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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1999年11月26日(京港台時間)
【多維新聞】Wanqing Huang供多維新聞網專稿:
新聞報導的第一要素就是真實,但作為中共宣傳喉舌的新華社、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等官方媒體為將法輪功打成「邪教」,進行了一系列不擇手段的歪曲報導,所採用的移花接木、指鹿為馬,栽贓誣陷已經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讓人們再一次領略了文化大革命的滋味。
最近,據新華社報導,在中國大陸破獲了多起由法輪功研究會操縱指使的盜印法輪功書籍、瘋狂斂財的特大案件,並指控李洪志先生用非法獲利的錢在北京等地購買了三套住宅以及奔馳、寶馬等名貴轎車等。
然而,事實真相究竟如何呢?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轉法輪》在大陸出版後,他所獲得的全部稿費只有2萬多元人民幣,這是有據可查的,在《轉法輪》等法輪功書籍遭到中宣部等部門的禁止出版之後,社會上盜版橫行,在整個中國大陸李洪志先生再沒得到過一分錢稿酬。再者,所有法輪大法的書籍和音象資料一直都可以從國際互聯網上(如www.falundafa.org)免費下載,拷貝、複製都可以,若李洪志先生要斂財,又怎會如此?這不是自斷財路嗎?
至於李洪志先生在長春擁有豪華住宅,實為大陸公安撬開和他姓名相差一個字的「李宏志」的家門,搬進佛像和金銀珠寶,炮製出的一幕假象。人們可以發現桌子上竟擺了煙灰缸,真正修煉的人誰能相信呢?不信,在李洪志先生的《轉法輪》一書中有關於修煉人不該吸煙的明確論述。
其實,所謂上千萬的非法獲利根本就是捏造的,那區區2萬元人民幣能買得起三套豪華住宅外加寶馬、奔馳轎車,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法輪功的老學員們都知道他們的師父在大陸從未有過一部小汽車,而且他為了傳法度人,在92年始至94年結束的兩年傳法時間裏,奔波於中國多個城市傳功講法,卻常常連火車硬座都坐不上,累了,只能席地而坐;餓了,方便麵充飢;睏了,就倚靠在座椅邊或者車廂壁打個盹。每當憶起師父這感人的一件件往事,許多知情的弟子至今仍會熱淚盈眶,語不成聲。
又據新華社近日報導,法輪功組織非法獲取和洩露國家機密文件。且看新華社北京6月14日電,「中辦、國辦信訪局負責人近日接待部份法輪功上訪人員並發表談話。談話要點如下:一、連日來,一些法輪功練習者紛紛傳言,甚麼『公安機關就要對法輪功練習者進行鎮壓了,黨員、團員、幹部參加練功者就要開除黨、團籍及其公職,…』這完全是蠱惑人心的謠言。極少數別有用心的人製造謠言的目的就是要煽動不明真相的法輪功練習者大規模聚集,挑起事端,製造混亂,破壞社會穩定。」而實際上,各級部門都在執行「中共中央辦公廳關於《江澤民同志給中共中央政治局、書記處、中央軍委諸同志的批示》的通知(中辦發[1999]19號)」,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迫害與鎮壓,這種兩面派的卑劣手法自然引起廣大法輪功修煉者的申訴。如今,中共為將法輪功修煉者治以重罪,競將那些甚至傳達到法輪功學員手上的所謂機密文件作為指控的罪狀,這種栽贓陷害的做法對中國的法制真是一大諷刺。
至於那些中國領導人和大陸官方媒體一再指控的"致病致死"的案例則具有相對大的欺騙性,甚麼切腹、上吊、跳樓、殺人,其實說白了,那些都是精神病人才幹得出來的事。李洪志先生一向拒絕精神病人、危重病人參加修煉法輪功,這在他的著作和講法中均有記載。這種嫁禍栽贓在中共手裏絕非難事。中共的宣傳媒體還公開造謠李洪志先生說「有病不去醫院、不吃藥」,而事實上,他在所有的著作和講法中從來沒有講過煉法輪功不可以吃藥,只是講了修煉與吃藥的關係。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和《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書中強調:「醫院能不能治病呢?當然能」,「氣功代替常人的醫院是根本不行的」,「人有病了當然要吃藥啊,人有病了當然要去醫院治病啊」。
中共的宣傳媒體另一個指控法輪功的罪名是「反政府,煽動動亂」,為此,在中央電視台特別製作的所謂揭露「4.25中南海非法聚集事件真相」的節目中,任意進行了語音剪接處理,錄像明顯不連續,聲音異常間斷,口型與字幕不符,沒有擺出任何具有事實依據的證明,只有播音員充滿傾向性和誘導性的一面之詞,完全是不擇手段欺上瞞下、愚弄百姓而編造的謊言。單說上訪法輪功學員「4.25沒有見到國家領導人」一事,事實上,朱鎔基總理與學員見面的場面為眾多在場的法輪功學員親眼目睹。而且如此重要的指控宣傳節目只匆匆播出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就不播放了。其中在報導引發中南海事件的天津事件中,聲稱「天津沒有抓人,一個也沒有抓」,實際上45人被抓,3000餘人被打,而且天津公安局出動的是300多名防暴警察。
事實上,所謂「數百次對新聞單位和政府部門的非法圍攻」都是在法輪大法受到無端攻擊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情形之下發生的,他們都是本□向對方澄清事實真相的善心而去的,自始至終沒有絲毫的暴力行動。相反地,當公安以暴力相加的時候他們都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和「無怨無恨」。大法弟子自始至終只要求維護法輪大法的名譽、維護師父的名譽,希望能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僅此而已,這對於那些修煉法輪大法親身受益的弟子們來說,應該不算過份吧。 所謂「危害社會安全」和政治目的都是中共為鏟除法輪功而強加的莫須有的罪名。
中共的輿論工具還指控法輪功宣揚「末世論」,聲稱人類即將毀滅, 所以法輪功是反科學反社會反人類。事實上,「末世論」來源於《聖經》和一些大預言家,基督教、天主教都相信上帝對人類有最後的審判,世界將有災難。佛教中也有末法末劫的說法,那麼是不是天主教、基督教、佛教都是邪的呢?從某種意義上講,末世論對人類的道德起到了一定的維護作用,使人在做壞事時還知道害怕受到懲罰。況且,李洪志先生從來就沒有宣揚過甚麼「末世論」,只是指出人類再這樣道德淪喪下去是很危險的,他在《法輪佛法(在北美法會上講法〕》一書中指出:「所有稱在一九九九年將要發生甚麼地球的災難啊,或者是宇宙的災亡啊,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存在了」,並指出了不存在的根本原因。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曾經被反覆用過但卻是中共某些領導人一直不理解的一句話,在他們看來,似乎只要在強大的國家專政和宣傳機器之下,謊言重複一萬遍就能變成真理,真理歪曲一萬遍就能變成歪理。他們似乎永遠都不明白,人生來就有自由意志和思想的權力,任何強制都改變不了人心,真理永遠顛撲不破,公道自在人心,歷史會淘汰和沖刷一切謊言和污垢。無論現在中共的輿論宣傳如何烏雲蔽日,中共對法輪大法的殘酷鎮壓必將招來天怒人怨,法輪功弟子無畏的行為必將給世人展示宇宙真理的光輝。 致敬愛的師父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這亙古的疑問曾是關於生命的,宇宙的......
