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五日】我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出生於四川的一個農村裏。一九五五年,時任村長的父親因為沒有配合當局的政策,在三反運動中被誣蔑成「貪污犯」,被送到新疆勞改。母親覺得太冤枉,憂鬱成疾,在一九五七年撇下我們姐弟四人去世了。當時姐姐十八歲,哥哥十三歲,我只有五歲,還有兩歲的弟弟,四個孩子無依無靠,受盡欺凌和白眼。一九六零年,五歲的弟弟在大飢荒中活活餓死了。當時八歲的我有好幾次被餓的就要倒在地上不行了,幸虧又慢慢的緩了過來。 一九六一年,父親平反後,把我接到了新疆。好景不長,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時,只因父親「平反證」丟了,又被打成了「三類」人員,被關進了「牛棚」,我又成了「三類」人員的子女對待。我的童年,少年就是這樣度過的。 我於一九七一年結婚。婚後才發現丈夫是一個脾氣極不好的人,為點小事就對我拳打腳踢,棍棒相加,甚至一天打三次,我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怨恨心,經常生悶氣,慢慢導致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逐漸從頭到腳都是病:嚴重的神經衰弱、頭痛、鼻炎、咽喉炎、胃病、乳腺增生、風濕類風濕、肺氣腫、婦科病、內外混合痔等等。肉體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使我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時常跑到遠處無人的地方放聲痛哭,幾次想死了卻此生,但又想到自己就是幼年失恃,再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從小也沒了母親,才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直到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了大法後,知道了我們為了今天得大法,生生世世,都吃了很多、很大的苦。所以相比之下,今生吃的這點苦,算不了甚麼。並且在高層次上看,人吃點苦並非是壞事,要人生都享福了,都舒服了,生生世世造的業怎麼消。當我明白這些法理後,慢慢對丈夫的怨恨心也放淡了。 那時我早晚都到煉功點煉功,學法學到很晚才睡覺,一身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有次半夜起來,感受到自己真像火箭往上躥,非常美妙。我丈夫看到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很驚奇,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不久他的心臟病也好了。後來我兒子也修煉了。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綁架、非法勞教近五年。從勞教所出來後,由於很多的人心放不下,學法煉功都懈怠了。有一天,我騎車帶孫女出去,連人帶車摔倒了,我的整個左腿一下戳到地上很硬的地方,就聽到腿裏「卡巴」響了一下,當時疼極了。我忍著痛爬起來,一瘸一拐回到家,很快整個大腿,小腿腫成像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子,連腳都腫得很大,都成了黑紫色。我女兒知道後,非得拉我到醫院去看。我說:我沒事,不用去看,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煉功人,是有師父管的,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女兒看我實在不去,也就沒強迫我。當時我感到自己腿已經斷了,往哪一坐小腿都耷拉著。我想起在勞教所裏自己就是靠信師信法闖過來的,現在也要這樣。我想再疼也要堅持學法、煉功,並且向內找自己沒在法上的地方,用法歸正自己。這樣沒用藥,沒打針,幾月之內我的腿就恢復正常,跟正常人一樣,一點不瘸不拐,親戚和周圍鄰居都感到不可思議。 從那以後,我又精進起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走進手機講真相、救眾生的項目。一年冬天的一個下雪的晚上,我用手機講真相回來,看見在我的衣櫃前方有個彩色大法輪在旋轉。我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 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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