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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我叫劉真,山東省臨清市人,26歲,女。
我於99年11月18日去廣州參加法會,26日晚12點多,聽說其他功友已被公安抓走了,我們和功友失去了聯繫,兩天後我們剩下的十幾名學員登上了廣州開往石家莊的火車,上車沒有多久,乘警查出了功友們包裏攜帶的大法書籍,之後,我們被帶到鐵路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我們八人挨個被搜身、翻包,輪到我,他們問我有沒有書,我告訴他們:「書在我身上,但是我決不能給你們!這本書比我的生命都珍貴,如果你們強搶,我就撞死、就跳樓」。當時我想,這是一部宇宙大法,這裏面融入了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我們的生命都是大法賦予的,我就是要用生命保護他,如果強行要我交書,我會毫不猶豫的往牆上撞去,用生命捍衛大法。他們好像被震懾住了,沒再向我要書,只是問了我的姓名和住址。有一個人過來對我說「護法使者」。當時我明白了,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肩負護法的責任,我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這一關過去後,思想上有了昇華,當我默念「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時,眼裏湧出了淚水,悟出了更高一層的內涵。
第二天早上,市公安局來了幾個人,問誰還沒有交書,我明白,又一次考驗來了,當時我坐著沒動,他們向我走了過來,想強行拿走,功友們都站出來擋在了我的身前,有個女功友流著淚說:「書是我們大家的,你們不能拿走,你們也不能打人。」警察把幾個功友推到一邊,一個公安上來拉開了我的衣服,另一個年輕的抬起手來,很嚴厲的說:「你交不交?」我雙臂護在胸前,流著淚對他們說:「書我不能交,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是一部宇宙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怎麼能給你們呢?除非你把我的生命拿走。」不知他們是被感動了還是我的話使他們發出了善心,那人抬起的手沒有落下,轉身走了。
我們被送到另外一個市公安局後,還是挨個審問,問過我的姓名後,他們就讓我隨便說說,我就告訴他們說法輪功是好功法,利國利民,是政府做錯了,我們有權利向政府說明真相,政府應該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公道,應該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我還說了好多自己煉功前後的變化。後來,那警察對我說「我也經常看書,我的書全是精裝本,但是在家看,不往外帶,因為攜帶書是違法的。」我說:「這是一部宇宙大法,我要隨身攜帶,因為無論我走到哪都要學,都隨時看。」另一個公安還要我交書,那人說:「算了,這書讓她帶著吧。」
24小時後我們被釋放了。(1999年12月9日稿)
前赴後繼上北京 維護大法心不移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 自十一月以來,四川省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到北京上訪,僅成都、綿陽、樂山等地而言,每天上北京善意上訪學員就達數十人之多,到目前為止,已有學員張英、李曉君等數百人被遣返回各地,被遣返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數仍在關押。
四川省有關部門針對法輪功學員上訪之事制訂了嚴厲措施。據各單位傳達到的精神,以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主持召開的政法委工作會議為限,十一月二十五日後赴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均被定為「鬧事」;是黨員上京的要勸其退黨,不願退的予以開除黨籍。各地、市、州、縣實行第一把手掛帥的目標責任制,若當地出現五人以上上訪或十人以上「聚集」的事件一次:該地主要負責人要向省裏做書面檢討;二次:該地主要負責人要在全省範圍內進行通報批評;三次:將對該地主要負責人作出組織處分。
一些州、市、縣還作出規定,上京人員一律要憑單位介紹信才可買到車票,各地車站已布置了警察和便衣,阻止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
據一些被捕學員親屬介紹,公安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若是第一次被拘捕,給予拘留15天;二次或二次以上被拘留,將處以3年或3年以上徒刑。
儘管如此,許多學員表示不管在任何環境下,堅修大法心不動,維護大法心不移。
(1999年12月9日稿)
【明慧網1999年12月10日】 讀者來信選登
1、修煉故事讓我們驚醒
自從法輪大法遭到不公正的打壓以來,千千萬萬的學員為了說明真相到北京上訪,看了他們的事蹟後讓我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和錯誤。我原先認為,我只要堅定實修,做到〝忍〝,堅定大法就可以了。但讀修煉故事使我猛然醒悟到這種想法太自私了。大法開創了宇宙的各個層次,包括人類這一層。 當大法在人間遭到禍亂時, 作為要同化大法的我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在一旁等待法正呢? 是不是還有隱藏著的常人之心沒有放下,讓邪魔鑽了空子了呢?
