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一月十一日】我結婚後我在家成了個整勞力,丈夫不是這裏難受就是那裏難受,我家裏的活我都攬了下來。丈夫脾氣不好,經常對我打罵。我心裏委屈,生氣,時間長了,精神上就有了毛病,說唱就唱,說鬧就鬧,鬧得一家人都不和睦。大姑姐們都不敢走娘家,想娘了,娘倆就在集市上見一面。我自己也是一身的病:血壓低,發低燒,渾身難受。大醫院沒錢去看,小醫院看不了,為了好受些,就去找巫醫神漢,也沒治好。 一九九八年,我一煉法輪功就放不下,一學《轉法輪》這本書就覺的好,那時書上的字還認不全,就知道是教人做好人的書。我認字不多,我就本著真善忍做個好人。那時丈夫不讓我煉,一看見我煉就打我,可我還是堅持了下來。自從學了大法我就信師父了,遇到甚麼事就想有師父保護,沒事。身上也不難受了。一九九九年迫害後,丈夫就更反對我學大法了,不是打就是罵。我不管丈夫怎麼打罵,我就是忘不了這個大法,我就是要學,就是要煉。 得法後我知道要按真善忍做事了。我以前對婆婆不好,對姑姐也不好;修煉後我就想辦法彌補,解開這些疙瘩。正巧二姑姐的兒子要結婚,二姑姐回娘家,我就給她沏茶倒水,跟她說話,二姑姐也不理我,不理我我也要給她倒水,主動跟她說話。小姑姐兒子找了個對象,讓我去,我想正好,藉這個機會把這個疙瘩解開,主動跟她們和好。小姑姐說:「他小嬸子學了大法怎麼和變了一個人一樣。」我誠心向她們道歉,我和幾個姑姐都和好了。我對她們說:「你們都對我這麼好,可我以前對你們那麼不好!」她們說:「我們不怪你,你那時有病。」我們這個大家庭又都重歸於好了。 我跟同修出去講真相,做三退。我開始不會講,我就給同修發正念,記名字。漸漸的我也會講了。後來有了孫子,我就沒有時間和同修一起配合了,我就自己抽時間出去講真相,我想我哪怕發一份材料,我也得出去,只要出去就會有收穫,我要是不出去一個人我也救不了,這是我的責任,我應該出去。 丈夫為了讓我放棄大法,甚麼招都用了。冬天,把一盆涼水從我頭上澆下來,夏天把暖瓶裏的水澆在我頭上,我的脖子和後背都燙出了水泡。有一天晚上我學法回來,一進家門,看見滿地是衣服,就知道心性關又來了。我沒吱聲,悄悄拿了尿盆到我房間。丈夫跑過來拿起尿盆,把裏邊的水倒在我頭上;然後把我按倒在地,拎著我的脖領子把我當拖把,把地上的水都沾在我身上;然後拽著我的衣服領子把我拉到大門口上,他就大聲的喊、罵。我使勁抓住大門上的鐵稜子,他就用腳踹我的手,我一點都不疼,他卻疼的大叫一聲。 開始時我對他怨恨,表面上還是給他做飯,給他端上,但心裏恨他。後來想不對呀,這不符合法,不能怨恨。都是師父的親人,我得善待他,就想:他不聽我講真相,我就修我自己,我自己做好。慢慢的他也在變,後來有了播放器,播放器裏有迫害大法遭惡報,善待大法得福報的小故事,我就打開讓他聽。 漸漸的他也明白了些真相。以前我與同修講真相,都是偷著出去,不讓他知道;參加集體學法我也是背著他。同修說不是丈夫的問題,是我自己有問題。我想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化我。因為他老打我,我就對他產生了害怕的心,老是怕他。我想我得突破這個怕心,就試著當著他的面出去。漸漸的能堂堂正正的出去了。現在他不再反對我出去了。有時我出去的時候,衣服還沒有洗完,他也能幫我洗洗衣服,讓我按時出去。疫情期間,兒子發燒了,我去兒子家幫忙,我囑咐他每天早上給師父上香,他也照辦了。 現在丈夫完全變了。過年的時候包了水餃他還提醒我給師父端上。師父生日、過年過節他也給師父磕頭。他不發脾氣了,也不打我了。有時看他剛要發火,自己又壓回去了,能控制住自己了。 我看孫子的時候,夏天我給孩子洗了澡、換上衣服、衣服都洗好,把孩子餵飽,然後給兒子兒媳做好了飯。兒媳下班回來還不滿意,有一次還找茬打我。婆婆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我說:「這是我們娘倆的事,您別管。」我心裏清楚,不是我做的不好,也不是我對她不好,就是因為我修大法,她害怕邪黨迫害。這些年這些家人也不容易,跟著我擔驚受怕的。 現在我把孫子、孫女都看大了。在家庭中時刻做到忍讓,我們這個家才這麼圓滿,這麼好。是大法改變了我,救了我們這個大家庭。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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