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於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大法。此前,身體有多種疾病,胃痛、氣管炎、燒心的吐酸水,一天不停的打嗝、月子病、胳膊疼、手痛的連鍋蓋都拿不動,連豆角都摘不了,到處求醫問藥。錢花了不少,也無濟於事,不管用,身體瘦的只有九十斤。多種疾病交織在一起,真是生不如死。 鄰居有兩個人當時修煉法輪功的,叫我和她們修煉法輪功。於是我抱著有病亂投醫試試看的想法開始學的。煉第七天時,早晨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到我躺在炕上,從外面進來一個高高大大穿白大褂的人,給我做手術,把我的胸膛用刀子拉開,把裏面的東西用手都拿出來,扔在地上,我甚麼感覺也沒有,連縫都沒有縫,就醒了。我醒來後,全身的病不翼而飛了,輕飄飄的,非常舒服,真是妙不可言。 後來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可還沒有看完一遍,江澤民出於嫉妒心,開始打壓。由於我剛剛得法,甚麼法理也不懂,又出於怕心,放棄了。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有一個女同修給我一個護身符和師父的《洪吟二》,一位男同修給講法輪功真相,又給我請二本大法書,這樣我才真正的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一、開小花 雖然剛修煉,我看到,我們地區資料緊缺,我就從好幾個地方取資料和九評讓我地區同修發放,挺費勁的。後來我看到《明慧週刊》,一篇《鋤頭與鼠標》的文章,很受啟發,就想別人能做,我也能行。我發自內心的想建一個家庭資料點。 這個念頭一出,沒過兩天,同修就帶來兩個城裏來的技術同修。到我家和我交流問明情況。我知道我師父看到我的心,安排同修來教我,在鼓勵我。於是我和丈夫、兒子商量,徵得他們同意。在師父加持下,在技術同修熱心幫助下,在家庭成員支持下,一朵小花開了。在運作過程中,技術同修教我上網、下載、打印,解決當地資料難的問題。在做的過程中,也有干擾,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求技術同修幫助,一切問題解決了。 二、慈悲對待警察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點,我出去講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中學生舉報,遭到縣610公安局國保大隊和舊縣派出所的綁架、抄家。我在舊縣派出所裏,當著縣610、公安局長、國保大隊頭的面,把拘留證撕了,並給二十多個警察講法輪大法真相,還在不停的發正念,下午四點把我送到了東城區看守所。師父看我那顆堅定心,就借派出所警察的嘴,告訴看守所警察,這個老太太可厲害著呢,你們別動這個老太太。看守所警察找我談話時告訴我的。我就借此機會和她們講真相。當警察明白真相時說:你挺好的,哪厲害呢。她說我挺佩服你們法輪功的。人人都那麼堅定、善良。 在看守所,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句法也想不起來,我就求師父給我安排一個能背法的同修來教我。第二天,我這個願望實現了,把我調到另一個同修房間去了,就這樣安排了。我們不但能背法還能救度眾生,三十天講退六十多人。 九月一日,從看守所轉到勞教所。先到集訓隊,我給每一個警察講真相,她們不聽。有一天早晨洗漱,班長非得叫排隊,喊隊長好,我不喊不排隊。她就照我右腿踢了一腳,我就不幹了和她吵了起來,吵完架,我的腿疼的走不了路了,三天不能打飯,晚上量體溫38度多,警察叫我去醫務室,我不去,只是把腿撇了一下,沒有事。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警察把我叫到大廳,給我量體溫,我求師父加持,不能發燒,絕不能吃藥。借量體溫的機會,給那個警察講法輪功的美好。在師父的加持下,第一次量35.5度,第二次量35.3度,第三次35.7度。十五分鐘的時間她聽明白真相,跟我說,可別跟別人講,回班去吧。我查找自己的行為,為甚麼腿疼?根在哪呢?深挖自己,沒有做到忍,起了爭鬥之心。當找到根源所在。那個不好物質師父給我拿掉了,我的腿很快不疼了。 十月二號,從集訓隊轉到二大隊,在勞教所二大隊是最邪惡的一個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因我不轉化,他們把我分在二大隊,二大隊長和副大隊長是我直接責任人,每個警察輪番的找我談話,晚上不讓睡覺,把我關在圖書室,四、五個抽大煙的人看管,坐小凳,身體九十度,不讓動,不讓上廁所,雙手並攏放在膝蓋上,有時腿都腫的不管用了。警察找我談話,叫我放棄修煉。我不愛聽,拍桌子說:你不就是中共邪黨的一份子,我還是法輪功的一份子呢,一百多斤交給這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越是這樣,他們就對我看管更嚴了。大隊長領了幾個警察看我說:你看她那個樣,愁眉苦臉的,還修煉呢,沒有一點善念。經他們這麼一說,我才明白是師父借她們的嘴在點我呢。心想:師父我錯了,我沒有慈悲的對待她們,警察也是生命。只不過那是她們的職業,在邪惡的壓力下。 後來我違心的寫了所謂「三書」,寫完後,我哭了兩個晚上,覺的太對不起師父了,辜負了師父的苦度。我想這一下完了,師父不管我了,放下修煉當常人得了。