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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我是北京法輪大法學員。我於97年5月開始修煉,修煉以後我逐漸地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否則不知自己在常人社會的洪流中離道有多遠了。全國許多大法弟子寧願捨棄自己的一切以至生命護法,令我非常感動,非常敬佩。以下是我個人的經歷和體會。
7月20日我知道了全國有法輪大法弟子被無辜抓走的情況。7月21日早上我又去了中南海國務院信訪辦。未到中南海府右街西北門,警察禁止通行,我說是法輪功學員要反映情況,他們把我推到了一輛公共汽車上(已有10多名大法學員),然後送到體育場,直到晚上8:00多被抓的學員仍沒有放。22日早5:00左右,在我散發反映法輪功情況的材料時被當地派出所帶走。在派出所裏,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不僅僅是為學員祛病健身,而更重要的是教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直至返本歸真,最後修成佛道神。李洪志老師及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絕不會參與政治,絕不會反對政府,對國家、社會、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沒有組織形式,不存錢,不存物,沒有官當。當然法輪大法研究會更不是非法組織,而且早在96年就已經不存在了,也就不存在甚麼「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非法組織」之說了。7月23日上午,單位來人說只要我寫保證不煉了就放我出去,我沒寫。下午2:00多讓我保證遵守公安部六條規定,我仍不保證。下午4:00多由單位把我接走。一共關押我35小時,早已超出了24小時。
7月26日上午,單位領導及三個派出所警察讓我交書和保證不煉法輪功,我說絕對不行。之後每天上午對我進行「教育」,讓我「提高認識,轉化、揭批」。他們讓我念報紙,我不念;讓我看錄像對我進行洗腦;讓我旁聽「揭批會」;我還是把弘揚大法的認識給了他們。通緝老師的第二天,我跟「教育」我的保衛處處長說應該撤消對老師的通緝。他讓我寫到認識中,我沒敢寫,當時我的怕心很重,因而更不能走出去上訪了。被「教育」半個月以後,我想這樣老「學習」下去也不對勁,不僅耽誤單位領導和我的工作,而且我也長期處於魔難當中。我找到單位領導說法輪功我一定要煉,單位可以給我處分或開除我毫無怨言,因為這是你們的工作,咱們誰也說服不了誰,人各有志吧。他們一看我態度堅決,也只好讓我多看報紙和電視。我也關心有關法輪功的報導,但我站在法上看,我知道李洪志師父為了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從未收弟子的一分報酬。李老師的語氣善心、一言一行,他講的法理總是能讓我在身體上的痛苦、心性上的難受當中指引我精進。電視上有關老師的報導都是對老師莫大的人身攻擊與污衊,也是對法輪大法的歪曲。我悟到這是弟子們的難啊!結果都落在了師父身上。在單位,同事勸我放棄法輪大法未成,轉而罵老師把我「害」了,我馬上說不關老師的事,你罵我可以,但你別罵我老師,是他救了我。
10月27日晚上看新聞聯播,播出了人民日報社評論員文章「法輪功就是邪教」。作為法輪大法一分子,我與我妻子決定去人大反映情況。10月28日我拿著一封寫給人大的信與妻子坐上了出租車,當時我怕心出來了,我讓司機先找一郵桶把信發出去,司機說著甚麼急,天安門那裏有郵桶。到了天安門已有許多大法弟子來回走動,我們倆還是走到前門把信發了出去。發完後我當時就悟到我曾經笑過耶穌的弟子彼得三次不認師父,而我不也是這樣嗎?我更深地體會到老師的話「考驗面前見真性」,「人得在實踐中真正地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我仍未敢去人民大會堂南門反映情況,我們準備在廣場溜達一會就回去。大約10點左右廣場上的警察問我們知道法輪功嗎?我們說知道。然後我們就去了天安門派出所,這時我悟到就是應該去上訪啊!中午被送到豐台棒壘球場。下午由於我帶頭大聲背經文,被警察打了幾耳光,鼻子被打出了血(曾患慢性鼻炎),當時我發蒙,打完後我說了聲謝謝。10月28日晚上9點被分局接走然後送至派出所。警察訊問時,我只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我還要煉,但未敢說拿了一封給人大的上訪信去天安門,未敢說要求撤消對李老師的通緝和釋放被無辜關押的法輪大法學員。在考驗面前我未能做到真,未能做到一個真正的堂堂正正的修煉者,實際上是我有一個保護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我想我在今後的考驗中會知道如何維護大法的。
10月29日警察搜了我的家。10月29日晚我被送到拘留所。10月30日上午,預審官給我一張拘留票,判我擾亂社會秩序罪治安拘留15天,我填寫不服,我並沒有擾亂社會秩序,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憲法是我國的根本大法。過了一會兒,預審官告訴我被改判為刑事拘留,雖然不服,我還是想任其處置,因為他們並未真正了解我們,我所做的一切也是讓他們了解我們法輪大法學員的大善大忍的胸懷,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是福益社會、福益人民的正法。在拘留所裏我發現我怕牢頭,因為他們也打我,我悟到應該對誰都一樣,從而去掉了這個意想不到的怕心。10月31日我被單位接走,當時放我的警官說,你受益了在家煉,別去上訪可以寫信,再上訪就是刑事拘留。我沒想到這麼快放我,但我今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老師在悉尼講法中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我認為在家多看書多學法當然能提高自己的悟性,提高自己的心性,但是在磨難當中吃苦磨煉自己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特別是在大法和師父遭到如此破壞和攻擊時,作為法輪大法弟子要把自己和法聯繫在一起,把自己放在法中悟一悟,看看自己該如何盡自己一份微薄之力維護大法和老師。大法開創了宇宙的一切,包括我們的生命,作為弟子應當挺身而出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每一次發生針對老師或大法攻擊與破壞的大的事情的時候,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大法弟子應站出來維護大法,也是考驗能否放下自我的好機會。但是維護大法又要通過正常渠道向各級政府、有關職能部門或國家領導反映情況,完全用善的一面給他們講道理,反映大法福益身心、福益社會的真實情況。
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中,對來自內部弟子的無意的破壞也要清醒,如「國際講法」「11月4日接見香港記者問答」等。對於大法資料一定要通過正常渠道流傳,否則要三思,要以法為師,從我做起抵制假大法資料的流傳。因為修煉是極其嚴肅的,要對自己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弟子負責,對大法負責。
以上是我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指出,共同提高。
最後以老師的「登泰山」與大家共勉:
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
北京學員 1999年11月28日12月1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1999年12月1日】【11月30日大陸消息】美聯社消息,人權組織今天報導說,30個來自佳木斯、雙崖山和長春的法輪功學員或因上週去北京上訪,或因在公共場合煉功而被送到東北勞改營。全國300個勞改營裏大都有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 11月26日至28日在多倫多CONVENCENTION CENTRE二樓東大廳,在加拿大最有影響的一年一度的WHOLELIFE 健康博覽會如期舉行。對多倫多學員來說,這已經是第三次參加了。
一位從多倫多以外地區趕來的參觀者這樣告訴我們:在報紙上看到法輪大法的有關情況,也知道多倫多有你們的人,我就猜到你們會參加這樣的展覽,所以我就來了。
一位從渥太華趕來的白人婦女,有點不好意思地告訴我們:她去年在這個展位上就買了書,錄像帶。可一拖就放下了。她表示回去後一定開始煉。
一個大概不到兩歲的幼兒,看見電視裏李老師的教功錄像,立即目不轉睛,小手還指指點點。父母要帶他走,他立刻哭鬧起來,不肯走。這時,我們的一位小學員看到在他的前額有一個小法輪在轉。這是怎樣的一種緣呢?學員把一盤珍貴的錄像帶送給了這位未諳人事的天真的孩子。
一位中國男青年對我們講,在大陸發生的事我都知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支持你們!並在向善良人們呼籲的信件上,鄭重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學員們熱情地向每一位駐足的參觀者介紹,甚麼是法輪大法,他和我們每一個人有著怎樣的關係。學員們一遍又一遍地演示著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許多人捧走了書和教功錄像帶,大量的宣傳材料發出去了,人們在欣賞,在聆聽,在了解,在思考。
四位小學員煉功的場景,更是吸引了人們的視線。煉功中,孩童們天真的神態,莊重的面容,不知怎麼總令人想起"返本歸真"四個字來。
。。。。。。面對著這一切,幾位兩年前在第一次有學員們參加的健康博覽會上得法的西人學員感慨萬千。時間似乎已經過去了那麼遙遠。今天,他們都站在最前面,用他們最真誠善良的心,在向他們的同胞,在向世人傳遞著最美好的信息。
願天下有緣之士都能走入到大法的修煉行列中來。珍惜這萬古機緣!
