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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被迫害致命危 河北遷安市李鳳珍控告元凶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河北省遷安市建昌營鎮郭莊農婦李鳳珍,只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多次被中共人員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迫害,幾度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現年六十八歲的李鳳珍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李鳳珍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神跡在我身上出現了

我五十一歲那年,已經病得下不了炕了。當時我患有心臟病、肺結核、腸結核、腎衰、肝胃功能減退、腰肌勞損等症,全身淋巴結腫大,並已經轉為淋巴結核,天氣變冷變熱都會高燒不退,腰、腿不能伸直,不能正常站立,走路疼痛難忍;同時我還患有神經官能症、失眠、老年痴呆症……我曾去過張家口「二五一」醫院,市人民醫院、中醫院等醫院醫治,病症不但不見起色,有些還加重了。就這樣一天不如一天,最後就下不了炕了。

就在我對生命絕望之際,外地上班的姪子回來,看到我這個樣子就說:「你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吧。」我問:「能治病嗎?」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笑笑說:「反正你也癱到炕上幹不了活兒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沒想到神跡就在我身上出現了。

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時,我就能下炕了,臉色也由幹黃變的紅潤了,腰腿直了,不咳了,不吐痰、不吐血了,暴躁的脾氣沒了,額下、鎖骨上、肋骨上、腋下、大腿根部的大小淋巴腫塊消失了,我的身高還伸長了十五公分。我真是脫胎換骨了!身體好了,精神也煥發了,天天樂呵呵的。

修煉法輪功後,我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慈悲祥和的對待人和事,家人與鄉親們在大法的感召下,也變得祥和了,都互相謙讓了,再也聽不到打架的聲音了。迫害發生後,有一次政府人員到我家騷擾,鄰居們主動站出來為我說話:「你們又幹甚麼來了?怎麼總抓好人呢?做好人還有錯嗎?」

十個月內反覆被拘禁

二零零零年八月,彭明輝和哈福龍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問還有沒有書,我說:還有兩本大法書,他們將兩本大法書搶走,並罰款三千元。五天後,我給建昌營鎮政法委書記全志寶寫了四頁的信,說明我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變化,給社會、家庭帶來的祥和、安定、和諧。我卻被遷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彭明輝、警察哈福龍劫持到遷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間我在監室中堅持煉功,公安局副局長丁瑞林、彭明輝等人來了,把我帶到辦公室,我跟他們講大法真相,看守所所長惠志江看到我還敢在這裏講真相,上來就掄圓胳膊打大嘴巴,當時,我就感覺頭、嘴、鼻子都沒有知覺了,想說話,嘴都不好使了。因為此事,我又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腳鐐及手銬。剛剛回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體稍微恢復一點。

之後從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在這十個多月的時間裏,除了五月末到六月初的二十天,我在家中,其餘時間一直被反覆拘禁到看守所、洗腦班多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彭明輝指使建昌營鎮派出所警察趙國興和建昌營鎮副鎮長金士強,把我非法押送到洗腦班。洗腦班由市委副書記張來儒主抓,「六一零」是楊玉林主管,李福有、寧學軍、孫剛、王永進、王永田、張印樹、蘭田、劉瑞民、石玉梅等等參與灌輸謊言洗腦轉化學員。這些人分別是組織部、宣傳部、團委、體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辦公室、婦聯,還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約三、四十人輪流值班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著二十幾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陽底下罰站、背沙袋跑,還逼迫大法弟子觀看給大法造謠、栽贓的謊言電視片、展板,大法弟子幾乎人人都挨過拳打腳踢,打罵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飯。我還被逼在太陽底下罰站,還被逼觀看造謠謊言電視片等精神上的迫害。就這樣足足被折磨了有兩個月的時間。

