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甘肅省慶陽市法輪功學員段小燕女士遭到慶城縣法院非法庭審,律師當庭為段小燕做了無罪辯護。在法庭上,法官故意說當地方言,讓外地律師聽不懂,律師提出讓法官說普通話,法官蠻橫地回答:「我就是這樣說話的。」 段小燕 |
二零一五年七月初,西安市政法委、610辦公室、西安市公安局、高新分局、長安分局等有預謀的綁架了眾多法輪功學員,其中段小燕、高小柯、王秀俠、韓秋俠、劉衛東、梁榮、蘇少華在七月四日被綁架。段小燕的父親段維軍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中午在鎮原縣臨涇鄉家中被綁架。 此前,段小燕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控告發起對法輪功迫害的元凶江澤民。年僅四十六歲的段小燕女士因修煉法輪大法,曾多次被綁架拘留、被勞教迫害,並被非法判刑七年,多次被酷刑折磨,在青海省女子監獄,被電擊至下肢癱瘓,依然被強迫勞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段小燕女士在控告狀中說:「一個多月內,先後四次被用幾根電警棍在頭部、背部、腿部、手部電擊,臉被燒焦起泡流黃水、背部被電警棍燒成煙頭大小的圓點,密密麻麻,致使我全身麻木,四肢酸軟無力,痛苦無比,行走極度困難,只能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挪動,上廁所有時蹲下都起不來,惡人還說我是裝的。」 段小燕女士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迫害事實 我原是個體戶,因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十六年的迫害中,曾被五次拘留、一次勞教、一次判刑,多次被酷刑折磨,在青海省女子監獄,被電擊至下肢癱瘓的情況下,依然被強迫勞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我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受到中共殘酷的迫害。 我一九七零年出生,父親是普通工人,在我十五歲那年母親不幸離世,從此我性格變得孤僻、內向。初中畢業後,我學了縫紉技術並成了個體戶,我待人熱心誠懇,得到顧客的好評,生意也很好。我從小身體不太好,經常頭暈,走幾步就累,後來又得了婦科病,嚴重時連車都不能坐,痛苦難言,給生活帶來極大不便,再加上夫妻矛盾不斷,我感到度日如年,多少個夜晚,我偷偷流淚,心想自己還年輕,往後的日子怎麼熬?我多麼渴望能有擺脫這一切煩惱的良藥。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朋友家見到了法輪功師父寫的經文,我匆匆看了裏面的內容,覺得很好,隨後就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我如飢似渴地一有機會就看,不知不覺多年的頑疾不見了,真是脫胎換骨一身輕。通過不斷學法,我懂得了做事為別人考慮,看淡了名利。 一、在鎮原縣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正在街道攤位上做生意,被兩個便衣脅迫到我的作坊,搶劫走一個中型錄音機和一個小型錄音機,沒打條子,並將我強行帶到鎮原縣公安局,直到深夜才讓回家。 (一)第一次被非法拘留(兩個月) 一九九九年底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綁架至前門派出所,後被鎮原縣警察呂正品等人從駐京辦轉押到鎮原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兩個月。期間被戴手銬、腳鐐,並遭受看守所警察無理打罵,致使我很長時間手腳疼痛,胳膊也抬不起來,我還被多次非法審訊,做筆錄。當時看守所所長是秦德璽(已退休)、副所長劉俊輝,參與迫害的還有警察李國民、胡國勇、何金華等。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二)第二次被非法拘留(絕食七天) 我從看守所出來後,鎮原縣城關派出所警察幾乎每天到我父親家屬樓騷擾一趟(我住在娘家),說是怕我再次上北京。一個月後,我全身傷痛還未痊癒,我又被劫持到鎮原縣看守所。為了抵制無理迫害,我剛一進去就絕食反迫害,三天後被插上胃管強行灌食,並被戴上背銬(防止鼻飼的管子被拔掉),胃管刺激喉嚨疼痛難耐,從不打開的背銬不僅身體異常難受而且無法睡覺,連上廁所都得女犯人幫忙。期間仍被非法審訊。七天後,警察怕承擔責任,才將我釋放。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三)第三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上北京,被鎮原縣警察半路劫持,非法關押進鎮原縣看守所。因為堅持煉功,我又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有時連續好多天背銬,手被銬腫像饅頭似的,胳膊都不敢碰。我還被上死人床二十四小時,還被上大鐐。