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四日】我二零一零年七月才走入大法修煉,二零一五年六月來到多倫多。我向師父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過病業關和在景點講真相的一些經歷和體會,以表達我感恩師父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無私幫助的心情。 絕症二月痊癒,醫生都稱讚奇蹟 我妻子從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修煉大法,親眼目睹妻子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我感到很驚奇,她身體好了,急躁的脾氣也改變了好多,我們整個家庭也因為她們修煉大法而變的更加和順,所以我一直支持她們修煉,也看過《轉法輪》和師父發表的一些經文。我認同大法,覺的師父講的非常對,但對於修煉上天、神跡顯現等覺的有些玄;同時也放不下眼前實實在在的常人生活,我還想在工作上幹出一番成績,還想在仕途上得到一些升遷。 在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和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妻子和周圍同修遭受邪惡迫害,我和妻子在同一個單位上班,也遭受牽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就更不敢煉了。我不能讓她們放棄修煉免受迫害,就力所能及地用我的能力和影響去保護她們。 妻子經常與我分享她在修煉中的感受、法理上提高後的喜悅,也把師父法中講過的做人的道理講給我聽,我覺的做不到。在一次勸說無果後,女兒哭著問我:「爸爸,等修煉圓滿那一天,我和媽媽跟師父走了,剩下你一個人怎麼辦啊?」我笑著回答說:「我在下邊看著咱家的房子,等你們回來住!」 二零一零年六月底,單位組織查體,查出我患了腎癌,做手術切除右腎,剩下的左腎還有結石。出院後,在妻子、女兒的勸說下,我開始看書學法。說實話,這次生病並沒有觸及到我的內心,學法有些不太認真,煉功也有一搭無一搭的。到八月份,身體又出現了重症肌無力病症,渾身乏力,眼瞼下垂,吞咽困難,連飯也吃不下去,只好入院治療。治療過程中,病情越來越重,出現呼吸困難,被送入搶救室,氣管切開,靠呼吸機維持生命,使用昂貴的免疫球蛋白和大劑量的激素治療。 大家都以為我快要不行了,很多同事、朋友去探視,有的流著淚隔著門默默的祝福我,甚至有同事已經做好打算,在我走後怎樣照顧我的妻女。妻子給我戴上耳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告訴我只有大法師父能救我的命。同修無私地放下自己的工作、孩子、家庭,一直陪伴著我,替我們照顧著女兒。一位同修跟我交流了師父講過的「朝聞道,夕可死」[1]的法理,讓我把心一放到底,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以前覺的放不下她們娘倆,女兒年幼,妻子思想簡單,沒有能力應對世上的一切。我不在了,誰來照顧她們呢?現在想,她們有師父管,我還有甚麼擔心的呢? 我慢慢平靜下來,一遍一遍的聽師父講法。在搶救室的時候,我做了兩個很清晰的夢。第一個夢是,我斜躺在半空中,從腳底下滴下了很大的一團黑不黑白不白的類似灰色的水滴狀的東西;第二個夢是,我躺在床上,一隻大手伸進我的身體,抓出了一個渾身沒毛的動物,類似狐狸剝了皮的東西,我知道師父把我的病根摘掉了。 隨後我的身體狀況很快好轉。病情穩定之後,醫生告訴我們,這個病後續治療時間長、恢復慢、花錢多,可能要幾年甚至十幾年,要長期或者終身服用激素,同時要面臨長期服藥帶來的副作用:嚴重缺鈣導致骨質疏鬆甚至股骨頭壞死。結果卻是,我兩個月就病癒出院,被院長讚為他們醫院收治此類病症的奇蹟。 我身體的神奇康復充份展現了大法的神奇。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堅信大法,正念破除病業假相 學習《轉法輪》第三講「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時,我一下子悟到:其實在我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的時候,慈悲的師父就在管我了。一九九七年春天的時候,我帶領工作人員在六層樓的樓頂維修供水箱。那是個很舊的樓,平頂,四週沒有防護設施,需要借助梯子才能爬到供水箱裏。我在爬梯子的時候,梯子突然滑倒,我在樓頂上翻滾了幾下,但沒有摔下來,過後想想都後怕。現在才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那個時候師父就管我了。