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11月29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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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維護大法是我們的神聖職責

  • 生命在法中得到昇華

  • 我們無愧為大法中的精英

  • 11月29日大陸消息

  • 來自監獄的呼籲

  • 費盡心機「補鍋」難, 使館請客亦枉然

  • 詩詞:獻給大陸弟子



  • 維護大法是我們的神聖職責

    【明慧網1999年11月29日】我今年24歲,職業是經商,於96年3月得法,短短三年多的時間,深感大法的威力與神聖,大法所給予我的更是無法用語言所能表達的。身體得到了淨化,道德也昇華了,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和人生的真諦,事事處處都要為別人著想,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最後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

    我雖然年紀不大,原來也曾患有嚴重的胃病,不能吃生、冷,硬、辣的食物,而且還得少食多餐,痔瘡非常嚴重,一蹲下來血就往出淌,還有關節炎、喉炎等,學大法不長時間,這些病症不翼而飛。在我們那個地方,很多人在沒學大法之前,身患多種病症,學大法之後神奇般的康復,我們這些真修弟子道德的昇華、身體的轉變,使我認識到這是佛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

    這麼一部宇宙大法,中央政府卻在7月22日給取締,師父也被通緝,做為一名真修弟子能不站出來說句話嗎?我想如果我們的父母或親人被冤枉,我們會不會去告訴他們實情?這樣我們準備去北京上訪,可在中途就被公安抓了下來,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從看守所出來,環境還是很嚴峻,沒有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在這段時間裏,我感到很惘然,煉功也不靜,看書也不行。有學員說該是靜靜實修,等待天象的變化,認為上北京是有為,不能改變甚麼。但師父講過:「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師父還講:「大法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如果我們每一個真修者都是抱著一顆純淨的心態到北京,不正的東西自然就能被糾正過來。師父說:「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於是我衝破了重重阻攔,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去北京護法的征程。

    9月27號我被關進了朝陽看守所,當時提審人員問:「你想不想回家?」我回答說:「非常想」他們又說真應該謝我們把你抓來,不然你不知道啥時能回家,當時我悟到是師父通過他點化我的,我心裏非常坦然,抓就抓吧,我又沒做壞事,我就向他弘法,聽完之後提審的人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國家說不能煉,你就自己在家煉吧。我告訴他們說:國家是沒有真正了解我們,被少數壞人所利用。

    出來之後,想到憲法還賦予了公民到人大反映情況的權力,我便決定去人大,10.25晚,我就去那裏等代表,當晚公安人員特別多,抓了數千名的學員,我也被抓了三次,由於我不想過早的被抓進去,就從警察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

    10.27晚我和另幾位同修去了北京郊區的一個學法點,沒想到北京市的公安局已在那等著我們,我想還有更有意義護法的事要做,還沒到進監獄的時候,我就找了個機會從窗戶裏跳了出去,當時一小伙子不讓我跳,我沒搭理,我根本就沒想離地面有多高,感覺人就是飄了下去,連一點皮都沒擦破,後來聽人說離地面有4米多高,我體悟到只要是在純淨心態下去做事,才能真正體現出法的威力。

    10月28日,我有緣參加了中國大陸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會上,我雙手捧著師父的法像,感到無比的感動和神聖。偉大的師父為眾生耗盡了一切,無私的給予了我們一切。而今師父受污辱、大法遭詆毀的嚴峻環境中,我們衝破了重重阻力,終於有機會告知世人大法的神聖、莊嚴,師父偉大、慈悲,告知世人大法的神聖、莊嚴與師父偉大慈悲,告知世人事實的真象,呼籲國際機構的支持,喚醒著世人的善念,我為能有機會向全世界說一句「大法好,師父好」而感動得淚流滿面;當我們站成兩排集體煉功時,我主動站出來說:「我來喊口令」。我莊嚴地說:「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淨化本體,法開頂底,心慈意猛,通天徹地」這是在人民日報公布法輪大法是邪教的當天,30位中國法輪大法弟子代表著億萬法輪大法弟子,在北京面向全世界集體煉功,雖然在中國某些人操縱了政治把我們定成邪教,但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氣貫穿天宇。我們一定要將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大法在人間的弘傳形式-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恢復起來。共同精進,前途光明。