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者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 臨別前我曾跟你講,我交朋友甚至女朋友我都希望保持一種平淡的心態,我引用了「梁祝」裏的一段歌詞:「無言到面前,與君分杯水,清中有濃意,留卻心底醉」。而你說你交一般朋友可以這樣,但交男朋友卻希望能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當時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說甚麼,又不知如何說。因為我覺得我們聊天一向比較投機,在很多問題上看法比較一致,似乎沒有理由在這個問題上意見相左。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床上看書,突然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個童話故事:有一個馬戲團,收養了一隻流浪的小貓,這只小貓非常遲鈍、呆板,整天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馬戲團的馴獸師想訓練它表演雜技,用盡了一切辦法,拿食物引誘它、嚇唬它,可它仍然毫無反應,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馬戲團的人都認為這只小貓是個廢物,永遠也無法參加演出,也沒有人再去理睬它。直到有一天,馬戲團老闆把它從地上提起來,放到一頭大象的背上,它仍然坐著不動,不論大象作任何表演,甚至是比較驚險的動作,可這只小貓依然坐在那裏,穩如泰山,不為所動。後來又讓它坐在各種各樣的驚險環境下,它依然泰然自若。終於,這只小貓成了馬戲團裏的頭號明星,馬戲團為它搭了一座高台,架在大象背上,每到一處,觀眾都為它吶喊,它仍然坐在高台之上,面無表情,同過去毫無兩樣。越是如此,觀眾越是為之傾倒。
當然,這個故事能夠說明很多道理,我只說其中的一點。我常想,如果在平地上畫一條一米寬的甬道,誰都可以輕易走過去,甚至跑過去都沒有問題,因為他知道,一米就足夠寬了,不會跨出去。可是若把這個甬道放到萬丈懸崖之上,恐怕就沒幾個人敢過,多數人一到面前,瞅一瞅,只怕腿就哆嗦了。為甚麼不敢過了呢?難道這一米就比那一米窄了嗎?不是,是因為環境不一樣了,人的心態也不一樣了。
莊子說過這麼一句話:「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致」,翻譯成白話,大意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說我好我也不覺得高興,有甚麼了不起,全世界的人都說我不好我也不覺得沮喪,因為我能真正分清甚麼是身內之物,甚麼是身外之物;因為我能分辨清楚榮辱的真正標準是甚麼。在《轉法輪》裏也有類似的話:「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莊子是用文言寫的,這裏是用白話寫的,語言文字雖然不同,可講的卻是同一個方面的道理。那麼甚麼是身內之物,甚麼是身外之物,我想你應該明白,那麼甚麼是榮辱的標準,我想這裏也講的再清楚不過了。這兩者還有一個共同點,莊子「其學無所不窺,然其要本歸於老子之言。」(《史記﹒老子韓非列傳》),所以儘管現在說莊子是哲學家或散文家,實際上他是道家的,是一個修煉的人,而《轉法輪》講的也是修煉中的事。
我們通電話時你問我:「難道沒有甚麼改變嗎?」為甚麼你有此一問呢?因為外界環境變了,報紙、電視裏鋪天蓋地都是…… 我想你我長這麼大,這種輿論架勢恐怕也沒有見過幾次吧!我們先放下整個這件事情不說,單說我個人的境遇。在這事以前,我們研究室人人都說我挺好,這小伙子不錯,生活習慣好,為人處世、待人接物誠實、勤快,單位裏凡與我有交往的人都與我相處不錯。說實話,不光別人覺得我不錯,我自己也覺得自己不錯,有點飄飄然。
可到七月下旬,似乎就在一夜之間,整個形勢都變了,雖然不是人人都說我不好,至少是很不理解,看著我的眼神也同原來不太一樣,背後有意無意也說道說道。聊天需要話題,吃飯少不了談資,我的名字也許因此而成了常用詞。原來我在單位是個小名人,現在成了大名人了,當然,別人未必認為是好名聲,可我也從未認為是壞名聲。其實我甚麼也沒變,原來甚麼樣,現在還是甚麼樣,那麼是甚麼變了呢,外界的環境變了。
我就是那只小貓,原來坐在平地上,現在坐在了高台上;我原來是在平地漫步,現在卻在懸崖上獨行。要說有甚麼改變,那就是原來我對上面那兩句只是從文字、語義上理解,現在卻有了切身的感受。原來別人說我好我很難不動心,現在我就不會覺得很高興,因為我知道環境、場合一變,他同樣會說我不好;別人說我不好我也不會生氣,因為我有我的標準,我知道甚麼是真好,甚麼是不好。
要說我一點壓力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可也不向別人想像的那麼大。因為你真的放下這個心,平淡的對待這一切,在平地上走與在懸崖上走是沒有太多的區別的。但在別人眼中,他覺得你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下,仍能坦然自若、泰然處之,他會認為你非常了不起,那麼你所行之事也許就稱的上是轟轟烈烈了。
我常說這麼一句話,一滴水,把它放在人的手中,一會兒,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要是滴在一隻小螞蟻的身上,卻能把它淹死。一滴水在手中散掉,人不會覺得有甚麼特別之處,這太普通了,這種事天天發生,可一隻螞蟻要是能從這水滴中掙脫出來,對它而言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也許就算得上轟轟烈烈。可見這與人的心的容量有很大的關係,對某些人而言是轟轟烈烈的大事,可對某些人而言也許卻很平常。人的容量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經過了這麼一件事,我想我心胸的容量一定會增大很多,承受能力也會增強,有些對於別人很難承受的事情,對我而言也許會容易許多。
所以我想我的平淡與你的轟轟烈烈並不矛盾,你指的是事,我論的是處事的心態。有的人做的是轟轟烈烈的大事,表現在表面上卻平淡無奇;有的人做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成功了就忘乎所以,失敗了就垂頭喪氣。你給我講過你的身世,你回想一下在你媽媽身邊的時候,時間一天天的度過,你一天天的長大,你也許不會覺得每一天有多麼特別,可你回想一下這整個十幾年,你卻知道媽媽有多麼不容易,這難道算不上轟轟烈烈嗎,可在時間的流逝過程中卻顯得如此平淡。
我想用平淡的心做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也希望你能用平淡的心對待你轟轟烈烈的愛情。(1999年8月8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 前天我讀了《舊唐書》裏的魏徵傳,裏面有唐太宗李世民對魏徵的一句評價,這句話非常有名,你也一定聽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這句話的意思不用多說,我記得好像是中學課本哪裏講過這句話,上過學的人都知道。可是這「人鏡」如何照、照些甚麼,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我們每天都要照鏡子,梳頭、穿衣等等許多事情都離不開鏡子。鏡子有大鏡子、小鏡子,有圓鏡子、方鏡子、還有怪模怪樣的鏡子,古時候用銅鏡子,現在用鍍銀的鏡子、鍍鋁的鏡子,不管是甚麼鏡子,不管是甚麼時候的鏡子,照出來的都是我們自己。西施照鏡子,照出來的就是西施;東施照鏡子,照出來的就是東施;豬八戒照鏡子──那裏外就不是人。鏡子總是如實的反映被照的一切。
我們照鏡子,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大方,看到臉上髒了,就可以把它擦乾淨。也許你我並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學會照鏡子的,但你也一定見到過這樣的事情,大人經常把小孩(Baby)湊到鏡子面前,看他都有甚麼反應,小孩開始都很好奇,以為對面還有另一個小孩,就伸手去打鏡子,想碰一下對面的「小孩」,結果摸到的都是冰冷的鏡面。時間長了,這孩子就漸漸知道了,鏡裏的小孩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也許這就是我們學會照鏡子方式。其實我們只需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鏡裏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們自己,我們怎麼樣,「他(她)」就怎麼樣,決不會有半點偏差。
照玻璃鏡子並不難,人們都習以為常了,從來也不會覺得有甚麼特別之處。可是「以人為鏡」,照「人鏡」,也許很多人就不知道、也沒有想過該如何去照。要我說,其實如何照人鏡也難也不難。 我們照玻璃鏡子,其實看到的是我們自己,一般人們不會去注意這鏡子本身如何如何。而當我們照「人鏡」的時候,當我們看待一個人、評價一個人的時候,不是對照自己哪裏做得好,哪裏做的不好,而是刻意去評價他人的功過是非。所以照「人鏡」難,難在人們不是照「鏡子」看自己,而是去琢磨著「鏡子」的本身是好是壞。照「人鏡」也不難,當我們看到別人做一件事處理的很好,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那麼我們回頭看一看自己,如果換我在這個位置上,同樣這件事情,我能否向他這樣處理,我能否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不能,為甚麼他能而我不能,這不就看到了自己同別人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己的弱點。當我們看到別人有甚麼事做得不對,很不講道理,甚至是非常不好的事情,那麼我們看看自己是不是犯過同樣的或類似錯誤,或者有這樣的想法,古人講:「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我們照鏡子,是為了「正衣冠」,衣服不整齊,照著鏡子整理整理,身上髒了,照著鏡子清洗清洗,那麼為甚麼我們照「人鏡」就不是看看自己有甚麼缺點與不足,好改正呢?為甚麼非要在意那「鏡子」的好壞呢?
