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三日】我八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修煉近二十年,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第一次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希望與同修分享。 年幼時喜得大法 我八歲那年,父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讓他睡不著覺的頭疼病不翼而飛。而且,因為修煉大法,父親戒掉了喝大酒、打麻將的惡習。在父親的帶動下,我和母親也開始修煉。全家修煉後,我的父母不再動手打仗,我也不用週末時坐在煙熏火燎的屋裏看他們打麻將。 修煉後的生活是非常幸福的。父母清早起床去公園煉功,七點左右回家給我做早飯、送我上學。晚上吃完晚飯,父母帶著我去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週末時,父母會帶我去廣場洪法。有時間時,我們一家人還去登山。而且,修煉大法後,我的學習成績從班級中等,上升為年組第一名。總之,因為修煉大法,我擁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和生活。 童年時家庭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伙同中共邪黨發動了對大法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和慘無人道的迫害。我的父母為了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當時,媽媽和同修先去了北京,我和爸爸在家。一天晚上,爸爸對我說,他也想去北京上訪,但是不放心我。我立馬對父親說,你不用擔心我,我去姥姥家,我還說大法是好的,應該去說句公道話。但是我當時正念不強,沒和爸爸一起去上訪。爸爸第二天就去北京上訪,後來因此被拘留迫害。 爸爸走出魔窟後,當地警方、街道辦事處為了逼迫我的父母簽署「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一次次到我家騷擾,又將父母抓進洗腦班、拘留所。二零零零年初,當地大規模的散發真相資料還很少,我的父母和當地同修一起印刷大量真相資料,我當時九歲,看見他們拿回來印刷機,心想:這件事非常重要,也很了不起,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 一夜之間,真相資料撒遍大街小巷。惡警氣急敗壞的要查出來是誰做的。後來查到一對同修夫婦,他們說出了我的父母,警察到父親單位將父親抓走。那一天,我得到了獎狀,非常高興的回到家,一進門,見到黑壓壓一屋子警察正在抄家。我看到媽媽被他們控制著,心裏非常難受,但是我想:我不能讓這些警察瞧不起,所以硬憋著眼淚,不哭出來。 他們抓走了媽媽,我只能住到附近的姥姥家。期末考試的前一天夜裏二、三點鐘,警察「噹噹」砸門,然後衝進屋子,又來抄家。我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繁星點點,心想:人活著真苦啊!我記得有一個警察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與無奈。 警察抄完家後,又抓走姥姥。第二天期末考試,我依舊是年組第一名。學校老師、家長知道後都嘖嘖稱讚。 姥姥被抓走後,我只能住到親戚家,每天面對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而自己孤單一人。寒秋時,我還穿著露腳背的單鞋。有一天,我非常想回到自己家看看,但走到半路,又一陣嘔吐。那段時間,我經常在夜深人靜時,躲在被子裏,不出聲響的哭泣。 一天,親戚告訴我,我的父親要被非法勞教了。我當時十歲,心裏以為,被勞教就是先遊街示眾,然後送到遙遠的地方永遠也不回來了。而我的媽媽被關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所以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完了。那一天,我想到了自殺。幸虧師父慈悲呵護著我,讓我沒有機會。後來我放棄了這種惡念。 我轉學到奶奶所在的鎮子。奶奶每天早晨五點出門工作,晚上七點才能回家。我獨自一人在家,整個寒假沒有出門,家裏沒有電視,也沒人和我說話,我就整天胡思亂想。 在父母那次被抓時,周圍有些人對大法態度不好,有的親戚甚至因此責難我。