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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復傳統藝術之路上修煉(譯文)
文/歐洲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於二零二零年得法,現在是壁畫修復專業二年級的學生。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藝術專業領域中的一些修煉體悟。


透過學校老師的點化

在學校上課時,有時我會發現老師們的話很有啟示,儘管講的學術,卻點出了更深層次的修煉問題。我明白這是師父借用他們的嘴來點化我。

有一天畫靜物時,我畫得不太好,出了問題。老師告訴我,我的出發點是錯的,我把自己放的太低,應該多從高處看。

我想到修煉。我發現,自己對於是否要開始一個新的項目猶豫不決,因為我認為自己不夠好,或者修煉上有了大問題,因為我把自己定位太低了。我應該從更高的視角看,有大法弟子該有的正念;沒有甚麼是我們克服不了的,我們可以有尊嚴地救度眾生。

我意識到正確定位自己非常重要。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沒有甚麼好怕的。事實上,低估自己和自我膨脹一樣,都是圍繞「自我」的。

我應該謙遜,也要勇敢。我悟到,如果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法,我就沒有了正念,就做不好,救度眾生的力量就沒有那麼大。我只考慮自己,擔心自己做不了;然而,救度眾生不僅僅關乎我自己。我應該先為別人著想,做應該做的事情。還有,師父相信我,我卻不相信自己,那不是不信師嗎?所以這也是一個信的問題。

還有一次,我們在上人物寫生課,老師說我的解剖很準確,但是人物沒有站穩,由於沒有很好的接地,所以人物在往下掉。這又是一次定位的錯誤。

聯想到修煉,我悟到自己一定要扎根在法上,無論表面看起來多麼好,基礎都必須打牢,如果做事的出發點不對,那是不行的。

有時我的修煉浮於表面。我煉了五套功法、學法、發正念、參加了講清真相的活動,但我做得好嗎?是「學」法,還是只是「讀」法?是在盤腿打坐、心不在焉的雙手呈發正念的姿勢,還是真的發出震動十方世界的正念呢?是在表面上的修煉,還是真正的修煉、將自己的每一部份都溶於法中、同時真正有一顆救度眾生的心呢?答案是,我並不總是做的好。

我必須全身心投入、精進的做三件事,逐漸脫離膚淺的修煉階段。這就像畫一幅壁畫,如果牆建得不穩、搖搖晃晃,那無論畫出多麼漂亮的壁畫都沒用。我意識到,有時我表面上很「精進」,但實際上做得並不好。

在人物畫中,我們通常會畫真人大小的人物大圖。有一天,老師改變了一下,讓我們畫很多速寫小圖。我做得非常差。我發現自己更擅長繪製真人大小的人物像,是因為我已經畫了很多,知道身體的每個部份應該是多大。但是一旦形式變了,我就找不準比例了。

我意識到修煉中去執著心也是如此。我可以從中吸取教訓,在同樣的情況下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但這是後天習得的,在不同的情況下我常常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執著,也沒有意識到它們。我需要加深理解,而不僅僅是記住這些情況以及應該如何思考、說話和行動。我應該嚴肅的實修,無論外界情況如何,修煉都是基於我內心的深刻理解,是發自內心的。


妒嫉心

我有時會有嫉妒心,主要是針對同修。幸運的是,我們開誠佈公的與同修交流,把妒嫉心視為間隔修煉人的障礙。我們發現了嫉妒心,就要互相幫助、互相鼓勵,消除不好的想法。謝謝同修們!

我的同學幫助我認識到,妒嫉心是一種干擾,需要去除。我的專業是壁畫修復,這是一項集體工作。在學校的繪畫準備課上,老師們會比較我們的作品,讓大家互相學習。我的成績比同學們好一點,他們就會嫉妒我。但當我們在腳手架上一起工作時,一個人是無法單獨完成的──我們必須很好的合作,我們是一個團隊,共同為一個比自己更大(包括物理意義上的)的事情而努力。競爭毫無意義。而且,我們還是學生,無論誰做得好一點,都離應該達到的標準很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畢業後也許我們再也見不到對方。

其實在修煉中也是如此。我們在人中,還沒有達到標準,有很多東西需要修煉。我們應該向別人學習,而不是競爭。我們不僅可以互相學習,還可以發揮每個同修的長處,更有效的救度眾生。有人在這方面做得好一些,有人在那方面做得好一些,我們能一起做好工作,互相彌補,共同努力,因為我們承擔著比自己更偉大更殊勝的使命。修煉圓滿之後,我們各自掌管一方世界,再也見不到彼此。所以我不能讓嫉妒心阻礙我和同修,因為我們就像在校的同學一樣。


