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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 據可靠消息,「十一」將近,大陸各地公安部門由於擔心法輪功弟子在國慶節期間聚眾鬧事,攪擾了大辦五十年國慶的計劃,不惜採取一切卑劣手法,設下種種陷阱,誘捕各地法輪功積極分子。最近在北京、南昌等地發生的所謂法輪功弟子私下串聯、聚集的事件,均為他們一手導演。
案例一,某地公安機關對早已監控多時的當地法輪功積極分子實施詐騙術。他們利用弟子們做為修煉者誠實無欺的個人品格,派出曾參加過法輪功修煉,但在這場大浪淘沙的鬥爭中沒有經得起考驗的人,分別給這些弟子打電話或聯繫,要求這些弟子某月某日到某地見面,說有老師最新經文給大家傳閱等等。一些弟子由於急於知道師父是否真的有對當前時局的說法而不虞有詐,貿然赴約。結果大家尚未坐穩,大批警察便破門而入,以早已安排好的罪名將與會者一網打盡。
案例二,由公安人員冒充海外和北京輔導總站來的弟子,指派當地一些過去練過法輪功的人,將這些消息在一些真正的法輪功積極分子中散布,說來人帶有老師發表的最新經文,希望和當地的弟子取得聯繫,誘騙弟子前往來人住處見面,結果是有去無回。
案例三,假冒大法弟子之名,利用信箱傳遞一些假經文和約會聚合研討當前時局的信件。一些弟子信以為真,也傳播起這些假經文和信件,並按信中所約之地赴會,結果上當被捕。
類似的事情已經不勝枚舉。大陸公安部門為了達到徹底迫壞法輪功弟子修煉環境、取締法輪功修煉,已經完全不顧良心與道德約束。中央對各地政府和公安部門下了死令:國慶節期間,哪個地方的法輪功弟子進京就查辦當地政府官員和公安部門負責人。因此,各地官員和公安部門便採取了各種極端的手段。這也從另一方面暴露出我們的弟子在修煉中還存在著一些問題。警惕啊,同修們!不要無謂地跳入惡魔所設的陷阱。(1999年9月20日)
上訪遭遇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 聽聞了許多上訪弟子被拘留、被打,有的甚至被打死的消息,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認為公安部門這樣對待法輪功是不對的,我有責任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10月的一天上午,我到了永定門外甲一號中辦、國辦信訪局,門口已經站了許多法輪功上訪人員和便衣警察,見像外地打扮的就不讓進門,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是,就帶到車上,我沒有理會便衣警察,徑直走了進去。
到了裏面,看到裏面還有5位北京法輪功學員,三位瀋陽學員,一個便衣對我說:「你知道不知道法輪功不讓上訪,你還上訪?!」又對另外幾位學員講:「你們也都過來,填表,不許出這個院子。」我填完表後,
他見我7月21日也曾上訪,就對我說:「你們是非法組織,非法聚集,你們的行為對嗎?」我回答:「要不對就不來了。」在表上我填了三點意見:1、法輪功是好功法,教人修心,向善,因此我要求政府撤消取締法輪功的決定。2、撤消對李洪志老師的通緝。3、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填完後,他們便把表拿走了去登記。過了一會兒他們對我說:「你跟這個警察走。」警察便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門口,又開始登記;如:姓名、身份證號碼、工作單位、電話、居住地址等等。然後讓我站到一旁等著。聽到他正在往我居住的派出所打電話。我在院裏站著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來了三位警察把我帶上車。開車的一位警察說:「我一聽說是你,我就來了。」我說:「給你們添麻煩了。」另一位警察說:「我們不麻煩,你麻煩了。」開車的警察又說:「我這是第二次接你了(第一次是因為我煉功他們從家裏把我帶到派出所關了十三個小時),你又去上訪,工作不要了?你到底一個月掙多少錢?」我答:「我月薪近4000元,但我想,如果你能從我放棄高薪來上訪中得到一點啟示,我想我做的也是值得的。」
這時我看到同來的另一個20多歲的年輕警察,手捂著腰,臉色蒼白,一臉痛苦,就對他說:「真對不起了,你身體不舒服還讓你跑過來接。你這麼年輕腰就疼,如果你修法輪大法,你說沒病了。」那警察沒有吱聲,只是笑著點頭。我們一共4個人被帶進了派出所,關進了放嫌疑犯的小屋裏,後來一個一個的被提審。
警察問我說:「上訪幾次?為甚麼上訪?有沒有在外面煉功?....」我告訴他:「我在外面煉了,」並把我上訪填的表遞給他看,告訴他我為甚麼上訪。
警察說:「現在國家取締法輪功,你這麼做是違法的知不知道?」
我說:「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我沒有違背憲法,我只是去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為甚麼你們派出所把我抓來?」
警察說:「法輪功就是不許上訪。」審問完又把我押送回小屋裏,直到夜裏一點多,警察讓我在詢問筆錄上按上手印。之後把我和另外一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押送到了一個拘留所裏。臨走前,我問警察可否回家帶些衣服,警察說不許。
押送的路上,我對那位腰痛的年輕警察講:「法輪功真的特別好,你要想學,以後你來找我。」又對另外兩個同車押送的聯防人員講:「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所謂的中國人權,現在社會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人類還不危險嗎?你們也抓緊時間修煉吧!」他們點點頭。一個開車的大個子警察回過頭來說:「到這時候了,你還這麼歡?進裏頭你就全知道了。」說完兩個警察下車去辦進門手續,兩個聯防人員講:「哎喲!我們真看到了,你們跟以前的地下黨似的,生死不怕。」
這一路上,我始終聽到另外空間那美妙、清澈的音樂聲。下了車,警察讓我們站在拘留所門前的黃線外等候。這時我抬頭仰望夜空,看見滿天都是點點的繁星。只覺得渾身上下無比的輕鬆。警察非常蠻橫地讓我們進去,我對站在門口的兩名武警說:「你們好!」武警回答:「你好!」
接下來警察把我們帶到了體檢室,醫生問我原來有甚麼病,我告訴他原來有高血壓、心臟病、頸椎病等等,煉功以後全好了。醫生量完血壓對我說:「你功沒煉好。」我答:「煉功人的血壓和常人不一樣,多高我也不難受!」後來警察讓我出去站著,我在外面聽到醫生打電話:「這兒有一個煉法輪功的,血壓120-190。」醫生放下電話對送我來的警察講:「不收。」警察出來對我說站著不許動,他出去打個電話,一會兒那個送另一個學員進去的年輕的警察說:「你怎麼了,為甚麼還要去打電話請示局長?」我告訴他可能是因為血壓高的緣故吧。後來,去打電話的警察手裏舉著一張條回來了,說:「收了。」接著,讓我將身上所有的東西掏出來。才送我去監房,警察還說:「你去吧,那屋裏還有好幾個煉功朋友,好好的交流交流吧。」我答:「非常感謝你,給你們添麻煩了」。
進到女號關押所,女管教開始搜身,把頭上夾子,腳上鞋袋都解下來,所有的口袋全翻一遍,並說:「身上一片紙也不許留。」送到房間後,又讓女犯搜身。女管教站在門外對我說:「告訴你,不許煉功。」我回答:「你打不死我,就煉!」女警:「你敢煉,我們就有辦法處置你。」我答:「隨便你怎麼處置,我也要煉功!」搜完身以後,號長(犯人頭)對我說:「睡覺。」我一看,十幾平方米的牢房裏睡著二十幾個人,三、四個人蓋一床被子,每人只能一顛一倒,頭腳相對,側身人貼人地睡,我說:「沒地方,我就坐一宿吧。」這時一個睡在靠近廁所的女子說;「來吧,是一家人,都是大法弟子,擠一擠睡。」躺下後學員告訴我同屋先進來的有四位大法弟子,一個是重慶的,一個吉林的,一個朝陽的,一個湖北的,她們一塊被抓進來的有70多人。
第二天上午,預審員給我帶上手銬帶到了預審室,問我:「你知道你犯了法嗎?」「我沒犯法,你們這麼做違反了憲法,違反了國際人權公約,是侵犯人權」。預審員說:「你少說這個,我不懂。你破壞了社會治安,你知道嗎?」我答:「哪條法律說了上訪是破壞社會治安?那麼國家設立信訪辦是幹甚麼的?不是讓人反映情況的地方嗎?」預審員說:「法輪功就是不許上訪,國家說了就是法律。現在法輪功已被定成非法組織,已被取締了你不知道嗎,你成心跟政府對著幹是不是?你不承認這個政府是不是?告訴你吧,別說你,前一段有個警察煉功的,送來三次了,要不是看認識他,早就送去勞教了。你下次再來,就是勞教。」我說:「正因為我知道取締法輪功的決定是錯的,我才去上訪的,我也不怕你送去勞教;但我也不是和政府對著幹,政府做錯了,我們做為一個好公民也應該為國家為人民負責,給政府指出來。更何況我是一個修煉的人。」
預審員:「你不配做一個公民,你沒有資格。」我說:「你們這樣做就是侵犯人權,違背憲法。」預審員:「政府定的事,一切全是對的。」我說:「任何一個人。一個國家,不可能每件事情做的全對,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宇宙大法!李老師教人向善,利國利民!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是全中國人民、全世界人民乃至全人類的最大遺憾!我修煉法輪功之後不但身體好了,而且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提高,工作中不圖名、不圖利,有了方便讓給別人,怎麼不好?」預審員說:「你那是缺心眼兒,你們煉功的都有精神病。」我說:「正因為人類社會道德敗壞了,做好人好事才被說成了精神病。」預審員說:「你再不老實,把腳鐐也給你帶上。」我把帶著手銬的雙手伸出來,對他講:「我知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講真話、講實話的人,如果我要怕,我就不來了。」預審員說:「告訴你,政府做的事就得照辦,是政府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我說:「你可別以為沒有天理,你也別以為這個宇宙中只有人,沒有神管。天象的變化是神在控制的。」預審員說:「行了,我等著他報應我,他怎麼不報應我?」
接著遞給我一張拘留15天的拘留證讓我簽字。我一看上面寫著我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我說:「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更沒有破壞社會治安,國家的憲法那條講上訪是破壞社會治安?」預審員說:「讓你簽,你就簽。」我說:「我就簽我沒有破壞社會治安管理條例。」預審員說:「不行,你必須簽知道拘留你了。」我說:「你要幹甚麼我知道,但是你強加給我的罪名不成立,我必須簽上我沒有違法,因為這張拘留通知單是讓我簽署意見,而不是讓你簽署意見。」預審員說:「那你就先簽上知道要拘留你,但你沒違反治安管理條例。」我簽好後,他又說:「我也是好心勸你,政府說了,就是對的,胳膊擰不過大腿,現在是統治與被統治,你給政府提意見就是對抗政府。」我說:「那是你的認識,我是個修煉的人,不參予政治,更不反對政府,但政府在處理法輪功的問題上做錯了,我有權利反映真實情況。」
押送我出來的路上,他對我說:「你們不是會念你們老師的書嗎,你也給我念一念」;我告訴他我會背,一路上我帶著手銬,背著《論語》走回了牢房。
從上訪被抓開始,我一直堅持絕食,並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不吃犯人的飯。在裏面堅持煉功,其他學員見我絕食,也跟著絕食,也開始煉功,有的犯人也跟著學打坐,學背《論語》和《洪吟》。我和功友一起向犯人們弘法,號長對我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在你之前進來好多煉功人了。原來我脾氣不好,總打人,後來進來一位天津的50多歲的大姐,人可好了,甚麼活都搶著幹,她給我講了法輪大法,告訴我打人會損德,我現在也不打人了。我出去一定要看法輪大法的書,學煉法輪功。
被關的第二天,我們正打坐時,管教通過監視器看到我們煉功,跑到門口喊:「幹甚麼你們?!」並衝著號長喊:「你們怎麼不管她們?!還讓她們煉功?讓她們靠牆站著。」這時,幾個犯人上來連拉帶拽,號長也求我:「大姐,大姐,你先別煉了。」把我們拉在牆邊後,我們又開始煉動功。號長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可你們若煉功,所有人都得被罰坐板,晚上不讓睡覺。」我說:「你告訴管教,說我們煉功人不吃飯可以,不煉功不行,你讓她來管我們,我已經對她說了我要煉功的,跟你沒有關係。」二十多歲的吉林姑娘對她說:「不然你就打我們,然後你就說管不了,沒你責任。」號長說:「我也不能再打人了」。後來她去給我們幾個煉功人洗黃瓜,並說:「你們吃吧,絕食,別絕水,黃瓜當水吃。」我們告訴他,我們是煉功人,不需要,你可以給其他犯人」。她說:「我才不給她們呢,你們先等一等,我叫管教來」。等了近一個小時,管教還沒來,我們說不等了。她說:「要不然,你們坐那兒煉,一個一個煉功,我給你們看著點」。
正在煉功時,我被叫出去,填犯人登記表時,女管教對我說:「你不許在裏邊再煉功了,女的還沒有煉功的呢,男的有煉的就打。」我說:「行,你也可以打我。」她說:「我不打你,我把手銬腳鐐全給你銬上」。我說:「行,我還沒見過腳鐐呢」。她只好說:「你也體諒體諒我,從十一到現在,我還沒休息呢,這兒一天就進來一百多煉法輪功的,我這頸椎病老吐也得來上班,你要再煉功,就得罰我獎金了。」我說:「錢我出去之後可以補給你,但這事錯不在我們」。她說:「那你在裏頭煉功時動作小點。」接著她又問:「這個功法真那麼神嗎?」我說:「你只要真心修煉,甚麼病都沒了。」她邊伸出手邊對我說:「你看我這手,是黑紫色的」。我伸出手給她看,是紅潤潤的。我告訴她:「我原來也有頸椎病,煉功一星期就好了。」管教說:「我也回家煉去。」我問:「你有書嗎?」她說:「有」。回到牢房,我對先來的功友說,聽說關進來一百多學員。她說:「這裏在押的法輪功學員有900多人呢。」
過了兩天,他們給我放出來。我問:「你們不是拘留我十五天嗎?」警察說:「這次沒抓住你甚麼把柄,先放了你」。就這樣,我被釋放了。但先來的大法弟子還在裏面關著,同室的功友表示要堅持絕食。
大法弟子1999.10.18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 據內部消息說,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給大法扣上「反動」、「X教」等帽子,又開始設計新的陰謀詭計。他們聽說學員們想集體上訪,就布置了一些人混在其中,聽說都分配好誰往前衝,誰喊口號,誰奪槍等等。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不明真相的人們誤以為法輪功有暴力行動,想顛覆政府。這是何等險惡!
