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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來運好 堅修大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年的六月一日,我遇到了一位當醫生的老鄉大姐,她跟我講法輪大法如何如何好,說自己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之前腿關節有問題,肚子裏還有瘤子。她丈夫(時任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同學讓她到家對面的體育場煉功,結果關節也不用換了,肚子裏的瘤子也沒有了。她知道我全身是病,脾氣也不好,就讓我跟她煉法輪功,我答應了她。

第二天我就去了她家,正好她借來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我們每天下午六、七點聽師父講法。我半睡半醒的與她坐在電視跟前的地板上看錄像,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然後她教我煉一套功法,每天早上我們去外面參加集體煉功。

得法後,我與丈夫、小叔子、小姑子一一和解,生活中處處為他們著想。慢慢的他們發現我變了,一致認為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我曾經患有類風濕型關節炎、貧血、皮膚病,頭疼的很厲害。修煉後,從頭到腳病痛全無,性情平和,猶如改頭換面,煥然一新,完全不是原來的我了。雖然我已步入古稀之年,但感覺上比三十多歲時還有精氣神,這是法輪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的展現。

否定病業假相,信師信法過關

二零零二年我女兒生孩子,她婆家要種地,沒有時間照顧她。我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女兒坐月子和剛出生的外孫女,根本沒時間學法煉功,我右胳膊疼的連筷子都拿不了。去大夫朋友那去看,說讓我掄胳膊鍛煉,我覺的那是常人的辦法,不管用;又去針灸,也不管用。

A同修來找我,知道了我胳膊疼的事,她說夢見我在泥湯裏。A同修提議我們一起發正念,半小時後她放下手說:「一條大蟒蛇盤成一棟大樓那麼大,師父劃了個圈,圈裏是火,把蟒蛇吸進去化掉了。」那幾天,我女兒也在夢裏看到了如樓盤一樣高聳的大蟒蛇景象。

我突然悟到,煉功人是沒有病的。之後我白天上班,每天堅持半夜起來煉功。平時照顧家,每週日才能去A同修家。雖然胳膊還是不得勁,但我堅持和A同修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發完回來一起煉功學法,持續了一段時間。逐漸的,我的胳膊恢復好了。我明白,再大的事也沒有修煉重要。

二零一九年我大孫子上中學,為了方便照顧他,兒子全家搬過來一起住。兒子家的保姆因為搬家後離自己家遠就不幹了,所以照顧兒子一家就成了我的責任了,這豈不是讓我又回到了當年照顧女兒坐月子沒法學法煉功的情況了?結果我這一動念,就發生了交通事故。

那天我按交通規則騎自行車,突然從旁邊出來一輛送飲料的重車將我撞倒,我當時沒有害怕。司機跳下車,看見我在車下面,我告訴司機:「你不要害怕,我沒事。」當時我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司機把我拽了出來,我說:「你把車往後倒,取出自行車,咱們各回各家。」當時正是夏天穿半袖衣服,我左胳膊被自行車把擦破,血淋淋的。司機給老闆打電話彙報,老闆非讓司機把我送進醫院。

到了醫院,司機給我兒子打了電話,然後挨著科室做檢查。我告訴他:「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對你對我都好。」片子顯示我的左腿、腳脖子骨頭裂縫,左胳膊肘骨折。住在醫院我沒感覺有多疼,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我當時不想做手術,因為僅僅受了點傷,我相信只要煉功就能好。可是兒子一夜不睡覺,非讓我做手術,我拗不過他,只好服從兒子的意見做了胳膊接骨手術。我住了二十八天醫院,每天在病床上聽法,學法,發正念,煉功只能煉第五套功法。出院後,我住到了一個同修家裏。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慢慢恢復能煉動功了。三個月後,我就能正常做三件事了。

明白大法好,處處顯神跡

師父說:「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轉法輪》)

二零一一年春的一天,我回到家發現母親在沙發上抽風,於是送醫院搶救。母親兩天兩夜昏迷不醒,大弟弟跟我說:「娘醒了用手摸胸部口袋;又醒一次,又用手摸胸部口袋,不知道咱娘口袋裏有甚麼好東西。」後來給母親換衣服時,一看是大法真相護身符。母親只住了九天就出院了,回到大弟家每天看新唐人電視。

二零一三年夏天,小弟來電話,說:「母親摔倒,胳膊骨折了,到醫院檢查拍片子,醫生說老人年齡大,不敢做手術,害怕下不了手術台。」我在電話裏說:「就念九字真言。」

兩個月後我回老家,鄰居對我說:「你媽就沒有骨折,骨折了人睡不著,吃不下飯。」我說:「醫院都拍片子了,是骨折了。因為我母親身上裝著『真相護身符』,她在心裏誠心敬念,所以就好的快,也不疼。」

二零一五年冬天,小妹來電話說:「母親病了,說不行就不行了,都快八十五歲,夠意思了。」我回去伺候了十幾天,母親連吃飯的勁也沒有了,她安詳的離開人世。出殯那天,我小弟天目看見母親飛起來飄走了。

