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我今年七十九歲。我是一個醫院退休的職工,退休前,在藥房專管賣藥工作。常年和各種藥物打交道,但我自己卻落下了幾種頑疾:嚴重的神經衰弱、胃腸炎等。每當犯病時,不能睡覺,不能吃飯。喝稍微涼一點的水,胃立刻就痛了起來,吃了不少的藥,也不見好轉。神經衰弱嚴重時,幾天幾夜都無法入睡,頭痛的像要裂開似的。一入冬,就得趕快戴上很厚的帽子,圍大的厚圍巾。我所相信的很多好藥都用過了,可不見任何效果,我對藥物已徹底失去信心了,只得無可奈何的承受著病痛的折磨,聽天由命吧。 九七年冬天,就在我身心很痛苦的時候,有好心人向我介紹法輪功,並說這個功法祛病健身效果最好。我當時一聽,就喜歡上這個功了,迫不及待的求人請大法書。寶書《轉法輪》到手後,我心情說不出的激動,趕快回家看了起來。一看就感覺這書太好了,身體馬上就覺得輕鬆了許多。越看越覺得這真是一本神奇的書,是天書。當看完了幾遍後,多年折磨我的久治不癒的兩種疾病竟不治而癒了,我生活規律恢復正常了,吃喝睡都處於了最佳狀態。我高興的真是不知說甚麼好,全家人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信心。 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瘋狂打壓法輪大法,家人因為受電視謊言的毒害和欺騙,對我的修煉也完全轉變了態度,阻止我繼續修煉大法。在這之前,我們家中的一切也全是老伴說了算。我深知大法的珍貴和美好,我知道這場迫害是邪黨的無理智,完全是一場冤案。我是一個在大法中的受益者,決不能在大法遭受不白之冤時,我為一己之利,違背良知的離開大法。是大法造就了我,也是大法給了我信心和力量。所以我就堅定一念:大法是最正的,無論環境怎樣,我決不會離開大法的!在以後的幾年裏,我為了堅持對大法的信仰,遭受了老伴的多次打罵。他對我嚴加看管,只要一出門,就動手打我。 二零零七年,老伴得了腦血栓,到上海兒子那裏去治療,我跟隨去護理。想到那麼多人被謊言毒害,仇視救人的大法,我沒有心思光待在兒子家中,於是就自己動手寫了一些「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詞句,不斷的發到多家的櫥窗,一直堅持做了八個多月。在二零零八年的六月的一天,叫兩位居委會的人看見,構陷我,把我抓到派出所,隨後又送到了上海奉賢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裏,那裏的警察看我是外地人,就把硫化鈉、蘇打等三種藥物合在了一起,叫我多喝這些混合水。又打點滴,內加抗壞血酸,還有不讓看的。因為我多年和各種藥打交道,也明白一些藥物常識。我明白,他們把這些東西弄到人體裏,能閉塞皮膚的汗毛孔,不排尿,也不出汗,還叫人得多喝水,叫人很遭罪。他們每天逼我吃害我的藥,還經常罵我,侮辱我的人格,有意的迫害我。由於長時間往我的體內打一些不明的藥物,對我的大腦神經損害很大,使我的記憶力衰退,反映問題遲鈍。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但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從看守所回家後,家人對我的干擾更加劇了。一次,我在屋內煉功,我怕老伴干擾,就從屋內把門閂上了。老伴推不開門,就用一些劇毒藥──敵敵畏從門框等處倒,一邊倒一邊說毒死你。我趕快用衣服把門透氣的地方堵住,不讓氣味傳進來。一次,我大意,沒把門關好,老伴突然進屋,把電源線連摔帶砸,直冒火星,然後把我打的暈頭轉向,眼前冒金花,滿臉被打得青紫色,逼迫我放棄修大法,但我的心沒有動, 一次,我外出講真相時,老伴對我又打又罵,就是不讓我出去,我口氣非常堅定的說:大法治好了我多種病,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知恩不報。你這樣做是在迫害干擾我,我是不會聽你的!他一聽也洩氣了,放開了抓我的手。就這樣,我就和同修天天外出講真相救人。到現在已經有四年多了。 在講真相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多數人都能愉快的接受,但也有極少數的人不接受,甚至有一些不好的舉動。但不管是甚麼人,我都能抱著一顆平和的心態,不生氣不抱怨。一次,我遇見一個年輕小伙子,我給了他一個破網軟件。他接過後一看,甚麼話也沒有說,突然朝著我的胸膛搗了一拳,緊接著又踢我的腳。因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他用力太大,一拳打的我後退了四、五步,才使他的腳沒有踢上。隨後,他又罵了我幾句就轉身走了。當時我的心很平靜,沒有生他的氣,也沒有計較他,我知道他是受毒害很深,不然他不會這樣做的。 我真心希望更多的人能趕快了解真相,生命有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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