我們曾向青山呼喚,那高聳入雲的巍峨可曾探望到古今的慧因?我們曾向大海眺望,那煙雨蒼茫的遼闊是否蘊含著大覺的智慧?我們曾向星空詢問,那燦爛無垠的深邃可包容著無盡的玄妙?我們曾感歎人生,那貌似崇高輝煌的短暫怎能與天地共存,與日月同輝?
我們的生命從何而來,又向何處歸宿?生命的意義是在於他的高官厚碌,榮華富貴?是在於他的無休的貪慾,無盡的執著?還是在於他無望的痛苦中對生活的幻想和回味?我們曾把假象當作真實,把短暫當作永恆,把利益當作生命,把權謀當作智慧。我們苦苦的求索,何止一生?曾問蒼天,誰能將生命的真實意義開釋於我們?曾問蒼天,何處才是我們生命真正的歸處?
敬愛的師父,您悄悄的從宇宙的無垠中走來,一輪金光,天地同向。您揭開宇宙,時空,生命之迷,萬古以來第一次把「真善忍〝宇宙大法慈悲的留給了人類。您在我們久旱的心靈中撒下了甘露;您在我們迷失的人生裏點燃了明燈;您使我們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一九九二年五月,讓我們共同記住這個特殊的日子,這個值得全宇宙生命慶賀的偉大歷史--您給全宇
宙的生命開釋了宇宙的最高法理--法輪大法。從此,「真善忍〝像和熙的春風,喚醒了我們沉睡千年的記憶,使生命的本性得以漸漸展現;從此,「真善忍〝像燦爛的陽光,透過層層後天的觀念,照亮了我們生命的本源,使我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回家之路。
敬愛的師父,您吃盡萬般苦,歷盡萬般險;您「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為的是苦度眾生。
今天,「真善忍〝的種子已在我們心中扎根。我們明白,修煉中有甜酸苦辣,有重重艱險;但我們心中有師,心中有法,定能吃盡世間苦,放棄一切執著,用我們的生命譜寫驚天動地的修煉篇章。
敬愛的師父,在這感恩的季節裏,我們更能體會到師父的無限的慈悲與恩澤。弟子們深知,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們對敬愛的師父的感恩;即使是用我們的生命,也無法報達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讓我們以最樸素最簡單的方式,向我們敬愛的師父呈上我們的心意:今生今世最大的希望是讓所有的有緣人得法;今生今世最大的心願是在大法中精進實修,修成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的覺者。
「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
大法學員敬上, 1999年感恩節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自1996年幸得法輪大法以來,人生疑問盡釋。隨著學法實修,境界不斷提高,心中對師父的崇敬也與日俱增。師父於末劫之時在最複雜的人群中傳此宇宙大法,帶我們這些迷在人世的孩子以最快的速度回返家園。這是無量之福啊!每想到此,心中一片欣悅光明。
然而,在修煉過程中,我的心境並非總是如此。特別是當社會環境突變,面對造謠誣蔑、誹謗攻擊大法的現象,面對大法被定性為「非法」、「邪教」、「反黨反社會」等一系列壓力時,申述無效,心中曾感到過鬱悶、緊張、迷惘。不過,隨著學法實修,我真正領會了師父所說的話:「沒有魔的存在也就修不了佛,」(《佛性與魔性》)「有些東西是很不好,它在肆意破壞。可是你們想到沒有,它雖然不好,它雖然是魔的表現,可是它怎麼會偶然地出現呢?是不是在利用著它的不好的那一面讓我們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呢?」(《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第10頁)這完全是為我們修煉人而設的呀!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經歷的考驗,就是一個逐步去執著心的過程。從去賭去貪之性,去色慾之情,去名利之念,去怕關怕死之心,直到今天能坦然面對這一切的時候,我忽然悟到:我們應該感謝這些壓力,感謝這些魔難。設想一下,如果沒有這些壓力和魔難,我們怎麼能有心性的提高和今天的境界呢?
