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二十日】最近一段時間,也就是從去年師父發表經文《法難》和《驚醒》到現在,當地已有數位同修離世。特別是去年冬天到現在,在本地的局部地方所知道的就有七位同修離世。一位在集體學法時,感覺身體不適,第二天就走了。有位剛打完坐,起身去了衛生間就再也沒起來。還有一位正打著乒乓球,突然就倒下了……他們當中有幾位才六十多歲,幾乎大部份是以病業的形式走的。還有一部份同修還在不同程度的病業魔難中苦苦掙扎著。 這不得不叫我們靜下心來深刻的反思一下自已和我們整體修煉所存在的問題。 師父在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中講過:「正法已經進入尾聲了,舊勢力要淘汰一批沒能真修的,或是長期違約不能完成歷史使命的人。」 師父給我們敲響了警鐘,而我們很多人卻把師父的警告當作了耳旁風,在經文剛發表時,看過一遍以後,便束之高閣,就再也不看了。時間長了,對師父都發表了哪些經文都不知道了,更別說記住內容了。 據我所知,周圍的同修們所出現的問題,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安逸與懈怠 前些日子,明慧網刊登的一篇文章《二十六場戰役(譯文)》中寫道: 「第二十一、二十二和二十三場戰役,它們都被標上了叉號──這表明大法弟子連續輸掉了這三場戰鬥。輸掉剩下三場戰鬥的可能性非常高。原因是因為「軍隊」已經疲憊了。他們覺得自己在早期的戰鬥中已經拼盡了全力,戰爭勝局已定。他們變得自滿,不想再拼命戰鬥了。他們想要休息,覺得最後幾場戰鬥已經無關緊要。」 當然學員的文章是站在他的層次看到的,不能代表整體。但我覺的也是當前某些局部地區大法弟子修煉狀態的真實體現。 我觀察到,我們當地很多同修雖然也在天天做三件事,但都是在「按部就班」。就像在完成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一樣。不再去用「心」做了。天天在做同樣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變的「麻木和機械」了。看到淘汰眾生的大劫在一步步逼近眾生,卻沒有那種發自內心的慈悲與緊迫感:反正資料我也發了,真相也講給你們了,還不相信,那銷毀就銷毀吧。抱有這種心態的人不在少數,我也在其中。 還有為數不少的老學員,覺的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也已經轟轟烈烈的去過北京證實過法了,在二零一五年的「訴江」大潮時自已也參與了。覺的自已也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這些也都是可以圓滿的資本,可以跟師父回家了,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過起常人的安穩日子了。個人認為,很多大陸修煉人的這種狀態也是造成這次法難的主要原因。這種狀態在今年的中國新年時表現的尤為明顯。有許多學員從臘月十五就停止了講真相、發資料,忙於常人的過年了。有的人甚至到正月十五了,還沒開始講真相、發資料。 二、怕心依然是擋在大陸大法弟子修煉中的巨關 怕心是修煉人的死關,也是必須要過的一大關。師父在講法中講過:「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 (《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法中早已明示,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決定了明天正法結束,今天它還是要害人。 師父說:「但是只要它沒結束,那邪惡照樣是邪惡,就像那毒藥,它就是毒藥,你讓它不毒,它做不到,所以大家不能掉以輕心,在修煉上儘量別叫舊勢力鑽空子。」 (《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雖然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二十五年中,很多修煉人都經歷了風風雨雨、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了,但很多人的怕心還是很重。每天看到明慧網大陸消息中經常有同修被抓、被迫害的信息,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去看待這問題,反而從負面吸取教訓,加重了這種怕的因素,不敢再出去發資料、講真相了。講也是在保證自已安全的情況下,選擇性的做一些。 也有的人覺的自已以前轟轟烈烈的為「法」付出過了,這麼多年,資料也發了不少了,真相也講了不少了,正法快結束了,不能再有閃失,若被邪惡抓進去了,承受不住,就功虧一簣了,所以就「穩穩當當」的做。完全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這怎麼能進新宇宙,怎麼能配大法弟子的稱號呢?所以有些人每週只是象徵性的發點資料,真相也講的少了。有的甚至開始「躺平」,甚至「比爛」:別人不去發資料、講真相了,那我也不去了。 還有的人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佛不放。既不想放棄常人的安逸生活,又想得到神的天國。