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我在這篇文章中講的認識,都是個人在大法修煉和學法中悟到、看到的,層次有限,難免有片面和境界侷限性。請大家以法為師,宇宙的無限真機都在大法之中。 (接前文) 第四章:有生機卻自尋死路的副元神 關於主、副元神之間的因緣關係,在法中有表述: 「弟子:舊勢力有可能在大法弟子的副元神中安插負的生命嗎? 師:別想那麼多。(眾笑)舊勢力是無孔不入的,就連真正歷史上我帶的大法弟子它們都做了手腳了。」[1] 「弟子:主副元神之間是否也存在因緣關係? 師:有的有因緣關係,有的沒有因緣關係。」[2] 那麼同修乙的主、副元神之間是怎樣的因緣呢? 我和同修甲、乙在發正念清理同修乙的副元神時,我看見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她,提著一把刀,說:「她欠我19條人命呢,我絕不放過她!」一瞬間,我明白了同修乙的主元神和副元神之間的冤怨。我意念中對這個副元神說:「過去世她已經償還了她殺掉的18條人命了,這一世你操控她丈夫打她,往死裏迫害她也有38次了!」那個副元神不服氣,說:「可她一次也沒死啊!」我說:「她沒死,是因為修大法了,大法師父保護了她,你想打死她,有沒有天法了。你趕快住手吧,還能有條生路,大法弟子給你一個好去處,如果我們給不了,我們的師尊也會給。你再執迷不悟,耽誤主元神救度眾生,你也是有罪的!」這個副元神不服氣,一轉身走了,她一邊走一邊狠狠的說:「是你的師尊,不是我的師尊。」 古時在陝北一帶,同修乙曾當過一名江洋大盜,叫益風,本領高強,和弟弟益南一起殺人越貨。一天,弟弟益南被一名捕快抓住,一名捕快以殘忍的方式處死了他,並把屍體大卸八塊,扔在了不同的地方。哥哥益風(今天的同修乙)知道後,決心報仇。他藏起來苦練兩年功夫,又用易容術偽裝自己,把捕快家打探清楚。第三年,在捕快新婚大喜的日子裏,益風持刀闖進捕快家,連殺十八口人後闖入內室。捕快倉促與之對決,兩人都受傷。益風決定撤退,撤退前扔出刀,紮在新娘胸口。捕快腿受傷,不能追趕。他渾身血跡,爬到新娘身邊,抱起青梅竹馬的新娘,心內十分悲傷。新娘奄奄一息,艱難的說了一句:「替我報仇!」死在了捕快懷中。 捕快家中喜事變喪事,一家老少加上新娘十九口被殺,只剩捕快一人。捕快辦完喪事,只覺的身體被抽走了筋一樣,支撐不住自己,渾身乏力、萬念俱灰。想報仇, 卻又找不到仇人,悲痛湧上來時好似萬蟻攻心,人幾乎近於崩潰。終於有一天,他跟隨雲遊僧人走了。雖然出了家,卻放不下仇恨,自然不能修成。捕快又轉生,轉生後又累世修行。有一世在道家中修煉,成天喝酒,被稱為瘋道長。那一世竟然修成了,副元神上去了,主元神還在人中。 今世,益風轉生成同修乙,被殺的新娘轉生成她丈夫,捕快的主元神轉生成了同修乙的副元神。 師尊說:「過去有的道家為了麻醉你的主元神,叫副元神能夠修煉,叫你喝酒。道家有許多喝酒的,喝的把自己麻醉了,甚麼也不知道了,呼呼睡覺了,人家帶著副元神煉功。我講的是千古之迷呀,別看我在這就這麼講出來了。甚麼這個方法,那個方法,因為他們看人是修不成的,也許他好心,從你身體上修出了一個,你也算積了德了,吃了苦了,你的青春畢竟是扔在宗教裏了,怎麼辦?來世也叫你轉生一個副元神?也可能是這樣的。我看這個機會很渺茫。然後再叫你修煉?這也很少。」[3] 在法中我悟到,這麼渺茫的機會都讓捕快攤上了,主元神轉生成副元神。舊勢力為了歷史大戲的開演做了充份的安排,為了阻礙同修乙真是不遺餘力,煞費苦心。而那個由捕快轉生來的副元神,如果只記著復仇,不惜失去萬古機緣,實在是太可憐了。 同修乙得法後,很快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 七•二零後,家庭魔難逐步升級。這個副元神經常控制同修乙的丈夫罵她,有一次罵:「修,修,修到啥時候,都那樣,早晚得爬大煙囪(指死後火化)。」還控制同修乙的丈夫喝酒,每天都喝酒,喝完酒耍酒瘋,往死裏打同修乙。同修乙在家庭暴力中生活,一開始認為是欠丈夫的,被動的承受著丈夫的打罵,心裏也曾無奈的認為自己業力大,才有這麼大的魔難,羨慕別人沒這麼大的業力,苦悶中認為自己遭了這麼多罪,一定也還了不少業債吧。 她丈夫還經常對她說:「你欠我的!」時間一長,同修乙也覺的不對,就反駁說:「我不欠你的。」但在法理上認識並不清晰,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修乙想離婚,她丈夫威脅說,要殺她的娘家人。同修乙覺的不能離婚,一是害怕影響大法的形像,二是心中還有個想法:畢竟丈夫和自己夫妻一場,希望他能變好,能得救。但是她丈夫被邪魔爛鬼牢牢控制著,根本不讓她講真相,還燒毀真相資料、謾罵師尊與大法。 師尊說:「這個人就是壞到這種成度了,所以甚麼樣人都有,佛也敢罵。當他罵出口的時候,他元神都掉下去了。」[4]邪惡知道他作惡多端,必下地獄,操縱他喊:「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下八十層地獄!」還有一次衝同修乙喊:「我下二百層地獄!下地獄得你跟我一起下!」同修乙生氣的說:「下地獄你自己下!我一定圓滿!」其實她丈夫的主元神真的在地獄中,陽世中的肉身被各種邪惡因素控制,活著的已經不是這個人了。 