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五日】去年十一月份,在一次集體學法中,因一老年同修B長期以來讀法不流利,經常丟字、加字、錯字,而且幾乎讀每句法,都加個口語,例如:「嗯」、「啊」等,我忍不住讓他改正,並說他這樣會干擾同修們,又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B同修表面笑著說:「我慢慢改吧。」我急切的說:「都半年了,你也沒改過來,還慢到甚麼時候啊?!圓滿那天,你怎麼去見師父啊!」B被我說的臉紅了。 學法結束後的交流中,我發現B發正念沒跟上,我和提供學法環境的C幫他歸正,並為B寫了師父關於發正念的講法,他虛心接受。B說:「以前我不看週刊,是你讓我看的,這又幫我發正念,你們對我真好啊!」我和C都說:「我們是一師之徒,互相幫助應該的,還得一起圓滿呢。」 事後我想雖然是在幫B,其實自己有很強的急躁心、煩躁心,我想起B臉紅的樣子,覺的有點愧疚,自己語言中帶有指責。夜裏沒睡好覺,想第二天找B道歉,但我和C都不知道B的新住所。 兩天後,我去資料點取《明慧週刊》,遇外地同修和本地同修約八、九人,臨時開了交流會,同修們都無條件向內找,我也曝光了自己的急躁心和不足,這次三個多小時的交流使我受益匪淺,師父講過:「少看別人的不好」[1]。 其實B同修的優點很多,證實法的項目做得很好,傳真相,講真相,撥打語音電話,又熱心為同修請大法書籍,雖然年過七十,卻身板直,走路生風,不怕路遠。 從此以後,每週學法前,我都發正念,不起急躁心,要忍,要修口。一次去C家,她說:B來過了,他讓你說的過不去了。C善意的對B說:「有人說了,就有我們修的,向內找,修好自己吧。」 又一週集體學法,我向B道了歉,他虛心接受了,並曝光了自己有愛面子的心,求名的心。同修們交流的很好,都提高上來了。 不久,C和我交流時說:我說話的語氣讓B難以接受,又抱怨了幾次。我說:「是啊,是我語氣太重了,帶有指責,善心不夠,以後一定修善。」 C對B的不足也有看法,但沒表現出來,我說:「你修口修的好。」C說:「不完全是修口的問題,我自己也有怕得罪人的心,所謂的老好人。」C說:「要不,讓B去老年組學法吧。」我從協調人那裏得知,已有兩個學法小組不接納B。我對C說:如果B離開整體,可能掉下來,C的心性也提高了,說:師父說:「我說我儘量不落下一個得法的弟子。」[2] 我和C共同向內找,找到了我們不單是因為B讀法不流利,還找到了,因為B一把年紀,卻色慾心沒去淨,前兩年兩次結婚,期間經歷兩次大難,一次病業關,一次車禍,要不是師父慈悲早已沒命(現已歸正)。因此,我和C無意中對B起了看不起他的心。找到後,我和C決定共同修去自己的執著心。C對我說:我知道你指出同修的不足是為他好,但你說話語氣要善,師父說:「我經常說,你真心為別人好,沒有一點為私的心,你講出的話能使別人落淚。」[3]我接受了。 兩個月後,B 讀法並沒有改變,我又起了自己想去另一學法小組的念頭。但經過思考,歸正了自己不符合法的念頭,發正念解體了很多思想業和負面因素。師父的詩詞「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在我腦中展現,心想師父能容下天地眾生,我怎麼就容不下一個同修呢?很明顯是自己的善心不夠,更談不上慈悲,決心要修好自己,圓容整體。 二零一六年到了,我想隨著師尊正法進程一路跟上,不跌倒,一天,我感到有點頭痛,神經一蹦一蹦的,我沒承認,發了正念,想一會兒就好了。第二天,頭痛加重,而且面積加大,還一隻眼睛流淚,鼻子流鼻涕,嗓子也疼。D同修又打電話來,讓我早八點參加交流會,我說頭痛不想去,D說:是協調人讓你去。因協調同修上白班,我只能去了。出發前,發正念這次做到不指責別人,師父講過:「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5] D和我有備而來,和同修們在法上交流了很多,老年同修們也敞開心扉,把自己正面的、負面的因素都擺出來交流。結束後,我想:今天自己話說得是不是又重了,不知同修能否接受。 事後聽兩位同修說,她們都很受益。我謝謝師尊加持。 第三天,頭痛有所減輕,可第四天,半個頭痛的厲害,心想到底差在哪呢?找不到,心又煩躁了,突然想起:急躁心、煩躁心,心直口快的背後是沒有善,沒有忍,是前段日子在週刊上看到的,當時看見時就想這是點我呢,我不要這些心,滅掉它們,發正念滅它們,可頭更痛了,急的我喊出:滅煩躁心,師父,我真想滅這煩躁心,瞬間頭痛消失,謝謝師父加持。 再次學法時,B同修讀法比以前流利多了,丟字、錯字少了,語氣也從高調轉為平和了許多,B的不足都是周圍同修的心促成的,只有抓住師父賜予我們的法寶,向內找才能修好自己,圓容整體,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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