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八日】陝西省岐山縣鳳鳴鎮北吳邵村王家坡法輪功學員徐明俠,現年六十歲,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他被非法勞教、判刑,受盡折磨。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以下是徐明俠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北京上訪被綁架 我於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身心獲得很大的改變,家庭和睦。身體以前的風濕關節炎、偏頭疼,曾經不敢用冷水等病沒有花一分錢都不治自好。對師父和大法我感激不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對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偉大師父和大法遭到無端的污衊和迫害,我實在想不通,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到北京上訪,天安門警察讓過往人罵大法、罵大法師父,不罵就拉上警車,我被他們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一進門,就被警察一拳打倒在地。後拉到不知是甚麼地方,脫光衣服搜身,隨後問是甚麼地方人,不說就在師父像上彈煙灰,放到地上踩。最後我被陝西省駐京辦事處來的人劫持到駐京辦。 三天後,我被岐山縣公安局陳應年等人劫持回岐山。在走到北京火車站時我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被陳應年打了幾拳,到岐山後關到看守所。第二天陳應年的一個胳膊用繃帶攀起來了,他告訴我說是遭報應了。這就可見他打我時用力多狠。 酷刑演示:灌食 |
我認為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就絕食抗議,被灌食迫害,一個月後向家屬索了三千元放我回家,在回家後十天,我被村書記騙到村上談話,在村上他們叫來了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和同修一起劫持到看守所。 被非法勞教 後來我又被劫持到陝西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由於不放棄修煉,抵制迫害,又延長五個月,在非法勞教期間,每天幹活十多個小時,因堅持煉功,多次被掛銬,最長的一次是數九寒天。我竟因煉功被站,一站幾天,還有一種體罰坐小板凳,不准動。讓我認罪認錯,我不配合,被掛銬四十八天,白天掛在外面的鐵門上;晚上掛在樓梯下。還記得有一次中午飯後,他們把一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在樓道裏拖,我上前阻止,所長潭某某讓幾個獄警把我抬到衛生隊外邊,掛在鐵窗上,腳不沾地,到晚上七點多才放下。又掛在獄警辦公室門上銬了七天七夜,由於不配合邪惡抵制迫害。經常把我銬在鐵窗上,不讓上廁所,打、罵。在非法勞教期經常如此。 酷刑演示:吊銬 |
有一次勞教所強行轉化我等七、八個法輪功修煉人。把我們關在一個監室,每人兩個包夾看管,門口兩名獄警看管,不讓出去,不讓上廁所,有的同修只得拿出自己的洗臉用具,有的撕掉自己的內褲當尿布,我絕食抗議,被惡人強行灌濃鹽水,每兩天灌一次,四天沒上廁所,獄警還坐在肚子上壓,苦不堪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大哭,有的整天喊要上廁所,她們不給解手銬,慘不忍睹,他們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把我們分開,每人一監室,四天後一個晚上,有一獄警值夜班,我告訴她情況,她才打開手銬讓我上廁所,在上廁所的同時,包夾又打又罵。一直到九天她們才終止了這次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走出魔窟。 揭露真相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晚,我同兩名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又被非法關進了岐山縣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無理迫害,中間被灌食幾次,到十二天後才讓家人接回,在家裏警察經常來家騷擾,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四年八、九月回家收秋,被岐山縣公安局王少平、陳應年等八名警察綁架到岐山縣看守所。