因此,我感恩師父傳我們宇宙大法,感恩師父為我們安排了最佳修煉道路,感恩師父保護、超拔我們回返高境界的聖地家園,我也感謝那些使我們修煉上來的魔難,感謝那些把我們當作敵人的人。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恩。
北京法輪大法修煉弟子
1999.11.21
【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我最近去北京上訪時,在同各地學員交流中聽到一些有關修煉的故事,現將其整理出來,供各位同修參考。
一)、從前有個人修煉,他師父對他說:「你去爬山吧,山中有獅子、老虎、毒蛇,你怕不怕?」「我不怕。」於是他就去爬山,一路上毒蛇猛獸都追著他,好不容易爬上山頂了,卻見到懸崖上吊著一根細細的繩子,下面懸掛著一座小木屋,繩上有根蟲子在咬,幾乎就快要斷了。他師父叫他進小木屋,他就爬了下去,他師父正在屋中等他,見他進來就遞給他一包東西,說真想修,就把它吃了。他打開一看,是一包糞便,裏面爬滿了蛆蟲。他不由大哭:「我歷盡千辛萬苦,難道就是為了吃這包糞便嗎?」他的師父嘆道:「唉,我是你的師父,我會給你吃糞便嗎?」他再一看,原來是一粒金光閃閃的金丹。然而他的修煉緣份也就盡了。
有學員從中悟到:無論甚麼時候,我們都有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定是最好的。
二)、有學員打坐時元神離體到了天上,看到師父帶著一群弟子在天上飛,他也跟了上去,飛著飛著,他卻忽然有了一念:我家的酸菜罈子好像沒蓋好。啪一下,他就重重地掉了下來。
三)、從前一修煉人某日打坐入定後到了地獄,師父告訴她無論發生甚麼事都不要吭聲,於是她一聲不吭地看著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受完了地獄之苦,閻王說:「你這麼厲害,那你下輩子就投到貧苦人家去做女子。」轉生後她又長大了,但從不出聲,該出嫁時,有一個狀元自願娶了她,婚後生了一子,小孩三歲的一天,那狀元說:「一個獵人的妻子在她丈夫給她打了只山雞時,她還會笑一笑,我對你這麼好,你卻連一聲都有不肯出,既然如此,還要這個小孩子幹甚麼。」說完就將小孩往牆壁上一撞,孩子的腦漿和鮮血就濺了她一身,就這一下,她哼了一聲,就完了。
四)、長春有個輔導員,被抓後在獄中經受了各種酷刑,都挺過來了。後來他母親帶著一大群親戚一齊跪在他面前:「兒哪,你長這麼大,媽沒求過你甚麼,你就聽媽這一回吧,不然,他們都得下崗了。」他沒有守住,在保證書上簽了字,簽罷長嘆一聲:「唉,修煉真難哪!」一轉身,見到師父的法身長嘆了一聲:「度人真難哪!」
五)、有個學員修煉了五六年,平時修得都很不錯。而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盤問時,別的學員都理直氣壯地承認了,他卻一念之差否認了自己是煉功人。警察就把別的學員帶走了。他無意中回頭一看,那哪是警車,明明是師父撐著法船把弟子接走了。他一下就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又找到警察說「我也是練法輪功的,把我也帶走吧。」
六)、一個老太太被警察打,打一回停下來,問她還練不練,回答練就繼續打,打了七遍都挺過來了,到第八遍時她實在忍不住了,說不練了。說完一回頭,見師父站在她身後,眼睛裏流著血。
七)、有次學員集體上訪,警察上來就是拳打腳踢。這時從學員中走出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上前對警察說:「警察叔叔,別打了,他們都是好人,要打就打我吧。」一時間,警察都住了手。馬路對面的警察看到,衝過來就要打小姑娘,被別的警察攔住了,說「別打,她是小孩子。」學員們嘆道:善的力量是多麼的巨大啊!
八)、一個開了天目的人看電視時,見到那些走向大法對立面的學員,他們攻擊大法的話一出口,他們身上金光閃閃的法輪和氣機就飛走了,她就一震,再一看,那些人的元神掉到黑水裏被沖走了,她不由大哭。
九)、學員夢到跟師父走,站了四排,第一排的人甚麼也沒帶;第二排的人每人拿了本《轉法輪》;第三排的女人的打扮得很漂亮,背著小皮包,男的穿戴也很好,腰間別著大哥大;第四排的人後邊跟著親戚朋友一大堆。
十)、師父告訴一弟子,他要是能在天亮前把一封信送到一個地方他就能圓滿,於是他就翻山涉水地走,經過一條河時見有一個人掉在水裏快淹死了,如果去救他,時間肯定來不及了,但他還是去救了這個人。當然他遲到了。但見到師父時,師父卻對他說:你已經圓滿了。學員從中悟到:「圓滿」這一念也必須放下,無私無我方為正覺。
十一)、有學員夢到師父開著列車來接學員,列車停在站台上,可上車的學員沒多少,很多學員在站台上沖灌,沖灌,就是不上車,當列車開走了,學員才著急起來,再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十二)、另一學員也夢到師父開著車來接學員,車已經開得很慢很慢了,可路上趴滿了睡著的學員,師父拎起一個,迷迷糊糊的,不願意醒,只好放下,又拎起一個,還是迷迷糊糊的,只好又放下﹒﹒﹒﹒﹒﹒
【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 十月二十七日晚,中央電視台播出了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把「法輪功」定為「邪教」。我心裏很不平,決定第二天上午去人大常委會,反應一下「法輪功」的一些實情和自己的看法。但是第二天還沒有到人大,就被巡邏的警察帶到了天安門地區警察局。在那裏已經有一二百人了。都在天井中站立,有的婦女懷中還抱著孩子,由於天很冷,大家背誦著老師的「經文」,有的警察則隔窗潑水、有的則毆打聲音大的人,中午時分被裝車運往豐台體育場,在這裏個別警察顯得特別兇,把背「經文」的學員、聲音大一點的拉出來拳打腳踏,一邊踢一邊說「讓你念」到了晚九點來鐘,外省市和北京地區的警車,分別把人帶走,在這一天中大約有二十多人遭到毆打。也沒飯吃、也沒水喝。
我被送往區看守所,在哪裏我時刻想著老師的教誨「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和老師在國外講法中指導我們「永遠用善的一面」(不是老師的原話)來指導我的行為。所以在監牢的九天中,不論是提審員,還是監號中的犯人,都承認修大法的人是好人。
剛一進去的時候,我並不急於宣傳「法」,而是先保持沉默。只是在幹活中搶著幹,不怕髒、不怕累,最後連押犯號長都說「不要叫他們幹了,他們幹得太多了,再讓他們幹,我們都過不去了,他們都是好人」。另一個犯人則說「我們號裏只要有「法輪功」的人,到哪衛生準是第一」。這樣以我們的實際行動,首先證明了修「大法」的人是好人,逐漸的建立了溝通的渠道。而且我們始終用善的一面對待別人,這樣也感動了他們。也發現雖然他們是犯人,但也有善的一面,當你把這些人不當成你的敵人時,對他們的心靈也是一個震撼。因為進了這地方誰也不把他們當成人看,而且在交往中發現這些人很悲觀,因此我就開導他們「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那麼就向政府老實交待罪行,早日服法服刑,爭取寬大處理,出去後不要再犯錯誤,用以後的成績來做補償,還是可以的,所以要放下包袱,不要悲觀」。慢慢的他們甚麼心裏的話都敢跟你說了,然後在這時,我就慢慢的向他們簡單的介紹大法中有關「失與得」、「德與業力轉化」的關係。而且我們在放風和自由活動期間,也跟他們一起玩撲克或下棋、看電視這樣又增進了了解,他們也不斷的問及「法輪功」的事時,這樣我就開始了「弘法」。
下面我把提審員和這些犯人提的問題,用問答形式表述一下,為了別人的安全不涉及任何人名。請諒解我以我對法的個人理解程度,作了個人的回答,並進行了歸納。
警察問:您煉幾年了?