現在已經在正人類這一最表層的法了, 作為在常人中修煉的我們難道不應該起來維護這一層法嗎? 師父在<<助法>> 中寫道:
我們應該協助師父轉動法輪, 把法正過來, 這是我們的責任。這是我的一點粗淺的認識,請同修們指正。
上海學員
1999年12月9日
見到網上〝誰在正法與護法〝一文,有點想法:
十月初我也曾經寫過一篇類似的文章,觀點幾乎一樣,想投給明慧,但沒發。現在我的觀點又發生了變化:
〝道法〝一文中有〝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理解為每個學員正自己的法,而這宇宙大法只有師父才能正。
〝在歐州講法〝第79頁(大陸版)有〝我想這太不應該了,其實你們都是真修,因為出發點是為了護法。〝,所以我認為說學員護法也不為過,〝維護〝法也行。
大陸學員 1999年12月5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 我自11月1日回中國以來,在北京郊區和天安門廣場接觸了許多走到北京來護法的大法弟子。他們放下一切自我,用生命維護大法在人間的莊嚴與神聖的境界深深的感染和帶動了我。我不知不覺中亦走上了護法的道路,並在這過程中放下了許多執著和在法理上有所提高。
11月末,我到廣州參加99中國法輪大法法會被拘留之後,於11月27日被強行送出中國。11月28日西雅圖法會宣讀了9篇來自廣州法會的大陸學員心得體會。許多在美弟子被大陸學員無私無我,真正融於法中的修煉境界所啟發,在法中得到了提高與昇華。意識到在當前大法在人間遭受磨難時,正是考驗弟子是否能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放下人的觀念和一切執著,護法弘法。
在交流中,許多學員也困惑於海外弟子是否也應該像國內弟子一樣,走到北京去護法。我想,每個人的修煉道路都是不同的。我們只能以法為師,修煉中沒有榜樣。在回美的路上,我曾一心想參加完西雅圖法會,辭去工作,立即回國再投身到國內弟子的護法行列中去。但是這些日子來靜下心來學法,意識到在西方還有許多人沒有聽聞到大法。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說:「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在這法正人間的時候,每個人都應有機會去擺放他今後的位置。這是大法慈悲於眾生,給予人類的最後的機會。我心裏感到清朗,平靜,放下了隱藏很深的「在中國的環境中提高得快」和「怕趕不上圓滿」的私心。
是啊,不論在北京,還是在美國,還是在任何地方,我們每一個真正的修煉者,都會時時刻刻的面臨著能否放下人,放下自我,直至放下「我的修煉,我的圓滿」的考驗。
回美的這些日子以來,聽到許多弟子為了弘法,利用一切工作以外的時間,甚至放棄自己煉功和睡覺的時間;也聽到由於堅持的人數不夠,面臨不能持續在領館外煉功的事情;香港的法會對當前的護法十分重要,有的學員因為本地的弘法無法前往,可是也有許多學員因放不下工作、家庭甚至用地區性法會這樣的藉口掩蓋自己的放不下的東西而不去參加。其實,形式上的如何並不重要,關鍵是我們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機會。能否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對於國內的弟子來說就如同放下生死,而對於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呢?!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我們真得嚴格要求自己呀。
美國丹佛學員
1999年12月8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 讀多維網的報導「澳門法輪功成員被捕可能判刑」,我們頓感悲從中來,第一次產生了不想隨澳門「回歸」「祖國」的念頭。本來近在眼前的回歸是歷史的結果,無需人為地加以考慮,可是張玉輝先生(筆名「和事佬」,編者注)的遭遇使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們自身的處境。
中國政府會勸告我們,只要不煉法輪功,只要不相信法輪功,或者因為你是一個法輪功煉習者,就不要去大陸境內,云云。也許政府會嚇唬我們,殺雞給猴子看。但是時間上是不是還太早了一點,畢竟今天的澳門還是葡屬之地。問題在於,我們怎麼能相信中國政府保證的一國兩制在未來的實施中是否有無數的限制和例外?是不是附加了各種各樣的這不許,那不讓,在生活中窒息我們?一個張玉輝是個小事,按多維網的介紹,他充其量是一個信神的人,而非一個有顛覆和組織能力的團體。中國政府為了一個平平的百姓可以大動干戈,我們有了一種殃及池魚的憂患感和對未來的恐懼感。
如果我們因「回歸」而不得不放棄我們的愛好和自由,我們為甚麼要回歸?如果「祖國」只是「專制」的別義,我們為甚麼要選擇專制?今天的澳門還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管轄領地,我們要求澳門政府代表我們的利益,要求中國政府嚴格實行它的諾言,不要用任何藉口欺負人民。不然,土地回歸,人心所背,澳門的「回歸」除了一個形式上的空殼以外,有甚麼值得慶賀的呢?