念頭一出,當天晚上做夢,夢到一個很大的一口井,眼看我就要掉下去的時候,一個很大的被子把我給接住了。當時我一下明白了,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激動的淚流滿面,特別高興。 從此我在那裏學會背法,時刻用法來約束自己,用自己的行為來感化她們。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勞教所也有我要救度的眾生,警察也是生命。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用最大的慈悲去感化她們,跟每一個警察和勞教人員講真相並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所有警察身後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勞教所那裏真是邪惡的黑窩,狐黃白柳甚麼都有。有兩個警察特別邪惡整天看大法弟子不順眼,幹甚麼都不對,渴了時連口水都不讓喝。我就對那個警察發出強大正念,解體操控她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結果清出了一個很大的貓頭鷹和很粗的一條蛇,它們下跪求饒,別弄死它們,給它們留一條生路。我說放你可以,但是你不准迫害法輪功的修煉人,它們保證說,不迫害,再也不敢了。從此往後,那兩個警察再也不那樣邪了。每天見面眉開眼笑的,見人就說,你看誰誰多好,總是樂呵呵的多好。在二大隊沒有警察說我不好的。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度過勞教期,於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回到家中。 三、堅定正念,破除惡性腫瘤假相 回家沒有兩天,同修來看我,幫助我建立了資料點,我又溶於大法修煉中。從此,我們又是一個學法小組,開始兩三個人到二零一五年增加到十五、六個人。幾個村的同修都來學法,遇事都來找我切磋,把這當主心骨了。 由於自己學法沒有入心,沒有踏實下來修煉自己,自以為是的心,也越來越膨脹,言行不一致,被邪惡鑽了空子,控訴江澤民的事,被派出所綁架,抄家,抄走《法輪功》。一次摘豆角時,從木頭上摔下來,重重的摔了一跤。旁邊人看害怕了問我,摔得怎麼樣?我說沒有事,雖說沒事可第二天早晨煉功時,腿疼的站都站不住,直冒汗。一直堅持四天腿不疼了,可身體出現吃飯不香,肚子發脹,總是憋氣。以前的病狀出現了,自己也不停的學法。就是不向內找,總是向外看。看別人的這也不對,那也不好。總是覺的自己修的好。不找自己沒在法上修,危險來時,還意識不到。 有一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噩夢,我領著很多的人,順著一條銀白色大道往南走,突然出現三口大棺材;擺在中間,擋住我們的去路,從棺材出來三個神仙,我怎麼發正念也不管用,只有走小路。醒來後,我的身體很不舒服,沒有過兩天,一位七十六歲的同修離世,又過一個月,一位男同修也離世。我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潛意識總覺的那第三口棺材是給自己的。 我的身體承受了四個月到了極限,肚子大得像懷了九個月的胎兒,四天不排尿,身體腫的像石頭那樣堅硬,硬的都不能回彎,炕都上不去了。家人雙休日回來休息看到我這樣都急了,街坊鄰居都挺著急的,非得把我送醫院不可,我被情所纏,動了心,隨著他們去醫院。經過各項檢查,我住進腫瘤科。丈夫和兒子當時臉色都變了,我告訴他們父子,我到腫瘤科,就是腫瘤了?我不承認,沒有病,雖然我不承認是病,還是聽醫院大夫的,當天就抽去11斤腹水,七天之內抽去28斤腹水,化療一次。我的腹水抽去之後肚子是小了,但是就是吃不了飯,吃甚麼吐甚麼,瘦的皮包骨,一副病態的樣子,很嚇人的。 很多同修來醫院看我,與我法上交流,讓我向內找,我也不停的聽法,我明白我真是沒有堅定正念,沒有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住進醫院。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得絕症住院的事很快傳遍我們全村,鄰近幾個村也都傳遍了。給大法修煉群體救度眾生帶來不好影響,使眾多的世人都不相信了,把眾多世人推向地獄邊緣,給大法抹黑。說甚麼話都有,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絕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一定要用我的實際行動正過來,絕不能毀了眾生。 在醫院裏,我不停的發正念,學法煉功。師父說:「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2]。師父還講:「大法弟子以前在地獄名冊中的名字我都給你們勾銷、叫地獄除名,那裏面沒有你們的名。也就是說呢,你根本就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所以正念強了你甚麼問題都能解決。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應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絕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應。」