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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離失所八年 滕世軍再次遭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原吉林省圖們市法輪功學員滕世軍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下午在吉林市龍潭區一處住宅中被龍潭區新安派出所警察綁架,家中物品被洗劫一空, 二萬多元現金被搶走。

滕世軍
滕世軍

警察用布袋子套住滕世軍的頭,毆打他,又給他手銬背銬,將他鎖在鐵椅子上,用臭襪子塞嘴,非法審訊後將他劫持到吉林市舒蘭洗腦班(黑冤獄)迫害。十天後又把滕世軍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因他的血壓高達二百四十五,看守所拒收,被放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滕世軍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十七年裏因堅持信仰法輪功被單位非法開除。多次遭非法抓捕、監禁,曾被關入洗腦班三次,非法拘留四次,勞教迫害二次,遭酷刑折磨,後被迫流亡到吉林市。

下面是滕世軍自述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和因依法堅持信仰,在十多年裏遭受迫害的事實經過:

我叫滕世軍,男,四十八歲,漢族,吉林省延邊圖們市人。

我從小體弱多病,十六歲時,突然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一天早上蹲下就起不來了,雙膝無力,只能用胳膊的力量才能站起來,只要膝蓋一彎曲就坐地上了。經吉林市鐵路醫院確診為「格林巴利綜合症」,即急性多發性神經炎,此病要抽脊髓化驗確診,確診後沒有特效藥,只能靠服用「維生素」系列藥和「強的松」等藥維持,服藥後留下後遺症, 「肌無力」(肌肉萎縮,身體顫抖),幹不了重活,我要變成廢人了。父母親為我的身體擔憂、痛苦。無奈,我就開始尋找各種氣功來治我的病,先後練了好幾種氣功也沒有甚麼效果。

一九九六年五月,經別人介紹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就開始煉法輪功,先在吉林省圖們市鐵路分局院內煉功,後來法輪功人傳人,心傳心,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又轉到鐵路廣場煉功。煉功後,我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提高道德水準,做事考慮別人,替別人著想。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身體有勁兒了,一個月後我甚麼重活、累活都能幹了,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大法將我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變成了能奉獻社會、關愛家庭的人。我從生命的本源深處感恩法輪大法賦予了我新的生命。我的父母親更是高興、感激。正值我們全家沉浸在祥和、愉悅、歡樂、幸福之中。突然一夜間黑雲壓頂,邪惡的迫害開始了。

因堅持修煉法輪功 被開除廠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忌,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整個國家的宣傳機構鋪天蓋地的抹黑法輪功,造謠、誹謗、誣陷法輪大法師父。當時我在吉林省延邊煉油廠上班,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善待周圍的每一位同事,工作兢兢業業,技術考核中成績優秀(滿分),單位領導任我排水車間循環小組班長。

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單位領導知道我煉法輪功,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因江澤民犯罪集團宣布黨員沒能煉法輪功,因我不放棄修煉,被單位開除出黨籍(那個邪惡的組織不開除我,我也要自己退掉的)。

幾個月後看我仍然不放棄修煉,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我被非法開除了廠籍,失去了經濟來源,生活陷入了困境。

為了向國家政府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決定上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年末,第一次去北京上訪,在錦州市被截訪的人員截回來了,我被煉油廠公安科人員強制拉到圖們市石峴鎮東臨山莊洗腦班(山莊一個療養院),強制「轉化」,每天還必須交五十元伙食費,每天體罰,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逼迫寫感想,只要不放棄修煉,晚上罰站到晚上十點,每天都在增加時間,我一直不放棄,又轉到另一個屋裏,一個延邊市防暴大隊的隊長和隊員們給我戴背銬,關在屋裏用膠皮棒打大腿,所有的這一切就是讓人放棄做好人。由於我不配合,一次被罰站四宿,凌晨二點鐘才讓睡覺,五點起來照常軍訓。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才被放回家。回家後街道經常到家裏騷擾,生活不得安寧。