誰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
澳門平民 1999年12月9日
【明慧網1999年12月10日】 12月9日<<人民日報>>發表了題為"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的評述。這一標題起得好。凡懂現代漢語的人都能從"終將"這一詞裏感受到"歷盡千辛萬苦"的意味。古往今來,多少次邪惡勢力貌似強大,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而正義的聲音是那麼弱小,以致當時的人們往往困惑,悲觀,失望,動搖,或而委曲求全,曲意逢迎,更有甚者,則是賣身投靠,甘為邪惡驅使。然而,歷史的發展畢竟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一茬又一茬的邪惡勢力的代表早已化為白骨,橫行無忌的邪惡勢力更是"檣櫓灰飛煙滅",只有正義長存人間 - 正所謂"正義終將戰勝邪惡"也。
君不見往昔八百春秋,一代民族英雄岳飛父子悲壯就義"風波庭",臭名昭著的秦檜執掌著生殺予奪大權。然岳飛之"浩氣忠魂"化為民族的千秋脊梁;而那權傾朝野的秦檜卻被永遠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請問:到底誰戰勝了誰?
今天,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第一次將宇宙的最高法理 "真,善,忍"揭示出來,宇宙的最高特性改變著億萬人的心。李洪志大師當年風餐露宿,日夜奔波,把做一個好人的道理,做一個更好的人的道理,耐心地,循循善誘地告訴給被常人中日益泛濫的人欲物慾所迷惑的人們。不依賴於任何政府的支持;不借助新聞媒介的宣傳。就是人傳人,心傳心,短短七年,法輪大法傳遍中國,走向世界。
而中國政府掌握著全部國家機器。掌控著所有的報紙,電台電視台;有二百萬正規軍,一百萬武警,上百萬警察;有從中央到地方結構嚴密經營多年的政治系統,政法系統;有千億萬億的"活動經費"。鎮壓法輪功,全國統一部署,宣傳媒介鋪天蓋地。
雙方 "力量"的對比是如此的懸殊,按理早就該"橫掃三軍如捲席"了,可為甚麼還要"提醒全黨" "鬥爭是長期而且艱鉅的"呢?為甚麼還要經歷千辛萬苦而最後 才可能"終將戰勝"呢?這"千辛萬苦"包括了公安和新聞單位加班加點編造偽證;公安幹警日夜監視搜捕煉功人,疲於奔命;各級黨政軍領導統一思想,壓制所屬單位的煉功人;抄家,搜書,效仿秦始皇「焚書坑儒」,而且還要勞動總書記大駕親自給外國元首送攻擊法輪功的材料,熱情地邀請人家關心在中國發生的事情,而一旦人家說個"不"字,又得趕緊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不許干涉中國內政,真是好不辛苦。甚至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安排暗殺的陰謀。
其實李洪志大師早已一語道破天機--法輪大法改變了人心,這種改變是任何力量也不能使他再改變的了--這就是真理的力量。用常人的話說:這就代表了正義。儘管對法輪功的鎮壓是如此瘋狂,可明眼人都不難看出他們所效仿的依然不過是秦檜的伎倆--以"莫須有"的罪名陷害忠良。那麼八百年前的秦檜只能得意於一時;八百年之後制定鎮壓政策的人又能得意多久呢?
修煉人講慈悲,絕不會把人當作敵人。我們指出中國政府的錯誤,是希望今天的人們不要重導過去的覆轍。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高級領導,都應仔細斟酌一下,"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我們在這浩瀚無際的宇宙之中,"真,善,忍"的特性制約著一切,所有美好的生命都將在大法中昇華,一切邪惡的勢力都將被宇宙運動的規律所淘汰。不管他今天多麼貌似強大,用常人的話說,這才是"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呢!
順便提一句: <<人民日報>>把美國某地收回甚麼褒獎當作鎮壓法輪功的勝利。真讓人為他們可憐。就像人掉進深水裏,見到一根稻草也要死死抓住一樣。你們難道忘了?法輪大法從開始的第一期學習班的二百多學員,到今天有上億人參加修煉,靠的可曾是哪個政府的褒獎嗎?法輪大法從中國走向世界可曾靠過一張證書嗎?
