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叫魏秀英,遼寧省錦州市金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早晨五點多鐘,來了幾輛警車和二十幾個警察把我家團團圍住,然後砸門,再用撬棍撬破門鎖。六點鐘,三個警察闖進屋把我按住,銬上手銬,用抹布堵上我的嘴,又有三個警察進屋把我二十歲的小女兒趙冰從被窩裏拽出來,銬上手銬。警察把我連踢帶打從樓上拖到樓下,押上警車。又把我丈夫、大女兒、小女兒都銬上手銬,押入凌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進行隔離審訊。當時有上千人目睹整個經過。 拳打腳踢 |
國保大隊劉曾如為首的四個警察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他們用低級下流的語言侮辱大法和師父,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只好使勁喊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警猛的一腳踢向我心口,當時我就吐了三口血,心口疼的受不了。我問他:你為甚麼踢我?他說:我還要打你!他用裝滿礦泉水的瓶子猛打我頭和臉,還用開水往我身上澆,越打越狠。別的警察都看不過去了,把他拉走了。(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到半夜了,一女警拿來一碗康師傅大碗麵,說是我姑爺送的。我吃第一口就覺得不是味,倒了。這女警從我兜裏翻出四十五元錢裝進她自己兜裏了。小女兒趙冰餓了一天,就把一大碗康師傅面都吃了。我丈夫說他們給的茶有怪味。後來我在看守所經常昏迷,而小女兒的狀態一天比一天不正常,我懷疑面裏被他們動了手腳,可能下了藥。 國保警察張國文、張愛東強行把我拉到中醫院,說是檢查身體,其實就是走個形式,到中醫院我還繼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又把我拉到看守所。女警王立君來了,問了聲「誰叫魏秀英」後,就把我拽過去就搧了幾個大嘴巴,還說:從今天開始,你得聽我的。我說:就不聽你的。她們讓我穿獄衣,我不穿,逼我坐板,我發正念,國保大隊和檢察院來人讓我簽字、按手印,我就是不配合。 一天,國保大隊的劉曾如帶來幾個人拿著照象機,準備讓我在他們寫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簽字,我就是不做。劉曾如和獄警趙敬國等五人上來就把我按倒在地,把我的衣服都拽掉了,拖鞋甩出去很遠。我喊「師父救我」,他們才放手,從此再也不找我了。 在看守所裏,我心疼、吐血、抽風、嘔吐、神志不清。獄警找獄醫給我打上氧氣,送到凌海市醫院住院。她們按著我給我打針,針打上就覺得難受,不知用的是甚麼藥。我告訴王立君:我快死了,把針拔掉!她就是按著我不讓我動。我告訴王立君:我有個好歹你也跑不了。她聽了才叫人把針拔掉。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
我的身體越來越壞,看守所先後把我送到凌海市市醫院、大凌河醫院、凌海市中醫院、錦州市市院、錦州二醫院從頭檢查,結果都是高血壓、心臟病、低鉀,他們怕出現生命危險,就讓我在醫院住著。警察告訴我,為了看我這一個法輪功老太太,凌海警力都不夠用了。 最後他們給我辦了保外就醫,家人叫了車在看守所門口等著,就差給我送出來了,這時公安局局長王景山開車到看守所,對所長說:不能放人! 凌海看守所準備關閉女監,於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把女性在押人員都送到錦州看守所。錦州看守所所長一看,說甚麼也不收我和同修朱寶娟。凌海看守所獄警只好把我們拉回,又開了一個女監號,用三個犯人監控我們。我的身體更不好,也起不來了,整天就是抽風,吃甚麼吐甚麼。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四個警察突然闖進監號,用一床棉被把我抬走,偷偷用車把我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直接到「獄中之獄」的八大隊。八大隊隊長一看也不收我。我在地上躺了半天,快晚上了,這時我連話都不能說了,獄政來了幾個警察,扛著錄像機,給我從頭到腳錄了像,接著把我送到十一大隊老殘隊。 家裏人找不到我都急瘋了,隊長張霞給我妹妹打電話,我妹妹當時就火了。張霞說:我們也不願收,是你們公安局走後門花錢才收下。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那時的我整天昏睡,神志不清,不能說話。警察怕我死了,白天黑夜派犯人看著,上廁所、洗漱都用車拉著我。為了轉化我,獄警先是叫來犯人劉偉實、何馨秋夾控我,我的頭抬不起來,劉偉實經常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之後又換了幾個人,也沒起作用。馬上就要過新年了,隊長張霞急了,最後把殺人犯中的最邪惡、最殘暴、最狠毒的大流氓祁月、崔榮華和詐騙犯馬立英找來「轉化」我。