    開完新聞發布會後,一個學員告訴我,公安部派出很多警察在追查這件事,說要在七天之內破案。我當時沒在意,抓就抓唄。只要是沒被抓之前我就要盡一切力量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讓更多的人了解真象。

    我帶了一些大法的資料準備回家鄉,想從身邊做起,讓黨政機關、讓普通的老百姓看看我們的真實情況;同時也想和當地的學員切磋交流。在火車上我發現身邊的幾位旅客對大法挺感興趣,我就拿出資料給他們看,一位乘客主動想看《轉法輪》,我當時就給他了。就在我們看資料的時候,一個穿制服的公安人員走了過來。一邊沒收資料一邊怒喝道:「是誰發的?!」我說:「是我。」他火了:「你膽子可不小,你不知道你們被定為邪教是非法的嗎?還在我的車上發這些東西。」我非常平靜的告訴他:「政府做出了錯誤的決定,被少數別有用心的壞人所矇騙,這是一部宇宙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更好的人,完全為了別人的人,你看了書就會明白了。」他命令我到乘務室,問我身上帶了證件沒有,我說沒有。他就讓我寫了地址和姓名。我覺得也沒甚麼可隱諱的,我便如實地寫了。但我不想讓他扣留,想到護法的神聖使命,出於這一念,我非常坦然地從中途下了車,竟然沒被警察發現。下車後,我給家鄉的一個學員打了個電話,她說,我已被通緝,公安逼我家裏的人拿出五千塊錢到北京抓我,並罰款八千元,還要判刑。我想到大法仍在風雨中遭受著邪惡勢力的詆毀,我不能就這樣被關到監獄裏,我還要在外面堅持護法,我一定要回北京去,這樣我又一次回到了北京。

    大法給不同層次的生命開創了不同層次的生存環境,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予的。雖然我已被通緝,但絲毫沒有減弱我護法的信念,反而更加堅定,只要我還活在世上,無論在哪裏,即使被判刑,我都要竭盡我的一切乃至生命來捍衛偉大的佛法。

    生命在法中得到昇華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今年29歲,在銀行工作,我是從96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到現在已經3年多了。

    7月22日我看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並要取締,就和其他兩位功友一起來到北京上訪,走的時候沒回家,也沒有和單位打招呼,當時就想著到北京去維護大法,至於去了怎麼做、採取甚麼形式也沒想,來了一看沒有甚麼活動就回去了。當時一是怕心較重,另一個就是沒有悟明白。回來後方方面面的干擾就都上來了,派出所、單位、家裏一次次地施加壓力,讓我寫保證。尤其是單位一再說如果再不脫離法輪功就要開除我,把我送到派出所,媽媽、愛人、親戚甚至連以前煉功的功友都來勸我,媽媽心臟病犯了,住進醫院,愛人也拿離婚來威脅我,單位同事都說我太自私,不顧親情,是破壞法,當時我心很亂,六神無主,怎麼辦?後來我想這不就是考驗我對法堅不堅定嗎?關鍵時刻是站在法上認識法還是站在人的基點上執著常人的情,執著常人的理解?悟明白了,心放下了,單位也沒有開除我,行裏各級不斷找我談話,專門辦了一個學習班,當時我想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上也不能阻止宇宙大法的弘揚,就不斷地向他們弘法,讓他們了解真相,開始他們很生氣,後來就說要研究研究《轉法輪》,這期間我幾次想到北京去,但一直沒有走出來。心很堅定,也知道要維護法,但還是有顧慮,不知怎麼做,沒有以法為師,總是有想等一個甚麼活動的心,基點還是停留在我修煉上,總是想該我走的關師父都會安排的,師父在「挖根」中說「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是啊,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分子,看到大法被破壞,怎麼能呆在家裏不動呢?

