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遼寧瀋陽市王希斌女士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以前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同時,她的精神也發生了巨大變化。從自私、多慮、爭鬥、怨恨,變的寬容、忍讓、任勞任怨、為他人著想。隨之而來的是,家庭和睦了,孩子懂事了,工作、事業有成了。周圍親朋好友、鄰居同事都從她的變化中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妒嫉而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王希斌女士因堅持修煉而遭多次迫害,她說:「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裏,我三次被抓,四次被抄家、搶劫,二次被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三年半),一次被勞教(二年二個月),一次被關洗腦班(一個月)。在看守所被關押中被單位除名。在這八年九個月中,我受到酷刑折磨,非人的虐待,給我從精神到肉體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經濟上造成巨大損失。迫害中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終生的傷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女士加入訴江大潮,對迫害元凶江澤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的情況。 1、第一次被抓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七點多,瀋陽市鐵西區貴和派出所七、八個著便衣的警察,脅迫鄰居敲門,衝進我家,不出具任何證件,抄搶走我的全部大法書籍、講法錄音及真相資料及私人用品,將我戴上手銬,塞進警車,還把我女兒也帶上車(女兒未修煉法輪功),給女兒精神造成傷害。這時我看見兒子坐在車裏,原來是兒子貼真相被抓,牽扯到我(兒子被關在瀋陽張士教養院迫害後不練了)。 在派出所,警察錄口供,我不配合,他們找來鐵西分局專門搞逼供的「高手」給我上一種叫「蘇秦背劍」的刑罰搞逼供,將一隻手從肩伸到後背,另一隻手從後背往上伸,再用手銬將兩隻手銬上,然後將手銬掛到高處(或者腳尖能夠著地,或者搆不著地,隨他心情)。這種酷刑讓人生不如死,十四年過去了,至今胳膊仍留有後遺症,不能上舉和後彎。 兩天後,我被送到瀋陽第一看守所關押。一進看守所,就被強行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野蠻灌食折磨我,把我的鼻腔口裏捅出血,嘴腫很高,用鋼勺撬嘴,牙撬掉了幾個,沒掉的也活動了,插管子使胸部難受,經常咳嗽吐血。他們為推卸責任,把我送進了監管醫院。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工作單位卻將我除名,給我和家庭造成災難和痛苦。二零零二年六月,鐵西區法院開庭,誣判我有期徒刑三年,把我送到瀋陽大北監獄(搬遷後改名為遼寧省女子監獄)。 一進監獄,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我被分到九監區二小隊,小隊長是董芳,監區分管法輪功的隊長是張延彤。每天早七點出工,晚七點收工,每天還要把幹不完的活帶到監舍去幹,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覺。我的腳和腿每天都腫到膝蓋,鞋也穿不了。夏天熱,又藉口不能和人接觸,就把我的床放在門後,我被迫害的前胸起痱子,一撓腫成一片,奇癢無比,以後年年犯,直至現在到伏天時還有反應。 她們為了轉化我,軟硬兼施,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資料、電視,讓犯人收集我的言、行(多數是犯人編造的),在犯人大會上讓她們拿出來批判。還讓犯人都不跟我說話,孤立我。在過大年前執行員(管事犯人)看我帳上有一千多元錢,讓我捐款給監區的圖書室,我不捐,她們就封我的帳,不讓我買東西。並罵我。 