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五日】我叫李銀,是一九九八年四月一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前,我體弱多病,特別是癲癇病,有時一天犯三次,吃藥也不見效,真是痛不欲生。修煉後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嚴格要求自己,善心對待每一個人和每一件事,不知不覺所有的病痛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天天心情愉快、滿面紅光,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大法弟子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做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小肚雞腸,在妒嫉心的驅使下,一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這些年中,我六次被綁架、二次被抄家,三次被關洗腦班,一次遭毒打(腿上還留有疤痕),二次酷刑逼供,被砸玻璃、潑汽油、潑屎糞、放液化氣等無數次的騷擾、恐嚇,無數次的被跟蹤、長期遭監視、監控,使我的身心遭到極大的傷害,使我的親人遭受的傷痛和打擊苦不堪言、無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與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戴東武、李玲、安德華去北京依法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劉健民強行帶回,從此我便成了他們重點迫害的對像。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位法輪功學員(王明秀、吳奇、王素貞)不約而同的來我開的文具店玩,十分鐘後博興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劉健民、副大隊長周乃春氣勢洶洶趕到說我們是「非法聚集」,並對我們進行威脅恐嚇,到了晚上十一點就給我的文具店門窗潑了很多很多的屎糞。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我正在文具店看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材料,被突然闖進來的博興公安局的副局長王彬、國保大隊長劉健民看到,他們暴跳如雷,搶走材料,並砸碎了所有的門窗玻璃。 二零零零年七月,他們又把文具店的門窗上潑了很多很多的汽油。 二零零一年二月,在博興縣董王村洗腦班上,博興縣公安局副局長朱法禹當著我和博興縣公安國保大隊長劉健民的面,揭露了劉健民對我家文具店潑屎糞、砸玻璃、潑汽油的流氓手段,當時劉健民面紅耳赤,走開了。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是中小學開學的第一天,文具店很忙,在國保大隊長劉健民的指使下,兩警察把我騙走,劉健民親自抄了我家。強行把我關進博興縣看守所迫害十一天。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劉健民又把我騙到博興縣董王村洗腦班,強行讓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寫不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進行精神迫害十一天,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博興縣政法委書記馬光健、公安副局長王彬強行逼迫我參加博行縣技校洗腦班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月,博興縣政法委馬光健、縣社張曦妄圖綁架我去山東省淄博市王村監獄,我堅決不配合,最後張曦在地上拖著我走,我悲痛交加,口吐白沫,昏死過去,犯了癲癇病,他們才沒把我帶走。 二零零二年一月,博興縣公安國保,又強行讓我參加武裝部洗腦班一天。二零零二年大約是四月份,博興縣公安國保大隊楊永平等突然闖進我家,強行讓我說出法輪功學員宋寶慶的事,我堅決不配合,於是他們就對我先生施加壓力,我先生在他們強大的壓力下失去理智,掐著我的脖子不放,我痛苦萬分,幾乎窒息,那次迫害,三天我瘦了九斤。就這樣在這種沒完沒了的迫害下,二零零三年五月我被迫離開了我親愛的孩子和家兩年多。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政法委辦公室主任610(專門為迫害法輪功設的機構)主任趙福玉、公安國保大隊長吳亮、教育花苑管理員顧廷聖預謀迫害我,早晨六點多我正在買早餐,他們強行把我拖上車,野蠻綁架到博興縣公安局,吳亮、齊留生兩人把我從車上重重的摔在地上(磕傷了腿,現在還留有疤痕),當時我疼痛難忍,吳亮還狠狠的打我的後腦(被打後我的左腦發麻,左手、左腿也發麻),然後又強行把我塞進鐵椅子內(當時鐵椅子鎖著,沒鑰匙)吳亮又給我戴上手銬,然後吳亮又擰著我的左耳打我的臉。隨後 ,他們又去我家抄家,趙福玉先去的,家人問他姓甚麼,趙福玉說姓「吳」,他們抄走法輪功的書籍,還破壞了新唐人電視台接收器。那天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我腿流著血,全身發紫,又犯了癲癇病。晚上九點多把我放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博興縣公安國保大隊長吳亮、齊留生、祁洪生、趙福玉的司機四人又闖入我家,又想把我帶走,並說法輪功學員張玉貞已被他們關押,並說張玉貞從我處拿了光盤、真相幣。我堅決不配合,僵持了很久,在這種強大的壓力和恐嚇中,我再次犯了癲癇病,真是痛不欲生。吳亮撕毀了法輪功的對聯。隨後,趙福玉不斷恐嚇、騷擾,家人被迫無奈又送禮又送購物卡,但他們還是不放過,我被迫流離失所,給家人和孩子造成深深的傷害和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