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我叫殷樹珍,是河北省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的。沒上過學,四十多歲,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患有脊椎病、頭痛、胃病、失眠等,反正是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胃病常年犯,吃東西硬的、涼的不敢吃,丈夫帶我到神星醫院、龍門醫院、保定醫院等去看病,花了不少錢,見輕不見好。一家五口還得吃飯穿衣,孩子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艱辛了。丈夫見家裏的錢都花光了,焦急萬分,時不時的把握不住苦惱的情緒衝我發大脾氣。我強忍著痛苦面對活生生的現實,身心交瘁,說話無力氣、面黃肌瘦,在痛苦中煎熬著…… 幾年過去了,一九九七年末的一天,本村一位大姐高興的告訴我說:「我學了法輪大法了,這個功法是最好的,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我聽到這個消息,就趕快到本村法輪功學員家和他們一起看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覺得師父講得太好了,教人做好人,時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通過不斷學法煉功,我的思想得到了真正的昇華,一身病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我獲得了新生。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家,全家人都支持我。我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對法輪大法的感激之情!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中共不斷給法輪功造謠,我和幾位功友抱著向政府澄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目的,去了北京。剛到天安門就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劫持到當地武裝部。 在縣武裝部,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昆等一夥人每天強制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一天,一個叫范國軍的人又逼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可怎麼也放不出來,急得他滿頭大汗,最後還是沒放出來,可放別的錄像帶沒有任何問題。他說今天怪了。我們告訴他:其實不怪,你就不該讓我們看那上面的歪理邪說,那都是假的,是為抹黑法輪功而造的謠,為鎮壓找藉口,你千萬別相信,因為我們有親身體會。我平和的又跟他講:「我們只是煉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指導做個好人,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你讓我們‘轉化’甚麼?」 白龍鄉政法委成員高惠昆等一夥人每天強制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們跟他們講真相:「我們只是煉功祛病健身做個好人,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白龍鄉一個自稱姓張的人大主任說:「你們說煤球是黑的還是白的?」我說當然是黑的。張說:「不行。如果政府說是白的,你們就得說是白的。」我問:難道政府就可以不分是非,顛倒黑白嗎?張說:「對。因為法輪功是中央定性的,你們甚麼都不要說,不然就關著你們,不讓你回家。」我被非法關押七天。 九九年九月,我和兩位功友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再次去了北京,在天安門我們又被天安門派出所惡警綁架。惡人們連威脅帶哄騙逼我們說出姓名、地址。我們不配合。惡警們罵我們。此時我們看到地上有好多《轉法輪》寶書,被亂扔,心裏很難受。惡警們看出我們的心情,說:如果你們說出姓名,這書你們隨便拿,你們就可以回家了。我們說出了姓名和住址,可我們拿著大法書剛出門口,惡徒們在我們不防時立即強行將我們劫持到豐台體育館。