我雖然說了不捐,可他們還是強行扣去我二百元。丈夫單位被買斷了,丈夫年紀大,人家不願要,給甩出來,在社會上辦了失業救濟金,每月二百多元,孩子還沒有穩定收入。那一千元錢是一家人省吃儉用,給我鑲牙的。他哪知道那點錢在這裏根本不夠幹啥。那時是我們一家生命最低谷時期,如果沒有大法,根本走不過來,不是家破人亡,也是妻離子散了。 監獄每年初二之前都讓犯人買好吃的(監獄剋扣犯人標準伙食費,再做成小灶高價賣給犯人),監獄從初三到初五三天不開伙,但可以給犯人熱飯。而我被封帳了,不能買東西,只好挨餓。有一個丹東姓陸的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過來給我撥一半她的飯,我說:我不能要你的飯,會給你帶來麻煩的。她說:「我不怕,不管犯甚麼罪,也得給飯吃」。第二天剛上班,隊長就把她叫去訓了一頓。 招數用盡了,也沒好使(轉化我),最後大、小隊長不得不赤膊上陣,拿出看家本事──耍流氓、無賴。一天早晨出工時,小隊長跟我說:今天你不用出工了,你到車間水房站著,直到轉化為止。並要管水房的犯人看著,要我站在水房中央,手放到兩側,腿不能打彎,不許我東張西望,不許蹲下,吃飯站在原地吃。如果我有違反,看著我的犯人不減刑。就這樣每天從早七點站到晚七點,水房裏潮濕陰冷,鞋每天都是濕的,晚上包夾看著不讓晾,收工時腿腫很粗不會動,意識指揮不了它,得慢慢移動,恢復。可是一收工就是急的,包夾一來接,拽著就跑,得趕快回到隊伍裏去。每天收工包夾都是連推帶搡,連喊帶罵,不但要承受肉體上的痛苦,還要承受精神上痛苦。一週後的某天晚上,小隊長跟我說:你今天不收工,到他們上夜班的屋裏站著,甚麼時候想明白了甚麼時候找我。其實,她已經都布置好了,只等去表演了。犯人們開始輪流攻擊我,這個說:今天你不轉化,我們都減不了刑。那個說:你不是做好人嗎?因為你我們都減不了刑,你是甚麼好人!有人因為減不了刑來打我;有的往我身上吐唾沫。有的掐我。開始我還能回頭瞅,後來我也瞅不過來,也沒有能力瞅了,任她們打了。再後來,就不行了,開始往下堆了。我一癱到地上,她們就把我拽起來,再癱再拽,隨著頻率的增加,她們也不是拽了,就是往起拔,往起提,往起擼。從腰到肋骨往上擼,擼得我腰像折了一般,肋骨火燒火燎的疼,大氣不敢喘,碰一下像針扎一樣。她們就這樣折磨我,一直到我沒有意識,沒有反應為止,然後在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拽著我的手按上手印,然後又給我讀了一遍,我只依稀聽到有「自願轉化」和「同犯×××做證」字樣,其它都不知道了。過了一會聽見監區長和小隊長說話的聲音,好像說任務完成的挺好,讓把我弄到屋裏去。兩個犯人過來了,其中一個一拽我,我疼的大叫一聲,她們也不敢動了,就把正在加工的衣服蓋在我身上,就這樣我一直在地上躺到其他犯人出工。 在非典期間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謂‘轉化’完全是強迫的,不生效。監區長看後當著我的面撕掉了,她說:「轉化書」已經放在你的檔案裏了,永遠跟著你。在我冤獄期滿出獄前要我寫「總結」,我寫大法弟子在哪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她說:你已經轉化了,重寫。我揭露她的卑鄙伎倆,她氣急敗壞的把那幾個在「轉化書」上簽字作證的犯人找來,她們異口同聲的說,是你自己轉化的。監區長洋洋得意的說:聽到了吧。我說:如果一個人打心眼裏願意做那件事情的話,還需要又是物證又是人證的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她立馬語塞,悻悻地說:行了,都走吧!一個月後,我終於告別這人間地獄,回家了。 2、第二次被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在鐵西興華公園講法輪功真相,被預謀已久蹲坑的鐵西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到鐵西分局,被銬在鐵椅子上。當晚他們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書和幾張真相資料,第二天把我和同修送到瀋陽第二看守迫害。 在看守所,又一次被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我絕食,警察叫來五~六個刑事犯將我拖去灌濃鹽水,致使我胃痛,不能吃東西,我堅持煉功恢復了。