我們想提醒大家,任何時候都要以法為師,在法上提高,千萬不要被常人的情所帶動,落入壞人的圈套。我們的上訪是本著善念去向上級部門說明真相,不是理辯,更不是對抗政府。我聽說已經有類似事件發生:學員們發現有人推搡著他們往警察那裏衝,當時有冷靜的學員喊煉功人都坐下,我們的學員紛紛原地坐下,這一下顯露出來邊上的幾個仍在躁動的人。最後,這幾個人被帶走了。我想如果遇到這樣做的人,不論其是故意破壞的人還是做錯了的學員,我們可以先提醒他,如不改正,應該把他揪出來扭送,因為這是嚴重的破壞大法的行為。
最後簡單說一下我對上訪的看法,我覺得是否去每個學員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去做,沒有一致的規定。對不願這樣走出來的學員我們也不要強拉他們出來,否則也許反而起不好的作用。人走出來的前提應是心已走出來了。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叫彼得,住在倫敦。我來自印度,1968年全家移居到英格蘭。1996年3月我在互聯網上發現了法輪功。我下載之後開始與妻子一起閱覽。它的哲理給我們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書中的一切都有意義,沒有甚麼我們不能接受的。
由於我們最終找到了我們一直追求的東西,夫妻兩人有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那時在英國還沒有辦班,但一個月之後我去瑞典參加了法輪功的活動。我在瑞典六天,在那裏見到了很多功友,功友們的友誼和好意給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在那裏我非常愉快,六天結束後,我知道法輪功是非常好的功法並且使我能修煉好,從此時我在各方面都完全變了。
在以下幾分鐘裏,我願談談我感覺到的一些變化和我經過的一些磨難。我感覺到的變化有幾個方面。在修煉兩個月之後,我發現我不再喜懷吃肉,以前我有強烈的吃肉的執著,每餐我家都要吃肉。但後來我發現我不能聞肉的味道或吃肉,從此除非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如在家裏或當我非常餓又沒有其他食物的時候,我都不再吃肉。在工作上我的業績有很大的增長。我是一個管理顧問。我的工作是建議公司怎樣去管理雇員。煉法輪功前我非常關心我的前途,並且決心達到公司的最高位置。當我得不到我所希望的晉升,我會非常苦惱。煉法輪功之後我不再憂慮晉升的問題。我盡力為我的客戶服務好,並認真地傾聽他們要求完成的事情,不再計較在該項目上我將獲得的好處。如果其他人能比我更多的幫助客戶,我會告訴客戶去找那個人,而不是自己努力拿到項目。事實上,現在我的項目定價很低,因為我願意對每個顧客都非常公平。在過去兩年,我被公司晉升了兩次,而我的營業額是以前的四倍。我深信如果我不曾修煉法輪功,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
另外在工作中,法輪功幫助我處理好工作上的壓力。如果我在工作中出現了錯誤,可能導致公司損失數十萬鎊。我煉法輪功前因為擔心工作上的事情,曾多次夜不能眠,煉法輪功之後,雖然工作上的壓力更大了,我仍然能睡得很好,這是因為我不再執著於我的工作和在公司的地位了,而是盡可能地去做好工作;如果有了錯誤,我會儘快糾正,從不隱瞞自己的錯誤。
我的家庭生活也發生了變化。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執著於每一件東西都要最好。我十分重視物質上的東西並且非常好勝。我執著於最新的電子設備,最好的汽車、房子、假期、衣服和食物等等,現在這些事情沒有一件還會令我感興趣。我只買那些必需品,送掉了很多以前買的東西,我還清了所有的債務並且不再投資股票,盡可能的簡化生活。我現在實際上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在法輪功的工作上,抄讀《轉法輪》和煉功。
在我煉法輪功之前,我有各種不同的業餘愛好,如體育活動,看電影,參觀博物館,看電視和讀報紙雜誌。現在我認識到這些活動都是浪費時間和精力。這個變化不是一夜之間完成的,而是經過一段較長的時期逐漸發生的。放棄這些業餘愛好也沒有經歷太激烈的內心鬥爭,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自從修煉了法輪功,我注意到自己的精力遠比以前旺盛,以前我對睡覺有很大的執著。每天最少睡八小時,現在我每晚只睡四五個小時而完全不覺疲勞,剩餘時間便用在煉功和讀書上。
我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煉法輪功前,我想盡辦法達到各方面的個人目標。現在我常常考慮如何更好地幫助我周圍的人的問題。例如我花大量的業餘時間去辦法輪功的班。在煉法輪功前,花這麼多時間在沒有經濟效益的活動上,對我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來,也經歷了很多磨難,我的修煉也時有起伏。有時我能長時間的煉功,接著一天或兩天只能煉很短的時間。每天我為自己定下目標。例如煉功和讀書要達到一定的時間或是努力捨去某一種特別的執著心。但是我發現要長期保持那個水平並再向前進很難。我能一時達到我定下的目標,但之後又退回來。比如我想捨去看足球的執著心。但去年世界杯在法國舉行時,我還是花了很多個晚上看足球的電視轉播,甚至在我發現很多場比賽令人厭煩的時候還是會看下去,因為一生中花了大量時間迷戀於足球,這個執著心是很深的。當我認識到我還不能捨去這種執著心的時候,我感到非常的喪氣。我常常意識到自己距離圓滿還多麼遙遠。在這懊惱的瞬間,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才剛開始修修煉的人,然而這中狀態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我知道捨去執著心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最重要的是堅持努力改進。我知道修煉是唯一有價值的途徑,我要盡最大努力去完成他。
我遇到的另一經驗是要同等的對待所遇到的所有人。在工作中或個人生活中,有些人我一接觸就喜歡,而其他人則不然。我嘴上雖然不說,但心中這麼想。我認識到這是我執著的結果。我傾向於喜歡和我想法一樣的人而不喜歡和我想法不一樣的人。這意味著我認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正確的。這明顯是一種執著。例如有一個新的人來到倫敦法輪功班中。她說話不十分友好,對我和周圍的人不夠禮貌。我自己的觀點是只有「好人」才能成為嚴肅的法輪功修煉者,我想這位女士不可能練得很好,可能很快就會離開。令我十分吃驚的是,她煉得非常好,不但第一天就煉了一個半小時,而且還買了法輪功的書籍。這件事向我說明了根據自己的觀念去判斷別人是多麼的不對。總之,我認為法輪功是我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它使我變成一個非常好的人,並且使我的生活變得簡樸而快活。今後我將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精進,盡可能達到圓滿。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 九九年三月,我想找一種氣功鍛煉。在我頭腦中,氣功就是祛病健身的。那時我的身體狀況實在是可憐。事實上,我從小身體就如此。每年我都得新病,有時一年得好幾種病。
我看的中醫曾對我說,你才二十歲,可是脈象卻如同七十歲的老人,這麼弱,你以後怎麼辦?這的確是個問題。值得慶幸的是,我的病來了又去了,好像成了一種經驗:生病,開始各種治療,時機一到,它就走了;然後新病接踵而來,我再將這一切重複一遍。自己只需要做好思想準備就行了。當我去年又病倒時很是糟糕,我的中草藥和針灸醫生也無法妙手回春了。
於是我計劃著要徹底調理一下自己,心想或許氣功可以幫我的忙。因為在韓國,當人們嘗試了所有的治療方法卻仍不見效時,就會去找氣功師。若是還不成,人們就去找可以與靈體溝通並請靈體幫忙做事的降魔師。費用很高,但人們都說管用,說可以解決任何難題。現在我知道這麼做的結果。其實當我患甲狀腺亢進時就接受過幾個月的氣功治療,當我媽媽病危時我也找過降魔師。
九九年一月,我試著練了兩個月的氣功,在所交的昂貴學費到期之前就不練了。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我真是失望,在宣傳其功法能夠帶給人祥和與健康的背後完全是求財求利之心,讓人感到他們唯利是圖。在紐約的「新生活博覽會」上,我先生找到了法輪大法。我讀了兩本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煉了煉功,而後就放棄了。我感到李老師講的內容新穎而美妙,可我卻沒能將此與老師講的修煉能使我們達到圓滿聯繫起來。我是說,即便我們修煉得很不錯,卻又如何能成佛呢?
在那時,我對修煉和成佛的認識是,這些不是我們老百姓的事,是我們這些社會上的有先生、有工作的人連做夢都不敢想的。這只是有數的幾個極特殊的人物的事情。在韓國這是大家對於修煉的普遍認識。所以你要是說你在修煉,要成為覺者,人們會在背後笑你,認為你是個騙子。很自然地,我在看書時對於修煉和圓滿之事就沒往心裏去。我只想將身體恢復,我所希望的就是有個好身體。
無論如何,我第一次讀書時還是有收穫的。我懂得了業力到底是怎麼回事,明白了為甚麼我總是疾病纏身。還有就是忍和耐心,當時一些朋友的特殊舉動和思想方法令我感到困惑,我對他們非常不滿。不過,我剛一讀書就開始試著要忍耐了。這並不僅僅因為我有意變得更能容忍困境,而是因為書中講到這是修煉的一部份。
我從來不明白人們經歷困境的目的是甚麼,始終認為遭遇不幸是毫無意義的,所有的苦惱都應儘早結束。因此,面對任何的不愉快,我的忍耐力非常有限。現在李老師將業力講得一清二楚,並闡述了人吃苦就可以消業。從此,我學習以平常心面對困境。對我來說這是一大進步。當然我從佛教經書以及別的法門中知道不同的對業力的說法,然而只有大法真正地令我從簡簡單單的明白道理轉變為全心的接受。
我參加了三月份的紐約法會並見到了李老師。說真的,老師很有氣派,面相如佛。可是我對大法的理解不夠深,還不能夠做到堅信。我只是隨意地這兒煉煉那兒煉煉,有時還買來一些佛教書來研究研究。
六月份我從韓國回來後,考慮了一下自己是否真想修煉法輪大法。我並不真的知道大法到底講的是甚麼,只在家讀了一遍書並不能讓我對大法有足夠的認識,不會使我有更多的投入。我決定做進一步的了解。如果我們對於自己所從事的事情沒有足夠的了解,我們就不會全力以赴。至少我得搞明白大法展示給我們的是甚麼,對我有甚麼影響。隨著進一步的學法煉功,我產生了許多的疑問和想法,甚至產生了激烈地反對老師和大法的想法。
我問了其他同修許多問題,也得到些答案,後來我發現找到答案的最佳辦法就是去讀書,於是我開始多讀書。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都養成了一種在相信某人之前,先要看看此人的可信度的習慣。我就是其中之一。這幫了我相信李老師和大法。老師知識的淵博是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在我讀書時,我的敬重與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我也知道了李老師以無量智慧和法力在指導和帶領著我們。
當我讀著老師的著作,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我需要答案,要走正路,想要被解救,需要生活中的指南針。我真高興,大法使得所有模糊了的是非界線變得清晰:我曾經認為婚前性行為是件非常不好的事,來了美國後,看法又變了,我覺得婚姻出了問題就應該離婚,認為婦女有權決定是否願意懷孕,也曾經認同過同性戀的問題,以為他們生來如此,沒別的選擇。我從政治角度看問題,認為這些都是對的。類似的事還很多,因為我沒有原則可循。生活在這樣一個不以事實為基礎的沒有原則的社會中,人們是非不分,為所欲為。我們不再尊敬誰,不再有偶像,我們失去了上帝,我們還能聽誰的,我們還能懼怕誰,沒有人。我們脫了軌卻渾然不知;我們失去了方向卻沒有人引我們一條正路走。不正確的思想導致我們去做壞事,產生業力。真可怕!如今的我清醒了,我的道德觀念在迅速回升。
我現在有一位偉大的老師用一部大法告知我正確的路。我並不真正地理解李老師常說的大法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我只知道需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夠改變一些思維方法和舊習慣,但往往還是有始無終。可是在我讀書的時候,當我認識到書中講的一些事情的真相時,我就被立即而又直接地改變著,啊,這才是對的,我原來的認識正好是反的,思想糾正過來了,然後再在行動上有所改變。我停止了一貫的做法,有時要犯好幾次錯、花更長的時間才能從行動上完全糾正過來,但最終我還是能做對。
我感到法進入我的身體,我的思想,然後就定在那裏。每個汗毛孔,每個細胞都溶於法中,錯誤思想顯露出來,業力被消掉,所有不正確的最終都被正法消融。我變成了一個好人。現在我明白了為甚麼老師說只要我們按大法去做,就可以在大法中修得又快又好,因為大法就是有這樣的威力。我學法越多,越多的法就走進我,糾正我,真是既快又好。
每當我閉起眼睛,常常會看到法輪旋轉。有時在夢中李老師會把某一法理講得更多些。大多的內容醒來後都記得很清楚。師父的法身也很幽默,有時跟我講韓國話,有時跟我講英文。我不明白為甚麼有些人可以看到,感覺到,或是聽到老師的法身,而有些人卻一點也無法知道自己的修煉程度。或許有些人不用看到不用聽到,一樣能堅定地修煉;而有些人看到聽到後會堅定自己的修煉。我不得不說,看到那些並沒有甚麼有趣的修煉經驗可講、卻勇猛精進著、在修煉中迅猛提高的同修們,的確令人感動。我看到有些同修進步飛快,這令我更加相信大法,同時自己也變得謙虛。我懂了為甚麼一些學員說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我們的修煉層次和修煉進程的。
順便提一下,上星期有一天,我整天都在外面,做了許多事,可我並不感到累。當我上台階時,老師的法身悄聲說,你有沒有感到精力增加了?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的,我的確感到精力充沛,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快樂。另外,感謝師父讓我的先生也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新澤西學員 艾瑞爾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我是美國人,生長在美國西部,我來到東部上大學,現在紐約工作。今年初春,我公司的一位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我,由於我的一些執著心和層層阻礙,使我當時沒能對法輪大法進行徹底的了解。一直到六月底,我參加了石頭城的九天弘法會。一個好心的中國家庭提供了場地。雖然我是唯一的看英文講法的,但他們還是給了我最舒適的房間,最大的電視機,而另外五個中國人卻在餐廳裏圍著一個小電視機。每天晚上在他們家共餐,飯後還供給我茶水,還並給我軟墊坐著看錄像。現在我回想起那幾個晚上,我都幾乎會感動得流淚。雖然在那時我沒有完全理解,李老師的講法對我以前的修煉和我對高層次法理的觀念是個挑戰,但我知道在很根本的層次上,我找到了真正的老師和真正的修煉法門。那是非常祥和、純正的幾個晚上。我曾好多次聽到修煉人講:找到法輪大法就像回家一樣,回到你所尋求的歸屬的地方。當時我認為這些話聽起來很膚淺,沒有價值,就像宗教中的人們只對形式上的注重而沒有精神的實質。但有時我卻能感到那些話聽起來很好,很令人愉快,然而卻總是無法和自己聯繫起來。在過去的幾個月,從法輪大法的體驗中,我發現這些話真的是恰如其分:我感到置身於學法和大法的活動中更像在家一樣,這種感受是我過去從沒有過的,我相信我找到的法輪大法是超越語言的珍寶。下面我想和大家交流我的得法經過和去執著心的經歷。
我生長在一個有著良好教育的美國家庭裏,在高中,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參加體育比賽、社會活動,我在這些方面花了很多精力。雖然那時我開始對老子和佛教產生興趣,但具有誘惑力的美國生活使我沒能用太多的時間對這些課題進行全面的了解;後來在高中和大學之間我花了一年的時間住在中部,在那兒我有時間去讀佛教的書和一些新潮的作品。慢慢地我對這些越來越感興趣。
在大學第一年結束前,我遇到了一位佛教的老師。我已經對大學的經歷不太滿意,所以沒有花太多時間就決定離開大學,成為這位老師的學生。在以後的六年裏,這位老師給我介紹了許多佛教教學,使我的視力擴展到另外的世界和空間,但1998年春,這位老師去世了。老師的過世使我非常震驚,但是我還是繼續修煉。當沒有老師在,非常困難的時候,我感到我的修煉還在不斷地進步。
可到了1999年初,無論我怎麼努力,無論打坐多長時間,也無論讀多少那所謂的"佛教書",很明顯都不能使我再向前進步了。晚上工作有餘。我會到網絡上尋找能教我修煉的師傅,週末我看電影,想更好的打坐,或者到樹林裏散步。我知道我要找更高層次的修煉法門,但是我茫然若失。我能做的就是繼續打坐,希望有一天我自己能夠突破到更高的層次,但是很顯然我並不知道怎樣才能真正地提高。許多次,我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還對提高感興趣。
在此同時,我公司的一個朋友跟我提起了法輪大法和李洪志老師,我儘量有禮貌地聽著,但是我心裏還是專心於我的老師而沒有真正地傾聽我朋友的勸告。他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讀了幾頁,又前後翻了翻。我不太明白我讀的東西,但我看到了書中一些和宗教中很相似的東西,它講了做好人和道德價值。我認為這些在西方宗教和佛教初級層次中都是很淺的東西,對高層次修煉是不需要的,我把書放下了。但我還是注意到了這本書金光閃閃,似乎是從書裏發出的光芒,藍色和金色都非常漂亮,這在我腦中經常回憶起來。
我拿到了<<轉法輪>>後,帶回家放在桌上沒有讀。我每天晚上回家,那本書還在桌上,但是始終沒有看,可它像是每天在提醒我。
終於,我決定用一個週末把整本書讀完。書中的許多東西我不太明白,這對我的人生觀和佛教修煉的觀念來說難以接受。很明顯,書中談到的問題是很高層次的,再者,我發現當我上街買東西時候,我感到外面的一切和我自己都不一樣了,這是從讀書中改變的。
但我對以前的修煉執著得太多。星期一回去上班,我沒有再拿起這本書,我又繼續我以前的生活。在接著的一個月中,我的生活變得更加困難,我的修煉好像不能使我再提高。有一天給我書的這個朋友發給我一封電子信件,說在石頭城會舉辦一個九天的弘法會。我坐在辦公桌前瞪著這個消息,然後沒有多加思考。我為甚麼不去看一看呢?我有甚麼可以丟失呢?