我要求無罪釋放,絕食抗議,被綁在死人床上灌食迫害。致食道造成嚴重損傷。第十二天後因人極度虛弱,警察叫家人在保單上簽字,將我抬回家中。警察三天兩頭來騷擾,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回家收秋,第二天晚上十點多,警察翻進院把門打開,把我劫持到岐山縣看守所,我又一次絕食抗議,他們把我關進岐山縣中醫醫院打針灌食,晚上他們把我雙腳銬鎖在死人床上。一個月後,岐山法院在中醫醫院對我非法宣判三年半刑,因我不服上訴,三天後寶雞市維持原判。把我劫持到西安女子監獄。因判決書有問題,監獄不收,他們叫來岐山縣法院以姓王的書記員,拿來了一張空白判決書,看守所所長張啟倉和書記員商量,只要監獄收人,怎麼樣寫都行,就這樣知法犯法,趁監獄人不注意,將我放在監獄院子就走了。 在西安女子監獄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岐山縣公安局把我劫持到西安女子監獄,剛抬進去,獄警讓犯人把我的被子全拆了,說是找經文,把棉花都倒成一團一團的。由於迫害我五十多天,我的體重只有幾十斤,非常虛弱,晚上起來煉功,犯人讓我站在外面,我就找獄警,她們就把我關在嚴管隊,隊長劉治平叫來七、八個犯人把我打倒在院子後拉進禁閉室。把身上的棉衣內衣全部脫光,強行穿上囚服,禁閉室很小,沒有窗子,只有一個飯碗能進的小洞。裏面陰冷潮濕,沒有陽光,白天把我被子拿走,我在光床板上坐,腳都凍腫了,就這樣關了兩個多月,又把我放到邪惡的七大隊,七大隊是生產大隊,裏面有三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七點上工,到晚上十點多下工。有時裝假藥,上面檢查就把藥藏起來。有時通宵裝藥。 有一天我晚上起來煉功,被犯人告訴獄警,第二天在工房,獄警因為我煉功,在外面太陽下站了一中午。我經常晚上煉功,常被犯人打,從床上推到地上,頭被碰傷。我為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抗議,獄警為了加大對我的迫害,就讓犯人給我灌食,犯人張燕先用筷子撬,不起作用,後用鞋刷撬,把我一個牙撬掉吞到肚裏。又關進嚴管隊。教導員吳平,叫犯人王小英等七、八個人先把我拉倒在地上,有的站在手臂上,有的站在腿上,拿針管往嘴裏打藥。過後我問為甚麼給我打藥,她們說沒有。有時有意往地上澆水弄濕,把我拉倒在地,全身衣服弄泥。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又放回邪惡的七大隊,此後我一直拉肚子,持續一年多時間,在此中間,由於身體極度虛弱,不能幹活,獄警就讓我坐在工房,等最後一個鎖鐵門時才讓我出去。有十點多,有時十二點,有一次不能行走,就被殺人犯陳雪梅、王銀花等,從號舍樓上一直拖到樓下,又拖到工房,背部拖傷,還有一次在飯廳碰到同修,看了一眼,就被犯人打倒在飯廳。在這段時間,每天晚上犯人到我嘴上試有氣沒有氣。就這樣每天還讓上工房坐。犯人用剪刀扎我的手。七隊長每天晚上給犯人發一副手銬,說見我煉功就銬,犯人就用手銬銬我的腳,往起吊,我的手常被銬破,腳被銬破是家常便飯。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二零零八年二、三月份,獄警想轉化我,叫犯人張凡每天念誹謗大法的書,因我不聽,她就叫犯人打我、罵我,犯人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就被關進嚴管隊一年多,直到迫害回家。 另外,我特別說明在我被非法關押迫害期間,我丈夫經常遭到遭受岐山縣公安局的騷擾、威脅和恐嚇,小兒子在生活壓力下放棄了學業走上了打工之路。丈夫在精神和生活的雙重壓迫下,於二零零六年四月間去世。江澤民犯罪集團害得我家破人亡。 洗腦班的迫害:威逼、恐嚇、坐鐵椅、下藥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九日,我在家給兒子裝修房子,去縣城買材料,在城關水管站門前被「610」和鎮上的人叫住,說有話給我說,我下車子後他們沒有說甚麼,叫來公安局和派出所十幾人把我強行綁架上車,拉到寶雞潘家灣洗腦班。下午鳳鳴派出所到我家裏,因家裏沒有一人,只有幹活的工匠,他們搶走了我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電腦,沒有留下任何清單,在洗腦班,由鳳鳴鎮政府一人和公安局一人監控我,每天念污衊大法的書、錄像、威逼、恐嚇、坐鐵椅子,偽造證據,最後在任何辦法都達不到目的的情況下,由馮喜堯在我飯裏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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