我當時正念不強,沒有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偷偷的藏著一個小法輪章,不敢讓人看見,那個法輪章寄託了我對父母的思念,和對大法的信念。 也是童年的這段被迫害的經歷讓我產生一種執著:一想到那段時間就覺得很苦,一看到類似的故事就潸然淚下。現在我覺得自己已經去掉了這個執著。 少年時證實大法 父母結束冤獄,回到家後,我們全家又開始修煉、講真相。父母經常拿著很多真相資料在夜裏到處散發,有時候我也和他們一起去。有一天晚上發資料時,我突然發現原來旁邊一直坐著一個人,我當時沒有害怕,走上前去,對那人說,這個是法輪功真相資料,請你一定珍惜。那人接過資料,對我說,他一定會珍惜。 父母平時遇到人,很多時候都會講大法真相。我心裏有時候很害怕,但是為了不影響父母做正事,我從來不和他們說我害怕,而是在心裏背法,告訴自己不要怕。當我覺得父母講的不完善時,我就大大方方的補充著講。在那幾年,我們家經常被警察騷擾,父親又被迫害過。 有一次,我聽說當地一位同修被抓進拘留所,就利用午休的一個半小時,走十幾分鐘的路到拘留所大門外,在那裏近距離發正念。有時候,我會步行上學,省下來坐公交車的錢,請同修幫助做真相資料。 上高二那年,學校政治老師經常在課堂上講大法壞話。我每次聽到心裏都很難受,但是卻不敢站出來阻止他。後來,通過多學法,我下定決心,不能再讓老師詆毀大法,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幾天後的政治課上,老師講大法壞話時,我舉起手,站起身來,對老師說:「法輪功不是像電視上講的那樣,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又講了我們全家修煉大法受益,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漏洞。周圍的好朋友拽我的衣服,讓我坐下,但我堅持講完。 當我坐到座位上後,老師帶著威脅的口氣說:「不知道高中怎麼管理煉法輪功的,但是在大學,煉法輪功的話,就會被找去談話。」我又站起身,說道:「我知道這些迫害,我的父母因為信仰法輪功,已經被抓起來很多回了。在咱們當地,就有一個女人,因為信仰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老師聽見我這麼說,就說以後不講法輪功的事了。 當時我們班級有將近七十個同學都聽到了真相。當我站在課堂裏講真相時,我看到了我的上空有很多很多的佛道神,還看到了天女散花,我激動的熱淚盈眶。 回到家後,我沒有立即將在課堂上講真相的事情告訴父母。一方面覺得沒有必要,另一方面擔心他們產生執著。後來學校沒有任何人因此責難我。 在我即將步入高三時,我的母親又被迫害勞教。父親在外地上班,我只能獨自在家。當時的我修煉狀態不好:學習成績不理想,模擬考試成績一次比一次差;和要好的朋友也有矛盾,周圍關係非常緊張。我經常覺得苦的喘不過氣來。但是無論有多難,只要打開《轉法輪》,哪怕只看十分鐘,我就會覺得一切豁然開朗。 通過多學法,我漸漸明白,學生就好好學習,不用執著上哪個大學。師父講:「因為你是學生所以就應該學好。」[1]我經常在心裏一遍遍背誦這段法。到高考時,我已經不再執著結果,輕輕鬆鬆的走進考場。我請求師父加持我,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心裏想:我已經努力學習了,我應該取得好成績,最重要的是我要用這樣的方式證實大法。 在拿到考試卷時,我的心情非常平靜,很多難題迎刃而解。最終,我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比我平時較好的成績超常發揮四十多分,老師們都非常驚訝。就這樣,我考上了一所全國著名的大學。 因為高三那年,我的母親被迫害,父親又在外地。所以,獨自在家的我考上名牌大學的消息在老家引起了很大反響。有的人在路上遇到父親時,離很遠就大聲的說:「看來我也得讓我家孩子煉法輪功啊!」 大學裏的沉迷,我被怕心和追求常人安樂生活的心左右,修煉狀態非常不好。過了半年,我覺得這樣下去實在不行!就請同修幫我介紹附近的學法小組。但是剛參加集體學法不久,我遇到了現在的丈夫。我當時簡直是被愛情攪的神魂顛倒,我們倆非常情投意合,誓言非彼此不嫁娶。 但是好景不長,我們很快陷入無休無止的爭吵與和好之中。他黨文化很重;我脾氣不好,妒嫉心也很強。我們之間的矛盾非常尖銳。我知道這種撕心裂肺的愛情不是我要的,我又開始好好學法。當我真的把心放下時,我的丈夫突然對我說,他也要修煉大法。我才知道,原來以前是我在阻擋他得法,當我把心放下時,他才能走進來。隨著我們不斷修煉,我改掉了壞脾氣,丈夫也丟掉了身上的毛病。如今,我們倆是一對恩愛夫妻。 上大學時,我並沒有很好的講真相。