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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族大法弟子:突破關難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一日】我是朝鮮族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得法。我在農村長大,全村都是朝鮮族人。我上學時,漢語最差。結婚後,家裏困難,我常年在外打工。那時我接觸到的一位醫院院長和大學老師,他們都在煉法輪功。我覺的煉法輪功的人真好,我也去學了。我不是因為病,就是覺的這法輪功好。

突破學法難關

我漢語表達能力差,集體學法時,不讓我讀。過後,我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很多漢字我不認識,聽同修讀,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記。不長時間,我認識了很多漢字。我下決心把《精進要旨》裏的《真修》背下來。我拿著書,邊走路邊背,一下背下來了。同修知道了我能背下《真修》,很震驚,也很為我高興。我也一下突破了學法的難關,能自己學法了。別人看起來容易的事,對我來說很難。

背下《真修》後,我又開始背《洪吟》,都能按順序背下來。我又背《精進要旨》。後來遇到A同修,我倆一起背《轉法輪》,兩人比學比修,背的很紮實。讀漢文對我來說非常費勁,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後來我又背下了《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兩篇經文,師父幫我突破了學法的難關,因為我要當真修弟子。

有了學法這個堅實的基礎,有法的指導,師父幫我走過了一個個難關。

第一次走過難關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我在北京發資料被綁架。因我不說家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年,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警察強迫我們寫「三書」,我不寫就被打,他們不讓我睡覺,對我罰站。

那裏很多高學歷的人被「轉化」後又去「轉化」別人,好多人被她們迷惑「轉化」。當時我的漢語跟不上,文化又不高,但我有背法的基礎,起作用了。

當時我有一念:崇拜高學歷的學員都會被她們帶動,那麼,有「佛」展現在你面前,就更把握不住了。我就靠法,我一直堅定我修大法的心,不被帶動。期間,我也有過反覆,但最後堅定了,沒有被「轉化」。

我靠法的力量,靠師父的洪大慈悲,走過了這一難關。邪惡無論用甚麼招都動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第二次走過魔難

第二次走出魔難,印象更深。那是二零二三年八月,我和同修A一起出去讓世人了解真相,結果把真相資料發到一便衣手裏。現在想來,當時應正念抵制,可是當時正念不足,沒能抵制了,被綁架到派出所。

當我們一進派出所,好幾個警察一起站起來,問我們配不配合,不配合就關到小黑屋裏。警察看我們不配合,就把我們推到小黑屋裏,裏面沒有窗戶。進去不長時間,我有點喘不上氣來,要窒息的感覺;即使他們不打我,我也有要不行了的感覺。

警察問我家住哪裏,叫甚麼名字,我都不說。他們輪番換人問這問題。我在心裏問自己:「我能不能放下生死?」我能感受到,我當時的狀態是無論怎麼樣我必須放下,雖然有怕,也得達到這個標準,不是一點怕都沒有,這個我很清楚。

我就開始向內找,我為甚麼身體這麼難受?突然想起,我原來是承認我是在被迫害當中了,我才這麼難受的。那麼我就不承認這個迫害,我也不去感受這個迫害,我也不在被迫害當中。這樣一想,難受的物質一下子下去好多(師父給我拿下去的)。這物質下去後,我能喘氣了。

接著,我有空想起師父的一句法:「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甚麼是大法弟子》)我更加盯住自己的一思一念。首先我否定這迫害,我一定能出去,所有承認出不去的思想念頭一出來,馬上就排斥,我全部否定,不要它。我心裏求師父,我倆都回家,我腦子想正的事,求師父幫我們回家。

到晚上,警察非法審訊我,對我又喊又吼,問我住哪,我不配合,我不說話。過了好長時間,我一看不能讓他們問了,這個時間,不能給他們了,我才開始講真相,這個時間我用上。我語言有點不流暢,我當時說:「現在施行警察辦案終身制,別迫害法輪功,等法輪功平反那一天,你們被追查,就成了罪人,所以我今天不配合你們,不告訴你們我住哪,都是為了你們好,不讓你們對法輪功犯罪,我真心為你們好,我絕對為你們好。現在有一個黨校,集體化名退黨了。」

