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四日】我非常幸運我生活的重要階段都有大法的指引。大學期間,大法使我頭腦清醒,指導我的學生生涯。證實大法的項目把我帶到多倫多,開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遇到了我的丈夫。現在大法指引我做媽媽,帶好小弟子。我女兒今年二月出生,她的到來回答了一個我一直困惑的問題。 好幾年了,我在證實大法的項目中掙扎,生出了很多負面思想,常對工作和協調人感到失望,心裏有了憤恨和不滿。我是那麼的執著結果,甚至不再向內找,只是簡單的責怪我周圍的人。我經常在離開項目或留在項目中掙扎。雖然我每天學法和煉功,但還是無法走出這個狀態,這些思想消耗著我,我不知該怎麼辦,我只能在心裏問師父。我該怎麼辦,留下或離開?我到底有甚麼執著沒放下?我怎麼走出這個狀態? 不久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女兒的出生日期很有意思,好像是被安排好的。預產期正好是每年項目最大的一個活動的日子,每年我都有很多工作要做。因為我懷孕了,我想退後一些,有同修也告訴我回家多休息。但當我休息了很多,或錯過了早晨學法,我感到更累了。回去工作,做平時做的那些事讓我感覺好多了。因為我堅持早晨學法、在辦公室煉功,我覺得我的身體非常好,同事也說我看起來精力充沛。我懷孕的最後一個月,我晚上和週末還在工作,在截止日前完成項目工作,我工作時,肚子裏的孩子很好,有時我都忘記了我懷著孩子,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 雖然我們不是為了常人的好處修煉,但當我們做了該做的事情後,腳下的路自然平順了。本來計劃休息一個星期準備生孩子,但是女兒早到了,當我星期五完成了一個星期的工作,星期六我已經在醫院,女兒躺在我的懷裏。 雖然我沒有了工作的環境,在家裏我面臨著很多新的修煉挑戰。沒做母親之時很難想像當媽媽的生活,其中的歡喜和悲傷只能在當了媽媽後才能體會。現在我很後悔自己做女兒時的行為,我覺得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應該對母親更好些。 對孩子的擔心、情、深深的孤獨感,隨著孩子的誕生而來。這些執著中,最難去的是嫉妒。我的家庭是個重組家庭,我的丈夫在我們結婚前已經有了他自己的孩子。之前也有人提醒我,我走入了一個複雜的情況,我不是很理解。在我們結婚後,因為他的孩子不和我們每天生活在一起,我在媒體中也非常忙,我一直覺得挺和睦的。生了孩子後,我的感覺完全變了,我原來對孩子一點責任也沒有,現在我對三個孩子有責任。女兒降生後,丈夫的第一個孩子要來和我們一起住幾個星期。生孩子已經精疲力盡了,再加上一直沒有二、三個小時的完整睡眠,把我推到了極限。 期間,嫉妒心不斷的衝擊著我,像「我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我的丈夫」或「他更愛他的孩子而不是我和女兒,沒有時間照顧另一個孩子」,我變得憤怒和對自己處境的憤恨,我幾乎和不斷抱怨不公平的人沒區別。幸運的是,我母親也是修煉人,還有個婚姻諮詢師,在她們的幫助下,我轉變了自己的思想。但我仍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有很多層的執著心需要去掉。 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作為修煉人,骯髒的執著心不去無法圓滿。再往下挖,我發現妒嫉心深深的根植於我對丈夫的情中。情是自私的,當我把想完完全全一個人擁有丈夫的情放下後,我心的容量擴大了。我和丈夫孩子的關係是很好的,雖然我的家庭情況比大部份人都複雜,但每個人都互相尊重,很和諧。我盡我所能支持他們,他們也照顧他們的嬰兒妹妹。 我相信師父給我這個家庭是讓我擴大心的容量,而且對我的心性提高幫助非常大。 這次的紐約法會,帶著孩子體力和情緒上都非常具有挑戰,但也非常值得。法會讓我認識到我一直把得大法當作理所當然的事。大組學法、全職為證實大法的項目工作、法會也是常規的參加,我似乎不那麼珍惜這一切的珍貴。 我們是從渥太華的集會後去紐約的。第一次帶著嬰兒旅行讓一切都變的困難,我開始消業。我問自己為甚麼在法會前消業,我看到我這次出行的目地不純。我有想玩玩的心,帶著孩子和丈夫度假的心,看看紐約的朋友,而不是為了修煉提高和證實大法。 