只是到了大四時,我才和同寢室、一些同學講真相,我真的錯過了非常多的機緣,只能現在想方設法彌補。比如儘量參加同學婚禮,和同學聚餐,以此機會和他們講真相。但是很多大學接觸過的人已經很難遇到了。 大四時,我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到大街上講真相。那段時間我學法多,修煉狀態好,我就走到大街上講真相、發《九評》。有些人很高興,有些人比較冷漠。有一個人,我剛說惡黨不好,他就炸了。在我剛看到那個人時,我原本是想上去就問他退沒退黨的,可是張開嘴卻變成了說今天天氣真冷。過後想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但是由於我學法少,又執著於人世間安樂生活,這樣的面對面講真相沒能堅持住。那段時間,我還坐很遠的公交車去看守所附近近距離發正念。 在修煉中走向成熟 畢業後不久,我和丈夫結婚,後來有了孩子。在醫院生孩子時,醫生說我的狀況不太好,要給我剖腹產。我疼的死去活來,心裏想到師父的講法:「如果這個人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真敢念,甚至念出聲來,他就會好。」[2]我想一個常人喊「法輪大法好」都好使,更何況我是修煉人。我就在產房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還告訴寶寶:「你不要害怕,和媽媽一起念法輪大法好!」喊法輪大法好時,我不再撕心裂肺的疼痛,沒多久,孩子順利的生下來了。 結婚後,我曾經和丈夫家人發生過矛盾。我自認為有理,但是過後想想也非常有錯。我曾經為此苦不堪言,完全不按照師父講的向內找的法理要求自己。隨著學法,我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差勁了,怎麼能和常人發生矛盾?!怎麼能像那些敗壞的常人一樣去挑別人的缺點看?!當我提高心性時,我才發現對方的不容易,才感受到對方的善心。如今,我們的關係非常融洽。 現在,我會向遇到的每一個人盡力的去講清真相。有時候我看到監控器就在面前,心想:這次還是先不講真相了吧,注意安全!但是還是不甘心,我就發正念,過一會,我會意識到:他活的這麼辛苦,不就是為了聽見真相。就能很自然的講清真相。 我的一些體悟,小時候學法煉功,是因為父母的逼迫,心中也覺得大法好,但是更想出去玩。長大後,遇到的苦難多了,才明白人世間真的不值得留戀。所以發自內心的想好好修煉,但是心裏放不下對常人安逸生活的追求,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後來,我明白了,我要修煉,我的每一秒鐘,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為了修煉。我的身邊,有師父的法身,我願意拋棄人世間的一切,只跟著師父修煉。既然師父讓我在常人中修煉,那麼我就利用好這個環境。 為了充份利用時間,我基本每天後半夜睡覺。過去,後半夜睡覺,早晨起來,我會覺得很疲倦。但是這一陣,無論多晚,我都堅持練五套功法。現在,即使半夜二、三點睡覺,第二天起來我還能精力充沛。坐遠途車時,別人昏昏欲睡,我依舊神采奕奕。 在我很消沉那段時間,其實是因為怕心而邪悟:我做過講真相的事情了,我以後應該不會被銷毀,這顆心真的很自私,那麼多的生命在苦難中迷茫的求救,而我卻只想著自己。舊勢力才就為了自己呢!師父是那樣的慈悲,從來不為自己考慮,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怎麼能像舊勢力一樣!我個人理解:即使做著講真相的事情,但如果是為了自己,而不是出於慈悲真正想救度眾生,那也並不符合大法無私無我的要求,不是師父所要的。只有真正按照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才能助師正法。 我看到很多一起長大的小弟子,如今修煉狀態並不好,甚至完全迷失於常人之中。師父開示:「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3]我們很多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小弟子都是這個年齡,我的同學也是這個年齡。我們的責任很大,卻做的並不好。人活在世,匆匆百年,名利情仇,過眼雲煙。如果浪費了這段時間,怎麼後悔也沒有用。曾經的大法小弟子,快點精進起來吧! 最後以一首小詩自勉: 生在天上天,為法下凡間。 紅塵迷住眼,忘卻來時願。 身纏千種險,情困萬重天。 明珠沉泥沼,暗暗無路返。 法光驚天現,劈開路通天。 但走莫回頭,定能返家院。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