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的,當初我是抱著一顆修煉的心走進大法的,我從小就有修煉的心,信佛、敬佛。修煉沒有多長時間我就開始消業,我沒有管它,不知不覺就都好了。家人說,每年春天他的腸胃病都會發作,病起來很重。自從我修煉後,家人的病也跟著好起來,十九年一直沒犯過,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 迫害開始後,我成了當地邪惡迫害的重點人物,經常被非法抄家、蹲坑監視,跟蹤已成了家常便飯了。警察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們把我關三個月,後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裏,警察利用猶大來轉化我,我告訴他們,我永遠都不會轉化的,她們說甚麼我就反駁甚麼,反而她們被我叫回來幾個。結果警察就不敢叫他們轉化我了。 一天,警察找我談話,我就說為甚麼迫害好人,大法如何好。結果下午一幫猶大來開我的批判會,污衊大法。我就指著一個我認識的猶大說,她雖然不識字,她也看到過另外空間存在的景象。警察就走到她面前問她看到過甚麼,她說剛煉了兩個月就看到煉功場的上空有一把紅傘罩著,一片紅,警察說你剛煉就看到這好東西,為甚麼你要轉化呢? 不管邪惡怎麼迫害,我就是講真相,只要有新來的犯人,我就給她講。每天都堅持背法和發正念,到勞教期滿警察開車來接我的時候,獄警要我簽字,我就說我甚麼也不寫,獄警就說,如果不寫就不能回家,我說隨你們的便。雙方僵持幾分鐘,獄警就說隨你寫甚麼。我就寫我入獄以來,幹部和轉化學員多次叫我轉化,因這個大法是好的,是正的,所以我就不轉化,我回去後甚麼壞事都不做,只做好事。結果獄警都不看就放在袋子裏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又一次,我被迫害到洗腦班,警察叫我寫「三書」就可以回家,我就說你把全世界所有的錢給我,叫我寫我都不會寫的,警察就說不寫就送去勞教,我說隨你便,我到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家。當時洗腦班只有我和一個男同修在裏面,警察又一次叫我寫,說寫了好回家,並說雞蛋碰石頭,我就說:誰是雞蛋,誰是石頭?他們說還是簽字吧,他們是執法,我問執甚麼法,他們說是國法;我說我執行的是天法,我告訴你,你這是執法犯法,我是執行天法,你說國法大還是天法大?結果警察一邊拍手一邊說這個人不得了,不得了。後來又叫家人逼我寫,我不寫,又叫家人代我寫,我不同意,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一次,給一個中年人講真相,第二天警察來我家要綁架我,我知道是被那人誣告了。他們強行要送我去洗腦班,我進屋裏把房門反鎖上發正念,警察叫家人打開門,家人不配合,我想還是走為上策。我就從屋裏的窗子來到後院,想從後院的圍牆翻越出去。我只有一米五六的個子,體重一百六十斤,按常規我身體很重很難翻越兩米多高的圍牆的。這時我就請師父加持我,救我。我馬上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存在了,全身輕飄飄的,就從院子飄了出去,後來家人說,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