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 (一)找到難以察覺的執著 因為我的工作是給健身會館的員工做飯,有幾天經常聽到他們在私下議論誰誰把會員的洗髮香波偷走了,雖說是會員忘收起來了,也不准服務員隨便拿走。過幾天又聽說和她經常在一起的服務員丟了二百元錢,連拖鞋都丟。聽到後就想:常人嘛,不就愛圖小便宜,為一點小利去造業還不知道。 通過這件事我也警覺了,發現我做飯的食堂盤子少了好幾個,就和經常給老闆送飯的服務員說:你把送飯的盤子都拿回來,我覺得少了幾個。然後她說:我拿出去的都拿回來了。我數了數,少了三個藍花盤子,心想沒了就沒了又沒看見是誰拿的,大家都知道了,以後也不會再丟了。 可是沒過幾天我一上班的時候看到案板上多了一兜澱粉,有三、四斤,不知道是誰放的沒敢用,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我向碗櫃上看了看,怎麼大碗都沒了,只剩下小的了,盤子也少了,丟的都是我平時用的得心應手的。這時我的心不知是甚麼滋味,為偷拿東西的這個人不值。兩天了我心裏一直很難受,到小組上和同修說了此事,同修說這是慈悲心,為她造業而難過,我覺得不完全是這樣。 晚上學師父《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時,看到師父說的「你都被他的那私心動了,你都被它弄的難受了,你還沒有心嗎?是吧。」[1] 你為甚麼難受,真的好好找找自己,為甚麼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邊,修煉人的能量場都能抑制那不好的事情,是我哪裏錯了?哪裏不對勁了?是我的甚麼心促成的她在我面前幹這缺德的事。找來找去找到了,當初聽說她好佔便宜就瞧不起她,討厭她。從前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手腳不乾淨的人,看見人家的東西好就想佔為己有,這種思想已形成了觀念。她到食堂來吃飯還不想讓她看出來有對她不好的看法,是虛偽。 在寫這稿的同時我又發現難以察覺的執著,那就是對每天使用的這些餐具所產生的情的執著。對人有情還好察覺,對每天使用的東西有情真的不好找到。心裏難受的根源其實在這裏,覺得這是天長日久我使用最順手的餐具突然間都不見了,心裏就難受了,其實是對它們產生了情還不知道。 現在想想對她的瞧不起、討厭她的心真的都沒了,我真的謝謝她,謝謝師父用她那不好的行為去掉我的人心與執著。 (二)去掉不服氣的心 我是在外地得法回來的,按同修的說法就是「新學員」。有兩次和一個同修去講真相,路上遇到其他同修,這個同修就指我介紹說:她是剛回來的新學員,介紹完了我也沒在意。 可是後來無論在同修多或同修少的時候都介紹說:我是新得法的,我是新學員。特別有一次給一個同修發正念,正念剛發完,她就說了句我是哪年得法的,指著我告訴大家我也是新學員。我不知是啥意思,覺得和今天所做的事不挨邊。當時我對她挺反感,對於我是新學員已給別人介紹多次了。從那以後我就不願聽「新學員」這句話。 還有一次去個同修家,在說話間她提到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看到她說這話時非常自豪。當時我想啥意思嗎?修煉還論資排輩嗎?實際上已經動心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問自己,你對她說的話怎麼這麼敏感,是妒嫉她嗎?同時我也向內找了幾次,覺得還有虛榮心,怕被別人瞧不起的心,怕被排斥的心,都願意和老學員做證實法的事,不願意和新學員在一起。 在一次學法時這個同修又說起她們早得法的怎麼樣,我們晚得法的怎麼樣。當時我沒加思考就衝她說:你怎麼這麼執著誰得法的早或晚,她就是得法二十年她不實修又有甚麼用?過後想想我怎麼這麼激動,觸動你哪根神經啦?跟同修說話這麼不善,是邪黨文化嗎?爭鬥心嗎?覺得這都不是根,到底是甚麼? 為甚麼你會激動? 師父講過這樣一段話:「所以我告訴大家,發生任何矛盾,心裏頭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證原因就出在你這裏。」[2]心想,師父都說了要找自己的原因。那我就把最關鍵的那東西找出來。想到以前有個人說:我看你挺強勢。想到這,知道了是不服氣的心、不示弱的心、爭強好勝的心。因長年在外地怕被人欺負保護自己的心,多年來它已經形成了觀念。我就開始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所有安排,讓生命在法中歸正。 (三) 挖出疑心的「根」 幾個月前就覺得像有根看不見的繩索在牽著我的心,出了門就想電褥子沒關,因家裏沒有人,這會出危險的,就急忙回屋看看,啊,關上了。回家時看看門口都停了些甚麼車,有沒有特殊情況,你不去想,它拽著你去想,每天上樓都很累,總覺得是自己狀態不好造成的,也沒往縱深想想。 有一天我下到底樓了(我住在五樓)突然想到這次電褥子設在高檔,一走一天可得回去看看,走到二樓的時候,有句話進入腦中「是疑心」。明知是在提醒我,可是就像有根繩索拽著自己非要看個究竟,果然是關上的。天暖了沒有電褥子的事了,又有新的問題甩不開,一直糾纏著。 以前有個阿姨說過一件事,這個阿姨也是修煉人,她家是七樓,一天她回家晚了樓道燈光有點暗,當她走到五樓的時候看到地上有帶火的煙頭,她驚覺的掉頭就往下走,因她懷疑有人蹲坑。她的這個事成了我天天疑惑的事了,每天回家開門的時候都得看看地上有沒有帶火的煙頭,是不是有人也在這蹲坑,弄得自己疲憊不堪。有一天和同修切磋時看到了她的疑心,我也講了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就說:你說的事為甚麼讓我聽到了這也不是偶然的,我也得好好找找自己。 師父在《精進要旨》中和時間神的一段對話我記憶非常深,「神: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3]是啊!能看到同修強烈的疑心這不都是給自己看的嗎?為甚麼會有疑心,疑心是甚麼促成的,必須把這個根子找到。想到最近同修接連被綁架,是怕心!疑心的根源就是怕心。 根源找到了我就和那個怕心說:你是怕死嗎?還是怕被抓?修煉人都把生死置之度外,再說師父都給你地獄除名了你還怕甚麼?有師在有法在,有護法神你還怕嗎?這時我覺得身體裏在燃燒,好像把牽著我的那根繩索燒化了。當晚回家的時候再也沒有想看看有沒有帶火的煙頭了,那根看不見牽著我多時的那根繩索徹底給它鏟除了。 通過這些事更深刻的認識到:對照法向內找就是在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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