我初中時曾看過一個少年科技片,講鏡子的歷史。上古時候,原始社會中,沒有鏡子,姑娘們為了看看自己長的甚麼模樣,打扮後好不好看,就到水邊看自己的倒影,這也許是最早的鏡子。後來有了青銅,人們就開始把銅片磨得非常光滑,就可以當鏡子使,我們中國一直到清代中期都一直使用銅鏡。可是銅鏡不管磨得再光滑還是很模糊,當時片中說了一句話:「可憐那些絕代佳人們,徒有傾城傾國之貌,卻看不清自己的容顏!」
古時候的鏡子與現在的比起來確實差得較遠,可人們也一直用了過來,其實照出來是好是壞,關鍵不在鏡子,而在照鏡子的人。西施照鏡子,不論是水鏡還是銅鏡,照出來的肯定還是西施,決不會變成東施。假如一個人長的比較難看,別人看了就覺得難受,他照鏡子也會覺得難受,可他卻怨鏡子不好,把鏡子砸了換一面鏡子,可照出來的還是原來的模樣,一點也不會有改變。如果他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哪裏不太美觀,修飾修飾,個子矮了,穿上高跟鞋;臉型不好,梳個合適的髮型;再不濟,還可以整整容嘛,只要有一點改觀,無論照哪一面鏡子,那也比原來強嘛。
平時你注意聽一聽周圍人說的話,在宿舍裏,在飯堂中,閒聊的時候,聽一聽人們都說了些甚麼,你會發現人們說來說去離不開一個「是非」,說這樣好,那樣不好;這個人好,那個人不好等等等等,雖然未必都是搬弄是非,但卻也離不開是是非非。我記得有一句話,叫做「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很有道理,如果有人當著你的面說別人如何如何不好,那麼他也有可能背著你說你如何如何不好,為甚麼不會呢?很多時候也許我們不願說是非話,不想做是非人,可卻難保我們不陷入是非之中,那是不是我們就不說話了,不做事了,當然不是。其實我們陷入是非之中時,不在於我們說甚麼,也不在於我們做甚麼,而在於我們是挑別人的是非,還是找自己的是非,就像人照鏡子,你是看鏡子呢,還是看自己。我寫了這麼多,你看看是不是是非話,下面我還要說一個人的是非,你看看我是不是一個是非人,就算是吧!
前不久我在食堂吃早飯,有一個同事和他女朋友也在吃,聊著聊著,那位女士饒有興趣地說到她們學校的一件事,她有一個女同學,長的很難看,但是很會唱歌跳舞,所以有許多男生追,有一個很帥的小伙子,也是其中之一,後來他們處上了朋友,最後結婚了。可他們很多朋友都覺得想不通,這麼帥的小伙子,怎們找這麼一個醜傢伙。我靜靜的聽著,甚麼也沒說,可我心裏在想:「你為甚麼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甚麼樣呢?」因為我起初見到我這位同事與她女朋友在一塊時也曾想過這樣的問題:「這麼精神的小伙子,怎麼找這麼一個……」當然,我無意評說他人的美醜,也許我覺得醜,別人卻覺得美;也許我覺得美,別人卻覺得醜。但是,我雖然沒說話,可心裏也這樣想過,那我跟她又有甚麼本質的區別?何況平心而論,我也說過這樣類似的話,
我無意評論那位女士的是非,但通過她這幾句話確實使我看清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該怎麼看待,不該怎麼看待。
這位女士就是我的一面「人鏡」,最起碼她讓我知道了當我要說別人不好的時候先要想一想自己好不好,如果自己不好,那就先改好。當一個人真的各方面都做得很好時,那麼他(她)照人鏡時就會發現:「他這件事做得好,我也能做到,他這樣做不對,我不能犯這樣的錯誤。」那麼他恐怕就不會覺得別人怎麼怎麼不好吧。當然,說起來容易,要做到很難,可要是真想做到,也不是不可及的。
人一天能用幾面鏡子,一面、兩面……,可人每天卻能碰到無數的「人鏡」,每一個我們周圍的人都是我們的一面鏡子,就怕人不想照、不願照、不敢照,或者照到了別人照不到自己。
我想做你的一面鏡子,當然,你也是我的一面鏡子,還是一面不錯的鏡子!(1999年8月31日─9月2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XX:
你好!下午收到了你的信,我想是該給你寫信了,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抽空把這封信寫出來。一直沒有給你寫信,一方面是因為忙,更主要的是前一段時間我心裏有點浮躁,思路有點亂,不知如何寫。現在雖然裏裏外外的事更多了,但相反我卻覺得非常冷靜,對一些事情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所以可以寫這封信了。
本來有許多話我不願意在信中說,因為希望以後能見面時我當著面跟你講,你有甚麼問題有甚麼想法,我都能毫無保留地向你解釋、分析,無論是整個法輪大法還是我個人都沒有甚麼不可見人的。因為這個話題說起來會非常大,一封信也未必能說的太清楚,你有甚麼問題有不能馬上得到解答,所以寫信談論不是最好。但我盡力理清思路,盡力談一談我的看法,能講多少就是多少。
我先講一講我是如何煉法輪功的,也就是我對法輪功的認識過程。你知道氣功大面積在我國普及是在文革末期,到現在有二十多年了,從氣功開始出現到現在,各種各樣的說法、爭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我初中的時候到我姑姑家玩,我姑父有很多氣功中醫的書,我從小到大嗜書如命,特別愛看書,所以就看了起來。現在開來那些氣功書講的是比較膚淺的,但當時覺得挺玄的,甚麼氣呀、脈芽、穴位呀,跟武俠小說似的。不知是甚麼原因,也許是天命使然,我很容易就相信這些。至於中醫書,雖然看不太懂,但也覺得博大精深,看的也是津津有味。高一暑假,我聽說我們班上有個同學練過氣功,我就問他,他說是照著買的一本小冊子(也就30來頁)練的。他個子不高,但短小精悍,我跟他扳手腕,我兩隻手一起上,也撼不動他分毫。他把那本書借給我,書名叫《少林內勁一指禪》。主要是站樁,我就每天晚上睡覺前站上半個小時、四十分鐘。當時我想,我只要有氣感,對氣功的一切比較玄的現象我就相信了。當時只是好奇,也不是追求甚麼功能之類的東西。突然有一天(約莫三、四個月後)一股熱流順著腳底升上膝蓋,非常舒服,那時我第一次不同的體驗。你可以想像當時我一定很激動,那是真的,書上講的是真的,真的有氣功,真的有氣,真的很舒服。人從娘胎裏出來,有的人一輩子也未必有這種感受,甚至想也不會想,但你親身體驗之後,你知道那是真的。可是卻沒辦法讓別人也相信,因為他沒煉功,他是不會相信的,就像我沒煉功之前我也不會完全相信一樣。這沒有辦法,你可以告訴他有這回事,但煉不煉是別人的事,誰煉誰得。也許有人說那也許是你的幻覺,我可以理解他為甚麼這樣說,因為我原來也是這麼想過,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真實的,不是幻覺。後來這種熱流向蚯蚓似的,滿身都爬。我看那中醫書,沒錯,就是那奇經八脈,十二正經,路線都對。當時身上有這種體驗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現在我已經習慣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我身上的經絡、周天都在自動運轉,我都習以為常了。
當時我面對的一個新的問題讓我茫然失措。我好像跟你講過,我一直很愛學物理,一向學得也不錯,從初中到大學我參加的所有物理競賽我都拿過獎。但是所有的物理書上都沒有解釋這些現象,當時國內有不少研究機構都作了一些試驗,但主要是對氣功外氣的一些證實性試驗。我不是氣功師,只不過是練過半年多氣功的一個氣功愛好者,但對我而言,證實氣功存不存在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我知道是存在的。我要知道的是另外一些問題,氣功到底是甚麼?為甚麼作幾個簡單的動作能讓身體產生這麼巨大的變化?為甚麼有氣功?為甚麼氣功能治病?氣功治病的機理是甚麼?為甚麼有人能治好,有的人卻不行?氣功到底是幹甚麼用的?氣功與中醫的關係是甚麼?氣功與現代物理學有甚麼關係?從現代物理學如何解釋氣功?從氣功、中醫角度如何看現代的物理、西醫,甚至整個自然科學?我心裏有太多太多的問號。