他們不聽我的話,還一個勁問我住哪,喊我、罵我,就問我住哪,我就咬住不說,我內心很痛苦。我說:「我不告訴你們,就是為你們好,我的痛苦是為了你們;我為你們好,承受痛苦,我認了!所以我就不說。」他們還是喊,還是罵。我的腦子嗡嗡的,耳朵嗡嗡的,我就不說話了,也不講了。

他們喊一聲:「住哪?」我心裏就想一下:讓他們同化大法真善忍。他們問了多少次家住哪,我就在心裏念了多少次同化大法真善忍。大約三個小時過去,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再也不問了。我被他們非法拘留後回家了。

這都是大法的威力,平時沒有學法的基礎是做不到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反思被綁架關押 在法上悟

靜心向內找,回顧為甚麼遇到了這個魔難?

第一,我背《為甚麼會有人類》時,心裏想:「我一定背下來,這篇經文背下來,甚麼監獄呀,到哪不都是讓世人知道這個法嗎?!」這就是有漏──求,這是顯示心,不自覺承認迫害的心招來的這一想法,當時沒及時排斥、否定。

第二,我跟同修背後議論其他同修的不足,不修口,還有看不起同修。

第三,我和A同修一起背法,越背越攀比,攀比產生了嫉妒心,這樣學法的心不純了,「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不敬師,不敬法,學法得不到法,這是最大的漏,同修A也找到了。

第四,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時,坐那兒,我吃不下去飯,我愛吃大米飯,可嚥不下去。當時我才感到吃不下飯,身體沒勁是啥滋味。我一下想起李姨的感受了。李姨是我給她當過保姆的,她活著時,吃不下飯,瘦的皮包骨。我沒有用心給她弄吃的,沒修出慈悲心,沒感受到她吃不下飯的痛苦。如今,我感受到吃不下飯的痛苦,我感到對不起李姨。我哭了,找出了私心,利益心,慈悲心不夠,缺乏為別人著想的善。

那時,我再繼續給李姨當保姆時,她老說我拿她家東西,有時還說錢少了。就我倆在家,這不就明明說我拿的錢,她還見人就說,我很委屈,也很怨恨她。她兒子回來看她,我跟她兒子訴苦,想離開不幹了,後來忍了下來,不跟她一樣計較了。我認為把心放下了,關過去了,還覺的自己過的挺好。同修也說我放的挺好;多少個在李姨家當保姆的同修都被她氣跑了,我一直堅持幹到她離世。同修還說我真能忍,我也覺的不和她生氣了,關就過去了。

聽了明慧網一同修交流,同修說的大意是,前一世欠的今世還,表面上看是對方的錯,要是翻開歷史,看過去,是你欠人家的,今世要還。跟同修比學比修,我在李姨這個問題上,還是放的不夠坦然,只是表面上放下了,應該坦然而捨,心不動呀,我現在發自內心感到對的是她,錯的是我,我對不起她呀。

第五,在剛被綁架到派出所,我還想起了師父這句法:「這個人天目要是真的開了,他也看不見,因為他被自己這種執著心給封住了。除非將來他不再去琢磨它了,完全放棄這種執著心的時候,它會慢慢的散掉」(《轉法輪》)。

以前當常人時,我臀部長個包,很硬的東西,一年一犯,犯了就醫治。得法後,不知不覺好了。後來有一次犯了,包越長越大,我想到師父這句法,悟到臀部的包是假相,我把臀部有包的執著心放下。我按師父這句法做,達到法的要求,悟到就做到就不一樣了;這個悟到的時候,心裏還完全放不下也不行,得完全放下臀部有包這個想法,才真正同化了這句法。隨著執著心完全放下,包也不知不覺的慢慢的沒了。

在派出所裏,我想到這句法,想到被非法關押和「病業」假相(魔難)是一樣的,我不承認迫害,我咬住我一定要出去,我咬住一切出不去的思想全否,同化這句法,把人心去掉,達到同化這句法的標準。我想起了這句法,是法破了「出不去」的執著,一想「出不去」,就想這句法排斥它,記住了法,是法讓我堅定了正念。

回家之後,我感受到真的按師父要求做到,那不是嘴說的,真得達到法的標準要求。通過這次魔難,我更加感受到對師父要求的「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差距太遙遠了,可以說是我們的一思一念沒否定,讓邪惡存在、讓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維持著。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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