    10月26日,我聽說要定法輪功為邪教,就決定去北京上訪,這一次我的心很平靜,沒有衝動,因為前一段時間的名、利、情在維護法的過程中變得漸漸淡了,不像以前那麼執著了,怕心也不那麼重了,當時就想在關鍵時刻我要懷著一顆善心去講真話,去維護法。正念一出外面的干擾就上來了,甚麼這位功友因上訪被打傷、打死、哪位被勞教,電視宣傳等等弄得也很緊張,我當時還有點執著夫妻的感情,沒想到走之前,愛人拿來一張介紹信說要離婚,我想這還有甚麼放不下的,這不是在催我走嗎?當晚我就高價買了張車票,獨自進京上訪了。剛到信訪辦就被守在門外的警察叫住。當時我的心很平靜,後來我家鄉的警察提審了我好幾次,對我出奇的好,不想遣送我,但是我當時人為地想進拘留所或勞教,就連走也沒走,甚至沒有想到找其他途徑去反映真實情況。基點還是停留在我修煉上。現在我真是體會到難並不可怕,關鍵就是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最難,基點站在法上,你把它看淡了,一步就過來了,在拘留所裏,大部份是功友,一起學法,煉功,互相切磋,真是一個修煉的好環境。

    從拘留所出來,我決定再一次上訪,因為法還沒有正過來。這時候干擾又上來了,思想業的干擾產生了不信,尤其個別功友的干擾也很大,拘留所中的一位功友說出她的體會:她認為老師說了,修煉是不斷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認為維護法也是顆心,要把這三個字也捨掉。現在想來這種狀態正是停留在為私為我的「修煉」上,當時因為我心裏有一絲困惑就有點猶豫了,在對與錯之間徘徊,思想中又返出4月25日、7月22日甚至10月26日幾次大事,我都走出去了,能圓滿了,現在想起來我是多麼的自私呀!還是停留在我圓滿這個私念上,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師父說:「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是呀,這宇宙中一切都是法開創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師父在正法,在破除舊宇宙的勢力的干擾,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以前我忽視了一點就是甚麼事沒有在師父那一面考慮,沒有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和師父在一起的,是助師世間行啊!表面上去北京上訪無門,但我還要去用大善大忍之心對待一切敗壞的勢力,「敗物滅,光明顯」宇宙的神為法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在這舊宇宙敗滅、新宇宙誕生之際,我願挺身而出,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哪怕為此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因為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


    我們無愧為大法中的精英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是吉林省的一名大法弟子,現在我就向大家說一下我最近經歷的一些小事。

    我第一次上北京上訪是在9月3日,因為我住在延邊地區,9月3日就像我們中國過年時一樣隆重,所以母親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做飯時我的母親哭了,因為我那不正經幹活的弟弟一個月前被我父親趕出了家門,為此我母親覺得我弟弟沒在家而覺得難過,看到母親那樣傷心,我的心真的在顫抖,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因為一向被認為聽話、孝順而視為將來養老的我明日就將不辭而別。吃飯時父親特別高興,對我說:「你弟弟不爭氣,不管他了,現在咱們房子也買了,過幾天把電話、閉路電視裝上,工作單位領導對你那麼好,好好幹,我再拼幾年,幫你把家成了,我就可以放心了。」看著父親興奮的臉龐,看著母親哭紅的雙眼,我的心直翻個,像打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啥滋味,看著父親、母親,我當時就覺得以前他們的不好都沒了,現在只想多看他們幾眼,一頓飯下來,我都不知吃的是甚麼滋味。那天晚上,我沒怎麼睡覺。是的,明天我就將離開這個剛剛住了一個月的新房,看看自己房裏的一切,平時不覺得怎樣,可是一離開又覺得一切太珍貴了。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一狠心,頭也不回地邁出了我上京的第一步。當時我都不知上北京幹甚麼去,可能是修成的一面起的作用吧。

    在北京和同修在一起,餓了吃饅頭、油餅,渴了喝自來水,睏了睡大街,但不知為甚麼,就是比在家裏活得開心,心裏痛快,覺得實在。有一天下午我和同修們走散了,我左手拿著剛剛在街邊公廁內灌滿的礦泉水瓶,右手拎著幾個饅頭,臉、頭髮、身上全是灰,我也想好好洗個澡,但是身上錢太少了,吃飯還成問題呢!此時的我感到無比的孤單、委屈。天漸漸地變了,並且刮起了冷風,風吹在我的身上,我忽然覺得我應該為今天晚上睡覺的問題想一想了,在北京玉淵潭公園的河邊上,我找到了一塊石板,把從垃圾裏撿來的一幅長4米多的畫,一半鋪在石板,一半蓋在身上,倒了下來,確實覺得暖和些了,但是我怎麼也睡不著,一股無名的淒涼感從心中升起,漸漸充滿全身,剛剛升起的暖意沒了,想起在家時的情景,如果大法不被破壞,我怎能如此呢!又怎能落到這種境地呢!漸漸的,那股悲憤、孤單的感覺越來越強,再加上週圍秋天那股淒涼的景象,淚水如泉水般湧了出來,我哭了,而且哭得特別傷心,好像要把心中的一切全部發洩出來一般;但是,我又在心裏對老師說:「老師,您放心吧!我是您的真修弟子,我一定能挺過去,我知道我並不孤單,您就在我身邊陪著我。」就這樣,我眼裏含著淚水,心裏伴著對老師的承諾睡著了。