答:五年了。
警察問:有甚麼好處?
答:當然有。
警察問:哪幾方面、
答:一從身體方面來講沒有毛病。二在心性方面,如不煉此功我早就離婚了,因在商品經濟大潮中,我也不是一個沒有本事的人,所以很難擺脫名、利、色的干擾。對吧!!。
警察問:報導中死了那麼多的人是怎麼回事?
答:據我了解和我的體會是:幹甚麼都不要盲目進行。比如在煉此功之前必須先得看書,看明白了再煉。一對自己負責;二對家庭負責;三對社會負責;四對這「法」負責。又如我煉之前先看書,其書中明文規定:一危重病人不能煉;二精神病人不能煉;三帶有各種目的的人不能煉。再有李老師說煉此功不出偏,我當時也不相信。因為當時氣功非常多,影響非常不好,所以九五年開始接觸,經過一年的考查確實是不出偏,而且跟書中寫的一樣。於九六年我才正式煉,所以就不會出現電視報導的那樣。而報導的這些死難者,我個人認為是他們的目的性太強。如有一個人說:我求他給看病,他就不給我看。李老師在講課的時候經常強調「我這裏不治病有病趕快上醫院------。危重病人趕快離場------。因為我這裏講的是修煉的理和他想的事差得太遠」。(不是原話)再有精神病人,煉甚麼不也出問題嗎?是不是呢!凡我接觸的人,還沒見到。
警察問:您對性的問題怎麼理解,比如你們有的煉功的人說一煉功,就沒有性生活,因此我們聽了很可怕!
答:不是的,老師在書中說過,慾和色對煉功人來講是一個漸去的過程,我們這一法門是開在常人中的,如果人人都成了不是和尚的和尚------。因為煉功兩口子離婚了還不行。因為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對吧?所以我不是那樣理解。
警察問:你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也看到了,你們確實是這樣,我們不理解。
答:我們老師是講了一個「法理」這裏邊牽扯了一個「德」和「業力轉化」問題。所以一個真正的修煉者是首先應該做到的。因為這問題提的很高,慢慢的我會根據我的理解程度和你們說一說的。比如說有犯人講「就是因為當時忍不下一口氣,而打死了人。」「如果幾年前我要是學了「法輪功」 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裏了。如果將來我還有機會的話,我非學「法輪功」不可。但看來希望不大了。」我說:「別灰心,有這個願望就很好嗎! 如果說大家想了解的話,最好有機會看一看此書。」同聲說:「一定看一看。」
警察問:你們老師在國內、國外的房產和現錢那麼多是怎麼回事?
答:我不了解。但我知道他生活很儉樸。如果說真的有錢、有房我想那也很正常。因為這是他勞動所得。國家不是提倡發家致富嗎!?而且他又不是貪污來的,是憑本事掙來的,很正常。說這話和報導這事的人本身就是「紅眼病」和嫉妒心所致,我也理解。
警察問:您對見義勇為怎麼理解,比如有的人面對罪犯獻出了生命而你們有的人說是「業力輪報」。
答:我個人認為說這話的人,是沒有理解好法。因為我們老師曾經為見義勇為捐過錢。在書中強調「見了殺人放火、強姦婦女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殺人放火都不管那不能算煉功人。對於那些為了別人而死去的人,起碼那是高境界行為。在不修煉的人中,他最起碼是好人中的好人吧!如果我碰上此事,我會按照老師要求去做的。
犯人問:你們老師教你們「真善忍」對別人都好。比如我們都是罪犯,你們怎麼看,我們善嗎?
答:我們老師曾在國外講法時,說過這樣的話但不是原話「不管多惡的人,他有善的一面,不管多善的人,他有惡的一面,做為我們煉功的人永遠用善的一面」。所以我們用善的一面總是看別人的好的一面,不去看他惡的一面。所以我們跟誰都能聊到一塊。因為你們犯的是國家的法,是服國法的。對吧?!
犯人問:比如你看我有善的一面嗎?
答:有。他顯得有點驚愕,比如說你嘴不饒人,但心眼並不壞。說到此因為正在吃飯,他低下了頭,我見他很不自然,過一會抬起頭來說「就這一點嗎」?只見他眼圈紅了。我說就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別的因時間短還沒發現。
警察問:有的人在監所絕食您怎麼看?
答:個人有個人的理解,我只代表我個人,我不會那樣做,因為監所中沒有不給吃不給喝,所以用不著那樣。
警察問:有的人不報真實姓名,但我們通過互聯網查出來了,您對此事有何看法?
答:這完全是個人行為與「法」沒有關係。
警察問:你們有的煉功人在提審時,摳摳這摸摸那,有的還摳腳趾頭。我們很反感,您對這事怎麼看?
