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三十日】由於平時上班,講真相一般在早上或中午上下班路上或晚上出來講。七月九日週六一早,我帶著真相資料和點心出發,坐公交車,輾轉到較遠的市郊講真相救人,那裏環境安靜,來往車輛少,馬路兩邊道路寬闊,綠樹成蔭,適合百姓和大學生散步,環境很利於講真相救人。 我在寬闊的林蔭道上遛彎,基本上見人就講,不退的也送上真相資料,退的再送上真相資料或光盤,到下午四點多,已勸退六人。 當我手拿著《九評》光盤和《513特刊》正順利地給第七人講完真相也起好化名退時,一抬頭,看到一名穿制服的警察和兩名便衣,三人已站在我對面,正看著我講真相,可能是前面發《九評》光盤時遭人舉報。 當時我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這時走脫已來不及。我站在那平靜、慈悲地微笑看著他們,內心坦坦蕩蕩。我們相互對視了一會兒,他們問我手裏拿的甚麼,我說沒甚麼,他們非要看,我停了一下說:好吧,你們看看也好,就把手中資料給了他們,隨後他們「請」我上了警車。 我當時非常鎮定,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一上車我就說:「法輪功是千古冤案,江澤民、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是完全錯的。」一個便衣說那你們還自焚,我說:「自焚是偽案,是假的,是江澤民主導,李東生安排演的戲,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都遭惡報了。當年希特勒是國家元首,殺害猶太人,當年中央文革小組製造了多少冤案,文革結束後,高層把他們的許多打手拉到雲南秘密槍斃了。」另一人問我:「你見過你師父沒?」我說「沒見過」。他說:「我當年還見過你們師父給人發功治病。」我笑著說:「那你太有福了。」 一會兒就到了附近派出所。他們先問我甚麼文化,我說「大專」,「哪兒畢業?」我回答哪裏畢業,然後問我名字,我說,「這個不能說。」他笑著說:「哪就叫法輪功一號,法輪功二號。」他們還要看我身份證,我說:「我出來就不帶身份證也不帶電話,我們是在大難來前救人的,現在天災人禍多,後面還有大難,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 這時,他們不再追問姓名和地址。他們幾個人翻著《513特刊》議論著說:看,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看,都有。我隱約看到年齡稍大的警察可能是頭,小聲說,「叫她走吧。」說完他們各忙各的,沒人管我。一年輕警察手拿著這些真相資料走到後院,我跟在他身後給他講真相,他說:「你在這裏還敢講?你包裏還有嗎?拿出來。」其實我包裏還有真相資料,我說:「我包不能給你看,都是女人用品。」他不再追要,我繼續跟在他身後講真相,他說還講啥!我一下明白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不再跟著他,一看後院有大門,就堂堂正正走了出來。 出門就跑,跑了三、四百米,拐了兩個路口才停下,看看周圍沒有車也沒有跟蹤。天特別悶熱,我頭腦特別清晰,身體輕飄飄的,我又投入正常講真相中。見到合適的人我還講,遇到個遛彎的人,我上前先熱情打招呼,幾句話輕鬆地把他勸退了,並送上真相資料。又繼續走了幾站路又勸退了二人,這時正好勸退十人,正是我早上出門想勸退的人數,也是我一天退的最多的。回到家已晚間十點。 這次我在派出所前後待了大約二十分鐘,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加持,才使我順利走出。我首先得找自己的原因,是否有漏。整個過程警察比較禮貌,平靜。看來,警察也在覺醒,他們也給自己選擇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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