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我今年七十四歲,家住巴山的高山老林裏。我是在邪黨文化薰陶下、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社會裏成長起來的,天不怕地不怕,成了當地的紅人,入了黨,當了生產隊的副業隊長。在邪黨搞的任何運動中我都曾經是骨幹,急先鋒,我拼命工作,年年評先進,經常得獎勵。為響應晚生晚育的號召,懷的第一胎孩子都不要了,而且墮胎後一天也不休息。人家墮胎後至少休息二十天,穿著棉衣棉褲,棉鞋襪,茶上手,飯上手,跟生孩子一樣坐月子,而我當天就去幹活,而且是下水田做活。 逞能我是逞了,帶了頭,得到了領導的好評,可我慘了。三十歲一過,我染上類風濕關節炎,身體右側肌肉萎縮,針扎不知痛,骨關節開始變形,大小醫院看了不少,都說無法治療。乾飯不能吃,冷水沾不得,上坡走不動,甚麼活都做不了,真是苦不堪言。但我沒有停止為邪黨工作。 我拼命一輩子,沒有想到輝煌經歷也只落得不是我鬥別人,就是別人鬥我。共產黨那葫蘆裏裝的甚麼藥,誰都搞不清楚,一個甚麼運動一來,誰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如何,明天會怎麼樣,不管你是先進還是後進,是老革命還是新標兵,誰都逃脫不了。 一九六四年,邪黨搞四清運動。開始我當骨幹,批鬥人家,第二天人家就開始批鬥我,說我在伙食團當炊事員時,每頓多吃一兩米,煮了三年多飯,多吃多佔三百多斤糧,是「四不清」,整天批鬥我,要把我批倒批臭。逼的我無路可走,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避開看管我的民兵,來到一大水塘前準備了卻人生。我兩眼一閉直往水塘中撲去,可是卻跳不下去,就覺得身後有人拽著我,並且身不由己的又被拽回那個屋裏。我在這屋裏好似坐地獄,哭無淚痛無聲,全無求生的想頭。 第二天深夜,我又偷著出去跳崖。走到一座數十丈高的懸崖邊上就往崖下跳,可還是跳不下去,明明白白感覺到身後有人拽著我,還不停的跟我說:「以後會很好的,以後會很好的。」又把我拽回到那個屋裏。我恍恍惚惚的想,做人好難喲!死又死不成,活又活不好,我該怎麼辦喲?這個時候誰都不敢靠近我,都要和我劃清界限。想來想去,只好求在外地工作的丈夫。我就偷偷寫了一封信託一個知己郵寄給他,求他來救我。 苦命人 我丈夫也是一個苦命人。五歲的妹妹餓死在坡上,四十五歲的父親六零年在邪黨製造的大飢荒中餓死在田裏,十八歲的兄弟無錢治病死在床上,九口人在五年內死了三口,這個家就剩下他和重病纏身的母親,以及不滿十歲的弟弟和妹妹。媽拉著他的手說:孩子,離開這個鬼地方,到遠處逃命去吧!家中就他一個整勞動力。可是那時邪黨成立甚麼公社,他要是走了誰在家掙工分過日子呢?當時正值邊疆招人,不走又怕錯過機會,想來想去他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找一個能掙工分的妻子來幫助母親料理家務,把這個家撐起來,就這樣他把我接到了他家做他的媳婦,他就離開家去了那個單位去工作。 信發出去後,我就等丈夫的回信。等呀等,等來的是法院的離婚判決書,強行要我在判決書上簽字離婚。組織決定,誰敢不從?稀裏糊塗的我們離婚了。 四清運動結束後,我啥問題沒有,莫名其妙的折騰我一年多。這時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垮了,類風濕關節炎越來越嚴重,肝、膽、腎、心臟、胃全都有病,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的,藥物不斷,常住醫院治療,魔難根本就無法解脫。 丈夫回來看到家裏這個情況,心都冷了,一家人就我這一個正勞動力,現在磨成這個樣子,別說掙工分,生存下去都是問題了,在無奈的情況下,只好又與我復婚,把我接到他身邊,由他來照顧我。 重病把我折磨的非常可憐,奇癢症犯了,難受的在屋裏跳來跳去哭叫,鑽心的癢;類風濕關節炎犯了,就只好讓他給我按摩止痛。為了減輕我的痛苦,他專門去學針灸療法,替我針灸,也不管用,還把他也拖的精疲力盡。