答:老師在國外講「法」時強調過「首先要學會尊重別人」您所說的是他個人行為與習慣,造成的影響與「法」無關係。
警察問:這樣看來,你們老師確實是教你們做好人的。我們有所了解了。
答:是的。
在以後的幾天中,愈來接觸愈好。大多數人表示出去後一定看一看此書。有的則說「別人怎樣我不管,我一定煉」。有的則說「現在報導的東西,通過這幾天,您這麼一說,我也不相信了,也不願再看報導「法輪功」 的事了」。
大陸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
【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我是一位農民,女,初中文化。
從7月22日取締法輪功以來,鄉政府、村上來找過我,要我交出大法書籍。我告訴他們我以前有甚麼病,煉功好啦,我不跟你說,因為我自己最明白。我說我們大家眼睛能看得見的,去年這裏發大水,有學員為了幫別人搶救財物,而自家財物被水沖走,這是不是好事?洪水退了以後,公路上堆積起一尺來厚的泥濘,車翻了好幾輛,是我們學員去把公路打掃乾淨。這也不是壞事吧?儘管我們受了災,只要在家裏能作主的,一年公糧、集資、甚麼稅款,從來沒有讓人催自己提前交,現在你們工作輕鬆啦,還說我們大法不好,我們做的這些好事你們最清楚。你們應該謝謝我們師父才對。你說我能交書給你們嗎?那裏有兩本心得,你拿去交差也行,看也行。大法的書我是決不會交給你們。哪怕坐牢,人在書在。我們做的這些好事你們能給我反映上去嗎?「行,可以」鄉長回答得很好,可我知道他不敢。
過了幾天,我到縣裏找縣長問鄉長給我反映沒有,他們說沒有,我就把情況給他們反映一下,就在當天,我又到了縣公安局、政保科,因為在收音機裏聽說石家莊抓了一千多學員,不准他們聘請律師。在那裏,我介紹了我們大法怎麼好,電視裏怎麼誹謗師父的,可他們挺兇的,說:「你敢說國家誹謗你師父,你不相信黨。」我說:「我怎麼不敢說,你們這裏沒收了這麼多書,你們從頭到尾看一遍,看一看誰被矇騙?你說我不相信黨。不是我不相信,是我無法相信。電視裏前幾天還說:『國家沒有用5億美元引渡某某某回國,沒有說不準共產黨員煉功,人有各自的信仰自由,不要聽謠信謠傳謠,這謠言怎麼變成了現實?你們說我能相信嗎?」他們沒詞了,就說你知道國家現在不是正在搞兩個文明建設呀?我知道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的身體這物質文明怎麼去創造,人沒有心法的約束就沒有道德可言,這精神文明從哪裏來?
後來我問他們政府把我們的學員抓住怎麼辦,為啥不准他們請律師。只准殺人還不准被殺者喊冤?警察說:「你們沒有幹壞事,你怎麼知道別人沒做?」我說:「你們認為他們有罪,那麼,讓他自己來說話。你們成天在電視裏罵,那麼,就公正一點把依法治國口號體現出來給我們看,在電視裏轉播出來。讓我們心服口服。」「你這個人真是上面怎麼做我怎麼知道,審可能是要公開審的,你迷信太深,你煉啥功法就煉啥功法,就是不准到北京上訪,不准串聯。否則就對你不客氣」。我說:「你看下面的人就是這樣辦事的,反映情況,你們愛理不理,說上面決定不知道,那我們找你們沒有用。我們去找最頂上的領導吧。」「你敢去我們就把你抓了。」「我怕抓就不來。石家莊就抓了一千多人,他們煉功被抓,我也煉把我也抓起來吧。」「抓你,你還不夠格」他們說。一個警察指著我說:「法輪功就要訂為邪教你還煉不煉?」他一口一個邪教,我心裏那個難過就無法形容,我放聲痛哭,那警察慌神了:「別哭,別在這裏哭,我們沒有欺負你。」我一邊哭一邊說:「我們做好人哪,我們沒有做男盜女娼的事,沒偷,沒搶……我要做了壞事,隨便怎麼說我都行,可我們沒有。」後來,他們說:「回去吧,你在家裏愛怎麼煉就怎麼煉。」
另一件就是聽電台說:10月28日要訂為「邪教」,我們五個鄉的學員有40人在10月25號在我家開會看看怎麼辦,都要訂為邪教了,我們還坐在家裏不動嗎?怎樣護法,怎樣珍惜大法來樹立我們的威德。我們還學了各地大法弟子的資料。
有人報告了鄉上,鄉長來了。他挺生氣,他說:「你上次到縣上去反映情況。我這老臉都被你丟盡了。你還想幹甚麼?」又對學員說:「你們快回家,不要給我們鄉惹事。」我告訴鄉長:「我今天請客,你看我不是正在做飯嗎?你們還有甚麼老同學聚會,戰友、朋友的聚會,我們為甚麼不能?你看著辦吧,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工作。」大約一點來鐘吧,縣公安局來人要登記名字,學員們都爭先恐後的去,怕漏了自己的名。到了上車的時候警察只叫了十三個人上車,這些學員都要上車,警察不讓上,後來他們自己坐車到公安局,到了局裏的會議屋裏,我們學員全部盤著腿,手結著印,那個攝影的警察給我們照了半小時的像,坐在那裏的感覺太好了。後來縣長、公安局長、民政部的局長也來了,看見我們一個個閉上眼煉功可來氣了。那縣長髮一通脾氣,民政部的局長火氣最大,他在那裏大聲的吼:「你一天吃飽了脹的沒事,現在還有許多沒有土地要求要土地,你們誰敢把那份田奉獻出來。我就佩服你們,我就相信你們偉大、了不起,你這是真的。」話聲剛落,「我敢。」我把手舉了起來。他真沒想到,接著他又升級,說不是收你一個人,家人一起收。又有幾個學員舉起手來,他看見舉手的學員中有一個是他親老表。他氣得不行,就說:「這時暫不說土地,你們一會跟警察說吧。」他們挨個罵一通,罵完了,我和另一個學員舉手說:「我們有話要說。」他們說要說跟警察說去。就走了。