除了母親之外,其他家人也深受大法的護佑。

十幾年前,我姐的二女婿在進貨的路上發生了事故,但一點都沒受傷。旁邊的人說:「回家燒高香吧,你家裏供的佛保祐你了。」其實是他已經做了三退,身上還裝著大法真相護身符。

小弟相信大法好。有一次他在工地幹活時,前邊人拉著車,小弟在後邊推,車突然失控,壓到了小弟的手,四根手指骨折。小弟將手指頭扶好,也沒上醫院,不知不覺就恢復好了。

輪迴轉世是真事,見而不信太惋惜

我丈夫老張早年當過兵,轉業後一直在體制內當幹部,早已看透共產黨的邪惡本質,中共體制就是一部絞肉機,所以他鼓勵兒子自己創業。老張是單位的書記,一九九四年分房子的時候他說:「你們抓號,剩下的就是我的。」我家房子地處市中心,哪裏的同修過來學法都方便。

老張的根基很好,有一次我與老張在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他說:「我閉上眼睛看到你師父的身體是亮的,電視是黑的。」還說滿屋子都是神仙在看電視。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天的凌晨一點,老張的手不能動了,嘴是歪的。清早帶他住院檢查,醫生說是腦出血。住院期間,我給輸液的老張讀《轉法輪》,他認真的聽師父講法,身體恢復很快。醫生查病房時,指著老張對實習醫生說:「這個例子特別特殊。」後來聽老張說醫院還把他的病例報省裏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我剛進家門,看到幾個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要走,我說:「你們坐一會兒吧。」她們說自己是居委會的,早就來了,該走了。原來她們來我家裏的目地是讓老張把我看管起來,不讓我學法煉功,不給我工資卡,我連做真相資料的錢都沒有。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會豁出命和他幹的。但是我修煉以後,學會了為別人著想,老張也是迫於居委會的壓力不得已這樣做,我想我有的是辦法。老張不讓我煉功,我就半夜戴著耳機在樓道和樓頂上煉。我搬出來在客廳沙發上睡覺,一聽到老張打呼嚕,就趕緊起來煉功,一聽到臥室有動靜,就趕緊躺下。我用這種方式默默抗議。

老張見我不肯妥協,就給同修大姐(同修大姐的丈夫和老張是多年的同事)打電話,讓她來家裏勸我。沒想到,同修大姐反而把老張勸服了。從此,老張不再阻礙我學法煉功了。

二零零五年,三退大潮開始,老張明確表態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有一次老張去上級單位開會,會前有人提到「天安門自焚」偽案,老張告訴他們那都是演員演戲,糊弄老百姓,不是真的。還有一次,老張的一個戰友去世了,我和他一起去送葬。席間,老張還幫我一起給他的戰友講真相,做三退。這位去世的戰友是我們當地政法委書記,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弟子時,其他戰友都給這位書記打電話,讓他把我的名字劃掉,不許報上去。

有一天,老張跟我說:「咱們下一世還是一家人。」二零一四年十一月送暖氣的那天,早上起來老張摸了摸暖氣片,說:「來暖氣了。」然後他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我出門辦了點事,回來之後叫他叫不醒。我馬上給兒子、女兒打電話送醫院搶救。到了醫院之後,大夫說老張是腦乾出血。晚上八點大夫和孩子們商量做手術的事,我在醫院走廊椅子上坐著等消息。

這時我接到C同修的電話。C同修是我的老鄉,老張經常去C同修的店裏幫忙。C同修有空就給老張背《轉法輪》,老張很愛聽,而且聽的很認真。電話裏C同修問我在哪裏,我說:「在醫院等著搶救老張。」C同修說:「我正準備打烊,聽到老張叫我的名字,說:『我走了!』」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日,兒媳在婦產醫院生下了孫子。同一天,C同修夢到她來我家找我,看到老張紅光滿面的上樓,叫著C同修的名字說:「我活了。」C同修也很高興的說:「老張你活了!」原來老張這一世轉生成了我的小孫子。小孫子從小就認同大法,經常念九字真言。老張上一世沒有當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希望他這一世能在法正人間時走入修煉。

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五年訴江開始了,我想當年沒趕上去天安門證實法,這次趕上了。我往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兩份訴江狀,上面留的是我的住址。

二零一六年,我在兒子家看小孫子,把自己的房子租給了同修。派出所上門騷擾了三次,前兩次我不在。第三次敲門時,我們正在學法,警察非讓我開門,我不開。我說:「我租個房子住幾天,你們老是打擾我,都來了兩次了。我搬家真麻煩,你們別來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過。

老張去世後,我全身心溶入到三件事當中。我為了有更多自由支配的時間,就把退休工資給兒子請保姆。我獨自生活,每週蒸一次包子,解決了一日三餐的問題。

我們本地有很多同修想看《明慧週刊》卻又拿不到,我就擔負起每週給同修們送《明慧週刊》的責任。每週、一、三、五送《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二、四、六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平時坐公交、等公交、買菜的時候,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每次出去的時候都有人做三退,十幾年如一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都有自己要兌現的誓約。經過二十六年的修煉歷程,我領悟到我的使命就像是一根線的作用,把本地的同修串聯起來,我們共同精進,跟隨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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