化學和技術課的收穫

修煉後,我一度對學習世俗知識失去了興趣,儘管取得了優異的考試成績,但我只是必須「表現」成一個好學生,以免損害大法的形像。實際上,我不應該只是看起來是一個好學生,而應該真正的成為一個好學生,但我對此並不理解,我抱怨自己不得不去學習一些外星人的東西。最近我悟到,在任何時事情中都有心性提高的地方,況且師父也借用現代科學來講法。我悟到通過這些東西我們可以了解更高的法理,並證實大法。我想,珍惜生存的物質環境也是對神的尊重,因為這是神為我們修煉、證實法開創的環境。

在此我想分享自己從化學和技術課程中的兩點收穫。

學校的老師說,無論如何嘗試,現代藝術品也不可能修復,梵高的作品在幾十年內就損壞了,而文藝復興時期的作品則持續了數個世紀,即使損壞了,也比較容易修復,因為它們遵循傳統的工藝製作,使用了傳統的材料,這是最好的方法。

以傳統方式創作通常意味著要花費大量時間,例如,僅僅準備一幅畫的支撐物就需要用數月的時間。這些藝術家們往往一貧如洗,生前不被認可,也不追求名譽或利益──他們創作藝術是為了讚美神。他們也尊重材料的物理和化學特性,並遵守規則。

相比之下,現代藝術無論是構圖還是對材料的使用,不僅無知、不嚴肅,也不遵守規律。並且,現代藝術家在現代繪畫中故意違反傳統,畫出來的東西一團糟。這就像共產主義邪靈,它在各個方面與正神對抗。在物質層面上,現代藝術把化學特性不相容的物質放在一起,破壞畫布、石膏和油漆層,這也是為何無法恢復的原因,因為這幅畫是自我毀滅的。

作為修煉人,從中我悟到,邪惡的事物,它們看起來非常醜陋,實際上也非常短暫和脆弱。這是「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的體現之一。

師父在《轉法輪》〈第五講〉中開示:「有人講甚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

我們還學到,傳統的油畫分層技術(glazing)和一種比較現代的一次性完成(即畫即得)技術(alla prima)。

分層技術(glazing)由許多許多透明層組成,這能給人留下更深刻的印象。當光線到達畫作表面時,會穿透這些層次(因為它們是透明的),直至到達原始支撐物(比如經過表面處理的畫布和木板)並反射回來。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光在穿過各層的過程中遇到許多顏料顆粒,因此大量光線被吸收。這就是為甚麼使用相同的顏料,採用分層技術的會顯得暗一些。此外,顏色通常不會在調色板上混合,最終的顏色是通過在又一個透明層中用很少的稀釋顏料不斷校正來實現的。最初的底畫可以透過如此多的透明層而閃耀。

而一次性技術(alla prima)不使用多層材料,只用一層厚厚的顏料混合成所需的顏色。當光線到達這樣的畫作時,無法穿透得很深,並且幾乎立即被反射回來,因此與分層技術相比,這樣的畫顏色更淺,光線無法到達最底層的支撐物,因為它被外面厚厚的一層顏料完全覆蓋了。

對我來說這有更深的涵義。在修煉中,有時我想做一些類似「alla prima」的事情,或者把我一生中積累的所有「垃圾」都扔掉。但這是非常膚淺的,只是把一種執著用另一種執著代替,成為別的東西,它永遠不會像「真我」那樣純淨。我無法深入,只是在表面覆蓋一層厚厚的東西。我也意識到,當我失去耐心的時候,不就是沒有按照「忍」來要求自己嗎?

法輪大法的修煉之所以威力巨大,是因為他能夠真正的從根本上改變我們,讓我們返本歸真,而不僅僅是表面上的改變。

師父說: 「我告訴大家,我看到你們修煉的真的非常好,尤其是老學員,我看到你們是真高興。可是你們也會有同樣的問題,時不時思想裏還會反應出不好的東西,甚至偶爾會反應出相當不好的東西,並且反應出的那些不好的東西還越來越不好。我就給大家講講這個道理。我們修煉的時候,大家知道是從微觀上、從你生命的構成改變著你,那麼改變了你的那部份就是夠標準了,就不能說那部份是人了。那麼你人這部份要幹甚麼而那部份是不能跟著幹的,不然那就等於神在幹壞事,那就等於是掉下來了,是絕不允許的。所以你們在不斷修煉、不斷符合法的那一部份就把他隔開。就像樹的年輪一樣,修煉中一圈一圈的往外擴散著,樹皮是你的表面。那麼他在修好的那部份從裏向外修著,最後修到表面。你修好的那部份是神,沒有修好的部份是人。」《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當我誠實、耐心地對執著心層層看下去時,我就能走得更遠,這就是求真的過程。有時我會遇到越來越多的隱藏很深的執著,我感到它們很骯髒,就像光遇到的層層顏料顆粒比一次性技術的「alla prima」顏料顆粒多得多一樣。但我能從法中吸收到更多的光。我應該坦承自己的錯誤,找到最原始和真正的自己,讓正念透過積累的層層污垢而閃耀,並找到慈悲。不能「立地成佛」沒關係,正如你無法一下子得到想要的顏色,我可以一步一步的走,慢慢的同化大法。