在一九九九年風雲突變,大法被誣陷,大法弟子被迫害最殘酷的年月,他們「蟄伏」起來了,待環境寬鬆了,他們才又開始從「隱居」中出來了。可是講真相、發資料的「危險活兒」卻依然不敢做。就專門在大法弟子內部混:今天幫這個病業同修學法、交流、找執著心;明天幫那個被邪惡非法關押的同修發正念;後天又找以前煉過而現在不煉了的人交流,拉他們再從新走回修煉等等。表面上法理說的也一套一套的非常動聽,面容也表現的非常慈悲。天天忙的不亦樂乎,覺的自己也參與了正法了。把常人的狡猾帶到大法修煉中來,卻忘了師父的教誨:「大家切切實實的在修煉上下下功夫,別流於表面,不要人心那麼多。在師父的眼裏,你們的一思一念哪,你們的一個舉動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甚麼樣的心。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可悲的是這些個同修還總嘲笑那些走在前面,多次被邪惡嚴重迫害的同修,還竊竊自喜,覺的自已很聰明,炫耀自已修煉的路走的「很平穩」。的確很平穩,等最後大法弟子完成了助師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白日飛升的時候,你是還平平穩穩的站在地上。 三、不重視學法、沒有真正的修煉心性,把幹事當作了修煉 從我與身邊很熟悉的幾位離世的同修和得病業的同修身上,我看到了我們修煉中存在的幾大問題: 1、色慾心不去,是被舊勢力迫害的最大把柄 有一位男同修七十來歲,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做的非常好,數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千禧年又組織大家集體煉功,被非法關進監獄迫害數年,出來後就組建了大型資料點。白天黑夜的給大家做大法書、做資料兼維修機器,人很純樸、實在,吃苦耐勞,付出非常的多,也是個熱心腸,誰的忙他都幫,做的非常好。但學法很少,也不重視發正念,把做事當作了修煉的全部。色慾心不去,再次被邪惡非法抓捕迫害關押數年,也使大法資源遭到很大的損失。出來後還是沒有及時查找歸正,最終被舊勢力以病業方式奪走了生命。 另外還有兩位男同修也是因為色慾心不去被舊勢力淘汰:一位得了癌症、一位死於心臟病。其中一位才剛剛退休。 2、學法少,不修心性,把幹事當作了修煉的全部 一位同修大姐,也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了,她也曾進京護法,數次發放真相資料,而被邪惡非法關押。但無論何時,她都把大法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她是個農民,文化水平不高。但她早早就學會了做資料,《九評》、《共產主義終極目地》一箱一箱的做,天天打印機忙個不停。然而她把大法的工作當作了修煉的全部。 她的家務負擔很沉重:既要幫兒子帶三個孫輩,又要白天黑夜的和姊妹們去輪流照顧、伺候癱瘓在床的父母、婆婆。並且大法的工作事事也都大包大攬。同修們看她辛苦,怕她學法跟不上,想幫她承擔一部份工作,她卻不讓別人參與,彷彿是搶了她的協調人的地位與功勞。妒嫉、爭強好勝的心也非常強。學法跟不上,不會修,更不會向內找。名、利、情及自身的黨文化都沒有去掉。在家庭中強勢、霸道、唯我獨尊,使的家人與孩子們對她怨恨心很大。最後被舊勢力以癌症方式奪走了生命。 3、執迷當代三大魔(手機、電視、網絡),導致嚴重病業 還有一位同修大姐,也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老大法弟子,人非常善良、熱心,誰的忙她都幫。無論在常人還是在同修中口碑都很好。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中她做的非常好:傳遞資料、做護身符,裝訂大法書,協調各種事等。她沒有怕心,不僅把自已所在小區的資料鋪了個遍,並且還把真相資料發遍了周圍數個派出所。在訴江大潮中她挨個找她認識的同修交流,鼓勵她們參與訴江。在她的努力下,她周圍的同修都沒有錯過這次證實大法的機會。並且她的家就是大家的廟。然而就是這樣的好同修,卻不重視學法。丈夫去世後,女兒也結婚生子獨立生活。為了幫女兒接送外孫上下幼兒園,便住在了孩子家。時間長了,漸漸放鬆了修煉,執著起親情及常人的天倫之樂,脫離了修煉環境。迷上了電視,天天看新唐人,追劇,看手機。心渙散了,最後根本就看不進法去了。得了乳腺癌後,同修想幫她,追著她想陪她學法,她都迴避不學。最後被舊勢力迫害的小腦萎縮,處於失智狀態。對周圍的常人負面影響非常大。 還有一位同修,也是迷戀手機,執著於網購,學法不入心,講真相走形式,最後也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 以上幾位同修都是屬於在講真相救人方面做的比較好的。雖然他們修煉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但他們都會有一個很好的結局,因為他們兌現了自已的誓約:救度眾生。 而那些不講真相、很少講真相、沒有兌現誓約,沒有完成救度眾生使命的人,在現階段表面上他們還悠哉悠哉彷彿過的很好,但以後呢?舊勢力會放過你嗎? 到正法的最後了,我們都該驚醒、精進了,時間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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