師父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會這麼難,所以大法弟子在歷史上我給你們解決了很多問題,生生世世才那麼保護你們,才那麼看護著你們一路走過來。」[2] 走入修煉後,我又經歷了兩次大的病業關。一次是,身體突然又出現了重症肌無力的假相,眼睛看東西重影、說話口齒不清、出現吞咽困難等。我沒有動心,就反覆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不能吃飯我就喝流質的,堅持煉功,三天後假相全無。 另一次病業假相表面上更嚴重,有一天半夜中我想嘔吐,下床後天旋地轉,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床上,掙扎了幾次都無法站立。我求師父加持弟子,抑制住自己思想中常人的那些所謂醫學常識,因為我父親中年時在睡覺中突然去世,我哥哥也是在看電視時猝然離世的,我壓制住那些不好的念頭,我就相信師父,抱定一念跟師父回家,就聽師父的安排。 師父講到,「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3]妻子也一直給我正念加持。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我就躺著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能坐的時候我就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能下床的時候就堅持煉功,一週後身體恢復正常。 事後妻子跟我交流,當時的情況下心裏有沒有打小鼓?我知道若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這個人早就沒了,這個家也就沒了。 用自身經歷洪揚大法,講真相、救眾生 我病重住院時,單位幾個部門的同事自發為我捐款五萬餘元。這些錢我們一分沒動,並不是因為我們有很多錢,而是因為知道不失不得的法理。出院後,我和妻子退回大部份捐款。不能退回的,就買上土特產,登門致謝,並藉機給他們講真相。妻子部門的人說:現在這個社會哪還有往回退款的,只有修法輪功的人才能這樣做啊! 我還在治療的時候,妻子跟醫護人員講法輪功真相,氣管切開不能說話,我自身的病例就充份揭穿了天安門自焚騙局。出院後,我們借答謝同事、朋友的機會,結合自己身體康復的奇蹟,講述修煉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揭露中共一手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很多人明白真相做了三退,其中三人還走入了大法修煉。 一個女同事患半身不遂,語言表達困難,她丈夫是退休的區人大老幹部,為了幫助她,天天給她讀《轉法輪》,陪她一起煉功。結果這位老幹部的身體改觀比他妻子還明顯,折磨他半輩子的失眠和腹痛不翼而飛,這位老幹部由此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原先在單位的後勤部門工作,與錢、物及工程項目打交道,我按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是自己的東西不拿、不要,不再參加公款吃喝。一個業務單位的經理不理解,在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後,全家都做了三退。她的兒子患惡性腦瘤,醫生說沒有治癒的可能,並勸她再生一個。做了三退後,她帶兒子去北京複查,醫生告訴她病情已經穩定住了,再後來孩子恢復了健康,還考上了當地的大學。她見了我就道謝,我說千萬別謝我,你要感謝我們師父,感謝法輪大法。她主動要求看《轉法輪》,看後她說書中的一段話最觸動她,「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3]她說師父講的這段話太對了。她給我講了她在社會上做生意的辛苦和遇到的無奈,從內心裏佩服我們這些修煉者。 走入大法修煉後,我們在家裏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打印《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製作真相光盤和翻牆軟件等資料。和周圍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開展了手機講真相和營救同修近距離發正念等救人項目。但是在那個恐怖的環境下,因為怕心,有很多的執著心被掩蓋著。來到多倫多後,我們參與了太古廣場、中領館、唐人街等景點講真相救眾生活動。站在街頭講真相的過程中,暴露出了許多人心,通過學法交流逐漸的歸正自己。 去掉求名求利的心 我這個人表面上隨和,修煉以後才意識到自己求名求利的心很強,特別要面子,幹甚麼事情都追求完美,凡事都想讓人說個好。