我很驚訝神留給人的西方傳統油畫如此精妙,因為它體現了(在繪畫領域中的)宇宙真、善、忍的特性!


從證實自己到證實法

過去我有很強的證實自己的執著。經過一段時間後,才能看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糟糕(在某種程度上我目前仍然如此)。當時我甚至無法分辨它,因為它已經成為我的第二天性。

師父給了我這個非常寶貴的環境,讓我能夠去掉這種心。暑假期間我們有一個月的修復實踐培訓課。經過第一年的理論和繪畫,這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藝術修復工作。在學期的最初,我很疲憊,開始習慣緊湊的日程和漫長的對身體和精神要求很高的課程。

為期一週的繪畫考試,我們甚至在那裏過夜,我想我可以度過任何難關。我當時是多麼的得意和自豪啊!但即使沒有工作那麼多時間,在腳手架上工作與工作室繪畫完全是兩回事。我又一次精疲力竭,就像每次提高標準時一樣。我的心性並沒有提高,反而越來越強迫自己,更加狂妄自大,追求成就感。我就像只做體操,而不是修煉。我的心性根本沒有提高上來,只是做了常人的努力,習慣了一定的壓力。

第一次爬腳手架之前,同學們都有點恐高。修煉之前我經常攀岩,習慣登高,所以我原以為自己會沒事,但腳手架平台是為正常身高的人搭建的,而我個子很小,不得不經常站在一塊平板上才能到達每一層較高的部份。我們的立面部份還有一扇大窗戶,腳手架離牆很近,但窗戶所在的地方,不可能不留牆縫隙的離那麼近,所以我在做窗簷口的時候,就得使用板子,有可能從牆的縫隙處摔下來。作為修煉人,我意識到我應該永遠保持謙虛,不要輕易認為已經克服了困難。

我們使用許多強力工具,需要正確操作。所以我必須好好思考,不害怕也不傲慢,要時刻保持謹慎。

例如,我們使用手術刀去掉錯誤的修飾,我總是忘記它有多鋒利,經常不小心割傷自己。第一個星期我每天都傷到自己,但在師父的加持下,傷口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外立面用水無法清洗的隱蔽部份我們就用蒸汽清洗。當我第一次打開蒸汽時,強大的蒸汽讓我震驚,我沒有握緊蒸汽頭,手被燙傷了。由此我意識到,修煉人講清真相的時候,手中有無比強大的工具,可以用來清除人們心靈中最隱蔽的污垢。我們應該牢牢地握住它,就像我應該握住蒸汽清潔器一樣,不要害怕。但如果我們不小心,也會把事情搞砸,傷害自己或他人,我們應該對眾生負責。在師父的保護下,雖然手接觸了滾燙的蒸汽,但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在實習過程中,我們受到不公正的對待,無論工作多麼複雜,夏天多麼炎熱,我們的工作都沒有得到認可。城堡的其它部份是開放的,所以我們經常遇到遊客。許多家長大聲告訴孩子,如果他們學習不好,以後就會像我們一樣在假期裏做建築粗活。有些人認為我們是因不當行為被懲罰──在我的國家,如果年輕人犯下會被罰款的罪行時,他們會被分配做公共工作,因為出罰款的不是他們而是父母。

下午,我們從腳手架上下來喝咖啡,城堡的清潔工責罵我們不幹活,其實我們工作了一整天,但沒有工資,因為這是學校教育的一部份。

(這種情形)起初讓我很受傷──我們修復了文化遺產,非但無人感謝,卻成了公眾眼中的敵人。但後來我悟到這是一件好事,可以藉此去掉對名、渴望被認可的執著。不看重人們對我的想法,就能更謙虛、善良。

