對你不好,你可不能對人家不好。所以我還是對他很好。甚至做得比以前對他更好來。現在他說出一句公正的話,〝你變了很多,現在太好了。〝我說這都是大法改變了我! 回想起我先生對我的態度,謾罵等,要是在以前那能受得了,而且我以前脾氣很壞,這是大法的威力!
廣東省某科技學院幼兒園教師:曹美珍
1999年11月27日
【明慧網1999年12月24日】 波士頓將於2000年1月1日-2日在麻省波士頓中心舉辦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人類社會歷盡滄桑,漫漫數千年,終於在本世紀末喜迎宇宙大法。「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法輪大法正以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啟發人心,導人向善,開闢人類的新紀元。強大的佛法正在人間再現。
在這新舊世紀之交,讓我們以"真善忍"迎接新世紀的來臨;讓我們用更加精進的步伐,敲開新世紀的大門。
詳情請參閱新英格蘭法輪大法網頁。
加拿大學員於12月18日至25日在渥太華舉辦集體學法弘法活動大家受益很多。接下來將是12月26日至2000年1月2日在多倫多大學的聖誕新年集體弘法學法。內容包括功法演示、集體讀書討論、心得交流等多項。詳情請參閱加拿大法輪大法網頁。
紐約地區英語學員聖誕期間將舉辦連續5天的集體學法交流活動,詳情參閱紐約法輪大法網頁。
俄亥俄州學員聖誕節期間將舉辦修煉心得交流大會。詳情請見當地大法網頁。
另悉,聖誕節及新年期間,新澤西州、喬治亞州等地也將舉辦各種規模的集體學法交流活動。
(1999年12月23日截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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