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天國樂團的成員,二零一三年加入樂團,二零一四年改練長號,到現在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下面我想交流一些近期參與天團樂團這個項目的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從懈怠中警醒 去年聖誕遊行之後一直到今年三月在渥太華的遊行期間,我們沒有其他的遊行活動,這段時間我個人的練習時間相比之前大幅度減少。渥太華聖帕翠克遊行之後,由於大家都全力配合神韻項目,開始我還參加了幾次團練,之後的兩個多月,我幾乎沒有練過號。說來真的非常慚愧,週末神韻的傳單派發我也只去過幾次而已。大多數時間都在以自己學習緊張為藉口,週末躲在家裏偷懶。 其實我沒有那麼忙,只是一顆懶惰的心在作怪。說到底也是一個膨大的私心,一想到:反正現在神韻那麼忙,大家也沒甚麼時間練習;我自己還得休息呀,為甚麼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累。這種想法在我腦子裏佔據了兩個月之久。而且越是懶惰,就越不願意真正拿起號開始練,有的時候也覺得羞愧,但是一想到都這麼長時間了,再長也就無所謂了。 這幾年每一次的講法中師尊都會提到時間的緊迫,語氣一次比一次沉重,而我卻還是不爭氣,在懶惰和安逸中荒廢掉大量的時間。但是僅僅感到羞愧是沒有用的,有時候那種「羞愧」的感受甚至還障礙著自己再一次打起精神恢復好的狀態,好的修煉狀態和練習樂器的狀態,當然修煉狀態直接決定了練習狀態。天國樂團是我主要參加的項目,是個非常可貴的機會,更是必須完成好的使命。 師父嚴肅的告訴我們:「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甚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1]當我第一次讀到這一段講法的時候,震驚的愣住了,不敢想像修煉與救度眾生究竟有多麼嚴肅。眼看著遊行又要來了,我學校的課程也結束了,我對自己說:打起精神!好好修煉!好好練號! 與同修的配合 機緣巧合,我去多倫多上了一門暑假的課程,參加了四次團練和三次遊行。在與不熟悉的同修配合的過程中,我收穫很大。 第一次去排練的時候,面對完全不一樣的環境,多倫多樂團的同修也不是很熟悉,我心裏有點兒忐忑又有點興奮。覺得在蒙特利爾的時候練習的效果越來越好,我得給他們顯示顯示,其實這想法就已經不對頭了。同時,我也自認為練的還不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特別是聽到個別同修不是很好聽的音色之後,我的一顆顯示自己的心在膨脹。多倫多樂團的同修,有些我從來沒有見過,不再是蒙特利爾那個讓我感到很自如的環境,讓我覺得我好像和這個整體有些隔閡。排練開始了,當聽到周圍的同修節奏不准的時候,我有了很強的負面情緒,第一個瞬間想到的是:我要回蒙特利爾!礙於面子勉強撐過了第一次的排練,但我心裏不好的物質一直在翻滾,自己也沒有向內找,反而是一味的在抱怨當地的同修。 回去後,靜下心來,也有其他同修的提醒,我意識到了是自己有顯示心,分別的心和抱怨的心,這樣的環境更是一個難得的修煉機會。在蒙特利爾的樂團裏,從沒聽過別人說我不好,樂器的練習上也一直都很順利,可是修煉哪兒能那麼舒舒服服啊!於是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環境,讓我磨去那些不好的心。當我想到這兒的時候,一下子就通了:在樂團裏只有配合,沒有顯示,而且我自己怎麼能有那種向下比的心呢?從而就生出來了顯示心,其實我明白自己的提升空間很大,我現在做到的也只是遊行曲目還算熟練而已,在後來的練習中,我越來越發現自己基本功不紮實,想想自己還有顯示的心,實在覺得慚愧。如此下去,一旦自己的演奏水平又有提高,顯示的心那就更要膨脹了,到時候可能覺得周圍同修都不如我的水平好,甚至會自心生魔,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我還悟到:哪裏的同修都是一樣的大法弟子,哪有甚麼蒙特利爾的,和多倫多的區別,走到那兒都是一樣的,都是作為一個粒子去配合整體,發揮最好的作用。抱怨同修的心就更不應該有了,這種負面的物質障礙著我,同時也對同修起了非常不好的作用,想嚴重些就是對同修及無量的眾生犯罪,想到這我被自己之前那種對同修的抱怨心嚇了一大跳,下決心一定儘快去掉這麼不好的心。 之後的第一次遊行,我的心裏就坦然多了,心裏不好的物質去掉了一些,就感覺沒那麼障礙著我了。在遊行前練習的時候,我發現同聲部裏一些節奏的問題,我很坦然的跟聲部長提了出來,雖然遊行的時候沒一下子改過來,但是我心裏已經很輕鬆了,我也默默發正念否定對同修抱怨的心,清理這些不好的物質。