第二天我拿到了地址,然後開車前往。我看了第一講,然後他們問我是否要學第一套功法,我回答,今晚不用了,就離開了。我不想讓別人的觀念影響我。每當我在人生中要作出很大決定時,我會把自己和別人隔絕開,然後靜靜地考慮甚麼是對我有益的,所以我不想讓別的修煉人影響我,我認為只有我才能決定法輪大法是否正是我需要的,所以我開車徑直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晨似乎有點困難,我照常打坐和鍛煉健身,但是感覺越發不好。我不知為甚麼,我感覺很不好,不是身體上的而是情緒上的。我決定打電話告知我朋友我不去看錄像了。他鼓勵我再試一試。放下電話,我知道我不會再去了。
第二天我到我朋友的辦公室,感謝他的邀請,加上些恭維的話,說我還是繼續修以前的東西。他一定覺察到我對自己並不太肯定,他問我是否想談一談,我答應了。我們坐下來談了關於法輪大法的事。半小時後,我覺得我沒有理由不去真正的調查一番。我真的沒有理由不去那麼做。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有好多阻礙,和朋友談完話後我意識到在一定層次上我讓這些阻礙決定我是否要調查,我沒有理由不繼續去看講法,相反的,我有很多理由應該去。
我去看了第二講、第三講,四天以後我還要去度假,所以在餘下的三、四天裏,每天需要看兩講。當我和我的朋友一起開車回去的時候,談論了講課中的東西,很顯然,有很多博大精深的東西在裏面。接下來的一天是難以置信的,由於我對現有觀念的執著和我的佛教修煉,我對李老師的講法感到有些困難,但是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有意思的事。在每天看錄像時,我感到非常祥和,那是非常美妙的感受。
在最後的一天晚上,看完了最後一課,他們教我第五套功法,我幾乎激動得熱淚盈眶,我感到那樣的寧靜、祥和,我當時沒有意識到,但是我感到我就像流浪在外,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那是那樣的安寧,這是沒有語言能真正表達我的感受。
九天的弘法會後,我開始學習大法,每天堅持去煉功點煉功。在那時我經歷了幾個關,我想和大家交流。
就像老師指出的,我的第一關就是色魔。不幸的是我沒有留意,老師在轉法輪中警告我們:「如果有的人沒過去,也不在乎,以後就更難守了」我前一次失敗了,我沒太注意,而後的一倆個星期,我在色關上再次失敗。我開始心神不安,我甚至不敢走進商店,因為看到雜誌上漂亮的女性會使我覺得不自在。邏輯上,喜歡漂亮的女孩我想不算甚麼,是否那也真的不好?我問自己。不久我注意到,在修煉人的環境中,有的女孩也會吸引我,使我不自在。然而,我想起了李老師的經文「修者忌」中寫到:「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回想起老師的話。我的執著心表露無疑,這不是思想業力,也不是外來的影響,而是我的自己執著心。這在我心靈深處猛然一擊,使我感到厭惡。我怎能在這樣純正的修煉人環境中有這樣的執著。我感到可怕至極。
但我沒有恐慌,我想起老師的另外兩句話:「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老師徹底地暴露了我的執著心,我也不懷疑它的存在了,老師在善意地幫助我找出執著。在另外一篇經文中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所以我盡力保持平靜,集中思想聽著煉功音樂。那天當離開煉功點時,我的那個執著心已經去掉了,我不知是怎麼做到的。我好像在擴大。實際上,我以前難以想像沒有這樣的執著時,生活將是甚麼樣的。然而我每天堅定地繼續學法,每天到煉功點煉功。
有一天晚上,我做夢,夢見許多女人,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然後,我突然從夢中醒來。雖然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我感到了我整個房間充滿了色魔,幾乎是勢不可擋。正當我不知所措時,我猛然想起我是在過關中。最後,幾乎不用思考,我翻過身來,重複的對自己說:「我是個修煉人,你們不能對我這樣」。然後,我就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我感到身體很輕,好像我的一部份被解放了,我沒有完全明白當時所發生的一切,直到第二天,我發現當我又來到超級市場,走過放漂亮女性雜誌的地方,我感到像個小孩,自由自在,完全不受影響。當我買完東西走向我的汽車時,我感到一種由衷的激動。去執著的過程不是放棄我喜歡的珍貴的東西,而是獲得自由。我開始感受到我去掉了一層執著,就是我整體的一部份自由了,解脫了,留下的是更寧靜,詳和的感受。而後,我又發現在我生活的別的方面也有同樣的感受。在和別人的交往中,我不那麼執著了,對人也公平了。通過這次去執著心的經歷,使我意識到了大法的深奧。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我對和別的煉功人交流心得體會和弘法的認識也有所改變。在過去的歲月中,我有一個成見:就是嘴上說善的人都是口是心非,而嘴上不說的人都很善良,所以,我對公開講「真善忍」和鼓勵經驗交流的大法修煉人者也有成見。我心裏在想:「他們會是真的嗎?」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我發現我有一連串的執著心要放棄,我為甚麼要隱藏對「真、善、忍」的態度呢。我也發現了我有很多怕心,我怕別人的讚揚會使我產生顯示心,怕別人的想法影響我,怕別人的妒忌,這些都是我的怕心。法輪大法要求我們遵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去做。正法修煉,無論別人怎麼想,我也應該堂堂正正的修煉。我必須放棄這些執著,全心全意地遵照大法的要求去做。
最近在一個特殊的情況下,我又發現了一個執著心。我參加了紐約的新生活展覽會,幫助法輪大法的展位。我剛到沒多久,一位同修覺得我們應該有人在門口散發法輪功的介紹。她問我是否願意去,我答應了,但當我接過傳單時,我的內臟發緊,我不太願意。這時的變化使我開始找自己的原因。為甚麼這會使我不舒服?我的腦中自然找出許多藉口:「在陌生人面前怕羞」或者「我不想把東西強加於人」,「如果被以前修煉的人看見就很尷尬」。想著這些理由,好像它們都是執著心,就像怕別人拒絕傳單,怕他們對我粗魯。當我略經思考,我發現這觸動了我對大法本質的認識。我知道大法是真正的偉大的佛法。如果我真誠地要把這份珍貴的禮物給別人,我是絕對沒有理由感到緊張,害羞和膽怯。相反,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從常人中走出來,把自己置於大法之中。我越想越感到對發傳單的感受是和我對大法本身認識是一致。我伸手拿起一疊傳單,向樓下走去,在後來的幾個小時裏,我愉快地發著傳單。當然新的認識,使我產生了歡喜心,雖然錯過了和來諮詢的人介紹的好機會。但我發現了更多需要進一步認識的東西。
我開始認識到對大法的關注是很重要。老師給了解我們那麼多,珍惜大法,保護大法是當務之急。特別是在中國發生的事,李老師說:「弟子們你們要記住,大法圓融著你們而你們也是在圓融著大法。」如果是這樣,當大法在受到詆毀,許多人遭受矇騙,我在一旁袖手旁觀,不協助正法,這樣對嗎?我開始認識到修煉和大法是聯在一起的,所以我應該去保護大法,使別人也得大法。
在短短的幾月中,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以前我從不相信各階層的人說「改變人生」這一詞。我聽說過一本書「改變了我的人生」,或者那個宗教「改變了我的人生」或者那個學習班「改變了我的人生」。我想那些都是些對人生的新的感受,而沒有真正的改變人生。我過去6年的佛教修煉的經驗告訴我,要使人改變需要很大的努力,很大的力量和引導才能從中改變。然而,我在這裏所以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在僅有的幾個月中改變了我的人生。大法是更深奧更強大,超越一切的大法。我也看清了我在法輪大法中還剛剛起步。我衷心地感謝李老師給了我修煉大法而能夠得到圓滿的珍貴機會。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尊師您好!同修們好!
我叫諾亞,是紐約的學員,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三個月了。
我十四歲時開始習練道家的打坐方法。我去了一所學校見一位老師,並在學習道家功夫的同時練了七年的太極拳。大學畢業後,我遇到了一位練佛家功法的老師,又練了七年的佛家打坐,最終幸遇法輪大法。我始終覺得這宇宙比我所能看到的要廣闊得多,可我從來沒有機會能夠實際體驗。憑心而論,我以前練過的所有功法從來沒有使我達到法輪大法在僅僅三個月時間裏使我所達到的層次。
當我剛開始接觸法輪大法時,我覺得他可笑而膚淺。我想我像許多西方人一樣,將大法誤解為宗教或一種過時的信仰,而後才認識到大法是一種更高的科學形式。有時我感到根本無法解釋,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們看到修煉人自身的變化,或許他們會有所啟發而主動地去了解更多。
就在我學會了功法後不久,我去芝加哥參加了那兒的法會並見到了師父。第一天法會結束後,儘管那是夏天中炎熱的一天,我渾身上下都感到很冷。我是唯一一個穿長褲和夾克的。接下來的一星期,我的頭鑽心得痛。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是否能忍受常人生病的那種症狀,以及是否能認識到這是在轉化業力。在當時,對我來說這是個全新的概念。
感覺上,我比大多數的同修們進步得慢,開始時我似乎總是做錯每一件事,經常要在摔了幾次跟頭之後才能意識到那是我要過的關。然而這並不會令我氣餒,只要我不放棄就沒關係。我知道我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每天我都能感到一些不好的習慣和執著被去掉,這使得我身心更覺輕快。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自己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走。我只需要堅信師父所說的,我們能夠在這一生中修煉圓滿。
我遇到過不少關,有大的也有巧妙的。最近我做了夢,夢中我公司的老闆向我走來,讓我做個選擇:要麼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要麼離開公司。儘管夢中的我感到非常為難,可我寧願離開公司也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從夢中醒來後我仍驚魂未定,但我知道我做了正確的選擇,我在這一關的考試中合格了。
剛一開始時,我對自己說,試煉兩、三個月的法輪大法,然後再決定是否繼續煉下去。到上個星期,那三個月的期限已經過了。我仔細地回味了修煉之前的生活,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可能走回那個狹小的空間和紛亂如麻的過去了。師父讓我明白了,這人世間並沒有我真正的家。如果一年前你問我,我最想要的是甚麼,我會告訴你:離開這個世界,去一個更好的地方。如今當我走在街上或是去上班,我覺得我已經在一個更好的地方了。師父所講的法輪大法是人間的淨土,這是千真萬確的。
現在讀英文《轉法輪》的時候我還是常常一頭霧水,有許多是我根本看不懂的。每一次都像是在讀一本截然不同的書,有時我甚至要重新查看一下封面上的書名,看看自己正在讀的是不是那同一本書。不管怎樣,每一次讀書,我都會多一些理解,懂得多一點。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明白了師父講的「把自己當做一個煉功人」。
現在我懂了,每時每刻都是關,每時每刻都是老師給安排好了的。能得到大法,我們真是實在太幸運、太幸運了。我感謝恩師和每一位弘法的同修,包括組織這次法會的學員們。我希望所有的修煉者都能更加堅定修煉的決心,早日達到我們的目標。
謝謝大家!