從小我就愛科學,愛問為甚麼,如果我對氣功一無所知也罷了,可現在我對氣功知道不少,我要把他弄清楚。但是我卻沒有太多的辦法,因為氣功書你抄我的我抄你的都差不多,真正的書(就像前面提到的)不知道作者是不知道呢,還是故意不寫清楚,到真正的東西就不寫了。後來我才知道,不是不寫,是不能寫。怎麼說呢?我們學過寓言或者叫成語「買櫝還珠」。他為甚麼要那個木盒子卻不要那寶珠呢?因為木匣子雕得好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那寶珠卻要識貨得人,在晚上藉著月光才能見到它絢麗的真容。而這個就不是人人都看得到了。
其實氣功也是一樣。無論社會上傳出多少種氣功(不算後來有人瞎編的,我指真正的正傳氣功)無非都是佛家功、道家功。別說氣功,就是武術,一般究其根源,也都是來源於佛、道兩家。代表的有少林、武當之類。武術,外國叫中國功夫,又能強身健體,又能防身,打得又好看,一看就明白,看不懂門道難道還看不懂熱鬧嗎?所以有許多人就認為佛、道兩家是練武的,到少林、武當去學武術。現在你到少林寺、武當山去玩,到處都是武館、武術學校。不明白的人不知道,明白的人覺得很可笑,你知道和尚是幹甚麼的嗎?道士是幹甚麼的嗎?有一次我問一個人,他說和尚就是在廟裏念經唄,為甚麼念經,不知道。所以經過文革之後,傳統文化(姑且這麼稱呼)被破壞的很厲害,很多年輕人就根本不知道這些事了。其實和尚就是修佛的,道士就是修道的。且不說這些是真是假,我們實事求是地說,就是這麼一回事。但是這兩家,特別是道家,在低層次上有一些練武的東西,但是一到高層次,就是打坐,盤著腿坐著不動。好像一般人大致也有這麼個印象,真正煉功到最後就是打坐。練武術可以看得很熱鬧,打坐就沒甚麼可看的,一兩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意思。所以很多人都學武術,而對其背後真正的內涵卻從未去想過。
人有時候真是可悲呀,「買櫝還珠」的寓言人人都學過,可真正遇到事情買了個「木盒子」還真的覺得撿了大便宜。所以煉功講悟,東西都在這,誰悟得到誰得。
因為中醫比較系統,我就開始讀了一些中醫書,包括《黃帝內經》、《醫宗金鑑》等等。我對治病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感興趣的是中醫背後所反映的另一種科學,更高的科學。你知道,現代西醫背後所依靠的是現代西方的科學技術,西醫的診斷手段、治療方法,完全是和西方的科學技術的發展是同步的,西方科學技術發展到這一步,就出現了相應的診斷設備、治療手段。在中國古代,沒有這些儀器、設備,有很多病用中醫的手段照樣能治,甚至比現代手段更好。老外對針灸很感興趣,覺得很奇怪,甚麼要都不用,扎幾針就好了。其實通過煉功我很容易理解,你覺得身體上的兩個部位,一個在頭上,一個在腳下,其實它是連在一塊的,通過經絡或身體上的脈絡。這兒不通那兒就痛,這兒通了,那兒就好了。好比一個排水溝,出口處堵了,後面就污水橫流,你把出口打通了,一切都好了。當然這只是個比喻,未必那麼恰當,只是說明這麼個道理。
通過研究中醫,我越來越覺得其後面那個龐大、玄奧的科學體系的存在,其實中醫理論完全包括了現代物理學的許多理論,包括愛因斯坦的質能轉換,這不僅是我說的,有不少人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但他在方法論、研究方式、表述方式上完全有別與現代的科學,而且更高明。(以後有機會我也許會專門寫幾篇文章詳細討論)。中醫其實和道家許多理論上的東西是一致的,特別是經絡理論,只不過道家獨修,中醫利用它來治病。這就不難理解為甚麼很多修道的人,或者說氣功師能給人治病,因為他用的超常的方法,所以也就有超常的效果,同時也得符合他超常的理。
我讀過不少史書,正史從《後漢書》開始都有《方技列傳》,記述了一些名醫或隱逸人士的故事,實際上又很多醫術高明的古代名醫,往往有修道的人見他人品不錯,傳了一些醫術。隨著我煉功,我也更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自然也就開始考慮到佛、道兩家的一些事。(我以前一直是一個堅決的無神論者,小時候到廟裏玩,我對著五百羅漢挨個吐唾沫。那時我當然不會相信甚麼佛、道之類的事,往往一遇到這裏就自己避開了,不往這裏想。因為我認為那是根本不存在的。)我想根據中醫的五行理論建立一個數學模型,並以此為基礎量化整個中醫理論,對人體建立起完整的數學模型。後來我曾跟一個專家談過此事,他也說很值得一做。我在大學時已經開始了部份工作,建立一個模型在計算機上算,但還遠不理想。正當我無計可施之時,我遇到了我生命中最關鍵的時刻。
那是一年暑假,我的一個中學同學叫我到他家聽一個氣功錄音帶,我其實不願去,因為我覺得我煉內勁一指禪挺好的,我為甚麼要煉你的功。但因為是最要好的朋友,我還是去了。一共是十四盒錄音帶,每天上午三盒,下午兩盒,聽了三天。我聽完第一盒帶子的第一面,我就聽進去了,然後我沒問一個問題,一直聽完十四盒,我二話不說,就開始煉法輪功了。
那錄音帶的內容跟《轉法輪》是一致的,是李洪志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音。
我記得有一年高考的作文題是一幅漫畫,畫中有一個人挖井,挖了許多坑,其中有深有淺,有幾個坑離地下水源已經很近了,只要再挖一下就見到水了,可惜他沒再往下挖,最後他走了,留下一句話:「這兒沒有水」。我前面寫了這麼多就是告訴你,煉法輪功之前我對很多問題的思考已經是非常深入了,也許就差那麼一點就見到「水」了。所以一聽完錄音,我以前所有的知識與體驗一下貫穿起來,原來想不明白的,解釋不了的現象(包括聽說的和自己親身體驗到的)都得到了答案,而且完全解釋的通。這些解釋對於不了解氣功或者比較固執的人或許會覺得很荒誕,單一我對氣功的認識和親身的體驗我知道是對的,有許多是從不揭示的「秘中之秘」。
氣功是幹甚麼用的?《轉法輪》中寫的很明白:「氣功就是修煉」。這也是目前那些人批法輪功的一個重點。因為一講修煉就是有神論了,就講佛、道了,也就是所謂的「迷信」了,就可以大打出手了。其實修煉沒有那麼可怕,修煉的事是我們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一部份,傳統文化中許許多多的東西都與修煉有關。從正史、野史、民間故事甚至老百姓的日常用語中,到處都有著修煉的痕跡。我給你舉兩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道理」這個詞,我們說某某人你要講道理,這句話有道理。其實一個「理」字就涵蓋了這個詞的意思,我們可以說某某人你要講「理」,這句話有「理」。那為甚麼前面要加個「道」字呢?因為古人認為有「道」之理是最好的,道家叫「道理」,佛家叫「法理」。只不過道家是中國土生土長的,人們就習慣於叫道理。類似的還有「道路」這個詞。如果你覺得這個例子還有點牽強,我再舉一個,我們常說某人做事業,費了很大力,終於功成圓滿,終得正果。這「圓滿」、「正果」都是修煉中的詞,給人們用到日常生活中,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人們一般也不去多想。
《黃帝內經》開篇就有「古之仙者為導引之術」,這不就是修煉嗎?你讀讀《二十五史》,裏面多著呢。前面我提到過,許多氣功書都寫的差不多,到關鍵的地方就不寫了,有些是因為那些假氣功師本身也不知道,但有的真正的氣功師也不講,教你一點基本的東西,能起到祛病健身的作用就可以了,多的也不傳。因為再往下講,就是修煉了,為甚麼呢,其實我前面已經給你解釋了很多,我再舉一個例子。《西遊記》第十九回中豬八戒向孫悟空述說自己的身世,有一段詩:
自小生來心性拙,貪閒愛懶無休歇。不曾養性與修真,混沌迷心熬日月。
忽然閒裏遇真仙,就把寒溫坐下說。勸我回心莫墮凡,傷生造下無邊孽。
有朝大限命終時,八南三途悔不喋。聽言意轉要修行,聞語回心求妙訣。
有緣立地拜為師,指示天關並地闕。得傳九轉大還丹,功夫晝夜無時輟。