[2]看師父講法,我覺的沒有實修自己是根本原因,沒有堅定意志,被舊勢力鑽空子,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舊勢力要把我拖走,被醫院查出5項惡性腫瘤,化驗單是這樣寫的:1、卵巢惡性腫瘤;2、腹膜繼發惡性腫瘤;3、腹腔繼發惡性腫瘤;4、盆腔繼發性腫瘤;5、盆腔淋巴結繼發惡性腫瘤。惡性腫瘤維持性化療,我不承認是病,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他甚麼也不要,不受舊宇宙的理制約。舊宇宙理是成住壞滅,人是生老病死。 身體不管怎麼疼痛,我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救度眾生。和同病房的人講法輪功是佛法,是救人的真相。中共邪黨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的真相,我就是因為控訴江澤民,被警察綁架,送看守所,抄走我的大法書,我上了一股急火,住進了醫院。 我的身體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始終堅持一念,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怎能讓人給治病呢,去留由師父安排,不吃一粒止痛藥,不打一針止痛針。我要求出院回家,醫生說:就你這樣子,還想出院,你肚子不再漲腹水就算不錯了。我想「你說了不算,我由師父管」。我向師父說,要原諒弟子的過錯,加持弟子正念,我回家,我還有使命沒有完成,還有很多眾生等待我救呢。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出院回家了。 回家後我身體不管怎麼難受,我都記住師尊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的教導來約束自己。絕對不能往那躺。當天晚上我就上網,下載上期資料和週刊,把拉下的給補上,並且還製作了新年掛曆和台曆,供給同修發放救人。 我也上街發掛曆救人,用我的身體證實法,見人就講真相,誰看見我都感到驚奇:法輪功真的神了,得了絕症的人居然好了,真是不可思議。原來不相信的人現在也相信了。特別是我的弟弟和小妹以前怎麼講都不信,現在他們也見證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都認同了。同修們也趁這個神奇事,向世人講真相,救了不少人,有的同修還向家人親戚朋友講這件事,她們說這是真的嗎?她回答當然是真的啦,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說的就得是真話。 回家後,丈夫非得叫我吃藥,我不吃要把藥燒掉,丈夫就把藥藏起來,就給兒子打電話,告訴兒子你媽不吃藥,兒子當時就急了,不吃我辭職看著您吃。我告訴他說:讓我吃藥就是在害我,醫生都說維持性化療,幾個月後你就沒有媽了,你們會人財兩空的,辭不辭職是你的事。只要你媽信師信法,就一定會好的,你們放心的上班吧。我要把藥燒掉,丈夫不叫燒怕無法向兒子交代,把藥藏到西屋我找不到,正好有兩位同修來看我,就針對藥的問題進行切磋,都說早就應該燒掉,不燒掉它在另外空間起作用,經同修這麼一說;丈夫同修把藥從西屋拿出來,親自點火把一千多元錢藥化為灰燼。從此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兒子打來電話,聽到我的聲音底氣很足,高興地說;我媽真的好了。法輪大法救了我媽的命,救了我們全家,我們放心的上班了。 回家後我大量的學法、煉功、增加發正念時間,對照法向內找,找到很多執著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不讓說的心,做事不嚴肅,沒有做到在法上認識法,沒有做到敬師敬法,被舊勢力鑽空子,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險些失去生命。是師父再一次把我從死亡邊緣舊勢力手中拽回來,給我第二次生命,我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萬古機緣。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向內找在法中歸正自己,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兌現自己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吃飯也香了,臉色變的紅潤好看了,現在已經恢復正常。 這次魔難也是我修煉路上向內找的過程,去掉執著心的過程,到現在才知道甚麼是實修,真是歷經坎坷,經過一次次摔倒,執著心的一次次放棄,心性一次次得到了提高,其實就是熔煉金剛。師父的法是永遠悟不透,學不夠的,層層都有法,就看用不用心實修,只有實修才能夠得法,高層次上法理才會不斷的展現。 這場魔難我能坦然面對,闖過生死大關,我感謝師父慈悲救度,真是寫不完的師恩浩蕩,感激不盡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層次有限,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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