紐約學員諾亞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 今年三月,我接到了我的一位好朋友打來的電話。她說她正在學煉一種高層次氣功,並且認為我可能也會感興趣。她向我描述了她煉功後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體驗,非常正面的變化。她也向我介紹了「真善忍」和心性修煉。我立即就被吸引住了。
不久,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如飢似渴地讀完了這本書。我內心知道李老師所教的東西是非常珍貴的。在過去的五年裏,我學煉了藏密,我完全理解李老師所教的東西。在藏密中,特別重要的是找到一個帶你走向高層次的老師。五年中,我不停地思索者:「我將去哪裏為我自己找一個這樣的老師呢?」我短期內沒有去喜馬拉雅山到一些山洞裏找一個老師的打算。因此在過去的五年中我一直在企求上蒼:讓我能找到這樣的師父!我明白,耗盡畢生精力帶領別人邁向更高層次的佛家大覺者是出於偉大的慈悲心。當我想到李老師所擁有的偉大的責任心和慈悲心時,我被深深地打動了!
在這麼短的修煉時間裏,我的生命已經發生了如此多的正面的變化--心靈上、身體上以及精神上。九年多前,我被診斷得了關節病。我經歷過的是很痛的關節炎一類的症狀--在關節處,特別是在膝部,肢體麻木,背部低處疼痛,每時每刻都感到很累。我試過很多東西,某些治療方法當時很有幫助,可最終所有的症狀總是回到身上。兩星期前,我能雙盤打完一小時的坐。這對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再過一萬年我也想不到我會打坐一小時的!我曾經對自己說:如果我能在後背沒有支撐的情況下坐上一個小時我也是很高興了,因為我的背部低處不停地疼著。開始煉功時對我來講非常疼痛,但現在,我的背部很強壯,一點也不疼了。
精神上,我感到平靜多了。人類變幻的事態不再像以前那樣影響我了,我覺锝我正在用更大的包容力讓事情隨其自然的發展。一天,剛煉功不久,我注意到我周圍全是最美麗的雪花。它們是那樣的漂亮,乳白色的,在我周圍閃閃發亮。起初我不知道該想甚麼,接下來當我為我的天目開了而激動時,那些漂亮的雪花立刻就隱去了。這對我確實是一次在執著心方面的教訓。當我再煉功時,感覺非常舒服,儘管我再也看不到它們,我清楚地知道這些雪花還在那兒。我記得李老師在《轉法輪》裏談到,當你的天目被打開時,能增強你煉功的信心。這個經歷就起著這個作用,我非常感激李老師。
我問過自己,在過去二十多年我讀過的數目可觀的、所有的精神方面的書籍中,《轉法輪》是怎麼和我的精神聯繫起來的?為甚麼是在現在,經過如此多年的掙扎後,我能在我的生命裏得到這宇宙大法?當讀到《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時,李老師說:「為甚麼這部法能夠起到那麼大的作用,能叫你知道那麼高的理哪?其實我告訴大家,一本書,就是普普通通常人中的一本書,幾張紙合在一起了,白紙黑字,它甚麼作用都不起。可是它能夠講出人類最淺顯的人類知道的道理,僅此而已。如果這部《轉法輪》的背後,沒有他的內涵在,也僅此而已。為甚麼你們一遍一遍地看《轉法輪》就能看到、悟到很高很高不同境界的那些理呢?就是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有無數的層層疊疊的佛、道、神,數不清有多少。」我認識到《轉法輪》是一本天書。我的心從來沒被這麼感動過,法輪大法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我對李老師把這個大法傳給我們,永遠感激不盡。
作為結束語,自從得法後,我學了一點中文。我最喜歡的一句是「返本歸真」,英文講,就是「返回到真正的自我」。(1999年8月8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是一位美國學員,成為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已經有三個月了。成長於加裏佛尼亞的一個美國中產階級家裏,我從未對宗教或是靈修方面的事情感興趣。比起任何一種靈修或是宗教,我曾相信科學更為先進。作為大學裏的一名細胞生物學的學生,我曾從心裏嘲笑任何一個相信這類事情的人,明擺著,他們是迷於幻象之中。大學畢業後,我經歷了很大的不幸,這迫使我開始尋求一些我從未接觸過的事物。我決定研究研究佛教和打坐,很快地我就發現我才是那個迷於幻象中的人。
一年以後,我放棄了拿博士學位的課程,成為了一位練佛家功的老師的學生,一學就是六年。我很喜歡這門功法,然而這位老師於九八年四月去世。其協會也停止了以往的活動,我決定繼續練習他教我的東西。我喜歡獨自練功並感到有良好的進展。許多曾與我一起練功的朋友們相繼轉學別的去了。他們經常會給我一些書看並告訴我有關其它靈修的消息。我卻無動於衷。實際上今年二月份,有位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我並覺得我應該查看一下。出於尊敬我決定簡單地瀏覽一下法輪大法的網頁。當時我覺得這種練習有些怪怪的,認為我的朋友犯了個大錯。因為看上去這一點也不像真的,和我以前所見過的完全不同。我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我也無心於其它的靈修方法,因為我很有本事令自己非常忙碌。我對武術情有獨衷。連續兩年,我每週去練五天。我總是早到一小時,晚走一小時。我將自己推向極限,我進步得很快。我熱衷於並每天都盼望著去上課。我很瘦可身體狀況極佳。通常,週末我就去學吉他或是打
高爾夫球。作為一名獨立的中級電腦軟件顧問,我的收入很可觀。我買了新車和許多新衣服,去加勒比海潛水,去蘇格蘭打高爾夫球,到Wyoming州去滑雪。看上去我過著許多人夢想中的生活。我以為自己很幸福。
然而,當感到自己像是以每小時一百英哩飛行時,我不偏不倚地撞到了牆上。我的春風得意開始崩潰。一週之內,所有的愛好變得索然無味,就連我全心熱愛的武術,在上課時我都開始看表,希望快點下課。曾經充實的心如今變得如此空虛。幾星期後漸漸地有了幾分明瞭,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確定無疑,有種超常的力量幹了件漂亮事,那就是令我在生活上遇到不幸。那時正有股強大的熱浪襲來,因為我沒裝空調,於是走出公寓,打算開著漂亮的新車去市裏找個不錯而且涼快的餐館。結果新車裏的空調壞了,到了市裏一看,所有餐館和咖啡店的空調全出問題了。最後竟發現原來我的地下室比較涼快。我下到地下室,躺在床上哭了。我厭煩我住的地方,不喜歡任何一支我曾經喜愛的曲子,我的吉他也無法再令我心情愉快,打高爾夫球的興趣也沒了,即使是試圖將精力集中在我的武術課上也變成了精神上的痛苦。每一天我都感到心頭深深的痛楚而心卻不會停止跳動。我仍記得有那麼幾天我只是躺在床上流淚。
痛苦了兩個月後,我意識到我需要改變現狀因為很顯然我做的這些都不能奏效。我做好了改簽合同的準備,與此同時,市裏的一家公司也有個薪水不錯的職位等著我。就在我決定接受那個職位的前一天,一位在Westchester的朋友打電話給我,給我介紹了一份薪水低很多的工作。現在看上去,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我選擇了這份低薪的工作,剛巧和我的煉法輪大法的朋友在同一家公司。時常和他在一起,漸漸地我越來越多地向他詢問有關法輪大法的事情。
終於,我決定了解一下法輪大法。我跟朋友借了本《轉法輪》,隨意地翻看起來。當我讀到一個人修煉必須專一時,心裏有些不舒服。儘管如此,我卻贊同這一理論,只是對於放下以前所練的東西感到有些恐慌。我被告知了九天弘法的消息,可我卻一直不願意參加,因為這樣的話我上武術課就得缺席了。我終於在六月二十一日,夏至那天,決定不去上武術課而去學法輪大法的功法。我覺得這功法有一點點怪,可總的來說我還是非常喜歡的。我覺得像我這樣又高,又硬邦邦的人來說,雙盤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一天我還決定讀完《轉法輪》,用一個月的時間來了解法輪大法,在這一個月中完全停止所有以前練過的東西。第二天,我被告知師父會在二十五號去芝加哥。聽上去這是個很好的開始,於是我決定也去。在芝加哥期間我問了一位同修如何能知道自己是在過關。她說,當你能感覺到心痛的時候。這太讓我驚訝了!我終於明白了,過去兩個月中我是在過關,儘管那時我還沒有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也終於明白了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我也能以不同的眼光看待問題了。我能知道自己執著於甚麼,我也不再因為自己遇到了麻煩就去抱怨外因或是別人。我之所以遭受痛苦都是由於自己的業力,但我也很幸運,因為這些促使我得到了法輪大法。
我開始了每天早晨去煉功點。這真是太妙了,我從來不敢想像自己竟然可以不喝咖啡就能這麼早起床。在做夜貓子的六年中,我每天早晨得喝咖啡才起得來床。大概兩星期過後,我非常驚訝於我竟然可以雙盤幾分鐘了。雖然奇痛無比,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能夠做得到啊。我讀完了《轉法輪》,也參加了九天弘法。我開始了解到法輪大法是多麼的洪大。顯而易見,我是有緣人。我明白了我以前的靈修是為得法做的準備。繼續去了幾個星期的武術課,我也在不斷地問自己「我來這兒做甚麼?」我終於徹底地放下了我對武術的執著。許多朋友和同學對於我的突然改變都感到太意外了。現在我看到了自己另外一些與武術有關的執著。放下之後我感到輕鬆了許多。
現在的我對於法輪大法是多麼的精深和玄奧也有了點滴的體會。我曾認為我以前練的東西有多高深,然而現在看看,卻是那麼的初級。我驚訝於法輪大法法理之洪大,這也說明了為甚麼在法輪大法傳出僅七年後,就會有一億多的修煉者。我現在可以雙盤打坐近一小時了,當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為甚麼會痛。越是讀《轉法輪》我就越是讀得津津有味。知道自己將再也不會練以前練的東西,我處理了所有有關的書,音樂和海報。
在三個半月的時間裏,我的生活煥然一新。我已經醒悟了,擁有一份幸福安逸的生活實際上是精神上的絕路。曾經是我如此珍愛的各種愛好,體育活動,冒險活動,音樂和社交活動如今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的我如釋重負,就好像有人從我的肩頭卸下了沉重的擔子。所有的煩心事也不翼而飛。儘管如今的我要承受痛苦的磨難,然而我清楚這一切都如同是塞翁失馬。我感到自己已是嶄新的一個人,我是如此地感激自己與法輪大法的緣分。(1999年10月15日)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大家好!
我是今年二月在那兒得法的。我今年25歲,剛從賓州某學院畢業,現在做補習教師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是我永遠難忘的一天。因為在這一天我一生的尋求得到了回音,我得法了。在賓大中國新年文化節的展覽會上,有一個雖小卻引人注目的展位,那就是法輪大法展台。它像磁鐵一般把我吸引過去。關於它的一切都顯得熟悉,不同尋常和神奇;我感覺那就是我應該來的地方。展示的資料使我欣喜若狂,那倆位與我交談的修煉者又使我確信這是一種獨一無二的高層次的修煉方法。他們是那麼的真誠和充滿喜悅。我被深深地打動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充滿了我的全身。不久我離開了展覽會而直奔最近的書店去買了兩本法輪大法的書-我迫不及待地想讀到書中的內容。
書,我讀了。一到家,我就放不下那本《轉法輪》了,除了在中間偶而停下來品味一下書中那對事物本質珍貴的見解。我時而大笑,時而大喊,時而抽泣,時而驚訝得屏住呼吸。我就這樣通宵達旦地看了一頁又一頁。雖然我還不知道應該按順序從頭讀到尾,但書中的內容仍強烈地震撼了我的心。我立刻認定了這就是我這一生,或許還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所尋覓的東西。多年來在我的心中埋藏的無數問題,有的由於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擱置一邊,甚至被遺忘,現在都得到了直接,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著,甚至覺得我的身體就在那一刻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的生命開始了脫胎換骨的轉變。看著李老師的照片,我知道這就是我的老師;他的形像在閃閃發光,我想不出為甚麼他看著這麼熟悉。我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就在那個晚上我高興地,沒有絲毫遺憾和猶豫地放棄了一種練習了近三年之久的氣功。這是大法的威力,使我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它。直到那個二月的下午,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於一個新澤西所謂的氣功師身上;他曾經想培養我成為他家族氣功的接班人,向我承諾了許多東西。我讀過無數氣功書,參加過很多氣功講座。我曾如此熱愛氣功,以至於在大學期間有一年我的所有論文均是與氣功有關。我也學了一些假氣功,諸如被李老師嚴厲批評的所謂「氣功療法」。周圍的人曾告訴我說我有兩下子及該療法挺管用,我應該收費,開個診所,登廣告,等等。這些使我感到不適。開始感覺噁心,虛弱和思路不清,於是我徹底停止了給人治病。
最終,研習這種低層次的東西反而使我產生更多的問題和疑惑。除此之外,這一切都散發著金錢和名譽的氣味。我注意到許多破綻,但缺少一種有力和系統的理論說服自己脫離那種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個晚上,我立即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毫無顧惜地放棄了那個假氣功,全身心地投入法輪大法修煉。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我覺得如果這不是真正的修煉,那修煉就不復存在了。我僅僅為維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這麼低的層次是多不值得啊!我曾經對那個所謂的氣功傾注了我的生命,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徹底地改變我的心。很快我就發現這一經歷只是大法無窮威力的一個表現。
幾天之後,也就是讀了好多頁書之後,我參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輪功講座」。如果是李老師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告訴我我會發生怎樣的身心變化,我絕不會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講的錄像,學完功法後,我已是一個嶄新的人。這絲毫不是誇張。多年來困擾我的一系列疾病徹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慢性過敏性腹瀉,長期疲勞,許多食物過敏,輕度憂鬱症,寄生蟲病,身體發冷和對寒冷的極度敏感,體重過輕,肝豆狀核變性-這些病症直到那時還是頑固地抗拒任何一種治療方法,其中包括我試過的所有傳統和非傳統,東方和西方的療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減緩和不再惡化;幾年前我曾被這些病逼迫休學,並幾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過無數的維他命和草藥。也曾按極特殊的自然食譜用餐,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記錄在「食物檔案」中,一天幾次地不厭其煩地畫下我的體溫曲線生怕它降的太低;我甚至花了許多時間買草藥原料自己熬製中藥,尋找各種稀有健康食品和補品。所有這些都是在煉那個商業氣功之外做的事。對於那時的生活,我現在只能用像生活在自己的地獄裏一樣來描述。但在九天弘法會結束時,這些問題都被奇蹟般的解決了。我甚至沒有想去求治病,而纏身多年的疾病卻好了。