    第一次被遣送回去後,我又打算第二次走出來,但是第一次出來難,是被情所困;第二次出來也難,難在經濟上。

    從拘留所出來後,家裏親人對我看得特別緊,對我比以前還好,而且在經濟上嚴格控制我,並向親朋好友下話,不許借錢給我,在10月24日下午,我聽說有的功友要走,便和他們見了面,告訴他們第二天我也要和他們一起走,之後我便四處借錢,直到天黑也沒借到,想讓他們把我的路費錢帶出來,但是始終聯繫不上,我的心急壞了。「怎麼辦,我一定要去」;因為當時,我就覺得走出去是對的,不走出去我就將會一毀到底了,也沒想到是去維護大法。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上班幹活的衣服,向我母親要了10元錢,以上班去為藉口,偷偷走向了汽車站。當時只剩下一輛8點10分開往火車站的車了,(其實有快車,需要12元錢),這趟車票價9元錢,便宜。沒辦法,我只有等8點10分的車了。上車後,我一再問司機時間是否來得及(火車是9:45分)他說來得及,但是車在路上壞了兩次,當車壞的時候,我的心急得快要跳了出來,心裏暗暗的向老師乞求:「老師您保祐、保祐我吧!快讓車開動吧!我一定要趕上火車啊!如果趕不上我寧可去死了,您就看在弟子一片誠心的份上幫幫忙吧!」車終於又開動了,但是距火車站1公里的地方,又被一列貨車拉住了,一看錶已經9點20分了,沒時間了。我打開車門,穿過已停的貨車,飛快地向火車站跑去,我也想打個三輪車,但距離太遠,需2元錢,而我只有一元錢,於是我跑了將盡一半的路程,然後用僅有的一元錢打了三輪車到達了火車站,時間是9點30分,當我衝進候車室時,我呆了:候車室內空無一人,檢完票了。我急得直跺腳,用近乎哭的語氣求檢票員允許我先上車再補票(我知道有功友在火車上),但無論我怎麼說,一句話就是不行。「去!我一定要去北京,就是走也得走去!」我站在侯車室門前焦急地轉著、想著,此時已是9點38分,還剩下7分鐘了,怎麼辦呢?跳牆過去吧!這個念頭一出,我也不管甚麼後果了,拼了吧!抓住再說。於是我翻過站牆,飛快地衝向火車,在跑向火車時我想,此時如果抓住我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可能是我的一片心打動了老師,沒有發生任何差錯,我趕在火車開動之前上了火車,找到功友補了票。就這樣,又走出艱難的第二次上京之路。

    在兩次上訪的過程中我暴露和去掉了一些在家難以發現、割捨的心,並且明確了自己的基點應站在維護大法上,應該說有一些提高吧!我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出來維護大法,在維護大法中純淨自己那顆心,也希望走出來的所有同修們能堅強地走下去,當你有所動搖時,你就想想以前你為沒走出來的那些大法弟子感到惋惜時的情景,不要讓他們的今天成為我們的明天啊!

    我們是大法中的精英,千萬不要夭折啊!老師在看著我們呢!宇宙的眾神看著我們呢!精進吧!同修們!謝謝大家。


    11月29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1999年11月29日】【11月29日北京消息】