在被警察審問的過程中,我們學員都回答得非常好,警察問:「你學的資料從哪裏來?」「從我這裏來。」「誰給你的。」「我知道,但我不告訴你。」「你不說出來是不行的,你們是跟國家作對,簡直雞蛋跟石頭碰。」我告訴他我不是雞蛋。審我的那是一個女科長:「你不說明是不是,蹲馬步。」蹲就蹲,那女警還手腳不斷踢我,我蹲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叫我蹲,後來我坐在地上盤著腿不動啦。我說:「我憑甚麼要蹲?我又沒有犯罪,我不蹲。」她就來拖我起來,把我從屋的這邊拖到那邊。拉不動就叫做記錄的那個警察幫忙,那個警察沒有理睬她。她就出去叫別人。記錄的警察叫我快起,看看他記錄的和我說的是否一致,叫按個手印。我起來,要求他再加上一條:我做好人沒有罪,憑甚麼通緝我們師父。他不加,我就不按手印,後來他就給加上了。
就這樣我們在會議室裏過夜,挺冷的,他們還故意把窗戶打開。那晚我們每個人都在公安局的會議室煉功。
第二天把學員重審一遍,我們有七位學員沒有審,我被拘留了13天,也有11天的,最少有6天的。把我們關在以前犯人戒毒的地方。進去的時候,要我們一個個脫光衣服,搜身,簡直把我們當做吸毒的。有個學員她戴法輪章,就是用線掛在脖子上,把法輪章含在口裏。就在當天夜裏,我們半夜起來煉功。那個巡邏的警察大聲吼把腿拿下來不准煉功,有兩個學員就把腿拿下來。我沒拿,他就來拽我,我說:「我是煉功被你們抓來的,來這裏也要煉。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你睡不著就來站著。對著牆站著」。後來里那幾個學員接著煉也被罰站。他過一會兒問煉不煉,「煉,當然煉」。後來他們不這樣問,問我們困不困,困就去睡覺去。我們不吱聲。那晚站了四個小時,後來乾脆說去睡覺。後來我們一煉就被罰,罵我們、打我們、我們總是笑呵呵的挺高興。他們罵我們不要臉、是魔、狠毒的女人、家也不要,孩子也不要…… 有一次被罰的時候,我背《洪吟》。
那女警就煽了一個學員的耳光。話說得再多,一會兒把你按在馬桶上。我接過話說:「我在電影、電視裏見過,國民黨最惡毒的刑罰對共產黨,還從來沒有見過把人按在馬桶裏。我們黨有這種刑罰嗎?」
那女警可生氣了。她大聲吼:「你出來,蹲馬步。」我就笑著對他說:「你看一看我能蹲多長時間。」那天審的時候蹲的時間挺短,那科長挺失望。她打斷我的話,一邊罵一邊去找條子準備抽我,沒找著。我蹲的時候感覺腿上業力一起往下擠。業力太大,兩腿抖。我默念師父的詩句:「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橫心消業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我鼓勵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挺住,決不能倒下,給大法抹黑,死也要站著。那面的三個男學員,從門口能看見了,他們背著師父的「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一直咬著牙堅持住,這業力不斷地消了大約半小時後,突然腿有股熱流從上往下灌下來,非常的舒服。腳一下就不痛了。就是兩手挺不住。「把兩手舉起來,手心相對。」那女警對我說。「這樣對嗎?」「就這樣。」這不是頭前抱輪嗎?我慢慢地把腿伸起來,抱輪。我知道我平時最怕抱輪,這會兒師父點化我要我好好抱輪啊。抱得我兩腿、兩手發抖,穿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我挺高興,因為人在煉功啊。大約站了十多小時吧。進來兩個警察說。嘿,罰站還煉功啊,那女警察終於明白過來。她對我說你把通告讀一遍進去。我能讀嗎?那是取締法輪功的通告。我說:「我不能讀。」我看見它心裏難過。那接著站吧。後來她看見我站在那快不行了,她就叫我進去休息。到第二天手還腫哪。
有一次煉功罰那些男學員從晚六點站到早上七點鐘,他們說叫你們煉個夠。我們有學員說他們太過分了。我們背《洪吟》,那警察就過來打我們,我還是笑嘻嘻的,有學員還對他們說謝謝,他罵我們不要臉。有個學員就不依他,說:「我們真善忍,你罵我們,打我們,不管你怎樣對我們,我們都不會怪你們,因為那是你的工作,我們之間沒有個人恩怨。你不要把我們的忍當作不要臉。我們修大法的人還不要臉嗎?我們沒有做男盜女娼的事,沒有抓拿、騙吃,一沒偷二沒搶,為甚麼罵我們不要臉。你罵我們臉皮厚,千張臉,怎麼罵都行,就不能罵不要臉。」
那隔壁男學員聽見警察大聲地對我們吼,又聽見我們在外面站得挺長時間的,他們三個男子漢在屋裏哭。我叫警察拿紙筆來,我來寫起訴書。他說你不是說不寫嗎,我告訴他:「我說過不寫。但我沒有罪。那上面不是寫五日之內起訴有效嗎?你們把我們當人看我就不寫。行政拘留,就是進行思想教育,屬於人民內部矛盾,你們這幾天對我們的打罵,就是對我們專政。把我們當做刑事犯來整治。」他就你推我、我推你不拿紙筆。
從那天早上,我們就不再吃飯。我們告訴他們,我們的生命都是大法開創的。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今天,說不定墳上還長草了。功是要煉的,飯可以不吃,命可以不要,功一定要煉。那隔壁的男學員見我們不吃,他們也不吃。後來科長、局長來勸我們吃,他們把學員來看我們提的水果提到屋裏叫我們吃,還給我們做肉。後來請來了市裏的處長。勸我們男學員,還跟處長掰手勁。那處長還沒有學員力氣大,還有一個姓陳的學員以前曾經三次坐牢。他說我以前做壞人,害得你們雞飛狗跳地來抓我,我現在做好人還抓,你說這人怎麼做。那些警察最清楚他,他有癌症,公安局為他醫了不少錢。現在他不吃飯他們擔心他癌症復發。他告訴他們沒事,只是想證實一下大法的威力,三天不吃飯還挺精神的,他還用兩個手指按著地做二十個俯臥撐......
