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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中的堅持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剛得法之初,就記得師尊告訴我們:「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 跳出三界外 登天乘佛身」(《洪吟》〈廣度眾生〉)。我也以此要求自己,要放下常人心,然而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做起來並不容易。當我被綁架到邪黨的看守所和監獄中後,沒有了繁忙的工作和名利的誘惑,內心安靜了許多,然而各種人心和執著也不斷湧上心頭。

一次,我去中國西部地區一小縣城發送真相資料時遭人惡告,被綁架關押到當地看守所。監號裏的人有藏族、彝族、維族、回族、滿族、蒙古族、錫伯族等,彷彿到了異國他鄉,有的人不會漢語,也無法交流。但我牢記師父的教誨,把真相告訴大家,把善意留給大家。

在一次非法提審時,一年長的警察說我被關在這兒挺可惜。我說:也許這裏有有緣人等著了解真相呢。他說:那可好,你要是把他們都轉化了我們倒省心了。他這樣說著,當著我的面給看守所所長打電話,讓我所在的監號裏不要有漢族人。當我被送回看守所時,就被調了監號。接下來,看守所不斷給我調換監號,半年多的時間裏換了六、七次,這樣反而讓我接觸到了更多的人。

有一個回族年輕人,一見面就覺的很熟,得知他已被判了八年刑,正在上訴。他家中有一個還沒上學的小孩,我和他講了自己教導孩子的一點體會。他說幾天前夢裏出現過這個場景,說我信的大法一定有道理,讓我多給他講講。我就每天給他講一些,把師父的《轉法輪》裏的內容大致講了一遍,把師父的《論語》讓他寫了下來,他就天天拿著背。我教他打坐,他一上來就能雙盤。慢慢的,他對舉報他的人的仇恨也小多了。沒幾天我又被轉走了。後來聽說他二審時被減了一年刑期。希望他能珍惜這萬古機緣,出去後能找到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能上明慧網,能請到一本《轉法輪》。

一個維族人,我一轉到他的監號,他就說他等我好久了。他是因吸毒盜竊進來的,進來過多次了,婚也離了,母親和弟弟也遠離他。他說一次他回家看看,他母親都不讓他一人留在家中,擔心他會偷家裏的東西,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傷害,就再也不和家人聯繫了。我把自己的衣服送了他幾件,他滿身的皮膚病不堪入目,他很想跟我學煉法輪功,而其他人悄悄叫我不要管他,說他太壞。他也說,「吃喝嫖賭抽坑矇拐騙偷」除了「拐」,其它九種他都犯過。我非常清楚,他要學煉法輪功,這些業力都要師父替他承受,我心裏實在不忍心,就對他講:你的刑期還有幾個月,很快就自由了,出去後一定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想辦法找到法輪功的資料好好看看,只有法輪功能救你。後來自己意識到自己錯了,我們每個人的業力都很多很重,慈悲的師父從沒有嫌棄過我們。

一天早晨點名時,一個矮個黑臉的老年少數民族警察值班,莫名其妙對我指責了一通,讓人抬來了一張鐵床「死人床」,強行把我「大」字綁在上面。因身體不能動,全身關節就會鬆動,非常難受,我一度擔心會死在上面。床的中間有個洞,大小便都在上面,又是冬天,監號很冷,穿著棉褲,小便時要有人幫著把褲子褪下去,再用個盆子接著,面對著監視攝像頭,赤裸裸的羞辱。雖然監號裏的人不嫌棄,但我還是感到無比的羞辱,也不忍心麻煩他人,就不吃不喝。他們就開導我,給我餵水餵飯,小便時,一人用床單遮擋著,盡可能的留一點隱私,另一人用盆子接著,他們都是少數民族同胞,漢語也不會說幾句,僅僅幾天的共處,就如此周到照顧關心我,真是非常感激。雖然已過去很多年了,但他們的相貌我仍然記憶猶新。同監號的人也不停的通過話筒對值班的警察喊話呼救,然而警察卻不當回事、很麻木。大約過了三十個小時後,來了兩個面善些的警官把我放了下來,對我說以後對辦案人員要配合一些,我才知道是因為前天我拒絕在逮捕證上簽字,故意治我的。當時我全身無法動,根本起不來,是別人把我抬了下來,過了好久才能站立。

以前從明慧網上看過報導,我們好多女同修被銬在上面,被強行灌食,電擊她們的敏感部位,毫無人性的傷害她們、侮辱她們,我心中更加無比氣憤。中共邪黨真是太壞了、邪惡至極,一些警察也喪失了人性,甘願充當邪黨的奴才和打手、放縱著魔性。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中共邪黨卻要想盡辦法羞辱你、侮辱你。我才理解為甚麼文革中有那麼多有學識有思想的民族精英會自殺。中華民族五千年神傳文化,口耳相傳,一代代告誡後人,「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中共邪黨惡事幹絕,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希望同胞們,特別是被中共邪黨安排在迫害大法一線的同胞們,能早日認清真相,遠離邪惡、退出中共,為你們自己和家人負責,爭取美好的未來,不要讓遺憾成為永遠的遺憾。

我提醒自己,再難也不能失去理性,要正念常在,活著走出去。要用大法賦予我們的善化掉他們的惡,智慧的告訴他們真相。不能白來一趟。更何況,任何環境中都有有緣人呢。

在我被綁架前幾個月,剛成立了一個學法煉功點。由於自己被綁架,煉功點也保不住了,有兩位同修剛得法才幾個月,本來就面對單位、家庭的一些壓力,現在又受到這樣的衝擊,不知她們的承受能力有多大,能否堅持下去?自己常常深深的自責,由於自己不夠理性而被綁架,造成了太大的損失。但想到在中共邪黨那樣的環境下,她們還敢進來修大法,這是多大的緣份啊,多麼的幸運啊!希望她們不要受到不利的影響,順利的走下去。

不久我做了一個夢,那兩位剛得法的同修牽著手,說笑著來到我身邊,看我正在煮玉米,就對我說謝謝了,還說她們更喜歡吃烤玉米。夢是輕鬆的,夢醒後更覺的輕鬆。也許是師父點化我,不用太牽掛了。她們得法了,她們有她們自己的路要走。

出獄後,她們第一時間來看我,知道她們雖然面對了好多壓力,但都走過來了,對大法更加堅信不動搖了。家人和單位的干擾化掉了,都在利用著各自的方便向同事、朋友發送著真相資料,講述著大法的美好。一位同修為了排除干擾、靜心學法,她把《精進要旨》、《法輪功》抄寫了一遍,又抄寫了兩遍《轉法輪》,字寫的認真工整。在抄寫過程中一定克服了許多內在的和外來的干擾,過了很多關。她們還給我送來印刷精美的大法書籍,幫我整理計算機、更安全的上網,促我精進。一位同修還積極參加了第二十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徵文投稿,雖然沒被法會選用,但在二零二四年新年期間,她看到了明慧網發表了她的文章,很高興。看到明慧編輯部《二零二四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後,她說也要積極投稿。投稿過程就像一次考試一樣,也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

我對同修的情也該放下了,我也要好好修,不要被新同修落在後面了。

叩謝師父。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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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信守承諾買花生 賣主明真相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