上至頂門泥丸宮,下至腳板湧泉穴。周流腎水入華池,丹田補的溫溫熱。
嬰兒姹女配陰陽,鉛汞相投分日月。離龍坎虎用調和,靈龜吸盡金烏血。
三花聚頂得歸根,五氣朝元通透徹。功行圓滿卻飛升,天仙對對來迎接。
不難看出,這裏講的是一個修煉故事。你也許會覺得我從《西遊記》--一本神話小說中取例子,不太有說服力。先撇開這一點,我們來看看其中說了一些甚麼。大意是豬八戒說自己小時候心性很差,浪費光陰,後來遇到一位師父,勸他修行,於是下決心開始修煉。請注意下面四句,「上至頂門泥丸宮,下至腳板湧泉穴。周流腎水入華池,丹田補的溫溫熱。」
我讀這四句跟你讀這四句是不一樣的,這四句對你也許只是個概念,或許連概念也沒有,對我卻是親身體驗,煉法輪功之前我基本就可以達到類似的狀態,這裏講的就是經絡的運轉,中醫的經絡理論就在這一層次,許多氣功師傳功也就教到這一步,到這一步也就能起到祛病健身的作用。《西遊記》雖被認為是一本神話小說,可它講的修煉中的這些狀態確是事實,至少前面這一段是事實。且不管後面的內容是真是假,但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種眼光來看這個問題呢?是不是不能再用原來那種一味否認的態度看了呢?再看後面四句,那就是道家高層次上的東西,我也看不太懂,只知道個大概的概念,最後就是功成圓滿了。且不說這是真是假,我們回過頭來看看法輪功之前那些氣功師傳功,確實只傳到祛病健身這一步,再高就不傳了。因為再傳就是真正的修煉,你要傳,就得能夠對人家負責,負不了這個責任就不能傳。但低層次上的東西沒關係,反正只能祛病健身,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但是卻能讓群眾了解氣功。
《西遊記》的作者能夠寫出這一段詩,可見他對修煉是有一定認識的,其實古時候的人普遍對這個都有一定的認識,因為它本來就是我們中華文化的一部份。那時候你說你修佛、修道,人家說你真行,有慧根,你修成了來度我吧!現在的人,特別是文革之後,你說這個,人家說搞迷信。其實它不是甚麼迷信,修煉的人、修煉的事古時候有,現在有,將來也會有。
那麼修煉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我想這也是擱在你心裏的一個問號。其實不光是你,對於我,對於每一個煉法輪功的人只要沒徹底開悟,都會或多或少地存在這個問題。我們作一道數學題,可以根據一套公理體系去推導,學物理、化學,可以作試驗去驗證。對這個問題也是一樣,存不存在,我通過我的修煉實踐回答。我曾讀過一個日本心理學家寫的一本書,他研究這個問題時提到佛教,他說那些批評佛教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批評,因為佛教講「戒、定、慧」,只有持戒、打坐入定實修才能知道高層次的理,也就是「慧」。可那些批評佛教的人有誰真正去持戒打坐呢?同樣,那些出於政治目的批判法輪功的人有誰真正按照法輪功的要求,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真正去實修呢?恐怕沒有。那麼他如何能真正了解法輪大法中提到的一切,那他有甚麼資格批評法輪功呢?
你也知道「真、善、忍」很好,可你知道真正要做到這一點有多難嗎?為甚麼有成千上萬的人給抓了起來,就因為他們說了一句真話。很多人在街上,在天安門附近,被警察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只要回答「不是」就沒事了,可他們回答「是」,所以就給抓走了。一個「真」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呀。一個人真正能做到這一點,他的心態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你可能聽說過古時候有這麼一句話:「出家人不打誑語」。也就是修煉的人不說假話(古時候修煉多數要出家)。可你說你不說假話,別人未必會認為你說的是真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只有你也達到那個境界,你就會發現許多修煉的人說過的話不可能是假的,因為說假話的人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人只有在修煉過程中,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才能說出那樣的話。我親身經歷的我自然相信,沒有經歷的也不難接受,因為我知道一個人沒有切身的體會,他說不出這樣的話。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曾滔滔不絕地向你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我想你也知道那是我從法輪大法中領悟到的,只不過是用我的語言表達出我的體會。你也說過我談的一些體會你也有過同感,可是說不出來。為甚麼說不出來,因為有些話只有有過切身體會的人才能說的出來。說出來的話也許平平常常,但卻往往有很深的道理。也許這就是為甚麼《轉法輪》表面看起來很平常,可真正實修的人卻能從中悟出無限法理。
往往修煉的人講的話不容易被常人理解,甚至會覺得可笑。今年7月22日,也就是宣布取締法輪功的那一天,我們單位要求集體收看電視決定。當時播音員說道李洪志老師在長春開始傳功時幾個早期弟子(後來卻成為反對法輪功的主力)要他表演功能,他說:「沒有功能怎麼表演,耍猴呀!」播音員是以一種嘲弄的口氣說的,意思是說李洪志根本就沒有功能,他自己親口說的這句話,所以它書中講的都是騙人的。我的同事們聽到這的時候都哄堂大笑。我聽了卻非常難過。我不知道李洪志老師是否說過這句話,可從我個人對法輪大法的了解和修煉過程中的體會,我覺得這句話很有可能是他說的。可人卻不明白其中的真正涵義。
你可能看到過電視現場直播發射衛星的場面,火箭一聲怒吼,騰空而起,非常壯觀。如果你能在發射現場親眼看見,一定會心潮澎湃,激動萬分。你會以一種崇敬的心情來對待你所見到的場面,因為你知道這輝煌的背後有無數的科學家和技術人員多少年的不懈努力,是成千上萬的人經過多年的奮鬥,努力鑽研的結晶。你會由衷地敬佩科學家們的才智,尊重他們的工作成果,你會為你能夠看到這樣壯觀的場面而感到自豪。我想你也應該見過在街頭耍猴的(這些年雖然少見了,可是在前幾年還是很常見的)。賣藝人帶著一、兩隻猴子,穿這花花綠綠又髒又破的舊衣服,在買一人的吆喝下翻跟斗,做一些滑稽的動作,做得不好,還要挨主人的鞭子。表演完了,拿著帽子到觀眾面前要錢,才能得到主人賞賜的一點食物。觀眾看完了熱鬧,笑夠了,才給一點錢。他會以一種崇敬的心情來看猴子的表演嗎?只怕有人還會趁猴子到自己面前時踢它一腳,拍它一下,扔個石子打它一下。因為在人看來,它只不過是一隻猴子而已。
修煉是可以出一些功能,這個並不稀奇。且不論是真是假,別人是否相信,但基本上人們都知道特異功能往往都是和氣功、修煉相關的。可你知道,修煉人要吃多少苦,經歷多少磨難才能出一點點功能嗎?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吃的苦毫不亞於發射火箭所付出的艱辛,尤其是心性上的磨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知道李洪志老師有沒有功能,我也不關心。但我知道我打坐煉功時的感受。前面講「買櫝還珠」使我曾提到,真正煉功到高層次上就是打坐。我打坐時也有非常玄妙的感受,有時候真說的上是洶湧澎湃、轟轟烈烈,可表面上卻看不出來,無非就是坐在那嘛,只不過姿勢不同尋常。可你知道嗎,剛剛開始煉打坐的時候,煉雙盤,除了腿疼就是腿疼,得慢慢過了這一關,才能進入另一個境界。即便是這樣,時間長了,腿還會又疼又麻,慢慢地才能體會到其中的玄妙。這還沒有算上心性上的磨難。我們將唱戲,「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可見是很不容易的,更何況本來就是超常的功能呢?
