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原湖北省省婦聯處級幹部雷銀芝,因修煉法輪功,曾六次被中共人員被綁架、關押,家人也受到牽連。雷銀芝在精神及肉體上受到巨大傷害,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在醫院含冤離世。 雷銀芝 |
雷銀芝生前曾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下是她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是湖北省省婦聯退休幹部。一九九八年初開始學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看淡名利,放下名利情,思想境界得到昇華,心態變得祥和,身體也非常健康。 在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十幾年中,我多次遭到迫害,由原來的省婦聯調研室主任(正處級幹部)降為科級幹部,並被強行要求提前退休。十六年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問訊一次;刑事拘留一次;行政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關押洗腦班迫害三次;還被強迫到洗腦班「轉化」其他人。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在武漢大學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不要被謊言矇蔽,被武漢大學保衛部蹲坑的校衛綁架,後由保衛部送武昌區珞珈山派出所,派出所又報告給武漢市公安局文史分局,文史分局的嚴姓局長和一個副局長以及兩個女性工作人員共四人對我審訊了一整夜,因為甚麼都沒得到,後來派出所兩男一女共三人抄我的辦公室和家,這期間我被非法關押在東湖邊一個招待所裏。一週後我被送到東西湖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刑事拘留,四十二天後,武漢市公安局文史分局又非法送我勞教一年半,沒有任何手續。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在那裏,人像動物一樣的被管著,我一到那裏就被安排了兩名吸毒勞教人員包夾,二十四小時監管。晚上在大房間睡覺,白天在只有幾平方的儲藏室做勞工,或者強迫聽污衊大法的音像,或者被猶大做洗腦工作,每天工作是十六個小時以上,睡眠時間很少。不許邁出小房間,不許接觸任何人,不許買副食,不許家人接見。普教人員享受的待遇,不 「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部沒有。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從勞教所回家的時候瘦得皮包骨頭。 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我被單位伙同派出所綁架到武昌區楊園洗腦班。當時的省婦聯主席張岱梨帶著省婦聯機關黨委書記宋長霞和一般幹部詹河燄到我家裏,說我給別人郵寄法輪功真相材料,違反了刑法,要綁架我去「學習」實際就是迫害我。她們三人一出門,就進來兩名水果湖派出所的警察,其中一個是副所長尹擁軍,說要我去派出所一趟,他們有公事要找我,就這樣我被單位領導嚇唬,被派出所所長欺騙,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武昌區楊園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我被違心的所謂的「轉化」。但他們還不讓我回家,張岱梨到洗腦班威脅我說,要我到省洗腦班去「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才能放我回家。開始我不從,因為我被非法多關了兩個月,因為害怕被逼無奈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就這樣她們就把我弄到省洗腦班當「幫教」。因為我知道「幫教」做的是傷天害理的壞事,所以我沒做任何所謂「幫教」的事情,兩個星期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到武漢市蔡甸區奓山街發放救人的真相資料,被奓山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將我們劫持到蔡甸區分局,區分局又將我們關押到二支溝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十天。具體參與迫害辦案的有徐金舫、詹明權等人。十天後,武昌區水果湖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們三人從拘留所拉到武昌區楊園洗腦班迫害。一到洗腦班我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五天後他們強行灌食。第一次灌的是生抽醬油之類的東西,我很難受,他們藉口說用生抽消毒,實際是折磨人。十八天後我血壓下降,他們怕我出現生命危險,就將我送到醫院。這一次,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我被非法折磨三個月,這一次他們又抄了我的家。因為我不「轉化」,最後也是被綁架到省洗腦班繼續迫害。我再一次被強迫違心的所謂的「轉化」。 從省洗腦班回家後,他們又強迫我去「轉化」其他人,我不願意。為了躲避做「幫教」,我到母親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他們找我丈夫並威脅他,要我丈夫交出我,不然就迫害我丈夫。因為不想傷害家人,我被迫回家。我們單位省婦聯副主席曾玉蘭和派出所副所長尹擁軍等人到我家把我綁架到省洗腦班做所謂的「幫教」,二十天後才讓我回家。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惡毒至極,我做「幫教」這件事情本身是因為心裏害怕,被逼迫向邪惡妥協的,我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的修煉之路留下了污點。我已經在明慧網聲明所作所為作廢,堅修大法。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上午九點,水果湖派出所一行五、六人闖進我家,我不知道他們的姓名,一個也不認識,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身份證件,進門後在我家裏亂竄,搶走我的師父法像和近百本大法書籍、煉功音響和影碟機一台、我自己省吃儉用購買的講法輪功真相救人專用手機十二部等,將這些作為迫害我的證據。既沒有搜查證,也不讓我家人在場清點,不知道還有沒有拿走其它物品。這次我又被他們綁架到武昌區楊園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三十五天,九月二十九日水果湖派出所將我從武昌區楊園洗腦班接出送看守所,我因為出現病的現象,被看守所拒收,最後以取保候審的名義將我送回家。 家人受牽連 我丈夫原是一所大專院校的書記,因為我修煉大法受牽連,被免去職務,當時五十一歲,直到退休都沒能再恢復官職。我的父親在我第一次被綁架時因承受不了精神壓力,又急又怕,突發腦溢血去世。家人要求有關方面讓我見一見父親,都沒得到允許。 十六年迫害受盡屈辱 在十六年的迫害中,我受盡了苦難和屈辱,二零零一年我被勞教前,當時省委副書記楊永良在省直幹部大會上點名批判我和我的丈夫;邪惡的「610」、公安部門也經常電話或上門騷擾我,為了監視我的出入,專門在我家樓下樓棟門口安裝攝象頭。在經濟上不僅將我連降兩級,強迫提前退休,而且被任意停發工資,任意扣押房產證。他們所作所為完全是執法犯法,有恃無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