一個月後,鐵西分局的警察將我提出去,給我讀了勞動教養決定書,不讓我看,也不給我,說你聽就行了,這是給馬三家教養院的。 馬三家教養院陰森可怖,因為據說有江澤民的指令,想怎麼迫害就怎麼迫害。我每天被強制坐巴掌大的塑料凳,聽污衊之詞。我閉眼睛,隊長任紅讚就來掐我的眼皮。我低頭,她就揪我頭髮往牆上撞。為了不讓我們發正念,她們撤走牆上的鐘、日曆,讓我們沒有時間概念。 一天,大家統一反迫害,不穿勞教服。一個男獄警進來了,問為什不穿?我說:因為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罪,這裏進進出出幾年來也有上萬人,別人不知道,你們應該知道哇,你看那廁所收拾的裏外湛亮,一點味都沒有;那食堂更是,一點灰塵都沒有。餐具、桌凳幾年來像新的一樣。有人吃飯時無意間將腳蹬在凳子上,別人看見了就告訴她拿下去,而且所有清潔劑、工具都是我們自己掏錢買。這樣的人是壞人嗎?他有點語塞,他說:我們也是為共產黨做事,沒辦法。我著急的說:難道你沒有你自己嗎?難道你只是個驅殼嗎?他立即火了,站起就來抓我,嘴裏喊著:好哇,你罵我是蛆,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推出門外,一拳將我打倒,用穿皮鞋的腳,往我頭和肋骨上一頓踹,我用手護著,頭破了,手也破了,肋骨可能折了(不給看,也不知道),不能喘氣,不能動,睡覺躺下、起來都得有人幫。從這件事中可以看到,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迫害,受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他把公、檢、法、司整個一條系統的人,都拖下了地獄。就像那個男獄警,他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他卻說:沒辦法。因為江澤民下令叫他做,他敢不做嗎?可是他做了就是他的罪惡,他就得還。這宇宙中有個理,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做了甚麼都是給自己做的,都得償還。所以奉勸那些還在執行江澤民命令的人,趕快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不要再為江澤民的罪惡買單了。 一天任紅讚喊我收拾東西跟另一隊長走,說去綜合樓(專門轉化學員的地方)。到那後,隊長叫一人拿剪子把我的頭髮剪成男式的,我不讓剪,她說:到這來就由不得你了,還叫來兩個人(猶大),說:這兩人把×××都轉化了,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她們不讓我出屋,每天給我灌輸邪悟理論,還在我面前謗師謗法,給我造成精神的痛苦。我告訴她們我的生命是大法構成的,我不能容忍你們這樣的行為,你們再這樣,我就衝出去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怕影響太大隊長會收拾她們,收斂了許多。她們拿師父的法來斷章取義,我就給她揭露,她們看唬弄不了我就交差了,我也就回去了。 幾天後,任紅讚又叫我收拾東西跟她走,來到一樓大鐵門前(專門酷刑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一陣鐵鏈子響過後,把我關到一間屋子裏,我問:給我弄到這幹甚麼?她說:你害怕了嗎?如果你想轉化還來得及。我說: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怕甚麼呢?!她說「那你就呆著吧,會有人來‘關照’你的」。這裏只有一張桌子和地上一個草墊子,我的房間緊挨著大鐵門,只要走進和走近的人,我都能看見,而鐵門裏其它屋的情況卻不知道,只能憑聽聲來判斷。這進進出出的人和嘩啦、銧當的鐵鏈子、鐵門聲還有訓斥聲、打罵聲、喊叫聲,使我精神高度緊張,不能入睡,心裏隨時戒備著,不知道會有甚麼人來和怎樣「關照」我。一天我看到隊長慌慌張張奔我而來,後面跟著一個「四防」(轉化後幫他們幹事的人)。隊長說:趕快收拾東西跟「四防」回隊。回到小隊才知道,有大變動:人員打亂,重新分樓層。 新樓層的分布為:一樓為堅定的學員,嚴管。三樓是轉化的學員,松管。二樓是準備往上、下分化的學員,我被分到二樓。 一天二樓出現了一幫男獄警,橫眉立目的,一看就像打手,大家都感到了氣氛的緊張,終於這一天到了。我被石宇隊長叫到一個屋裏,交給一個叫馬吉山的男獄警,他問我:還煉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咋不煉呢?!