二零零零年底,延邊煉油廠公安科人員利用欺騙手段,通過家人再次把我送入石峴東臨山莊洗腦班,負責人是圖們市政法委書記王某、部長張某、武裝部的農志高等,逼我放棄信仰,我被關了十五天,放回家僅呆了十五天,我又被綁架,刑拘了三十天,大年三十是在拘留所裏過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再一次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結果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吉林省九台勞教所裏,遭酷刑折磨。一次我被強制帶到一個小屋子裏,屋裏放 了一張鐵床,刑事犯劉某扒光我的衣服,左右手被銬在床頭上,兩腳被綁在床下欄上,惡警拿著一米長的高壓電棍向我下頜、胸部、乳頭、腋下電擊,同時往我身上潑涼水,並把窗戶打開凍我。在精神與肉體雙重折磨下,我的雙腿不能正常行走了,人也日漸消瘦,勞教所不得不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放我回家。

回家後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找了一份工作維持生活。在這期間,圖們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街道、派出所經常到我家騷擾,干擾我家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我到牛奶公司準備送奶,被街道治保主任領著向上街派出所惡警,強制綁架到了圖們市黨校三樓的「強化洗腦班」,圖們市「610」辦公室的楊昌成、畢文革、付彥虎等人利用長春來的邪悟者逼我放棄修煉,我堅決不放棄信仰,被關到和龍市一名叫「崇尚」的古城山溝裏的洗腦班,惡徒寸步不離看著我,四個人圍著我進行精神攻擊。我後來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再一次被綁架勞教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六日,我去民政局辦家裏的事,被邪惡之徒綁架,遭國保大隊警察拳打腳踢,非法關押圖們看守所遭受迫害。一個月後,非法勞教我三年,我被劫持到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在一大隊,大隊長馮偉,找兩個包夾,天天看著我,開窗戶凍,撓癢癢,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強迫我在雙層鋪的下鋪坐板,用兩副手銬將手腕銬在床頭的兩側鐵管上。

在一大隊嚴管了一個月,又轉到教育大隊,隊長馬廣峰指使普教,讓我坐板,打我,罵我,把我的腿拉到角鐵上,他坐在我的腿上,迫害我。

酷刑演示:澆涼水
酷刑演示:澆涼水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又把我關到嚴管屋裏,我被吊銬,被塑料袋子套頭,憋氣,三、四個人用床板子暴打我,在廁所裏把我衣服扒光,用冷水管沖,大約沖一個多小時。三年的勞教迫害,我經歷了肉體的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的雙重迫害。同時給我的父母及家人帶來的精神壓力和傷痛無法言表。

流離失所八年 在吉林市被綁架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下午,我在吉林市龍潭區一住宅內聽到有人敲門,說是樓下的,我打開門後進來兩個陌生人,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其中一人說:「就是他。」兩人一下就把我按倒在地,我一直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不說是誰,他們其中一人說:「你是不是騰世軍?」我沒有回答。一直在反抗,他們兩個把我按到床上,又銬上手銬,把我的眼鏡打落在地,之後又進來幾個人,就開始翻東西,我在不停的講真相,他們不聽,就把我的襪子拖下一隻往我嘴裏塞。

在我家裏抄走的東西有:現金二萬多元錢,還有八個手機,二個MP4,三個小廣播,九個網絡機頂盒,一盒光盤,一個掃描機,光驅,電子書,六、七個舊機器,210愛普生機器,一個照相機,資料,切紙刀,打孔機,一個台式機機箱,兩個筆記本電腦,一套大法書,兩個移動電源,一個電瓶車,一套幹活的工具(扳子,鉗子,巡星儀,電鑽等)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他們把翻的所有東西都堆到屋地裏,然後把我和東西一起照了像後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還說:「你家這麼多東西。」我說:「那都是救人的。」他們就把我的頭套上布袋子,也沒有穿外衣,只穿一套線衣,穿了一隻襪子,沒有穿鞋,他們三個人把我抬到樓下車裏,外面一直下著雨,在抬我的過程中,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他們直接把我拉到龍潭區分局審訊室,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有個刑警隊隊長威脅我說:「你要是不說,你也聽說過刑警隊的厲害吧?」 我就給他們說:「你不要這樣幹,對你的家人不好」。四個人開始審問我,他們問我叫甚麼?家住在哪裏?是哪裏的人?我一直都不回答他們的問題,我就給他們講現在的形勢,講周永康,徐才厚,李東生,薄熙來,王立軍,他們追隨江澤民都被抓起來了,還判刑了。他們說:我們這是執行任務,這是我們的工作。他們看問不出我甚麼,就走了。