在遊行中,當我發現他們節奏和我不一樣的時候,我就不吹或者很小聲吹,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相信放棄自我才是應該做的,而不是去分辨誰對誰錯,師尊告訴我們:「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如果說我的吹奏跟大家不一樣的話,那就是我錯了。 第一次遊行結束的時候,走在我前面的同修鼓勵我說吹的不錯,但我知道由於我的號是在當地臨時租的,並不像我的法器那麼順手,甚至在遊行剛開始的時候表現的很抗拒,我給它發正念才好些,還有很多應該作為主要伴奏的地方我放棄沒吹,整個的演奏效果我自己不是很滿意,同修的話我相信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完全放下自我,即便是自認為節奏正確,在必要的時候也要放棄,無條件的去配合,圓容。我想這樣帶給觀眾的效果才會是好的,如果我堅持我自己,不管不顧的去吹,反而是搗亂了。 當我去掉不好的東西去溶入樂團的時候,我發現大家變了,同聲部的同修也來問我節奏應該是甚麼樣的,低音號的老師兼室內指揮的那位同修也來告訴我怎麼提高音色,正確的嘴形和呼吸是甚麼樣的,我也看到樂團中同修們都那麼用心,反倒讓我看到了與他們的差距。有一次遊行天氣很熱,我身後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同修背著低音號,還努力的保持每一個音的音色的時候,我受到了很大的鼓舞甚至是震撼。漸漸的我發現多倫多的樂團對我來說也不是那麼陌生了,而我也已經變成了其中的一員,其實之前是我自己把自己障礙著了。 時間過的太快了,轉眼間我在多倫多的課程也結束了。週六遊行,週日團練,那種充實和喜悅是我在家偷懶時無法得到的。在我回蒙特利爾前一天的遊行中,一次我們吹奏到《凱旋》長號主旋律開始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一股熱流通透全身,那一瞬間的感受太複雜了,就像樂團所有樂器在那一瞬間融合在一起一樣,打擊樂的堅實和堅定,木管的靈動和婉轉,小號的喜悅和跳動,低音號的紮實和震撼,那種感受太複雜,其實就是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帶給我的感受,那感受激勵我以後做的更好一些,更加用心一點,珍惜這樣的機緣。那時的心態又像一瞬間又被淨化,是比我三年前第一次參加遊行更純淨的一種體驗。如果說第一次的遊行純的像一張白紙,那時的感覺像是越來越剔透和溫潤的玉。而我也只能感謝師尊,在我覺得自己做的越來越不好的時候,反而給了我機會讓我一下子跳的更高。多倫多之行也能說是「凱旋」了。 回到蒙特利爾的遊行 我回到蒙特利爾了,多倫多的同修來到蒙特利爾參加了省慶遊行,壯大的遊行隊伍,歡呼的眾生,讓我覺得在這個隊伍裏是那麼的自豪,同時我也覺得只有做的越來越好才能對得起天國樂團這個名號。回想起我剛剛加入時的樂團,現在的樂團的提升是令人欣喜的,和多倫多樂團的這次配合也是我覺得幾年來最融合的一次。 國慶時和紐約團的配合,加上蒙特利爾樂團向上的勢頭,讓我覺得他們的水平並不是高不可攀,我們也可以做得更好。 國慶節那天,我不止一次聽到中國人看到我們的古裝說:「法輪功的」,我明白了為甚麼有規定要穿著完整的服裝,因為只要是穿上了那身衣服,我們的一言一行都不是代表我們自己了,眾生都會看在眼裏,我們就應該時時刻刻都展現的是最好的整體面貌。這讓我想到了,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有無量的眾神眾生在看著,時時刻刻都應該提醒自己做的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不愧對這樣一個稱號。 在樂團的這幾年裏,我看到了樂團的飛躍,並有幸作為一名見證者分享我的所見所感。就在離開蒙特利爾短短五週的時間裏,再回來時我都覺得樂團的演奏水平有了提高。這提高是每一位樂團同修,甚至所有同修的努力和付出,我很珍惜我們現有的條件和同修們的努力所達到的現有狀態和水平,更珍惜這份機緣和使命。我發現在樂團中,不管是排練還是遊行,也是對每一顆執著心的消去的過程,暴雨,酷暑,寒冬,百煉金剛。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也感念這一份彌足珍貴的同修緣份。我相信我們會做的越來越好,把天國樂團的美好傳遞給更多的世人,用法鼓法號為他們送去一首首神聖的歌。 以上是我近期在樂團中修煉的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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