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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擊、煙頭燙、灌大便 河北任縣農婦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河北省任縣辛店鎮大留壘村法輪功學員張俊肖,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道的迫害後,因堅持自己的信仰,並為大法說公道話,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她十幾年來屢遭中共的迫害,更在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包括被獄警用電棍電擊、暴打、用煙頭燙、灌大便、拉墳地恐嚇等方式迫害。但這一切都不能動搖她對法輪大法的堅信。

二零一五年六月,張俊肖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情況。

一、依法上訪遭非法關押被勒索現金及非法勞教

我叫張俊肖,河北省任縣辛店鎮大留壘村人,因信仰法輪功,屢遭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到北京上訪,我被非法關進任縣法制教育中心,囚禁七十多天,被勒索兩千元。九月二十二日,王忠清、陳忠衛等第二次把我綁架,一關又是三個多月,釋放時又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又到北京上訪,被任縣接回關進看守所。看守所所長李勇軍逼迫在押人員背監規。我沒有犯法,被關押是對我人權的侵犯和侮辱,我不服從,警察李勇軍就罰我跪在烈日下的水泥地上暴曬幾個小時。我因在監號裏集體學習法輪功師父經文,遭到警察賀海奪和劉振國的毆打,被踢翻在地。

公安局非法提審時,我說法輪功對國家、社會及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劉振國、劉景雪拿起笤帚就打,把笤帚打爛後又用皮帶抽,我被打的遍體鱗傷,後來,被他們非法勞教三年,把我劫往石家莊勞教所繼續關押迫害。任縣司法局局長張鳳祥、女警察楊蘭雲都參與了對我的迫害。

我被劫往石家莊勞教所後分到四大隊,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又被轉到了高陽勞教所。

二、在高陽勞教所多次被灌大便

到高陽勞教所後,我絕食抵制迫害,當晚就押到一個大廠房裏,用手銬把我銬在地上的鐵環上,折磨三天三夜後隔離起來進行迫害。有一天把我叫到辦公室,四五個警察用三根電棍電擊,又把我關進嚴管班,站著銬到床上,不許我上廁所。那一天銬子卡進肉裏四個小時後我的神經受損,大拇指失去了知覺。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在禁閉室,警察時常以電警棍相威脅,把我按到床上灌食、輸液,我的鼻子經常被捅出血。當時一個姓張的女警察凶殘的叫囂「灌死她,把她扔到大煙筒裏去」。警察時常對我拳打腳踢,在姓葉的警察指使下,他們往我嘴裏塞進了擦例假的髒衛生紙,用木棍蘸上屎往我嘴裏抹。一姓王的男警察夥同一名男勞教人員撬開我的嘴巴灌進了糞便。

我被折磨的整天拉肚子、發燒,他們就把我轉到嚴管班,逼迫我從早上四點到夜間十二點多按固定姿勢端坐在小板凳上看誣陷法輪功的謊言錄像片,猶大袁普帶著一幫人圍著我叨叨不休的灌輸他們邪悟的東西。謊言的欺騙無效後,就又進行體罰,警察逼我白天從勞教所外往所內背土,晚上體罰我背著三、四十斤重的土立正姿勢站立,有時還體罰開飛機。晚上不讓睡覺,在草坪上蹲下光著胳膊,雙手抱頭叫蚊子咬。胡大隊長王大隊長不知羞恥的說,「你們學法輪功,當個小姐(賣淫女)也比學法輪功強啊」。

一天,嚴管室牆壁上侮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的標語因被學員擦掉,警察王大隊長、葉隊長、謝隊長說我們膽大包天,用電警棍、手銬、棍棒瘋狂毒打,把我們的頭髮揪掉了好多,最後還用毛巾蘸上大便堵我們的嘴。為抵制迫害,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相繼絕食。警察懷疑是我帶的頭,把我隔離到一個黑屋裏,首先拳打腳踢,隨後拿電警棍電。