    北京(AP)--人權組織今天報導說(引用一個共產黨高級領導人的講話),北京的警察在四個月(七月--十月)中拘留了35,792名法輪功學員。



    【11月29日大連消息】

    大連站長老高很早就被秘密逮捕,吃了很多苦,因不肯提供大法的消息,被注射了興奮劑,但她還是甚麼也沒說。



    【11月29日北京消息】十月中旬,一些外地弟子與清華大學修煉法輪大法的學生和教師進行了交流。其間,一位在外企工作的同修去公安部信訪辦上訪,隨即被刑事拘留。10月17日至10月21日連續5天有學生去中辦國辦上訪,被清華派出所接回。相繼有多名同學向學校遞交了退學申請或退黨退學聲明。10月21日中午露天進行了一次近70人的法會。法會結束後清華園派出所的警察趕到,帶走了14名清華學生和20名外地功友。第二天下午,除了一名博士生被認為是組織者而拘留30天以外,其它學生被放回。後來又有很多學生和教職工去過天安門廣場;有的在人大開會期間去申訴,隨即被拘留9天;有的在廣場上煉功,送到豐台體育場後被接回;有一名教師因10月27日在廣場上打橫幅被拘留至今。

    目前,清華大學批准了兩名學生黨員的退黨退學申請(其中一人已於21日被拘留),並已開除黨籍。對其他大約25名學生(包括本科生10名,博士生7名,碩士生7名和MBA1名),不需要任何手續強迫休學兩個月,並拍電報請學生家長到學校來接學生回家。一名年輕教師也被家長帶回家去。現在,基本上所有表示要堅修大法的學生被帶回家,學校還囑咐家長要看好自己的孩子。



    【11月29日營口消息】

    自從中國政府打擊法輪大法以來,營口地區大法學員絕大部份都在堅定實修,有的還在這種環境得法實修。


    來自監獄的呼籲

    【明慧網1999年11月29日】 我們是湖北省荊門市的大法弟子,下面是我們被公安人員非法拘禁、迫害,人身權利受到侵犯踐踏的親身經歷。

    7月22日,我們修煉大法的學員,為了讓中央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到北京去上訪,這本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正當權力,可是我們受到了種種非法對待。在北京,公安部門規定,不准向法輪功學員提供場所、場地,不讓殺人犯和大法學員住旅店。因此,有許多大法弟子是在野外露宿,而且在野外每天都有詢查的公安人員,被查走了不知有多少學員。有的老百姓出租房子給我們學員住,有很多也被罰款了。多則罰款5000元,少則2000元。旅店不讓我們住,租房子也不讓,在野外也不讓,我們每天啃饅頭、喝生水,在馬路上我們睡過,山上、側所旁、車庫裏、房頂上、菜棚子裏到處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足跡,而我們學員就是為了等待著國家領導人、政府給我們一個真正的正確的了解,從本質上認識我們大法,給我們一個合法修煉環境,但反而被送進監牢、等待判刑。

    9月5日,我們荊門市兩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交談時,被當地來的工作人員、公安人員強行帶走。有一位女弟子向他們解釋,不想跟他們走,馬上就過來五、六個公安,惡狠狠地把她的雙臂架到背後連推帶拉。公安人員發現有許多群眾圍觀,又怕外國記者看見,四個人迅速把她抬起來放在車上強行拉走,另一名弟子也被公安人員帶回家鄉送進了監牢看守。

    9月26日,我和十九名大法弟子被北京市的公安人員抓走了。有十一名弟子被送回當地公安機關懲罰,我和七名弟子被送去收審,有兩名江西弟子,其中一名弟子是大學生,先被公安人員叫進去殘酷的毒打了一頓,又把另一名江西弟子叫進去毒打。有名公安人員見我們荊門的一位弟子個子長的高大,就叫來三個打手同時出手毆打這位弟子,我們的弟子就是這樣默默無聲的忍受著。當時,河北省一位弟子五十多歲,他被公安人員帶上二樓毆打,出來的時候,雙腿一拐一拐的無法站立,而且這位弟子身上的一千多元現金也被公安人員搜走了。公安人員把我們八個人分別送進監牢。他們對我們說:「你們已經被刑事拘留了。」我們說:「我們又沒有犯法,為甚麼要被拘留。」公安人員回答說:「國家不讓你們煉功,不讓你們到北京上訪,你們這樣頑固首先就是政府專政的對像。」說完就要我們簽字。在監獄裏我們打坐,公安人員就過來打罵我們,還不給飯吃。有一位女刑事犯人說:「沒想到你們煉功、做好人也要坐牢。」

    9月的一天,天安門廣場有許多大法弟子排著整齊的隊準備煉功,還沒等煉就來了很多穿著便衣的打手和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他們首先把在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用警棍趕走,向場外驅趕。而後身穿便衣的打手就過來毆打我們的學員,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毆打,有的弟子被打倒在地上滾來滾去,有的弟子被打倒在車輪裏面,然後把學員都推向警車上面蹲著。公安人員靠在車門邊上站著,突然聽到一聲響,學員們一看是公安人員和門一起掉倒在地上。