到晚上又來兩個人值班的,問我同樣的問題,我還是沒有回答,給他們講了同樣的真相,告訴他們目前的形勢,還講了「藏字石」,他們當時就上網搜了,也看到了,就說「亡」字看的不清楚,我又講現在面臨的生存環境,江澤民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他們都不相信。我說:「江澤民幹的事你們不相信,但是你現在是和江澤民是一夥的,將來江澤民要是被審判了你們就是替罪羊。」他們聽完後說:「江澤民活摘器官,你們看到了嗎?拿出證據來。」還說:「不用你不說,你看你家裏的這些東西,就夠判你十年八年的了。」我說:「我們沒有犯罪,我們只是在做好人,公安部文件宣布了十四種邪教裏根本沒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報載,江澤民接受法國《費加羅報》採訪,誣蔑法輪功是×教。 江澤民說的話並不是法律,不能作為處罰的依據。我們只是把真相告訴給人,我們沒有犯任何的罪,是你們在犯罪。」

第二天五月十三日中午,他們把我送到吉林市龍潭區新安派出所,又關到一個鐵籠子裏,坐在鐵椅子上,又一個人,問我叫甚麼名,我也沒說,過了一會,把我拉到麵包車上,他們給我戴手銬是背銬,戴上時所長告訴勒緊點,上車打電話時說送到舒蘭洗腦班,洗腦班的負責人叫吳濤,同去的兩個男的南寧社區的人做陪護人員,把我關到一樓的一個屋裏。

五月十四日早上八~九點來了兩個猶大,說:「你的東西那麼多,你要是配合我們,能少判幾年。」我和他們說李東生還有周永康因迫害法輪遭到報應都抓起來了,你們為了自己和家人不要再幹壞事了。他們說:「你這不也被抓起來了,你現在不也失去自由了嗎?」我說:「這是對我的迫害。」他們說了一會,就走了。

五月十六日早上來了一個姓潘的男的,每天洗腦,從上午八~十一點,下午一~五點,晚上六點三十~八點三十,一直到二十三日晚上五點多新安派出所來人,拿一張拘留的票據,讓我簽字,我沒簽字。他們把我帶上車,一路上錄像,拉到吉林市江南四六五部隊醫院,做體檢:量血壓,化驗血,透射,心電圖等,在量血壓時血壓高是二百四十五,醫生說一會再測一下血壓,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了,到樓下又量了血壓還是二百四十五,四個新安派出所的人把我直接拉到吉林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又量血壓高壓二百四十五,看守所的醫生拿一片藥給我,我說我不吃,派出所的人強行把藥塞到嘴裏,我把藥吐了,他們就把我按到椅子上,讓我坐一會,他們就開始打電話,他們又把我從看守所裏帶出來,坐上車,他們又把我拉到龍潭區公安局分局,又坐到鐵椅子上,來了一個國保大隊的人,他問我叫甚麼,我也沒有說,我就講真相。派出所的人說:「說你的家人叫甚麼,我們好和他們聯繫。叫家人來接你。你不說,我們沒法叫你回家。」我說:「不用,你們把我放了,鑰匙給我,我自己就回家了。」隊長說:「你得明天到新安派出所來報導,才能叫你回家。」我就答應了。我說:「我的錢得給我。」他們說:「那是保證金。我們把你放回家,你別走了。」他們還讓我配合做個人信息:照相,按手印,做的筆錄,還監視我居住。說:「你在家你煉我們不管,你上外面講,發小冊子,我們就管。」我說:「我們講的是江澤民迫害我們,江澤民說的都是謊言,我們把真相告訴世人,我們只有在做好人。」我簽完字,他們就開車把我送回家了。

修煉法輪功使我身體健康,人變的更善良、寬容,道德高尚。江澤民出於妒忌喪心病狂的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讓人們有好多身體,製造天安門偽案嫁禍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這個星球上從沒有過的邪惡。目前在中國大陸已有二十多萬人實名控告江澤民,我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底將控告江澤民的訴狀發給中國最高檢察院,要求法辦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結束迫害。

當日前一篇文章: 芬蘭法輪功學員中使館前抗議中共迫害(圖)
當日後一篇文章: 瀋陽市渾南區法院多年來誣判多名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