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被釋放。

三、第二次落入魔窟,警察利用墳地製造恐怖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的一天夜間,高陽勞教所警察溜到我家欲將我綁架,我據理力爭,在丈夫和孩子的掩護下離開了家。警察惱羞成怒要劫持我十幾歲的孩子,一下激怒了村鄰們,他們紛紛質問警察為甚麼私闖民宅無故綁架好人。警察自知理虧,在眾人的譴責聲中逃竄。

我在親戚家住了幾天就回家了,第二天夜間高陽勞教所又來綁架,當時我只穿著內衣內褲,他們唯恐再讓村民發覺,連鞋都不讓我穿急忙把抬上了警車。我奮力反抗,到勞教所後我已渾身是傷,被押到五大隊嚴管班。

到了這裏,男警小王隊長和女警李隊長主管對我的迫害,為阻止我煉功,他們指使勞教人員把我拉到廁所裏拳打腳踢,而我需要上廁所時則不讓去,連續多日不讓我睡覺。一天上午,這兩個警察把我劫持到一個小黑屋裏,雙手銬到地上的鐵環上,小王隊長和三個警察,勞教人員艾書珍等用腳踏在我前胸上,我一動不能動,小王隊長把老式電話機的電線纏在我腳趾上,拼命搖動發電,同時還用兩根電棍電擊。折磨了四個多小時,直到電話機被搖壞了,警察才罷休。我的手心、腳心、前胸和後背都是傷。同時還聽到隔壁傳來幾個警察的吼罵聲,和女同修被迫害的慘叫聲。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地環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地環並電擊

一天下午七點多鐘,天氣異常寒冷,警察夥同勞教人員押著我往地裏走,我因絕食身體極度虛弱,走路慢,馬隊長就拿著棍子在後面打,折騰到夜間十一點鐘,我渾身都凍木了。這時,有六、七個警察開著警車趕來,用兩根電警棍硬逼我侮辱李洪志大師,我堅決不從,他們又出邪招來製造恐怖,往復讀機裏複製上鬼叫的聲音,在一天黑夜,他們拿著復讀機把我劫持到野外河灘的一個墳場,把我按倒在地用手銬銬到墳堆旁邊的樹上,戴上耳機迫使我聽復讀機裏那恐怖的鬼叫。他們都躲的遠遠的,想以此來嚇唬我。一個小時後,見我毫無懼色他們才走了出來。

這場鬧劇本來該結束了,可是,有兩個警察開著車趕來,說要把我扔到河裏去,說著抓住我的頭就往水裏按,邊按邊問改不改,我堅定的說:「法輪大法好」,他們就從樹上扯下一個樹枝使勁抽打我。這樣折騰到十點多鐘,把我押回勞教所二樓一個房間內,把棉衣扒掉只剩薄薄的內衣,打開電風扇吹著往身上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從那以後,王隊長和李隊長給我推成了光頭,每天把我押到二樓進行折磨,他們吸了煙往我嘴裏噴煙,拿火紅的煙頭燙我的人中,將葵花籽皮從我領口撒進後背,用木棍打膝蓋,致使我好幾天不能行走,並叫囂要挖個坑把我埋掉。

高陽勞教所使盡了招數也沒能摧毀我的意志,一天下午,我又被劫持到唐山勞教所。

到唐山勞教所,警察見我瘦弱不堪,渾身到處都是血痂,怕承擔責任,就對我進行詢問,把我在高陽勞教所的情況作了記錄。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唐山勞教所警察用繩子捆著我天天給我灌食輸液。後來,我的身體越來越弱,生活不能自理,輸液時又找不到血管,勞教所就給我家打電話叫抓緊接走。就這樣,我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晚上八、九點鐘,任縣警察劉振國帶領一、二十名人,開兩輛車,到辛店和留壘兩村綁架走我、和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邢台洗腦班,關押兩三個月,邱友林、陳為民等對我進行強迫洗腦轉化,我絕食抗議。我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他們向我丈夫勒索5000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我被任縣國保大隊、和610主人喬瑞鵬,和辛店鎮派出所綁架,送邢台市洗腦班關押迫害,勒索4000元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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