因為我是個鄉下人,從來不知甚麼叫上訪,見電視裏對大法惡毒的攻擊,還沒有我們講理的地方,只准他們殺人,不准被殺者喊苦喊冤,我想到北京在有外國大使館和新聞記者住的地方去喊冤。讓全世界知道,他們連一個農民也不放過,更何況那些黨員和公務員。哪怕我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所不惜。就是這顆心的指使,拘留所出來的第三天,我就一個人動身去北京。
我出來以後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告訴我要我去北京,有人接我。我就一個人到了北京,果然有兩個北京學員把我接到了北京學員的住處。
【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我是一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從學大法之初到現在已三年多了,在身體和思想上均有巨大的收益。在學習和生活中改掉了許許多多的陋習,在校時同學們評價我說:「跟你交往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然而我明白,這些都是大法給予我的,是大法賦予了我全新的生命,以至我的一切。
七月二十二日以後,我們失去了進行正常學法煉功活動的自由,許多群眾也隨和了,開始說大法的壞話。為了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是正確的。為了讓他們了解我們的真實情況,我和幾位同修於九月十三日清晨在我們當地一公園煉功,不久就被公安知曉,並被帶走,在經過八、九個小時的審訊、錄口供按手印之後,我們均被判十五天的行政拘留。前兩天,共有二十四位大法學員被拘留。
拘留期間,我們吃的是沒有油的飯菜,並且經常吃不飽,而且還要被分派去幹苦力活--到石頭山上去打石頭。幹活時,幾個拘留的由一個勞改犯帶隊。一般我們都要幹上10個小時。並且除了吃飯、上廁所,幹活都不准休息,累了也得撐著幹,否則就要遭到毒打。我沒有幹活的經驗,好幾次遭到了公安局拘留所所長及勞改犯的拳打腳踢。當時我想到,自己是法輪大法修煉弟子,他們說我沒幹好,那麼就儘量按他們的要求去做,做到他滿意,真要打就打吧。當時自己也沒有動念,心真的很純淨,就感覺打在身上像隔著甚麼東西似的,只聽到「砰砰」地響,不但不覺得疼,反而自己還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非常輕鬆。在那一瞬間,真的覺得大法的威力所在,也非常感謝那些打我的人,幫我消了這麼多的業力。中午吃飯時,家裏父母、大哥、大姐及姐夫到幹活的地方來看我,並一個勁地勸我轉變態度,並說我會連累他們,老父老母看我累得不行了的樣子,身上有被打的痕跡,在一旁流著淚。當時,我一下子覺得他們十分的可憐,他們心目中有的只是自己的利益,並不是真的想為我好。在大法弘傳之時,他們不能正確認識大法,甚至六七十歲的年紀了,還抓著人間的名利不放,在宇宙中哪裏才有他們的位置呢?當時,我為他們流淚了。下午幹活時,有兩個勞改犯找我要錢,於是我把身上僅有的三十元錢全部給了他們。之後,他們對我說:「慢點幹,累了就歇會!」說真的,當時我確實覺得受不了了,然而我在想:我要少幹會兒,別人不就得多幹會兒嗎?我是法輪大法修煉弟子啊!心裏想到了密勒日巴佛修煉的經過,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我們就默默地拼命地幹。在幹活期間,最苦的、最累的被安排給我們幹,說是把我們累到說不煉了為止,然而最後他們失望了。我們在那裏留下了聲譽!
在拘留所裏我每天堅持煉功不懈,並默背老師的經文及回憶《轉法輪》內的內容。而且利用餘暇時間向關在一起的犯人進行弘法,幾乎所有人就都承認:「你們確實是好人!」許多人逐漸放下了一些觀念,並說自己以前不知造下了多大業力,今後一定要做好,也有人當即就表示要跟我們學煉大法。這段時間,我覺得日子過的特別充實,甚至沒有了坐牢的概念。十五天以後,市公安局又給我們辦了幾天的封閉式學習班,國慶以後,我們陸續被放。
回家後,親朋好友不斷對我進行思想工作,說大學都讀完了,為甚麼為此而去坐牢呢?我一個哥哥說:「我從十四歲開始,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按你們的說法,我就是魔了,然而我卻從沒坐過牢,而你還去坐牢了。」好像坐牢是一件羞恥的事,不過我卻不這樣想。據我所知,歷史上修煉的人因為修煉而坐牢的多的是,而且我們學的是宇宙大法,我們只是要做一個高境界中的好人,同時也是在積累我們修成之後的威德。然而我卻不是為了圓滿而去坐牢的,是為了消除世人對我們的誤解。在家又學法看書20多天,到了後來發覺自己提高很慢,似乎修煉的路上有一堵牆在那兒擋著。在這期間,我有幸看了師父在芝加哥的講法錄像帶,有一個學員問: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他的弟子在幹甚麼?又說,我們法輪大法弟子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對我的觸動特別大。大法造就了我的生命,當大法及師父在人間遭到不公正對待甚至大法被定成邪教時,我卻在進行所謂的「安定實修」,那我還配在大法中修嗎?師父在經文中講:「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講:「因為各種機緣湊在一起才能有這樣一次機會。實際上不管你怎麼修,到了關鍵時刻,你還是不行,換句話就是這意思。不是我說你不行,是你自己不行。」所以我想我應該到北京去,儘管我也不知在那裏我會做些甚麼,但我知道,我這顆護法的心一定會使我在行動上為維護大法獻出一分力。這樣,我就向一位同修借了幾百元錢,來到了北京。
【明慧網1999年11月25日】我從97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7.22參加了省政府上訪,抓回來後,被單位停職反省,批判一個星期。8月5日通知參加市委在公安局招待所舉辦的轉化學習班,原定十天,因效果不好,又增加了15天,共25天。10月13日到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抓,拘留15天,放出後被停職停薪,監視居住。11月7日同幾個功友搞了一次20多人的集體煉功,7人被抓。11月12日隻身一人再次來北京直到現在。