一個月後,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四)第四次被非法拘留(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由於長期遭受非法關押迫害,加上多方面壓力,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被迫放棄了縫紉,回到婆家呆著。二零零零年,我去一位煉功人家給裁剪衣服,被鎮原縣臨涇鄉派出所所長蘆瀟煌帶人綁架,還出口侮辱我,非法關押在臨涇鄉派出所二十多天,當時還哄我大哥要了些錢,說是我用的伙食費。期間蘆瀟煌給我羅織罪名,編造假證據,隨後將我轉押到鎮原縣看守所,同年九月,蘆瀟煌與另一警察將我轉押到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在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在平安台第一女子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因我信仰堅定,被三個吸毒犯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並對我百般刁難。 一次,吸毒犯糜麗娜、鄧小琴等四人在警察谷燕玲、王亞麗唆使下將我暴打一頓,軟硬兼施,逼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四書」,因我不妥協,她們就加大迫害,十五天不讓睡覺,期間白天還要下地幹活,還催促加緊幹。有幾次我站著睡著了,吸毒犯就用毛衣針打我的頭部,不讓閤眼,有時因過度睏乏站不穩摔倒了,吸毒犯就辱罵我,直到一天半夜我暈倒在廁所,他們怕出事,迫害才罷休。警察王亞麗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寫悔過書,我義正詞嚴的說:「我信仰真、善、忍有甚麼錯,我向你悔過甚麼?保證甚麼呢?」警察啞口無言,自覺理虧,才放鬆了對我的迫害。 我曾經絕食絕水抵制迫害,被綁架到勞教所住院部遭野蠻灌食,並因此被非法延期三個月。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很嚴重,很多學員因承受不了酷刑折磨被迫「轉化」。後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就被拖到勞教所院子裏的菜窖裏,用繩子捆起來強制轉化,有的因此被致殘。勞教所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幹啥都得包夾跟著,打罵成了家常便飯,反映給隊長,隊長卻裝聾作啞,結果會被打罵更兇。勞教所縱容吸毒犯打罵、折磨法輪功學員,對於她們的惡行不但不制止,反而包庇、縱容甚至給予減刑,使得吸毒犯在勞教所不但沒有改邪歸正,反而變的更邪惡更沒有人性。 平安台勞教所女子隊的奴役活,主要是在田地幹農活,在果園、菜地除草,翻地等,還有收玉米、大豆等,還有磨寶石。在勞教所果園翻地是很辛苦的,很大的地塊得用鐵鍬一腳一腳翻過去,還有任務,完不成就挨打、體罰。很多人都是城市長大的,也不得不在陽光暴曬下幹活,汗水濕透了衣衫,根本不是人的生活。 三、在青海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由於警察經常到我娘家、婆家和我工作的地方(我二哥將單位房子騰出讓做生意)騷擾,迫於多方壓力,二零零二年,我不得不放棄縫紉生意流離失所,來到青海省。 我在路上行走,被蹲坑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青海省西寧市二十里鋪看守所。隨後從我們住處搶劫走電腦、打印機等許多貴重物品,現金一萬多元。在被非法提審時,我索要被搶劫的現金,因為當時我連一包衛生紙也沒有,共要回了一百元做生活費。辦案單位把法輪功學員轉押到一棟樓房的七樓專門實施迫害。 二零零二年過年期間,我被非法判刑七年,被轉押到青海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我在一監區做奴工活。有一段時間,我拒絕參加監獄的一些活動,被獄警楊海生掛在樓道的鐵門上(兩胳膊平行伸直成一字形銬在鐵門上),北方十月的天氣較冷,尤其晚上樓道的風很大,我穿著單薄的衣服,直到第八天晚上十二點才放下來。 酷刑演示:吊銬 |
遭受了八天八夜的迫害,我腳腿腫脹,身體極度虛弱,次日我手腳仍不好使,就被帶到縫紉車間。 我堅信自己無罪,曾經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絕食絕水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絕食六天後在監獄長丁秀蘭(現已遭惡報、心臟病、腦溢血突發死亡),獄警莊雪峰的指使下,犯人王翠英等給我野蠻灌食,強行灌食達四十多天。 絕食期間因我不聽從獄警指使,而且煉功,喊「法輪大法好」,一個多月內,先後四次被用幾根電警棍在頭部、背部、腿部、手部電擊,臉被燒焦起泡流黃水、背部被電警棍燒成煙頭大小的圓點,密密麻麻,致使我全身麻木,四肢酸軟無力,痛苦無比,行走極度困難,只能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挪動,上廁所有時蹲下都起不來,惡人還說我是裝的。