在渥太華集會上我們只待了一個小時,就不得不繼續開車去紐約。離開集會時我感到很失望,我是說服了丈夫來的,本來他的證實大法的項目就非常忙。因為有孩子我們還不得不在渥太華住一晚,走向停車場時,我心中充滿了愧疚感,我來渥太華是出於自己的執著嗎? 路上我遇到了幾個推廣眼睛保護的驗光師。其中一個立即問我:「告訴我們今天國會山在做甚麼?」他看到了我的黃色上衣,這給了我給他和展位上義工們講真相的機會。也許這就是我來渥太華的原因,因為同修們都在國會山,遇不到他們。我們必須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即使我們不是完美的。 帶著孩子開車去紐約感覺及其漫長。我們到達的時候,全家人都精疲力竭了。開頭的幾天,丈夫整天忙著他的項目,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在紐約跑。一天晚上我守不住心性,變得非常生氣,因為他回來很晚,讓我一個人照看孩子。我生氣得整晚睡不著覺,第二天遊行也沒去成。我非常懊喪因為守不住心性錯過了又一個證實大法的活動,不過這次跟頭讓我看到這麼多年來我心性上的一個弱點,我總是對身邊最親近的人很差,我沒有「孝」的概念。 我決心對丈夫和家人更好些,更為他們著想些,否則我的善就是表面的。家庭是社會的最基本單元,在傳統文化中,孝展現著真實的心性。對家人不好,其它的人際關係也顯得膚淺或虛假。我希望自己能做到師父講的:「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 我最深藏的執著之一是證實自己,想顯示自己多麼有能力,做著重要的事情。有了孩子確實是個讓我謙卑的經歷,以前我能很輕鬆做的事情現在都不輕鬆了。甚至丈夫出去做項目我都會感到妒嫉,他可以像以前一樣生活,沒甚麼改變,我卻不得不圍著孩子轉,這變成了一個讓我很難接受的現實。所有的不公平的感覺都來自我想證實自己,作為修煉人,唯一證實自己的方式,就是在思想和行動上完全同化真善忍,我決心提高自己身體、精神上的忍耐力,來更好的支持丈夫在證實法中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法會的當天,丈夫照看孩子一天,讓我去參加法會。見到了師父,聽師父講法激勵我在修煉中更加精進。 在紐約法會之前,我和丈夫就討論過如果給年輕人講真相,我們感到我們和這群人更能溝通,而且沒有很多項目能接觸到這群人。聽師父講法後我們更明確該怎麼做了。我們一有了這個想法,事情很快就有眉目了。不到一個星期,我們聚集了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修煉人,給多倫多大學的學生講真相。我們計劃播放關於活摘器官的紀錄片,在推廣這個活動的過程中我們給很多年輕人講了真相。 每個星期我都帶著女兒去多倫多大學講真相。我們遇到了很多有緣人,他們了解了中共迫害法輪功、活摘器官後非常震驚,在請願信上簽名。每天我們出去一、兩個小時,女兒總是很乖。有時她也想和學生們用自己的方式說話。有一天我們還遇到一位醫生,他的女兒和我的女兒同名,我真實的感到師尊把有緣人帶到了我們的面前。 面對面講真相,講法輪功基本真相,讓我找回了剛得法的熱情。這麼多年做媒體工作,我覺得我失去了救度眾生的熱情。回顧過去,我真的太執著項目本身,和我能在那裏成就甚麼。我太注重做事情和達成結果,認為我在項目中的成就等於我修煉的有多好。師父說,「做甚麼事情就把它做好。做的過程中看的是你的人心,而不是看你成功的本身。你做的過程中就把人救了!你做的過程中是你修煉提高的過程,同時就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不是說你把那件事情做成了才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2] 我女兒的名字在希伯倫語中的意思是「神回答了我」,她就是在我最困惑和無望時師父給我的答案,雖然女兒不能在修煉上直接跟我說甚麼,但五個月新媽媽的體驗是非常有收穫的修煉過程,暴露出我的很多執著,幫助我擴大心胸容量,這是我之前無法想像的。 感謝師尊給我這個機會來提高心性,感謝同修聽我的交流。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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