我覺得,通過這幾次磨難的考驗,可以說在心性上已經看淡了常人的名、利、情和生死,面對抓、關不害怕,就是砍頭,也要堅修大法。開除公職,停發工資,開除黨籍更無所謂,而這種心性的提高是逐步的。
7.22我參加了省政府上訪,抓回來後,在單位停職反省,接受批判一個星期。當跨出這一步時,我就想,這一跨出,快30年的工作和20多年的黨籍就完了。沒想到回來後的壓力更大,局領導氣急敗壞,在會上破口大罵,參會人員的發言,各種難聽、威脅、惡毒、誤解的話,壓得我閉不過氣來,那幾天心情很沉重,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後來,本地的站長、副站長,又一個個在電視裏亮相表態轉化過來,有的還走向反面,當時簡直把我搞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真假難分。但是我堅信一點,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揭示了生命、宇宙和修煉的所有真諦,度人返本歸真,使人們身心得到提高,人心向善,我走的路絕沒有錯。權力、政治的東西是騙人的,不能相信,這是我們幾十年來的深刻教訓。「轉化」的態度不能表,壞話不能說,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信念和我們尊敬的老師。幾天後,我主動找局領導表示:「現在的形勢我完全清楚,你們不必為我操這麼多心,浪費時間和人力,希望你們把精力用在工作上,至於我的將來,後果自負,大不了把我開除,我還可以去打工,不外乎就是累一點,一個男子漢,總不會餓死。」當天就宣布我恢復工作,等候處理。
有趣的是,這次下來後,單位連續病倒了三人,都住進了醫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期間,一個街道派出所的指導員,對待抓進去的學員態度惡劣。結果一天去泳池游泳,扎下去摔壞了頸椎。還有一個原輔導站副站長告訴我們,他在電視上表態完全是被迫的,過後有兩個開了天目的學員告訴他,當他出現在電視上時,看見他胸上有萬字符,頭上有光柱和寶塔,可表完態,所有的馬上就消失了,他一聽嚇了一跳,明白做錯了,第二天趕緊去推翻,重新表態。修煉就是這麼嚴肅。
8月5日,我參加了市委在公安局招待所舉辦的轉化學習班,市裏可說是費盡心機,出動了十幾名武警和110巡警「保護」我們,規定不准學法煉功、串門、外出。政法委、公安局、組織部、宣傳部、紀委、機關黨委等負責人共30多人,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兩個人「服務」一個學員。學習班期間,除以上部門負責人講課外,還找了科委、體委、黨校、醫學院有關專業權威人員以及幾個走向反面的輔導站負責人和家屬現身說教和講課。結果對我們的評價是:越轉化越堅強。
這次學習班,完全是慈悲的師父為了使我們提高安排的。平時,他們不讓我們接觸,現在卻把大家集中在一起,放下工作生活,日日相處,月月吃住,使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切磋交流,學法煉功。我感覺25天的時間勝過平時的一年,心性本體都有較快的變化。進學習班的第五天,我出現較大的消業反映,發高燒、出大汗、寒冷、拉肚子,睡了兩天,拉了20多次肚子,最後幾次拉出的是一個個的小血塊。
學習中,政法委書記、公安副局及組織部長、紀委書記幾次找我幫教談心,問我:「通過學習,你有甚麼體會?」我回答:「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至高無上的真理。這個真理破一切迷,可正一切人心。」又問:「你們說電視、報紙報導是假的,那幾個已轉化現身說法的總不是假的。」我說:「反面教材每個地方都有,現在的腐敗分子更多,能叫大家跟著去做嗎?」我就根據這些搞慣了政治工作的人的特點,舉出了幾十年我們所經歷的多次政治運動給國家人民帶來的災難,最後均被否定的事實來說明鎮壓大法、迫害修煉者是完全錯誤的。並向他們說明我們修煉的目的,修煉人的心性境界,堂堂正正的弘揚大法。最後,政法委書記說:「我承認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你們李老師的書我也看過,我也承認有合理的地方。但是,只能在家裏煉,不能在外面公開搞,因為國家不允許,也不能搞串連,你做得到嗎?」我回答:「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你們要抓要關,是你們的事,我們各做各的。國家不允許的不一定就錯,國家允許的不一定就對,中國的改革開放,農村最成功,可它是怎麼搞起來的?就是在國家不允許的情況下做的,當時是人民公社大寨,是安徽一個生產隊冒著殺頭的危險搞了土地承包,最後被認可,在各地推廣。」他說:「那你今後就要跟公安機關長期打交道了,這種日子可不好過。」
師父在《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在學習班中,大家都這樣去做,到最後不但他們沒轉化我們,反而讓我們不同程度地轉化了他們。一個組織副部長說:「看來你們修煉的名堂還挺多,我專門去公安局找了一本《轉法輪》來看,還沒有看完。」一個公安局裏專門搞我們問題的科長表示:「按我的看法,這個學習班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可以不要,只留我一人就可以,因為我對你們完全放心,信任你們,你們又不是壞人。」他還把別人給我收走的大法書退給我。當他要我讀誣蔑大法的報紙被我拒絕時,他說:「對,我忘了,你們不能讀,那些話你們不能說。」叫他讀,他也不讀,找來一個本科的公安人員讀。
老師在《位置》中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只要我們是一個真正堅定的修煉者,橫下一條心,就能放下常人的一切,捨盡一切,甚麼都擋不住,而在大法遭到嚴重破壞和鎮壓時,挺身而出,處處把大法放在首位,抱著純淨的護法之心,無怨無恨,無私無畏,則是更好的修煉自己。因此在以後無論是到北京被抓被關或出獄;組織集體煉功,再次來北京,我都能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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