把撈稻草的心放下,把致人於死地而後快的惡念放下,靜下心來讀一讀法輪大法的書,這會使<<人民日報>>的聲譽和在報紙上寫文章的人都受益無窮的。請君三思。
加拿大法輪大法學員
1999年12月9日
【明慧網1999年12月10日】據美國《丹佛郵報》記者布魯斯﹒芬雷1999年12月8日載文報導,中國對法輪功精神運動的鎮壓正在造成丹佛郊區一個家庭的破裂。
39歲的唐建(譯音)是住在丹佛高地牧場的一位母親和計算機程序師。她於11月25日在中國廣州被拘留,截止到星期二,她已經被拘留13天。
與唐一起被監禁後又獲釋的一位先生與澳大利亞《丹佛郵報》取得了聯繫。他說警察給唐戴上了手銬,並把她關在三樓一間沒有床鋪的房間。唐和其他人正在進行絕食。
和其他華裔美國人一樣,唐離開這裏的家去反抗中國4個月以來對法輪功的取締。
唐的丈夫和12歲的女兒擔心他們再也見不到她了,除非她同意中國政府的交易。唐的弟弟唐立說,她女兒還不能理解她母親正在做的事情,她「只想讓媽媽儘快回來」。他說小金丹(譯音)「需要她的母親」。
本星期,克林頓總統公開指責了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在星期一的一項(人權)演說中,克林頓把中國對法輪功信徒的拘禁稱為中國壓制「那些自由限度的檢驗者」的「麻煩的例子」。
星期二中國官員進行了反擊,把法輪功定義為和大衛教類似的邪教,並責難美國使用雙重標準。
美國官員說,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可能會被監禁;中國官員報告過在鎮壓中已有3萬5千例警察逮捕法輪功學員的案件。(中國使館在華盛頓DC的發言人)於說,只有150人被逮捕。
法輪功大約7年前開始在中國傳出,今年4月受到中國政府的取締。當局發布了一項對現住紐約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的逮捕令。數以億計的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對他們的精神和身體都有幫助。
在遭到拘留又獲釋的人中包括36歲的孫潔(譯音)。孫住在高地牧場,有美國公民身份,是唐建的朋友。孫最近拜訪了她在北京的父母,和其他人一起在天安門煉習了法輪功,後來又去廣州進行另外一項聚會。孫說,11月25日警察闖入時,她正和其他人一起聊天。
當局對她進行了14個小時的審問。「他們威脅要將我監禁15年,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她說,「在中國,這樣的事情是會發生。」
孫的被驅逐出境是「一種很大的犧牲」,她說,因為她能再次見到她年邁的父母的唯一途徑可能將是她的父母走出中國。
被釋放的被拘留者都持有外國護照。唐建的麻煩是,她只有美國的居住許可而沒有美國的公民身份。
唐建臨行前「反覆」掂量了這裏的風險。孫說:「她說有那麼多無辜的人正在因為中國政府的不道德行為而受苦,她非常關心那些人。她也知道她的女兒需要母親……。這對她來說非常艱難。」
中國官方星期二沒有提供任何關於唐建的消息。
身居美國的中國法輪功支持者計劃推進他們的事業。幾十名學員正在從丹佛和其他城市趕往中國抗議(對法輪功的)取締。孫說,星期二有一名學員離開了丹佛。
兩年前,唐建為尋求「真理」在高地牧場開始煉法輪功。
她1991年從成都移居美國,在科羅拉多礦山學院獲得物理博士頭銜。她的丈夫陳修松(譯音)和他們的女兒金丹(譯音)1991年來美和她團聚。她是阿爾泰爾通信公司的軟件工程師。
唐建和十幾個中國婦女定期在華盛頓公園煉法輪功。
此次她的中國之行使她丈夫和女兒都感到驚訝,因為他們的家人中已經沒有人留在中國。唐立(譯音)在他位於新漢普郡的家中說:「我們知道她回中國去看法輪功在中國的境遇並對中國政府抓人進行抗議。」
他補充道,唐的丈夫不喜歡法輪功。
36歲的高原和唐一起遭到拘禁,而後因為他的澳大利亞護照而被釋放。他說,在廣州,唐被警察用手銬從一個位於五樓的公寓帶走。
高說:「警察說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法輪功是非法的』。學員們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非法的,所以問為甚麼,可警察拒絕回答。」
高最後一次見到唐是11月26日在一間灰色水泥牆的房間。他說,相信那就是廣州天河(譯音)拘留所。當時她已經開始和其他人一起絕食。她出來的可能性?高說:「很難講,她拿的是中國護照。」
的確,國務院一位官員在匿名條件下說,美國當局形容沒有美國護照的被拘留者獲釋可能性為「比沒有還少」。唐立說,唐的家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給廣州的朋友打電話。朋友試著去探視唐但沒有成功。他們說,如果簽字與法輪功斷絕關係的話,她可以在星期四得到釋放。
問題是,對唐來說,那個世界上人口最稠密國度的自由,比高地牧場舒適物質環境中的家庭團聚更有價值。
唐立說,親屬們,特別是唐的丈夫和女兒,希望她簽字。「這一切取決於我姐姐。」
(《丹佛郵報》1999年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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