酷刑圖:吊銬
酷刑圖:吊銬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被從洗腦班轉到看守所,我因為堅持煉功,經常被獄警吊銬到鐵窗上。由於長期吊銬,我的一隻手被手銬勒破,一隻手被勒出大血泡,我被吊昏死過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嘔吐,臉色蒼白,身體虛弱。一次因我背法,獄警雷顯生打我二十多個大嘴巴,打得我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我再次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公安局政保科與看守所警察對我進行野蠻灌食,七、八個人死死按著我強行插胃管,我的鼻、嘴被插得冒出血沫子,牙齒被撬掉一顆,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醫生說人已經不行了,警察才把我送回家。在看守所期間多一半睡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被看守所迫害致送醫搶救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建昌營派出所的人到我家問,還煉不煉,我說煉。結果警察又將我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以雷顯生為首的十多個人,把所有的女大法弟子趕到浴室,讓女犯人脫光衣服野蠻搜身,我不脫,五、六個人強行將我的褲子撕開拽下,把《轉法輪》這本書搶走,警察們把書交給惠志江。為了要回這本《轉法輪》,我追到惠志江的辦公室,惠志江立刻關上門,抄起一尺長,一寸多寬的皮帶沒頭沒臉的打我,臉都打黑了,腦袋用手一摸都腫了,頭都變成軟的了,惠志江一直到打不動了才罷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獄警惠志江叫我到獄警辦公室,我沒有喊報告,獄警雷顯生說:你進屋為甚麼不喊報告?我說:我不是犯人。雷顯生讓我喊報告進屋,我不喊,雷顯生用腳猛踹我的腿彎處,想把我踹跪下,但是,沒得逞。這時,獄警惠志江又拿起兩寸寬、二尺長的皮帶,像瘋了一樣毒打我的腿、腰、尾骨、臀部和下身,象骨折一樣疼。惠志江自己累的氣喘吁吁,臉憋的通紅,張著大嘴,喘著粗氣,無力的走出辦公室。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回監室後,同監室的人說:臀部、腿部全是紫色,沒有一點好的皮膚。我又一次開始絕食反迫害,直至奄奄一息時,我被緊急送醫搶救。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惠志江問我:我們這麼打你們,這樣折磨你們,你真的不恨我們?我很吃力的說:我們不恨你們,我們師父不叫我們有恨。惠志江說:我每次打完人之後,心臟病都會突發,搶救三、四天才能好轉。

到醫院時,我的呼吸已經非常微弱,血壓升高,醫院不敢收留,讓把人拉走。第二天上午,我又被拉回了看守所。建昌營派出所的人趕緊開車到我家中找家人,讓去看守所接人,家人說:回回你們都是把她弄到快死時,就讓我們接回來。這一次你們得給我保證,以後不再抓她了,我們才跟你們一塊去接人。我回家後,很長時間都感覺尾骨處掰裂著痛,會陰、肛門等處被鞭子抽打的潰爛難癒合。家人找來建昌營鎮政法委書記全志寶,質問他:一個老年婦女,竟被這些大男人用皮帶打下身,只是為了不讓搜監。

被洗腦班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皇曆四月十五日,遷安國保大隊警察彭明輝、哈福龍等人再次綁架了我,把我關到洗腦班(現祺福大街西段農業執法大隊四樓),彭明輝等人用電棍電我兩次,大脖筋、頸椎、脖子周圍、脖子下面、手指、腳趾、肘關節、膝關節全都電。當時我頭昏目眩,全身顫抖,心臟偷停,警察浦永來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輝就繼續電,直到電棍沒電了為止。在這期間,又去家中搜走我被惠志江毒打的照片11張。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有一天,在洗腦班,洗腦班頭目楊玉林毆打一名法輪功學員時,我聽到哭聲,打開窗戶大喊:「洗腦班又打人了!」楊玉林就挨屋找是誰喊的,當發現是我喊的,楊玉林就像兇神惡煞般揪住頭髮打我的嘴巴,我的三顆牙被打活動,當時滿嘴就流出鮮血,鼻子也在一直淌血,流的地上一大片,前衣襟上也都是鮮血。楊玉林將我打倒在地後,又揪著我的頭髮拎起來再打,頭髮揪掉一綹綹的。楊玉林打完人後開門就叫來人,讓他們立刻把地上的血跡打掃乾淨,唯恐別人發現他把人打成這樣。

幾天殘酷的折磨,我絕食絕水要求無條件釋放,我的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一陣陣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那些人還對我野蠻灌食六次,一人揪著頭髮,兩人按著雙手臂,另一人按胸部,兩個大男人坐在我的兩條腿上,插胃管的是老幹部局女大夫張某和一個女助手,八、九個人折磨我這個五十九歲的虛弱的人,我沒有力氣睜眼,牙齒被撬掉兩顆。後來打點滴時,又給我輸不明藥物,我開始嘔吐,雙眼看不見東西。就是這樣的狀況,洗腦班頭目楊玉林、警察彭明輝等還把生命垂危的我,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因體檢不合格,唐山開平勞教所不收,警察又把我拉回洗腦班。