    10月21日,荊門市有三位大法弟子去國辦上訪,辦公人員說:「你們去那個地方吧,是臨時上訪的。」他們到那兒一看根本沒有甚麼工作人員,只見一群身穿便衣的人過來兇狠的問:「你們是幹甚麼的?」這三位弟子說:「我們是來上訪,是大法弟子。」還沒等話說完那一群人就圍過來把我們學員圍在中間又抓又拉的撕打我們的學員,問學員是哪裏來的,學員不說,他們就根據口音,把這三位上訪的學員送到門口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車子上,帶到了山東辦事處去審問。有三位女學員被一個男工作人員叫進去搜身,連胸罩、內褲都強行的揭開看了,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被男工作人員叫進去不問青紅皂白的毒打了一頓。

    10月26日,我被北京的公安人員拘禁,連夜送到荊門辦事處,我和另一位同修戴著手銬過了一夜,在送回荊門的火車上也給我們戴著手銬。在車上我見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送回去。荊門的公安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還煉功,又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還去。問來問去就這兩個問題,還要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說:我又不是罪犯,我不簽字。他們說「那你就等著坐牢吧。」就這樣我關在監牢裏等待著判刑,在監牢裏有二十多位弟子被親人保出去了,還有四個弟子被關押在監獄裏,不知何時才放我們出去,據審我的公安說:「馬上要給你們判刑。」我們作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一個中國公民,人身權利受憲法保護,健身、上訪是我們基本的人生權,為了大法,我們向全國、全世界最善良的人民呼籲,要求公安部門停止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我們要求政府恢復宇宙大法的名譽,釋放所有被判刑、關押的學員,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民都來關注我們中國的人權問題。

    湖北荊門大法弟子於獄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費盡心機「補鍋」難, 使館請客亦枉然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中國政府殘酷鎮壓和迫害大陸廣大法輪功修煉者的行徑,已經激起了世界各國輿論的強烈譴責。為了減低這種不利的影響,中國駐海外的各使館、領館官員紛紛出馬為其「補鍋」。最近人們看到,駐美國、加拿大等國的中國使館、領館諸多官員像走馬燈一樣在所在國的國會、參議院和眾議院的議員間以及華人社區裏轉,到處散發中國政府誣蔑法輪功為「邪教」的小冊子,在一切公開和非公開場合使盡一切手段詆毀法輪功。但事實真相早已經大白於天下,他們的行為只能是越抹越黑。

    一招不靈再換一招,最近,美、加等地的一些法輪功弟子不約而同地收到一些中國駐當地使館、領館官員工作人員的請帖和請吃飯的電話。有迎接千禧年的,有慶祝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還有以私人名義邀請的。一些弟子從弘法的角度出發,前去赴約,結果發現這些邀請其實只是請一些在當地有影響力的法輪功學員而已,而且談話的方式和口徑都是一個模子套下來的。開場白照例是中國政府很關心在海外的留學生和僑胞,接著就大講法輪功是「邪教」,勸學員不要與中國政府的立場對立。再接下去就是威脅加利誘,甚麼「你們學成以後還要回國或者可能回國,上了政府的黑名單就麻煩了」,甚麼「你們的親屬和家人還要出國與你們團聚,你們要替他們想一想」,甚麼「你們在海外學習和創業都很艱難,政府會考慮你們的處境,盡可能的為你們提供和創造一些做生意、賺錢的機會」等等。

    赴會的弟子不為之所動,而是據理反駁。他們以親身經歷和大量事實向這些使館、領館的官員和工作人員說明,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是宇宙最高的理,把請客的場所變成了弘法的陣地。

    其實,這些中國駐海外使館、領館的官員應該明白,要想真正挽回中國政府在海外這種威信掃地的局面,中國政府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懸崖勒馬,立即停止對所有法輪功學員的鎮壓和迫害。否則,只能是民心喪盡,日益孤立。


    詩詞:獻給大陸弟子

    【明慧網1999年11月29日】


    大法是父母,
    弟子如手足。
    護法上天門,
    人心已無存。
    威逼又何奈,
    事事是威德。
    今日人中客,
    他日佛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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