他還是不放棄對我的治療,送我到那些大醫院求醫,找名醫治療,名醫也治不了我的病,那些醫生看了,個個都搖頭,說我患的病是一種絕症,誰也沒有辦法。 轉了一圈回來,他對我說:「不是我不拿錢給你醫治呀,是醫生沒有辦法醫呀。你人形都脫了,鬼看見你都害怕,別說醫生給你治病了。我們兩個人的命都苦,你得絕症我也是一身的病了,我們這個家要垮了,看來醫院是救不了我們,你兩次去死你都沒死成,你不是說你背後有神仙嗎?去找神仙吧。」 哪裏有神仙 我進了佛門,一心一意為廟裏服務,做了不少事情。天天燒香拜佛,祈求菩薩保祐,積功德錢,送供品、水果、糕點、菜油之類物資甚多。遇到寺院開廟會,一忙就是好多天。公安局一科警察,政府宗教科的負責人親臨現場指揮,我們這些居士就按照他們的旨意具體辦事。這廟會好像開展銷會一樣,賣吃的、賣喝的都有,鞭炮齊鳴,一片叫賣聲,熱鬧得很。我在這裏十多年。看到很多很多的事情。廟裏也不清淨,大肉偷著吃,麻將照樣打,我打麻將就是在這兒學會的。居士們爭爭鬥鬥屢見不鮮,神職人員只喜歡功德錢出得多的人,物質利益高於一切,實質是一個旅遊場所,為謀求效益的一個經濟實體。 我發現這座廟也只不過是邪黨利用統戰手段來征服人民的一個工具,根本就不是甚麼修煉的地方。更是神職人員的享樂場所。這兒的神職人員,不僅自己住一套兩室一衛漂亮的房間,還把自己的親屬也弄在寺院來安排工作,住一套房間,我在這裏沒有找到長生術,也沒有甚麼收穫。而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裏哪是解脫人生的出路? 大法塑我新生命 這時我已走入絕路,生的希望很小了,哭著離開了我在這裏生活了十五年的是非之地,沒有一點縛雞之力的拖著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回家裏。骨節地方長起砣砣包包,手指彎曲,冷水沾不得,硬的吃不得,皮膚奇癢。發起病來,雙腳直跳,在屋裏打轉轉,生不如死,淒慘得很。當人生命走到盡頭,求生的慾望可想而知,我到處尋找救命的方法,跳舞呀,練氣功呀,甚麼都幹。 那天,那就是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我到一個地方,看見一群人在那兒站著比劃,我也站在這些人的後面,跟著前面的人做的動作做,做著做著身上就發熱起來了,感覺很舒服。煉完了一問,才知道這是煉法輪功的,每天早晨五點在這兒開始煉。從此,每天我去那兒煉功。 我在那裏請了一本大法書回來。我沒進過學堂,捧著《轉法輪》不認識。在學法點上我跟著大家讀,讀到哪兒也不知道。回到家裏我捧著《轉法輪》淚水直淌。我站在師父法像前,心裏想著,修煉怎麼能被文化卡住了呢?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必須要同化大法,必須用這部大法來造就自己這個生命。我求師父給我開智慧。這個願望一發出,我就覺得頭腦開竅了,再翻開《轉法輪》一看,很多字都認識了。就是不認識的字,只要順著前後字的意思,也能讀下去,一問人家基本是那樣。這部《轉法輪》,我在很短時間就能通讀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叫我好好學法的。 修煉法輪功三個月,我的偏頭痛、鼻炎、喉炎、胸膜炎、膽囊炎、肝炎、腎盂腎炎、胃炎、腸炎、盆腔炎、痔瘡、類風濕關節炎、皮膚奇癢症等疾病全不在了。我體驗到那種身體沒有病的感覺太玄妙了,胃口也好了,冷的、軟的、硬的食物都能吃,走路生風,做啥事不知道累,爬上坡後面就像有人推著,非常輕鬆。神奇呀,太神奇了!那些專家、教授宣判的不治之症,我煉法輪功煉好了,我那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這是我的故事,真心希望看到我的故事的有緣人,不要相信邪黨的誣蔑宣傳的謊言。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的佛家大法,是能讓人修煉成神的宇宙大法,得到者那是萬古機緣,善待者也會有福報。希望有緣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