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九日】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個偉大的稱號,眾神、天上所有的生命都很羨慕」[1],師父說:「這是你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保證才成為今天這宇宙最偉大的生命」[2]。 我對「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這一概念非常明確,但是「這尊嚴只有大法弟子著實去維護才能真正擁有」卻是在反迫害的實踐中明白的。下面我就說說我那次維護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尊嚴的故事和感想。 修大法使人無畏 我沒有怕被抓 十年前有一次我被抓,之前兩天,就已有明顯預感,但我沒有想躲避。因為我不想讓已經因為恐懼而多病、重病的老伴和剛參加工作的兒子及親朋遭受頻繁騷擾、恐嚇之苦,所以坦然面對了抄家和被綁架走。恰好家中只有我一人,也就避免了家人受驚嚇。抄家過程中,我堂堂正正的該怎麼幹怎麼幹,該怎麼說怎麼說,不驚不懼。 從下午五點被非法押到派出所,到午夜被劫看守所,也都不失時機的對所有接觸到的人講了真相,並有五個協警願意退出共青團和少先隊。 我一直為有幸得法而感到幸福和自豪。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在哪兒我都不避諱自己是大法弟子的光榮身份。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後,就每天學法煉功不輟;迫害發生後,我到哪出差,都要帶上大法書,到被抓前從未被搜查過,因此積累了大量的學法基礎。師父告訴我們:「大道無形,各種環境都是給大法弟子提供的修煉場地,都能夠修煉。」[3]所以當時想:在哪兒我都能修煉;大法弟子是助師的法徒,在哪兒都要證實法,在哪兒都能證實法;哪裏都需要揭露邪惡,哪裏都需要講清真相,哪裏都有要救的人。我牢記師父講的同修的故事:「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4]明慧網報導同修正念反迫害的文章,我也看過不少,許多同修的正念正行,也都記憶猶新,所以,我決心把遇到的一切都當作考驗;聽師父話,正念對待一切。 因為正念足,沒有怕心,所以從送監到所謂的體檢,直到關進監房,一路都堂堂正正,對方也都沒有難為我。第二天,牢頭叫我穿號服時,我平靜理智的拒絕了;警察上班查監,又叫我穿,我仍做到了平靜拒穿,並平和的講了理由,同時聲明拒絕背監規(監規就在牆上掛著)。他以規定壓我,當然他說這話時的態度也比較平淡。我義正詞嚴的述說了不背的理由,即我沒有觸犯中共邪黨的法律,不是罪犯。如果穿監服、背監規,就意味著承認自己是罪犯;而且監規中有擁護邪黨和其制度的口號,我告訴他,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我就從根本上不承認它了!他以工作職責為名表示答應我的要求有難度,我誠懇的表示了對他的理解,肯定了他是在工作,但同時指出他的工作對大法弟子的實質和對他的危害。他於是不再堅持,並且二話沒說就走了。第二天放風時,才見到他。 「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師父!」 次日傍晚,我正利用央視「新聞聯播」前一小時的空當,在牢頭指定的蜂窩式攝像頭下煉功時,忽然聽得有多人喊我,說獄警找我。我睜眼一看,發現對面的鐵柵欄門外有個警察,一手拿著一沓子A4表格紙,一手正把一張座椅放到地上,見我過來,就在椅子上坐下。 牢頭討好的替獄警命我蹲在門口的黃線裏側回話,我沒有理會,而是直直的站在鐵柵門裏側問獄警「甚麼事?」獄警看了我一眼,帶著首都獄警特有的優越感和迫害者的驕傲,居高臨下且傲慢的說:「蹲下說話。」我說:「甚麼事,你說吧,我站著也能回答你。」獄警(以下簡稱「警」):「不行,你得蹲下說話!」 我:「憑甚麼你坐著叫我蹲下?」 警:「這是規定!」 我:「這規定不適用於我!」 警:「到這來的誰都一樣,都得蹲下。」 我:「不一樣,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準則在做好人,並沒有觸犯共產邪黨的法律。而是這個邪黨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容不下好人,把我綁架到這裏來的!