幾天後,我血壓突然升高二百四,心臟衰竭,渾身顫抖,失去控制,兩眼失明,兩耳失聰,洗腦班的人這才把我送回家。前後整整折磨我三十九天。我回家後三個月不會下炕,四十七天沒解過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幫助。這種狀態持續有五、六年的時間。頭髮只剩幾根,一年多才長出新發來。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遷安市警察浦永來、哈福龍、侯錫昌、勝茂斌等六人駕駛無牌車,於12點鐘左右闖到華豐紙廠平房區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家中,翻牆入內,對她家進行非法搜查,並綁架了串門的我。警察先強行給我戴上手銬,然後拽著手銬往車裏拉,過程中還拉著我的頭往車上撞,導致頭頂上有二個紫黑色的包,幾天後瘀血才消失。六個警察將我劫持到洗腦班,我不上樓,侯錫昌、浦永來兩人強行拉著我上樓,整個後背都被樓梯拉破了,紫一塊、黑一塊的。當天下午又被楊玉林打嘴巴,嘴角被打出鮮血。一會兒又叫二個人進來,三個人將我的兩臂強擰到後面,為掩蓋罪行粗暴用抹布擦去我嘴角的血跡。第二天,我又被送到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就開始咳嗽、吐血,犯心臟病,拘留所不敢收,第三天,兒子將我接回家。

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瀕臨死亡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家的園子裏,本村村委會的人賀春利到園子裏,嘮家常,不一會兒,本村主任王月明和建昌營派出所警察四人開車趕到,強行把我拉到車上後,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王彥峰將準備好的不知是甚麼(估計可能是硫酸)的霧狀東西,就往我的嘴、臉上噴,喊一次,噴一次,臉、嘴都被燒成大泡。最後,車裏的其他人都受不了這種東西的氣味,感覺很難受,把我強拉到遷安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大早,盛茂斌、浦永來到洗腦班將我雙手後背,用手銬銬上,將我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後,才把手銬打開。在被劫持到勞教所體檢時,發現體溫低於36度,浦永來代替簽字,讓勞教所把人留下。我為了反迫害,一到勞教所就開始絕食,幾天後,勞教所的李建東開始野蠻灌食,有一次,連插的胃管和食物一起噴出來,李建東還接著插胃管灌食,我的身上被噴出的東西弄得濕漉漉的,也沒有換洗的衣服,就那麼濕著。再後來,我都沒有一點氣力坐著,頭都抬不起來,身體軟綿綿,他們就把人抬到椅子上,兩個人把我的胳膊背到椅子背兒上把住,揪著頭髮,使脖子向後仰著,就是為了好灌食。我遭受過好幾次這種方式殘酷的灌食。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不行了,勞教所就把我拉到開平醫院,醫院不敢收,又拉到市裏其它的兩個大醫院檢查,CT、照像、驗血、驗尿等等,發現我的肺部沒有好的地方了,醫生問:你怎麼活過來的?頭部有兩個地方有腦梗栓,另外有腎衰、心臟病等各種疾病。在這樣病重的情況下,他們又把我拉回勞教所。時間不長,我的身體又出現了生命危險,呼吸困難,第二次住進了醫院,勞教所的人帶著四個手銬,將瀕臨死亡的我用手銬把手、腳銬在了病床的四個腿上,在醫院住了三、四天的時間,醫院又不敢收留,不得已,勞教所又把我拉回到了勞教所。又過了幾天的時間,晚上突然我的身體又出現生命垂危的狀態,勞教所半夜就趕緊把我送到唐山開平醫院。到醫院後,就輸上氧氣,勞教所的負責人也趕到醫院,經醫院方面確定人已經不行了。第二天早起,家人也趕到了醫院,將我接回了家。回家後,我有三、四年的時間不能正常走路,經常摔倒,六年多裏大小便失禁,頭髮脫光。我堅持修煉大法,才從死亡的邊緣重新站立起來,現在身體基本恢復正常。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十點左右,我在遷安鎮三里莊村學法時遭警察浦永來等人綁架,到洗腦班兩天,後來又綁架到拘留所七天,出現咳嗽帶血的症狀,嘔吐,每分鐘心臟跳動二十多下,低血糖,拘留所不敢留,打電話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再遭綁架。在拘留所,我繼續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八天後被釋放回家時,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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