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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當我第一次得到《轉法輪》書時,就感到從未有過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悅,無法用言語言表達。

我自學幾個月後,師父點化我一九九九年過年時參加了市區法會交流班。第一天早晨四點半集體煉功,當時氣溫是零下五度左右,煉靜功就感到身上暖洋洋的,覺的很神奇,我也是一個最不怕冷的人。第二天師父就給我開天目,和書中描繪的情景幾乎差不多,當時我感到很震驚。我從小就是一個有神論者,所以我知道師父是來度人的。

法會結束時,我就買了好幾本書帶回家,準備傳送給有緣人,希望更多人都能在大法中被救度。回家第二天,就說服我丈夫和我一起學法、煉功。

丈夫患有十幾年的痛風、關節炎(手腕關節已經變形了),長年治療後只能靠吃激素藥強的松止痛熬日子,一次不吃都不行,哪怕是正月初一早晨,也得吃,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一煉功,丈夫的身體就都好了。第一天他就把煙、酒、藥全部戒了。是師父立即給他淨化了身體,神奇的展現了全新風貌。直到現在,他都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上北京上訪、講真相,但是中途就被抓,被帶到公安局,他們讓我脫去羽絨服。派出所所長審問我時,想知道還有幾位功友一起進京的信息。沒得到他想要的,他就打開辦公室的大電風扇對著我吹,他自己就走了。我心中有大法,沒感到冷,奇怪的是所長第二天就感冒了。我站了一天一夜,被沒收了錢物。當他們知道,還有多人一起來上訪,對我大打出手。等其他上訪功友被帶來後,我們一起被送進了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關了三個多月,才放回家,說是取保候審。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們發放真相資料助師救人,因是幾個集鎮同時發送,有功友被抓,我為給功友送日用品,到公安局打聽功友下落時,也被抓,被送到本鎮派出所。因為當時的資料是我印的、還有我寫、又是我分配的,警察要我交待:還有哪些人發放資料的?我不想連累功友遭難,我沒說。警察說:不講,用警棍看你說不說。我當時想:是我的業力,我承受;不是我的業力,你打我,你疼。警察拿來警棍,對著我的臉就打,沒想到的是:他猛然大叫一聲:警棍漏電,撒腿就跑了。我又被送看守所,拘留了一個月後回家。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又被強行抓去勞教兩年半。

在勞教所,我和同修們一樣,經歷了救人、洪揚大法、正邪交量的過程:反被奴役、絕食、絕水、不報數等。絕食絕水中,我身體雖然在消瘦,但肚子不餓、不口渴、精神體力不減、登樓如走平地、身體輕飄飄的。我知道是師父法身一直在加持著我、看守著我、保護我。

有一天在飯堂吃飯時,一位在我旁邊的老年同修突然昏倒。我情不自禁的呼喊了「法輪大法好」也立即倒地出現了中風假相,因為當時我的血壓:低壓已達一百二十幾、高壓達二百三十幾的假相。在恩師的救度中,我兩、三分鐘,就自己恢復了正常、一切安好。

二零零一年新年初一,我想到了師父,在大會堂不由自主的就高喊了一聲「師父」,即刻一陣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師父講:「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所以也沒有怕過。

新年年初的一個中午飯後,出工排隊時,同修們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聲音響徹雲霄。我看見警察手上的警棍火花直冒,我又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警棍就對著我的臉直打,我想到了師父經文中提到的「除惡」,警棍對我沒有起任何作用。他們把我帶到一間空屋內,裏面有多名警察,他們謾罵我,三名警察還猛擊我頭部,我坐在地上紋絲不動,也沒有感到一點疼痛,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感恩恩師的慈悲救度。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因為我不報數,還煉功,被吸毒連號的勞教人員從三樓揪著頭髮倒拖到一樓,被她們打得昏死了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後來她們用按心口的辦法將我弄醒了。醒來後我是迷糊的。因為我不能滿足她們的要求,他們又繼續打。我才想:師父救我。她又一拳把我打得平空倒地時,一陣狂風把門吹開,其他值夜班的人員來了,幾乎快天亮了,這場災難終算化解。早晨新的一天開始,我甚麼傷痛也沒有,又是師父再一次救了我。

我見證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奇、大法的超常;我更希望還師父的清白、還大法弟子的公道,讓真、善、忍的光輝普照大地,讓有良知的人都能得度,讓好人平安。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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