後由滿城縣政保科科長趙玉霞、張震岳強行把我們劫持到滿城縣公安局,又由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及手下曹潮偉、劉永超、袁越軍,苟永福一夥人強行把我們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趙玉霞、張震岳勾來所謂的醫學部、科學部教授妄圖給我們辦班洗腦。在談論過程中,一位功友說:我煉功前曾患有心肌炎,通過煉功我身體痊癒。那個醫學教授說那是心理作用,真有心臟病,煉功是煉不好的,要麼就是誤診。功友問他:你說現在的儀器診斷有沒有準確性?他說當然準確。功友又說:「那彩超、B超、心電圖、心功能我都做過不止一次,確定是心肌炎,您怎麼解釋?」那個教授頓時啞口無言,做不出任何合理解釋,只好轉身走了,以後再沒來過。一個警察曾毫不隱瞞的對我們說:「只要你們不煉法輪功,回家殺人放火我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聽到這話我們很吃驚,作為執法人員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難怪老百姓都說他們吃人飯、不幹人事,為了個人利益,盡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在看守所我們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又被趙玉霞等人以保證金為由各敲詐二千元(沒有任何手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滿城縣「610」在滿城縣邪黨黨校辦了個洗腦班,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昆一夥人強制我去洗腦班。當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負責人有縣長袁振江、「610」頭子陳承德、副主任張雪冰、秘書黃建忠等。他們迫害法輪功手段隱晦、狡猾、奸詐。用偽善、威脅、恐嚇使這些大法學員的家人、親戚不同程度的在精神上受巨大壓力,經濟上受到了損失。當時有30多名大法弟子被關進了邪惡的洗腦班,他們迫害的手段是: 1、先勒索每人500元錢做飯費。2、不分晝夜強迫大法學員看誹謗師父的錄像。3、指派各派出所、鄉政府人員、大法學員單位人員、村幹部等參與迫害。大門、樓道門都有人看守,不許大法學員自由進出,像黑監獄一樣。4、採用欺騙手段逼迫學員寫不煉功保證書,在電視上罵大法和師父。這樣一連折騰了9天,這些工作人員的吃喝費用都由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承擔。我被洗腦後,不分正邪, 「610」頭子陳承德、張學冰才讓我回家。 回家後大腦清醒了,知道自己上了邪惡的當。 後來,白龍鄉政府高惠昆等人還經常上門騷擾,並對我蹲坑、跟蹤監視。一天上午他們又把我騙到鄉政府。中午也不讓吃飯,到了晚上還不讓回家。丈夫不放心到鄉政府找我,問高惠昆:「她犯了甚麼法?為甚麼不讓她回家?」高惠昆一夥人一句話不說,湧上前連推帶打搧了我丈夫好幾個大耳光,還破口大罵,威脅我丈夫說:「再鬧連你也抓起來!」我把我丈夫使勁拽出大門外,那夥人自知理虧誰也沒出來。我們倆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北京的親戚表弟打電話說要來看望我的父母。電話已被公安局竊聽,結果親戚還沒有到我家,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已遭惡報死亡)康永生一夥人知道,就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把我劫持到大坎下村馬路邊上等著攔截我親戚。滿城縣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張振岳也張狂的開車趕來。親戚到村口就被他們截住盤問,親戚隨身帶的東西和車都翻了一遍,還非法盤問是哪裏的?在哪個單位上班?隨即就蠻橫的給我表弟的單位打電話追問他煉不煉法輪功,單位說他們不煉法輪功。趙玉霞、康永生等人還不死心,又策劃將他們手下十幾個人分了兩部份,一幫子人強行把我綁架到白龍鄉派出所。另一部份人尾隨表弟的車進村,他們在我家大門口看守,炎熱的夏天,大中午幾個人轉來轉去。街坊鄰居聽說這伙人在監視著我親戚,都覺這幫人可笑。我被軟禁了一天一夜。他們無理的言行給表弟和我的家人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與恐懼。 他們對我們修煉人不公正對待,多次騷擾、威脅。央視、報紙、電台盡全力惡毒的栽贓、陷害、攻擊我師父,欺騙世人。在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我和幾名同修再一次去北京上訪。剛到人民大會堂就被已等在那蹲坑的大坎下村主任田野、政法委書記康新元、蔡濤、李敬東、滿城縣政保科副科長張震岳、六一零主任梁民發現。