我是被迫害的,不是你們的罪犯!」 警:「那個我不管!你來到這兒就得按這兒的規矩辦!」 我:「你叫我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六十五歲)給你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蹲下?!」 警:「你站著我聽不見!」 我:「我離你這麼近,你聽不見?!」 警:「我耳朵背!」 我:「那我給你喊!」 警提高聲調:「不行,你必須蹲下!」 我也提高聲音:「不能蹲!」 警:「必須蹲!」 我一字一頓:「不-能-蹲!大法弟子的尊嚴必須維護!」 警斷喝:「蹲下!!」 我:「我告訴你,李洪志是我師父!」 可了不得了!我這話剛一落地,就見他像睡夢中被耳邊響起的驚雷炸醒一樣,全身猛烈的一哆嗦,幾乎從座椅上跳起來,同時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立即一迭連聲的說:「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師父!李洪志是你師父!」為了不使其難堪,我裝作沒看見。 他緊接著說:「其實呢,你們的書我也看過,說不定我比你看的還多呢。我辦公室抽屜裏現在還有滿滿一抽屜書呢!」 我:「噢?那我們不還是有共同語言嗎?」 警:「是呀!不過呢,有些我還真不能認同。」 我:「那沒關係,那是我師父講給修煉人的法,不是講給常人的,更沒有要求常人也必須做到。是我們修煉人自己願意照著做的。」 警:「說的倒也是。」他把話題岔開道:「其實呢也沒甚麼事兒,就是想跟您聊聊,因為您將分到我負責的監室,所以想提前認識認識,徵求一下您對這兒伙食的意見,看吃得慣吃不慣,簽個字就完了。也沒別的事兒。」 我:「噢?如果是這樣倒也沒甚麼。不過滿打滿算我也才只來了兩天,也沒吃幾頓飯。不過這種字簽一個也沒甚麼。」聽我如此說,牢頭趕緊伸手接過表格,並攤到鋪板上(像日本的榻榻米一樣,但高度只有人家一半的地鋪),指點著讓我簽名。 我一看也不像是徵求「犯人」意見的表,再說這種事與我目前的身份處境也掛不上鉤,明顯是一種試探的招數。因為被綁架以來,對於簽字的要求我是一概拒絕的,而且不穿號服、不背監規,頭一天就煉起了功,就連「坐板」也在打坐、發正念。於是以這種形式摸一下情況,以便決定要我,還是不要我。畢竟因為看過書(據說為了了解法輪功和大法弟子,他們這兒的人普遍都看過大法的書),明白一些真相,知道脅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遲早都是事兒。見我如此不妥協,自然也就不敢要我了。 哪知道我這一維護大法弟子的尊嚴,還真就有了尊嚴。說幾件事以印證。 「啊呀,這可是個大好人!」 那是個週六,可能也是「十•一」的緣故,我趕上了統一的放風,是兩個兩個監室的輪換,我所在監室安排在下午。就在我隨隊通過樓道時,突然有警察衝我豎起大拇指,故作驚訝的大聲說:「啊呀,這可是個大好人!」我一看,正是昨天命我蹲下的那個警察,高高的個子,人也帥氣,一臉善相的顯出與我已經很熟。我連忙合十大聲的應道:「你也不錯!」面對樓道里的好幾個警察和滿樓道的犯人(還有監視器),他隨即紅著臉迅速的躲到了一邊。 緊接著就有好幾個監室的牢頭在我經過時,從鐵門上端的窺視口伸出手,豎起拇指衝我喊:「法輪大法好!」我也合十應道:「法輪大法好!」因為我年齡最大,又沒穿號服,顯得很突出,一眼就能認出來;再加上與大個子警察這一對話,他們馬上就與昨日維護尊嚴的那個「大法弟子」對上號了。 放風時,我沒有跟隊跑步、散步或做操,而是找了個地方煉起了功。雖然出乎獄警們意料,但是包括出入口處擔任警戒的和樓上護欄內站著的多個警察在內,都沒有人想要出面制止,只是看著我,並相互在說著甚麼。 從成功維護尊嚴那天起,同監室就再沒有人敢重複造謠媒體灌輸的謊言,或說出任何對師父不敬的話;也沒有人對我穿不穿坎兒、背不背監規說三道四了,並且這個監室也臨時取消了這個程序,直到一週後,把我轉到另外一個監室;所有有關獄警對我的態度也都不像我聽說的那麼惡了,甚至堪稱友好;一~四套功法一天煉一次,沒人干涉;第五套功法與「坐板」合併,想煉就煉;講真相從未遭到過像常人說話被喇叭呵斥制止的情況。包括我被轉到的另一個監室以及一個月後應該釋放回家而被轉到拘留所的兩個月,都是一樣的,而且講真相不用我費心找機會,幾乎都是牢頭幫我往出牽引話題。實際上,都是師父法身在安排,借常人嘴罷了。獄警(他們自己有一個職業名稱叫「管教」)、牢頭和「犯人」都很尊重我,開始叫我「老爺子」,熟悉後,就改稱「老王」了。