前些年有許多氣功師作過一些功能表演,你想想觀眾會以一種尊重、崇敬的心態來看這表演嗎?不會!氣功師在上面表演,下面的人想甚麼呢?有的人是好奇,來看個熱鬧;有的人是來看你洋相的;有的人一肚子妒忌,「要是我有功能就好了,我也上去表演表演,出出名,說不定比他還高了。」想甚麼的都有。是凡修煉,最忌諱把這些東西在人前賣弄。《西遊記》裏孫悟空學了七十二般變化,在師兄弟面前變松樹,挨了祖師一頓訓:「悟空,過來!我問你弄甚麼精神,變甚麼松樹?這個功夫,可好在人前賣弄?假如你見別人有,不要求他?別人見你有,必然求你。你若畏禍。卻要傳他;若不傳他,必然加害,你之性命又不可保。」可見,之所以不能示人,是因為人不會以正念來對待它。人的各種不好的念頭,與看耍猴又有甚麼區別。要氣功師表演這個、表演那個,跟罵他又有甚麼兩樣。
李洪志老師當時是在傳法,不是傳功能,相反你要真正修煉,還得把求功能的心放下。甚麼是「沒有功能」,是人心裏沒有功能,不追求功能。要師父表演功能,是把師父當猴耍,是最大的不敬。所以「沒有功能怎麼表演,耍猴呀?!」這句話有很深的含義,是給當時那幾個弟子敲了一下警鐘,他自己悟不到,卻反過來用這句話來攻擊李洪志老師。人呀,真是可悲呀!所以有些話不是修煉人沒有這個體會,他講不出來,雖然這句話表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同樣,不是真修的人,沒到那個境界,也不容易理解。而你真正到了那個境界,你就能體會到許多修煉的人講過的話,不會是假的,因為如果是假的,他就講不出來。
前面講過,過去許多氣功師不傳高層次上的東西,我認為是因為他們負不了那個責任,不敢負那個責任,或者是沒有能力負那個責任。甚麼責任?你看一看現在的形勢,也許已經能體會到一點。
從我剛剛開始煉法輪功起,我就隱隱覺得會有這麼一件大事,只不過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為甚麼呢?首先,這功法這麼好,肯定會傳得很快,學的人越來越多,人數一多就會引起有關部門的重視。同時,你想想法輪大法傳得是甚麼,是修煉,是修佛,只不過是在常人中修,不必出家。這個跟共產黨的理論可大不一樣,按照我們國家的一貫做法,他要反對自然也不足為奇。可是你仔細想想,法輪功從1992年傳出,實際上那個時候李洪志老師講的已經比一般氣功高很多很多了,到正式傳法時完全講的就是修煉的事。從92年到94年(最後一個班好像是95年初),在全國許多大、中城市講過課。所有辦的班都是由當地氣功科學研究會承辦,李老師只負責講課。講的是甚麼內容氣功科學研究會的領導都知道,他們當時為甚麼不反對呢?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畢竟有二十年的氣功普及作基礎,人們逐漸了解到了修煉的一定內涵,有一個準備過程,比較容易接受了。更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法輪功實在是太好了。且不說他祛病健身的奇效,他真、善、忍的內涵震撼著每一個人心靈的最深處。短短七年之間,傳遍全國,修煉人有幾千萬。(說到煉功人數,倒有一個笑話:堂堂中央電視台,宣布全國法輪功練習者只有200萬人。200萬人,法輪大法書籍有《轉法輪》等共15冊,如果每人一套,應賣出3000萬冊。但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報導的關於法輪功資料的三大特案共有書1758萬冊,並且說是「冰山之一角」。我沒見過冰山,不知道冰山的一個角有多大,是百分之一還是十分之一?就算十分之一,那還有1758×10-3000=14580,即1億4千萬冊哪去了呢?你瞧,人要說假話,說不了幾句就漏了馬腳。)
法輪功好,好在哪裏。我們且不說他更高層次的內涵,單從一般老百姓看得見的角度上講。他能改變人心,讓人真正的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我雖然煉功好幾年了,但我知道我跟我周圍的許多功友比,我還差遠去了。要不是煉法輪功,我決不是你現在見到的這個小伙子,且不說抽煙、喝酒這些不良嗜好,要不是煉法輪功,我保證一腦子名、利、色,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個人樣,心裏說不定比惡鬼還黑呢?你會喜歡這樣一個人嗎?
我們從小學學「思想品德」,中學學「青少年修養」,大學學「馬列主義」,做人的道理也沒少學,可為啥就不能真正改變人心呢?因為這種機械式的灌輸起不到作用,因為叫你做好人的人他自己還盡整一些歪門邪道。學校裏講得再好,一進社會這個大染缸裏打個滾,白的進去也得黑的出來。
可法輪大法不一樣,他講的真、善、忍,不是空洞的教條,而是每一個真修弟子的親身實踐。他講出了「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我第一次聽錄音時,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震,我們一直講「唯物」或「唯心」,從來都是分開來講,從來沒有想過把它放到一塊。《轉法輪》中講了,「心性多高功多高」,修煉的人真正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的時候,也只有這樣,他的功才會長,他的病才會好,那時候他會覺得做一個好人真好。
你也一定見到了報紙電視上說掙了多少錢、騙了多少豪華的房子、車子。我無法去調查這些事情的真假。我記得七月23號上午(也就是宣布取締法輪功的第二天),我給你打電話時曾說過:「別管別人說甚麼,你自己親眼見到的才是真實的。」跟你最熟悉的煉功人,一個是你在學校的那位老師,一個是我,你認為你親眼見到的人是甚麼樣?