這三個人不讓我睡覺,用車輪戰術,我一閉眼就搧嘴巴,我說我胸疼,他們就專往我胸口踢,往小便上踢,我被打得神志不清,她們在我昏迷中,拽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按手印。這時我精神起來,上前搶,沒搶回來。 我要反迫害,揭露監獄對我的迫害。趁打手們累了、睡著之際,我找了一塊白布,寫了一份「血書」、幾份「天作證」的聲明,聲明強迫我按手印的保證書全部作廢。我把血書交給專門負責迫害的科長叢卓,幾份「天作證」交給了一年一換的新來的隊長。我想她們肯定得迫害我,我準備好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幾天了,科長、隊長誰也沒找我。後來聽說,「血書」交上去後,科長叢卓當時嚇得動不了了。 後來,她們又開始叫我寫「三書」、「五書」,又逼我坐在水泥板上。犯人祁月、崔榮華、馬立英這次用軟著,我不吃這套。她們又開始輪著打我,我閉眼就一個嘴巴,拳打腳踢,祁月一腳就把我的牙踢掉一顆,她一邊拳打腳踢一邊罵,騎在我身上繼續打,我已經不能動了,嘴角流著血。崔榮華看我快不行了,才把祁月拉開。不知多久,我才睜開眼睛,她們惡狠狠的問我寫不寫「三書」,我說:「就是不寫!死了也不寫!昨天你們強迫我,我不能再上當。」祁月、崔榮華說:我們給你跪下了,求求姨,婆婆你寫吧,我們好早日回家。我用微弱的聲音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讓我往哪‘轉化’呀,你們別無知的犯罪。」祁月跳起來說:別跟我說這些,我是大流氓、大破鞋頭子、殺人犯,我是專門來治你們的。崔榮華一看甚麼辦法都用盡了,再逼就出人命了,就氣急敗壞的說:魏秀英你贏了,你勝了,我們敗了。她跟祁月說再想辦法。 我跟她們無冤無仇,質問她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祁月說:政府告訴我們的,對法輪功「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我終於明白了。 二零一零年過年了,犯人告訴我,隊長張霞當上甚麼模範了,犯人祁月、崔榮華、馬立英都減刑了,崔榮華出獄了,我知道她們給我作了假轉化。 從此我的日子更不好過,我早已生活不能自理了。每頓一個人兩個饅頭,祁月只給我一個半或一個,兩個人一天一壺水,她半個月給我倒一杯,祁月張口就罵,伸手就打。以後再打我,我就對走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裏的廁所、雙號室都沒有攝象頭,祁月想起來就把我弄到那裏打一頓,有時把監室的門窗玻璃用紙糊上,對我拳打腳踢,一頓暴打,犯人都嚇跑了。犯人都氣不過,叫我找隊長,我找張霞,她每次都罵我,看著我滿嘴流血也假裝沒看見。祁月是在張霞和叢卓的授意下才敢瘋狂的打我,她還氣勢洶洶的說:我打的法輪(法輪功學員)多了,你知道鞍山有個叫樓蘭,我把她打到桌子底下都不罷休。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零年七月,犯人祁月和余素娥包夾我,一天她倆打起來了,祁月把余素娥打倒在地,弄到醫院檢查,余素娥腰骨折。祁月被送進小號。我才算擺脫她的長期迫害。 包夾又換了陳小利,她慫恿這一室犯人天天上隊長呂東梅那告狀,說我不幹活。十一天後,呂東梅讓犯人把我架到辦公室,說:監獄裏沒有白養吃飽的,連飯錢你都掙不來,老殘隊哪個沒有病,哪個她敢不幹活,就你不幹活。呂東梅逼著我幹活,一連幾天來監室,最後我說:我的身體被迫害這樣我不能幹活,你上獄政那把我們來獄裏時給我的錄像要來看一看吧。從此她再也不找我幹活了。 在監獄五年,獄方給我換了十九個犯人包夾。五年時間,我基本就是躺在床上,整點發正念、背法,背《洪吟》、《洪吟二》、《論語》,還有幾篇經文,《轉法輪》目錄,一天保證得背十遍以上。在監獄沒有法和師父的加持真的是很難熬的。我時時聽師父的話,嚴格要求自己,用善念對待身邊的犯人,五年時間裏,每個星期天我沒休息過,犯人把她們縫補的活都讓我給縫,連科長、隊長都拿來讓我縫,她們都很滿意,藉機會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後來我可以拄著拐在走廊裏走動,五年裏我勸退213人,整個一層樓沒落下一個人。 二零一四年一月份,家人來看我時從獄警處得知,迫害我的三人個人都已遭到報應:二零一二年餘素娥得骨癌死亡,二零一三年陳小利突發心臟病高血壓死了,祁月也得了宮頸癌、肝癌,活不幾天了。 二零一三年,我背法背到《師徒恩》。我就求師父:弟子不在這裏承受了,我要回家。很快,獄方就給我辦保外就醫。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我出獄回家,才得知小女兒當年被綁架驚嚇過度,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言行不能自控,時時需要看護。 我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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