他們的面目表情十分猙獰,土匪一樣強行把我們綁架。梁民兩眼冒著兇光喊叫說:「把她們塞到汽車後備箱裏,裝不進去給我使勁搡,回去像村民打牲口那樣給我打。」 當天,這群暴徒就把我們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六天看守所所長王增汝、獄醫賈瑞芹、韓某所王佔國伙同手持長槍的幾個武警察和幾個犯人把我們弄到縣醫院野蠻灌食。我雙手被反銬,賈瑞芹指使五、六個人將我按住,從鼻孔往胃裏插管子,半小時後將管子插進胃裏,鮮血順著胃管往下流。灌濃度極高的鹽水加少量奶粉,灌後也不拔下管子,把管子盤繞在頭上,用膠布粘在臉上。手銬也不打開。又直接拉回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折磨了近三個月。 2001年一天晚上,白龍鄉政法委書記、派出所所長康永生帶一群同伙手下,突然闖進我家,院子裏站了一群,另一些人闖入屋裏,屋裏站滿了。康永生逼我去派出所一趟,被我拒絕。立即幾個小伙子上前拽的拽、推的推,強行綁架我,一個小伙子一腳把爐坑的木板踩翻,連腿帶腳掉進坑裏。幾個人把他拉上來。腳脖子已崴了,他們就把他架出去。我被他們拽倒在院子的地上。我被他們無理迫害受到驚嚇,全身動不了,丈夫怕我出現意外,不顧一切的大喊:我妻子如果出現甚麼情況,她身體好好的,你們又把她弄成這樣,我跟你們沒完。這伙人見勢不妙,一個個地溜走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與大法弟子殷鳳芹、史豔河,還有幾名刑事犯,被全副武裝的警察五花大綁、手被反銬上,用一把粗的繩子將我們與刑事犯一個連一個的從反銬的手與胳膊裏串在一起。每個人脖子上還掛上大牌子,牌子上寫著我們的名字。惡警把我們連吼帶搡的弄到大卡車上,隨後幾個武警手持電棍跳上大卡車大吼大叫試圖威脅我們。記者們從看守所就開始給我們非法錄像,一直到結束。警車鳴著刺耳的笛聲在前面開道,卡車將我們拉到縣劇場遊街示眾侮辱。劇場大院站滿了各階層人士,還有好多父老鄉親。武警逼我們低頭認罪,我們毫不畏懼,不配合,他們就使勁按我們的頭,我們始終挺胸抬頭,而且我們平和理性的面對在場的同胞。我們不屈不撓的正義舉動,感動了有良知的民眾,我聽到有人佩服地說:「她們準是法輪功。」滿城縣「610」頭子梁民、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等人勾結法院、檢察院邪黨人員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賊膽包天的迫害法輪功及大法弟子。這伙人竟把我們三名大法弟子當眾非法勞教一年,還栽贓一個所謂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他們邪招使完後,就又興師動眾把我們拉回看守所。我更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回到看守所,殷風芹質問在場的參與迫害我們的邪黨人員:「我們幹甚麼壞事了?你們這樣迫害我們?真邪惡。」滿城縣檢察院常住滿城縣看守所檢查室的官員楊樹林,高高的個子,對邪黨污衊大法的謊言中毒較深,仇視大法弟子。殷鳳芹話還沒說完,他瞪著兇惡的大眼上前使足了勁扇了殷鳳芹三個大耳光,邊扇邊逼問:「誰邪惡?」被中共利用的記者還將冤判我們的實況編造上謊言,搬到電視上。不幾天那歪理邪說的錄像片段在滿城這塊大地上連續播放,毒害廣大父老鄉親。沒幾天惡警趙玉霞等人不通知我們的家人,就把我們三名大法弟子劫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 在勞教所我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惡人為了強制我們「轉化」,站牆根,臉和鼻子貼著牆,直挺挺的站著,如不按邪惡的要求,包夾怕惡警看見就拳腳齊上。幾天後我兩腿全腫了。又逼我開飛機,就是半蹲式,兩手抱頭身子不許動。一天二十四小時採用這種形式迫害。 當時我被迫害的兩腿全腫起來,腳穿不進鞋,直到被迫害的說不煉才停止,還強制幹活,有時一幹就是一夜,給我身心造成了極大的痛苦,給我的家庭造成了無法形容的打擊。那時三個孩子正在上學,最大的十五歲,最小的十二歲,整天思念母親,以淚洗面。丈夫因我被非法關押,不能外出打工賺錢,三個孩子的學費沒有著落,無奈大女兒只能退學外出打工,供弟弟妹妹上學,丈夫每天除了幹農活,還得操持家務,照看三個孩子,時常難過得暗自落淚。 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後半夜四點多,滿城縣公安局、刑警三隊,伙同白龍鄉政府不法人員以奧運為由,妄圖強行對我綁架,並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邪惡的綁架未能得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