我曾在好幾個煉功點煉過功,我見過的每一個煉功人都是那麼和藹、善良、真誠,在利益上都看得很淡,寧可自己吃虧,也要為別人多想一點。你也許從未體驗過一群煉法輪功的人在一起的感受。無論你在家裏、學校、社會上同別人交往,人都得留一個心眼,保護自己的利益,別人說一句話,先打個折扣,再看看是真是假。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骨肉至親,人們也不敢完全相信。就像有人從來就不知道身體沒病是個甚麼感受一樣,有許多人也從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毫無猜忌、真誠、坦蕩的關係是怎樣的。法輪功弟子在一起的時候,誰哪裏做得不好,大家指出來,他會虛心接受並改正,人與人之間不需要任何面具。一個人是這樣別人可能不會覺得有甚麼太大的不同,可是一群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會真正體會到真、善、忍的力量,人一切不好的念頭在她強大的威力面前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自己怎麼樣我知道,我也見過很多輔導員,有些也許就是電視上所稱的「骨幹分子」。他們修得怎樣、他們的心性如何我也知道,許許多多的事都是我「親眼所見」。可新聞上卻給他們無端的加上「莫須有」的罪名,你說我能信誰。就拿買法輪功書籍而言,我在幾個煉功點煉功時都曾托當地的負責人幫我買書,他們從未通過這個賺我一分錢,完全是義務為大家服務,花費了大量時間、精力,甚至還要倒貼錢。一本《轉法輪》定價12元,我買的時候一般是7~8塊錢。為甚麼呢?因為他進價多少,出價多少,他不是做買賣,他只不過是代大家買書。我們都幫別人買過書,只不過我們是幫一個人買幾本書,他是幫幾十人買了幾百本書,幫幾百人買了幾千本書,誰叫煉法輪功的人多呢,大家都想做好人嘛!也許有人說,「你怎麼知道他沒賺錢,他賺了錢不吭聲罷了」。我給你說一件事,最近北京大肆抓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外地學員的時候,常有警察冒充學員回到其中,想探聽消息,好抓人。結果很容易就被識破了,其實根本就沒人去識破他,他自然就顯露出來了。因為大法弟子的言行是裝不出來的,那是拿心在做的。
我有一位同事跟我講,他怎麼也不覺得法輪功有甚麼「邪」,因為有一件事情他想不通。他有一家親戚,婆媳兩人關係很不好,簡直吵翻了天。後來婆婆煉了法輪功,接著媳婦也煉,結果兩人關係比人家親母女還親。親母女有多親我想你知道,可婆媳之間的關係能到這種程度,難怪人家想不通。要知道中國這個婆媳關係可是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幾千年來就這麼糾纏不清,他想不通這是甚麼功法,有這麼大的威力,能解決這千年痼疾。
我曾向你介紹過法輪功,也希望你能煉,一方面是因為我覺得這功法好,願意介紹給我的朋友,也因為你比較容易領會。其實我還有一點私心,因為我知道法輪功弟子之間的關係是多麼純潔、融洽,我想如果我交一個女朋友也是法輪功學員,會省去多少麻煩。我覺得我向你介紹法輪功並沒有錯,錯在我還帶了很強的私心。人一有自私的念頭,說出的話就有點變了味道,其實別人聽得出來,自己也知道。
既然法輪功這麼好,那為甚麼上頭有人要反對呢?你想想,法輪功傳出七年來,全國有幾千萬人煉,如果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壞,用不著他們人為的發動一場反法輪功的運動,一般老百姓就反了,甚至於法輪功根本就不可能傳開來。我就不信十二億中國人這麼笨,周圍有這麼多「邪教徒」還不知道。
那他為甚麼要反對呢?在下達的文件和人民日報的社論中講到了江澤民主席給法輪功定的性是「三個爭奪,兩個搞垮」。我印象最深的是「爭奪」裏有「同我們黨爭奪群眾,爭奪思想陣地」。甚麼叫「爭奪群眾」呢?建國初期,黨在人民群眾中的威望是很高的,發出號召一呼百應、千應、萬應。既是經過文革十年,但黨中央仍是艱難的糾正了錯誤,雖然代價是沉痛的,可畢竟又步入了正軌,對黨的形像影響不大,人民群眾還是信任黨的。改革開放這二十年,國家經濟是上去了,可是也有大批黨員幹部被糖衣炮彈擊中,貪污腐敗的不計其數。電台、報紙作為黨的喉舌當然不會刻意去渲染這些新聞。不管你推出多少正面典型,像徐虎、李素麗等,雖然這些人本身也不錯,可是擋不住老百姓的眼睛,老百姓只要看到自己身邊的貪官污吏,特別是與自己利益相關的,不要多,只要有一個,黨的形像就會被破壞得很厲害。你報紙、電台宣傳得那麼好,可我周圍盡是這種人,你叫我信誰呢?所以這些年黨的威望上不如從前了。其實黨中央也知道這些事,保證比老百姓還清楚,所以今天一個學習,明天一個「三講」,可是表面走的是形式,觸及不到人心呀!
這幾年來,全國這麼多人煉法輪功,全國很多人都知道,各級政府也知道,國家領導人很多都知道,可有人卻不知道。到4﹒25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時才知道,一調查,乖乖,有這麼多人。共產黨有五千四百萬黨員,煉法輪功的人數居然比共產黨的人數還多。甚至很多黨員也煉功。所以他就認為法輪功在跟他爭奪群眾了。
我不懂甚麼叫「爭奪群眾」,法輪功學員從高層次上講他是修煉,從表面上看,他是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正因為大夥認為我為人還比較好,與我相處比較融洽,也願意與我交往,難道這就是爭奪群眾嗎?你看看報紙、電台那鋪天蓋地的輿論轟炸、大量歪曲事實的報導,這是在幹甚麼,這不就是在爭奪群眾嗎?他已經認定了法輪功是在跟他爭奪群眾,既然要爭,當然不能輸,我有電台、我有報紙,幹嘛不用呢,一起喊、一塊叫,看誰聲音大,壓也要把你壓下去。你看看,到底是誰在爭奪群眾。
可是,他忽略了一點,群眾不是一件物品,一個擺設,說搶就搶過來了。那是要那行動去做給別人看,拿心去換的。你要是真的做得好,為群眾做好事,把自己的不好處改好,群眾自然就過來了,還用得著去爭奪嗎?誰會去「爭奪」群眾,只有失去了群眾的人才會去爭奪群眾。你讀過我「人鏡」那篇文章,其實他就是想把鏡子打爛了,也就照不見自己的醜了。
前一段時間人大開會,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重新解釋了刑法中的一條,以此進行審判。你來信中提到你們那裏一人發了一張紙,必須回答關於法輪功的幾個問題。你說你為了生存,寫了法輪功是邪教,其實是不是你也不清楚。其實,你只要仔細想一想,僅僅通過要你們回答問題這一件事就足以讓你判定法輪功不是邪教。
國內國外經常做一些民意調查,發一些問卷,人們回答幾個問題,經過統計之後來判斷人們對一些社會問題的看法。我想你恐怕不會認為你所填寫的問卷也屬於這一類民意調查吧。你說了,「為了生存」,你必須填寫法輪功是邪教。你的實際情況是「不清楚法輪功是不是邪教」。如果你如實填寫你應該填寫「不清楚」才對。但你知道你不能這樣填,你必須按照別人的意圖填寫他期望的答案,為甚麼,因為這事關你的生存。也就是說,有人以你的生存,你的前途為威脅條件,要你按照它的意圖填寫一份答卷,以此代表「民意」!你甚至不能說,我現在還不清楚,等我想明白了再填。有人要你認定那位令你尊敬的老師是一個邪教徒,要你認定你的一位好朋友、這封信的作者、以十二分的真誠來寫這封信的那個男孩是一個邪教徒,卻不允許你作一點點申辯。難道你不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對勁嗎?你跟法輪功有多少關係?沒有!那為甚麼還要有意無意地「逼」你填寫這份答卷呢!那麼電視上露面批評法輪功的人,特別是原來的一些煉功人、站長是不是也有人逼他們呢?是不是也是為了「生存」?恐怕他們受的威脅比你厲害的多。那電視上那些鏡頭又有多少可信呢?如果法輪功真是邪教,有必要採取這種方法來「揭露」嗎?