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我常常被殺人犯王翠英等人拉住一隻胳膊強行從監舍三樓拖下,又拖到工房三樓,我衣服被拖髒,有時胸部都露出來了,到工房後,我已是兩手發軟,全身疼痛難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獄警莊雪峰還讓我幹活,我拒絕勞動,莊雪峰就說:「不勞動,就站在這塊正方形的瓷磚上,不准挪步。」中午收工後,也不讓我洗手,回到監舍還不讓坐,我的腿腫得很厲害,全身鑽心的疼,我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拉動這半個身子,晚上回到監室,我兩手就被銬在病休室的床上,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睡覺。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冬天室外很冷,我每天扶著冰冷的鐵樓梯出收工,說是讓多活動。獄警莊雪峰指使犯人劉慧敏等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有時廁所也不讓上。一次次非人的折磨導致我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虛弱的身體連一杯水都無法端起,翻身都特別艱難,工房的水不穩定,有一段時間,開水就供應不足,一些好心的犯人就給我幫著打一柸水,被一些人反映給管教,管教就不讓犯人給我打水,有時我就忍著,有時將水杯裝在口袋裏,杯子裏的水流到口袋、衣服上…… 青海監獄為了掩蓋罪行,將我帶到監獄附近的紅十字醫院做檢查,獄警莊雪峰、郝蘭英(已遭報應,做了子宮切除手術)知道我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卻強逼我自己走,最後看實在不行,才叫犯人趙桂香、劉新榮把我背到車上,獄警一路辱罵。診斷結果是我神經癱瘓。檢查費是從我家人寄的生活費中扣除的(錢不夠還要後補)。 汶川地震時,我身體虛弱到連話都不想說,因此沒給受難者默哀,被獄警郝蘭英反映給新上任的閆青梅,想讓她加大對我的迫害。從此無論多難受,不管犯人加班加點多晚,只允許我提前半小時回監舍(因我行走困難),如遇上面來人檢查,就把我和一些人帶到沒人能發現的房間裏(她們害怕檢查的人知道我被迫害的真相),等檢查完再出來。有時我身體疼痛厲害獄警郝蘭英就叫來了四個犯人將我背到工房,如遇節假日,就強迫我跟其他犯人坐在樓道的小板凳上看電視,我每次給家人寫的信或來信都得主獄警看完審定才發給本人。 青海省女子監獄對外稱「群星有限公司」。監獄經常以廠家要貨為名,剝奪犯人休息權利,超時超強度奴役勞動,早晨七點多就開始幹活,十二點收工後,有時飯未吃完就開工,中午不休息,晚上十點以後才收工,有時甚至通宵,沒有星期天,洗衣服時間都很緊張。過節也加班加點,在宿舍也找很多事,總是不讓閒著。奴役勞動有:縫製勞教被褥、床單、四季囚服,蘭州三五一二加工服裝,青海省師範、青海大學、蘭州大學等院校的棉被、褥子、床單,還有軍隊的迷彩服、警服、口罩等等。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關押期滿。青海監獄怕我家人討說法,欺騙我家人不要去接,讓甘肅鎮原縣臨涇司法所到監獄接人。我說「我不走,我當時來的時候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我這個樣子我出去怎麼生活」,監獄就派專車把我強行拉上車,送到長途汽車站,鎮原縣臨涇司法所的人把我背到長途汽車上。 我在當地司法所辦公室呆了整整一個星期,晚上睡在沙發上,司法所的人有時給我飯吃,有時就讓餓著,後來強行將我拉到娘家,連哄帶騙推給娘家人。當地「610」、派出所還經常到我娘家騷擾,二零零九年我辦理了身份證,本應二十元錢,要了四十元,家裏人要了好幾次都不給,至今還非法扣押。 四、對我家庭成員的迫害 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長期迫害,父親煉法輪功也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因此給家人造成極大傷害。我二哥、二嫂每次給我父親和我寄錢都流淚,我二哥(鎮原縣秦劇團演員)因親人被迫害,演出時常常忘記台詞。 我大哥千里迢迢到青海省監獄卻不讓見人,我大哥說:「你不讓見,我向上面反映。我知道你們把我妹妹迫害的不能走路,我今天必須得見,不然我今天就沒完。」我大哥看到被犯人連拉帶背出來的妹妹,強忍住淚水,難過極了。 我的兒子,在學校經常一個人呆著。有一次,我說了自己被迫害的事,兒子聽後哭了,哭得好傷心,頭也不回的徑直向學校走去了。我的丈夫,在我被迫害期間為擺脫各方面的壓力,長期在外打工,人瘦得不成樣子。 這場長達十幾年的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使我的家庭破裂,無家可歸,對我婆家、娘家人傷害也相當嚴重。所有這一切都是這場迫害造成的。其實精神上的迫害遠遠超過對肉體的摧殘。 因此我請求最高人民檢察院對造成我嚴重傷害的元凶江澤民依法提起公訴,要求對被控告人江澤民依法懲處,同時徹底清除江澤民以國家、政府的名義對法輪功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謬論、規定、禁令、限制和影響;立即全部釋放非法被關、被拘、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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