他抓起我的手就往鐵床欄杆上銬。我問:你這是幹啥?他說:你不是煉嗎?叫你嘗嘗煉的滋味。他把我另一隻手銬到另一面欄杆上,兩隻胳膊成一字形抻直,把腦袋塞進二層鋪底下,再將兩條腿用繩子捆起來,這種刑罰叫抻刑。只一會兒,手銬就勒進肉裏,再一會兒大汗淋漓,再一會兒就昏過去了。然後拽著我的手在早已準備好的「轉化書」上按上手印。第二天他說昨天那個不行,再寫個正式的。我不寫,他說:昨天那滋味挺好吧,要不再來一次?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嘴臉暴露無遺。三天後我回到小隊,才知道整個二樓的人都被這幫打手用各種酷刑強行轉化。 一次我拒絕剝大蒜,受到加期兩個月的迫害。在我回家時,馬三家勞教所打電話讓鐵西區「六一零」來接我。在路上,他問我,認識的怎麼樣?我說真、善、忍哪有錯啊!就這一句話,他們就又把我送到「瀋陽市鐵西區張士教養院」,勞教一個月。 3、第三次被抓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在和平區大潤發超市,送給一個男人一張神韻光盤,被他領著和平區勝利派出所的警察抓走,當天他們抄了我的家,一無所獲,第二天又抄了一次,在我丈夫褥子下搜到一張真相單張。我丈夫告訴他們,那是我從外面撿的,他們叫我丈夫寫個證明。 在公審我的法庭上,起訴書中出現兩個證人,我問另一個人是誰,他說出我丈夫的名字,我問他證明我甚麼,他說證明你煉法輪功,我當時就覺的其中有詐。回家後才知道,派出所警察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騙我丈夫寫證明,再把它變成誣陷我的證據。二天後我被送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受到強制抽血的迫害。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的三月份,我被投入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二小隊迫害。一到監區又扒光衣服檢查,侮辱。把被褥都拆掉,將棉絮拿出來檢查。白天在一間沒有監控的屋裏,兩個轉化我的人強制放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看污衊書籍、材料。開始讓我坐著,後來站著,再後來強制站在一塊方磚上,不准移動一步。晚上別人都睡覺了,才把我帶到最裏頭靠冷山的小屋裏,睡在靠窗戶沒有被褥的光板上。她們就這樣整整折磨我三個月。後來整個監舍刷漿,沒有地方了,又用強力勞動來折磨我,讓我收拾三層樓的地面、門窗、玻璃上的漿,這哪是六十多的人幹的活呀,累的我腰酸背痛,四肢無力,走路都摔跟頭。 半年後我回到小隊,小隊的環境更惡劣。監區為創收,定額、數量不斷攀升,懲罰手段層出不窮。我被叫作「案板工」,為做服裝流水線的機台做輔助工作,一個人要服務多個機台。如果你活沒幹出來或有質量問題,不用犯人頭和隊長出面,涉及到哪道工序,那個機台工都得跟你玩命,因為牽扯到挨罰,扣分和減刑的問題。每時每刻都得考慮能否供應上機台,哪兒可能出問題。如有問題,趕快帶回監舍哪怕不吃飯,不睡覺,也要補救。不然就會出事,就會有人被罰、被打、被扣分、不減刑、電棍電等。所以人人自危,人人自保,互相爭鬥,互相傷害。在這樣恐懼、緊張的氛圍下,在超強度、超負荷勞動的高壓下,身心每天都在分分秒秒中煎熬著,這樣的日子終於熬到了盡頭。 迫害中,給家人帶來的承受和痛苦也是很大的,八年來丈夫、兒子、女兒,每次去看我,都被盤查、逼問,甚至侮辱、謾罵,為了能看到我,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丈夫暈車,每次去無論多遠的路,都騎自行車,冬天腳被凍傷年年犯。傷害最重的是兒子,自零一年我倆一起被綁架後,把他送到張士教養院轉化後,他就不煉了,從此一提法輪功的事,他就急眼。四十多歲了,也不找對像,我每次想了解他被迫害的情況,他都閉口不談。 女兒當時二十歲,我和她哥被抓,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她後來告訴我,那時她每天都精神恍惚,想起來就哭,不管在哪裏也不管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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