我們國家在宣傳上總是要求跟黨中央保持一致,在思想上統一認識。人的思想不是靠行政手段、不是靠打壓能統一的。那要靠行動作給人家看,將心比心,以心換心。人的思想就像一把沙子,你抓得越緊,它漏得越快。
而我們現在的做法是不管你怎麼想,反正面子上你要擁護我,也不許你有不同意見,否則就是反黨、反政府、反人類、反社會。我們學過「掩耳盜鈴」,那盜鈴人為了不聽見鈴聲把自己的耳朵堵了起來,卻不知道鈴聲仍在響,他聽不見,別人還聽得見,惹了千年笑話。現在對付法輪功的做法比那盜鈴人高明了許多。他知道解決這個問題要從兩方面入手,先把自己的耳朵堵住,這樣自己聽不見,同時把鈴子捂住好讓別人也聽不見。不錯,鈴子是可以捂住,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呀!這麼多法輪功群眾的呼聲,他聽不見。我們常講要「密切聯繫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為了讓國家領導人了解真實情況,聽一聽廣大法輪功學員的心聲,許多法輪功學員到信訪局上訪,結果信訪局被公安局接管了。且不說「密切聯繫群眾」,現在群眾主動來聯繫,等待他們的卻是無理的打罵、拘禁、審判。群眾來了,他卻躲起來了。我不知道我熟悉的善良、真誠的法輪功學員怎麼被人看成了獅子、老虎,有這麼可怕。
其實他反對法輪功,不在於有神論,關鍵就是因為人太多了。反正我見過的每一個法輪功弟子都是好人。這世上居然有人怕好人多。真是「太高人逾妒,過潔世同嫌」呀!
那麼這樣打壓的結果如何呢?是不是真的把法輪功剿滅了,斬草除根了呢?恐怕沒這麼容易。不錯,我周圍是有一些功友不煉了,可大部份人都在繼續煉。有些人給抓進去好幾回了,派出所一問,「還煉不煉」,都回答「煉」,警察也沒辦法,只好說:「那你回家煉吧!」。我們單位裏,我的同學、朋友、同事包括領導都知道我繼續煉,從來也沒停過,我也從來不用掩飾,躲躲藏藏,也沒人把我看成邪教徒。而且時間一長,大夥越清楚,反而對上頭的一些作法感到反感。
李洪志老師曾說過一句話:「每一次對我們的破壞,都是對我們的弘揚。」怎麼說呢?我是這樣想的,不管他怎麼打壓,仍是有這麼多的人在煉,你說我上了法輪功的當,受了法輪功的騙,可我上當受騙的結果是甚麼呢?我的病好了,道德水平也提高了。心性也提高了,身體也健康,心情也舒暢。世上哪裏去找這麼好的當,哪裏去受這麼好的騙。
你知道,法輪功自傳出到現在七年多來出來沒有利用報紙、電視去宣傳,去拉攏別人來煉。何況現在的人可精明了,沒事腦子還要轉幾個彎呢,哪有那麼容易讓人家「受騙上當」。法輪功傳出來是「人傳人、心傳心」,沒有去拉攏別人。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表現實踐著真、善、忍,任何人同法輪功弟子一接觸,只要有一點了解就知道他是好人,真正的煉功人走到那都能讓人感到一身正氣,有緣的人他(她)就會來煉。法輪功的傳出沒有通過媒體的宣傳,那麼媒體的歪曲報導也破壞不了我們。矇騙得了一時,矇騙不了一世。相反還會激發人們對法輪功的興趣。現在可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了,國內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的人就是通過這件事了解了法輪功。我給你講一個小故事,我們有一個功友前一段時間撿到了一部手機,他就按照手機裏儲存的電話號碼一個一個地打電話,終於找到了失主。失主在電話裏問:「你要多少錢?」「我不要錢!」「那你要甚麼?」「我甚麼也不要。」兩人商量好地點,見面時失主還是帶了兩包高級茶葉給他,也被他婉言拒絕了。最後那失主說:「你肯定是煉法輪功的。」因為現在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能這麼好!法輪大法弟子會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世人真相。
我們有不少功友被關在拘留所、監獄裏,他們幹甚麼去了?他們去弘法去了。我們怎麼弘法也不可能弘到監獄裏去,可那些犯人也是最需要法的呀!很多大法弟子的言行把一些犯人都感化了,他們有的說,「我要是早知道法輪功,我就不會進來了。」我沒有切身的體會,也講不好,我在信後附上幾個小故事,你可以看一看。
每一次對法輪功的破壞,實際上都提高了法輪功的知名度,每一個大法弟子會用自己的行動證明法輪功是正法,不是邪教。我這句話說在這裏放著:「總有一天,我們可以堂堂正正地在外面煉功,總有一天世人會給法輪功一個正確的評價,煉功人也會越來越多。」你一定看得到。
這封信寫到這已經有一萬四千多字,你剛拿到信時,看到這麼厚厚一大疊,有甚麼想法。會不會覺得我太癡了。我也沒想到寫出這麼多,一寫起來就剎不住車。本來我買這本信紙時心想應該可以用半年,哪知道一不小心一次就用完了。寫了這麼多,其實還有許多更深層次上的東西我還沒說。因為我寫出的東西要讓你明白,必須順著你的思路去講我想說的話。你對法輪功了解到這個程度,我就只能在這一點上講。其實有很多內容我只是提個頭,真正的東西是留給你自己去想的。
如果你對甚麼事分不清好壞、對錯而迷惑的話,我教你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假如有兩個人,一個是煉法輪功的,比如你那位老師,或者是我;另一個是陷於名利中的人,你覺得哪一個令你可以信任呢?與你交往你會覺得誰令你更放心呢?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複雜,理不清頭緒,可是要是撥開雲霧,抓住其中的要害,其實一切都是非常簡單清楚的。這個話題就寫到這兒,我想你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一定能夠分得清真正的好與壞、善與惡。
本來已經寫完了,下午在報上看到一則新聞,忍不住又要說幾句。新聞報導司馬南和一個美國人懸賞一千萬人民幣和100萬美元,無論哪個有特異功能的人來做一下表演,成功了就能拿到這筆錢。那意思是說,這麼高的賞金,誰有特異功能,那還不來表演呀,要是沒人敢來,可見就是假的了。
我想起我在大學時在閱報欄曾讀過一篇文章。緣由是幾位得過諾貝爾獎的華裔物理學家聯名發表了一篇文章指責氣功、特異功能是偽科學,我看到的那篇文章是國內一位科研人員以許多事例、道理向他們解釋氣功、特異功能是有一定的根據的,不應該隨隨便便、不負責任的扣上偽科學的帽子。當時我看到這篇文章心裏難受了好幾天。因為我確確實實知道氣功是存在的(當時我煉氣功已有兩、三年了),特異功能中很多是有道理的。可我一向尊敬的幾位大物理學家卻硬要說他是偽科學。後來我想明白了,不管你是多大的學術權威,不管你是否拿過諾貝爾獎,你不作認真的調查和親身實踐就下結論,在這一個問題上,你就不如我,雖然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轉法輪》中講了「心性多高功多高」。我初煉「內勁一指禪」時,頭半年長功很快,後兩、三年一直毫無進展,甚至倒退。煉了法輪功之後我才知道是心性上的原因,心性提高了,果然進入了另一個境界。有過切身體會的人才知道這句話是多麼可貴,沒有它,煉上100年也枉然。提高心性其中之一就是要放下名利。我煉法輪功之前每週都要買一張福利彩票,天天做夢能中他個一、兩百萬。剛開始煉功時還想,我煉了法輪功豈不是不能買彩票呢?心裏還有點戀戀不捨。現在想來都覺得可笑。真正修煉的人你白送他一千萬他都不會要,躲都來不及,怎麼會拿著比生命還珍貴的東西去換錢呢?人總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想修煉的人,以為別人也跟自己一樣追名逐利,那永遠也想不明白真正的理。
小時候,聽過童話故事「馬蘭花」。馬蘭花是一朵神花,誠實、勤勞的人一念口訣:「馬蘭花,馬蘭花,勤勞的人兒在說話,請你快快就開花。」然後他想要甚麼馬蘭花就給他甚麼。當然勤勞的人不貪金銀珠寶,要的東西都是用來幫助別人的。有一個財主偷聽到了口訣,搶到了馬蘭花,想要金銀財寶,卻怎麼也要不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人心發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1999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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