在原先的工作單位,覺的工作能力還行,也愛幫助別人,別人也都高看一眼,不自覺的有些自視過高。在景點講真相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能接受,一說就明白;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勵我們;有的受邪黨毒害很深,不但不接受真相,還惡語謾罵。我曾經被罵過賣國賊、反動派、神經病,還被人當面吐痰。剛開始心裏也是不穩,覺的委屈。想起師父在法中講過一舉四得的法理,這不是好事嗎? 師父說,「我們看到那些個對大法態度不好的,對大法弟子很兇惡的,那這樣的人其實他也很可憐,他其實也是被中共造謠的謊言給毒害了,所以他才那麼幹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錢指使。不管怎麼樣吧,反正是我們能救的,就包括這些,我們都要去救。雖然你看他現在表現的很惡,可是你不知道,他當初可能是一個神聖的天上的神來到世間當人,是為了得這個法才來的。」[4] 法理上認識提高了,心性也上來了。再遇到類似的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有一次在唐人街,一個男學生對我破口大罵,非常粗俗下流。我沒有動心,只是提高了聲音告訴他:「我只是想叫你了解法輪功真相!」還是在唐人街,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到我面前,質問我:「你哪裏人呢?!」我笑著說:「我當然是中國人啊。」「你、你……」「我只是想告訴您法輪功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真相,別被謊言欺騙。」那人的表情馬上緩和下來,轉身就走了,我對著他的背影說,「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您平安順利!」那人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雙手抱拳,對我說:「謝謝!」 第一次站唐人街真相點,同修就告訴我有人在車裏給我們照相。剛開始站在中領館門口發真相資料,離邪惡那麼近,感覺像有眼睛在盯著你,心裏總是膽膽突突的,整個後背都發緊。越害怕,越是經常發現有中領館的工作人員或是特務給我們拍照、錄像。向內找,是因為我有私心沒去掉,還在想著哪天形勢變化了,我就可以回國了。我放下了想回國的心,怕心也不見了,我覺的我們堂堂正正的站在中領館前,本身就是對邪惡的震懾。每次到真相點我都是穿戴整齊乾淨,心態擺正了,接受真相資料的人就多,還有世人主動來要真相資料。有一次從中領館出來一位中年女士,我迎上去講真相、遞給她真相資料,她微笑著擺手拒絕。那人走後,妻子問我,「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她是領館的工作人員。」我說,「她是誰也得聽真相啊!」 去掉怕苦怕累的心 到景點講真相,有時候出去就是一整天,隨便吃點兒飯,這個活動結束再接著參加下一個活動。有一次集體煉功結束後,走著去唐人街真相點,妻子說,「咱這像不像雲遊啊?」我們比過去的修煉者好多了,原先的生活太舒服了,追求安逸,不想吃苦,怎麼能消業呢? 我和妻子在國內的大學上班。工作比較輕鬆,收入儘管不高但也穩定。在當時還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對物質生活的追求和執著。來到國外後,我們面臨著一個比較大的心性考驗,就是一下子沒有了經濟來源,找工作又很不順利,所以心裏惶恐,焦慮,感到壓力比較大。通過學法與同修交流,我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問題:那就是信師信法和執著自我的問題。後天形成的觀念和多年黨文化的毒害,不自覺的形成了以自我為出發點,考慮事情包括參與一些正法活動,強調自我的感受,執著自己的得失,以常人心對待修煉,自己把一些修煉中的關難給看大了,所以顯得矛盾更加突出。 走在師父給安排的修煉道路上,遇到的關難都是為了我們自己的提高,都是為了成就我們自己,都是為了兌現我們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為何還要抓著自我的一點得失、一點委屈而不放呢?找到了差距,就去歸正自己,從執著自我感受的框框中跳出來,圓容整體,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相信師父給予的就是最好的。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修煉經歷和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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