我扔掉了無數補品和那些商業氣功的書,開始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要這些東西幹甚麼?李老師做到了許多醫生和成千上萬美金都做不到的事!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精力充沛,快樂,及安寧;我的業力已在根上被消除,我有了正常的食慾,身體發熱,對生活有了興趣。從我能記事起頭一回,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氣出門。我的食慾完全恢復,而且就在這九天講座過程中,我的體重增加了6磅,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這些都是在頭幾天清理身體的強烈反應之外發生的。這包括腹瀉,發冷,背痛,頭痛,等等。到講座的第6天,我發現我已能雙盤打坐半小時。這實在令我吃驚,因為我肢體並不柔軟,也不喜歡打坐,在這之前只盤過3次,而且只堅持了疼痛難忍的幾分鐘。在其中最後那一次,我竟因坐那麼幾分鐘而傷了膝蓋。在講座中,有非常特別的東西被傳播出來。我覺地我一生就像在夢中而不自覺。通過聽講座,李老師不但喚醒和解放了我,而且給了我一個無價之寶-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準則來生活。那次九天講座標誌著無數身心巨變,體悟和不同尋常的經歷的開始。沒有任何一種我以前學過的東西能與此相提並論。
畢生的尋覓
直至得到《轉法輪》我才明白自己整個這一生只是為了準備得法。自從幼時起,我就尋求著認識生命,宇宙,上帝,因果關係,親緣關係,身體,心靈,以及精神的本質。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記著五歲時的我是怎樣時常地徹夜不眠,凝視著夜空,琢磨著生存的意義。然而我對這一切奧秘的敬畏及好奇卻總是被失望與怨忿之情所佔據,因為操縱世界的成年人總也不能對我急迫的問題給以滿意的解答。「我們為甚麼在這呢?如果上帝是慈愛的,那為甚麼須有痛苦?人們這麼作惡,上帝怎麼還與人同在,還慈愛於人?如果上帝是無所不知和萬能的,為甚麼我們還向上帝祈禱?難道他還不知道我們想要甚麼嗎?還不比我們更了解世上該發生甚麼嗎?」我甚至想問,「太空是怎麼排布的?它怎麼能無邊無際呢?宇宙有外殼嗎?那外殼之外又是甚麼呢?」我周圍的世界看起來好像是冷酷,愚昧,和無情的。沒有人能夠解答這些問題,也似乎沒有人認為它們重要。因此,我變得不滿於這個世界,不滿於我的父母,特別是不滿於宗教,因為由它產生出這些問題,而它卻不能夠給以合理的解答。即使當它看來提供答案的時候,人們也幾乎得不到對它們的應用的洞見。從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著病苦,只覺得自己同周圍的世界脫了節,總感到一切都好像是一個無人理會的巨大的謊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終依然存有這樣一個問題:「我怎麼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呢?怎麼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會在不同環境中用多種方式詢問這個問題,然而還是總也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學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氣功,西方哲學,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總也感覺不到我會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參加過基督教的避靜,讀過幾百本的書,試過許多種練功方法,甚至曾經考慮過出家。在讀大學期間,我還開始學了中文,覺得這對我將來尋找一個真正的老師或許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尋求都顯然缺少點東西,只是我說不出缺的是甚麼。我明白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遠的死胡同。現在回頭來看,它們都是最好的得法準備。我抱怨自己的多種疾病把自己變成「聰明地自私」而總是在祈禱時去同上帝討價還價:只要我能恢復健康,我就會成為一個那樣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狀況仍然波動,我的祈禱似乎沒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繼續。最後,我在兩個晚上修改了我的請求,我祈禱地是那麼虔誠以至於出了汗:「我請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誰在那兒(我不知道怎麼稱呼您)請求您讓我成為一個好人--即使這樣我必須得生病;否則,我帶著這樣一個病體生活會毫無意義。請教我點真正的東西,讓我找到一個真正的老師!」我依然清晰地記著這一切,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兩天。李老師講,「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並且,「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回首此事,這一切都安排地難以至信得巧妙。儘管我那時還不知道李老師,老師已經聽到了我的祈禱,並慈悲地給以了回答,把我引導到了大法。我確信這是我開始真正生活的時候了,開始修煉的生活,唯一的一種值得過的生活。
初期的修煉體會
在今年三月紐約的心得交流會上,我第一次學到了最為重要的事情:讀《轉法輪》。讀完後再讀,然後不斷地重複這個過程。如果我有甚麼經驗可以講給在座的剛剛開始煉功的學員,那就是:按照師父告訴我們的,讀這本書,它是修煉的唯一指南。我帶著一大堆問題參加了法會,並鄭重地把它們遞交上去希望得到李老師的解答。我急切地想聽李老師講法,當第二天其他學員交流心得時我已煩躁了起來。然而當李老師終於講法時,我在位子上始終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著老師回答我遞交的幾個問題。當李老師用了近五個小時回答完所有的問題後,我目瞪口呆。老師沒有念到任何一個我提的問題!但是他卻曾幾次談到有些提出的問題明顯表明一些學員還沒看完一遍《轉法輪》,而看書後的問題這一點是有優先權的。因此,他沒有在表面上回答那些問題。當然,我就是那樣一個學員,由於在九天講法會後的一個月內被各種事情分心,我還沒看完一遍書。起初,我感到難堪和相當沮喪,然而到晚間我就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我毫無準備地參加了這麼一個珍貴的法會--我甚至
還沒有看完一遍老師的書!我認識到如果老師要是真按我所期望地回答了我的過於基本的問題,我也許會從那以後失去了讀書的動機,因為答案得到得太容易了。發現了自己的不足,我於是回家決定多看書,因為就像講座一樣,書中包含著問題的答案。
當我終於坐下來一氣讀完《轉法輪》的第一講時,就好像我的內在有甚麼東西被打開了。剛一放下書我就開始發燒,並且溫度迅速地升高。另外,我整夜全身發冷,醒來後感覺噁心和腹痛,一整天我都有嚴重的腹瀉及痙攣。所有這一切都於24小時內在我讀第二講和煉功時結束。我懂得這是李老師講的「清理身體」,儘管真是折騰地夠嗆,我還是因此而感到高興和平靜。
諸如此類的事情相繼發生。例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避免在戶外煉功;因為在我生病的日子裏我養成了害怕氣候變化的習慣,這一習慣持續著,使我只在家裏舒舒服服地煉功。在參加紐約法會期間我們在寒冷,颳風,潮濕的天氣裏煉功,卻甚麼事也沒有。這之後的一天,我自發決定在戶外校園裏煉功。我同一位朋友溫習了抱輪動作,在他離開後決定自己煉習打坐。那時我忘了帶外套,而當時的天氣在太陽落山時變的很冷。當我坐下後,風也刮起來了,冰冷刺骨。這使我感到非常疼痛,尤其是當我還在指望甚麼諸如不被寒冷侵蝕之類的超自然的事發生時!在15分鐘的痛苦掙扎之後,一個慈悲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這不算甚麼。想想那些毫無選擇的人們忍受的痛苦。而你是個修煉者,沒甚麼可怕的。這只不過是一點寒冷而已。」我很震驚,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從哪兒來的。這之後儘管天變得越來越冷,我的打坐時間依然長出了許多,而且不太覺得鬧心。煉完功,我意識到我過了一關:我克服了怕這一執著心。我認識到,正是這個執著心使我很難做到忍。做為一個修煉者,我確實沒甚麼可怕的,認識到這一點我自己居然享受起在了在黃昏的寒冷中步行回家的感覺。我終於擺脫了多年來對空調的依賴。我覺得那麼輕鬆,那麼安寧,那麼自由自在,心中是那麼溫暖。
還有一件事也使我認識到自己現在是個大法修煉者。有一天晚上我瀏覽到一些文章,是關於一種新的,不用開刀,對清理修復運動員受傷的肌肉組織很成功的治療方法。那時,在我的後背上部,還有個很痛的固定的肌肉硬塊,是因我多年做棒球投擊手造成的。我很有興趣的讀著這篇文章,想這可能對治我的病會很有療效;我甚至琢磨到哪裏去找精通這種技術的醫生。可幾分鐘後我想起了自己是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根本不需要這類東西。我對自己說,「如果這是我的肌肉塊該被治癒的時候,李老師會為我做的。我不需要自己去管它。」
第二天,僅在12小時之後,我的後背上部開始發熱,陣陣劇痛。它疼的使我幾乎動不了。我做了幾遍第一套煉功動作,期望能減輕疼痛。當這一辦法不起甚麼作用時,我開始向我內心去找並想是否我甚麼地方做的不好或是應該悟到點甚麼。當時我找不出甚麼原因,就把它歸結為一定是某種有益的消業方式。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才記起前一天晚上讀的文章和我當時的想法。我終於明白了。因為我過了一關(指那篇關於新的治療方法的文章)並能把自己當做一個無病的修煉者,李老師是在摘除我的那個肌肉硬塊,後背疼痛又持續了大約一天左右。當疼痛終於漸漸消失後,我檢查了原來長硬塊的地方,並且讓一個朋友也幫我檢查,發現那持續5年之久的硬塊完全消失了。我放棄了治好它的執著心,李老師就把它從根上為我拿掉了。一念之差就產生不同的結果。
在北京所學到的
去年春天從學院畢業後,我拿到一份為期一年的IUB獎學金,得以去中國北京,在清華大學學習漢語。在那裏我不僅有機會能進一步提高我的中文水平,讀懂《轉法輪》原文,還能夠與那些北京的老學員們見面,交流,一起煉功。
我一直這樣做著,直到7月20日情勢急變:中國官方明令取締法輪功。在此我不想去談那些極為不公的事情與經歷,因為與我在大法中所看所感的正面的事情比起來,它們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從北京老學員身上我看到了師父所講的「溶於法中」的含義。他們是我所見到過的最美好的人。他們的善心,真誠及平和是無與倫比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教會了我一定要嚴肅的對待學法。我們煉功點上的人每天不僅要煉2-4小時的功,而且還要學法4-6小時。對於那些博士後,教授以及博士生來講,這是比他們全天制的工作還要重要的事。他們並非狂熱分子,相反的,他們都是各類專家,學者中的精英,並有著深層次上的精神追求。儘管他們生活條件很艱苦,物質上很貧乏,但他們所擁有的快樂與內心的安寧是最舒適富有的美國人永遠不能感受到的。我被他們的榜樣深深,深深地打動了。當我決定提前返回美國,以便讓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國大陸所發生的不公後,我的同班同學都被我為了大法而放棄獎學金的行為而感動,有些甚至流下了眼淚。其實這個決定對我而言卻極為簡單:我們必須盡自己所能的來保護大法,讓更多的人來了解大法。除此之外,我在中國學到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必須全身心地來學法,因為時間是如此的寶貴。你們在沒失去它時是不會知道現在的環境是多麼的寬鬆與舒適。
離開了北京那個嚴峻的環境,回到美國後,我的生活中依然充滿了心性考驗。師父在<再認識>一文中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有段時間,我很難相信自己在北京期間發生的鎮壓法輪功事件中吃的不少苦頭也是師父安排來給我提高的。但反覆讀<再認識>和<挖根>兩篇經文,我意識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必須在各種環境中都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不管外界的環境表面上看起來有多麼的不公和嚴峻。我覺得任何事情其實都是修煉中的一部份。
佛之光
今年秋天,我返回美國,住在安頓幾個有家庭或社會問題的少數民族高中生的一座房子裏並兼職做他們的補習教師。在我住在那兒工作的第一個星期,就發現其中的一個孩子簡直讓人無法忍受。他的行為惡劣至極,他大聲吵鬧,傲慢自大,欺負他人,不講禮貌,等等一堆毛病。他的所作所為都壞透了。我從沒有遇到過這樣壞的孩子。他似乎生來就是讓別人過不好日子;當他在場時我連飯都吃不下去。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並提醒自己是個大法修煉者,應該忍耐。而實際上最難忍的是看著他給房中其他7個男孩帶來的壞影響。他不僅僅是在考驗我的心性,他還在破壞我對其他孩子的教育工作。在這種情況下,我努力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一天,我想也許我要作孩子們的榜樣,以及自明得意地以為我通過努力就能把他們變好的這顆心過於執著了。那天晚上,在書廳裏,這個壞孩子就面對著我坐在對面60英尺遠的一個房間裏。我當時在讀《轉法輪》,下決心要悟出這個富有挑戰性狀況的根源。我當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孩子在某種程度上知道我在幹甚麼想甚麼。我接著讀書。過了一會兒,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當我看著這個男孩時,一個十分平靜,清晰,有力的聲音,聽來像我自己的一樣,在我腦海中響起;在那一刻,我感到這個年輕人,在某種成度上,完全知道我的思維活動並且聽得見這個聲音。在我腦中的這個聲音十分自信地向對面房間中的男孩說:「你是來搞破壞的。我知道這個。你破壞不了我修煉。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並且能夠忍受一切。我會用慈悲來對待你!」當這個聲音發出後,我感到法輪旋轉的小腹部位有微微一束淡藍色的光發射出來;它射向這個男孩所在的方向並強烈地掃過他。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甚麼事的時候,這個愛惹事的男孩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於是站起來徑直向我走來。當他走到我坐位的旁邊時,衝著我說,「你在跟我過不去。你到底想幹甚麼,殺了我麼?」隨後他抓起放在我身邊的一些藥品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我很震驚,直到今天還不完全明白到底發生了甚麼。現在,我相信是由於我更堅定地去加深對法的理解,不忘自己是個修煉者,我在另一空間的主元神向我揭示了事情真相。與此同時,李老師也在糾正我周圍的環境。他說過,「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所以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時他發放能量,使別人受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他還對我們講過,「在另外空間甚麼都給你清理,你家裏的環境也要清理的。環境不清理,各種東西干擾你,你怎麼煉功?」當時可能是李老師把附在這個孩子身上的魔清除掉了。那個魔知道,但它只能無可奈何地說一句,「你到底想幹甚麼,殺了我麼?」因為這種情況不允許再存在下去。