老師和年長一些的學生都非常友善謙虛、尊重別人,即使別人對他們不好。我注意到,只有一年級的學生才抱怨工作辛苦、沒有休假、在乎他人的態度。

有一次,一位清潔工責罵我的老師。老師當時穿著工人的衣服,被石膏弄得髒兮兮,但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學術名譽很高,他謙虛的感謝清潔工的提醒;即使不是他的錯,也去解決了問題。見狀,我感到很慚愧,感到不修煉的常人都比我做的好。

在接下來的實習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邪惡和自私。每次我惹下麻煩向學長道歉時,他們都善意地告訴我:不要擔心,每個人都曾經是一年級學生。我知道他們一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常人也在修煉、在提高,我應該珍惜這個環境。

我問他們是否不再被這些事情所困擾。他們說,這種自我約束摧毀自私自利,你要麼變得更加無私和體貼,否則你就無法留下來。我很驚訝。謝謝師父為我安排的一切!

學校老師教導我說,做修復工作必須尊重藝術,因為這些作品記錄了人類曾經擁有的傳統和價值。我們要為作者著想,不能把自己的東西摻進去。對以前的修復者要寬容,雖然他們有時會把事情搞壞。她提醒我們,不要因為從社會主義修復者手中拯救了一件文藝復興時期的作品,就以英雄心態升起傲慢。她告訴我們,搞砸事情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不是修復者,而是藝術家,被排除在其他領域之外;他們沒有加入共產黨,無法從事所學專業的工作,也不能像我們一樣從意大利獲得材料,只能在車庫裏混合一下。最後,我們應該尊重並為未來的修復者考慮,不做任何可能讓工作變得更困難的事情。我們可以從以前修復者的錯誤中吸取教訓。我們應該記住,我們不是最好的修復者,不要做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為此深受感動。

還有一次,我和同學幫助一位年長的修復師保存一條木製懺悔長凳。我們正在修復脫落的多色(雕刻木頭上的油漆層)。長凳的狀況非常糟糕,我們無法移動它,所以同學在木板上做了上面的部份,我躺在地上做下面的部份。我想,如果這就是拯救它所需要的,那麼我就有責任這樣做。我不能對板凳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我應該為它考慮,才能救了它。

作為修煉人,我悟到救度眾生也是如此,我們首先要為眾生著想,按照他們能接受的方式去講清真相,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另外,當幫助別人時,我應該首先考慮對方。這個反思讓我想到最近我對待同修的行為不當,我想幫他,但考慮不周,甚至對他很嚴厲,因為我無法忍受他的缺點。

大學第一年過去了。我發現自己過去曾經非常的自私、傲慢和驕傲。現在我們定期與一年級學生會面,幫助他們。這非常有趣,就像照鏡子一樣,看看一年前的我是甚麼樣子,並檢查現在的自己做的如何。

我們都從很好的高中畢業,所以我們都是最優秀的,成績優異的人,不願後退一步。我記得,當自己不如同學做得好時我會沮喪,比同學好時我會鬆一口氣。那時的我競爭心非常強,這讓我很難進步,因為我不想犯錯誤。但現在,我可以把自我放下,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不必擔心犯錯誤,因此學習起來就輕鬆多了。我有很多毛病,現在將它們暴露出來,以後就能注意並改進。老師常常給我提示,例如,要用墨水而不是鉛筆畫畫,這樣可以避免隱藏錯誤。

那年之後,我遇到了一位學醫的高中同學。她問起我學習的情況,我就講了有趣的故事:

一位同學拿著用以將化學物質注入到石膏中的大號注射器靠近我。我非常害怕。同學立即笑了:如果那個注射器對我來說太大了,那麼他們會使用更大的!我明白這是因為我自己常常這樣對別人,不斷地與人競爭,不尊重他人,向別人證明我過的更艱難、工作時間更長等等。如果有人因我學習藝術而不是科學而貶低我時,我會感到惱火。我的大多數常人朋友都學習科學工程技術,我感覺被他們誤解了。

現在我的想法改變了。作為修煉人,我認識到不能通過證實自己來證實大法,所以當我再被問到大法弟子是不是都是「藝術家」時,我並不認為自己受到了委屈。我會回答說:「有很多大法弟子在著名的科學領域學習或工作,他們是醫生、律師、科學家,從事其它各種光鮮的職業,他們都做的非常好。」

我發現,朋友對此印象深刻。如果我為自己辯護,並試圖解釋大法弟子中也有化學、技術和歷史方面的人才,不會因為做體力勞動而變得更糟,就不會有這種效果。當我放下自己,並接受我不是聰明人、別人比我好時,我的朋友說:「哇,我以前不知道大法弟子是這麼好的人!」

以上只是我在目前層次的有限理解。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指出。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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