她丈夫前世是個經常上妓院的花花公子,人皮中保留了大量的敗壞觀念。這一世的身體又被邪惡做了手腳,使得她丈夫性慾極其強烈,經常把胸脯捶的嘭嘭響,喊:「我是強悍的男人,四十歲的人是二十歲的心,身體倍棒。」夫妻生活,一年中沒有幾天消停的,不管白天黑夜,月經期間也不放過,並惡毒的虐待同修,對她的身體真是迫害呀,家庭成為變相的牢籠。她丈夫還不止一次揚言要和她同歸於盡,同修乙的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我悟到,正法洪傳,舊勢力擺不正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它們把個人修煉看的高於正法。為了阻礙大法弟子修煉,它們有意的把許多邪惡的因素保留到最後,強加給大法弟子。許多大法弟子在這方面法理不清,被動的在魔難中修煉。 其實師尊早已把我們從地獄中撈出洗淨,生生世世所欠的債、包括欠神的,師父都給我們償還了,並幫我們善解了一切冤怨,用善報補償了眾生,師尊不但把我們推到位了,而且還賦予我們更大的使命。 師尊說:「我真的替你們承擔了你們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這樣,我因此還要把你們度成神。在這過程中,我對你們費盡了苦心,同時呢,因為你們要成為那麼高的神,我就要給予你們那麼高神的榮耀和你們那麼高層次上所具備的一切福份。(鼓掌)開天闢地沒有任何的神敢於這樣做,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5] 如果我們還侷限在「業力輪報」的舊理中,承認業債,被動的苦挨,舊勢力就會鑽我們的空子。藉著大法弟子有業力、有執著,製造更大的麻煩,我們就耽誤了自己,還毀了眾生。作為大法弟子,要擺正修煉基點,分清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在法理上要清晰:我們不是來還債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 師尊說:「舊勢力時不時的就會有對學員的干擾,可是救度眾生這件事情多主要啊!非得搞這些干擾。不承認它!因為它們誰也不配參與。我要的是眾生都不來干擾,都在那兒等著,一路正下去,最不好的生命、再壞的生命、在歷史上犯了再大錯的生命都可以在原地圓滿,這不好嗎?(鼓掌)當然不是無原則的,大法弟子欠下的一切東西我會使其轉化為善報眾生的,都要給最好的補償的,他做不到師父幫他做。」[5] 在我們交流法理時,我看見這個副元神在四處找幫手。我正告她:「師父的法講明了,你還不歸正。我們交流的法理你都聽到了,你還跟大法弟子對抗,正法洪勢也不能留你。」我看見她向我投來仇恨的目光,一轉身走了,不停的四處在找幫手。 我和同修甲、乙商量了一下,認為應該清理這個生命。發正念中,我看見正神把她抓起來,用沉塘索把她沉塘了。沉塘索,天刑中的一種,也是一種自動運轉的機制。正神用它把犯天條的生命綁上,沉在天塘裏,讓這個生命吃苦消業,我看見天塘中的像沙礫一樣的物質,進入副元神的身體中,每一個沙礫都是由鉤子、叉子、鏟子之類的物質組成,在磨礪這個副元神的胃腸、肌肉和骨骼,黑色物質在不斷的往下掉,兩個時辰(就是現在時間的四個小時)後,沉塘索自動把這個生命拽出來,一個時辰後,又把她沉進塘裏去了。 這個生命吃了兩天的苦,她認識的仙家道友在她出來時看她,她就哭訴。這個副元神有師父,師父還有師父,往上推算,有五、六代師父,還有許多的徒子徒孫,他們對我和同修甲、乙都很不滿。第三天,這些生命終於攪在一起向我們發難。發正念時,我看見正神把這些反對的生命都銷毀了,包括那個副元神。我理解:這個副元神其實是有活下來的機會的,但她自毀前程,還連累了許多神,而這些神,恰恰沒擺正自己與大法弟子、與正法的關係,被舊勢力控制迫害大法弟子。 作為大法弟子,如果我們法理清晰,能夠悟到: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走出三界的生命,不歸舊勢力管,任何舊的生命都不配管我們。如果真能正念堅定,力可劈山,障礙我們的因素就會歸正。在正念的作用下,我們就會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理解「助師正法」其實是師尊幫助我們正與我們自己相關的層層宇宙中偏離了宇宙特性的法。助師正法,是為自己在做,表面上看是我們參與了正法,實質上是我們在法中清洗自己、歸正自己的過程,當我們提高時,和我們相關連的部份,師尊幫助我們做了。我們要做的是提高心性、同化大法、救度眾生。 我們的一切是師尊給的,是師尊帶著我們走出蒼宇的劫難,擺脫了壞滅的規律。在大穹從組、宇宙更新的時刻,我們要去兌現和師尊簽下的神聖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師尊賜給了我們這樣的機會、榮耀和責任,我們不要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期望和囑託。 (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