第二天這個男孩的膝關節處腫起個大包。他痛的好幾天不能走路。這個包起的莫名其妙,他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他去看醫生,可醫生也解釋不出長包的原因。他變的灰溜溜的,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惡劣,自暴自棄的樣子了。一週後,他的性格似乎改變了。破天荒頭一次,我注意到他做一些好事幫助他人。這使我和其他人十分驚喜--我們曾以為他根本沒救了!下一週,他的下頜開始抽動,不得不幾次跑去看牙醫。他的牙被磕壞感染,還流血。一週後他又因感冒而躺倒。由於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使他的行為發生了很大轉變,他比以前變的好多了。即使當他再有不良行為時,我也能輕鬆地容忍過去。我常常覺得他很可憐,有一次我放下了想改變他的心,而把精力集中在提高自己的心性和多學法上,隨著我的提高,他產生的變化比我想像的要大得多。
總之,自從得法修煉以來,我生活中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更確切地說,我的觀念,人際關係,思想和身體都發生了轉變和昇華。我對人和事的看法,尤其是我的親身經歷,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覺得我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識,我衷心感謝李老師,我要繼續提高我的心性,加深對法的理解;多年的學校教育和研究從未給予我這些。困擾我多年的問題終於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與外界的一切關係都發生了變化,這其中包括那些我與他人共享的東西,自然,物質財富,身體,興趣愛好,我的過去和未來,及身邊發生的事。當然,我在身體和心靈方面的轉變是最顯著的。我覺得直到得法前我好像在一隻充滿黏液的大缸裏游泳,只是我自己沒有意識到。我還有許許多多的經歷想與大家分享,但今天我只講這些。
現在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是含意無窮和充滿機會。「含意無窮」意味著如果一個人去留心注意的話,就會發現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可悟之理。「充滿機會」是說每一時每一刻都是提高心性和圓融法於世間的機會,而這一切要從自身做起去提高悟性和放棄執著心。我知道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堅信有李老師的引導,我能完成我這一旅程。
我衷心感謝李老師。感謝大家給我這次機會同大家分享我的修煉體會。最後,我感謝大家的修煉,我從你們身上學到了許多。希望大家珍惜李老師為大家安排的無數的修煉機會。祝願大家修煉結碩果!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艾米莉,今年21歲,是某學院的大學生。通過過去七個月的修煉,我漸漸認識到了法輪大法是一個人能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
我是於1999年2月第一次接觸到法輪大法,並於99年3月初參加了九天弘講座。當我第一次經過法輪功展台時,我對它的興趣並不大或者說很小。我對我參加的中國文化節中的其它活動,諸如書法,摺紙之類的更感興趣。那天我只在法輪功展台停了一會兒就轉到別處去了。可這之後不久,我決定同一些朋友一起參加九天弘法講座。從一開始,我就被法輪功博大精深的、美好的法理「真善忍」所深深地吸引。我成長於一個基督教家庭,我的父親是個牧師。當時我感到我與法輪功所闡述的法理有一種聯繫,心想這是因為我從幼年起就得到類似的美德的薰陶的緣故。我覺得這樣的成長環境提高了我的悟性,並為我得法作了準備。
然而,剛得法時我有很多的疑問和障礙。儘管從一開始我就喜愛法輪功的法理,可在九天講法過程中,我常人這一面和我的業力卻對李老師在講座中所闡述的一些觀點極力抵制。甚至有一次在講座過程中,我的思想業力開始咒罵老師。由於層層障礙和疑慮,我的修煉從一開始就曲折坎坷:我一想起要放棄自己原有的許多觀念和執著心,就忍不住傷心流淚。我的業力對大法中所陳述的一些事實產生了強烈的抵觸,而同時我又深深地被大法吸引著。我想去擁抱它,但又困難重重。
我當時深切感到法輪功的性命雙修功法是獨一無二的--我在以前任何其它的功法中都沒有發現如此全面的修煉功法。當我開始修煉大法時,我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我有許多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問題,諸如為甚麼在這個世界裏有苦難和明顯的不公?如果上帝是無所不知的和萬能的,我們為甚麼還要向上帝祈禱?如何解釋聖經中前後明顯不一致的地方,等等。同時,我為健身在練一種低層次的氣功,但從沒有發現象法輪大法這樣完整的體系。儘管帶著這些最初的疑惑,在過去的幾個月裏,我逐步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是多麼的真實殊勝,是那樣的博大精深。這使我加深了對大法的信念。
一開始,像我剛講的,遵照師父講的不二法門去做似乎很難。 我對做一個基督徒的執著心還是很強。成長於一個基督教家庭,參加基督徒的夏令營,在教堂教禮拜課,活躍於大學基督教社團的活動,等等。 儘管我懂得而且喜愛李老師講的法,我還是決定不了是不是應該繼續活躍於大學的基督教社團活動,因此我還是同這個社團保持著聯繫,偶而還去參加它的活動。可有一次我去參加活動,發現我們唱的歌和討論的問題不再像以前那樣能引起我的興趣。我意識到經過短短的幾週的大法修煉,我的世界觀及對宗教的認識開始發生變化,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參加了一個星期天的禮拜活動,整個活動期間我頭痛欲裂。歌唱到一半,我就感到很不舒服而想離開,但我為了禮貌起見還是留下了。我當時立即意識到那不僅僅是頭痛。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修煉能量場被擾亂了。聚會結束後我頭痛就減輕了。碰巧那次聚會是那個學期的最後一次。在這之後的幾週裏我有大量的時間去堅定實修,全身心遵循不二法門的教導。
剛開始時對我最重要的一點是通讀一遍《轉法輪》。 一位剛開始修煉的朋友看到我的內心矛盾掙扎,就向一位老學員請教如何幫助我。這個老學員告訴他說,要督促我通讀這本書。我現在知道,由於我的層層障礙,如果我讀書半徒而廢,很有可能今天我就不會在這個會場裏了。通讀一遍《轉法輪》後,我的問題得到了解答,我的障礙也被清除了,就像李老師講的一樣。
我開始煉一種低層次氣功是為了治困擾我三年之久的背痛。這種疼痛使我與我喜愛的體育運動絕緣,使我甚至不能走長路。練氣功確實在某種程度上使症狀得到緩解。儘管當時我每天堅持練功,但有一天背痛還是復發了,甚至比以前更嚴重。那一天,我幾乎不能坐下或彎腰繫鞋帶,甚至連上一節樓梯都痛。那時我才20歲。不用說,我對練的那個氣功感到有些不滿意了。發現法輪功後,我期望它對緩解我的背痛更有效。自我開始煉法輪功後,我又能夠開始參加體育運動,走長路,抬重東西也不發愁了。為此我感激不盡。
我現在過著一個更自由的生活。另外,在我開使煉功後僅三個月,我的春季過敏症就幾乎消失了。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每年春季我天天都要吃治過敏的藥,而且總是感到很不舒服。今年春天,我的過敏症狀只持續了大約5天,整個春季我不用吃任何藥。我同時還體驗到其它一些身體健康的改善,諸如自煉功後我減了大約5磅,牙床痛消失了,皮膚和頭髮變的柔軟。就像李老師講的,我的身體被不斷地淨化。每當我感覺不舒服時,我就用老師的話來提醒自己從而得到幫助。
我常常在一天的學法煉功之後體驗到身體的淨化。有很多次,在煉功將結束時,或煉功結束後,我要因腹洩而去廁所。這常常發生在我參加集體煉功學法時,我心裏很高興,因為我知道這種難受表示在消業,是煉功和學法起的威力。一次,我開車從ROCHESTER 去費城,大約6-7小時的路程。一位學員朋友借給我一盤李老師講法第一講的錄音讓我在車裏聽。它完全是中文的,我僅僅能聽懂幾個字,但我還是決定放著聽。我喜歡聽,而且能感到李老師聲音中的力量。這個錄音有如此強的威力,它竟使我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中因腹洩而中途停了3次。這似乎表明儘管在表面上我聽不懂它的內容,我一定在另一層次上聽懂了,因而導至我的身體的淨化和消業反應。
在這消業和淨化身體過程中, 我體會到了人的一念能對決定一件事的結果起到怎樣的作用。一天我打嗝打了很久,可能大約有45分鐘。我嘗試了許多辦法想讓它停止,諸如憋氣,讓朋友嚇唬我,把耳朵和嘴同時堵上等等可能想到的辦法。最後我意識到也許我應該停止試這些招兒,於是我半開玩笑地對我的朋友說我不再擔心打嗝了--我要「無求而自得」。在我說出這個想法的瞬間,打嗝消失了。這使我十分意外和高興。
自我開始修煉大法,不僅我的健康得到了顯著改善,我的心也變得平和。在我周圍的人注意到我的變化。在上學期總是令人緊張的期末考試期間,一位朋友注意到我處事的輕鬆自如,就問,「你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有甚麼密訣嗎?」當時我猜測那可能是大法的力量,現在我對此堅信不疑。
以上的經歷和其它很多經歷使我堅定了對法的信念。還有一件事發生在今年3月我和一些朋友參加了美國東部法輪大法經驗交流會之後。我們在黑夜中開車回家,有一點弄不清方向。然後我發現我的朋友意外地把車開向路邊,差一點就撞上僅5尺外的一根很粗的柱子。我很平靜地提醒他,他迅速地做出反應,把車折回到路上。我們都沒有對發生的這件事感到不自在;我們都感到很平和,甚至感到很有趣而大笑不已。也許是要債的來取我們中一個或幾個人的命的,但我們受到了保護。我不能想像如果沒有大法我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此冷靜。
我另一次不尋常的經歷發生在一天我坐下讀大法書時。和我一起讀書的朋友有一本不同版本的李老師撰寫的輔助讀物,因我還沒有讀過那個版本,他就鼓勵我讀這本書。那天我真正想讀的是《轉法輪》,就拿不定主意是不是應該把讀《轉法輪》的時間用在讀這本輔助讀物上。但我想它們都是法,就決定讀一會兒輔助讀物,然後再花些時間讀《轉法輪》。我把《轉法輪》放在身邊就開始讀另一本書。才讀了大約5分鐘,我就看見《轉法輪》的封面閃爍發光。這是我能把那景象描述出來的唯一方式--那從書中發出很強的光,閃爍了兩次。我第一次看見這個景象時拿不準該怎麼想,於是就接著讀書,可它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我提醒自己不要激動,我想,「哦,我想也許我現在應該讀的是《轉法輪》。」 這件事使我意識到《轉法輪》的威力和讀書的重要性。這一經歷也提高了我對大法的真實性和威力的信念。
自我開始煉功後最大的困難是雙盤。在我第一次參加的3月份的九天弘法講座過程中,一開始我不能雙盤。第二天我再試就雙盤上了,並感到小腹和全身很熱。雙盤打坐非常痛,我的手一直在發抖,但我還是鼓勵自己堅持下來。我在沒有其他學員幫助的第一天煉功時就能雙盤25分鐘。這之後,我活動時甚至連酸的感覺都沒有。我對自己的成功感覺不錯,甚至還挺興奮。心想,「嗨,也許我的根基不錯!」 這個成功持續了幾天, 然後我就去紐約看我姐姐,中斷了煉功和學法。之後當我再試著雙盤打坐時就很困難了,甚至連單盤都不舒服。這之後許多天,我將將能做到單盤,就連這還要經過一陣痛苦掙扎。我的腿一天24小時都是僵硬的,有些天痛得我連走路都困難。我試圖提醒自己這些反應都是好事,但我確實又感到有點不知所措。我很快悟到,也許自己前兩天太得意了,也許不應該中斷三四天的修煉。我後來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才又能雙盤並堅持下來。現在,儘管還是不容易,我能做到每天雙盤打坐。我還在努力學習,儘量不因雙腿的僵硬和為準備雙盤所花的時間而感到煩擾。我懂得雙盤是對修煉者最有益的姿勢,而我已發現了雙盤打坐時比較容易做到思想空而主意識不放鬆的狀態。這促使我能堅持下來。
我感到每一天我都有許多需要提高的地方,有許多應放棄的執著心。回首過去短短7個月的法輪大法修煉歷程,我對所發生的一切感到驚異萬分。我認識到法輪大法是一個人能找到或期望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我深深感謝李老師以他的慈悲之心把它傳給我們。
祝願大家能堅定實修。如果你找到了大法,珍惜每一天精進實修!沒有任何東西比大法修煉更殊勝的。謝謝大家。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很久以前,在一個寒冷的早晨,在歐洲大陸上的某個地方,我第一次看見了這個世界。當時,我並未意識到在我未來的生活中將會出現如此多的磨難。在此之後的許多年裏,生活對我來說是不容易的。為甚麼要經歷這些磨難呢?最終我將去何處?我的歸宿在何處?我為此到過很多國家,我曾學過很多東西,比如:油畫,陶瓷藝術以及演奏一種樂器並獲得了許多學位。但我一直沒有答案。
那是在1998年一個風雨交加的星期日的下午,我剛寫完我的業餘大學的學習論文。忽然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彩色的圖象,就像電視機裏的圖象一樣清晰。在這個圖象裏,一個中國人模樣的人坐在一個中國式的矮茶几後面對我揮手。當時我想:我為甚麼會看見這個圖象?我很清醒,沒有做夢,不知其中有何緣故?我是否應該注意些甚麼?是否只是我看見了我想像的甚麼東西?
然而這個圖象不斷地衝著我來,我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決定接受它。隨後圖像靜止不動了,而那個人則對我微笑。我無法聽見也無法聽懂他說的話,但我認識到這是一個重要的信息。我不得不承認當時我有些害怕,因為我從未經歷過此類事情。我以為我陽壽已盡了!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衣櫥,披上雨衣,搭共交汽車去了城裏。當我坐在車裏時,我看見車廂壁上有一則廣告,是介紹在一所舊的大樓舉辦「身,心,神」的展覽。那就是在我腦海裏閃現的信息!於是我改變了主意下了車,步行去了那個展覽大廳。
在大廳裏我發現有許多展台,突然我聽到一個美妙的音樂從大廳的另外一側傳來,我立刻被吸引住了,便朝音樂的方向走去,只見有一些人正在做一些形體動作。我被他們的表演吸引住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這便是我等了好多年的東西。當他們表演結束後我便像磁鐵一樣緊隨其後。他們告訴我他們是煉法輪大法的,並問我是否願意去他們的每週四晚上的煉功點煉功。我說:好!我下週來見你們。
第一次煉功我感覺很疲乏。我無法坐下來煉靜功。我至少花了數月才能坐著煉靜功。剛開始我感到難以一下子完全接受所有的東西。在讀《轉法輪》一書時也不能更多的理解書中的含義。然而我堅持每天讀一個小時,有時我上計算機網絡閱讀法輪大法的文章。
我沒有間斷,連續數週都去煉功。一次在學完電腦課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摔倒在大街上。一些路人上前問我:「你摔傷了嗎?要我們幫你嗎?」我說:「我甚麼事也沒有」,於是拍掉衣服上的污點,拾起地上的書便往家走去,在回家的路上,我認識到如果要是說:「噢!真痛啊!」那麼我可能就真會感到疼痛,或許手腕也會摔壞,這都與我心性的提高有關。
在得法以後的日子裏,我對他人友善並幫助他們。每個週末我都去義務工作。我看到了自我的變化。我對人更有耐心並能花更多的時間幫助別人而不索取任何報酬。另外,住在我周圍的人也有變化。現在他們能對我說早晨好,並每週幫我把垃圾袋拉出去一次。以往我得自己幹。周圍的人相互間也變得更友善了。以前週末經常聽到很響的音樂聲,現在都不用求他們「請把音量開小些」,這些音樂聲都已聽不見了。當你提高心性精進時,你會產生很大的變化。目前我已不再對一些事情多愁善感了,並送走了很多我個人的所有物。以前我愛吃肉,現在肉也不吃了,並且看電視也減少了。
不久前我同時遇到了三種疾病,從以往的經歷中我對症狀有所了解。我知道如果我去看醫生的話他會馬上給我開處方吃藥。有一名功友告訴我必須多看書。在《轉法輪》中第二講(第87,88和89頁)特別談到了一個人為何會得病,是因為以往層層積累下來的業力造成的。那是一個可怕的星期,開始時我全身發癢,隨後全身出現許多腫塊非常疼痛。同時我感到時冷時熱,發高燒。高燒過後,又出現了急性過敏症狀,兩天後才消失。我過去幹了些甚麼?我對自己說:「你是一個煉功人,是一個修煉人,你需要多煉功及學法。」可是說心裏話,我煉功的時候身體最痛,但是我必須做為慣例每天堅持煉功。
慢慢地這些疾病消失了,不久後一切都無影無蹤。任何人不能沒有磨難,
我們都經歷磨難,能承受多少這取決於每個人的不同情況。我相信每個人都應該承受到自己所能承受的程度。我的關鍵是如何看待這三種疾病。是放棄煉功還是繼續煉?