三個月沒有安排我值過一次班。許多「犯人」很羨慕我,表示出去也要煉法輪功。 誰維護了大法弟子的尊嚴誰就有尊嚴 事實上煉功、講真相、不穿犯人坎兒的待遇也只是給了我一人,我知道的就有一位青年同修沒有受到與我同樣的待遇,他就得穿坎兒,煉功就挨打。不是警察打,是牢頭和「犯人」打,警察在背後操控。我知道後提出抗議才停止的。 在看守所,我曾好幾天聽到樓上有嬰兒整天整夜的啼哭聲和聲音模糊的女性說話聲;又有一天後半夜,我還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女性極其恐怖的絕命慘叫聲和一陣模糊雜亂的男性說話聲,但很快就沉寂了。因為聲音極其慘烈恐怖,我想到了不久前剛被揭露的瀋陽蘇家屯中西結合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再也無法入睡。 次日上午有一負責人路過時,我叫住他問是怎麼回事,他說這裏只有我一人是煉功的,再沒有別人了;孩子的哭聲是從外面傳進來的,慘叫聲是精神病人喊叫的。我沒有相信他,因為那聲音不是喊叫,是絕命時才會發出的那種聲嘶力竭的號叫──只「嗷」了一聲就歸於寂靜了。 後來把我轉移到設在二樓的拘留所時,繞了很遠迷惑人的路又穿樓越道時,看見了被關押的女性「犯人」,原來有許多女性被關在二樓和三樓。監室有單開的,雙開的,甚至三開間的。僅僅我倆(還有湖北籍的一位青年同修)看到的就至少有四百人。沒看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為甚麼我會與別人有不同?就是因為我要維護大法弟子尊嚴的正念和願望,得到了師父法身的加持與肯定,清除了人背後的舊勢力因素;同時作為大法弟子,師父告訴我們:「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5]自己的正念也在發揮著鎮邪的作用;而舊勢力也認為無空子可鑽了,所以它就不管了。它這一不管,警察、犯人也就不管了,因為他們都有明白的一面,那麼明白的一面就主導他了,他人的這一面就尊重我了,因而我也就有了尊嚴了。 因為我的字他們還打了賭 調遣處第一大隊主要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包括使用暴力。所以一到調遣處我就被分到了一大隊,並被嚴管了十天。每天坐著供幼兒園小孩坐的塑料小椅子接受強制的政治洗腦和牢頭──一個負責「轉化」整個一大隊法輪功學員的河北籍像瘦猴一樣的吸毒犯的謾罵,許多人都多次挨過他打。所有的隊長們也都找我談過話。見「轉化」不了我,就把我調到樓上的二大隊了。 在一大隊時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就是我被分了班的第二天下午,班長叫我抄寫一份新名單給值班隊長晚上睡覺前點名用。我用楷體一筆一劃工整的用鋼筆寫出,班長交上去後,我贏得了讚譽。有人認定我當過小學老師,有人認為我學過鋼筆書法,有人認為我的毛筆字一定好。認為我當過老師的大隊長就提出來打賭。於是第二天,就在廣播裏說需要徵召一名當過老師的人。上下午重複廣播了許多遍也沒人應,這個隊長就親自來到大廳把我找來問話。最後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叫我回班了。這件事可能有許多獄警都知道,同時他們也可能從監控器上對過號,因為跑步和超市購物時,我感到了他們尊重我的神情與目光。 這件事讓夜間值班巡邏的班長看見了,他就好幾天在下午睡醒覺帶班吃飯往返路過我在的班時大聲嚷嚷,整個二樓都聽的見:「我誰都不佩服,我就佩服王某某的字寫的真是太漂亮了!」 「犯人」們管我叫大叔 到二大隊頭天上午,我正在二樓大廳等人來領時,忽見一個青年從勞動現場趕回,匆匆來到我跟前,驚喜的喊:「大叔,是你呀!」說著抱起我的行李就往樓道盡頭走。我一看也不認識啊?他怎麼就表現的好像與我很熟呢?他見我不認識他了,就說:「你忘了?你硬給我花生米吃?」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他這一換衣服、剃著光頭,我竟認不出來了,在拘留所我們被關在一起將近有一個月呢。一個外地青年被比他有勢力的鄰家鋪子,借奧運前清理外地人的機會,霸佔了他的鋪子不說,還陷害他進了局子,並且還被定勞教了,正在這裏當班長。從此,班上的和鄰班的、甚至排隊打飯的、領藥的,休息時串門的,凡是認識他的人,都跟著他叫我大叔。班長人緣很好,因為他的姓是一種花名,名字中又有一個字是帶草字頭的,如果光聽名字不見人,誰都會以為他是個女人。