有一次,在我去學法小組的路上,我看見一個男子躺在街上,而過路的行人沒有人去理睬他,我就向他走去,並問他:「要我叫一輛救護車嗎?」他的頭部有一個傷口。我跑向電話亭撥了999。對方詢問了我的地理位置,受傷者的性別以及是否是無家可歸者?我奔回去詢問了那受傷者後又跑回來告訴電話中的救護人員:「他是一個無家可歸者。」接著救護人員告訴我說他們不會為無家可歸者跑一趟車。我被他們的話驚呆了,我便奔回這受傷者給了他一些錢並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他拉到一個朋友處。與此同時,有軌電車仍未到來。我最後還是準時趕到了學法班上。
在我開始和我的同事一起工作時,他們和我談話時用了許多罵人的粗話,將報紙仍在我面前的地上。每當出現問題時總是責備我。我保持耐心,一直面帶微笑而並未惱火。這是困難的,但最終你會有所收穫。
我的家人及我的朋友們注意到了我的外表的變化以及我待人處事的不同。我以前的態度是:「為何我總得幹這活,為甚麼沒人替我幹這活兒?現在我只工作不計較,再也沒有是非爭執了。在工作的地方和家裏均創造了一種和諧的氣氛。
我認識到每當磨難出現時不要抱怨。越抱怨,磨難來得越多而且可能越嚴重。最好的方法是花更多的時間讀《轉法輪》這本書,並向內找自己,看看還有沒有另外的執著心。如有則放棄它。執著心去的越多,你則越成為一個好的修煉者,煉功人。
我處理了許多執著心,我不再是物質主義者了。過去,在城裏逛商店進行櫥窗購物時,我有迫切的慾望,我必須買這買那。現在,我去城裏就沒有了購物的迫切慾望。我能自如地路過商店。這是怎麼發生的呢?都是讀了書以後發生的。在讀書後的三個月後,我開始明白了李大師的書內的含義並認識到其重要性,它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真,善,忍。
在這個世界上,並非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法輪大法這個概念的含義。有些人把它視為邪的或是視之為一種對社會的威脅,因為他們對未知的事物有畏懼感,不知如何對待這個概念。但是千萬不要放棄了。當有人問起你這事,對他們解釋你自己的變化及你的收穫好處。介紹他們讀這本書並來煉功班。
我已悟到一個人必須珍惜法輪大法,愛護大法,好好地安照它的要求,不能混修,否則就會搞亂他/她的修煉。那也就是說,你不能再修別的方法,比如瑜珈。
我修煉將近10個月,而我仍在提高自己的心性,我明白我必須學的更多並對照自己以往的錯誤。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最終我將成功。我也
想感謝這次大會的組織者所做的所有努力,使我能見到來自世界各地的諸多功友。非常感謝你們聽我的發言。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我叫西蒙,我在一個弱智兒童教育所工作,也是一名學習針灸的學生。1997年10月我的一個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我。那以後,我就成了一名修煉者。當我看到他為我表演的功法動作時,他看上去很高大。我意識到這超出了我以前所經歷過的任何事情。他借了我一本《轉法輪》。我讀著這本書,感到了我思想與能量的變化和演變。我明白了,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終於找到了我。
我總是保持一棵慈善的心。我和我的老闆是好朋友,我常在下班之後去她家。長話短說,在聖誕節前的幾個月中,我開始感覺到與單位裏的其他人關係不太融洽了,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大家對我不好,我感到被疏遠了。我猜周圍一定有不少閒話,大家都認為「他受到了寵愛,他們是情人」等等。在這期間,我的老闆在處理矛盾方面也遇到了很大的困難,而我則被夾在她和其他人之間,經常處於困境。比如說,我如果用這種方法做事,我就會暴露老闆的一些弱點,而這些弱點是她難以克服的;但如果我換一個方式去做,又似乎是在和其他人做對,追求權勢,不顧友誼等等。於是我告訴我自己:我應該有顆慈善的心,應該總是保持友善的態度,不論事態多麼嚴重,也不論別人如何給我臉色看。我知道,不論別人是否說閒話或搞鬼,我都應該同樣保持和善心態。因此,我不應該在乎別人怎麼談論我。
在那兩個月中,事情並不很容易。有時我並沒有達到我所期望的。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達到的心性標準。我在聖誕節前,經歷了一次和我家庭有關的磨難。有人告訴我一些謠言。開始時我自己感到不高興。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煉功人要把一切所得的利益看得淡淡的,甚麼都不放在心上」。我笑了起來,這就好像有人在拿我開玩笑,我差點上了當。但這卻是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玩笑。兩個月之後,所有事實真相大白,我的老闆跟我談這件一直令她不高興的事情,我卻不感興趣。當我聽她講時,我的心裏並沒有勁,因為我知道,不論發生了甚麼,我的心應該總是慈悲的。
多少年來,我一直對人感興趣,試圖去理解人、幫別人解決問題。關心別人,這也許反映在我作為一個護理助理員的工作與我學習針灸當中,當我接觸到大法時,我覺得我做得不錯,起點好。我認為我並沒有對個人名利有所執著,我看到別的人為了地位、金錢、權力等執著爭名鬥利,總認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善意而沒有同樣的執著心。我經常用我對大法的理解去向別人解釋並幫他們解決問題,讓他們從不同的角度看待事情,這樣引起了許多反對和矛盾。起初我並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還認為這是在還業債。後來我意識到這種所謂幫助別人之心,其實來自於自己對於名的執著。這樣我找到了矛盾的中心,原來是我在製造矛盾,我幫助別人的強烈的願望其實是來自於我對情的一種執著。
過去的十八個月中,當我看到親友遇到痛苦時,這種心變得越來越弱了。隨著我對大法的理解更加深入,我開始停止對別人命運的擔心和干涉。這並未導致我變得冷酷、不關心別人。我只是沒有了那麼多的情。當我放棄了一些對情的執著時,我的慈悲之心就會加深一些。
善與忍是不能分離的。當我發現打坐很痛,我只能坐一個小時,而且只能單盤。如果試著雙盤,我的腿就會滑下來。我覺得太難了。但我逐漸地認識到:心性的考驗和打坐的決心所帶來的考驗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前段時間,不論我怎麼變換姿勢,即使散盤我也很快感到了疼痛。我覺得很難。後來有一天,我開始忍著痛苦鼓勵自己:你必須還業。可這聽上去好像是一句空話,對我沒有甚麼鼓勵作用。後來我想起來這個業是因為我傷害過別人引起的,我的心被牽動了。我對自己造成了別人的痛苦感到很內疚,從心裏想把這個業還掉,我不想再帶著我給別人造成的痛苦。打坐從此變成了另一種情況。我可以坐的時間長了,也能忍住疼痛了。現在有時打坐時,我可以達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那種情況,感覺不到我的腿和頭到哪裏去了,只有我的意念還在,就好像坐在一個像地球一樣大又好像分子一樣小的空間當中。我知道忍受疼痛只是業力轉化的一個很小的部份,但它幫助我悟到了師父所說的「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在我剛學大法時,我把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看,內心認為真與善好像容易理解,而忍則很難。現在我理解了師父所講的「忍,它是個很強的東西,是超過了真和善的」。
有關思想業和後天的觀念。去年夏天,有一次在我正要打坐時,突然間有一個想法跳了出來:「為甚麼真善忍應該是宇宙的特性呢?這只是試圖逃避現實生活的無意義性罷了」我認為我對法的理解還是不錯的,也應能夠處理好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開始找這個想法的原因。然而更多的想法接踵而來,並且伴隨著越來越強的懷疑在裏面。這時我從內心深處產生了一個十分肯定的想法:「我就是要修善,其他甚麼也不幹。如果不理解真善忍,我不如死掉了。」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奇怪的是,這些想法和懷疑立即消失了。我坐在那裏打坐,感到比以前更靜更定了。那時候雖然我沒有認識到這是思想業在干擾,但我知道我在對大法的堅定上又邁出了一大步。
於是思想業又以另一種方式來干擾我了。大約在今年三月份,一天自我懷疑的思想又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心頭:「在很多方面你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也許你根本修不成。這大法無疑是好的,但你修不成。」我又開始找這些想法的原因。但我越找它們就越強烈,我的懷疑也變得非常的強烈,幾乎戰勝了我自己。「如果你是個真正的修煉者,你就不應該懷疑,停止懷疑。如果你把自己當做常人,那你就是常人,你看你不能止住懷疑吧。看你是不是個修煉者。」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我仍然在找它們的根源,可它們幾乎征服了我。突然間我意識到:它們不是我,它們是思想業力,拒絕它們!半個小時之後,這些想法退下去了。在後來的幾天當中,它們又重新出現了幾次,但我認清了它們的真相並且可以輕易克服它們了。雖然這聽起來容易,但這是到目前為止我所面臨過的最嚴峻的磨難。我現在學著不去尋求大法中的最正確答案,我怎麼可能知道呢?我想我應該在努力搞清修煉過程本身的問題上要小心些,不要執著於它,不要過多分析,或試圖做出某些進步。「無所求而自得」,我只要知道師父所說的總是真理,「佛法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體現形式,在不同層次當中有不同的指導作用」。我也堅信大法能夠指導我修煉直至圓滿。
【明慧網1999年10月17日】 大家好!
我叫安娜卡琳, 可以叫我安娜。我來自瑞典哥德堡。
我是1995年開始修煉的。我非常感謝我能有機會接觸到法輪大法。我不能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大法的感激之心。
大法為我打開了新的世界、新的宇宙。下面,我先談一談我是如何開始修煉的。我總是在尋找著有關精神方面的東西,但總決定不了要追尋哪一種。現在我知道為甚麼了。是因為有更好的在等著我-- 法輪大法。
在得法前,我曾練過太極拳。它曾給了我很多幫助。在太極班上,我聽說95年春季在哥德堡要舉行中國節。我被中醫小兒保健所吸引。我那時正懷孕。我喜歡東方文化,但還沒有甚麼使我動心。在中醫小兒保健課上,我感到我有些動心了。主辦學習班的人說:有個大師將從中國來哥德堡辦學習班,這對懷著的孩子是非常好的,等等。我想要找個伴一起參加這個學習班。由於我的男朋友不願意參加,所以我給我媽媽打電話問她是否願意,她說她願意。她正好聽到別人對她說過,如果有位師父來到她的面前,不要失去了機會。我們一起參加了李老師的七天學習班。我覺得這個法非常的宏大。
學習班不久,我生了個女兒。我住在哥德堡外,但我幾次來到哥德堡同其他修煉者一起煉功。我很喜歡我們煉功後坐在一起讀書。這使我感到法輪功的內涵很深。所以修煉不只是光煉功,還要讀法。
在修煉的路上,我時時刻刻得到指引。有時我感覺自己往前走了一大步,而後又感到頭撞在牆上,發現自己甚麼也沒懂。這在以前,我會惱火的。現在,我卻能為發現了自己的問題而高興。當遇到問題時,我應看一看自己的不足,改正它,從而成為一個更好的人。要從深度去看問題,因為事情表面所顯現的往往不是真相。
我參加了在法蘭克福召開的法輪大法經驗交流會。以前,我不能雙盤。當我們在法蘭克福的一個公園煉功時,我竟然能雙盤了。會上,我幾次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走上了一條正確的路,走上了一條回家的路。在法會上李老師幾次說:「朝聞道,夕可死。」當時,我還不懂得這句話的涵義。後來,我對此才有所明白。
我坐在那聽講時,突然感到胸前一陣很不舒服壓力。我對自己說:一切正常,這只是消業而已。我很高興能有機會消除一些業力。後來,知道了,那時我的外祖父去世了。
外祖父在我母親很小時就離婚了,同一位非常厲害的女人結了婚。我不明白像我外祖父那樣好的人怎麼能找這樣一位女人作妻子。他怎麼能受得了呢?為此,我不願經常與和善的外祖父見面。現在,我不為此而感到悲傷了。我很高興能結識外祖父和他的妻子。他們的一生幫助了我對法的理解。我認識到,我不知道外祖父前生是如何對待他的妻子的,可能他是在還他的債、消他的業。外祖父在他的妻子死後,重新變成了一個小伙子。他對大法非常感興趣,如飢似渴地想多聽些。他常與我母親交談。在他死的那天早晨,他煉了法輪功。煉功後,他去釣魚。他在釣魚路上的樹林中去世了。我認為他是在還了對他妻子的債、得了法之後才死的。沒有比這樣死更好的啦。他看上去是那樣的平靜安祥。
我的妹妹雖然不煉法輪功。但她告訴我們,她在夢中看到外祖父。她很驚訝地看到外祖父非常祥和和年輕。他對她說:在那裏的人都是這樣年輕祥和的。
我談一點我與同事的關係。有一個與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很麻煩。有幾次我真不想和她在一起工作了。我希望她辭退她的工作。我不能要求她辭退工作,可我又不願和她在一起,那我退職好了。但轉念又一想,如果我由於嫌棄她而換了工作,那在我新的工作中肯定會遇到同樣的人。我振奮了精神,意識到這正是我修煉的好機會。現在,我非常高興能夠遇見她。我從她那裏得到了提高。
瑞典詩人Karin Boye 說過:「是的,當花蕾張開的時候,會痛的。」我和我先生之間有許多難。他給了我提高心性的機會,同時也使我更加了解了自己。我有許多苦。有一次我幾乎感到忍無可忍了。但我還是忍住了並且感到沒有甚麼可怕的。我似乎體驗到內心深處的那種裂開的痛。人就是在痛苦中成長。我高興我能有這種成長的機會。
當與修煉者們一起看老師的講法錄像帶時,我想聽懂每一個字,記住每一句話,但沒有成功。我發現,只要我放下一切、把心敞開,就可以聽到我此時所在層次能懂的東西。有時我能感到我聽到一些我還不懂的、但以後會明白的東西。我應滿足我該知道的那些。我不可能一下子明白許多。該讓我明白的,我就會明白的。
謝謝你們聽我的心聲。如果你沒有聽到我的,你們會聽到其他更多的修煉者的心聲。最後我要說:「讓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瑞典學員 安娜卡琳(1999年6月)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叫南希,14歲,住在瑞典的哥德堡市。我是在98年9月瑞士法會以後開始修煉的。我媽媽和繼父當時已經得法近一年了。他們參加過很多法會,但我卻一次都沒有參加過。每次他們在國外參加法會的時候,我總在朋友家住。當瑞士要開法會時他們又問我要不要去,我當時就答應了。大會的第一天,我先聽了李老師講法,然後聽了許多學員的發言。當時我對法輪大法是甚麼都不清楚。媽媽只提起過幾次,我也只讀過一次"論語"。我剛聽李老師講了一會兒,就開始睏了,覺得甚麼東西太亮了!我想:如果他們把房頂上的燈關掉就好了!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能量場強。我看到這個場裏有很多很多人都坐著聽老師講法,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大會。雖然總我提醒我自己:不能睡!不要睡!但是最後我還是堅持不住了,於是我就睡著了。我醒後,李老師還在講法。第二天在老師回答問題的時候,我就不覺得睏了,反而精神十足!
從瑞士會回到家後,我每天和媽媽讀一講"轉法輪",也開始參加煉功點的活動。那時我想: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我以前沒有煉呢?!後來我明白了能夠學法的人都是有緣分的,可能以前我的緣分還沒有到。
以前打坐的時候,腿一疼就鬧心,總是靜不下來。有一天打坐非常疼的時候,我的心就像往常一樣開始亂了,甚麼都想了。然後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靜"字,我開始想"靜!""靜!""靜!"慢慢地我就靜下來了。業力一往腿上攻我就想靜。一靜腿就不那麼疼了,我的心也靜了。我的心一靜我的整體也就靜了,我的全身也就慢慢地放鬆了。那次我打坐了近一小時!我也很吃驚。由此,我也悟到了一點:你越覺它疼,它就越疼。當你去忍,把這心放下時,不理它了,你會發現它其實不怎麼疼。後來我又明白這一點不光在打坐中起作用,在遇到困難和心性的考驗中也起作用。我的感受是在打坐中感覺到的,而且感覺都是用人的語言表達不出來的。比如:疼的時候我就往裏鑽。我都不知道這個"裏"在那兒。但是我總覺得往裏鑽,或者往疼的地方鑽。那麼我會感覺到我鑽到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地方,那兒沒有疼痛。但同時,我又能感覺到業力在往下壓。這樣就變成了又疼又不疼。如果我要是把這個"又疼又不疼"的感覺告訴一個常人的話,那他肯定不明白。
初期學法時,我對法理解得很淺,所以當我聽到老師說:佛想要甚麼伸手即來,要甚麼有甚麼,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在他的世界中甚麼都有,我就想:那如果我要修成佛時,只要一想甚麼都會有的話,那我就要麥當勞,吃個夠!然後我在要一個大型遊樂場,玩個痛快!後來我就明白了佛都覺得人是最骯髒的,何況人的吃的、玩的東西呢!我才發覺我以前想的都是錯的。
我曾養過一隻小動物。媽媽幾次勸我把它送走,但是我不明白為甚麼要把它送走。後來我多次讀到和聽到老師說:動物是不允許聽法的。我想了很多很多天,最後我把它送給別人了。因為我覺得養著它既對我不好,對它也不好。如果它生活在不應該生活的環境中,它就會受罪而我就會增加業力。老師說過不允許讓動物聽法,所以每次讀法我都要到其它房間裏去。養它的時候,我的房間總是涼嗖嗖的,把暖氣開到最熱也不管用。就好像窗戶是開著的。把它送走以後我的屋子就不涼了。送走以後我也沒有後悔過。只是有幾次當媽媽做些甚麼我愛吃的東西時,我就會想起它一點。因為我養它的時候每次有甚麼好吃的我都給它一點。我也知道這是執著心,應該放的。
有一段時間當我頭腦中出現甚麼不好的思想時,我就會想:停!不要想這些!這時我的腦子裏似乎就出現一個小人,用手拍我腦袋一下,那個壞思想就從我的腦袋裏出去了。然後就出現一隻大腳"乓"的一下子就把那壞思想踢走了,就好像動畫片一樣,挺好玩。這不是我想像的,不是自己想出來的,它自己就在那兒,我也說不清楚。
我的修煉其實就像上下坡一樣。一陣精進,每天堅持讀書學法,一陣不精進。有一次,我因為玩或者看電視沒讀書,就想:明天再讀吧。那麼轉天就又會想:玩一會兒吧,看一會兒吧,就一小會兒,然後我再讀書。說一小會兒,看完電視後一看錶,哎呀!已經晚上十點了,我該睡覺了,沒有時間讀書了,明天再讀吧。到了明天就會一樣。這樣下去連續幾天不讀書了,天天看電視了。後來,功也不想煉了。一天比一天差,就掉下去了。最不好的就是我明知這樣不對,但是我還是不改。有一次,我才想起要讀書。我剛把書翻開,我就看到了李老師的相片,當時我就哭了。我覺得這幾天我根本就沒有學法,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來對待。我想起「轉法輪」書裏寫過:最後那師父唉聲嘆氣,一看這個人完了,就不再理他了。我似乎能感覺到當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老師的法身在那兒靜靜地看著我的景象。我都不知道我這幾天到底幹了些甚麼,竟往腦子裏裝了些不好的東西。
我記得有一次媽媽在做老師解法錄像帶的同聲翻譯時,我在另一房間裏玩電腦遊戲,是打仗的。玩兒完之後我就聽了一會兒媽媽翻譯。剛聽一小會兒,我的頭就開始陣痛,我才意識到我剛才玩的時候加進了許多不好的東西。過後我馬上讓他們把那些所謂好玩的遊戲從電腦中取消了。
那些似乎好玩的電子遊戲和好看的電視,其實是很危險的。這些都是在常人的情中,為私為我的打、殺、搶、爭和鬥。它們會在不知不覺中侵害著人。更危險的是它們會佔去我學法和煉功的時間,使我不能學法和煉功。我們修煉的人是要講真、善、忍的,是要超脫常人的,所以我不應該對這些打、殺、搶、爭和鬥的東西感興趣。我要努力抵制它們。
學法以後,我的中文進步了,我寫這篇修煉體會的時候也不費勁了,不用總查字典了。當我遇到矛盾時,我也能忍讓別人了。如果有人問我:大法給了我甚麼?,我會堅定地說:大法教會了我如何做一個好人、使我懂得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給了我一個能回到真正家園的機會和永遠的幸福,還有許多許多,一切一切。我想大家都明白這許多許多,一切的一切是甚麼。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們大家。我知道我還有許多執著心沒有去,但我決心在今後的修煉中把它們儘快去掉,堅定地實修,爭取早日圓滿。
最後,我真心感謝李老師給了我們這一部用甚麼價值也換不來的大法。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不迷在具體的專業術語裏就事論事,在宏觀上,一個有趣的邏輯分析否定了進化論的證明思路。對此,各種知識背景的讀者都能明白。
3.進化論三大證據的破滅(之一) ---從比較解剖學「證據」看進化論的邏輯錯誤
進化論的立足,主要有三大方面的證據:比較解剖學、古生物學和胚胎發育的重演律,可是近年來的研究使得它們相繼瓦解了。我們先來分析比較解剖學。
1. 比較解剖學,暴露了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循環論證。
科學上,如果一個理論的證明違背邏輯,這個理論就不能成立,但是人們對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卻不予深糾,也是因為深糾起來,就沒有證據可言了。許多人對這話很驚訝?其實,問題的揭示會使你更驚訝。用比較解剖學來論證進化,形像地說就是:「如果人是猿進化來的,人和猿就會有許多相近的特徵;因為人和猿有許多近似之處,所以人就是猿進化來的。」這是典型的「循環論證」,前面在邏輯上沒問題(邏輯上沒問題不等於合乎事實),後面就是狡辯了。換一個通俗的說法更清楚些:「如果甲是乙的弟弟,甲就比乙小;因為甲比乙小,甲就一定是乙的弟弟。」一聽後面就不對,因為甲比乙小,可能甲乙沒有任何親緣,還可能甲是乙的叔叔呢(如果甲輩份大)。循環論證在邏輯上是不能成立的。
2. 邏輯上的嚴格分析
懂邏輯的人都知道:「命題」和「逆命題」不完全等價,不能互相證明。上面的例子就是這種邏輯錯誤的典型--循環論證。 「命題」和「逆否命題」等價,前者正確,後者就正確,但兩者也不能互相證明。例如:「如果甲是乙的弟弟,甲就比乙小;如果甲不比乙小,甲就一定不是乙的弟弟。」顯然這麼說合理,我們也明白這後一句話無法證明前一句,命題變換不能用作證明。所以,回到進化論的邏輯分析,比較解剖學無法作證。
3. 進化論是歸納法嗎?不是,太多事實歸納不進去。
有人曾說進化論是歸納法,這種邏輯思路稍難一些,其實也好理解。歸納法提出一個命題,如果能把涵蓋的所有問題都能歸納進去,那這個命題就是真理。對於進化論,太多的事實歸納不進去!從前面的史前文化看,從進化的速度、物種爆髮式的產生的方式、進化的概率等等許許多多不但歸納不進去,而且在否定進化論,可見進化論的論證作為歸納法是不能成立的,還是循環論證。
似是而非的「循環論證」貫穿了整個進化論,學者都對此習以為常了。當我們嚴格地分析起來,都會大吃一驚!即便不十分懂邏輯的人也能發現這種證明是在詭辯。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4 進化論三大證據的破滅(之二)--- 理論與事實相繼否定了胚胎發育重演律
1866年,德國的海克爾(Haeckel E.)提出了重演律(或稱生物發生律)學說,認為高等生物胚胎發育會重現該物種進化的過程。在進化論剛剛奠基的時代,重演律立即成為進化論最有利的證據之一。隨著生物學的發展,重演律在不斷地發展延伸的過程中,漸漸暴露出許多問題,特別是近年來的研究使得它在理論上陷入無法擺脫的危機,而且深入的實驗研究分析表明重演律的提出是粗略觀察的結果,完全失去了事實的支持。站在今天科技水平的角度,再來看看這個假說,「外行人」都能一目了然了。
1. 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說,用假設作為證據,本身就沒有嚴謹性可言。
重演律只是對胚胎發育的一類現象的總結,它挑選了一些有利自身的現象,迴避了更多的不利事實(在第4個標題中有詳細論述),顯然歸納的並不科學。這個假說當時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現在也找不到任何根據。用這樣含糊的假說做證據,顯然沒有任何說服力。
2.重演律驗證進化論的邏輯證明中,隱含著兩個致命錯誤。
用重演律論證進化論的思路是這樣的:如果進化存在,胚胎發育很像在重演進化的過程;因為有重演現象,進化就是存在的。這不但用了無意義的循環論證(關於循環論證參見第3篇《進化論三大證據的破滅(之一)》),而且掩蓋了最關鍵的一點:誰也不明白「重演現象」和進化有甚麼關係,就硬說成是因果關係。 這兩個錯誤是較為隱蔽的。在進化論提出的時代,當時的科學是有很大侷限性的,支持者對進化論的信仰,認為多一個重演律的證據不是甚麼錯,後來從上學就這麼灌輸,都習慣了。深究起來,才發現當初的論證多不合理。
3. 重演律事實上是一個觀察錯誤。
現在,很多學者證明了重演律是一個觀察錯誤。德國人類胚胎學家布萊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著的《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一書中,以詳盡的資料證明人的胎兒開始就都是人的結構,例如以前認為胎兒早期出現的像魚一樣的「鰓裂」,實際是胎兒臉上的皺褶,完全是人臉的結構,被硬說成「鰓裂」。胎兒在9毫米左右,身體下端的突起好像是尾巴,其實沒有任何尾巴的結構特徵,那是一條中空的神經管,它發育較快,向阻力小的方向生長,暫時向末端突出,很快就平復了。而且它是有重要作用的,根本就不是殘跡器官。[1] 對罕見的畸形病:毛孩和長尾巴的小孩,進化論解釋為人類祖先的特徵;要按這種邏輯,沒有大腦的畸形更多,那人的祖先就沒有大腦了?先天肢體殘缺的、多長手指、腳趾的也常見,那麼人的肢體就是從各種畸形進化來的?跳出進化論的思想框框一想,就會發現所謂的「返祖現象」只是畸形或缺陷而已,是基因病變的反映,和人類祖先聯繫在一起沒有道理。
4. 重演律在理論上一直沒有根據,理論本身也禁不起推敲。
隨著遺傳學的出現和分子生物學的發展,特別是對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論失去了理論依據。現在公認基因突變是進化的原因,既然過去的基因已經突變成新基因了,怎麼還重現過去的特徵呢?就重演律本身,就是進化論的支持者古生物學家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也指出了該理論的致命缺陷,他說:「......到了20世紀20年代結束時,重演律完全垮台了。......重演論有一個致命缺陷。假如祖先的成體特徵變成後裔的幼體特徵,那麼到了後裔個體發育結束時,發育一定要加快,好為新增加的特徵留出位置。隨著1990年孟德爾遺傳學的重新發現......整個重演理論也隨之崩潰。」[2]
5. 重演律的畸形發展。
更加令人遺憾的是,許多重演律學者把該「學說」進一步發展,作為了種族主義的依據[1,2]。例如,布林頓(D. G. Brinton)指出:黑人是低等的,因為他們保留著幼年的特徵;博克(L. Bolk)則宣稱:黑人是低等的,因為他們的發育超越了白種人保留的幼年的特徵。」如此矛盾的論據卻支持同樣的觀點!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們的基點---重演律是根本錯誤的。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看到重演律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沒有事實依據的假說,邏輯上的問題表明重演律根本無法用作證明。
參考文獻1.[德]布萊赫施密特著( Erich Blechschmidt),陳養正等譯,《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科學出版社,1987年第一版, 31-38, 52-57。2.[美]斯蒂芬.傑.古爾德著(Stephen Jay G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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