所以人們感到好奇,於是認識他的人就格外的多。他告訴班上的人說我有多好,大家聽說我是大法弟子,自然也都認同。當初已一貧如洗的班長為了報答我曾給過他花生米吃,一進班就把他買的好吃的拿出來給我吃,然後讓我留在班裏,又急匆匆回工地幹活去了。 班上本地人佔多數,而且吸毒人員居多,有幾個經濟情況比較好,每到超市就會買很多零食,一到吃飯時,就會與班長等人互相之間扔來扔去的相互贈送,給我的人最多。多數情況下我都謝絕了。 那些吸毒人員多數都在四十五歲上下,禮貌、健談,知道的事也多,他們之間也都熟,一到休息或飯前飯後就熱鬧的很。他們講歷次勞教的經歷見聞,講大法弟子遭迫害,講令他們佩服的英雄。有一天,新來了三個人,其中有倆吸毒販毒的,有一人五十一歲,寧夏人。互相介紹時,聽說我是法輪功弟子,就顯出一臉不屑:「嗨,法輪功!」他的態度立即惹起這些北京獄友的不滿,就七嘴八舌的數落他:「你××知不知道法輪功?」「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你肯定沒看過《九評共產黨》!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教!」「大叔,好好給他講講法輪功!」我很為他們明白真相感到欣慰。 在二大隊,飯前飯後或排隊領藥時膽大的人可以串門,串門時看見我就說:大叔,法輪大法好!有的說出去也要煉法輪功! 我對他說: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而且是更高的科學 一天下午,大家都去幹活了,班長沒有去,因為處長要來看我。處長一身便服打扮,看上去文質彬彬,寒暄後隨便的問:「你們搞科學的怎麼也信法輪功?」邪黨的無神論宣傳,讓所有中國人都把修佛當成迷信看了,他也一樣。我說法輪功可不是迷信,是真正的科學,而且是更高的科學,只是人暫時還不能認識罷了。他提倡的按真善忍理念做個好人,再加上煉功,人身上的病就沒有了,而且有許多是現代醫學治不了的疑難症、不治之症,包括內科和外科,不用吃藥打針就好了。 那個病可是實實在在的,它突然就不存在了,而且還去根兒了。這其中能沒有它的物質基礎嗎?他說是精神作用。我說那可不是,我舉了自己的例子說明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可不是精神作用的結果。我曾經因為暴發性肝腎功能衰竭被多家大醫院的專家聯合會診判過「死刑」。雖然僥倖沒有死,但是他們還是斷定我活不了幾年。我練了許多氣功都不管用,可煉法輪功沒幾天就全好了,而且無病一身輕。 我還告訴他不只是我,科學界、教育界、醫學界有許多專家學者煉法輪功,國外更是如此,高知識、高社會階層的人佔很大比例已經是法輪功的一個特點了。就是因為李洪志大師第一次把科學解釋不清楚的許許多多人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說清楚了,所以說煉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鎮壓是極不理智的,是在人為的製造民族災難。 他不失風度的聽我說完後,又問了一句:「煉幾年了?」我告訴他是九六年開始修煉的。他帶著一種對我尊重的神情一邊與我握手,一邊告辭說:「好吧,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 事情過去了,當時也沒有想甚麼,幾年後,忽然想起了這一幕,覺得有點特別。以當時他與我的懸殊地位與處境,怎麼也想不到他作為這裏的一、二把手會主動來看我。顯然與師父法身提醒我保持住正念,珍惜前述得之不易的大法弟子的尊嚴,走好以後的路。 痛心的是我辜負了師父的期望,被自己靠正念正行和師父法身呵護贏得的尊重和未受到暴力迫害,竟然愚蠢的認為警察不打人了,並且在平頂山勞教所打電話給兒子時也這樣說了,失去了正氣與一個大法弟子的尊嚴,邪惡利用低層爛鬼操控許昌勞教所獄警一下車就暴打了我一頓,方始驚醒,但是正念卻嚴重受挫,尊嚴也重度受損。之後又向邪惡妥協,寫了「三書」,尊嚴也損失殆盡。犯了修煉人絕不應該犯的錯誤,給自己留下了永遠抹不掉的污點。教訓極其深刻! 正法即將結束,我必須以堅定正念,在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加緊救人,重建失去的大法弟子的尊嚴。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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